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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一脸坏笑的说道:“恭喜你,答对了。没有比你再合适的人选了。”
“为什么呀?论打架,大壮不是更合适吗?”
猴子说道:“对,大壮比你会打架。可是你是野人的准压寨夫人呀,那些青春期的母野人看见自己的新郎官躺在地上,肯定一个个春情荡漾的不能自持,还不得爬着梯子往上赶呀。”
阿豹的脸涨红了,见到每个人都是一副非你莫属的表情,也就闷着头默认了。
马王爷说道:“诱饵现在有了。可野人来了我们该怎么办了呢?”
我说道:“到时候大家都听我的。”于是我把我的计划给大家讲了一遍。虽然大家觉得我的计划还是有点危险,但也都点头同意了。
天坑里,只见原来的营地上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地上没有动静。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野人还没有出现。躲在草丛中的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信心不足了。看来野人也是聪明的很,他们不会轻易上当的。
就在大家都快失去信心的时候。阿豹身边的不远的灌木一阵晃动。我在心里一喜。终于上钩了。
很快,灌木丛里就钻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形,那是一个母野人。野人很警惕,远远地站在远处却并不向前。直到半个小时过去了,躺在地上阿豹依旧一动不动。
野人这时站了起来,围着阿豹开始不停的打转。一圈,两圈。三圈……直到我们都快要被她转晕了,才见到她试探的碰了碰阿豹。见阿豹没有反应,她将自己的嘴大胆的凑近了阿豹的脸,估计是想看看阿豹还有没有呼吸。
这时一直没有动弹的阿豹将手中的防狼喷雾剂对准野人的眼睛一喷。距离太近了,虽然野人的反应神速,但辛辣的气体还是大部分喷进了她的眼睛。
逃出生天 (6)
野人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怒号,两只手开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脚下也不慢。开始抬腿就想跑。
阿豹不要命的死死抱住野人的两条腿,而野人只顾着跑,生生将阿豹拖着走。
我大叫一声“上。”
大家伙就一窝蜂的冲了上去,纷纷将手中的一截登山绳往野人身上套。这些登山绳都是结实无比的,这么多的身子捆上去,野人的力气再大也挣脱不断。而且阿豹和大壮都是专业人士,他们将野人捆成了一个别扭的姿势,野人想发力也发不了了。很快我们就将野人捆成了一个大粽子,她再也不能反抗了。
阿豹从地上跳起来说道:“谁他娘的要是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了,我阿豹和他拼命。”
我们都轰然一笑,野人的压寨夫人,阿豹当定了。
我们将野人捆好交给了猴子,由猴子负责从野人那里去挖掘有用的信息。猴子有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三寸不烂之舌,当初就是靠他的这张嘴将大壮拉入伙的。只是这个野人是不懂人话的,不知道猴子会怎么做。
猴子信心满满的拿过捆着野人的登山绳,说道:“放心吧,只要她愿意配合,我叫她奶奶都行,如果她不配合,哼哼,那就别怪我客气了,老子把满清十大酷刑挨个给她来个遍。”
我语重心长的说道:“猴子,一定要文明执法,特别是不能对女犯人有越轨行为呀。这有损于一个共C党人的形象呀。”
猴子回答:“去你的,你以为我是你呀,失恋三年,母猪赛貂蝉。刚认识两天的妞儿不见了,就哭丧着一张脸。你猴爷爷我还要为我的牙膏妹守身如玉呢。”
猴子和我抬完杠,专心的投入到审讯野人的工作中去了。其实所谓的审讯也只是鸡同鸭讲,猴子不懂野人的话,只能不住的比划着手势。而野人也搞不懂猴子要干什么,不停的挣扎着,吼叫着。
看了半天,我看也没什么进展,两人还是你吼你的,我比划我的。实在是无聊的很,我们都干脆回去补一个回笼觉。只留下猴子和大壮看着。猴子对于这件差事倒也乐此不疲,兴致勃勃的继续工作者。
“难道猴子和野人是近亲关系,不然他怎么那么兴致勃勃的。”怀着这样的念头,我进入了梦乡。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猴子一脸兴奋的将我们推醒,看着睡眼惺忪的我们,猴子兴奋的说道:“有门了,估计有门了。”
不会吧,猴子真的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大家精神大振,纷纷爬起来跑向野人。
这个时候的野人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狂躁不安,认命似地安静的坐在地上。只见猴子一脸兴奋的在野人面前比划着,他手指一一的指向我们,再将几个手指快速的滑动表示爬动的意思,最后指了指我们头顶的天空。那个母野人居然吼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逃出生天 (7)
她真的明白猴子的意思?我们又惊又喜,不会吧!
管它是真是假,死马也当活马医了。我们收拾好东西,将野人放在队伍的最前方。野人身上的绳子是大壮专门捆绑的,脚上也有一段绳子,这样既不会妨碍野人走路,也能防止她迈开大步逃跑。野人顺从的在前面给我们带路。
跟着野人,我们进入到了先前我们来过几次的蜂窝状洞穴。我感到迷惑不解,这个地方是我们检查的重点,我们已经来过好多次了,里面并没有什么通道呀,难道是猴子和野人的沟通出了问题?这不会是野人在找机会求援吧?要是她将其他几个野人招来了,我们就有难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们默默地跟在野人的后面。野人带着我们在洞穴里七弯八拐的前行着,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了下来。
这个地方我们到过,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我们不解的看着野人的举动。只见野人跑到一块大石头的前面想要搬动石头。只是她的双臂已经被登山绳捆绑住了,发不上里,试了几次都不能成功,只得无奈的放弃。
我们都看懂了野人的意思,她想要搬动石头,难道石头后面有什么玄机?
我和大壮上前试着搬动了一下,那块石头太大了,两个人根本搬不动。本想再叫几个人来一起帮忙,可石块和石壁结合的很死,没有那么多的着力点,人多了反而更使不上劲。
我和大壮失望的摇摇头,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了吧。我说道:“干脆,我们将野人的绳子解开,这里只有她才能搬动巨石。”
马王爷马上说道:“可要是我们将她的绳子解开了,她跑了,或者攻击我们怎么办?”
我说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总的冒一冒险吧。大家做好准备吧。”
猴子上前用手指指了指野人,然后将手指对准了石块,做了一个搬动的姿势。野人点了点头。
我们几个人分立在洞穴的两端,防止野人逃跑,猴子则小心翼翼的将野人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我们手中的兵工铲早就蓄势待发了,只要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五六把兵工铲就会招呼上去,她再强悍也够她受的。
野人的双手活动了,她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乖乖的走到石块跟前,奋力一推,石块就滚落到一旁,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就露了出来。
我们大喜过望,果然有一条路。马王爷挥了挥手止住了大家,他一个人探进去半个身子,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燃。火苗很快就歪向了洞里面,看来这不是一个死洞,里面有空气在流通。
猴子掏出刀子来,将野人脚上和手上的登山绳都割断了,然后向她挥了挥手。那个野人就迅速的向洞穴外跑出去了。
逃出生天 (8)
我佩服的对猴子说道:“猴哥,回去以后我一定到成都动物园的园长那里去给你推荐,那里还缺一个驯兽员,我看你有这方面的天赋。连野人都能驯服,那些小猫小狗之类的就更不在话下了。到时候,我去动物园的时候,你记得到围墙下面来接我呀。”
马王爷领头带着大家就一头钻了进去。洞子蜿蜒着朝上延伸,整个洞子都是天然形成的,看不到一点人工的痕迹。估计成王陵的修建者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一条洞穴存在的,要不然他们早就将它封死了。也只有一辈子生活在天坑里的这些野人才有可能在漫长的岁月里发现这样一个隐蔽的通道。
我们在这条通道里整整爬了半天,直到我们的精神偶快要崩溃的时候,我们的上方终于出现了一丝亮光。
我们都像发狂了一样的往上爬,这是一个狭窄的出口,一大团茅草将洞口遮盖的严严实实的。我们一行人爬出了洞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久没有呼吸道这样的新鲜空气了。
我们这一躺就是好几个小时,长时间的往上爬,再加上背包的重量,累得我们够呛。
直到太阳快下山了,我们才完全的缓个劲来。大家都爬了起来,走过一处小树丛,眼前就豁然开朗。我们所处的位置就是祭享殿的后山。远远地望去,那个巨大的沼泽在夕阳下闪着点点的金光。
这个时候的我们心情大好,收拾妥当,赶紧上路了。
三天以后,我们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小村子。刘老爹对于我们的平安归来,很是吃惊。但看到我们队伍里少了几个人,他也没有多问,估计那个叫巴卡的向导已经给他说过什么了。
李三爷已经不在这里了,据刘老爹将,几天前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的离开了。对于李三爷的离开,倒也在我们的清理之中。东西都拿到手了,不出意外,我们这些知情人也都困死在天坑里了。这个时候不走还等什么呢?
我们在村子里过了一夜,晚上的时候大家都聚在了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猴子说道:“我看,我们出去就将宝贝买了,然后大家一齐上北京找那个什么三爷算账,龟儿子的,敢在我们背后下黑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阿豹摇摇头说道:“猴子,大家兄弟一场,我劝你还是放弃这样的念头吧。你到了北京,估计也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当哥得不骗你。”
我说道:“猴子,别那么性急,我看这件事情不简单。反正我们的古董已经到手了,今后还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好。”
衣锦还乡 (1)
马王爷也是一个老成持重的人,他也主张既然钱已经到手了,大不了以后不再和李三爷打交道了。贸然的去找三爷算账说不定会得不偿失。
阿豹是李三爷的得力干将,他自然很清楚三爷的实力。虽然我们都窝了一肚子的火,可毕竟实力的悬殊放在那里,我们也只有忍气吞声了。
我对阿豹说道:“阿豹,你有什么打算?”
阿豹说道:“我不相信三爷会是这样的人,我要回去找他问个明白。”
我说道:“但你要知道,你这样回去的后果吗?”
阿豹摇摇头说道:“我跟了他快十年了,三爷是个重感情的人,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们了。”
我们见苦劝阿豹无果,也只有由得他去了。大家就在此地分手了。
我们租了一辆车往回赶,身上的那个鼓鼓的大包可是见不得人的。车上的时候马王爷就开始拨通了电话联系卖家,然后我们就直奔陕西的汉中。
在汉中的一家豪华宾馆里,我们见到了一个胖胖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对我们的货很感兴趣,猴子的那个元青花自从拿在他的手里就再也没有放下过。
最后那个元青花卖了一千万,而在天坑底部找到的那些小玩意儿也都是正品。加起来也卖了好几百万。
马王爷将这些钱分成了四分份,这样每个人大概都有了近四百万。我们也都没有异议,我说道:“我们每个人拿出三十万来,韩老五虽然死了,可他毕竟还有家人,就当是给他的抚恤金吧.”
马王爷说道:“不用了,老五是我的人,这些我会考虑的。”
我坚持道:“不行,好歹大家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这点钱不算什么的。”
猴子和大壮也都坚持。马王爷也就不再推脱。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电话是母亲打来的,她说父亲生病了,要我回去一趟。父母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人,现在主动打电话来叫我回去一趟,估计情况有点严重。
我心急的和猴子他们说了情况就心急火燎的往家里赶。
走出成都火车站的时候想要拿出电话跟家里联系一下,结果一摸口袋,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我的心里鬼火开始冒起,丢了个电话还是小事,可里面有猴子他们几个人的电话号码。自从手机普及后,我就再也懒得去记号码了,都是储存在手机上的。现在猴子他们的电话号码我一个也不记得了。难道这不是好兆头?
我马上又去买了一个新的电话,和家里联系了以后就迅速往家里赶。
我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回家了,上了大学后为了节省路费,平时就极少回家,只是从北京回来以后给家里寄了几万块钱把家里的房子修了起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衣锦还乡 (2)
回家心切,我让的士直接将车开到了我家村子的外面。现在政府实施村村通公路的政策,我们这样的小村子也有了一条便捷的机耕道。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提了一个包就往家里赶。在原来的土房子的位置,现在树立起了一个小楼,在大部分都是平房的村子里显得比较耀眼。一个身影还倚在小院子的门口张望。
那是我的妈妈,几年没见,她又苍老了许多。特别是我坐牢的事情,虽然他们从来没说,但我心里明白,那件事对他们的打击是多么的巨大。
我是村里的第一个重点大学的学生,曾经是他们的骄傲,即使砸锅卖铁,他们也乐意。而后来我却坐了牢,他们的天好像都要塌了一样,走在村子里也被人指指点点的。所以当我有了一点钱的时候,我第一件事就是将我家的房子建起来,也是将我们家的脸面建起来。
妈妈见到几年没有见面的儿子,泪水禁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她连忙把我拉进了屋子,堂屋的中间还摆放着一桌原封未动的饭菜。
我顾不上吃饭,向妈妈问道:“爸呢?他怎么样了?”
母亲说道:“他刚吃了药已经睡了。你先吃了饭再说。你看饭菜都已经凉了,我再去给你热热。”
说着就将桌上的菜拿回了厨房。
坐了一天的车,我也饿了。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好久没有吃过妈妈做的回锅肉了,吃起来特别的香。
我三口两口刨完了饭,赶紧进里屋看望父亲。我长的人高马大的,父亲却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人。现在他正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爸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母亲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本来你爸是不愿意叫你回来的,说儿子在外面也不容易,我们就不要拖他的后腿了。可我见他的伤势不轻,也就偷偷地给你打了一个电话。”
我说道:“妈。看你说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会不给我打电话呢?我是你们的儿子呀。”
母亲说道:“还不是隔壁的潘家兄弟,他们家现在在跑运输,挣了钱了。前些日子在我们家屋后的山上修楼房。结果他们非说我们家的偏房挡住了他们家的大门,影响了他家的风水,非要叫我们拆了。你爸气不过就和他们吵了起来,结果被他们打了一顿。还把我们的偏房给扒拉了一堵墙。还放出话来,一个星期我们不拆,他们就带人来强拆。我没办法了,这才打电话给你。”
潘家兄弟我是知道,从小就在村子里横行霸道的,仗着自己家里弟兄众多,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现在有了一点钱了,就更加的飞扬跋扈了。
我说道:“你报警没有?”
衣锦还乡 (3)
母亲说道:“我怎么没报,警察也来过了,可潘家雄都不承认打过人,当时围观的人没有一个站出来作证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那个警察还威胁说我报假警,要抓我。后来村东头的栓子娘偷偷地告诉我,潘家老三在镇里是联防队的队长,警察都是帮着他们家的。”
我听得心里一阵火气,说道:“妈。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来处理。”
第二天,我和父亲聊了几句话,就一个人来到了后山潘家兄弟的楼房处。潘家一共四兄弟,老大老二贷款买了两辆东风汽车跑运输,老三在当联防队的队长,老四不务正业,一天到晚在镇上和一些小混混混在一起。
眼前是一幢高大的楼房,看来是几兄弟合在一块修的,主体都已经快要完工了。
我来到工地时,潘家的三兄弟正站在工地前指手画脚的。见到我走了上来,潘家老二说道:“哦,原来是洪家的进财呀,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和你二哥说一声,我们也好好好的喝点小酒呀。”
我冷笑一声说道:“还不是托你们几兄弟的福,不然我还没机会回家呢?”
潘家几兄弟一听我的口气不善,知道我不是来服软的,也都围了上来。
我全然不惧的说道:“潘老大,你是当家的,你说说,这件事怎么处理?”
潘老大说道:“进财,事情你爸妈都和你说了吧。你看你家的那间偏房确实挡住了我家的风水,我们都是在外跑运输的,这生意人最讲究这个,你看是不是将它拆了。反正那时一间偏房,留着也没什么用处,当然我们也会给予适当的补偿的。”
我说道:“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