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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麦探险小说打包下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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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捕者清楚地看到了我们的动作,但恼怒使得他失了自制,挥舞着战斧向我猛冲过来。这时温内阁的枪响了。敌人抽搐了一下,同时被我的武器击中,他的头盖骨被深深地劈开,从马上跌下去。
  温内图走近来并用脚翻着没有生气的身体。
  “阿萨巴斯加的蛇将不再嘶嘶叫。我的兄弟再拿走他的武器!”
  倒下去的人真的带着我的刀子、左轮手枪以及我的枪。我急忙拿回我的财产并向哈里跳回去,这时候温内图捉住了栗色马。
  彭加人在此期间已经离我们很近了,他们几乎能用子弹打到我们。我们又上了马,重新快速前进了。
  这时在我们的左面突然像武器的闪光一样明亮而灿烂地闪了一下。一支数目可观的骑兵队伍从森林边缘飞驰过来,冲进了我们和追捕者之间,改变方向冲着红种人奔去。
  是兰德尔堡骑兵的一个分队。他们及时来到——据我们后来得知——不是偶然的。迪克·斯通和威尔·帕克在去要塞的半路上遇到了他们。骑兵们几天前出发,为了对亲厄布拉勒堡的袭击而惩罚彭加人。这时他们到了红种人的踪迹上并跟踪着,与那两个西部人相遇,促使他们进行一场急行军。迪克·斯通和威尔·帕克到队伍的领头位置上去,并且不再继续关心红种人的踪迹,而是抄最近的路急急赶来。
  我们现在当然没有时间做这些考虑。温内图刚一看到帮手,就迅速拨转了他的牡马,在他们身旁急速冲过去,高高地挥舞着战斧冲进彭加人中,他们几乎没有时间止住他们的马的奔跑。我则下马查看哈里的伤口。
  伤口不太危险。我拔出刀子,因为我没有什么别的可用,从我的猎衫上割下一个长条,我急急地给男孩扎上了一条急救绷带,至少能止住出血。
  “您能骑马了吗,哈里?”然后我又问道。
  他点点头并走向栗色马,温内图在飞驰过去时把它的缰绳抛给了我。在我的帮助下哈里骑到了马鞍里。
  “现在血不再流了,我不再感到伤口疼了,”他说道,“在那边红种人逃走了。向前,追上他们,先生!”
  敌人失去了头目,骑兵又一直压在他们的队尾中,他们就奔回了我们来时的路。那么可以推断,他们想躲避在我们的山谷回地中。
  现在我们的马又飞奔起来,在战死的印第安人身旁疾驰而过。由于我们的马跑得飞快,离水门前还足有一段路程时我们赶上了士兵们。
  至关重要的是不让红种人在隘口处安稳下来,而是跟他们同时一起挤入那里。因此我驱赶着“闪电”穿过灌木和荆棘,越过种种障碍,在整排的骑兵旁经过,不久就到了温内阁的身旁,他顽强地紧盯着逃跑的人。
  现在他们向左边大门处拐去,最前面的人正想将他的马拨转进隘口,峡谷中就响了一枪。那个红种人从马上跌了下来。枪声立即第二次响了起来,另一个失足落下了马,并且因为震惊的印第安人发现入口被封锁了,同时看到自己几乎被我们包围了,他们就在去曼吉锡塔的方向上突围并一再地被骑兵们追捕着,沿着水流逃走了。
  我对枪声的惊奇也不比敌人的震惊更小。不过我不会长时间地对勇敢的射手表示怀疑,因为骑马跑掉的人的马蹄声还没有逐渐消失,从一大片蓬乱的胡子中就有一个巨大的鼻子和一双狡黠地闪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在岩角后面窥探出来。
  “保佑我的眼睛,先生!”小个子的人问道,看到我就像我看到他一样吃惊。
  “塞姆,是您吗?”我高兴地叫起来,“您怎么竟到大门里来了?我可是亲眼看到您骑马跑掉的!”
  “骑马跑掉了,先生?我碰上的是一匹令人蒙羞的驾马。它根本就不想动窝,把它的老骨头在我的腿中间抖来抖去,如果老烷熊不让愚蠢的马跑的话,我自己的骨头也要散架了。然后我又溜了回来,嘻嘻嘻嘻!我想,红种人都去追你们了,要塞空了。我发现也是这样。当他们又回来的时候,他们可是大吃一惊,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嘻嘻嘻嘻!不过——保佑我的灵魂——那可不是我们的两个大孩子也又回来了,叫做迪克和威尔,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们及时地溜之大吉很好,否则你们现在也躺在那里面,我不再有人可以对他生气了。因为像你们这样的新手我永远再找不到了,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嘻嘻嘻嘻!”
  “老青蛙,别呱呱叫了!”威尔·帕克激怒地说,他同迪克·斯通脱离了骑兵的队伍并在我后面过来了,“还是谢谢我们吧,如果我们没有那么快将军队的人搬来,你不久可就不会太舒服。我们救了你们。”
  “我不这样想,”小个子反驳道,“老铁手、温内图和塞姆·霍金斯是懂得自救的人。但要给这些彭加人一个长期的教训,这些骑兵来得正是时候。您以为,先生,我们要马上骑马追他们吗?”然后他转向了我。
  “为什么?骑兵没有我们也对付得了印第安人。温内图也这样想,因为他和哈里已经骑进要塞去了。我们也进去吧,查看一下我们的死者!”
  我们走过入口到达灾难性的山谷凹地之后,看到在昨夜战斗发生的地方,温内图和哈里正在老枪手的尸体旁忙碌着。痛苦的男孩将他父亲的头抱在怀里,温内图检查射击的伤口。正当我们走过去时,我们听到了温内阁的声音:
  “唔,唔!他还没有死,他活着!”
  这句话使我们突然像被打了一下一样。哈里高兴得大声欢呼起来。我们跟温内阁一起努力救护,老枪手一会儿之后睁开了眼睛。他认出了我们,向他的儿子展开一个淡淡的微笑。但他不能说话,又昏倒了。我也检查了他的伤口。子弹在胸的右前方打进了他的肺里,在后面又穿了出去,这是一个很严重的伤势,大量失血。尽管如此,虽然老枪手不久前才在袭击要塞时受了伤,我还是赞同温内图的意见,受伤的人由于他绝对强壮的体质在精心治疗下是能得救的。他被温内围包扎好,并得到了一个地形和情况所允许的舒适床铺。
  然后我们可以想到自己了。我们没有一个人是没受伤逃身出来的,于是我们相互包扎伤口。
  将近中午时骑兵又出现了,他们把彭加人赶走了,没有损失一个人。指挥军官很高兴认识温内图和我,老枪手他以前就已经认识了。为了让他的马得到休息,他同队伍在山谷中呆了三天。在这段时间当中死者被埋葬了,然后指挥官邀请我们,一旦老枪手能承受旅行,就将他送到兰德尔堡去,在那里他会得到照料和内行医生的治疗。我们很乐意地答应了。
  塞姆·霍金斯、迪克·斯通和威尔·帕克为那么多好朋友的死感到极其悲伤,小个子塞姆再次保证,要射死每个将来与他不期而遇的彭加人。我却对这一事件有不同的评判,帕拉诺是一个白人。就是说我再次确证了我的老经验,印第安人只是通过白人才成了他们今天的样子。



第18章 商贩
   又过去了三个月。救老枪手的希望虽然实现了,但他只是很缓慢地康复,虚弱得还不能站起来。我们放弃了起初把他送到兰德尔堡去的打算。在完全康复前,他应该呆在要塞中,在那里我们共同尽力照顾他,由温内图当医生。 
  幸好哈里的伤势不严重。温内图身上许多处受了伤,不过也没有危险,他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疤了。我身上的抓痕和拧掐是没有危险的,在触到它们时虽然还很疼,不过我已经像一个印第安人一样锻炼自己不怕疼痛了。除了迪克和威尔,最安然地逃脱了的是小个子塞姆·霍金斯,他只遭受了几处无关紧要的挫伤。
  可以预计,老枪手即使在康复之后也还是得要长期地注意休养。马上再开始一个西部人的生活,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决定,一旦他能进行旅行,就带上哈里到东部他的大儿子那里去。在此期间他同他的毛皮猎人团体收集起来的兽皮储备不能放着,必须卖掉它们。可惜在城堡中目前没有机会这样做,而我们这些几乎没有痊愈的人觉得不能将这样大量的兽皮继续运走。那怎么办呢?这时一个士兵用一个好的建议帮我们摆脱了困境,他们在一段时期为了保护我们继续留在了这里。这个士兵获悉,在那边锡达河旁有一个商贩逗留,他收购一切可能提供给他的东西,用现钱支付买到的商品。这个商人对我们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但怎样把他带到这里来呢?我们不能派一个士兵去,因为他们中没有一个可以离开岗位。这样别无他法,只能是我们中的一个会通知那个商贩。我自愿骑马到锡达河去,但被提醒注意,目前反叛的奥卡南达苏族人在那里胡作非为。商贩可以放心地冒险到他们那里去,因为红种人通常极少对商人们做什么,因为他们可以在这些人那里换取他们需要的一切,但其他白人就更得注意他们。尽管我不害怕,我还是很高兴温内图自动提出陪我去。我们大概都能抽出身来,因为有“三叶草”照顾老枪手和哈里,士兵们负责搞食物——他们轮流着去打猎。我们很快上了路,因为温内图熟悉这个地区,第二天就到了锡达河旁。
  现在怎样找到商贩呢?如果他在印第安人那里,我们就得小心谨慎。但在河边及其附近也有白人移民,他们几年前冒险在那里定居了下来,这样最好是先找到他们中的一个,向他们打听商贩的情况。我们就沿着河骑行,却没有发现一个移民点的踪影,直到将近傍晚时我们终于看到了一块耕地,在一条溪流旁,有一座由未加工的粗壮的树干搭成的相当大的木屋,带着一个被结实的木篱围起来的花园。在旁边一个同样的围篱圈起了一块空阔的地方,那里有几匹马和几头母牛。我们向那里骑去,下了马拴上它们,然后准备向房子走去——它有狭长的类似炮眼的窗户。这时我们看到从两个开口中各有一条枪管对着我们,一个粗暴的声音喝问:
  “站住!别动!这里不是鸽棚,可以随心所欲地飞进飞出。您是谁,白人,您在这里想干什么?”
  “我是一个德国人,找在这个地区的商贩。”我答道。
  “那看看您在哪里找到他吧!我跟您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快走开吧!”
  “但,先生,希望您不拒绝告诉我您知道的情况。人们可是只将无赖从门前赶走的。”
  “您说得很正确,因此刚才我赶您走。”
  “那么您以为我们是无赖?”
  “是的!”
  “为什么?”
  “这是我的事,我其实不需要对您讲。您说您是一个德国人,不管怎样都是一句谎话。”
  “那是事实。”
  “哼!一个德国人不敢走那么远到这里来。若是一个德国人,那就一定是老枪手。”
  “我从他那里来。”
  “您?嗯!那从哪里来呢?”
  “从他的营地,从这里要骑两天,在曼吉锡塔河的对面,位于群山之中。也许您听说过?”
  “有个迪克·斯通来过这里一次告诉过我,他大约得骑这么远到老枪手那里去,他是老枪手的人。”
  “迪克·斯通是我的一个朋友。”
  “有可能。但我仍然不能相信您,因为您带着一个红种人,当前人们让这种肤色的人在自己那里出现是不适宜的。”
  “如果这个印第安人到您这里来,您必须将这视为您的一种光荣,因为他是温内图,阿帕奇人的酋长。”
  “温内图?天哪!如果这是真的,他要给我看看他的枪!”
  温内图从背上取下他的银色卡宾枪并举得使移居者能看到它。这个人当然睁大了眼睛。
  “银色的钉子!对了。而您有两枝枪,一枝大的和一枝小的。现在我有了一个想法,大的那枝大概是猎熊枪。”
  “是的。”
  “而较小的是亨利枪?”
  “当然。”
  “那么您竟是老铁手?您当然应该是一个德国人。”
  “就是我。”
  “那么进来吧,赶快进来,朋友们!这样的人我当然是欢迎的。你们应该一切称心如意。”
  枪管消失了,随后移居者就出现在门口。他是一个相当老的骨骼健壮的人,从他身上人们看出,他同生活搏斗过,却没有屈服。他向我们伸出两只手领我们到木屋中去,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一个年轻健壮的小伙子——在里面。另外两个儿子在森林里忙着。
  房间的墙上挂着枪和各种各样的猎具;在由石头砌成的简单的灶上,开水在一只铁壶里沸腾着;最必要的餐具在那旁边放在一张木板上;几个箱子被用作衣柜和储藏柜;天花板上挂着那么多的熏肉,可以供这个由五个人组成的家庭生活几个月;前面的角落被一张自制的桌子和几把同样的椅子占据了。我们被邀请坐在那里,主人的儿子在外面照管我们的马,这时主人和他的妻子把一顿晚餐给我们摆上了桌。在吃饭的时候两个儿子从森林里回来了,并且没有多少客套地同我们坐在一起,大吃一顿。他们却没有参加闲谈,只有他们的父亲同我们交谈。
  “是的,朋友们,”他说,“你们不可以因我有些生硬地对待你们而生我的气。我们在这里必须要防备红种人,尤其是奥卡南达苏族人,他们不久以前才袭击了离这里要骑一天路程的一所木屋。白人们几乎更不可信任,因为到这里来的只有那些在东部不敢再露面的人。因此当我们看到你们这样的绅士时,我们就加倍地高兴。那么说你们想找商贩?你们打算跟他做一笔生意?”
  “是的。”我证实道,而温内图按照他的习惯沉默不语。
  “什么样的生意?我发问不是出于好奇,而是为了向你们提供情况。”
  “我们想卖给他兽皮。”
  “很多吗?”
  “相当大的一批。”
  “凭货物还是钱?”
  “尽可能是钱。”
  “那么这个人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而且是你们在这里能找到的惟一的人。其他的商贩只用货物交换,而这个人总是带着钱甚至是金子,因为他也探访金矿。他是一个有钱人,我给你们说,他绝不是一个穷鬼,把他全部无用的东西在背上带来带去。”
  “他诚实吗?”
  “嗯,诚实!你们把什么叫做诚实?一个商贩想做生意,想赚钱并且不会蠢得放过一项好处。能被他骗的人,是自己有责任。这人叫布拉登,他精通本行,总是同四五个助手旅行。”
  “现在能在哪里找到他?”
  “我晚上告诉你们。他的一个助手,叫做罗林斯的,昨天在这里询问定货。他到上游附近的移民们那里去了,会回来在这里呆到明天早晨。布拉登近来倒了几次霉。”
  “怎么回事?”
  “最近他有两三次这样的遭遇,当他来做生意的时候,他发现有关的移民区被印第安人洗劫或者烧毁了。这对他来说不仅意味着很大的损失,而且这样到处乱跑即使对一个商贩来说也是危险的。”
  “袭击发生在你们附近吗?”
  “是的。我最近的邻居住在离这里九里的地方。”
  “这是很可惜的,因为在这样的距离内你们在有危险时不能相互帮助。”
  “完全正确,但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害怕。红种人可不应该对老克罗普利怎么样。因为我叫克罗普利,我会漂亮地把他们打发走。”
  “虽然你们只有四个人?”
  “四个?你们尽可以也把我的妻子算在内,并且缺了她还不行!她不怕任何印第安人,并且能像我一样地摆弄枪。”
  “这个我乐于相信。不过如果印第安人大规模地来了,那就得依照古老的谚语,狗多兔必死。”
  “对!但我们一定恰好是兔子吗?我虽然不是像您那样著名的西部人,既没有银卡宾枪也没有亨利枪,但我也懂射击。我们的枪很好,一旦我关上我的门,肯定没有一个红种人能进来。如果有一百个站在外面,我们会把他们都打扫掉,一个都不放过。不过听!这大概会是罗林斯。”
  我们听到一匹马的马蹄声,马在外商大门前停住了。克罗普利走了出去,我们听到他同某个人说话,然后他带着一个人进来,用简短的话把他介绍给我们。
  “这是我向你们讲过的罗林斯先生,你们寻找的商贩的助手。”他又转向走进来的人,说下去,“我在外面说了,您会大大地惊喜。因为这两位绅士是阿帕奇人的酋长温内图和老铁手,您肯定已经多次听说过他们。他们找布拉登先生,想卖给他大批的兽皮和毛皮。”
  罗林斯是一个中年人,魁伟的外貌,看来具有铁一般的肌肉和肌腱。他灰色的眼睛显露出勇气,在他的嘴边有一种专横的神色,庞大的下巴更增强了严厉的印象。
  罗林斯表现得还是很客气和谦逊,只是我不喜欢他打量我们的表情。如果我们真是那么卓越的人,像他现在听到的,那他必定高兴认识我们。同时他被许诺一笔好的生意,这一定让他很高兴。但在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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