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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黑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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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受雇人数达到一千八百名,很明显我与他们所有的人保持联系是有困难的。但我目前得知,两名雇员遭到谋杀显然是因为他们与犯罪活动有牵连。那是他们送命的原因——但我向你们保证,这不会导致金斯利国际集团的名誉受损。我期待我们的人会非常迅速地解决这个问题。”
  格林伯格郑重地说。“金斯利先生,还有其他的一些情况。据我们所知,六年前一位名叫矶晃的日本科学家在东京自杀。三年前一位名叫马德琳·史密斯的瑞士科学家也自杀身亡,在——”
  坦纳打断他的话:“苏黎世。两人都不是自杀的。他们是被谋杀的。”
  两名探长惊讶地抬头朝他看去。
  普瑞吉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坦纳的语调是冷酷的:“他们被杀是因为我。”
  “你这么说——”
  “矶晃是位才华横溢的科学家。他为一家名叫东京第一实业的日本电子大公司工作。我在东京召开的一次国际工业会议上遇到他。我们相处得很不错。我觉得KIG能够提供他一个比他当时上班的公司更好的氛围,他接受了。事实上,他非常兴奋。”坦纳竭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们同意等他获得合法离开他公司的许可时,再公布这件事。但他明显地对什么人提起了,因为在一个报纸的专栏里出现了有关此事的消息,而且……”坦纳停顿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才继续说:“就在文章出现后的第二天,矶晃被发现死在宾馆的房间里。”
  罗伯特·普瑞吉泽问:“金斯利先生,还会有其他的原因能解释他的死亡吗?”
  坦纳摇头:“没有。我不相信他自杀。我雇用了侦探,把他们以及几个我们自己的人派到日本去了解所发生的事情。他们找不到任何作案的证据,我想也许是我错了,可能在矶晃的生活中有什么我不了解的悲情。”
  “那你为什么现在这么肯定他是被谋杀的?”格林伯格打破沙锅问到底。
  “如同你所说,三年前一位名叫马德琳·史密斯的科学家被假设是在苏黎世自杀身亡。而你所不知道的是,马德琳·史密斯也想离开她与之共事的那些人,到我们公司来。”
  格林伯格皱起眉头:“什么使你认为这两人的死亡是有联系的?”
  坦纳的面孔冷若冰霜:“因为她上班的那家公司就是东京第一实业的一个分支机构。”
  一片惊愕的沉默。
  普瑞吉泽说:“有些事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谋杀一个雇员,仅仅因为她想调离?是否——”
  “马德琳·史密斯并不仅仅是名雇员而已。矶晃也不是。他们是非常有才华的物理学家,正要解决的问题将使公司获得你们无法想象的巨大财富。因此他们不想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让我们得到他们。”
  “瑞士警察有没有调查史密斯的死因?”
  “调查了。我们也调查了。但再一次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实际上我们仍然在就所发生的命案进行研究,而我认为我们一定能破案。KIG在全世界有着广泛的人脉。如果我获得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将很高兴与你们分享。我希望你们将对此有所回报。”
  格林伯格说:“很公平。”
  坦纳办公桌上的一部镀金电话响了起来。“请原谅。”他走到办公桌边,拿起话筒。“喂……是的……调查进行得非常顺利。实际上两名探长正在我的办公室里,他们同意跟我们合作。”他朝普瑞吉泽和格林伯格看了一眼。“对……我一有进一步的消息就向你通报。”他挂上电话。
  格林伯格问:“金斯利先生,你们在这里是否进行什么敏感的研究?”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否在研究某种敏感的课题,致使五六个人惨遭谋杀?格林伯格探长,世界上有一百多所智库,其中一些跟我们研究的课题完全相同。我们这里不制造核弹。对你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
  门打开了,安德鲁·金斯利走进办公室,捧着一摞文件。
  安德鲁·金斯利跟弟弟极少相似之处。他的五官轮廓模糊。头发灰白稀薄,面孔上布满皱纹,走起路来微微地弓着背。坦纳·金斯利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活力和聪明才智,而安德鲁·金斯利却显得迟钝麻木。说话吞吞吐吐,似乎连一句接一句的连贯表达都难以应付。
  “这是那些——你知道——那些你要的笔记,坦纳。我很抱歉我没有把它们——把它们早点完成。”
  “一点关系都没有,安德鲁。”坦纳转向两位探长,“这是我哥哥,安德鲁。格林伯格和普瑞吉泽探长。”
  安德鲁恍恍惚惚地看着他们,眨巴着眼睛。
  “安德鲁,你想告诉他们你获得诺贝尔大奖的事吗?”
  安德鲁看着坦纳,含糊不清地说:“对,诺贝尔大奖……诺贝尔大奖……”
  他们看着他转过身,拖着脚后跟走出了房间。
  坦纳叹口气:“我说过,安德鲁是这公司的创始人,一个真正有才华的人。七年前他因为一项发现获得了诺贝尔奖。不幸的是,他在一次实验中出了差错,那——那改变了他。”他的语气是痛苦的。
  “他一定是个杰出的人。”
  “你根本都想象不出。”
  厄尔·格林伯格起身,伸出手:“嗯,我们不再耽搁你的时间了,金斯利先生。我们会保持联系的。”
  “先生们——”坦纳的语气斩钉截铁,“让我们侦破这些罪行——尽快。” 






 
 

 

第十六章




  坦纳忍不住地在心里反复琢磨那个他认做公主的女人。他越是想着她如何地傲慢,如何地嘲弄了他,就越是感到怒火难平。
  我们将改进你的台词,亲爱的。你知道那有多陈腐了吗?……
  你是不是急不可待了,亲爱的?……
  拿出你的小黑本本,我们试试看,是否能找到一个今晚有空伺候你的人……
  似乎他一定得降妖除魔,杀杀她的邪气不可。他决定再见她一次,给她应得的报应,然后一股脑儿地把她忘得干干净净。



  坦纳等了三天才打电话。
  “公主?”
  “你是谁?”
  他真想甩掉话筒。有多少该死的男人叫她公主?他设法让声音保持平静:“我是坦纳·金斯利。”
  “哦,对。你好吗?”她的语气完全是不冷不热的。
  我错了,坦纳想。我根本不该给她打电话。“我想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次共进晚餐,不过你可能很忙,所以我们就忘记——”
  “今天晚上怎样?”
  坦纳又冷不防地被她识破了。他愈发迫不及待地要给这婊子一个教训。



  四小时后,在莱辛顿大街东面的一间法国小餐馆里,坦纳与保拉·库珀隔着餐桌相对而坐。他很惊讶,因为自己再次见到她时竟感到如此地快乐。他都忘记了她是多么的有生气,充满活力。
  “我挺想你的,公主,”坦纳说。
  她微微一笑:“哦,我也想你。你真的与众不同。非常特殊。”
  这些是他的话,回敬给他,嘲弄他。见她的鬼。
  看来这个晚上将是上一次的翻版。坦纳在其他夜晚的浪漫约会中,总是那个控制谈话的人。面对公主,他却感到忐忑不安,好像她始终比他先走一步。他所说的每句话她都能对答如流。她机智敏捷,根本就不理会他任何的胡说八道。
  坦纳约会的女人都是漂亮而且心甘情愿的,但生平头一遭,他产生了一种感觉,也许以往错失了什么。她们太轻易到手了。全都是小鸟依人的类型,但太温顺了。没有挑战性。而保拉……
  “跟我说说你自己,”坦纳说。
  她耸耸肩:“我父亲有钱有势,我被娇惯成一个骄横跋扈的小丫头——女佣和男仆——游泳池边有侍应生端茶倒水,拉德克利夫贵族女子学院。,以及女子进修学院——整套的。后来父亲丧失了一切,死了。我为一名政客充当行政助理。”
  “你喜欢吗?”
  “不。他乏味极了。”她的目光与他的相遇,“我正在寻找更有趣的人。”



  第二天,坦纳又一次打电话。
  “公主?”
  “我正盼望你打电话来,坦纳。”她的声音是主动热情的。
  坦纳心头涌上一阵窃喜:“是吗?”
  “当然。你今晚要带我到哪儿去吃晚饭?”
  他哈哈大笑:“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我倒是想去巴黎的马克西姆大酒店,不过只要能跟你在一起,随便上哪儿,我都会感到心满意足。”
  她再次让他措手不及,但无论如何,她的话让他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他们在五十五街的巴斯克海岸进餐,整个一顿饭的工夫,坦纳的目光都停留在她的身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她如此吸引。并非她的外貌;令人惊羡的乃是她的思想和个性。她一身由内而外放射着智慧和自信的耀眼光芒。她是他所认识的最为独立的女性。
  他们的谈话涉猎广泛,坦纳发现她令人惊叹地博学。
  “你想如何度过自己的一生,公主?”
  她端详了坦纳片刻之后才回答:“我要执掌大权——主宰世事的大权。”
  坦纳笑了:“那我们是一对儿。”
  “你对多少女人说过这句话,坦纳?”
  他忍不住发火了:“你能不能不玩这一套?我说你与众不同,和我以往——”
  “以往什么?”
  坦纳气急败坏地说:“你真让我沮丧。”
  “可怜的宝贝儿。如果你沮丧,为什么不去冲冲凉——?”
  怒火又往上蹿动。他受够了。呼地站起来:“算了。怎么也没有用——”
  “——去我那儿。”
  坦纳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那儿?”
  “对,我在公园大道有个歇脚的小窝,”她说,“你愿意送我回家吗?”
  他们略去了甜点。



  歇脚的小窝乃是套豪华的公寓,装潢得非常考究。
  坦纳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这屋子非常奢侈,却又极其典雅。正适合她:各种流派的绘画藏品、长条餐桌、水晶大吊灯、意大利长沙发、六把奇彭代尔椅子和一张卧榻。
  坦纳刚来得及看到这些,就听见她说:“进来看看我的卧室。”
  卧室是全白色的,摆设着白色的家具,一面大镜子镶嵌在床上方的天花板里。
  坦纳四下看着:“真漂亮。这是最——”
  “嘘。”保拉开始给他脱衣服,“我们可以以后聊。”
  她脱光了坦纳的衣服后,开始慢慢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有着一个百分百性感的肉体。
  她的胳膊围绕着坦纳,身体紧贴着他,她把嘴唇放到他耳朵上,呢喃:“序幕到此结束。”
  过了很久,他们交谈到夜色深沉。
  自那以后他们每晚都在一起。公主以她的幽默与魅力经常让坦纳惊羡不已,渐渐地,在他眼里,她变得美丽起来。



  一天早晨,安德鲁对坦纳说:“我从没见你笑得这么多。是个女人吗?”
  坦纳点点头:“是的。”
  “是认真的吗?你准备和她结婚吗?”
  “我一直在考虑。”
  安德鲁打量了坦纳一会儿:“也许你应当告诉她。”
  坦纳捏了一下安德鲁的胳膊:“也许我会。”



  第二天夜里,坦纳和公主两人待在她的寓所里。
  坦纳开口说:“公主,你曾要我对你说我以前从没对别的女人说过的话。”
  “什么话,宝贝儿?”
  “听好。我要你嫁给我。”
  片刻的踟躇,随即她咧嘴笑了,投入他的怀抱:“哦,坦纳!”
  他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这意思是‘好’吗?”
  “我想嫁给你,宝贝儿,但——恐怕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告诉过你。我想干一番大事业。我想拥有足够的权力主宰世事——改变世事。那一切的基础是金钱。如果你没有未来,我们怎么能够有未来?”
  坦纳拉起她的手:“没有问题。我拥有一家重要企业一半的股份,公主。有一天我会赚到足够的钱,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她摇头:“不。你有哥哥,安德鲁,你听命于他。我知道关于你们俩的一切。他不想要公司发展,我想要的比你现在能给我的多得多。”
  “你错了。”坦纳思索片刻,“我要你见见安德鲁。”



  他们三个人第二天一起共进午餐。
  保拉魅力十足,很明显安德鲁立即对她产生了好感。安德鲁对弟弟以前约会的女人不放心。这个不一样。她很有风度,而且聪明机智。安德鲁朝对面的弟弟看了一眼,点头表示“选得不错”。
  保拉说:“我认为金斯利集团所做的事棒极了,安德鲁,帮助世界上那么多的人。坦纳都告诉我了。”
  “很高兴我们能那么做。我们将做出更多的成绩。”
  “你的意思是公司要拓展?”
  “并不是在那个意义上。我的意思是我们将派更多的人到更多的国家去发挥他们的作用。”
  坦纳急切地说:“然后我们将着手在这里签合同,并且——”
  安德鲁笑笑:“坦纳没有耐心。不用着急。让我们先做我们应当做的,坦纳。帮助别人。”
  坦纳望着公主。她的表情是不置可否的。



  第二天,坦纳打电话:“嘿,公主。我什么时候去接你?”
  片刻的沉默:“宝贝儿,我很抱歉。我今晚不能赴约。”
  坦纳感到意外:“出了什么差错吗?”
  “没有。我的一个朋友到城里来了,我得去见他。”
  他?坦纳感到一阵嫉妒:“我理解。那么明天晚上我们再——”
  “不,明天晚上也不行。我们约在下星期一不好吗?”
  她将和不知什么人共度周末。坦纳挂上电话,又担心又沮丧。



  星期一晚上,公主道歉:“我为周末的事道歉,宝贝儿。一个老朋友到纽约来见我。”
  坦纳的脑海里闪过公主漂亮寓所的画面。那不是她靠薪水供得起的:“他是谁?”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他——他太有名,而且他不喜欢张扬。”
  “你爱他吗?”
  她握住坦纳的手,柔声说:“坦纳,我爱你。只爱你。”
  “他爱你吗?”
  她犹豫了一下:“是的。”
  坦纳想:我得想个法子,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我不能失去她。



  第二天,凌晨四点五十八分,安德鲁·金斯利被电话铃声惊醒。
  “我接到从瑞典给你打来的电话。请稍等。”
  片刻之后,一个带有些微瑞典口音的声音说:“恭喜,金斯利先生。诺贝尔委员会选中你接受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因为你在纳米技术方面的开创性工作……”
  诺贝尔奖!
  通话结束后,安德鲁匆匆地穿戴整齐,直接往办公室奔。
  坦纳一到,安德鲁就迎上前去告诉弟弟这个消息。
  坦纳拥抱他。“诺贝尔!太好了,安德鲁!太棒了!”
  真的是。因为现在坦纳所有的问题都有望解决了。
  五分钟后,坦纳跟公主通话。“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亲爱的?现在金斯利集团有了一个诺贝尔奖,我们就可以把所有我们能对付的生意都揽到手心里。我指的是政府合同和大公司。我将能够给你整个的世界。”
  “太了不起了,宝贝儿。”
  “你愿意嫁给我吗?”
  “坦纳,嫁给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心愿。”
  坦纳放回话筒时,欣喜若狂。他一头冲进哥哥的办公室:“安德鲁,我要结婚啦。”
  安德鲁抬起头,热情地说:“真是好消息。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我们很快就会定下来。全体职员都将受到邀请。”



  坦纳第二天早晨走进办公室时,安德鲁正在等他。他的上衣纽扣眼里插着一束花。
  “这是为什么呀?”
  安德鲁咧嘴笑了:“我为你的婚礼做准备呢。我太高兴了。”
  “谢谢你,安德鲁。”
  消息不胫而走。婚礼并没有正式宣布,大家都没有对坦纳说什么,但人人都对他投去心照不宣的目光和微笑。



  坦纳走进哥哥的办公室:“安德鲁,有了诺贝尔奖,所有的人都会来找我们。而有了那笔奖金——”
  安德鲁打断他的话:“有了那笔奖金,我们就能雇用更多的人,派到厄立特里亚和乌干达去。”
  坦纳一字一句地说:“但你难道不想用这笔奖金拓展这个企业吗?”
  安德鲁摇摇头:“我们将继续按我们的初衷去做,坦纳。”
  坦纳久久地看着哥哥:“是你的公司,安德鲁。”



  坦纳拿定主意便给她打去电话。“公主,我得到华盛顿出差。你可能在一两天里听不到我的消息。”
  她戏弄地说:“不会有金发的、黑发的、红发的吧。”
  “统统没戏。你是这世界上我唯一深爱的女人。”
  “我也爱你。”



  第二天上午,坦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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