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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未婚夫,快走开 作者:拈尘花(晋江2014.02.12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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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无疑难于登天。
  但她们不愿意这样简单放弃,也不能这样简单放弃,可是直到那天的日落,到万籁俱于安静,到黄月英背对着牢门,双手放前,骗过送饭人。依然茫无头绪。
  这对两个自认头脑还算灵光的人,无论是初出茅庐的沈桑颖还是少有碰壁的黄月英,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因此她们连饭都没有心情吃,却不得不保持体力来应付漫漫长夜中任何可能的突发状况。
  两个人相对着,扒拉着碗里稀疏的饭菜。
  沈桑颖第一次体会到完全掌握不了进展的焦虑,这感觉让她连睡眠都不能安好,像是在硕大又杂乱的房屋里摸索,看不到头,看不到尾,只能紧抓着手下陌生实物的触感,却依然感觉不到安全。
  头顶月亮通过牢笼只能洒进点点暗光,碎成一地。这是夜月里仅有的光亮。萧钰在这仅有的光亮里赶路,胯。下的骏马换了一匹又一匹,出了别庄才知他们竟就被关在黄州边缘的江边,离他们带来的几百士兵驻扎处不到百里,不得不说这是个极大胆的贼匪。他一路赶马,夜月高悬终到。却被诸葛亮留下的小兵告知:“军师前往蒲圻,和即将驻扎的大军会和了。”
  萧钰勒紧马缰绳的手还未放下,薄唇抿起,从黄州到蒲圻,他再怎么赶,到了也只怕是天明了。
  但却是必须要赶的。他这一趟出来的目的就是通知诸葛亮。如今目的未能达到,又岂能半途而废?
  伴着树梢惊起而飞的知更,他胯。下马蹄哒哒,向着夜色中的蒲圻奔去。被夜风撩起的发丝,柔和铺面。
  沈桑颖是在发梢挠脸的瘙痒中彻底醒来的,她睡得不深,黄月英一叫便醒了。
  “所以我们现在只剩下抱着胳膊仰望屋顶了?”沈桑颖和黄月英一样仰头,傻愣了会儿后,问道。坐以待毙实在不是她的风格。应该也不是黄月英的风格,所以她才由此问话,谁知竟得来了一个“嗯”字。
  要不要这么不在状态的淡定?她不由就盯了会回话的人,想到出去的萧钰,便又道:“你说,蒲公英落地了么。”
  她这问话有些自言自语,却没成想得了回复。黄月英将散的不成样子的头发理顺,手指发丝绵软。“大抵落地了,只估计还没发芽。”
  黄月英猜的没错,萧钰现在已经到达军队在蒲圻驻扎的营地,那是扎在半山腰的一个个行军包,隔着防护的木栏杆,有巡逻小队挨着各处巡视。他还没见着诸葛亮,守门的小将见他陌生,衣服头发又因赶路而显得有些风尘仆仆,不放他进去。
  时间不允许萧钰多耗,他已然起了动武之心,用眼睛斜过去,这一眼不怒自威,小将腿脚发软,强自忍着。萧钰却因眼神这一瞬间的偏移,而注意到整个营地的气氛像绷紧的弦一样紧张,他不想做拉弦之人,便歇了动武的心,只道:“请代为通传军师,就说萧钰已到。”
  那小将沉思后,应该想着通传一下又不少块肉,他只要不放人进去就行,便吩咐人去通传。过了片刻,出来的却是另一个武将打扮的人,他见了萧钰哈哈笑道:“军师和周将军去了山顶,说是察气候。你一时半会是见不到了。”
  这人是关羽名下和萧钰同时期的将领,薛云。两人也一起相处过几年,因此萧钰只是看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转身就要上马,薛云却抢上前来,按住他的肩膀:“而你现在不能去找,将军要见你。”
  这个将军自然是指关羽。
  “什么事?”萧钰暂时停住,回头用眼睛示意他说话,然而熟悉他的薛云自然知道他这表情的意思就是“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我了”,压紧他肩膀防止人逃脱,压低声音道,“难道没看出来,赤壁的战役已经要打响了,整个军营都压力巨大,将军一向说你能力卓越,只差一站成名,现在就轮到你打这一战了,我还等着你成为既五虎将之后再一名响彻九州大地的猛将。有什么事,能比这更急?”
  薛云一向具有儒将的文雅讲道理气质,张口就是一大堆劝说,萧钰的神色也渐渐不可琢磨,薛云又道:“此次曹操名下带着张辽,将军打算让你出面去战,你要把这个名将让给别人吗如果那人功力不抵死了,你要如何安心。”
  “现今,将军和其他几位将军正在等你议事,如何抉择,你自己定吧。”说着他手上的力道松开,往后退了几步。萧钰看着薛云不再嬉笑的脸,眯起了眼。
  沈桑颖撑开眯缝着的双眼,为了抵挡睡意而和黄月英小声聊着,大大的牢房另一边,那些女子们已然熟睡,她透过稀疏的光亮,不能看到黄月英脸上的表情,只听到她声音淡淡的,仿佛已经褪去了最初的惊慌恐惧。
  可是那话语里透漏出来的猜测让沈桑颖诧异不已,将拳头捏的死紧,有种打人算账的冲动:“你是说,诸葛亮现在可能还不知道你失踪了?哪有这样当人夫君的!”
  蒲圻。山顶。
  “我刚收到萧钰拖人带的消息,月英被囚在黄州,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打这一战了。”诸葛亮将一个令牌给了周瑜,“我就先将军牌交到你这里。如果主公不能原谅,还望你代劳交还。”
  他们都知道,阵前私自离军,调兵,绝对是大罪。可是他也没有时间来等主上同意了,只能将此拜托给周瑜,两者同时进行。周瑜看着手心里棕色的令牌,眉微蹙,嘴巴翕动了几下。
  “我只是觉得奇怪,按理说这种绑架事件不是应该首先通知亲人来获取最大利益?为什么我反而什么消息都没收到。”诸葛亮一边快速往山下调兵,一边疑问。
  “或许绑匪不知道她嫁人了,通知了黄老先生,襄阳离这里还有段距离,黄老先生通知你的信没准在路上。”周瑜给了几个比较宽心的分析,又道,“难道你不相信你那个聪慧的妻子有将信传出来的能力?”
  黄州。地牢。
  “我当然信,也相信‘家书’安全抵达,只是突然想到他们应该是想用我们做质,来从我们家族中得到最大利益。”沈桑颖突然道,她站起身,来回踱着步子,“你还记不记得,离乱把我扔进牢里前,问我要不要寄信回家。我当时只是跟着话本子里的套路,这种时候当然不能寄个家书让他坏……白得了赎金利益,就胡诌了几句,却没细想 。可是现在细想了,也想不出有哪个家族需要沈家的势力……莫不是武林新秀?可是也没听过……现在虽是乱世,可基本势力也成了雏形……更何况武林和朝廷一向互不干涉……”沈桑颖不得其解。
  黄月英也道:“离乱这个名字确实太过于陌生,江东一带我没有听说过姓‘离’的家族,现在再想,大概就是两个原因,不是离乱这个名字的保密权限太高,就是这个名字不值钱,也就是说,他上面还有人。”
  “所以我们或许该换个角度分析,刚刚只是从第一点着手,如果离乱这个名字果然太低调,我们从他身上也分析不出什么,暂且当他上面有人,那人需要沈家,我爹和诸葛亮两个以‘智’闻名的……”
  “不对,光你独自就可达到‘智’的要求,不需你身后两人,所以应该不是这点……”
  “或许他们确实只是需要我,所以才没有问我要不要寄家书?”
  思路似乎又走入僵局,现在她们两人甚至不知道萧钰到底将口信送到没,却都愿意相信好的那个答案。而至今她们分析出离乱可能上面有人,这个主子的事业或家族,需要她们这些人背后的家族帮忙,达到更大的一个目标,却在对这个主子的猜测中卡了壳。但是好歹看到了一些希望,有能力掳走这一十八个女子的人,在江东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于是也不管天还未完全亮堂,两人分别挨个摇醒询问同被绑的女子,一时干劲足足。
  天边的最后一丝破晓映红天边,染了半边天幕的朝阳徐徐升起。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介于今天更了这么多……于是明天不更了,等着申榜成功了更。


☆、脱险入虎口

    诸葛亮带着几百人马从蒲圻奔赴黄州,那一带多为沿江之路,又因之前的涨潮而变得泥泞,诸葛亮在下属“军师勿再打马”的呼唤中,狠狠地一甩马鞭,终于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中摔了个狗啃泥。
  他摸了把脸上分不清是泥还是水的液体,也顾不得管衣服上沾染的污泥,匆匆跃上一匹还没减速的马,和人共乘一骑。大部队总算在没怎么耽误的情况下再次出发,偏屋漏还逢连夜雨,明明是将明未明的黎明,却打起了雷电,由不得诸葛亮后知觉的想起,昨夜观测的天象。大雨已经在树叶的伴奏中,哗啦地下了起来。
  这下才真正难以行进。
  用了一夜的时间,沈桑颖和黄月英终于根据被询问女子的话语,穿起一根大致的线。还真是一条运输线路,从江东的黄州,一路往北而上。每个被抓女子的家族势力都分布在这条线的周边,包括扬州沈家势力的边缘。
  如果这条线上的地头蛇都被幕后人掌控,在这物资运输不便的战乱,那必然是一条无价的运输之线。
  她们怀疑的对象最终落在黄州的商业新贵,梁家身上。
  现在时局混乱,盗贼猖獗,南北货物往来艰难,而黄州商业新贵梁家想在富庶的江陵占有一席地位,能和北方那边货物往来频繁安全,必然是最好最快的一个途径。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在动荡的时代更是明显,这些女子背后的家族大多虽只在当地有遮天之力,却可以让运输货物的车队安全度过它们各自的势力区域。
  而这些家族的势力多为人脉而不是武力。有的从商有的从政,这就导致它们女儿被抓却没有足够的武装力量反击。且被抓的女子都是家里嫡出的独苗,为了血统的纯正,她们的家族也不会放弃……至少她们的父亲不会因为利益而放弃。
  譬如黄月英,就是黄老先生宝贝的独苗,当初为了替她选夫君,煞费苦心。沈黄二人觉得,梁家能就着一条线路,凑齐这样的一十八个人……实在也很煞费苦心。 
  她们如此想时,没想到离乱在一大早就又差人来带她们出去,还摆了各色小吃点心在遮雨的湖心亭招待,沈桑颖被蒙着脑袋扯出牢笼后,乍一见天光,虽有人立刻撑起雨伞,却还是被大雨淋了一把。又走了一段路后,两旁把她的头罩扯开,她自己悄悄回头看,身后却是一条在别庄里随处可见的石板小路。
  她跟着人往目的地走去,接过油纸伞的手却对一旁的黄月英偷偷比了个“搞定”的手势。
  湖心亭四周围了遮雨的帷幔,离乱已经坐在里面,他穿了身黑色常服,却显得更加弱不禁风,沈桑颖暗自奇怪,一个大男人却每见每觉得瘦弱一分。离乱却已经请她们落座,面上挂着三分笑意寒暄。
  黄月英接了话茬,沈桑颖便乐的清闲,悠哉的往躺椅上一靠,手上拈了块糕点来吃,也不知是昨日的分析还是得见天日让她心里有了谱,她自在的像是在自家后花园观风赏雨,如果不是手腕的链子碍眼,可能还能吟上一首小诗。
  而离乱的脸上笑意更深了几分,他好似这次只是来问问“你吃住都好吗”的好友,话题全是闲谈,丝毫没有该有的剑拔弩张或是冥冥暗示。
  沈桑颖踢踢黄月英,示意她赶快结束话题,让人从哪来回哪去,她的袖子快撑不住了。而终于在黄月英喝下第五杯茶后,有人进来对着离乱禀报了什么。他才穿了不合气质的宽大斗笠,迎着风雨离开。走之前还客气地让她们留下继续欣赏风雨。
  他背影一看不见,黄月英就从袖子里掏出那块喝了五杯茶的湿帕子,还没来得及不舍,沈桑颖已经迅速抢过,袖口对着摊开的帕子,倒出两袖子的糕点渣渣,又加了两块石头,将帕子一裹,沉到了湖底。
  她拍拍黄月英:“别不舍了,改天再让你夫君给你绣一个。比较起帕子,他肯定更希望你人好好的。”
  黄月英:“你没有夫君给你绣帕子,为什么不用你的裹。”
  沈桑颖义正言辞:“我的是娘绣的,夫君绣的还能再要,娘绣的却不会再有了,自然要爱惜。”
  黄月英决定不跟她拉扯这话题,将视线放到离乱离开的方向,那里站着几个高大的守卫。“你说,他得罪这么多家族,就不怕大家一起端了他?蚁多还能吞了大象。”
  沈桑颖跟着数了数守卫数,又将目光移向左手边,这里大致处于湖中央,简直就是算着她现在不方便使出轻功而掉以轻心地不设守卫。“他肯定预想过你说的情况,并想好应对方法,但问题是,他要怎么避免这种情况?”沈桑看向桌子,“这桌糕点茶水算作一个方法?”
  话虽如此说,她却知道能有武力将她一路从扬州追到黄州,且追了一个月的人,需要防备的反击也只有诸葛亮会带来的军队。如果是她,宁愿选择不招惹这样的人,有什么原因值得他们冒险劫持她?或者正如黄月英猜测他们根本没打算通知她家人,只是需要她本身的能力,那又是什么?从他们掳走她到现在又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
  明明快到触到谜底,疑问却越来越多。沈桑颖对此觉得烦躁,她恨不得拿牙齿去咬手脚的链子,然后轰轰烈烈地去将幕后主使曳出来打一顿!
  可现下如何从湖心亭避开眼线离开,跟踪离乱找到幕后之人才是第一要事。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她依然没有头绪的乱看,或许运气不错,竟瞧见隔着帷幔背对着她们的一个守卫,腰后别了串钥匙,从腰带里露出一点来。她戳了戳黄月英,后者看向用来串钥匙铁丝的表情让她明白,怎么着也要想方法拿到这铁丝。
  她们你来我往的嘀咕了几下,没有一个好的对策,只能硬来。
  沈桑颖找了个借口让那个守卫靠近,本打算把他诓进亭子,那人却不傻,只站在亭口便不动了。沈桑颖嘀咕了句:“不笨,可惜也不够聪明。”
  然后她在那守卫未从这句莫名的话语中醒过神时,就用锁链一勒他脖子,因出其不意竟勒到了。黄月英也趁机拿了他背后的钥匙,将铁丝摆直一段开口。这时另外三个守卫也冲了过来,沈桑颖借着帷幔缠住他们,好不让黄月英受到干扰。这活不是好干的,因为那些守卫进来一会便觉察出她二人意图,纷纷往黄月英那边围去,沈桑颖只好从帷幔后出来,带着铁链子徒手以一抵四。而且她的脚还不能大动。
  她靠着轻功在地上躲避还算灵敏,幸运的是在她挨了一刀后黄月英便解开手脚链子,又借着她假扔霹雳弹,将帷幔扯掉的掩护伎俩,在她硬碰硬地手臂再挨了一刀时,终于打开她脚上的链子。
  沈桑颖也不管手上的伤,身旁的敌人,直接扯了黄月英便从他们一直不怎么防备的湖心跳出,白纱缭绕,她们踏过湖面,将那四人和听到动静增援的人抛到身后,而往湖对面赶来的守卫距离岸边还有距离。沈桑颖带着黄月英从他们头顶掠过,七绕八绕后停在了一个陌生院落。
  不管怎么样,跟他们捉迷藏就是。这别庄这么大完全搜索也要一段时间。毕竟诸葛亮如果到了,她们怎么着也不能这样当人质似的推到大军前,被刀剑指着,那让他也要畏手畏脚,而一旦他们的目的达成,她们的下场就不见得好了。
  沈桑颖将匆匆扎着止血的布条又重新缠绕了一遍,确定了那些追兵没有暂时没有找到这间院子,便拉着黄月英又要离开:“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救她们出来。”清晨黄月英见了开门人拿的钥匙形状,已经知道怎么开这种新型锁了,而她也在被折腾进去又折腾出来后,终于记住了大致的路线。
  她一时没有注意到黄月英软了力气的手臂,却只迈开了半步便不得不停下。她背对着院落的墙角,距离她几步远的房门里走出了一个身影,依然是弱不禁风的身姿,却让沈桑颖心里吃了一惊。
  难道她竟然倒霉的误闯进离乱的院子?
  没时间让她缓过来,身后的黄月英突然喷出一口血,软软的往草铺成的地面滑去。
  作者有话要说:  


☆、见血封喉

    黄月英突然瘫倒在地面不省人事,沈桑颖大惊之下去扶她,一手恰好探住她的脉搏。身后脚步声靠近,沈桑颖警惕的回头,离乱也不再前进。
  “不用探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她中毒了。”
  “你下的?”沈桑颖偏偏头,回忆可能的机会,“昨晚的饭菜?那为什么我没中毒?”
  离乱背着手不说话,沈桑颖有一瞬间以为他也不知道原因,片刻后却听到,“现在有用的是她,至于你,只要控制了她,你便也不会惹出什么篓子。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萧钰往外送信的事?”
  “我现在怀疑你不仅仅是知道了。说不准整个逃跑都是在你的监视下完成的。”而她却傻乎乎的以为好歹做成了什么事,“你布下这一切,又对她下毒,就是为了在诸葛亮来时多个谈判筹码?”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
  “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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