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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谁言不悔 作者:九凤(晋江vip2013-03-07完结,女强,穿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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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听到她说话,登时想起:“原来她便是在汉水中的船家小女孩周芷若姑娘。太师父携她上武当山去,如何却投入了峨嵋门下?”胸口一热,便想探问张三丰的近况,但转念想道:“张无忌已然死了,我这时是乡巴佬、丑八怪、曾阿牛。只要我少有不忍,日后便是无穷无尽的祸患。我决不能泄露自己身分,以免害及义父,使爹妈白白的冤死于九泉之下。”
  杨不悔笑道:“这我们可就不知道了。我们既未得罪令师姐,也未得罪峨眉派。没想到令师姐要下手偷袭阿牛哥哥,结果被阿牛哥哥护体真气反弹回去,折断双腕。姑娘倒不妨问问令师姐,峨眉女侠什么时候成了宵小鼠辈,只会背后暗算。”杨不悔说的句句是实话,却半点不交待,丁敏君是为了武林同道之情才来协助武烈。反而死死扣住没得罪丁敏君和丁敏君偷袭两点说理。
  周芷若转眼瞧着丁敏君,意存询问。
  丁敏君被杨不悔光明正大地曲解栽赃,偏偏她一时之间无法分说清楚,怒道:“你带这两人去见师父,请她老人家发落便是。”
  周芷若道:“倘若这三位并未存心得罪师姐,以小妹之见,不如一笑而罢,化敌为友。”丁敏君大怒,喝道:“甚么?你反而相助外人?”
  张无忌眼见丁敏君这副神色,想起那一年晚上彭莹玉和尚在林中受人围攻,纪晓芙因而和丁敏君翻脸,今日旧事重演,丁敏君又来逼迫这个小师妹,不禁暗暗为周芷若担心。
  可是周芷若对丁敏君却极是尊敬,躬身道:“小妹听由师姐吩咐,不敢有违。”
  丁敏君道:“好,你去将这说话的臭丫头拿下,把她双手也打折了。”
  周芷若道:“是,请师姐给小妹掠阵照应。”转身向杨不悔道:“小妹无礼,想请教姐姐的高招。”
  杨不悔咯咯笑道:“哎哟,我可当不起这声姐姐。明明姑娘看上去比我大了几岁。”她眼珠一转,又说道:“既然生受了你一声姐姐,那我便让一让你。我站立不动,只用右手好了。”其实杨不悔左手和张无忌铐在一起,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刚刚面对何太冲夫妇这样的强敌,才须依靠张无忌高深内力取胜。但眼下要动手的是周芷若,倒不必张无忌出马。
  周芷若微微皱眉,并不多言,娇喝一声:“看招。”斜身抢进,连拍两掌,正是峨眉绵掌中的一招罡风推云。杨不悔右掌松松拍出,右臂柔软圈过周芷若手腕,拳意至空至柔,是七十二路空明拳中的空碗盛饭。峨嵋绵掌轻灵迅捷,空明拳以虚击实。不论周芷若诱以虚诏,杨不悔岿然不动,谨守门户。
  张无忌看得又是佩服,又是关怀。他虽希望两人都不要受伤,到底亲疏有别,还是盼着杨不悔能取胜,及早脱身而去。
  周芷若心中暗暗叫苦,她原是想佯作落败,这样既全了师姐面子又不伤双方和气。谁知杨不悔招招空明,并不欲伤她。杨不悔本性并不好斗,周芷若礼数周全又讲道理,她自然无意和她为难。更何况杨不悔在心上人面前,怎么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两方都无恶意,即便外人看来她们斗的凶险,当事人却心知肚明。
  周芷若咬牙迎上,装作受了一掌,急退几步。杨不悔心中讶异,和她目光对上。周芷若轻轻点头,随即眉头深皱,按着心口,身子晃了两下,摇摇欲倒。杨不悔会意。
  张无忌忍不住叫道:“你……你……”脸上满是关切之情。
  周芷若见这个长须长发的男子居然对自己大是关心,暗自诧异。但她急于脱身,未及多想,搭住丁敏君肩膀,师姐妹两人相扶而去。
  杨不悔待她们走远,觑了张无忌一眼,突地一笑道:“你放心,这位周姑娘一点伤也没受。我们打了半天,不过是为了哄骗她师姐。她是故意装作受伤,好令两边罢手罢了。
  张无忌望着杨不悔脸上甜笑,不知为何寒意横生,竟比这十几天睡在雪地里冷多了。

  第 20 章

  杨不悔打了个呼哨,从天空飞下一只猎鹰。杨不悔取出随身所带炭笔和纸条,刷刷数笔写下几句话,然后放入猎鹰脚上的信筒中。三人望着猎鹰远去。
  张无忌和殷离都十分好奇,不知杨不悔唤来猎鹰做什么。但张无忌素来体贴,杨不悔若不提,他也不会追问。殷离则刚与杨不悔斗过气,一时拉不下面子开口询问。
  杨不悔原是要说的,见他们脸上疑惑,主动解释道:“六派围攻光明顶。丁敏君既然在此,那灭绝师太定在左近。我方才用猎鹰送信,正是为了询问六派下落,好和他们避开。”
  张无忌想起灭绝师太一掌击死纪晓芙的残忍狠辣,不禁心悸,一把抓住杨不悔的手急道:“这老尼姑厉害得紧,咱们可不是她的对手。她一心一意想要杀你。不悔妹妹,你可不能和她碰面。我,我……”他原想说“我行走不便,不悔妹妹你先逃走。”但话到嘴边,想起两人分别五年,好不容易再见一面,相聚片刻就将分离。一时之间竟说不下去。
  杨不悔望向张无忌殷切地双眼,已知他未尽之言,更明白他的不舍之意。原本重逢的喜悦退去,五年来的提心吊胆、五年来的艰辛寻觅,种种辛酸一起涌现。杨不悔眼眶一红,突然感觉十分委屈。她赌气道:“好啊,我先走。你再消失五年,我再寻你五年。反正担惊受怕的人是我不是你。”
  张无忌见杨不悔眼波欲流,楚楚可怜,心中既愧又爱。心道:“当初我不告而别,不悔妹妹定是伤心我绝情。我孤身一人又身中寒毒,想必不悔妹妹日日为我悬心牵挂。唉,我真是该死,以后决不可说这见外的话惹不悔妹妹伤心。”他转念又想:“倘若那老尼姑真的找上门来,我便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保住不悔妹妹。”张无忌心中豪情顿起,一时将担忧抛在脑后,对杨不悔柔声低语道:“是,是我不是。我以后再不会抛下你了。五年之前,我一个小小孩童尚能平安将你送到昆仑。五年之后,也定能护你周全。”
  杨不悔破涕为笑,犹如春花初绽。张无忌心中欢喜,也直直地盯着她瞧。
  他们两柔情蜜意,看得殷离直翻白眼。等到两人对话告一段落,她才不耐烦地打断道:“好啦好啦,大敌当前,我们还是早点离开此处。只顾着卿卿我我。”最后一句声音极低,近乎耳语。
  张无忌脸一红,松开手。杨不悔笑眯眯地转头看着殷离,直看得殷离心底发毛。殷离狠狠瞪回去:“看什么看!”
  杨不悔毫不生气,仍旧笑眯眯地,对殷离说道:“咱们架也一起打了,竟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姓。我叫杨不悔,请教姑娘芳名。”
  殷离一拳打在棉花上,颇有些泄气,怏怏道:“我叫蛛儿。”杨不悔问道:“是珍珠的珠呢?还是朱紫色的朱?”
  殷离冷哼一声道:“既不是珍珠的珠,也不是朱紫色的朱。是毒蜘蛛的蛛。”
  杨不悔赞道:“不错,蜘蛛的蛛果然比珍珠、朱紫独特得多。”殷离心中欢喜,她最不爱人家说她名字奇怪,便多说了一句:“是我妈妈取的。她教我练‘千蛛万毒手’,说就用这个名字。”
  张无忌听这两个女孩说话,心底摇头,想:“女子的心思当真奇怪。哪有用这个‘蛛’字来作名字的?为什么不悔妹妹还有蛛儿的妈妈却觉得好呢?”
  说话间,天上传来翅膀的扑扇声。三人齐齐抬头,就见飞走的那只猎鹰已经回转来了,停在杨不悔肩头。杨不悔取出密信,展颜一笑,对张无忌殷离说:“灭绝师太现在朱武连环庄处,难怪丁敏君会和武烈一道来呢。朱武连环庄在东边,离此二十里。咱们现在往北边走,离这里不远有个客栈。”
  杨不悔关切地看了殷离一眼,问道:“蛛儿,你现在走的动吗?”殷离怒道:“你小瞧我吗?我自然走得动。”
  杨不悔欣慰地点头:“那就好。”说完转身背对张无忌道:“阿牛哥哥,快到我背上来。”张无忌心中稍一羞赧,旋即坦然。他既已和杨不悔不分彼此,这是否有损男子汉威严便不放在心上了。
  杨不悔招呼殷离一声:“咱们从树上走,不会留下痕迹。”说完也不和殷离客气,轻轻跃上树梢。张无忌身材高大,杨不悔虽然在女子中也算高挑,到底男女差异巨大。但杨不悔身法轻盈,落到树上,只见树稍微微晃动几下,顷刻间已跃到另一株树上了。
  殷离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她自从为金花婆婆所救,少与人来往,和同龄人交谈说笑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其实她内心十分孤独,这次遇上张无忌和杨不悔,实属她平生少有的开心时光。她对张无忌有种天生的亲近,好像自幼一块长大一般;杨不悔虽和她斗嘴,但她内心深处并不讨厌,反而暗暗欢喜,巴不得多吵几次。因此杨不悔一招呼,她便也和他们一路走了。
  如此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一条驿道出现在眼前,果真有一间小小客栈开在路边。杨不悔带着殷离悄悄从后门进入。
  后门处候了一个小厮,一见他们来了便殷勤地引着他们上楼,交待道:“已经有人为三位客官要了两间上房。您请放心,不管是什么人来打听,咱们都不会透露客官的行踪。”
  到了房门口,杨不悔吩咐小厮把饭菜直接送到房里,又交待各房里都要准备热水洗浴。便打发他走了。
  杨不悔对殷离说:“蛛儿快去休息吧,有事来这边找我。”殷离和张无忌异口同声:“难道我不是单独一间?”、“难道你不是和我一间?”杨不悔似笑非笑地横了殷离一眼道:“你要来帮阿牛哥哥洗澡吗?”
  殷离毕竟是女儿家,当即羞得“啐”了一口,不再多说,眼看着杨不悔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关上门。她背上的张无忌像熟透的虾一样,全身红得透过层层污渍依然清晰可见。
  杨不悔走到床边,放下张无忌。张无忌被“洗澡”两个字弄得心慌意乱,开口道:“不悔妹妹,我……”话还未说完,不提防杨不悔突然收手。张无忌的后背直接倒下去,头“砰”的一声磕在磁枕上。张无忌捧着头,眼泪都磕出来了。
  杨不悔叉腰而立,冷冰冰道:“谁许你喊我不悔妹妹?不悔妹妹是你喊的吗?”
  张无忌见她方才还一脸笑容,谁知她翻脸比翻书还快,一到人后就恶狠狠的。张无忌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连疼也忘记了。
  杨不悔接着说到:“我可不认识你?只有无忌哥哥可以喊我不悔妹妹。”她一字一顿地说:“是不是啊?曾·阿·牛。”
  张无忌这才想起来,他们刚刚一直兵慌马乱,根本没相认过。他以为杨不悔那句“无忌哥哥大呆瓜”就算是表明身份了。张无忌心想:“莫非不悔妹妹不认账?啊!不悔妹妹定是恼我连她也瞒着。”于是急忙解释道:“我自到中土,人人立时向我打听义父的下落,威逼诱骗,无所不用其极,以致我吃尽了不少苦头。我原是想,从今以后,‘张无忌’这人算是死了,世上再没有人知道金毛狮王谢逊的所在了。就算日后再遇上什么坏人,也不怕落入他的圈套,以致无意中害了我义父。我只是要瞒着蛛儿姑娘,并不曾想会遇上你。绝非有瞒你之意。”
  杨不悔虽然是为了吃醋才生气,但听张无忌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言语中俱是“你自然不同”的意思。那怒火立马就熄了。她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立刻就板起脸说道:“你要扮作我无忌哥哥来骗我,我偏不上当。曾~阿~牛~”
  杨不悔脸上笑容转瞬即逝。但张无忌对她一颦一笑无不在意,当然看在眼里。心中明了杨不悔是故意不肯承认,不知在转着什么主意要逗自己。张无忌无奈摇头,心道:“怪不得我妈妈说天下女子都爱骗人。连不悔妹妹也非要骗我一骗才开心。”
  这时小厮敲门来送热水。杨不悔让他们把热水抬到床前。待人走光,杨不悔忽然对张无忌意味深长地一笑。张无忌见她眼神又狡狯又妩媚,心中突突直跳,心知杨不悔必然想到什么整人的法子。但他担心的同时,又止不住有一丝遐想。
  杨不悔拿出钥匙解开手铐,伸手轻轻试了试水温。
  水汽氤氲,美人如玉。
  纤手轻拨,水波荡漾声在静悄悄地房间里格外清晰。
  青丝如瀑堆鬓边,杨不悔侧头,一丝头发沾到唇边,那纯洁的脸庞平添一股妖冶。
  隔着缥缈水雾,张无忌看见杨不悔的朦胧笑容,无知无觉中屏住呼吸。
  杨不悔起身,款款向张无忌走来,抬手慢慢解开毡子。毡子顺着杨不悔的身体滑下去,张无忌的目光也随着毡子滑下,呆呆地盯着杨不悔脚边,看着杨不悔轻移莲步间不时露出的一双秀足。
  她看见张无忌那呆样,突然噗嗤一笑道:“是给你洗,可不是我自己要洗啊。”素手轻弹,几滴水珠滴到他面上。张无忌倏然惊醒,闹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地话也说不顺了:“我,我不,我不是,我没……”
  在杨不悔柔媚的微笑下,张无忌越说越没有底气,头偏向床里,看也不敢再看杨不悔一眼。
  杨不悔坐到床边,解开张无忌的衣带。张无忌惊得快要弹起,猛地抓住衣带,无意中覆在杨不悔手上,又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杨不悔瞪了张无忌一眼:“别闹~”那一眼中说不出的妩媚风流。张无忌一时失神,上衣已被脱去。
  张无忌见自己袒·胸·露·乳躺在床上,又羞又窘,双臂环抱。杨不悔取来沾湿的布巾为张无忌轻轻擦身。张无忌只感到一双绵软小手在身上来回抚过,那力道又轻又柔,让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淡淡的少女馨香如影随形,令他沉醉不知何处。
  忽然杨不悔轻咦一声,问道:“这是什么?”说着在张无忌腿间鼓鼓囊囊处弹了一下。张无忌血冲脑门,唰地坐起,夺过杨不悔手中湿巾,推开杨不悔,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地说:“我,我自己来。不悔妹妹你快出去。”
  张无忌仰着头,看着杨不悔专注又好奇的神色,心中不断唾弃自己:“不悔妹妹天真无邪,好心好意来服侍你。你居然动此邪念,还不止一次。张无忌啊张无忌,你真是禽兽不如……”
  杨不悔走到外间,再也忍不住,捂嘴咬唇死命克制笑声。徒留张无忌一人趴在床上,捶胸顿足懊恼自责不已。

  第 21 章

  张无忌擦洗完毕,又换了身衣裳,这才唤杨不悔进来。杨不悔见他长须长发乱成一团,实在与干净整洁的身体不配。她想到张无忌五年来都过着野人生活,心疼不已,一时歇了逗弄他的心思。
  杨不悔把张无忌摁到床上平躺,让他只伸个头在床沿,又端来一盆热水放到床边,慢慢为他洗头起来。五年多了,张无忌头一次感受到温水浸泡的美妙滋味,浑身舒泰。刚开始还不时瞅瞅杨不悔,后来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高床软枕,这一睡就从早上到了下午。张无忌睁开眼睛,正看到杨不悔站在窗边放飞白鸽。张无忌猛地想起,杨不悔曾提过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的事。他心道:“六派?六派?我武当派在不在内?峨眉派有灭绝师太亲自出马,不知武当派到的是哪位师叔伯?”他又想到:“不悔妹妹如今和她爹爹在一起。她爹爹是明教左使,明教被围攻,他决不可能置身事外。那不悔妹妹……”
  张无忌心中忧虑,坐起身来。杨不悔听到动静,关上窗户,走回床边坐下。张无忌问道:“六派围攻明教是怎么一回事?我武当派可也参与了?你,你要不要紧?”
  杨不悔往他面上瞧了半响,终于叹了口气道:“这事迟早要和你说的。六派是少林、峨眉、昆仑、华山、崆峒,自然也有武当。你别担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其中另有内情。武当派不会有事的。”
  张无忌摇头道:“傻姑娘,我师叔伯他们都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大侠,又是一派出动。事先想必谋划过,路上也能相互照应,我虽然担心他们。”他抚过杨不悔鬓边发丝,拨到耳后,“我更担心的是你。六派齐出,明教独木难支,灭绝师太又是你的仇人。到时候你怎么办呢?”
  杨不悔咬唇,突然问道:“无忌哥哥,你心底是如何看待明教的?”
  张无忌一愣,出神想了一会儿说:“小时候在冰火岛,我若问爹爹妈妈明教的事,总会惹他们不开心;我若问义父,他不是呆呆出神,便是突然暴怒。因之明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始终莫名其妙。后来我跟着太师父,他对明教是深恶痛绝,一提起来,便是谆谆告诫,叫我千万不可和魔教中人沾惹结交。
  可是胡先生和他夫人王难姑、常遇春大哥,还有咱们去昆仑路上遇见的徐大哥、朱元璋等好汉,都是明教中人,这些人慷慨仗义,未必全是恶人,只是各人行动诡秘,外人瞧着颇感莫测高深而已。”
  他握住杨不悔的手,淡淡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担心我因为讨厌明教就疏远你是不是?不会的。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永远都是我的不悔妹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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