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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等大事怎会不记得?王兄你的意思是……”
“嗯!我记得当初真相大白时,再次陷害那梅雨生的邪恶女人,她的手下皆也是身穿黑衣的武士,与眼前这些贼徒似乎相同,因此莫非这些人便是那恶毒女人的手下?”
“啊?……如此说来……”
“喔!王兄,真要是如此,那我们可要严刑逼供查出线索,并且还要将此事传告‘四明山庄’霍庄主,以及‘猛狮门’的燕老弟、‘浪里白条’杨老弟等人才是。”
“昔在九江上,
遥望九华峰,
天河挂绿水,
秀出九芙蓉……”
“九华山”山脉西面紧临大江的“贵池”,附近洲渚遍布,两岸丘陵湖沼紧依相连。
一处四面环水的渚洲,占地约有两里方圆,近水之处芦苇多有人高,不熟水道舟船误陷於内恐将深陷难以脱困,如果再遇到大江恶兽“猪婆龙”(鳄鱼的一种)
时,那更是生还无望。
因此,一般舟船水夫绝少有人敢轻易至此的。
渚洲之上林木森森虫兽遍地,然而却无人知道此内竟有一处就地取材筑成的一片粗木房舍。
晌午时分。
突从西侧密林内步出五位衣衫鲜丽的紫、红、绿、黄、青劲装蒙面女子。
居右外侧身穿橙黄衣色的女子环望四周景况后,心疑的缓缓说道:“大姊!此处确是‘贵池分坛’吗?为什么我们自始连一个放哨的人皆没遇见?你看这小村内也是空无一人,莫非咱们弄错了?”
另一位身穿赤红衣色的女子也接口说道:
“嗯!四妹说得没错,依我看地方是没错,但其中必然有诈,否则不可能连个放哨之人皆无。”
站立右侧的青衣女子闻言立时咭咭笑道:“咭!咭!我们都已来了,再多想也无义意,不如就大大方方的吆喝一番,看他们搞什么鬼?”
淘气的语气,不问可知必是个活泼淘气的姑娘,只见她跨前数步朝空无一人的十余间木屋脆声喝道:“喂……里面的王八乌龟怎么一个也不见了?小心姑奶奶放把火烧烤王八喔……”
青衣姑娘喝声刚落,立见数间木屋内疾掠出二十余名老少不等的男女,在木屋前排列相向。
并听居中一名衣衫华丽的蒙面女子咯咯笑道:
“咯!咯!‘仙谷五梅’你们总算是来了,也不枉本副门主率众枯等两日,今日你们可是来得去不得了!”
“仙谷五梅”闻言立知不妙,已然中了对方守株待兔之计,立时心神震凛的急忙低声细语。
而此时从刚才五女穿出的树林内,也逐渐显现出一些黑衣人影,已然从两侧进逼包夹,与木屋前的众人正好将五女包围在空地之中。
足有百余人的包围圈,其中有十余名五旬之上的老者,余者则是一些黑衣武士。
“啊?大姊!那女的竟是自称‘副门主’,看来我们的行动已引出‘复仇门’中的首脑人物了。”
“大姊、二姊、四妹、五妹!今日可要小心了,看他们的阵势中,有不少人乃是前辈高手,身手武功必然不弱,还有后面那银发银须的老者年在耄耋之上,必然在‘复仇门’中位居高位,待会可要小心他的行动才是!”
五女正窃窃低语时,已听那银发老者声如宏钟的哈哈大笑道:“呵!呵!呵!
老夫当‘仙谷五梅’是什么三头六臂的神仙?原来只不过是几个黄毛丫头罢了,呵!
呵!江副座,看来我等太看得起她五人了!”
银发老者正是“总护法”“玄冥星君”崔厉雨,只见他狂笑不屑的说着,立时激怒了“仙谷五梅”。
霎时只听“红梅”怒声叱道:
“呸!老乌龟你笑什么?姑奶奶姊妹五人可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否则也不会连连毁了你们四处分坛,今日你们……喔,对了,你们是从总坛来的吧?但不知你们总坛在何处?改日我姊妹也要去拜访一趟呢!”
“呵!呵!凭你们五个女娃竟敢大言不惭的欲至本门总坛?哼!哼!那可是今生休想乞待来生吧!”
“紫梅”闻言立时接口笑道:“老前辈如此说来,晚辈姊妹今日可是要命丧於此罗?既然如此老前辈何不大胆的说出贵门总坛所在?也让我姊妹五人死得瞑目?
除非……除非老前辈无此自信,怕我姊妹生还找上门去吧?”
“玄冥星君”崔厉雨闻言冷哼笑道:“哼!哼!女娃儿口尖舌利竟想以激将法套老夫口风?哼!哼!”
“青梅”闻言立时抢道:
“咭!老前辈可真料事如神,我大姊确是在激将,不过老前辈恐怕也是出口狂妄自尊自大,否则自认我姊妹无能生还此地尚不敢说出总坛所在,无非是怕我姊妹破了你的大话,咭!你就住口少说两句话吧!否则那一位‘副门主’可要不高兴你人微抢言呢!”
“青梅”此言正击中了“玄冥星君”崔厉雨的弱点及心病,霎时见他神色大怒的怒喝道:“呔!伶牙俐齿的黄毛丫头竟敢辱及老夫?凭老夫‘玄冥星君’的威望尚有何惧?告诉你,本门总坛就在‘天……’……”
“住口!洼‘总护法’!你莫要忘了门规而胡言乱语,况且此行乃本副门主主事,你莫要一时冲动坏了本门大事。”
江副门主“桃花仙子”一声怒叱,止住了“玄冥星君”之言,接而不管他反应如何立时朝“仙谷五梅”嗤嗤笑道:“嗤!嗤!五位姑娘可真胆大口利,处重围而无所畏惧,确实令本副门主佩服,但不知五位姑娘师出何处?与本门有何深仇大恨?
竟然毁掉本门三处分坛,可否说来听听?说不定本副门主可给你五人一个求生之机。”
“紫梅”闻言心知她们不知姊妹五人出身来历,也不知是否身后另有靠山?因此想套问口风,心中猜出她的心意后,立时微笑说道:“副门主,本姑娘暂先更正你所言,那便是贵门‘金陵分坛’已在五日前被我姊妹所毁,因此是四处分坛而非只三处。”
眼见四周众人哗然议论纷纷。
只见“紫梅”芳心略有傲气的续又说道:“至於我姊妹出身师门……说来也难详述,不过我姊妹可说是各有二一十个师父,所学也甚为庞杂,尚幸师父们皆不曾挑剔我姊妹,任由我姊妹自行习练。
嗤!嗤!你放心,众师父皆不会理会我姊妹的恩怨生死,除非我姊妹不幸丧命,才会怒责我姊妹习艺不勤。”
“紫梅”与敌人应对之时,其他四女已然围成一圈面对四周围逼而至的人群,并且已掣出背后宝剑横胸戒备。
突听江副门主似有受戏的怒斥道:
“呸!丫头一派胡言乱语搪塞本副门主?哼!拿下你们后还怕你们不从实招来?
众堂主、护去,拿下她们!”
“是!副门主!”
“遵令!”
“属下得令!”
数声应喝响起,立见四周十余名老者掠身而前,将“仙谷五梅”团团围住,神色狞笑的便欲齐攻而上。
“仙谷五梅”此时也急忙凝神提功,神色凛然的注视着四周人群,大有不惜一拚的心意
逐渐逼近五女的老者全然是五旬之上六旬左右的老者,计有:
“火堂”堂主“山魈”陈思汉,“日堂”堂主“毒拐煞”吴道成,“月堂”堂主“逍遥秀士”梁明宜及九名护法,尚有“贵池分坛”坛主“江猪”云水青。
但他们在江湖武林中皆属令人不敢轻易得罪的黑道邪魔,若让人得知他十三人竟欲合击五名年约双十左右的姑娘,定然能令江湖震惊且深为不耻。
尚幸他们也皆明白此点,不愿自己数十年辛苦闯出的名声毁於一旦,加之猜测五女年皆不出花信,因此更不愿落个以众击寡以老欺少的坏名。
“山魈”、“毒拐煞”、“逍遥秀士”三人同有此心,竟然不约而同的停身五女两丈之外,期待同属出手便可,如此一来只余九名堂下护法及“江猪”云水青十人依然远逼。
其实便是九名堂下护法及“贵池分坛”坛主,皆不信眼前的五名女子有何能耐胜过自己?尚需众人齐出围攻?因此心中皆有观望之意。
待三位堂主伫身停步后,接而又有四名护法故意放缓脚步落后数尺,如此一来只余五名护法及“江猪”云水青六人上前逼近五女。
而六人经此一来以多击少之蒙羞心大消,反而欢愉的想尽早拿下五女抢此大功。
“女娃儿还不快束手就擒,听候发落?否则莫怪老夫等无怜香借玉之心而伤及你们?”
“哼!王兄和她们废话作啥?先拿下她们再说!”
“女娃儿接招……”
六人逼近五女后立时各自怒喝一声,出手攻抓向五女,但也不敢冒失大意的抢攻,皆留有后手的先试探五女武功如何?
而“仙谷五梅”也深知这些老魔皆心狠手辣武功高超,自己姊妹五人绝难逃出众多“复仇门”贼徒的毒手,因此早已暗中传讯的有了对策。
“叱!老魔少说大话,吃姑奶奶一剑!”
“接剑!”
“老魔纳命来!”
“仙谷五梅”各自娇叱一声,身形疾掠迎前,手中宝剑已各自剌、扫、削、劈的扬起五团剑光猛涌而出,立时迎战六个老魔的攻势。
“仙谷五梅”的功力皆相差无几,若与六名老魔相较似乎略逊一两筹,但招式却玄奥莫测,令六魔难以一一化解进逼,正好弥补了功力不足的劣势。
不管是亲临激战或伫立旁观的众“复仇门”老辈邪魔,皆属经验丰富的高手,招过十余之后已然看出五女的优劣之处。
他们不由懊恼的心忖此次总坛大举出动十余名高手前来,真是杀鸡用牛刀的抬举了“仙谷五梅”。
“呵!呵!呵!女娃儿不过尔尔,竟敢大言不惭的想寻本门报仇?呵!呵!众护法不必费时和她们凭招制胜,早些拿下她们回门覆命吧!”
“玄冥星君”崔厉雨狂笑的不屑说道,立时催促六人恃功力压制五女玄奥难测的剑招,令她们剑招难展而屈。
但是说来容易,五女功力虽差,但也差他们不多,岂是能轻易压制?
加之五女手中所执的皆属万中选一削铁如泥的锋利宝剑,本身既已散射出凌厉森寒的剑气,再经五女的真气灌注,更是寒气逼人剑光大盛,使得五名护法及“贵池分坛”坛主岂敢轻撄其锋的恃功抢攻?
但见五团凌厉剑幕波波不息的汹涌前推,一波未止后波续至,甚难寻出一丝破绽抢攻入内。
周遭之人紧视不眨的望着场中的激战,不自觉的随着激战人影前后左右移动不止。
而此时在外圈的数名老魔竟逐渐被五女所施展的招式所吸引,发觉她们所施展的剑招中,竟有些恍似拳掌招式,而有些招式则似乎又和自己所学有些息息相关,好似同出一辙。
因此更是心中惊异的凝神贯注紧盯五女所施招式,有时还不由自主的随着其中一女的身形动作比划,似在深思其中玄奥之处。
倏然只听北面的黑衣徒众中有人急叫道:
“喂!喂……你们不要再退了……再退就要挤坠江里了……”
“啊……快闪开……”
“噗通……”
“啊……有人坠江了……有人……哇……别挤啦……”
连连惊叫尖喝声中,立时惊醒了一干老魔,顿听“玄冥星君”崔厉雨急喝道:
“不好!她们想逃,你们快紧守强攻莫让她们脱逃。”
急喝声中身形已疾如箭矢掠向激战之处。
而此时的“仙谷五梅”耳听惊呼喝喊之声时,顿知不妙的被那老魔识破所图,立时提聚全身功力施展威力强猛的招式往北面狠扑。
面临北向的“绿梅”及左右的“赤梅”、“黄梅”,皆知姊妹五人身陷对方重围中,若不趁此时机逃出,那便再逃生无望了。
因此俱都施尽全身功力放手抢攻,且毫不顾虑自身的安危,恍如情急拚命般的长驱直入。
殿后的“紫梅”及“青梅”两人则虚应面前敌人,而全力护卫开路的三人身后安危。
一方全力突围,而另一方也醒悟五女的企图后紧守不攻等待同伴的支援,而能阻止“仙谷五梅”藉由水遁逃出掌握中。
此时银亮的身影凌空疾扑而下,劲猛的狂捆也漫天罩向狠冲开道的三女后背。
“三位妹妹小心……”
“紫梅”惊急之中的喝叱声刚出口,手中宝剑已仰天疾抖的射出两朵剑花飞射“玄冥星君”胸腹、下盘,而“青梅”则拦挡住身前的两名护法及“贵池分坛”坛主。
“玄冥星君”崔厉雨双掌狠击而下,倏觉下方剑光疾闪,剑花飞射而至,立时凌空翻身避过剑花,双掌依然扑击三女后背。
此时三女已临近江水不足三丈,一些黑衣武士早已退闪两侧以免落水,只余三名护法尚自稳住阵脚抗拒三女的猛攻。
“绿梅”耳听大姊的惊呼声顿知要糟,并觉顶上有劲风狂压而下,立时转身凝聚全身功力,双手执剑的暴纵而起,毫不顾虑自身安危的飞射“玄冥星君”下扑身躯。
“哼,找死!”
只听“玄冥星君”崔厉雨一声冷哼,掌劲疾罩迎身而至的绿衣女,霎时只听一声闷哼,血雨喷飞中两道人影一上一下的疾退而回。
“三妹……”
一声惊骇尖叫声!
“紫梅”返身扑至踉跄落地的“绿梅”身侧,尚不待询问安危时,竟见“玄冥星君”已凌空转扑至“赤”上空猛击而下。
“紫梅”狂骇得再也无暇喊叫,身形暴纵而起,剑光疾如电掣的斜射老魔左侧。
在此同时其他的三堂堂主及四名护法也已赶至,分三方同时夹击,功力高出三女的三名堂主及九名护法、一名分坛主齐攻而上,威势之猛可想而知,立使三女捉襟见肘的难以顾全。
霎时只听两声娇哼,“黄梅”及“青梅”皆身遭掌击口角溢血,但仍然强忍伤势的施展剑势抗拒着。
紫影由空坠落,刚一落地立时狂扑“黄梅”之方,并急喝道:“快走!逃一个是一个,快走!”
“呵!呵!呵!女娃儿那里走?乖乖的束手就擒尚有活命之机,否则……必教尔五人毙於掌下!”
“呔!老魔狂口,二姊!咱俩合力攻他!”
掌伤略复的“绿梅”怒火上涌“华盖”,恨声喝叱之时已掠至“赤梅”身侧,双双执剑紧盯站立丈外冷笑的“玄冥星君”。
就在此时,只见“紫梅”猛然将“青梅”拉扯推入江水内,并接替她的位置抗阻对方的追击。
少了一人抗力也减少两分,但因范围的缩小,却使人多挤塞手脚施展不开,攻势反而迟钝威减的令众女松了一口气。
就在西面的攻势减弱时,“紫梅”身形暴退“黄梅”身侧,在她并无防备之下手贴腰际猛然推往江岸之处,并急声喝道:“走!”
连连两女纵身入水顿使“复仇门”一干老魔又急又怒,暴喝连连的狂猛进击,而“玄冥星君”崔厉雨更是老脸无光的暴怒扑攻“赤、绿”双梅,竟欲擒捉两女挽回颜面。
人数减少近半后,顿时合拒之势瓦解,“紫梅”也已退至两女身后峙角抗拒。
只见十余个半百之上的老魔,将三人团团紧围,立使三女陷入艰困的危机中,眼看即将受制遭擒了。
就在此时,突见两道凌厉剑幕由江岸高有人身的芦苇丛中疾扑而至,顿见目光集中在三女身上而毫无防备的数名堂主、护法惊喝惨叫声中,狂急的闪避两侧,立使合围之势现出空隙。
只见“黄梅”、“青梅”两女面色苍白惶急,全身水淋淋的执剑紧追闪避的老魔,并尖叫道:“要走大家一起走!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大姊,……快过来,快……”
眼见四妹、五妹无意独活的再度反扑而回,芳心中又气又喜,趁着众老魔尚未曾合围阻住退路时,“紫梅”已狂猛的攻出七剑,凌厉的剑幕将众老魔攻势逼得略微一顿,接而急喝道:“快退!”
三女暴退丈外立时与复返的两女会合,并且临近江畔已不足一丈之地,五女同时再度凝聚全身功力,施展出凌厉的剑幕攻向三方疾追而至的老魔。
“呔!贱婢那里走……”
“下煞手……死活不论……”
其中最为狂怒的还是“玄冥星君”崔厉雨。
想不到凭自己的能耐以及属下十余名高手,竟然尚不曾拿下一人,反倒是对方脱逃的两女因姊妹情深再度回扑,因此暴怒的指挥众人不论死活的也要将她们留下。
岂只他颜面无光?便是每一个老魔此时皆羞怒得怒火上涌,认为是有生以来最为无颜的一战,因此俱狠猛凌厉攻扑,恨不得立将五女毙於掌下。
“仙谷五梅”此时的处境已然较刚才更为惊险,尚幸已退居江畔背水激战,免去了背腹受敌的困境。
“仙谷五梅”皆知姊妹无能久拒众老魔的攻势,时间拖得愈久危险也就更增,只有纵水脱逃方可侥幸存活。
可是五女姊妹情深,竟无人愿率先逃离,因此俱都汗水淋漓气息急喘的勉力出招,尤其是身有伤势的绿、黄、青三女更是面含痛楚之色,嘴角鲜血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