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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呵呵笑道:“不错。你知道那《葵花宝典》乃是哪位宦官所著?”
我不由一怔,沉思半晌,摇头道:“这个我可不知了。”
任我行点头道:“要说这名前朝宦官,乃是大大的有名,他姓郑,单名一个和字。”
我不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葵花宝典乃是郑和所著?
任我行呵呵笑道:“不错,原来枫兄弟也听过他的名号。”
郑和是武林高手,这是毫无疑问地,史书记载,郑和“初事燕王于籓邸,从起兵有功,累擢太监(这里的太监是极高级宦官的称呼)。”一个阉人,照理说不过是伺候人的下人,凭什么“从起兵有功”?当然凭的是出神入化地武功。成祖皇帝当年发动靖难之变,以区区东北一隅夺取天下,其中当然有武林高手的参与。据说成祖每次冲杀在前,却总是安然无恙,以致后来有建文命令不许杀叔叔的传闻,其实都是胡扯。权力斗争面前还有什么叔叔侄子?根本上就是靠郑和的保护。
再看看郑和在海外地纪录,“以次遍历诸番国,宣天子诏,因给赐其君长,不服则以武慑之。”武功非常惊人,擒获过不少国家的首脑人物:“旧港者,故三佛齐国也,其酋陈祖义,剽掠商旅。和使使招谕,祖义诈降,而潜谋邀劫。和大败其众,擒祖义,献俘,戮于都市。”“国王亚烈苦儿诱和至国中,索金币,发兵劫和舟。和贼大众既出,国内虚,率所统二千余人,出不意攻破其城,生擒亚烈苦儿及其妻子官属。”“其前伪王子苏干剌者,方谋弑主自立,怒和赐不及己,率兵邀击官军。和力战,追擒之喃利,并俘其妻子,以十三年七月还朝。”
明军人生地不熟,又没有武器上的优势,凭什么这么牛,逮谁灭谁?其中一大半,恐怕得靠郑和的绝世武功。由此,也解决了一个疑难问题:为什么一个绝顶高手会屈居皇宫之中当太监?如果为人恬淡,找个地方退隐就是,何必要在宫里服侍别人?因为这个太监本来不是一般地太监,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超级太监,而且还远征四海,成就了无数功业,这才能满足一个绝顶大高手的欲望。
关于葵花宝典的命名,葵花宝典为什么不叫梅花,菊花,桃花宝典?向日葵,海外作物,英文:sunflower,中文译音:三伏老。郑和将一身武功绝学著作成册,偶在西洋听闻三伏老地发音,三伏老音似三宝。郑和(马三宝)遂以葵花名之。后葵花宝典被田寺一僧人窥得写成辟邪剑法,此人法号渡元,还俗后取名林远图,暗含远渡之意,此为金庸大师的一点暗示。
此话说来话长,在我脑海中回转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想通了这一前因后果,不禁暗暗长叹了一口气,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这《葵花宝典》竟然是一代奇才三宝太监郑和的杰作。
任我行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我教十长老攻打华山,中了五岳剑派的计策,却被生生困死,那《葵花宝典》也被我教另外三大高手夺走,到了我的手中,却已是残本。”
我沉吟着,开口道:“并非是残本,而是那《葵花宝典》本就乃是不全之人所修习,常人修习,反而有害。”
任我行吃了一惊,道:“如何?莫非华山派那本《葵花宝典》得到之时便已经是残本?不可能,华山派岳肃、蔡子峰二人均是天赋奇才,断无可能出错的道理。”
我点头道:“任老怪,你有所不知,那本《葵花宝典》在你手中时,你可曾仔细参详?”
任我行摇头道:“我当时正在修习那《吸星大法》,一时有难题未解,当时长老呈送《葵花宝典》上来,我哪里有心思去瞧,正好东方不败完成一项任务回来,做地极为漂亮,我一时高兴,顺手将那本书扔给了他,让他去参详参详,倘若果然是一本上等秘籍,我再去瞧瞧也不迟。”
→第四百二十六章 … 大开杀戒←
一怔之下哈哈大笑,道:“任老怪,你运气真好,你前,这部宝典为福建田少林寺下院所得,其时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乃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了不起人物,依照他的武功悟性,该当练成宝典上所载武功才是。但据他的弟子说道,红叶禅师并未练成。更有人说,红叶禅师参究多年,直到逝世,始终就没起始练宝典中所载的武功。”
任我行沉吟道:“说不定此外另有秘奥诀窍,却不载在书中,以致以红叶禅师这样的智慧之士,也难以全部领悟,甚至根本无从着手。”
我呵呵笑道:“非也非也,倘若红叶没能练成,那渡元与东方不败为何又练成了呢?”
任我行一怔,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了。”
我又喝了一杯酒,呵呵笑道:“其实很简单,那葵花宝典的第一页上写着,欲练神功,引刀自宫。”
任我行和向问天对视一眼,均是一脸愕然之色,惊道:“当真?”
我微笑点头,道:“正是如此!”
忽然二人放声大笑,向问天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任我行笑得直拍桌子,道:“老夫可不会没了脑子,去干这等傻事,哈哈,哈哈……”
忽然笑容一收,叹道:“可是瞧东方不败的那威势,可见宝典上所载的武功实在厉害,任何学武之人,一见之后决不能不动心。那时候幸好我已学得‘吸星大法’,否则跟着去练这宝典上的害人功夫。却也难说。”
我心道,我这一身地功夫。要说来源,都可以说是拜这本葵花宝典所赐,偏偏那一个BUG被我抓住了,嘿嘿,没有那快剑,如何能得到后来的那些奇遇?倘若当初没有那一本葵花宝典,哪里有后来地那些降龙十八掌?最多一个普通高级玩家。只怕现在跟NPC相比,也不过是五五开而已,哪里能向现在一样如此轻松?
任我行沉吟着,转头问道:“向左使,东方不败这厮极工心计,那是不必说了。武功到底进展如何,我却不大了然,以你之见,却又如何?”
向问天道:“前几年。我每年总回黑木崖几次,但回到黑木崖,往往也见不着东方不败,听教中长老说。这些年来,越来越难见到东方不败,属下猜想,他是在苦练《葵花宝典》上的功夫。不愿教中的事物打扰他的心神,东方不败自从不亲教务之后,这些年来,教中事务,尽归那几个小子大权独揽了,这几个小子不会夺东方不败的权,重蹈覆辙之举。倒决不至于。”
几个小子?我不禁心中一惊,问道:“怎么回事?有几个人么?”
向问天道:“不错,他们一共有三个人,一个姓杨的叫做杨莲亭,另外两个,一个叫祈祷者,一个叫雾里看花,名字怪的很,都只二十来岁年纪,政功既低,又无办事才干,但近来东方不败却对他三人宠信得很,真是莫名奇妙。”
任我行恍然道:“啊,这三个想必是东方不败地男宠了。原来东方不败虽是英雄豪杰,却喜欢……喜欢娈童。”
向问天呵呵笑道:“只怕不止如此了,刚刚枫兄弟提到东方不败很可能已经变成了太监,想必那三人便是借了这个名头,这三人中,又以杨莲亭最为强势,东方不败把甚么事儿都交给杨莲亭去办,教里很多兄弟都害在这姓杨的手上,当真该杀。”
我心中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祈祷者和雾里看花竟然混进了日月神教,这可就棘手的很了,既然他们二人都已经和杨莲亭平起平坐了,想必也是变成了东方不败的后宫,已经可以影响到东方不败的决策,那后面我真要加倍小心了。
任我行笑道:“既然如此,咱们该得多谢杨莲亭才是。”
向问天点头说道:“这些日子来,我私下里联络教中旧人,竟出乎意料之外的容易。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尤其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只因巴结上东方不败,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于教中严规,早已有人起来造反了。那姓杨地帮着咱们干了这桩大事,岂不是须得多谢他才是。”
向问天说完,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酒味道着实不错,三人一直喝到晚上,那小店即将打烊,三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出来,忽听得外面嘘溜溜、嘘溜溜的哨子声响,静夜中听来,令人毛骨悚然。任我行嘿嘿笑道:“这哨声是教中捉拿刺客、叛徒的讯号,本教教众一闻讯号,便当一体戒备,奋勇拿人,也不知东方不败又要拿谁了。”
过了片刻,听得四匹马从长街上奔驰而过,马上乘者大声传令:“教主有令: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只听得马蹄声渐远,号令一路传了下去。瞧这声势,日月教在这一带嚣张得很,简直没把地方官放在眼里。
三人手中拎着酒壶,慢慢地行走,此时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显然被日月神教清了场子,三人各有所思,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任我行道:“东方不败消息倒也灵通,咱们前几天刚和童百熊会过面。”
我心中一直反复思索,问道:“任老怪,咱们怎生想个法子,混到黑木崖上去,擒拿了东方不败才好?”
任我行嘿嘿笑道:“我也一直正在想法子,向兄弟,你可有什么好主意么?”
向问天
:“黑木崖戒备极为森严,倘若就这么混进去。是上黑木崖地,但是一路打上去的话。只怕凭咱们三人地力量,还打不到一半,就已经累死了。”
三人都皱起了眉头,一时无语,我心中寻思道,此事当真为难,原著中乃是令狐冲和上官云交手。接着便被任我行与向问天降服,里应外合,破了黑木崖,但是这次令狐冲刚刚才走,断断不可能这么快便搞定上官云,现在没有人帮忙,我这三个人哪怕武功再高,也是万万无法攻破黑木崖的。
只听得长街彼端传来马蹄声响,有人大呼:“拿到风雷堂主了。拿到风雷堂主了!”
三人抬头去看,只见数十人骑在马上,高举火把,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疾驰而过。那老者须发俱白。满脸是血,当是经过一番剧战。他双手被绑在背后,双目炯炯,有如要喷出火来。显是心中愤怒已极。向问天低声道:“五六年前,东方不败见到老童时,熊兄长,熊兄短,亲热得不得了,哪想到今日竟会反脸无情。”
几个骑马的日月神教的教徒一眼见到站在路边的我三人,一个小头目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大半夜的还在街上闲逛。一定不是好人,抓起来问问。”
一声呼喝,顿时有七八人向我三人围来,向问天轻声问道:“教主,怎么办?”
任我行嘿嘿冷笑道:“杀了罢!”忽然一掌劈出,砰地一声,将一名小喽啰打得口喷鲜血而死,我心中一动,叫道:“不要杀光了,留十来个活口。”
二人果然应诺一声,拳打指点,转眼间便将那二三十人尽数打到在地,点上了穴道,只听得唿哨连连,刚刚擒拿了童百熊的数十骑拨转了马头,往回奔来,大叫道:“这里还有反贼,只怕是风雷堂主的旧部。”
我冷哼一声,身子跃起,两把长剑跃到手中,双剑一展,只听扑哧扑哧几声响,冲的最快的几个骑兵已经被我生生斩下了头颅,那尸体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掉落尘埃。
余下三十余人跃身下来,任我行高声道:“枫兄弟,小心,能捉拿老童的人,武功并非泛泛之辈,你要小心对方的杀手锏。”
嘿嘿,这个我当然知道,作为江湖中最为强悍的一道势力,日月神教的强悍实力早就领教过了,以我玩家第一人地实力,上黑木崖,刚刚过得浅滩,便已经是被人团团围住,拼斗一番,险些都要动用内力了,才勉强杀得十二夜叉,而那十二夜叉在日月神教的老人中并非是什么极为高明的人物,以这十二人,都让我稍稍有些吃力,可见日月神教中高手之多,名将如云。
当下反手握住太甲定光剑与重邪剑,向那边迎了上去,那三十余人个个手持兵刃,有四人抢上一步,我出手如电,身子一侧,避开了那四般兵器,反手一撩,已经斩杀一人,左手重邪剑横着一刺,深深刺入一人的胸口,运力一抽,血雨撒了半空。
远远已经听到口哨之声,猜想大约又是日月神教在集结人马了,心想这样打下去必然是人越打越多,当下也顾不得藏拙了,断喝一声,逍遥决、葵花宝典一起内力激活,双剑舞成一团白光,身子已经冲进包围圈中,叮叮当当连响,我已经跃身出来,刚才那一轮实在是将全身地功夫发挥到了极致,只这短短的几秒钟,我体力几乎被抽空了一半,真是比与风清扬大战一场还要更累。
向问天急道:“枫兄弟,他们开始集结人马了,你速战速决,半个时辰之内只怕日月神教的人会越来越多了……”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三十多人都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突然扑通扑通,几十声响起,那三十多人统统倒在地上,我刚刚那一轮全力施为,乃是将全身能够加强剑法地技能全数激活,那一刻只怕当真是雷霆一击,只一瞬间,便悉数将那三十多人斩杀。
任我行亲自去将童百熊解了下来,与向问天在那里低声劝说,童百熊说道:“我和东方兄弟是过命的交情,两位不是不知,今日跟我说这些话,那分明是瞧不起童百熊,把我当作了是出卖朋友之人。东方教主近来受小人之惑,的确干了不少错事。但就算他身败名裂,我姓童的也决不会做半件对不起他的事。姓童的不是两位敌手,要杀要剐,便请动手。”他嗓门极大,虽然低声说话,却依然像常人大叫一般。
向问天道:“老童,你说这就叫做倒行逆施了,东方不败年纪没怎么老,行事却已颠三倒四,像童老这么对他忠心耿耿的好朋友,普天下又哪里找去?他却还要捉拿老童,莫不是东方不败失心疯了?”
任我行道:“老童,你是本教元老,昔年曾有大功,教中上下,人人对你甚是尊敬。你向来和老夫不和,跟东方不败却交情极好。按情理说,你便犯了再大地过失,东方不败也决不会难为你,但是你可知道,此时的东方不败,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东方不败了。”
童百熊连连摇头,只是不听,道:“任教主,向兄弟,二位也都是认识我老童数十年了,我老童是什么样的人,二位也是知道的清楚,东方兄弟这几年是做了不少的错事,但是二位也休要再说,只有东方兄弟对不起我的,老童却不能对他不起。”
→第四百二十七章 … 又见老故人←
二人磨破了嘴皮,我走过去,问道:“任老怪,如何么?”
任我行摇头苦笑道:“老童就是这样的倔强脾气,认准了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上次我跟他聊了一聊,今日东方不败摆明了要害他,竟然还是不肯答应。”
童百熊瞪视着我,道:“原来是你?想不到你全力出手,武功竟然如此高明。”
我嘿嘿笑道:“一般了,老童,既然你不愿意合作,咱们也就只好得罪了。”转头道:“向兄弟,咱们要上黑木崖,便在这童百熊身上了。”
任我行和向问天都是一代枭雄,人才出众,略一沉吟已经知道我的意思,当下向问天走了过去,道:“老童,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童百熊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向问天点住穴道,浑身一麻,软倒在地,任我行眼疾手快,一把将童百熊扶住,左右看了一看,迅速走进旁边的一家庭院,见门上有锁,当下潜运内力,一掌将那锁拧断,三人一起动手,将那地上刚刚被任我行和向问天制服住的二三十名黑衣人也一起拖了进去,倒插了门,点起蜡烛来。
向问天将那二三十余名黑衣人解了穴道,动作极快,可见向问天武功不弱,那二十几人翻身站起,见童百熊被点倒,躺在地上,三人站在面前,不禁面面相觑。
一个黑衣人颤声道:“原……原来是任……任教主到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突然喝道:“他是甚么教主了?我日月神教地教主,普天下皆知是东方教主。这姓任的反教作乱。早已除名开革。向问天,你附逆为非。罪大恶极。”任我行缓缓转过头来,凝视着他,说道:“你叫做秦伟邦,是不是?”
那魁梧老人道:“不错。”任我行道:“我掌执教中大权之时,你是在江西任青旗旗主,是不是?”秦伟邦道:“正是。”任我行叹了口气,道:“你现今身列本教十长老之位了。升得好快哪。东方不败为甚么这样看重你?你是武功高强呢,还是办事能干?”秦伟邦道:“我尽忠本教,遇事向前,十多年来积功而升为长老。”任我行点头道:“那也是很不错地了。”
突然间任我行身子一晃,欺到秦伟邦身前,左手疾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