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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京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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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客落坐。 
  “李季玉,出了事故你知道吗?”白无常刺耳的嗓门,今天显得更为刺耳,开门见山日 
气凌厉。 
  “事故?我知道甚么?”他的嗓门也不小:“老天爷!你以为我是神仙?掐指一算仙眼 
一转,就知道过去未来,皇朝的兴衰?昨晚没睡好,大清早程大爷几乎把门拍破,惊醒了我 
的连床好梦,十万火急把我揪来,我能知道甚么?不会是天坍了一半吧?” 
  “少给我耍嘴皮子。”白无常拍案怒叫:“怨鬼失踪了好几天,你知道一些风声吧?” 
  “前天傍晚,酉牌末左古,他带了六七个男女,在三汊河镇码头,化装成舟子和水夫, 
先后登上一艘中型百石货船,向下游驶走了。”他把预先编好,颇有根据的消息坦然说出: 
“如果我所料不差,目下他可能在黄天荡某处睡大头觉。那艘货船是水贼的。何时重返京都, 
我就不知道了。我的朋友虽多,却没有在水贼卧底的人。” 
  “真的?”白无常的吊客眉锁得紧紧地。 
  “我的消息多数是正确的,我现在已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必须努力发展我的局面, 
消息必须保持灵通。这个强盗精明阴险,你们最好不要让他卷土重来。哦!到底发生了些甚 
么事故牵涉到他?” 
  “我怀疑他伙同水贼,昨晚在城里明火执仗,扮千幻修罗,杀入王指挥家放火杀人报复。 
你的消息如果正确,他就涉嫌不大了。” 
  “谁也不敢大拍胸膛,保证自己的消息绝对正确无误,我不想负误导你们追查方向的责 
任,你们最好加派人手追查线索。你们无缘无故向他大张挞伐,而且碎剐了他的朋友,向你 
们肆意报复大有可能。消息传出江湖,他怨鬼的声威,将扶摇直上九霄,不但可跻身超等高 
手之林,而且升上天下级的豪强宝座。没获得确证,最好不要让谣言传播,长他志气灭你们 
的威风,日后更难对付他了,可得小心处理哪!” 
  “我们会派卫风快船到黄天荡找他,哼!”白无常显然听信他的消息,也可能是一时气 
在头上的话:“听说你与平江土地的瓜葛,愈来愈复杂了。” 
  “平江土地是你们的人,你该去问他呀!”他冷冷一笑,虎目中冷电一闪即没:“老实 
说,我不见得怕他。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他是超级强龙也无奈我何。惹火了我,我会到苏 
州挖他的老根。你替我警告他,最好放明白些,我京都小霸王已经站称脚跟,他休想摇动我 
的根本。他手下那些江湖高手名家,用辛苦一生得来的名头声誉,和我这种初入江湖的后生 
晚辈赌命,实在愚不可及,” 
  “你和他今天有约会?” 
  “那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哦!投书要求约会的人是他吗?你的消息正确?” 
  “猜想而已”。白无常支吾其词:“如果怨鬼不在,就没有其他的人,打收服你的主意 
了。不贪和尚那些江湖魔道人物,本来是要捉你领赏的,他们已投入本司,不会再对你不 
利。” 
  “你们真放弃了?”他笑问。 
  “事实如此,你其实对本司毫无威胁,咱们的卧榻之旁让你鼾睡,够意思吧?” 
  “够意思够意思。”他怪笑:“只要你们肯遵守承诺,我小霸王绝不会威胁到你们的权 
势。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告辞。” 
  “这期间不要在外乱跑,有事我会找你,你走吧!”白无常本能地流露出主宰者面孔。 
  “我已经是江湖人,规矩是规矩。”他站起大手一伸:“你买消息的钱还没付呢!我的 
价码并不高。” 
  “去你的,你滚吧!” 
  “哈哈哈哈……”他大笑而走。 
  镇抚司与一般蛇鼠打交道,颇为公平,舍得花钱,收买线民列有专款开支,奖金也高, 
所以蛇鼠们乐于和镇抚司打交道。蛇鼠们眼中只看到钱,对镇抚司的残暴视若无睹。在京都, 
正义感不值半文钱。跪着养猪,看在钱的份上的人多的是。 
  ◇◇◇◇◇◇◇◇◇ 
  李季玉与白无常见面,所表现的强者气势,让水龙神产生更强烈的危机感,江东门仁义 
大爷的地位,摇摇欲坠眼看要拱手相让啦! 
  “昨天在茶坊那个杂碎,查出来路吗?”李季玉往回家的路走:“你认识他,是吗?” 
  “失足跌倒撞中后脑,成了大白痴,怎能查出来路?”水龙神避重就轻:“书信上说了 
些甚么?” 
  “要我等他们的消息,等他们的指示行动,带我去会见欧阳大小姐,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有何打算?”水龙神进一步试探。 
  “关我甚么事?汉府的人自会和他们了断。汉府已得到一些消息,有人要全家老少上雨 
花台法场了,那绝不会是我。天知道是那一个混帐狗王八出的找死主意,掳劫汉府的女人向 
我胁迫,一定是鬼迷心窍,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去就进城逍遥去也,他们找不到我传达消息 
的。”他手舞足蹈,表示是局外人,心情愉快,根本不屑理会胁迫他的人,这件事丝毫不影 
响他的情绪,欧阳慧的死活与他毫不相关。 
  他镇定,对方就会着慌了。 
  其实,他心中极感焦躁不安。 
  他喜欢欧阳慧是无可置疑的,欧阳慧并没用不正当的手段拉拢他。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 
十之七八会喜欢热情如火的女人,他也不例外。 
  “你最好妥为处理。”水龙神却流露不安的神情:“汉府知道事故因你而起,是不会放 
过你的。如果对方的条件不苛,你可以考虑接受呀!先恢复欧阳小姐的自由,再谈其他尚未 
为晚。” 
  “没有谈的必要。一句话,那不关我的事。有如城内失火,我在江东门一觉睡到天亮。 
该分道走了,再见,程大爷。” 
  不久,有人看到他大摇大摆进城。 
  约会的时间在午正,他居然在巳牌时分进城,足以表示他无意赴约,那不关他的事。 
  ◇◇◇◇◇◇◇◇◇ 
  城内沸沸扬扬,气氛紧张有如戒严,看到一队队官兵在街上巡逻,没有人会感到奇怪。 
  巳牌正,一队甲士出现在太平巷申家的大门外。 
  这里是平江土地主要的落脚处,千幻修罗在这里劫走了十件奇珍异宝。 
  四面大包围,严禁任何人出外走动。 
  甲士们也不进屋,不说出理由,仅禁止屋中人外出,却允许任何人进入。 
  出来想问原因的人,必定一开口就鞭子临头。 
  屋前屋后,竖立了四面旗帜,那是汉王府的王旗和军旗,等于是表明身分。 
  看盔甲的装饰,京都人都知道那是亲王的护卫。 
  皇帝有御林亲军,有侍卫。 
  亲王的三卫亲军,称三护卫。贴身的不能称侍卫,改称护卫。 
  汉王世子随御驾亲征漠北不在家,并没把所有的护卫带走。再就是汉王在京读书,还没 
有封地,不想就藩,所以还没有自己的亲军三护卫。可知把关的甲士与官兵,除了甲士是汉 
府护卫与家将之外,都是临时借调来的,目下汉府没有大批官兵可派。 
  借调来的官兵,是锦衣卫的人。 
  屋内有些甚么人,平江土地是否在家,官兵毫不介意,毫无派人入内查问的意图。 
  完全封锁,下一步是甚么?屋里的人心中有数,一个个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平民百姓与王室有纠纷,后果将令人不寒而栗。 
  ◇◇◇◇◇◇◇◇◇ 
  同一期间,江东门横街的胡家大宅,以及刘家的宅院,也被甲士和官兵包围了,情况与 
太平巷申家完全相同,把守得像铁桶。 
  不同的是,这两处的官兵,编组相当完整,有强弓、硬弩、校刀手、戟力士……长的短 
的,远的近的各种武器,一应俱全,屋里的人,插翅难飞。 
  ◇◇◇◇◇◇◇◇◇ 
  白无常带了两个随从,在胡家西面不远处,走来走去已经兜了五六圈,似乎在思量该不 
该离去呢,抑或硬着头皮接近打交道? 
  距列队戒备的官兵仅百十步距离,急走几步便可与官兵接触。官兵并没禁止行人往来, 
仅要求行人尽量向街对面靠,因此仍有市民走动,只是行色匆匆不敢停留而已,这些官兵相 
当讲理。 
  两名大汉逐渐走近,并肩往街旁的檐下抱肘旁观。 
  白无常的死鱼眼,冷冷地瞥了两大汉一眼,爱理不理地微微颔首,之后便掉头他顾,重 
新往复踱步,似乎仍没下定决心。 
  他只是三队密探中,最大一队的密探头头。密探十之八九是江湖牛鬼蛇神,仅有少数人 
出身军户。他也是江湖牛鬼蛇神,白无常的绰号颇为响亮,在江湖有颇高的地位,是邪道名 
气不小的人物。因此他与锦衣卫的官兵少有往来,在官兵面前毫无地位。所知道的一些锦衣 
卫人物,仅限于曾在镇抚司任职的人。要他和这些正式锦衣卫官兵,以及王府的护卫打交道, 
真提不起勇气,他一个地位有如鹰犬的密探,算那一根葱? 
  挨上几皮鞭,脸往何处放? 
  “常老兄,你不赶快设法化解危机吗?”两大汉之一,终于忍不住走近发话了。 
  “阁下,看情势,我有化解的份量吗?”他不安地在原处转来转去,脸色难看已极。 
  “天地双杀星该出面呀!” 
  “他们忙着善后,那能抽身前来化解?王指挥伤势沉重,右肋右臂肉裂骨伤,在床上躺 
十天百天,能否痊愈只有天知道。”他诉起苦来:“我上前找他们打交道,他们会听我的? 
本司的人与汉府的骄兵悍将,面和心不和各展神通,出了如此重大事故,他们不打上镇抚司 
衙门,已经是相当明理了。他们知道本司与你们是同路人,我敢放心和他们打交道?” 
  “那……你有何打算?在这里走来走去进退维谷,解决不了问题呀!” 
  “别催我。”他不胜烦恼。 
  “如果他们一声令下,潮水般杀进屋去……” 
  “那就会有一些尸体,一些待审待决的绑架犯。只要有一个人熬不了刑,你知道结果 
的。” 
  “这……不会有人熬不过……” 
  “是吗?民心似铁,官法如炉。任何人落在本司的刑室里,保证连前生后世的事也会招 
出来。任何铁打铜浇的好汉,也会在预先写好的罪状上画押打手摸脚印。罪状包括他老娘偷 
了一千个汉子,他老爹扒了几个媳妇的灰。他招不招无关宏旨,只要在供状上打手模脚印画 
押就行。”他乘机大发牢骚,骂得恶毒自怨气。 
  “你……”大汉要冒火了。 
  “我怎么啦?”他死鱼眼一翻,一头白发无风自摇:“你们自己闯的祸,必须自己承担。 
事机不密走漏了风声,得怪你们自己无能。本司根本不知道你们的计划,也曾警告过你们, 
不要做得太过火,在老虎头上拍苍蝇,你们太估高自己了。” 
  “常老兄,我们也没料到会发生失控的意外呀!”大汉不敢再催促埋怨:“敝上也急白 
了头,完全失去控制,无计可施一筹莫展,完全失去他们的踪迹。就算知道,也奈何不了他 
们。” 
  “他们是谁?” 
  “这……” 
  “是谁?”他声色俱厉追问。 
  “我真的不便说……” 
  “你们去乱搞吧!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你们自己去解决吧!”他愤愤地向随从举手一 
挥,脚步沉重大踏步向街口走了。 
  两大汉僵在当地,进退失据。 
  ◇◇◇◇◇◇◇◇◇ 
  大驯象门位于凤台门和大安德门之间,绕过雨花台南面的丘陵,便可看到那座不起眼的 
孤零零小城门楼,和左右两小段土城墙。 
  城门内是市街,本来是市郊的外围小村,约有两百户人家,十之七八是农户。中间最大 
的街道,就叫驯象街,都是些小店馆,无法形成繁荣的大市街。 
  街道外围的农宅,星罗棋布零零落落,每户人家都有几栋房舍,外面有绿树翠竹围绕, 
外人如果沿田间小径接近,老远便被发现了。 
  江东门胡家大宅的主人胡百禄,家在西面至凤台门的小径南端,栽种十余亩菜圃,每天 
用手推车载至城中菜市贩买,一大早就在聚宝门外等城门开启。 
  一个小农户,突然托女儿的福,女婿慨赠一座巨宅,那不是幸福,反而是灾祸。 
  请三二十个临时工,整理一次庭院房舍,三五天不见得能清理完竣。卖半年菜,也不够 
付工资。 
  全家搬进去住?免谈,白天都可能鬼打死人。 
  出租?也免谈,租得起偌大巨宅的人,早就自己置产啦! 
  古人的婚姻强调门当户对,确有道理存在,乞丐一旦被公主招为驸马,那日子怎么过? 
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全见不得人上不了台盘。 
  反对的人举不出反对的理由,就走邪门巧立名目,指院门楣的装饰是对,檐口的横木头 
雕饰是当,所以两家的门户相对,当然会对对对,当对当,统称门当户对,与两家的家世名 
望相等对无关,花子可以娶公主,乞妇也可以嫁公仆,门当户对简直是身分歧视,必须抗议 
这种蹂躏人权的习俗。 
  已牌正末之间,李季玉出现在至胡家农宅的小径上。 
  他完全换了往昔的装束,不是豪少,也不是水夫,也不是混世蛇鼠。 
  青紧身,佩剑挂囊,半统快靴,头上有一顶雨笠形的两用遮阳帽,可以挡雨,也可以挡 
太阳,品质极佳,是厚缎子漏桐油精制的,帽檐低,加上一圈如意流苏装饰,对面来的人, 
不可能看到他的整个面庞,只能看到他的下颚,他却可以技巧地看清对方的面貌。 
  江湖豪客的打扮,而且是成名的豪客。这是说,他已经正式把自己定位为江湖成名豪客 
了。 
  他是早上从三山门进城的,有目共睹,却没有人看到他从聚宝门出城,神出鬼没来去自 
如。 
  农宅距街口不足两百步,小径向凤台门。农舍距小径约卅步左右,自辟一条小路与小径 
衔接,到了岔路口,便可看清农宅的院门。主宅院门外有晒谷菜场,四周栽了些桃李杏果树。 
  折入路口,宅内家犬汪汪叫,却不见狗外出,想必已被拴住了。 
  看不见人影,只有一些家禽悠闲地觅食。胡家想必人丁少,难怪不敢搬到江东门大宅居 
住。 
  一口 
  晒谷场路口,生长着一株合抱大的银杏树。他急走两步?便到了银杏树下。然后从容不 
迫坐下,背倚树干双腿一立一舒,既不是五岳朝天式,也不是禅坐,任何时候,皆可以挺身 
快速地站起来。 
  久久,久久,太阳逐渐接近中天,即将巳牌将逝,午初光临。 
  他不一言不动,像个坐化了的人。 
  看谁的耐性到家,他不急。 
  农舍内即使没有高手名家在,胡家也必定有人出面打招呼。 
  这是说,他找对地方了。 
  久久,他开始换腿。犬吠声已止,仍然没有人出来。、 
  支呀呀怪响,粗糙的院门拉开了,有人沉不住气啦! 
  踱出两个出色的男女,衣着装扮一看便知不是农舍的人,穿绸着缎那能下田耕种? 
  男的像金童,女的像玉女,年在十五六左右,打扮得粉装玉琢。少年穿玉色长衫,肩前 
有剑靶,大概身材不够高,用的是儒生佩剑式。 
  少女也穿了玉色连身衣裙,外加有流苏的小坎肩,剑连鞘握在手中,因为小蛮腰仅有鸾 
带,没有何佩剑的皮护腰,只好改用手握了。 
  幸好少男少女都没施脂粉,不至于成为小大人。 
  两人并肩走近,晶亮的明眸中,有强烈的警戒神情,目光落在他腰间那把怪剑上。 
  剑身长两尺,锷窄,云头铸成螭(音吃)头像。 
  靶长一尺,缠蛟筋。 
  阔锋,鞘用鲨鱼皮。 
  重量很可能有三斤以上,比江湖朋友所用的狭锋剑重一倍,比法师们所用的法剑重两倍。 
  如果长度减少六寸,便可称为雁翎刀了。 
  能将这把剑直臂平伸片刻,已可称大力士了。格斗时挥动十下八下,保证手软脚抖气喘 
如牛。 
  即使是江湖超级的剑术名家,看了也心中发虚。剑向前一伸,想接近切入攻击,有如痴 
人说梦,根本近不了身,只能用花招迅速移位制造切入的机会,兜了老半圈子,也无法近身 
发出致命一击。 
  “喂!你是干甚么的?”少年高声问。 
  他坐在地上,遮阳帽更低,整个头部藏在帽下,两男女只能看到他胸以下的身躯。 
  “等人。”他丝纹不动,简单吐出两个字。 
  “等谁呀?” 
  “等要等的人。” 
  “在这里等?”俊秀少年缓缓接近至伸手可及处。 
  “对。” 
  “约好了的?” 
  “我找来的。” 
  “你是谁?”清丽的少女也挪近,取代俊秀少年发问。 
  “不久自知。” 
  “也许我认识你。”清丽少女丢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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