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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多感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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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为此叫住我的吗?──啊!绿灯了!”
  二人快步通过马路。
  她们二人所念的学校位于非常热闹、繁荣的城市市中心。学校门前的大马路一年到头都是车水马龙,非常地拥挤。
  外界对她们学校的评语很好,既少有不良行为的学生,也很少有放学不回家,在外逗留的学生。
  但是,据学生们说:“那是因为大家不穿着学校的制服在路上游荡!”
  或许这种法兰绒西装式的制服在三十年前很流行,但是,现今或许就该收藏在“制服历史博物馆”里,(如果有那种地方的话!)这是大家一致的看法……。
  “──这么说,那真的不是你的小孩了?”听完诗织的说明后,添子说。
  “当然啊!虽然放暑假,但是我们一年到头都见面,我那有时间生啊!”
  “说的也是。只是,被“海马”看见了,不太好吧!”
  添子丝毫不担心,甚至还觉得很有趣。当然,别人的事与自己无关,当然有趣啦!
  “海马”就是昨天诗织和隆志抱着花子在公园碰到的那位伯母,诗织学校生活指导老师的绰号。
  “可是,只要我向她说明,她就会明白的,因为实际上她根本不是我的小孩。”
  “你太天真了!”添子摇摇头说。“学校是不许争论的啊!”
  ──二人走进学校。
  但是,大出诗织的意料之外,在学校丝毫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平平静静地一天就过了。
  虽然课还是照上,而诗织并没有受到退学的处分,也没有被罚站。考试也没有得满分(一直都是如此),下午的课也平静地过了。
  正在收拾书包,打算回家的诗织已经把昨天遇见“海马”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就在这时候──。
  “成屋同学!”
  听到有人呼唤她。
  “在这儿!”
  是谁在叫呢?回头一看……。
  “成屋同学,你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站在教室门口的,是谁呢?正是那个“海马”啊!──不,不是的,是清原和子女士。
  “来了!”
  添子碰碰诗织。
  “喂。──你要不要等我?”
  “我们一起哭给她看。”
  “好啊!”
  诗织微皱了一下眉头。
  清原女士把诗织带到学校的会客室去。
  “──坐下吧!”
  她一面说,一面把门关上。
  “昨天真是对不起!”诗织先发制人地说。“我亲戚把小孩寄放在我家,请我们帮忙照顾……。”
  清原女士默默地在对面椅子上坐定。看了诗织好一会儿之后,才呵呵地笑了出来。
  “是你亲戚的小孩。──那么,你为什么抱着你亲戚的小孩哭呢?”
  看吧!诗织叹了口气。
  “是──我并没有哭,是眼睛里跑进沙子了──”
  “好了,你不要再隐瞒了!”清原女士打断她的话。“我非常清楚的。”
  像这样独断的人,要让她明白实在是件最困难的事。即使不断地告诉她事实不是那么回事,她也──,不,或许说得愈多次,就愈有自信。
  “我也是女人呀!”
  清原女士说的一点也没错!如果她说:“我是男人呀!”时,诗织反而会大吃一惊呢!
  “女人的心情只有女人才能了解,是不是?”
  “是……”
  “即使是不在父母期待下出生的小孩,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孩,做母亲的这种想法,是全世界共通的,小孩是世界之宝呢!”
  “是的……”
  “不要悲伤、叹气。以后将会有无数的试炼、考验等在那小孩的前头,而母亲的责任就是要养育他,让他超越那些难关,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孩──”
  “那小孩是女孩子呀!”
  她完全不管诗织说什么。
  “好了吗?”
  清原女士突然大声地说,诗织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
  “──什么事?”
  “即使错了,也不可以做出亲子殉情的事来!”
  真是开玩笑!谁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尽量来找我商量。”
  清原女士很得意地说,可是之后,她又加了一句。
  “除了钱的事之外!”
  “她居然误会成那样的事!”诗织说。
  “但是,这样不是也不错吗?”添子笑着说,“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受到退学的处分了!”
  “但是……我总觉得那小孩还大有文章呢!”诗织眉头深锁地说。
  ──二人朝诗织的家走去。
  当然,添子一定想看看那小孩的。
  快走到家门的时候,看见母亲智子从对面走来。
  “啊,妈妈!”
  “啊,你回来了。──啊,水鸠小姐,你好啊!”
  “您要去那里?”
  “我去买东西,去买花子的尿布,只有那些大概不太够。”
  “您真的是走火入魔了。”诗织苦笑着说。“现在小孩谁带?”
  “诗织你呀!不是你带她去散步的吗?”
  “啊,原来如此。”
  诗织一面点点头,一面走……。“妈妈,您刚刚说什么?”
  “我说诗织她──”
  才一说完,“哎呀!怎么搞的?花子呢?”
  “我才想问您呢!我才刚回来呀!都还没走到家呢!”
  “奇怪了,我到庭院拔杂草。回到家中时,花子就不见了,只看见你留的纸条──”
  “如果是我带她出去,根本不需要留纸条呀!”
  “说的也是……。那么,到底──”
  诗织脸色发白,和添子对看了一下,嘟囔着说:“完蛋了!”
  “那么,花子独自一人到那里去了?”
  智子显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第七章:久违了的父亲
  “──累死了!”
  说这话的,到底是隆志、还是添子呢?当然别人一听就知道了,可是说话者却毫不自觉……。
  他们二人已经完全筋疲力尽了,并不是隆志和添子是新婚夫妇(什么话嘛!),而是他们刚从成屋家出来。
  “──诗织还好吧?”
  在漆黑的夜里,添子一面走一面说。
  “应该没有事的,那家伙呀!只要哭完了,就什么都忘记了,她就是这种脾气。”
  隆志似乎已快发起脾气来了。
  他们二人会这么疲累,那也不无道理。
  因为婴儿──花子不知道被谁带走。诗织难过地呜呜鸣地哭得惊天动地。
  “我对不起启子,我只有以死来谢罪──”
  飞奔赶来的隆志和添子,想尽办法劝说诗织,让她别哭得死去活来。
  隆志赶到成屋家时,是下午六点左右,而现在已是半夜一点了。──已经过了七个小时了。
  “不是你的错呀……”
  “你死了,婴儿也不会回来呀!”
  “你肚子空空的,婴儿肚子也不会饱呀!”
  他们轮流说着这些话来劝她。
  这样还不累的话,那大概不是人吧!
  可是,诗织已跌至绝望的深渊里,晚饭只吃了两碗(的确比平时少),不停地流泪,甚至到最后有点缺少水份的模样。隆志只好打道回府了。
  “我明天有考试呀!头好痛!真是的!”隆志嘀咕着。
  “没办法呀,谁叫她是你的女朋友!”
  添子打着哈欠,“啊!好困!”虽然隆志发着牢骚,但是,他也没忘记“诗织是他的女朋友”。
  “婴儿到底那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那婴儿果真大有文章!”
  二人走着走着,从远方驶来一辆车,车灯愈来愈靠近。
  “好大的车子。──喂,靠边一点,否则很危险。”
  是的,这辆车子真大,好象一辆车就要把整个马路占满似的。
  二人一靠到边去时,那辆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后车窗静静地摇了下去。
  “汪!”那个男人说。
  不──说“汪”的,是坐在那男人膝盖上的狗。
  “请问一下──”那个男人对着隆志说。
  “好的,你说。”
  “这附近是不是有一户人家姓成屋?”
  “成屋?”
  隆志吓了一跳。车上是一位看似六十岁左右、满头白发的绅士。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
  “是的,的确有。”
  “就在这前面,右转就到了。”添子很直爽地说。
  “是吗!很远吗?”
  “不,大约只有五、六十公尺远,是栋满新、很漂亮的房子,很容易就看得出来的。”
  “真谢谢你们!”
  “不客气!”
  车子沙、沙地开远了,一副大型车特有的滑行动作。
  “──喂,他是问我呢!为什么你那么多嘴?”
  “喂,法律有规定我不能说吗?”
  “虽然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在这个时候要去诗织家──”
  “所以呀!”
  “所以?”
  “我们也去!”
  添子说完,很快地追在车子后面跑了回去。
  “喂,我明天还有考试……”
  隆志虽然嘟嚷个不停,但还是跟若添子跑去。
  之后,隆志和添子跑回去令诗织大吃一惊的一幕就省略吧!
  成屋家请刚才那位白发苍苍的老绅士到起居室坐,诗织还有她母亲──智子,还有后来跑回来的隆志和添子也跟着挤在起居室里……。
  诗织父亲因为文思泉涌,从下午就一直躲在二楼专心一意地写诗,他一热中起来,谁跟他说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嗯,有什么事情吗?”母亲智子说。
  “这么晚来打扰,真是对不起。”老绅士以非常有礼貌的口气说:“我叫种田信义,经营一些公司,勉勉强强算得上实业家。”
  “嗯。”
  “前几天,我的秘书拿这张剪报给我看。”
  叫种田的这位老绅士从高级的西装口袋中,拿出那张剪报放在桌上。
  “咦!”智子拿起一看,“冬天衣服换季大拍宝,只有三天!”
  “呀!那是背面!”
  “原来如此。”
  诗织急忙凑过来看。
  “啊,这──”
  隆志也从对面凑过来看,智子反而被挡得看不见剪报了。
  “喂,这个,报上说别人绑架那个伯母当人质来威胁您啊!”
  “是的,其它报纸还有我的相片呢!这报纸倒没有!”
  “真是奇怪呀!──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女儿被那个樱木绑架了!”
  诗织和隆志二人对看了一眼。
  种田继续说:“我早已知道那个樱木,和一个年轻女子住在一起,但是,不知道她就是我的女儿……。我到他们住的公寓去拜访过,到处打听,好不容易才知道那个女人带着小孩到这里来了。”
  种田叹了口气,“在深夜里还奔波而来,乃是因我思念女儿太切,请你们体谅我做父亲的心情,原谅我,好吗?”
  说完,就把头低了下来。
  “不,没有关系的。”智子说,“诗织,你让一下,挡住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呀!”
  “啊,对不起!”
  诗织和隆志还是不停地探看着,有时候还左右窥视了一下。好不容易视线才开朗的智子说:“那个女孩──”
  “叫启子,我带相片来了。”
  种田又从口袋中拿出相片,交给智子,诗织和隆志又好奇地探看。
  “──是启子!”诗织大叫。
  的确,那是启子的相片。因为相片中的她穿着中学女生的水兵服,给人的印象太不一样,可是,没错,就是她!
  但是……隆志左思右想着:据启子说,她父母亲认为她是离家出走的,根本不担心,而且,她家在九州,而母亲也不是她的生母。
  “就是这样!”
  种田深深地叹了口气,“太好了!自从启子不在后,我每天都很担心,天天祈祷,希望她还在人世。──咦?启子现在在那里?”
  “啊……”
  诗织和隆志又对看了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隆志抢着说。“启子的确到这里来过,但是,她又走了!”
  “什么?”
  种田的口气尖锐得让人很惊讶。
  第八章:“暴徒”的话
  听到启子不在,她父亲会那么惊讶,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在这种场合,种田的这种惊讶方式似乎有点不太自然,令诗织觉得非常奇怪。到底那里奇怪呢?如果叫诗织以二百个字来回答,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总之,诗织很直觉地认为那个人的惊讶方式很奇怪。
  “不在……”种田喃喃自语着,“什么时候不在的?另外,小孩呢?是不是也一起带走了?”
  诗织觉得这与刑警的讯问无二样。而种田说话的口气,让人觉得他对于来找寻女儿的辛劳,及即将见面的期待,一下子变成白费、落空并不觉得沮丧,甚至令人觉得他并不关心女儿,而只是在做某一件工作而已。
  “虽然她们二人都不在了,但是,是在不同时间不见的。”母亲智子说。
  “可以告诉我详情吗?”种田说。
  “事情是这样的──”
  智子正要开口时,“妈妈!”诗织打断她的话。
  “甚、什么事,这么大声,你要吓死人呀!”
  “不可以说的。”
  “为什么?我只是告诉她父亲──”
  “这个人不是她真正的父亲呀!”
  好大胆的话呀!
  诗织本来并不想这么说,但是,迫于当时的情势,不得已才……。
  听了诗织所说的话,智子、隆志、甚至连添子都吓了一跳。但是──那个“父亲”──种田的反应的确比众人更强烈。
  “哦!”种田突然变了另一个人般,以冷冷的表情说:“我不是真正的父亲?”
  然后,种田微翘着嘴角,笑了笑。──不知什么时候,种田手上突然握着大炮──不,是手枪。
  “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种田摇摇头,“你们把那两个人卖给其它家伙多少钱?”
  即使诗织是小说里的主角,突然有人拿着枪对着她,她当然无法立即回答对方的问题。这是需要心理准备的。
  关于这一点,种田实在称不上是个体贴的男人。
  “你不回答吗?──你认为它是玩具枪吗?”
  砰!突然有一声震破耳膜的巨大声音响起。餐具架上的花瓶破成碎片,散了满地。──手枪上的枪口冒着薄薄的白烟。
  “你的头要不要也像花瓶那样破得粉碎呀?如何?”
  “不可以打花!”
  诗织有个怪癖,在不适当的场合总会说一些多余的话。
  “是吗?──如果你是抱持这种态度,那么,我就叫司机来,让他就在这里爱抚爱抚你!”
  诗织大概终于觉得恐怖了,脸色一阵青,颤抖个不停。
  “等一下!”隆志大叫着,“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家伙?而卖多少钱,这又是怎么回事?”
  “问题一定要一个一个问呀!”
  智子规戒隆志……。
  “原来如此。”
  种田把手枪立了起来,“你好象还不太清楚的样子,人呀!只有死了之后才会明白一切。──好吧!那我就先来收拾一个人吧!谁先来呢?”
  “喂!”
  诗织终于开口了。“我说真的,启子小姐她真的很任性地就离开了这里,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呀!”
  “哦!那么,小孩也是很任性地离开这里了?”
  “这……。我们都没看到,这就不知道了。”
  “你这呆子!”种田苦笑着说,“好吧!虽然你年纪轻轻,有点可惜,我还是先把你的头取下来吧!”
  诗织心想:没有了头,那可就麻烦了!既不能去美容院,也不能戴耳环,更无法吃饭了……。
  “妈妈!”
  诗织赶紧躲到妈妈怀里。
  智子抱着必死的决心,紧紧抱着诗织。
  “我替女儿死!”
  大概本来是打算这么说的,却不自觉地说成:“诗织,你有什么遗言?”
  诗织瞪大了眼睛。一会儿传来“啊!终于完成了!”的声音。
  正是成屋先生信步走进起居室来。
  每个人,当然也包括种田都吓呆了,惊讶地看着成屋先生。
  “真棒!我完成了一件杰作。我诗人的名声大概就会永垂青史吧!”
  成屋仰望着天空(当然,这里指的是天花板),用力地握着拳头,伸了出来。
  “咦?花瓶破掉了!”
  隆志好不容易才清醒了过来。
  趁着种田目瞪口呆地望着成屋先生的时候,隆志“噗”地飞奔过去,抓住种田的手。
  虽然动作有些像女孩子,不甚雅观,这里,我们暂且不追究。
  “呜!”
  种田意外地受了一击,手枪掉了下来。就在那瞬间,添子马上伸长了脚,把它踢得远远的。
  “畜生!”
  种田以令人意想不到的大力气把隆志举起,然后摔了下来。正好摔在智子的膝尽上。
  “啊!”智子呻吟着。
  “我还会再来的!”
  种田丢下最后这句话,快步地走了出去。玄关那边立即响起小狗汪汪的叫声,一会儿,车子的声音就愈来愈远了。
  当然,隆志一定猛然地追那辆车──错了,没有,不管怎么说,生命总是最宝贵的。
  “啊……”
  有人舒松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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