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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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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人龙就象天际神龙,人未出面,已弄得三堡四派心神不宁了。
  原来,骆人龙一下山,便听说父亲遗体被三堡四派葬在,芜湖城外,用作“警世戒妄”,—切都与流霞叟邱永信临终时所说的话相吻合。
  这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他忍抑四年之久的感情,再也控制不住,猛然犯滥而暴发了。
  于是,他直奔芜湖,毁去了石碑,击倒了牌坊,勉强出了心中第一口恶气。
  当他悻悻地腾身欲行离去之际,突由斜刺里闪出一条人影,快疾如风,毫无声息地落在他的面前。
  骆人龙功劲一提,俊目电射般落在来人身上。
  只见这人脸上蒙着一条黑色手巾,看不出面貌,两道亮晶晶的棱芒,也是不住地向他打量。
  双方都是不言不语的,相对互视着。
  骆人龙始终沉住气,不言不动,掌力却已提得更精纯了,只要那人一有侵犯他的意图时,他是不惜出手,先发制人的。
  最后,那人象是下了某种决心,先开口说话这“尊驾可是姓骆?”
  骆人龙暗吃一惊,赶忙凝神镇静下来,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地道:“尊驾为什么阻住我的道路?”
  那人见骆人龙答非所问,似乎也不打算多问了,只冷哼一声,道:“尊驾可敢随在下前往一个地方?”
  骆人龙心念疾转,要说这人是三堡四派中人吧,应该没有蒙住面孔的必要,而且如果要对付自己,也用不着另外找一处地方,目前,就已有足够的口实了。
  要说他不是三堡四派中人,那么又会是谁呢?
  谁?谁?谁?“呵!”他想起红柳庄的那个菁儿了,这人莫非是红柳庄来的?
  但是红柳庄并不知道我姓骆呀!于是这个想法,马上就又被他自己推翻了。
  那人见骆人龙久不开口,冷笑道:“我看你功力不弱,为什么胆子这样小!”——派激将的轻蔑口吻。
  骆人龙哈哈大笑道:“你既要请煞神上门,本侠只好照顾你了。”笑声一顿,沉声道:
  “前面带路!”
  那蒙面人说了一句:“有种!”
  回身向芜湖城中奔去!
  …
  第 三 章 老谋深算
  那人功力奇高,走在前头,星飞丸射,快逾疾风,竟不回头一顾骆人龙是否跟了前来,好像是说:你如果怕事,便用不着跟来了。
  骆人龙在喉底发出一声暗笑,点脚而起,紧贴在那人身后,亦步亦趋,声息俱无地卸尾飞驰,那人竟是毫无所觉。
  那人登城而入,停在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宅第前面,这才回头张望,看骆人龙是否跟来了。
  骆人龙见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有心显露一手,就在那人回身转头的瞬间,闪身避到他目视不及的死角。
  那人不见骆人龙跟来,有些失望地一叹道:“但愿他不是大哥要找的人!”
  随手取下蒙面手巾,现出一付老人的容貌,转身向那大宅第中走去。
  这次骆人龙没有闪身避开,眼见那人老脸惊得一愣,忙抢在他开口说话之前,一笑说道:“这就到了么?”
  那老人根本就不知骆人龙是如何跟来的,想想,莫非真的迎来了煞神!
  这时,他的语气和态度马上转了一个大弯,变得有礼而谦恭地道:“少侠请!”
  举手侧身,请骆人龙先行。
  骆人龙不稍示弱,大步踏进了八字大门。. 门内两厢,一边站着四个锦衣大汉,齐齐躬身道:“万老爷子回来了!”
  骆人龙知道这是招呼他身后的老人的,但还是点头微笑示意,脚下也放,慢了些,随时都可以极优良的风度,停下身来。
  。身后那老人仍无停身之意,边走边吩咐道:“时标,你先送这位少侠前往恨斋待茶,老夫请老员外去!”
  行列中,一个汉子应了声:“是!”抢步向骆人龙躬身道:“请少侠这边走!”率先向右边拐了过去。
  那老人,却由另一条路,走往别处。
  骆人龙一路跟入,扫目四望,只见这座宅第真是大得可以,亭台阁分散在丛树之中,在这三更半夜里,犹是处处灯火辉煌,笙歌不息。
  骆人龙一面走,一面暗忖道:“这家人家实在有钱,可能是芜湖的首富了。”行走间,又穿过一排翠竹,停步在一栋精美绝伦的精舍门前。
  那叫时标的汉子不敢入内,只在门外扬声:“有贵客莅临,请二位姑娘出来迎宾!”说罢,向骆人龙行了一礼,告退走了。
  精舍大门,很快就打开了,两名青衣少女分站两侧,微微福身,同时,口吐清音道:
  “秋蝉,紫娟,恭迎公子!”
  骆人龙含笑点头,进入屋内,在一间非常雅致的小客厅内落座坐下。
  二婢奉过香茗,都极有礼貌地退了下去,留下骆人龙一人独坐厅中。
  骆人龙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懒得费脑筋去想目前的许多问题,垂睑含目,做起调息工夫来。
  这是骆人龙数年来的习惯,只要一有空,便行功练气,以求增高自己的功力。
  屋外未几,传来一阵步履之声,接着便见引他来此的老人走了进来。
  骆人龙见只是那老人一人到来,并未带来什么老员外,脸上未免微现出疑容。
  那老人看在眼里,含笑道:“有劳少侠久等了,敝东主适有远客过访,一时抽身不开,尚请少侠多多赐谅!”
  骆人龙道:“哪里话,在下原也无事,等等无妨,只不知贵东主上下如何称呼?”
  那老人摇头道:“有关敝东主的事,老朽都不便奉告。”
  骆人龙碰了这个钉子,立即现出不愉之色,道:“在下只有告辞了!”起身向外走去。
  那老汉笑着拦住骆人龙道:“少侠这样拂袖一走,叫老朽如何向敝东主交待?”
  骆人龙冷然道:“你们请我来,到底安的什么心?”口中虽是这样说,终于还是坐回了原处。
  那老汉叹声道:“老朽在骆公墓前守了将近二年,少侠已是被请回来的第五位贵宾了,老朽只知奉命行事,究竟目的何在,老朽也实在不知道。”
  骆人龙道:“难道这二年以来,就只有五个人前往骆公墓前凭吊?”
  那老汉摇头道:“这二年以来,前往骆公墓前游览的人,何止千千万万。”
  骆人龙道:“这就叫我不懂了,去骆公墓的既然很多,你们为什么单单只看上五个人?”
  那老汉道:“这个原因,老朽倒可说将出来!”
  骆人龙迫切地道:“愿闻其详!”
  那老汉道:“老朽受命只请那些对骆公心存不平的人回来!”
  骆人龙剑眉一扬道:“你们不让天下对骆公表示同情,也未免做得太过份了,等会在下倒要请你们老员外说个明白!”忽然声音一沉道:“你们可是三堡四派,派在这里的走狗?”
  “骂得好!骂得好!老朽迟来一步,倒令少侠光火了,罪过!罪过!”门外有人答上了腔,接着走进一个身穿锦缎长袍的白胖老人。
  骆人龙和来人目光一对,双方都是一怔,似乎有所发现,可是脸上这惊讶的神色,马上便消失不见了。
  二人都觉对方非常眼熟,却又绝不相信对方就是心中所想的人。
  原先那老汉向骆人龙介绍道:“这置就是敝东主。”
  骆人龙抱拳一揖道:“承员外宠召,在下甚感荣幸!”
  老员外笑道:“少侠请坐,老朽有很多事情要向少侠请教!”不待骆人龙表示可否,回头又对原先那老汉道:“请五弟斥退秋蝉紫娟二人,并去外面为愚兄守护,勿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那老汉应声退了出去。
  老员外待屋中人退尽,这才满脸含戚地道:“少侠想必是满腹疑团,有什么话,尽请先问吧,老朽一定掏心见告,不过希望少侠也能以同等态度对待老朽.”
  骆人龙冲口便道:“请教员外高姓大名?”
  那员外道:“老朽现在姓吴,贱字天理。”
  骆人龙眉头皱了一皱道:“既称现在,便有过去,敢问员外过去如何称呼?”
  吴员外道:“少侠一定要知道这样多么?”
  骆人龙道:“员外有何不便?”
  吴员外道:“这关系到少侠本身的问题。”
  骆人龙昂然道:“任何问题,本人均不在乎!”
  吴员外沉声道:“我如果将过去姓名说了,少侠便只有生死二途可择!”
  骆人龙岂是具怕威胁的人,当时朗声一笑道:“生路如何?死路又如何?”
  王员外正色道:“生路是少侠终身为老朽的朋友,否则便埋骨此间。”
  骆人龙傲然道:“假使员外行径为在下所不齿?难道也要在下与你终身为友不成……”
  语音一顿,旋又接道:“生死之事,在下自有主张,员外只管把真实姓名见告好了!”
  吴员外又慎重警告道:“请少侠莫自恃功力,纵是各大门派掌门之人在此,也莫想独力闯出老朽这弹丸之地。”
  骆人龙暗忖道:“凭我神奇身法,即使打不过,脱身总该没有问题吧!”当下毫不紧张,淡淡一笑道:“谢老员外提示,在下知道了!”
  吴员外摇头叹道:“老朽并不是心黑手辣之人,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尚望少侠多多谅解。”
  骆人龙见他婆婆妈妈,微现不耐烦道:“员外现在可以见告了!”
  吴员外犹豫了片刻,一昂头道:“老朽昔年人称黑煞手郑昆的便是!”
  骆人龙星目陡然一亮,忽又黯了下来,道:“他没有这样白,也没有这么胖……”
  吴员外截口道:“我要不养得白胖起来,怎会像有钱的人。”
  骆人龙心中一动道:“员外可曾在黄山住过?”
  吴员外道:“老朽离开黄山才不过四年左右。”
  骆人龙再也提不出任何理由,来否定对方的身份,霍地离座而起,颤声道:“你真是人龙的郑伯伯么?!”
  吴员外更是扑冲过来,一把抓住骆人龙双臂,老泪纵横地道:“少爷!少爷!你的脸为什么变成了紫色,伯伯真的不敢相认了!”
  老少二人把臂唏嘘了一阵,骆人龙过去年幼,没有注意称呼上的小节,如今只觉得这“少爷”的称呼,极不自然,遂趁便坚请郑昆改口,郑昆原是不拘小节的黑道巨擘,当时也就一笑同意,二人这才又各自归座。
  骆人龙知道郑昆关切自己特甚,同时,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于是就将四年来的一番经历,统统说了。
  郑昆接着也将他的遭遇告诉了骆人龙。
  其实郑昆倒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遭遇,他自得到日月叟骆一飞遣赠给他的藏宝密图之后,正如骆人龙所说一样,由于大家都想不到这藏宝图会再出江湖,谁也没有注意他,故被他轻轻易易地得到了藏宝。
  于是郑昆摇身一变,以巨富的身份,侧身官贾之间,成了吴员外。
  他之取名吴天理,乃是因为他深为日月叟骆一飞的被害愤愤不平,隐寓无天理之意。二年前,郑昆在芜湖购置了大片产业,一面招集早年称雄黑道时的旧部,有所安排,一面又派人不分日夜守住骆公墓地,等待骆人龙出现。
  他因为从小看着骆人龙长大,深知骆人龙的心性为人,事亲至孝,不出山则已,一出山没有不前来哭祭父墓的。
  这一着,真还被他做对了,现在他是如愿以偿了。
  黑煞手郑昆说到高兴之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道:“人龙,现在伯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如果运用得当,对你报仇的事,必然大有帮助呢!”他在未得到宝藏之前,不惜冒险犯难,拚死迫来,如今心愿得偿,却又视如粪土,无意享用。
  这在黑煞手郑昆来说,乃是因为觉得除了这样以外,不足以报答日月叟骆一飞对他的救命、维护、赐宝之恩。
  但在骆人龙听了,却为之鼻头一酸,感动得差一点流下泪来,他自是不愿接受黑煞手郑昆这番好意,当时连连摇手直嚷道:“不行!不行!郑伯伯,这是你辛辛苦苦得来的收获,小侄不敢领受,同时小侄苦练了四年, 自信这身艺业,足可和他们一较长短。”说时气势如虹,可吞全牛。
  黑煞手郑昆点着头,走到骆人龙身边,拍着他的肩头道:“年轻人原该有此气概,可是对付人数众多的三堡四派,你却犯了极大的错误!”他口气直率,却具有一种使人非考虑不可的威力。
  骆人龙一怔道:“郑伯伯,你是不相信小侄这四年来的成就了!”他有心用事实来改变黑煞手郑昆对他的看法,当下单指一立,向窗外三丈远的一株大槐树点去,指力破空作啸,立听树上有人闷哼了一声。
  黑煞手郑昆为之一惊,道:“人龙,你怎可冒然出手,伤了伯伯的好友!”
  骆人龙一笑道:“小侄只不过点了刚才那位万前辈的‘脊心穴’,力透半分,他只是暂失神智而已。”接着,又是一指弹出,道:“我现在再点他‘下廉穴’,使他恢复行动好了。”
  语声一落,那株大树突然飞起一条人影,穿窗而入,正是那姓万的老人,他穴道被点被解,犹不知是谁出的手,但却惊于来人功力太高,是以飞身入屋,向黑煞手郑昆报告道:
  “院内发现了隐身高手,小弟。。。。”
  黑煞手郑昆大笑截口道:“万五弟,是不是有人先点了你的‘脊心穴’,然后又点了你‘下廉穴’?”
  那万姓老人讶然道:“员外,你……你怎么知道的?”
  黑煞手郑昆大笑道:“这是你带来的客人,有意显露一手功夫给愚兄我看的。”
  那万姓老人惊容毕现道:“指力远达三丈开外,江湖上这种高人已是不可多见,而用力能恰到好处,若非高手中的高手,难臻如此化境,尤其在黑暗之中,认穴辨位准确,更非有超人夜视能力不可!最令人百思难解的,少侠第二次点的是“下廉穴”,但却解了“脊心穴”的禁制,这……这太不合气血运行之理了。”
  骆人龙当然不会说出,这是《天魔宝录》中的乖僻武学,只是含笑不语。
  黑煞手郑昆也觉奇怪,却未迫问,一笑而后,重新介绍骆人龙和那万姓老人作了进一步认识。但黑煞手含糊其词,只说骆人龙是他的故人,姓马名恨生。他不说出骆人龙的真实姓名,想必是觉得骆人龙目前尚不宜表明身份。
  那万姓老人名子良,匪号望风捉影,乃是黑煞手郑昆驰骋黑道中时,手下的患难兄弟,虽无结义之盟,却不亚有手足之亲,所以要骆人龙叫他万五叔。
  望风捉影万子良被骆人龙几声万五叔叫得好不高兴,大笑着又回到树上守护去了。
  黑煞手郑昆目送望风捉影去后,叹道:“人龙,你这身功力,确然已具有与人一争长短的份量,只是匹夫之勇,智者所不能取,须知三堡四,派人多势众,极为团结,联手之下,无敌不克,等到你面对现实的时候,你便会知道仅凭武功的不可恃了。”语重心长,不由骆人龙不悚然动容,低头凝思起来。骆人龙原是极为明智之人,这些事情,虽可能由于经验不足,考虑欠缺周详,但是一经提示,他能闻一知十,心领神会,联想到严父之死,又何尝是因为武功难与人敌之故?当时心中便动了一动,谢了黑煞手郑昆的开导,答应今后复仇决不专凭血气行事。
  尽管如此,他仍然希望有机会先和三堡四派较较手上的功夫。
  黑煞手郑昆一笑,把话题转到三堡四,派谋害日月叟骆一飞的动机是否完全秉乎大公,出于正义立场的这个问题上。
  关于这一点,事实上已足证明三堡四派是完全错了。
  现在他们是进一步研究三堡四派的错,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
  骆人龙只能提出一点理由,证实三堡四派用心不善,那是以日月叟骆—墓地的布置而论的,如果三堡四派害死他的父亲,是出于一时之错,便不应该把他父亲的遗体如此侮辱,因为盟叔金风叟柯正雄、飞云叟李守义已把他父亲没有修习《天魔宝录》的亲笔记述提向三堡四派,要是没有私心,便不应该一错再错。
  黑煞手郑昆则根据他近年来调查的所得,作了一番分析。
  他把日月叟遇害的原因,分成远近两种:
  远因:日月叟骆一飞过去得罪了三堡四派中不少高手,又复名头太高,盖过了三堡四派,以致难免树大招风,名大招忌。
  近因:据三堡四派的说法,四年前,三堡四派中有许多高手,突然死于《天魔宝录》中的武功之下,同时又截获了日月叟骆一飞联络一些隐世魔头的亲笔书函,证明日月叟骆一飞已练成了《天魔宝录》上的武功,变性为恶了,所以站在公义立场,非把他除去不可。最后,黑煞手又进行推论:三堡四派死于《天魔宝录》中武功一事,值得怀疑,因为这只是三堡四派自己说的,并无外人目睹其事。
  至于日月叟骆一飞的亲笔函一事,也可能是假的,因为落星堡八堡主田巧,是有名的圣手书生,如果三堡四派为了冤屈日月叟,要造几封假信,实在容易得很。
  谈到这里,骆人龙心中一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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