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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妃子陈圆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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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他没有休息,没有娱乐,对女色也看得很淡,他也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但大多数嫔妃都形同虚设,他很少召幸她们。他一度宠幸田妃,是因为田妃“会做人”,摸得清他的脾气,同田妃在一起他感到轻松。
  他走进西宫,一眼便看到同田妃一起俯伏在阶前接驾的田畹,不由皱了皱眉头。
  田畹以头触地说:“老臣田畹接驾!”
  “哼,平身吧。”崇祯正眼也没看田畹。
  进宫后,崇祯疲惫地坐在锦椅之上,田妃端着参盅放在崇祯身旁的小几上,柔声说:“圣上国事操劳,小妃亲手炖了一盅参汤,圣上喝点吧……”
  崇祯似乎没听到田妃说话,横了田畹一眼问:“你进宫来干什么?又想为自己辩解吗?御史的奏章难道不是事实?”
  田畹诚惶诚恐,立刻跪下,说:“老臣罪该万死!老臣对不起圣上,有些事没有早对圣上奏明……”
  “哼,什么事没有奏明?”
  “奏章中说老臣强抢民女,并无其事,老臣确以千金在江南购一美女,名陈沅,老臣养在府中教以歌舞,为的是学成后进献给皇上。皇上为国事宵旰劳累,老臣无法为皇上代劳分忧,只望皇上散朝后以歌舞娱乐身心,龙体康健,才是国家万万之福。老臣耿耿寸衷,皇上圣鉴。”
  田妃接过话头说:“皇上,国丈年已古稀,蓄养训练歌女实为皇上,歌女陈沅已经送来,皇上不妨看看。”

  她是他的玩物

  田妃知道,如果征求崇祯意见,崇祯可能拒绝,所以她不待崇祯回答便拍了拍手。
  两名宫娥搀扶着打扮得光彩照人的陈圆圆袅袅婷婷走了出来。
  陈圆圆伏地叩头:“民女陈沅叩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田妃自作主张,崇祯心中不快,但人已经来了,只好说:“平身吧。你抬起头来。”
  陈圆圆站起身,抬起头,目光与崇祯对了一下。
  陈圆圆出众的美貌使崇祯双眼不由一亮,随即目光又暗淡了,轻叹了一口气。
  田畹说:“此女钟江南天地秀色,可称天下绝色,而且雅擅笙歌,并工诗画,如能陪侍皇上,解皇上忧心,略表老臣一点忠心……”
  崇祯微微摇头,说:“是呀,此女确是仙品,不谛西施再世。只是国家内忧外患,朕日夜为国家劳碌,哪里顾得上歌舞自娱?美色乱性,前朝不乏先例。此女朕不能留下,你带回去吧。”
  田畹没料到崇祯会拒绝,只好伏地叩头:“是,老臣遵旨……”
  崇祯又说:“国丈不知自重,不加检点,所做所为祸国殃民,但年已耄耋,朕实不忍加罪,今后好自为之,如有重犯,莫怪朕不讲亲情。你去吧!”
  田畹虽然没有达到固宠的目的,总算从崇祯嘴里得到一句:“不忍加罪”的话,暂时放下心来,连连叩头:“老臣知罪!谢吾皇天恩!”
  他带着陈圆圆回府了。
  二
  见了一次皇上,顺利出宫回府,陈圆圆也没料到。她以为那皇帝既然是真龙天子,一定是威仪赫赫,龙行虎步,与凡人大不相同,没想到她见到的皇帝竟然是个面色青黄,瘦骨支离,说话发喘的病夫,与冒辟疆的秀美,与吴三桂的雄壮比,不可同日而语。与皇帝见面时间虽短,却使陈圆圆生出许多感慨,原来皇帝也是肉体凡胎,还可以看出他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快活。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又有什么趣味?她觉得,见了一次皇帝最大的所得是自己对人生有了更深的感悟。
  在田府,陪伴着一个老朽木,她是他的玩物,是个美丽的囚徒,这种行尸走肉的日子她实在不愿再过下去了,心心念念是早日飞出牢笼,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吴三桂身上了。她不时拿出吴三桂送她的那幅绢诗,默声吟哦:“华筵回首记当时,别后萧郎尚寄诗……”她靠回忆打发日子,回忆当年与吴三桂见面的情景,以及她所唱的那首《竹枝词》:“侬家住在越来溪,五月荷花路欲迷,郎若来时休用问,门前杨柳一行齐……”
  但是,无论她如何回忆,也记不清吴三桂的清晰面容了。
  吴三桂在得到陈圆圆所赠的绢画小像的次日,因假期已满回到了宁远前线。
  看到那幅小像和画像上陈圆圆的题诗,他欣喜欲狂,夜不成寐,对着那幅小像浮想连翩。
  宁远前线在山海关外,在现在的锦州一带。驻有近二十万明朝最后一支精锐部队,大帅是大学士兵部尚书洪承畴,吴三桂是洪承畴麾下主要将领,指挥五万大军,与大帅军帐成犄角之势,相距五十余里。
  时令已经入冬,连绵的军帐外灯球高悬,刁斗声声,巡兵们穿着沉重盔甲,肩扛刀枪在军帐间穿行。
  吴三桂的行辕是牛皮缝制的大帐,帐分内外两层,外间是召开军事会议的地方,内间是吴三桂的卧室兼办公的地方。大帐守卫森严,帐门左右各有十名卫兵,另有一队二十名士兵绕帐巡逻。
  内帐燃着一个大大的炭火盆,烧得红彤彤的,帐外北风呼啸,帐内温暖如春。
  时已午夜,吴三桂送走一批商讨防务的将领,回到内帐,将帐帘放下。帐壁上挂着一个木轴,他将缚着木轴的丝线拉开,现出裱装精美的陈圆圆自画像。
  吴三桂目不转睛注视,退后几步再次注视,然后又恭恭敬敬深深一揖,满含深情地说:“美人美人,樱颗欲绽兮,燕语莺声,我吴三桂何时有幸一亲芳泽,损十年阳寿亦在所不惜!”
  他又低声吟哦画上陈圆圆的题诗:“萧郎犹记琵琶弦,小莲含泪读新词。樊笼一觉姑苏梦,鲛帕化作连理枝。圆圆,圆圆,你锦心绣口,才貌双全,对吴某一往情深,有约连理,吴某乃顶天立地之丈夫,辜负美人之约,何以为人?”
  军务之余,就寝之前,吴三桂都要将圆圆那幅小像打开,倾诉自己的爱慕之情同她誓结连理的决心,这已成了他每日的功课,有如虔诚的教徒,每日都要礼佛诵经一般。
  不知有多少次,他在梦中梦到陈圆圆,一团云雾,裹着个仙子,飘飘悠悠来到他面前,向她哭诉心声:“将军,妾在田府,度日如年,日夜盼望将军……”
  而当他要去拥抱陈圆圆时,陈圆圆倏忽不见。醒来时他心中一片茫然。
  吴三桂是个心硬如铁的人,后人称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独独对陈圆圆柔情如水,直到老年没改他对陈圆圆的深情,这大约也是人性复杂的一例。
  如果明、清两军在关外对峙,长期处于胶着状态,吴三桂连回京的机会都没有,他哪里有与陈圆圆见面的机会?是战争改变了中国的命运,也是战争改变了吴三桂和陈圆圆二人的命运。
  公元1641年,也就是明崇祯十四年,明、清两军在松山发生一场空前酷烈的会战,明军大败,主力被击溃,统帅洪承畴被生俘,重要将领或死或降,只有吴三桂率领他的本部军马约五万人,突破重围,从小路撤回山海关。关外大片土地全归清军所有,山海关成了北京明朝抵御清军的最后一道防线,吴三桂带回的部队和山海关上的守军便成了崇祯手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崇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吴三桂身上了。
  松山会战不久,清国对朝鲜用兵,清军大部分撤退,留下部分军队防守松山一线。明军又驻进宁远。关外战事暂歇,吴三桂喘了一口气,崇祯也喘了一口气,便在这时下旨召吴三桂回京陛见。接到这个旨意,吴三桂心中有些忐忑,一时摸不清崇祯的真实意图,盛宴款待宣旨太监,酒酣耳热之际,吴三桂试探问:“公公,圣上这次召小将进京陛见有什么事?”
  那太监已经喝得满面赤红,说:“哈哈,好事,绝对是好事……”

  张献忠降而复叛

  “公公,满人已经占领了关外全部土地,亡我之心不死,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召我进京?”
  太监左右看看,见侍候的卫兵站得很远,便放低了声音说:“吴将军想必知道,闯贼李自成出陕西,占河南,大军百万,逼进京师,张献忠降而复叛,沿长江而下,江南震动,满鞑子羽翼已丰,虎视耽耽,现在可真是内忧外患逼到眼前了!可是,兵源枯竭,将才寥寥,皇上现在可以依靠的,只有将军你,和将军手中掌握的这一支精锐之师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保卫京师可全靠将军了!你说,皇上召你进京陛见是不是好事?”
  这种形势吴三桂是想到了,由太监亲口说出使他心里更踏实了,转而面露得意之色,举起杯子说:“来来,公公,再敬你一杯!”
  吴三桂将山海关军事防务交给副将,带了二千卫队进京陛见。
  卫队是从十万大军中精选出来的武士,个个威武雄壮,盔甲鲜明,旌旗簇新。
  吴三桂金盔银甲,骑在白龙马上,威风凛凛,有如天神一般令人不敢仰视。
  京城镇守使吴襄接到皇上旨意,派副将率仪仗出城五里迎接,进城时鼓乐齐鸣,鞭炮大作,街道两侧的居民自动出门瞻仰吴将军风采,啧啧称赞,吴三桂是头一次受到这样礼遇,不由得志得意满,春风满面。
  崇祯传下旨意命吴三桂到皇宫平台陛见。
  平台是皇帝召见亲信大臣密议军国大事的场所,崇祯能在平台召见吴三桂本身就是一种十分崇荣的恩遇。
  吴三桂接旨后十分激动,将卫队安置好之后,穿起陛见的袍服,乘马来到皇宫,到宫门外下马,一名大太监已在宫门外等候,传旨说:“奉圣旨,特恩吴将军乘马入宫!”
  这又是一项特恩,令吴三桂热血沸腾。
  太监伸手扶吴三桂上了马,手牵疆绳,引导吴三桂向平台走去。在大内乘马,是十分罕见的,宫内太监和官员都以惊异、羡慕的眼光目送着吴三桂。吴三桂目光平视,神色凝重,内心却得意非凡,觉得自己可真是平步青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崇祯正在平台批阅奏章,吴三桂在宫外下马,立即有太监进去奏报,接着就传出旨来:“宣宁远总兵吴三桂晋见。”
  吴三桂低头迈着碎步进殿,俯伏在丹墀之上:“臣吴三桂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缓缓说:“爱卿平身。”
  吴三桂叩头后爬起身来,垂手站在一旁。
  崇祯吩咐:“赐坐。”
  太监搬了个锦墩放在龙案之侧,吴三桂谢坐后恭谨坐下。
  崇祯垂询:“爱卿久镇宁远,对东虏了如指掌,目今形势如何?防虏当用何策?卿可奏来。”
  吴三桂料到崇祯会问这件大事,已想好应对之语,说:“十四年松山大战之后,东虏征服朝鲜,蒙古各旗早与东虏结盟,后方已经巩固,八旗兵精于骑术,东主皇太极深通兵法,为人狡诈,臣以为东虏势力渐大,一时难以彻底平定,不如深沟高垒固守山海关及宁远一线,严防东虏再次入寇,等剿灭李自成、张献忠二贼之后,国内安定,再全力东向,收复失地。微臣愚鲁之见,皇上圣鉴!”
  崇祯也十分清楚当前的形势,松山之战大伤元气,统帅洪承畴被俘之后,曾传说他自杀殉国,崇祯已下旨准备以国丧之礼遥祭,后来才得到确切消息,说那洪承畴被皇太极的妃子庄妃说服投降了清朝,被皇太极封为大学士,参赞军机,听到这个消息使崇祯受到极大刺激,明朝三百年养士之功竟养不出一个忠臣,他视为左右臂的洪承畴也畏死投降,大明还有可信任之臣吗?松山被歼的全是明军精锐,如不是吴三桂突围,可能全军覆没,山海关也守不住了,现在还有什么力量出击呢?能守住山海关就算万幸了,他点头说:“爱卿肺腑之言,甚妥。防卫京师,抵御东虏,朕托付于卿,加封卿为平西伯,兼山海关总兵,节制东线军事。”
  吴三桂立即离座叩拜:“谢吾主龙恩,臣肝脑涂地,当以死报!”
  崇祯对太监示意。
  太监捧出一个黄袱,里面是一柄装饰着宝石的番刀,刀长二尺。
  崇祯说:“这是西域国进贡的七星番刀,锋利无比,吹毛可断,赐卿佩之,永念朕心。”
  吴三桂双手接刀,再次叩拜。
  吴三桂被崇祯平台召见,乘马大内,对坐垂询,御赐宝刀,晋封平西伯兼山海关总兵,节制东线军事,他实际上是指挥东线的大帅,这个消息霎时传遍京城,引起朝野的注意,吴三桂的身价陡长。
  吴襄也高兴得满面红光,府中张灯结彩,大宴宾客,一时间轿马盈门,将一条街都阻塞了。
  吴三桂红袍玉带,春风满面,迎接来贺喜的贵客。
  大学士周延儒乘坐八人大轿,屈尊亲来贺喜。吴三桂接报后受宠若惊,急忙出大门迎接,周延儒下轿时,吴三桂一揖到地,说:“大学士驾到,末将实不敢当!”
  周延儒笑呵呵说:“吴将军受圣上平台接见,受封平西伯,御赐七星宝刀,此乃不世殊荣,老朽贺喜来迟,勿怪。”
  “惶恐惶恐,大学士这样一说末将更加无地自容,老大人快请!”
  吴三桂将周延儒让进客厅,有吴襄接待,这时仆人又报大宗伯董其昌驾到,吴三桂向周延儒告罪后又急忙迎出。
  董其昌已经老态龙钟,手拄拐杖,吴三桂趋前搀扶,说:“小婿叩见岳丈大人!大人春秋已高,何必亲自前来?”
  董其昌笑得脸肉乱颤,说:“贤婿受皇上不世恩宠,将社稷命运托付给贤婿,天大喜事,老夫怎能不来?”
  这天来贺喜的都是当朝权贵,兵部吏部侍郎,甚至西厂的大太监也来了。吴襄府中人声、笑声、丝竹声混成一片,开宴后官员们分批向吴三桂祝酒,赞颂之声不绝于耳:
  吴襄府一连热闹了三天。接着,朝中重臣、留京候选的官员,京城富豪争相送来大红请柬,请吴三桂赴宴,结交吴三桂。奉请的人太多,吴三桂厌烦了,除了十分重要的,他命管家谢绝,有些人连请柬都送不进来。

  田妃因急病去世

  与吴家的荣耀、热闹相比,田畹府中显得分外阴沉、冷清。不久前,,崇祯对田畹早已心生厌恶,田妃死后连面也不愿见他,世人多属势利眼,田畹得势时终日宾客盈门,求拜者络绎不绝,田畹失势时立刻门可罗雀,加上他名声恶劣,更无人搭理了。
  田府热闹也好,冷清也好,对陈圆圆毫无关系,她只盼望有一天吴三桂能把她救出这个弥漫着坟墓气味的田府,离开这个令她一见便感恶心的老朽木。可是,吴三桂远在边关,他能救她吗?她无法出门,消息闭塞,只隐约听仆人们议论过明军在松山大败,死人无数,将领们或被俘或被杀,吴三桂怎样了?他还平安吗?陈圆圆忧心如焚,每晚都在观音像前烧香叩拜,默默祝祷吴三桂平安,祝祷吴三桂早日把她救出火坑。
  近日田府已很少歌舞,歌姬闲得无聊,无事生非,田畹也没有精神管她们了,只要管家同意,她们也可以出府了。杨阿萍同管家关系很好,也有机会出府去探望她舅父了。
  这天杨阿萍出府回来,喜滋滋来到陈圆圆闺房,说:“圆圆姐,天大喜事!”
  “什么喜事?”
  “听我舅父说,吴三桂将军受到皇上平台接见,受封平西伯,指挥东线军队,他当了大帅了,京城都传遍了,朝野重臣富商都争先恐后同他交结。他成了皇上的大红人,国丈现在可比不上他了,你同他的事不就有希望了吗?”
  这个消息有如天阴许久忽然出了太阳,陈圆圆觉得满室忽然明亮起来,她说:“田妃死了,他失去了靠山,他现在惶惶不可终日,确实是个机会……”
  “圆圆姐,那就快设法呀!”
  “让我想想,想想。”
  杨阿萍退出之后,陈圆圆思谋了许久,打定了主意。
  晚饭时陈圆圆走进餐室,见那田畹正在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酒,陈圆圆走过去,按住酒杯说:“国丈,酒多伤身,你不能再喝了!”
  田畹拨开陈圆圆的手说:“让我喝!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哪一天人头搬家,就喝不成了!”
  陈圆圆坐到田畹身边,柔声问:“国丈,你一向兴致勃勃,近来怎么变得这个样子?妾心中不安啊!”
  田畹突然抱住陈圆圆,老泪纵横地说:“圆圆呀,自你进府,陪侍老夫,老夫觉得日子越过越有味,精神也健旺起来,老夫把你当心肝一样宝爱啊!可现在,这种好日子还能过几天呀?”
  “哎呀,国丈春秋正盛,体健神旺,以妾身看,国丈定有百年之寿,怎么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来?”
  “圆圆呀,你有所不知,自从我的女儿田妃病故,我连皇上的面也见不上了,如今东虏虎视,流贼逼京,万一京城有变,谁来保护我这老头子和我的一大家子?圆圆呀,将来你也不知有何下场,让我怎能不伤心呢?”
  陈圆圆掏出绢子为田畹拭泪,说:“国丈不必伤心,俗语云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起来想想办法嘛!”
  “唉,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妾身倒有个想法,不知对不对,国丈应该找一个上能通天、手握兵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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