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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妃子陈圆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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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辟疆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说:“好吧,我今日就同你进京。你先到铺子里支五万两银子换成银票带着,再雇一匹快马,来这里接我。”
  冒诚走后,冒辟疆浑身像散了架子,神魂失据,呆呆地坐在椅上,傻了一般。
  董小宛一直在屋中,听清了事情的原委,也惊得花容失色。她走近冒辟疆身边,手抚着冒辟疆的头发,柔声说:“相公也不必太过心焦,妾相信吉人天相,相公进京之后,老爷的事就会有转机。”
  冒辟疆拉过小宛的手来,握着深叹一口气,说:“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你不知道,为了父亲的事,家中的田地卖了大半,铺子卖了两间,花的银子流水一般,都填进那些贪官的无底洞中。花银子还是小事,我受的委屈不知该对谁去说,低声下气,卑躬屈节,强装笑容,斯文丧尽。为了一个‘孝’字我把人格和尊严全都卖掉了!谁知这一切如今全都付之东流,又得从头来过。我恨,恨不能把这个污糟世界砸个稀烂!”
  “相公,事已至此,只能随遇而安,你要打起精神,进京把老爷的事办好。”
  “不打起精神又怎么办呢?小宛,只好委曲你在这里再住些日子,待我回来再送你回如皋了。”
  “相公安心进京,不要挂念妾身,姆姆待我很好,她已收足银两,不会生事。妾身闭门谢客,等待公子归来,请公子常写信来。”
  冒辟疆由老家人冒诚陪着一路上快马加鞭,风尘仆仆赶到北京,住进客栈后连气也顾不上喘一口,立即找熟人挖门子,想方设法接近新任兵部侍郎陈志连,一次便送上一张两万两银子的银票,谁知那陈志连却大发无名火,将银票摔到冒辟疆脸上,还指着他鼻头斥骂:“冒起忠身为武官,国难当头之际理应奋不顾身,为朝廷分忧,即使马革裹尸也是为国捐躯,名标青史,他却贪生怕死,绞尽脑汁编造藉口,用银子买通各级官吏,要调出襄阳。你这张银票就是行贿的铁证!本部堂看在冒起忠也曾为国立功的份上,不加深究,不然我就起一份奏章,奏他个临阵畏怯,贿赂朝廷大员的罪名,他的首级怕也难保!你给我出去!”
  冒辟疆不敢申辩,只好退了出来。他又气,又急,又忧,回到客栈两天吃不下睡不好,连连叹气,脸上掉了一巴掌肉,人也变得恍恍惚惚。
  冒诚劝他:“公子,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为了老爷,公子要忍辱负重,设法疏通……”
  “他的叔父、岳父我都去拜见过了,连他的文案师爷我也送了重礼,可是一点用处没有,还能去找谁呀?”
  “公子,老奴打听到一个关系重大的人物,只怕公子不肯去见他……”
  “是谁?快说!”
  “国丈田畹……”
  一听到田畹的名字,冒辟疆的脸色立刻变得又青又紫,咬牙切齿地说:“那条老狗!他算个什么东西!我恨不能将他食肉寝皮!”
  “公子请息怒。皇上宠幸田妃,对他也恩宠有加,对他言听计从,那个陈志连是他的门生,是他向皇上奏本,将陈志连从一个四品小官提拔为二品兵部侍郎的,陈志连对田畹感恩戴德,田畹放个屁他也当香饽饽捧着,只要田畹发一句话,老爷就有救了……”
  冒辟疆突然将茶杯摔到地上,茶水四溅,碎片横飞。
  冒诚不由愕然,连连向后退了两步。
  冒辟疆大吼:“田畹这条老狗,强抢我的爱妾陈圆圆,我冒辟疆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能在这老狗面前摇尾乞怜?”

  久久无法入睡

  冒诚落泪说:“公子呀,如果这样,老爷他,他可就没有救了!”
  冒辟疆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那天晚上,冒辟疆久久无法入睡,依栏而坐,望着茫茫苍穹。
  天上月牙西挂,疏星数点,一片乌云疾走,月儿在乌云中忽隐忽现,地上也忽暗忽明。
  冒辟疆的心也忽暗忽明,嘟嘟囔囔念叨:“士可杀而不可辱,士可杀而不可辱!……”
  冒诚悄悄走到冒辟疆身边,小心翼翼劝说:“公子,老奴说一句话请公子三思,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古以来英雄豪杰都讲究一个忍字,淮阴侯韩信也曾受胯下之辱,后来却成就了一番大事业。公子呀,为了一个女子,断送了老爷,公子要背上不孝的恶名,孰轻孰重请公子衡量……”冒辟疆仰天长叹:“天乎天乎,你何其不公!想冒辟疆乃堂堂五尺男儿,在南京何人不佩服我的道德文章?何人不敬重?让我在那猪狗不如的老贼面前自取其辱,还不如让我死了好呀!”
  “公子……”
  “你不要说了!我现在心中有如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你让我想想吧……”
  冒辟疆是复社领袖,复社讲究气节,把名声、面子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如果他向夺他爱妾的田畹卑躬屈膝、低声下气、摇尾乞怜,他将斯文扫地,再也无面目在复社诸公子面前慷慨激昂指点江山了,但是,但是,救父的路子只剩下一条,不向田畹求情,冒起忠必死无疑,那时他就要背上个为了女人害死了父亲的恶名,“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这两条一反一正,他都占全了,好色而不孝,他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了!
  他处在两难境地,两条路他都不愿走,但又没有第三条路,他心中连起风暴,万山怒吼,巨浪滔天,他捶胸抓发,思想斗争十分激烈。
  在冒辟疆思想煎熬的时候,田畹府中却灯烛辉煌,丝竹齐奏,大厅中正在上演陈圆圆指导排演的折子戏《西厢记》第四本,田畹和陈圆圆坐在正面高台之上,桌上摆着美酒和水果糕点。
  这出戏演的是经许多波折,在红娘的安排下,莺莺终于来到西厢,与张生幽会,莺莺羞答答坐在床上,张生搂着她香肩,后来共赴巫山。
  那田畹就听得如痴如醉,老树冒芽,春心大发,当着众歌姬的面,便把陈圆圆搂进怀中,在她的桃腮上啃个不停。
  陈圆圆像个木雕泥塑的美人,面上毫无表情,任凭那老朽木摆弄。
  男女欢爱是双方的,田畹啃了一阵,见陈圆圆毫无反应,也感到兴味索然,不由叹口气,问:“圆圆呀,自从你进了府门,老夫就没有见你笑过,你难道有什么心事?”
  陈圆圆应付说:“贱妾不敢,贱妾并没有什么心事。”
  “那你应该对老夫笑一笑嘛!”
  陈圆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笑容凄楚。
  “哎呀哎呀,你还是不开心。将唱戏的撤了,换个玩法。来人呀,把那会耍把戏,西洋进贡来的吧儿狗牵来!”
  唱戏的歌姬下去了。
  驯狗师傅用细钢链儿牵了一只西洋吧儿狗进来。那吧儿狗会耍杂技,能连续钻圈儿,能爬上高高的圆凳倒立,最有趣的是它能戴上高顶礼帽,直立着对田畹和陈圆圆拱爪请安。
  田畹看得开怀大笑,陈圆圆仍然是面无表情。
  田畹微微摇头,说:“这小狗有趣极了,怎么就引不起你的兴趣呢?还有什么能引起你的兴趣呢?哦,我们看斗鸡吧。来人呀,将斗鸡拿这里来!”
  吧儿狗被牵下去了,斗鸡师傅提了两只竹笼进来。他打开竹笼,放出两只黑色斗鸡,那斗鸡长腿长颈,嘴上腿上都带有铜套,斗鸡师拿下了鸡嘴上的铜套。
  那两只鸡怒目而视,绕场而行,互相窥视对方的弱点。
  斗鸡师一击掌,两只鸡像听到了战斗号令,颈毛戟张,猛然向对方扑了过去。
  只见翅膀急扇,脖颈怒伸,铁喙急啄,羽毛纷飞,斗到激烈时,只见两团黑影翻滚。
  田畹瞪着昏浊老眼,边击掌边呼喊:“啄啄!啄死它!用劲啄!”
  田畹喊得起劲,陈圆圆却厌恶地转过头去。
  “爱姬,难道这也不好看?”田畹问。
  “同类相残,血肉狼藉,妾实不忍看……”
  田畹十分不悦,吼着说:“撤掉撤掉……”
  斗鸡师父不知田畹这无名火为何而发,吓得他赶快将两只还缠斗在一起的鸡分开,捉进笼中,提起来快步退下去了。
  如果是另一个女人这样扫他的兴头,田畹会命人把她拖下去痛打一顿,可面对陈圆圆这个令人心尖发疼的美人,他发不出火来。他深叹一口气,反而放柔了声音问:“爱姬,你到底喜欢什么?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老夫都有办法给你弄来,只要你开声!”
  “贱妾自从进府以来,得到国丈爷的宠幸,锦衣玉食,使奴唤婢,什么都有,实在不需要别的东西了,请国丈爷不必费心了。”
  “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对老夫展颜一笑呢?”
  陈圆圆挽首无言。
  “爱姬,老夫对你真心疼爱,你也体会得到,老夫从没这样疼爱过别的女人,你是不是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不不,贱妾不敢……”
  “圆圆,你不必瞒我,我知道你曾嫁给如皋冒辟疆为妾,你还盼着他来接你。哼,他呀,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你呀?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一心一意服侍老夫为好!”
  这一枪正戳在陈圆圆心中的疼处,她再也忍不住,不由潸然泪下。
  陈圆圆一哭,那楚楚可怜的样儿,使田畹心尖发颤,掏出绢子为陈圆圆拭泪,说:“爱姬,不必伤心,冒辟疆只是个秀才,连举人都没考上,除了会说空话大话还有什么用处?他有什么前程?跟着他对你有什么好处?爱姬,只要你把他忘了,老夫包你一世荣华富贵!好了,随老夫到花园散散心吧!”
  田畹拉起陈圆圆的手,陈圆圆无奈,只好随他走了。
  田畹要她忘记冒辟疆,可她怎么能够忘记他呢?那是刻骨铭心的爱呀,她曾把一生的希望,一生的幸福,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可是,田畹也说出了一个无情的真理,他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他同田畹斗,无疑是以卵击石,他不可能接自己出去了,这一世恐怕连他的面也见不到了!自己的青春、幸福就这样被葬送了!那天晚上,她心如刀割,泪湿绣枕,一夜无眠。

  吴三桂的父亲

  京城守备使兼山海关总兵吴襄是,当年因为运粮误期,被袁崇焕奏了一本,差点被撤职下狱,后来由大宗伯董其昌极力保奏,只受了个罚俸处分。崇祯杀了袁崇焕之后又任命洪承畴任大学士兵部尚书节制宁远军事,在前线指挥对清军作战。吴三桂也因军功被提拔为宁远总兵,长年驻在关外,妻子董氏和一双儿女都由吴襄代为照料,住在吴襄府中。
  这天,吴襄下朝后,刚脱下朝服,门官就来禀报:“大人,少将军回来了。”
  吴三桂已半年没有回家了,吴襄高兴地说:“快叫他进来!”
  吴三桂身穿二品武官朝服,神采奕奕进了屋子,对吴襄一揖到地:“孩儿三桂叩请父亲大人金安!”
  吴襄含笑伸手说:“免礼免礼,快坐!”
  吴三桂坐下后说:“看到父亲大人身体还是这样硬朗,孩儿在宁远放心了。”
  “何时到京城的?这次是……”
  “孩儿刚到,这次是回来休假,有半个月呢。”
  “还没有去拜望你岳丈大宗伯董其昌吧?”
  “还没有,孩儿打算明日过府去向他老人家问安。”
  “唉,他年事高了,身体堪忧,已经有告老退休的意愿。他不但是你岳丈,也是我吴家的大恩人,当年不是他力保为父,不但我难免下狱,连你们也会被发配戍边。袁崇焕杀毛文龙,你同耿仲明惧罪投奔清朝,后被放回,也是他在皇上面前力陈你等无罪,为国家保住了栋梁之材。而今,为父任京都守备,你任宁远总兵,都出于他的推荐,他对我家恩德难以尽数,有恩不忘真君子,你一生都要牢记大宗伯的恩德,一生都要善待你的妻子董氏。”
  “是,孩儿牢记父亲教诲,决不会做忘恩负义之人!”
  吴襄问:“现在山海关外建州那边有什么动静?”
  “近来相对平静,据说建州主皇太极卧病,离开沈阳到汤泉休养去了。”
  “唉,这种平静是暂时的,皇太极这个人野心极大,他不会放弃征服中原的野心,病一好又会兴兵犯边。你们要深沟高垒守住宁远,才能保住京师呀!”
  “孩儿知道。如今宁远一带防线牢固,将士用命,孩儿并不十分担心,孩儿担心的是闯贼,贼乱已遍及黄河上下,大江南北,朝廷唯一的一支精锐之师在宁远,防得了北虏,防不了闯贼,真怕他趁虚北上,京师堪忧啊!”
  “是呀,崇祯皇帝登基以来,日夜辛劳,披阅奏章常到五更,事必躬亲,乃是有为之君,谁知皇天不佑,连年旱灾蝗灾,饥民遍地,贼乱蜂起,防不胜防。此事非你我所能挽回,你我只能尽忠报主,报国杀敌而已。”
  “父亲说得是,孩儿还有一事禀报。”
  “什么事?”
  “孩儿已在东城买了一处房产,这次回来也想把董氏搬过去。”
  “这是应该的。董氏又有了身孕,我这里有几位老家人是很可靠的,你可以带过去照顾。”
  “多谢父亲。没有其他事孩儿就到内室去给母亲请安。”
  “你去吧。”
  就在吴三桂回家那天,田畹府中发生了一件令陈圆圆一生都感到羞辱、悲愤的事件,每当回忆起那件事她便心头滴血。
  那天,田畹和陈圆圆坐在花园滴翠亭下围棋,数名使女站在两侧,有人手执拂尘为二人驱赶飞虫。
  田畹在别的事上很昏庸,下围棋玩女人却是高手,陈圆圆想多学一门技艺,所以下得认真,手拿一枚棋子,眼盯着棋盘思索。
  这时,一个仆人迈着碎步走进亭子,向田畹禀报:“禀大人,冒辟疆冒公子求见。”
  听到“冒辟疆”这个名字,陈圆圆心房一阵急跳,陡然一惊,手中的棋子“啪”一声落盘,滴溜溜滚到了地下。
  一名使女赶快弯腰拾起棋子放回。
  田畹眼神复杂看了陈圆圆一眼,问:“冒辟疆?他来求见老夫何事?”
  仆人说:“冒公子没说。带来了礼物,这是礼单,请大人过目。”
  田畹接过礼单看了看,说:“哧,又是珍珠,又是玛瑙,还是份重礼!好吧,老夫就去见一见他,看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田畹又看了陈圆圆一眼,随仆人出去了。
  陈圆圆心中风涛顿起,百味杂陈,冒郎冒郎你终于来了!
  她想:冒郎带了这样重礼来见田畹,会有什么事呢?是不是来为自己赎身呢?很有可能呀!她早知道,他对自己一往情深,不会忘了自己,会设法将自己接出去!可是,田畹能答应吗?田畹的家财富可敌国,并不缺珍珠玛瑙,田畹如果不答应,冒公子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心机,自己仍然不能同冒郎团聚!
  陈圆圆心中一阵冷一阵热,冷时如冰水淋身,热时又如烈火焚烧。她恨不能赶到前厅去,偷眼看看她思念得心碎神焦的冒郎,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
  在客厅里,冒辟疆没敢落座,一直站着恭恭敬敬等待田畹。
  田畹进厅后连正眼也没看躬腰而立的冒辟疆,直走到正位坐下。
  冒辟疆一揖到地,说:“学生冒襄参见国丈大人!”
  田畹这才打量一番冒辟疆,心想:这小子号称“东海秀影”,果然是个美男子,莫怪圆圆对他不能忘情,哼,今天我要治一治他!便问:“哦,你就是冒襄,号辟疆,复社公子?”
  “不敢,学生正是……”
  “你重礼求见,必有所为,什么事?说吧!”
  “是。家父冒起忠,原任衡永兵备使,后调任襄阳左良玉总兵官监军,他年老多病,风湿咳喘,又加水土不服,难以在前线支撑,延误军国大事。前兵部已答应调他回湖南复职和养病,新任兵部侍郎陈志连接任后否定了前任决定,此事望国丈大人周全,在陈大人面前善言,再造之恩,学生没齿不忘……”
  田畹仰天大笑,说:“哈哈哈!你花了那么多力气调你父亲走,是怕他在襄阳丢了脑袋吧?”
  “不不,家父病体难支,有军前数名医生为证,学生怎敢妄言?”
  田畹转了转眼珠,挥挥手说:“好好,是真是假我懒得查问,你也不必辩驳。这件事嘛,我倒是愿意在陈大人面前为你疏通一番,不过,我为你做了这件事,你也得为我做一件事!”
  “啊,国丈但有使令,学生万死不辞!”
  “不用你去死,只要你为老夫劝转一个人。”
  “请问国丈要我劝谁?”
  “听说你曾娶陈圆圆为妾,可有此事?”
  冒辟疆无奈回答:“学生一时荒唐,确有此事……”
  “此乃风流韵事,称不上荒唐,复社公子娶名妓为妾的也不是你一个人。那陈圆圆如今已被老夫收为爱姬,可她心中对你还存有幻想,还想着有一天你能把她接走。”

  陈圆圆乃是国丈爱姬

  “禀国丈,这是决不可能的事,学生不久前已经娶了秦淮名妓董小宛为妾,同陈圆圆的一段缘已经断了!”
  田畹心中不由一喜,忙问:“哦,这可是真的?”
  “在国丈面前,学生怎敢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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