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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环境中,她的声音犹如投入大海中的石头,连浪花都没有激起一朵。
大家自顾自的玩乐,就算有人注意这一幕,男人小混混的样子,知道有不对的人也不愿意出头,毕竟这样的事情在酒吧真的很平常,而男人亲密的搂着随心的动作,让大部分看过来的人消掉了疑虑。
而有些心知肚明的人,眸子划过一抹幸灾乐祸,毕竟,明知道危险还来独自前来来酒吧的女人,遇到这样的无赖色狼,完全是活该。
于是,沈随心就这样在众目睽睽,各种各样的异样的眼神下,被男人往隐蔽的角落拉扯。
沈随心奋力挣扎,尖叫可是男人搂着她,禁锢她的双手,挟持她,她眼看着自己离大门越来越远。
此时,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一股透心凉的恐惧从脚底窜了上来,整个人变得惶恐惊慌,手脚不断的挥舞捶打,却无济于事,酒吧的空调温度打的很舒适,可是沈随心却感觉非常冷,浑身冷得发抖。
肥男人禁锢的力道越来越紧,口中不断说出让人恶心的淫荡言语。咸猪手更是探入她的衣服,抓住她胸口的圆润,使劲揉捏挤压一脸陶醉,肥胖的猪头更是对着她白皙的颈脖一阵啃咬,不时发出啧啧啧的吮吸声。
沈随心被折磨的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又羞又怒,又恨又怕……强烈的无力感和羞耻感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随着时间的推移,心渐渐陷入黑暗的无底深渊,越来越深,越来越黑,越来越绝望……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和麻木。
除了流眼泪,喃喃求饶外,什么也做不了。
“放开她。”一个冰冷的声音阻止肥男人的脚步,让沈随心的眸子闪过一抹希望。
“你谁啊?快滚开。”肥胖的男人吼道。
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白色休闲裤的中年男人双手抱胸,两条修长的腿伸直在脚踝处交叉,慵懒的靠在一旁的立柱前,冷漠淡然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却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肥男人眯着眸子上下扫了他一圈,眸子划过一抹阴鹜,肥肉挤出一个让人寒颤的笑容,手一用力扯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正对中年男子,阴沉的道:“这女人可是老子的姘头,莫非兄弟也看上了。”
“放开她。”刚刚还冷淡如水的男人一下子变得气势凛冽,冷冽的双眸紧紧攫住男人,令人发寒的气息犹如魔鬼的双手紧紧的扼住男人的喉头让他顿时无法呼吸,身体忍不住一颤,手微微一松。
沈随心抓住时机,推开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到中年男人身后,祈求道:“我和这人一点都不认识,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狼狈的样子,格外让人怜惜。
“臭婊子,你不想活了。”肥男人恼羞成怒的吼道,眸子闪烁这阴狠的光。
中年男人的黑眸划过一道异样的光,冷冷的盯着肥男人,肥男人立即害怕的噤声,倒退一步,头一缩,讪讪的笑了笑,眸子浮现一抹惧意。
中年男人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肥男人死死的瞪着他好久,迫于他的其实,对沈随心唾弃一口,转身离开。
“谢谢你救了我。”沈随心扫了一眼肥男人消失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嗫嚅道。
男人深邃的眸看不出任何情绪,神情莫测的凝视她许久,淡淡的道:“没想到‘满天星’阔别多年会再次出现在这里。”一字一顿,尤其是说的“满天星”可以加重语气,视线紧紧锁住沈随心,接着道:“不过在自己的场子遭人欺负,看来朱姐是老了。”
沈随心闻言,心漏跳好几拍,猛的抬头,“满天星”她在兰桂坊陪酒时的昵称,没想到还有人记得,眸子划过一道诧异,仔细打量一番,只觉得他的脸在昏暗的灯火下有几分熟悉。
“186包房。”男人提示道。
沈随心沉思片刻,眸子一亮,扬声道,“你,你是周先生。”
周先生曾经是她的vip客人,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到兰桂坊点一瓶82年的拉斐,让她陪酒。
他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浑身透着莫名的忧伤和忧郁的男人。
186包房是他的专属包房,在兰桂坊,沈随心最喜欢的包厢就是这里,如主人一般,给人的感觉非常安静舒适。
在她的记忆中,周先生总是静静的喝酒,而她只需要默默的倒酒就好,两人均一语不发。
直到一瓶见底,他给一笔丰厚的小费后,对她微微颔首,随即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离开。
现在想起来,她离开的时候,刚好是工作日,也就没有碰到周先生和他告别,为此,对他,沈随心的心里一直充满了歉意。
“看来,你还记得我。”周先生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站直身体,优雅的走到她面前,示意她挽住自己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谢谢!”沈随心会意的挽住他的胳膊,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周先生静静的带着沈随心走出兰桂坊,然后将沈随心送回“心苑”后开车离开。
沿路一语不发,亦如几年前两人相处的情景,本来惊魂不定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沈随心目送他的车子离去,叹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今天的遭遇让她浑身无力的很,回想起那个恶心的肥猪男人,沈随心一阵恶心,跑到浴室洗了无数遍,折腾了好久,最后终究抵不过疲惫,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大清早,沈随心还在睡梦中,雨珊推开她的房门,钻进她的被窝,这一动作惊醒了本来就睡的不是很安稳的沈随心。
“妈妈……”雨珊搂着沈随心的腰,头在她胸口蹭了蹭。
“雨珊,一起再睡会吧!”沈随心眯着眼看着欲言又止的女儿,故作不知的闭上眼,声音透着笑意。
“妈妈,我睡得腰都疼了,起床了,起床了。”雨珊爬起来,抓着沈随心用力的摇了摇,嚷嚷。
“行了,行了,我的骨头都快摇断了。”沈随心笑着睁开眼,坐起来直视雨珊,脸上的笑容消失,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定定的看了她好久,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意味深长道:“这是一条无比艰辛的路,一旦开始,就没有后悔的余地。雨珊,你真的确定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得到楚廉吗?”
雨珊一脸的郑重,挺直腰杆,凝视着她,道,“是的,我要楚廉,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沈随心默默的,深深的凝视着雨珊,想要在她眼里读出一丝犹豫或胆怯,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只有坚定不移,只有孤注一掷的决然……
突然,一股热浪席卷她的眼眶,她伸手紧紧的搂住雨珊。
雨珊对爱情的执着感动了她,震撼了她,也让她愿意陪着女儿踏上这条注定充满荆棘的不归路,只能一直向前,向前,不到目的不罢休。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她的雨珊是最好的,也值得最好的。
抬头望向窗外,要起风了,既然暴风雨要来了,那么就更猛烈些吧!
过了好一会儿,沈随心调整自己的情绪,从手提包中拿出那两包从招弟哪里得来的迷情药还有助孕药,仔细将计划告诉雨珊。
雨珊听的很认真,妈妈的方法让她羞红了脸,恨不得去钻地洞,却依然点头同意这个计划。
因为她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
她爱楚廉,这一辈子,她的身心都属于楚廉,也万分愿意帮楚廉生儿育女,如今能够利用这一切得到楚廉,她愿意,心甘情愿的愿意做这些。
“雨珊,我专门问过,这些药是没有副作用的,但是,妈妈担心你的身体,毕竟你才16岁啊,拿你的身体冒险,这让妈妈真的很矛盾。”沈随心担忧的道。
雨珊一想到计划的步骤,不由羞红着脸,埋在沈随心怀里好久,抬头对上妈妈眼神中的担忧和不安,眼眶不由的一红,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妈妈放心,我没有问题。”
“好,这是温度计。”沈随心从床头柜的抽屉李拿出一个温度计递给雨珊。
雨珊一脸不解的接过温度计,“妈妈,我要这个干吗?”
“傻瓜,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醒来立即测体温,然后做好记录……体温突然增高的那几天就是排卵日,我会将计划安排在那几天施行。”
“妈妈……”雨珊红着脸,抓起温度计跳下床逃了出去。
“哈哈哈……”沈随心看着她的眼中忍俊不禁。
但是很快笑容消失,心中升起无限担忧,将手中的药放回手提包,起床,站在窗户前,望着远处,眸子被蒙上一层阴霾。
雨珊现在才16岁,生孩子太过冒险,她该如何做了?
静静的伫立良久,毫无章法的她换了衣服,下楼。
7:00整,“云涛画廊”开始营业,沈随心心神不宁的坐在吧台上,汪展鹏已经被抛在脑后,现在她满门心思的都是雨珊还有接下来的冒险计划。
“老板娘,有人给你的纸条。”服务员将一张折叠的纸放在她面前,说完转身离开。
沈随心怔了怔,伸出手,打开纸条:“满天星小姐,18号桌,共进早餐。”苍劲有力的钢笔字迹,熟悉的称号,心,微微一动,睫毛眨了眨。
猛的站起来,踮起脚尖,抬头望过去,只见周先生举起咖啡杯对她示意一下,缓缓放在嘴边轻啜一口,整个动作优雅迷人,魅惑邪魅。
沈随心嘴角露出一个若有似无打的弧度,对周先生微微颔首,亲自到后厨端了两份早点,缓缓走到周先生对面坐下,“周先生,请用。”
“牧风,我的名字。”磁性而又低沉的声音拂过耳畔。
沈随心错愕一下,低笑道:“沈随心,很高兴认识你,牧风。”
“随心,很高兴认识你。”
接下来,两人静静的用着早餐,一言不发地坐在18号桌,一起享受着此刻的静谧时光。
自从以后,周牧风成为“云涛画廊”的常客,18桌也成为他的专属座位。
早中晚三餐都选在这里,而无一不例外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和谐,越来越温馨,越来越有默契。
每天,沈随心会亲自准备他的三餐,沈随心有时候会陪他用一点,但是大多数时候,因为雨珊的关系,沈随心都是坐在他对面轻轻的品尝她亲手煮的咖啡,并在周牧风吃的八分饱的时候,为他送上一杯咖啡。
周牧风喝完咖啡后,对她微微颔首,丢下一张大钞后开车离开。
而远在法国游玩的汪展鹏,却不知为何,也不知道惹了那路神仙,被人牵连关进看守所,必须等到事情调查清楚后方能放出,期间不允许联系外界。
好在,在秦雨秋的疏通下,他住单间,倒是没有吃很多苦,但是整个人颓废苍老了许多。
等他回到台北,已经物是人非啊!
☆、第99章 大戏开幕
雨珊很安静的呆在家里;楚沛到家里找她好几次;她都拒绝了;楚沛深深的凝视她很久后;欲言又止,随即一脸失望的离开。
雨珊歪在房间的床上;时不时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楚廉的照片;出神的凝视着;脸上不自主的挂着层层红晕,嘴角无意识的勾起的浅浅的弧度;偶尔紧咬下唇,喃喃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透着一丝惆怅不安。
一副春心萌动的娇羞样子让沈随心不由放下心中最后一点不安和矛盾;联系招弟安排好一切。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东风必须天时地利人和俱全。
雨珊每天记录自己的体温,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沈随心还找来其他确定排卵期的方法,和身体保养的方法,雨珊开始与药罐子营养品为伍的日子。
为了保证一次成功,母女俩深谈一次后,决定将时间安排在2个月后,
因此雨珊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沈随心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却在当天晚上,一个噩梦,将她再次拖入心神不宁,惶恐不安的深渊。
梦境中汪展鹏被人强行关押,处境悲惨,饱受折磨,血肉模糊,痛苦呻吟,不时发出“随心,救救我”的凄惨的求救声。
这让沈随心的脸色,骤变惨白;额头,冷汗淋漓;头,猛烈摇动。
“不要”一脸惊惧,大吼一声后惊醒,猛地坐起来,捂着胸口剧烈喘息,嘴唇微微的颤抖着,惊惶的眸子仿佛失去焦距般盯着某处。
良久,一阵冷风吹过,她忍不住颤抖一下,回神,睫毛扬了一下,猛地探手打开灯,房间一下子变亮了。
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力拍了拍胸口,稳住心神,嘴里喃喃低语,“刚刚那是是梦,梦是反的,展鹏一定没有事情。”
可是一遍一遍的自我安慰,并没有让她安心,相反,她的心被狠狠揪紧,突然,目光定在着床头柜的手机上好几秒,眸子一亮,伸手拿过手机。
手不受控制的颤抖,重复按了好几次才成功拨通展鹏的电话,这次电话内响起的提示变成了“该用户已关机”。
太不寻常了!
心,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厉害。
各种各样的猜测和恐惧,犹如藤蔓在心里疯狂滋生。
慌,此刻的她,心中是无法形容的慌。
她披了一件睡袍起身,拿起手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脚步紊乱。
窗外的漆黑渐渐变得泛白,突然,顿住脚步,紧了紧手中的手机,开始拨一串她最近背得滚瓜烂熟的数字——秦雨秋的电话。
秦雨秋的侄女已经熟悉了沈随心的声音,知道她找小姨有事,所有总是知无不言。
从她侄女有些焦急的话语中得出秦雨秋在法国遇到麻烦,将推迟回国。
这个消息,让沈随心更加坐不住,却也无计可施,亲自到楚家拜托楚爸爸帮忙打听。
汪展鹏不在家,楚家也知道,以为是去那里出差什么的。
现在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如今沈随心找上门来,楚家也急了。毕竟汪展鹏不在,婚礼是不能顺利进行。因为沈随心提到汪展鹏有可能在法国,楚爸爸马上打电话托人查了出入境记录。
没用多久,对方打来电话,一个礼拜前,机场有汪展鹏去法国出境记录,但是没有入境记录。
得知消息的一刹那,沈随心的心头涌上了一股莫名的酸楚和受伤,有种天崩地裂,被遗弃的感觉。
楚爸爸打电话给费云舟,让他帮忙找找展鹏。
而沈随心失魂落魄的走出楚家,想到汪展鹏抛家弃女,和秦雨秋在法国浪漫,心,疼的
她将手机扔在角落里,逼自己不去碰;
逼着自己不去想远在法国的汪展鹏和秦雨秋;
逼着自己全身心的投入的到为女儿谋划幸福中;
逼着自己忙碌
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逼了,就一定能够办到。
沈随心无论强迫自己做什么,都会不由自主的失神,眼神一片空洞呆滞。
所以云涛画廊虽然照常营业,可是老板娘大部分时间,都静静的坐在服务台默默发呆,浑身散发淡淡的哀愁,她已经陷如一种焦躁不安近乎强迫的状况里无法自拔。
唯一的例外就是周牧风来时,沈随心会打起精神招待,这好像是一种习惯。
周牧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眸光越来越深邃,脸上的表情更加晦暗不明,却保持自己的一贯风格,静静的用餐,然后对沈随心微微颔首后离开。
不过,每次他转身离开前,会深深的凝视她数秒,随即黑眸深处有一道诡异的流光一闪而逝。
可惜,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沈随心没有察觉。
这一天,周牧风喝完咖啡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双腿交叠,双手于胸前,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看着沈随心。
沈随心此刻并没有看他,而是手撑着下巴,愣愣的透过玻璃望向远处。
过了好久,她突然回神,回头对上周牧风的眼神,不由一愣,惊呼道:“牧风,你还没去上班啊?”
周牧风默然不语,静静的注视着她,眼光深邃而敏锐。
让沈随心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仿佛自己此刻所有的心情都赤裸裸坦诚在他面前,她很不喜欢也不习惯这种被看透的感觉。
抬头瞟了一眼时钟,掩下眼中的不自在,再次提醒道:“快2点了。”
声音有些颤抖,透着一点点心虚。
周牧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收回视线,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空空的咖啡杯,手指漫不经心地拍打杯身,幽深的黑眸微微眯着,抿唇,一抹透着意味深长淡的弧度在嘴角一闪而逝。
良久,眉头挑了挑,突然站起来,凝视着她道:“换个地方,我请你喝咖啡吧!”声音很轻,却很有力量让人无从拒绝。
沈随心一怔,对上他的眼神,很快的,睫毛垂下来,掩住眸子中的诧异,沉吟了几秒钟,再次抬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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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风带着沈随心来到猫空一个无比静谧的茶楼,小桥流水人家,清新的空气让人浮躁的心瞬间变得安宁。
沈随心深深的呼吸一下,抑郁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感激的看了一眼绅士配合她的步伐缓缓行走的周牧风,心里明白他选择这里是为了自己,大概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