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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未婚夫,快走开 作者:拈尘花(晋江2014.02.12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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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器出鞘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突兀的响亮。一声锐利的简短鸣叫。大厅里突然有一甲士兵拔剑唤道。
  “妖女,你装什么蒜,敢杀了主将,没有胆子认么?!”
  随着他的声音,身后齐刷刷的黑甲士兵陡然举起的手里的弓箭,弓弦拉满,统统手握箭头指向沈桑颖,蓄势待发。
  沈桑颖睁大眼,愣愣地看向那个一身素白的男子,他的眼神看向她身侧,寂寥的神色,她手背向后,悄悄护住崔戡,又为自己突然的举动愣神。而大厅口的那个男子,领着身后的黑甲兵,终于发话。
  他看了那个出言不逊的士兵一眼,“首要目标是沈溯。”眼见那士兵最终要收起佩剑,带着人去找沈溯,沈桑颖咬咬唇,出声。
  “曹植,你怎么不杀我了?”那人侧过头来,静静地对视,沈桑颖没有找到一丝默契,一丝她可以信任的默契。她莫然自嘲的笑笑,“也对,一个杀了自己夫君的女子,人人都会得而诛之,又何须动手?”
  “原来,这才是官方的事实吗?”
  那日她曾问他,这一战对曹家没有一点好处,耗费自己的兵得到一个没有势力的组织。他没有回答,却原来根本就不会有争斗。
  她看着那些又将箭头举起的士兵,对着门口那个男子笑了笑,将手伸向身侧的崔戡,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更加不在意他是什么表情,反正他面上的表情从来就显现不出什么,她曾经愚蠢的以为她抓到了什么,事实却残酷的给了她一剑!
  在箭矢的突袭中,她弯腰,抱起崔戡护住他的要害。崔戡人比她高大,她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肋下,另一手护住他的脑袋,将头抵在他头上,背向着箭矢。
  “嗖嗖——”的箭矢声来到耳边,她闭上了眼睛。
  她此时脑子依然很乱,她不想想太多,也没想什么来世今生,她只是顶着空落落的脑袋,将一切都交给“下意识”主宰。手里紧了紧,她将身体更加凑近崔戡,苍白脱水的嘴唇对着他冰冷下来的耳朵,呢喃,“对不起。”她从来没对他说过这一句,包括他愤怒离去时,她现在说了,他再听不到了。
  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却因为她,没有死在战场上,如此窝囊的死去,被手下背叛。
  崔戡领军,崔戡领军!她从来就没想过领的不是崔家的军,她怎么没想到,他才离开几日,即使星夜兼程也不可能跑回崔家,更何况带着军马再赶来,定然是归程中遇到……可她却因为这一点害死了他!她以为他会管的住他手下,从来没想过那些人的主子另有其人。
  疼痛却没有如预期到来,甚至连射箭声也停止了,曹植折断了下令射箭的人手里的指挥剑。可是沈桑颖没有庆幸,她看向大厅里突然出现,挡在她身前的人,诧异的眼神里,一时尽是不可思议,难过……最终都汇成冲破口的那声呼喊:“父亲——”
  沈父挺拔的身影摇晃倒下,他听到这声呼喊回头,身侧是一堆被他挡住的箭矢,七零八落。眼神落在沈桑颖和崔戡的方向,艰难地挺起嘴角,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他显然是许久不熟悉微笑,眉头都狠狠折起,像是还有不能放下的忧虑粘在眉心。沈桑颖捂住嘴巴,眼泪终于阻挡不住地落下。他胸前中了四五只箭矢,知道自己要死了,他本来也就中了毒,不久要死。他想将这告诉这个隔阂了几年的女儿,让她不要太难过,不要太自责。他又私心想告诉她一句,“我只是去找你母亲,我亏欠她许久,她走了七年,一定气了七年……我早该就去找她了……”
  可是他最后都没说,他只是用积攥的最后一丝力气,安慰地握握沈桑颖的手,将自己的经验悔恨说出,让她不要走他的老路,“你母亲很早给我写的诗,我没做到,花呀雨呀一时迷了我眼,岂知都是落花风雨……她对我的要求从来简单,娶了她就好好珍惜她,我答应了……食言了……可我更希望你母亲不要自弃……女儿,一定会有一个人值得你珍惜,要记住,且行……且……”
  沈父说道后面,嘴角不断溢出血泡,可他只是担心沈桑颖不清楚,怕她犯傻,不顾沈桑颖劝阻声还要勉强说话。
  沈桑颖:“落花风雨太伤春,不如且行且珍惜。我知道你说的哪首,我也知道这话的意思。”
  她知道一味找你索取的人不能珍惜,也知道别人对你的珍惜可能只是一罐含毒的蜜糖。
  前者是蠢呼呼的离乱,后者是风华绝代的小乔。
  “知道……就好……”沈父闭上眼,最终完全阖住。沈桑颖想要摇晃,可是见到他脸上平静的表情,是她这几年都很少见到,他总是严肃地皱着眉。
  何必叫醒他,他和母亲团聚,他们一家很快就会团聚……
  父亲,她都懂,可是却不懂,如果她想要开始珍惜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已经被她害死了。她已经没有要珍惜的人,要怎么办?
  弓箭手第二波攻击,准备——
  有人奔进来对着曹植耳语:“崔戡的几十个守卫已经擒杀,只剩一个活口。”
  “住手。”曹植皱皱眉,又看向传话的那人,“将他带上来。” 
  沈桑颖又回去摸摸崔戡的脉搏,屋外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怒吼,“笨蛋,还不快走!”
  紧接着屋子里突然紫烟弥漫,沈桑颖看不到曹植那边人的身影,突然旁边一只手抓住她胳膊,她戒备的回头,另一手一个擒拿使上去。面前突然出现华琪风那张大脸,“我啦。”
  “师兄,快救人——”
  “我只能救人,不能起死回生。”华琪风无奈地就要扯她走,但沈桑颖抱着崔戡那臭小子不松手,她急的快哭出来,“没死,没死……”
  华琪风无奈地垮下嘴角,眼看烟雾淡了些,怕曹植摸索过来,只好使劲带着两个人,从这群士兵头顶飘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解

  一个月后。
  古朴的书香屋落,焚香炉燃出的紫色烟熏,轻腾地寥寥而上,拂过挂在屋子四周画卷上女子的裙摆。书案前伏了一位男子,宽大的袖摆被他另一手握起,那总被沈桑颖夸赞的修长手指,静静地握着一枝棕竹毛笔杆,停点在画中女子出神的眼睛。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画全部是一副画,着水红衫的姑娘,踩着脚下的翠竹,人物,景致和曹植那日送给沈桑颖,却被雨水淋湿的画一个样。
  唯一的区别只是笔触越来越好。收起的毛笔荡出一笔墨汁,属下突然来报,“有线索了!”
  停顿的笔触在人物脸颊落下一滴墨点,曹植起身,整顿人出发。地点是邺城的一处荒山。这一个月各式错误消息也都有,只希望这次是真的。
  如果找到,如果找到她……黑眼睛里划过一丝茫然,他抬头再看向眼前的小户屋子,坐落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桂花树下,屋外用棚子搭了简易的厨房,可以看到黑漆漆的大铁锅。跟来的下属进去屋子里寻找一无所获。他突然回身,沈桑颖站在不远处,素白着一张脸。她穿着一袭水红衫襦裙,比他画像里还要好看。他眼神敛了敛,“你一个人?”
  心里一凉,沈桑颖看向他握着剑柄的右手,“我父亲呢?”
  “安葬了,”沈桑颖脸色白了白,曹植用手抚平自己纤长的冷眉,不禁又要叹气,“没有你想象的那些,是完好的。”
  “谢谢。”
  曹植苦笑了下,“你没必要跟我这么客气。”
  “那我就说句不客气的”紫荆剑锐利的剑尖指向他身边默默站着的人,给了崔戡一剑的那人,“我能不能杀了他?”
  “你如果跟我回去——”
  “我跟你回去,你就杀了他吗?”曹植没有说话,沈桑颖了然,“我知道他替你办事,事情还好好地完成了,如果你还要他死,确实太为难,太让人心寒了。谢谢你没有先答应了骗我跟你回去,再弄个假人来糊弄我……”
  “阿颖!”他打断她的话。她想让他不要叫她这个名字,但是形势比人强,他比她厉害,还带了那么多人。但这都已经是小事了,他爱怎么叫随他。她听他继续说,“我来这里,一定要带你回去的。你有气有怨,可以向着我来撒。”
  “是说你不还手,让我杀死你吗?”
  他止退要拔剑的下属,出乎沈桑颖意料地笑了笑,眼神褪去了冰冷理性,“对,我不还手。你可以杀了我。”
  “那你为什么还一定要带我回去,你死了,我在哪里有什么区别吗?”她嘴里说出这么刻薄的话,但她只觉得没有他做出来的事残忍,看到他眼神里的波动,她心里还是会有一丝报复的快慰。
  良久他上前两步,眼神里掠过害怕,冰凉的手指尖碰到她的手心,想要握住,“有区别。我给你安排好了一切,只有这样,我才会放心。你只能跟我回去!”
  他伸过来的手被她躲过,“不说我信不信,曹植,曾经我要是听到这话,一定很欢喜,可是你从来不说。现在你说了,我只觉得恶心。”他脸色蓦然苍白。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觉得好受,那都不重要,她其实是想问问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对付沈家,但一定会得来他有苦衷,不得不这样的回答。
  有苦衷,有苦衷,人人都有苦衷。
  但沈家是因为她而亡的,是她错信了人,是她引狼入室。她曾经没有想过这种感受,但比她曾想象的他喜欢了别的姑娘还要难受。起码那样还可以好聚好散,彼此再见面不过一笑而过的朋友之礼。他若只算计了她,她纵然难过,纵然不住的怨恨,但心里至少还会留下那么个难以言说的念想给这过去。
  可他的算计偏偏是冲着沈家的势,落得是她阿爹和崔戡的性命,却还不够,逼的她再也不能做别的选择。
  她身后十米远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临靠悬崖峭壁才能得来这大气蓬勃的好风景。她今天本来应该直接跳下去,可是有些话不问清楚不甘心,不问不死心。
  “我只知道崔戡领军,以为他领的绝对是崔家军的情况下,你提的假死计谋,我一定会同意。但你不知道我有药。你那时是不是连药都准备好了?”
  曹植没回应。
  那晚她没有瞧见的被他偷偷放回袖袋的小瓶子,里面装的就是根据从华琪风那拿走的医书记载配制的药。那本书在洛阳又被她偷回。
  “那你江陵为我挡剑,落下悬崖,也是假的了?为什么?又要我来猜?你不是让我跟你回去,你什么都不坦白,不说,我为什么跟你走,再被你糊里糊涂的骗下去?”
  “你想听。”曹植的眼神冷了冷,“好。你从隆中不告而别,因为都江堰一事要跟我断了来往,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所以我喜欢上了你。我喜欢上的,本来就该是个幻想吗?还有什么是算计的?我几次要杀白如玉,你反而出乎我意料的阻挡,为什么?是因为白如玉是对我父亲下毒,让沈家从根基衰败的关键。而你不敢让这个棋子这么早死,在确定我父亲被下毒前……”沈桑颖眯眯眼,“你从来不是一个心软的人,我记得你上次这样阻拦我,对不无辜的人下手,是——”
  “梁琦末。”
  “梁家也有你的人?”她被这个猜测惊倒,但仔细一想又很合理,“商业之家缺的是势,而你不缺势,多么贴切的合作关系。”
  再看眼前这人,只觉得她一丝一毫都不了解他。曾经她只觉得他不是萧钰,成了曹植又有什么区别。却没想到区别太大,萧钰是和诸葛亮,周瑜共事的好友,是除了打仗就是练武的人。可是曹植,他拥有多少势力,谋算多少计谋,她永远不可能知道。
  “究竟你从何时开始算计沈家的?”
  她没有再问那他为什么会被梁家抓,也就不知道他那时不知道她惹上的人听命于梁家,他心里很是天人交战,一面被吸引,另一面跳脱出来用理性的眼神看待。他当时放下手中的剑,跟着她一起被抓,也就等于将身家性命堵了出去,不属于他只属于曹家的身家性命。
  她也就不知道他后来确实是让他们留住黄月英,好引诸葛亮过去,赤壁之战刘备方少一个军师,他就多几分把握在那场战争中得到更多的势,属于曹家的势。
  他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沈家的?
  ——弟弟,计划是你提的。我务必要让你知道,一旦开始了,就不可能停止。
  崖下吹起一股风,曹植的头发被吹乱掉,半遮半掩地掩住面容,沈桑颖以为他不会回答的话语却被风送过来,“最初。”沈桑颖脚步退后几步。这景色真是大气蓬勃的悲凉。
  最初?最初?她缠着他闹起来的那个最初?还有之后黄州再遇,也是她先惹了他。他怎么能把计谋算计的当事人跳了陷阱,却一点都觉察不出?从来就不是他找她惹事,但他步这计谋,定然要十分确定他出现她就会招惹他,他是要花了多少心思才能做到?
  他一举一动,无不是三思再三思,可曾有一点真?
  她闭了闭眼,“你还真是,让我自责到底,连点活的念头都没了。”
  他苦笑,“我是真的想让你逃过一劫,而沈家太招眼,注定……”
  沈桑颖冷斥,“逃过一劫?呵,曹植,我的父亲中了毒,马上就要死了,已经死了,我的未婚夫被你杀死,沈家上下满门收归的收归,死的死。你现在跟我说,想让我逃过一劫?你要他们命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他们死了,我还活着干吗?”
  她蓦然呵道,“我今日一定要他死!他让一个将军,被窝囊的偷袭而死。”一直蓄势待发的紫荆剑刺向他身侧的护卫,杀了崔戡的那人,而他一直苦于主子的这事不该听,而处于刻意忽视他们说话的状态,这么近的距离只有走神才能做到不听。沈桑颖乍一出狠招,他根本连剑都来不及拔。
  沈桑颖要的就是他也被偷袭致死。她从来就不是崇高的人。她完全没有提防曹植,而当时也只有曹植能护着他。冰冷的剑锋刺进她肩膀,水红衫上晕染出血花,比屋前的桂花都要绚烂。有片刻的寂静。
  曹植愕然地松了手里剑,他明明只是斜挡了一下,没有刺……长剑落地的声音里,沈桑颖咬牙捂住伤口,凄惨的笑了笑,“这合该是我的结局……”
  曹植觉察不好,伸手向她抓来,沈桑颖却早一步向后飘去。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就是悬崖,
  她轻功从来就不废,又是讲究“快”字一字。要想跳下怎么会让他追的上,十几米的距离不过刹那就到头。水红衫被崖风吹的翻飞鼓起,她冲他诀别的笑了笑,最后看到他不可置信的面容,和被几个属下按住身子,只能长长伸出的胳膊。再也碰不到她的胳膊。
  真好,他终于维持不下冰冷。
  真好,她终于骗了他一次。
  手腕上射出扎入石壁的软丝线,她下坠的趋势稍止。手腕被勒出淤青,丝线迅速扯到头,她看向恰好快到崖低距离,不枉她之前来探路。扒拉开遮挡视线的乱发,用轻功踩着干燥的石壁下移,又用了片刻,崖底被青草铺就的河流已经显现。
  她浅浅包扎下伤口,沿着河岸走了片刻,骑上等在出路尽头的小红,往与河流流向不同的方向奔去。身后的痕迹也被她草草打扫。即使找不到尸体,也只能归咎于被河水冲走。
  如春的崖底离她渐渐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结尾

  一个月前,华琪风拖着沈桑颖和她不撒手的崔戡离开,他一直以为沈桑颖说他“没死”不过是她情感不能接受时的话语,然而在她的坚持下把了崔戡的脉搏,虽微弱却确实存在。他才诧异地睁大眸子,对着沈桑颖希翼的眼神,点了点头,“我尽力。你该先处理下你这身箭伤,接下来的一周我还需要你在我施针时护着,你倒了到时候出了意外我可不负责。”
  沈桑颖强撑起精神,处理了自己的伤口,都是不伤要害的箭伤,不碍大事。这一周她呆在崔戡床边,除了熬药寸步不离,华琪风劝说无用,只好不再管,他每日要为崔戡施上五个时辰的针,刺激到他全身520个大小穴道,稍微一针差错就可以让他再也醒不来。为了防止精力不够出岔子,他每日施完针就要养精蓄锐。
  沈桑颖第一次对着这么安静地崔戡,倍感不适,对着他絮絮叨叨了许多。
  开始的时候,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没把你说的话当成真,你说不要小妾红颜,只看着我,让我也只看着你……可是崔戡,谁让你第一次见面就调戏女子,第一次以未婚夫身份见面就告诉我……男子是可以纳妾的,你要遇到喜欢的,再娶她个十个百个都成。你在我心里就这么一个骄傲的纨绔形象,我怎么会把你说的感情话当真……”而她直到他死了,死在她面前,才相信他。
  她想捏了捏床上安静躺着人的鼻子,手抬起来不敢落下,最后轻轻地放在他鼻尖,点了一下做数。“好吧,我知道你一定也要说,我在你心里也就一个小气记仇的形象……”
  床上的人一周过去,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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