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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庸 - 风玲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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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天民惊道:“谁?”

  巫九娘轻晒道:“就是那位一剑堡的武术总教练,八臂天王金松。”

  孙天民骇然道:“他怎会去而复返?又躲在小巷里干什么?让我去问问他!”

  说着,便想站起身来。

  巫九娘独目一瞪,低喝道:“孙二侠,你最好坐在那别动,把人吓跑了,我老婆子可不答应。”

  孙天民迷惘地道:“九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巫九娘冷笑一声,道:“你还不明白?那金松假作与你不期而遇,又故意说了一段惊险动人的故事,其意就在激你离开咱们,他躲在小巷里,正是要偷看你离开了没有?”

  孙天民仍然不解,道:“可是,他要我离开你们,又有什么目的呢?”

  巫九娘耸耸肩,道:“这就难猜了,也许他觉得你的伤势未愈,比较容易对付,也许他是想分散咱们,以便各个击破……反正,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存着好心。”

  孙天民失声道:“你是说……那八臂天王金松竟想陷害咱们!”

  巫九娘扬目道:“难不成你还以为他真是朋友?”

  孙天民摇头苦笑,说道:“九娘,你一定是误会了,金松身任一剑堡总教练,跟孙某颇为熟检,而一剑堡主易君侠,与孙某盟兄又是连襟……他怎么会陷害咱们呢?”

  巫九娘冷冷道:“老婆子不懂你们是什么关系?但姓金的神情诡秘,来意不善,这却是千真万确毫无疑问……”

  孙天民道:“就为了他突然折回来,躲在小弄里?”

  巫九娘道:“这只是证实了老婆子的猜测而已,老实说,自从他踏进客栈大门,老婆子已经看出他是暗怀鬼胎了。”

  孙天民一怔,道:“为什么?”

  巫九娘哼了一声,道:“因为他早已知道咱们是谁,却故意由门前经过,假作不期而遇。”

  孙天民道:“九娘怎么知道他是故作姿态?”

  巫九娘道:“孙二侠,奈何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孙天民苦笑道:“孙某愚蠢,的确想不出关键何在?”

  巫九娘凝声道:“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当那金松从店门前经过的时候,你侧对店门而坐,并未说话,他怎能一眼就认出是你?”

  孙天民道:“他与孙某颇熟,虽未听到声音,却认识我的容貌呀!”

  巫九娘晒道:“但,你现在的容貌又如何?”

  孙天民举手一摸脸颊,心头一震,登时哑口无言。

  可不是吗?自己如今满头焦发,一脸药膏,早已不似平日模样,那金松怎么会辨认得出来?

  他不禁从心底泛起一股寒意,呐呐道:“莫非他竟是复仇会的人……”

  巫九娘道:“我看他即使不是复仇会的人,至少也跟复仇会暗中勾结,说不定从铜瓦厢开始,就一直跟踪着咱们了。”

  孙天民愤然道:“既然如此,等孙某去将他擒来。”……

  巫九娘斜脱道:“那金松身为一剑堡总教练,武功想必不弱,你负伤未愈,自信能胜得他吗?”

  孙天民一愣,道:“这……难道咱们就这样放过他?”

  巫九娘做笑道:“当然不会,你且放心喝酒,老婆子自有安排。”

  孙天民惦记着盟兄安危,如何放心得下,但巫九娘既然这么说,自是不便再瞳,心里烦乱,便连声喝叫伙计快些添酒。

  伙计们被他催促不过,索性连酒坛子送上了桌子。

  孙天民也不嫌唐突,抱起酒坛“咕嘟,咕嘟”的直向喉咙里灌。

  巫九娘嘴辱蠕动,忽然用传音之术说道:“金松那贼胚正在对街偷看,不要故作悲愤激动的模样,酒不妨喝,但别喝得太多……不!不要回头张望……等一会阿毛配药回来,你就可以动身了……记住,要径出西门,二十里以后再回头……”

  孙天民一面低声答应,一面借酒浇愁暂时压下内心的焦急。

  没多久,效先提着一罐调配好的药膏回店来了。

  巫九娘接过药罐子,转手交给了孙天民,然后大声说道:“孙二侠既然一定要走,老婆子也不便强留,这罐药你带在身边,以便途中使用,见到一剑堡主和贵盟兄时,替我老婆子问候一声。”

  孙天民按照巫九娘的叮嘱,起身告辞,说道: “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重晤?”

  巫九娘长叹道: “老婆子迭遭变故,对江湖中事,早已心灰意冷,今天在这儿休息一夜,明日便带两个孩子返回巫山,孙二侠倘若有暇人川,百禽宫随时恭候光临。”

  效先不悉内情,竟有些依依不舍,问道:“孙爷爷,怎么好好的,忽然要走了呢?”

  月眉急忙低说道:“你不懂,不要多问!”

  孙天民跨出客栈,忍不住向对街飞快的扫了一眼,却没有发现金松的踪影,怀着满腹疑云,大步直投西门而去。

  巫九娘随命伙计撤去残席,自和月眉姊弟转回后院上房,看样子,是一路乘车劳累,准备休息了。

  这时,客栈隔壁一家杂货贴铺里,施施然走出一位儒服纶中的少年文士,横越待心,向对街走去。

  那少年生得唇红齿白,眉目俊秀,手里握着一把描金招、扇,天气并不炎热,少年手中招扇却不时开阖摇动,低头踱着1方步一派斯文模样。

  当他走到街小巷口,脚下微微一顿,抖开招扇,轻摇了两下,那淡黄色的扇面上,赫然出现一朵银花。

  小巷阴影中,有人哑声喝问道:“你是……?”

  少年“涮”地一声,阉拢摺扇,用扇柄向小巷里指了指,一言不发,举步进巷口。

  两人擦肩而过,巷中那人静立了片刻,见巷外并无可疑之人盯梢,这才转身尾随着少年文士向小巷内走去。

  这人一身锦袍,身材高大,正是八臂天王金松。

  巷子另一端,是一片花圃,虽有三两栋瓦屋,却静悄悄不见人影。

  少年文士在一畦盛开的菊花花圃前停步,低望着那遍地金黄色的秋菊,没回头,也没有出声。

  金松紧行两步,也走近一畦芙蓉花圃旁边,与那少年相距不足丈许,假作望着芙蓉花,口里急急说道:“孙天民已经中计前往开封,客栈里,只有鸠母和两个小孩子……”

  少年文士截口道:“我都看见了,但金老护法可知道自己的行藏也落在人家眼里了吗?”

  金松——怔,道:“这……不会吧?”

  少年文士冷冷一笑,道:“金老护法敢情是不相信?”

  金松道:“老朽自问已十分谨慎,怎么会……”

  少年文士道:“但金老护法在会晤孙天民的时候,言辞中却露了破绽,而且,已经被那巫老婆子看出了。”

  金松皱眉道:“假如他们看出破绽,孙天民怎么会独自离开?”

  少年文士道:“这是姓巫的老婆子有意如此安排,幸亏我在客栈隔壁,窃听到他们的谈话,否则,倒变成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吃亏上当的反而是咱们了。”

  接着,便把月眉跟踪金松的经过,大略说了一遍。

  两人各据一畦花圃,低声交谈,表面看来只是两个毫不相干的赏花人,纵然有人路过看见,也决不会注意。

  金松听完,惊怒交集,愕了好一会,才恨恨说道:“想不到那老婆子竟然这般难缠。”

  那少年文士傲笑道:“姓巫的婆子年老成精,这种事见得多,自是不容易瞒过她,好在咱们并没有上当,纵有破绽,也不过多费些手脚而已。”

  金松连忙说道:“咱们现在应该怎么样?”

  少年文士道:“自然在尽快会主,但你行踪已泄,可能被人跟踪,目下不宜回去,咱们必须分路进行,你仍然盯住孙天民,暂时不要出手,待我飞报会主之后,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金松道:“好!事不宜迟,老朽先走一步了。”

  少年文士道:“老护法多多谨慎。”  ,

  金松漫应一声,轻身而去。

  那少年文士没有立即离开,仍旧俯身花篱外,假作赏花模样,不时要开招扇摇上几摇,却藉扇面掩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型铜镜。

  由那铜镜中仔细观察了许久,直到确定附近无人偷窥,方才缓步离开了花圃,向东城方向走去。

  他行动十分谨慎,时时都在注意身后有没有可疑的人跟踪?却万万也想不到头上正有两头巨雕,在空中高飞盘旋……

  一出东城,极目荒凉,靠东北方黄河古道一带,更是赤土覆盖,人烟稀少。

  少年文士,四顾无人,突然加快了脚步。

  行约数里,前面是一片茂密的柏扬树林,那少年文士回头朝来路张望了一遍,身形疾闪,穿林而入。

  树林外,赫然耸立着一巨大庄院。

  那庄院依林而建,面对荒凉的黄河古道,附近又别无人家,故而分外显得刺眼,就像是一头巨兽,蹲伏在旷野中,庄院四周,离墙环绕,黑漆大门紧闭,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那厚达三寸的大门,竟是生铁铸成的。

  少年文士来到庄前,举手叩门,其声三长两短,重复了三遍。

  门环声甫落,铁门有人沉声问道:“是谁?”。 少年低哼道:“胸怀英雄志,身佩复仇花……”

  门内接道:“借问居何处?”少年文士道: “黄旗第二家。”

  铁门上一个小窗应声打开,窗口出现一张阴沉冷峻的面庞。

  少年文士立即摘去纶中;露出满头秀发,原来竟是妖女冉肖莲。

   
 



第十七章 假中有假 功亏—篑

 
  一阵辘辘机声,沉重的铁门缓缓启开,一名黑衣壮汉欠身说道: “冉姑娘回来了?”

  冉肖莲点点头,问道:“会主在什么地方?”

  壮汉道答:“正在大厅内,小的替冉姑娘带路……”

  冉肖莲道:“不用了,你好生看守庄门,多留神树林,如果发现附近有人偷看,立即飞报,知道了吗?”

  壮汉躬身道: “姑娘放心,小的会格外谨慎的。”

  冉肖莲又特别叮咛了一番,然后匆匆向庄内奔去。

  这座院占地甚大,房舍却不多,除了正中一座高大的石屋,四周都是空敞院子,偌大庄院,竟如死一般寂静,只有石屋内隐约传出几声叱喝。

  石屋前面回廊上,莫家四剑正聚在一处窃窃私议,脸上神情全显得十分凝重。

  兄弟四个一见冉肖莲,顿时露出欣喜之色,连忙迎了上来,拱手招呼道:“冉姑娘辛苦了?”

  冉肖莲嫣然一笑,道:“没有什么。四位,会主可在厅上?”

  老大莫维仁点了点头,眉峰微皱,低声道“姑娘回来得正是时候,快进去劝劝会主,再迟就出事了……”

  冉肖莲讶道: “怎么说?”

  莫维仁叹了一口气,道:“唉!还不是为了康浩……”

  冉肖莲又问:“康浩怎样?”

  莫维仁哑声道:“自从他们师徒见了面,那康浩非但不念解救之情,竟一口咬定师父是假冒的,抵死也不肯相认,会主一怒,便要将他废了。”

  冉肖莲一惊,道:“那怎么可能呢?师徒问题师徒,一时气愤,怎能当真,你们就该出面劝阻才对啊!”

  莫维仁道:“可不是这样!但是咱们兄弟才开口,就被会主怒斥一顿,轰了出来……冉姑娘,你快些进去,只有你的话,会主还肯听从。”

  冉肖莲略一沉吟,说道:“好,咱们一块儿进去。”

  莫维义立即趋至门前,高声道: “冉姑娘回来了”

  冉肖莲没待室内回应,掀开门帘,便跨了进去。

  大厅中,复仇会主正满面怒容坐在一把虎皮交椅上,距椅五尺处,康浩木然跌坐地下,双颊红肿,嘴角隐隐渗出血水。

  冉肖莲姗姗走近交椅前,轻折蛮腰,道:“贱妆参见会主 。”

  复仇会主怒意未消,冷冷道:“唔!你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

  冉肖莲妩媚的笑道:“托会主洪福,姓孙的果然中计了……”

  复仇会主目光一抬,道:“金老护法呢?”

  冉肖莲道:“他已追踪姓孙的去了开封,贱妾特来呈报,只因……”说到这里,俏眼向康浩飞快扫了一瞥,话锋一转,含笑问道:“会主又跟谁呕气了。”

  复仇会主用手一指康浩,愤愤的道:“哼!还不是为了这:吃里扒外的畜牲!”

  冉肖莲嫣然道:“师徒即父子,什么话不好讲?何必生这:样大的气。”

  说着,缓步走到康浩身前,柔声劝道:“康少侠,不是我说你,年轻人脾气不能太倔强。咱们会主为了从火焰岛大船上救你回来,不惜亲冒锋镐,追踪拦截,铜瓦厢一场血战,莫家四剑伤了两人,数十名会友惨死在聚禽大阵之下,这些艰险牺牲,会主忍痛在心,毫无怨尤,你怎么竟说师父是假冒的?”

  康浩木然跌坐,不言不理,生像是没有听见。

  冉肖莲又道:“常言说得好:事危见真情。又道是:—日为师,终身为父。令师辛辛苦苦养育你二十年,这份恩情,厚比天高,你怎能听信外人一句挑拨的话,就跟自己的师父反日呢?”

  康浩默然如故,仍不理。  .

  冉肖莲自顾又道:“再说,真假虚实,总得自己亲眼分辨才能作准,康少侠何妨仔细看看,令师的音容状貌,何曾有—丝虚假?”

  康浩忽然抬起头来,凝目向复仇会主注视了好半晌,然后平静地道:“不错,音容状貌,—点不假的。”

  冉。肖莲喜道:“那么,你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康浩轻吁了一口气,缓缓道:“在下并非怀疑他的人,而是怀疑他的心。”

  复仇会主勃然大怒,厉叱道:“畜牲,你……”一按椅柄,立身而起。

  冉肖莲连忙拦住,暗暗用手轻拉他的衣袖,低声媚笑道:“会主何必气恼?他心有所疑,正该让他倾吐出来,这样总比闷在心里好得多。”

  复仇会主“哼”了一声,道:“这该死的畜牲,不知中了什么魔?”说着,悻悻地坐回椅上。

  冉肖莲含笑转身,又对康浩道:“康少侠,。你的话叫人难懂,你既然承认人是真的,怎么又怀疑心是假的?这岂非天下奇闻?”

  康浩正色道:“这道理乍听似乎太玄,其实却很简单。”

  冉肖莲含笑转身,又对康浩道:“康少侠,你的话叫人难懂,你既然承认人是真的,怎么又怀疑心是假的?这岂非天下奇闻?”

  康浩冷冷道:“一点也不奇。”

  冉肖莲轩眉谈笑道:“能说给我听听吗?”

  康浩缓缓阎上眼睛,仰面喃喃道:“在下只有两句话作答……”

  冉肖莲忙问道:“哪两句话?”

  康浩道:“从外貌看,他的确就是风铃魔剑,从所行所为看,他决不是在下的恩师。”

  复仇会主身躯微震,神色连变,双目倏然暴射异光。

  冉肖莲却耸耸香肩,说道:“康少侠的意思是说,令师的行事作为,跟从前有些改变了?”

  康浩摇头道:“不是改变,简直是泅然相异,不可相提并论。”

  冉肖莲笑道:“哦!我懂啦!你是不满令师领导复仇会,跟那些自命为名门正派的人作对?”

  康浩截口道:“他不过是假藉‘复仇’为名,欲遂其‘独尊武林’的野心和阴谋而已。”  1冉肖莲道:“无论怎么说,你总不能不承认他是你的师父呀!”

  康浩摇了摇头道:“在下恩师已经去世了。”

  冉肖莲道:“康少侠,凡事要讲证据,你怎能如此武断?”

  康浩道:“在下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决非在下恩师…

  …”

  冉肖莲道:“什么证据?你不妨说来听听。”

  康浩毫不迟疑道:“在下恩师生平行事光明磊落,豪气干云,如此此人真是在下恩师,怎会杀害法元大师灭口?怎会在关洛第一楼骗取风铃剑?怎会不择手段陷害火神郭金堂夫妇;诈取他们的神火心诀……”他一口气说到这里,神情越见激动,顿了顿,又道:“如果他真是在下恩师,二十年前,怎会密令手下,去残杀自己的知己好友全家老小?”

  那复仇会主听到这里,脸上顿时现出惊骇之色,脱口喝道:“你说为师残杀了哪一个知己好友?”

  康浩冷冷一笑,恨声说道:“千手猿骆伯伧。”

  复仇会主一怔,道:“千手猿骆伯伧?他……他……”目光疾转,忽然仰面大笑起来,接道: “他居然也算是为师的知己好友?哈哈!这简直是天大笑话!哈哈哈……”

  康浩沉声道:“可是他却是在下恩师的生平唯一知己。”

  复仇会主笑声一敛,立时又换上一脸怒容,叱道: “你不认我这个师父,我也不稀罕你这种徒弟,我能养大你,就能毁了你!”

  冉肖莲忙笑道:“康少侠年纪太轻,一时被谣言蛊惑,难免受人挑拨,其实,他不肯轻易认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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