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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海底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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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杀它们,要活捉。如果弄死了,不等我们把海蛇送到研究所,毒液就坏了。” 

罗杰凑上前去观察那些海蛇,“你说,它们的爷爷是眼镜蛇,我看,它们不大像眼镜蛇。看,它们的尾巴又宽又平。而且,它们怎么会是眼镜蛇的后代?眼镜蛇是陆地蛇呀。” 

“这些也是陆地蛇,以前是。从前,它们曾在陆地上栖息。后来,由于某些原因,它们宁愿搬到大海里去。” 

“这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海蛇有肺,没有鳃。它们呼吸空气。虽然它们能长时间地呆在水下,有时长达好几个钟头,但仍然得浮上水面去呼吸。” 

“但是,”罗杰提出疑问,“陆地蛇不长那样的宽尾巴,这点你怎么解释?” 

“这点嘛,”哈尔说,“想想海豚吧,它们也曾在陆地上到处行走,但自从到了海里,它们的脚就逐渐演变成鳍,尾巴也逐渐变宽变平,使它们能在水里行动自如。海蛇的那些宽而平的尾巴就是有力的桨,它们使自己能在水里以惊人的速度游动。” 

这时候,来了很多海蛇。一些蛇正匆匆忙忙地往吉普上扑,仿佛想把吉普里的那两团诱人的佳肴抢到口。它们的毒牙把玻璃撞得啪嚓啪嚓直啊。 

“你可想清楚喽,”哈尔说,“我看,你还是呆在吉普里头吧。” 

罗杰壮着胆说:“决不。你能冒这种险,我也能。”他已经告别了被全家当成娇宝贝的年代。就他的年龄来说,他的个头够高大了,而且几乎跟他哥哥一样结实。 

“好吧,”哈尔不情愿他说,“不过,你会抓蛇吗?” 

“当然会,抓它脑袋后头的那个地方。” 

“而且要抓紧,不能松手,”哈尔补充道,“它们力气很大,会拼命扭 



动从你手里溜走,说不定还会咬你一口呢。“ 

“说教得够了,”罗杰说,“咱们动身吧。” 

他们从舱口游到外面。海蛇四散游走,也许,它们从来没见过这种海怪,有点儿害怕。但是,它们很好奇,也许,还很饿。它们能攻击大大小小的各种海洋生物,难道竟不敢惹这两只海怪? 

它们张着嘴游来游去,飞快地伸缩着它们的叉状舌。它们那些空心的、充满毒液的牙齿不像某些蛇的牙那么平。它们像眼镜蛇的牙一样尖锐。 

这些显然是几种不同类别的海蛇,它们挤成一团,蔚为奇观。有黄肚皮的,褐色底带黄环的,黄色底缀上黑圈儿的,还有一种蛇的皮色蓝得耀眼。 

两个孩子在父亲的动物园里已经见过很多蛇,他们对蛇的美有很高的鉴赏力。在非洲,他们还曾经捉过活蛇,只是从来没在海底下捉过。这些家伙在水底下到处溜,那么悠然自得;两个不曾在碧波下渡过亿万年的男孩不禁自愧笨拙,处处不得要领,它们也算是他们的呼吸空气的亲戚呀!当然,是很疏远很疏远的远亲。 

海蛇成群结队地挤在两个孩子周围,用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们。它们的眼睛瞪起来怎么那么恐怖?罗杰的答案是,因为它们从不眨眼睛,它们没有眼睑。它们也没长耳孔,它们用舌头听,或者,倒不如说感觉。那一伸一缩的舌头看起来很危险,但罗杰知道,即使是毒蛇的舌头也是无害的。蛇通常用舌头探听声音,蛇舌跟鱼身上的那根长在侧线里的神经一样,对所有的声音都根敏感。 

充分考察了这两只怪物之后,一条大蛇决定试试自己的运气。它一头撞过去,用毒牙咬住哈尔的游泳裤裆,往裤子上喷了一点毒液,然后,等着这只大怪物倒毙。它以为那裤子就是大怪物的皮,它的毒牙肯定已经把它咬穿了。而根据蛇类王国臣民们的全部常识,毒性这时应该开始向全身扩散,引起抽搐,接着,死亡就降临了。 

看见事情的结果不像它预想的那样,海蛇当然非常惊讶。突然,它感到脑袋后面靠近喉咙的地方被什么卡住了,卡得它几乎窒息。 

哈尔迅速地把海蛇从裤子上用力揪下来,塞进随身带来的一个塑料袋里,蛇猛烈地扭动着。 

又冲过来三条蛇,也都被哈尔一一装进了塑料袋。罗杰那边还一直没有蛇光顾。 

正在这时,罗杰发觉自己的右腿动弹不了,可能是被咬了却没有感觉。 

他吓得全身冰凉,他又试着挪动了一下腿。毫无疑问,他被咬了,他的腿已经麻木。麻木感会迅速扩散,很快,他会连一块肌肉都动弹不了,然后,可怕的剧痛就开始了。 

现在,虽然右腿动不了,他还能用左腿游动。过一会儿,左腿也会背弃他的。他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大自以为是,他本应听从哥哥的劝告留在吉普里的。 

他把手伸下去抓右腿,出乎意料的是,他感觉到了手指的压力,这么说,这条腿总算没麻木。 

那么,它出了什么问题呢?被海草缠住了吗? 

想透过面罩眼观六路可不容易,但他终于看到了下头的脚,找到了腿麻木的原因。 

一条长约2。7米的蛇咬住他的鸭脚板,毒牙嵌在橡胶里。 



罗杰想使劲儿把蛇蹬掉,但这条蛇很大,光凭它的重量就足以使腿变僵。 

他用另一只鸭脚板狠狠拍打那位不受欢迎的客人,接着,又想用鸭脚板刮掉它。海蛇咬住不放,就像残酷无情的死神。 

他伸手下去抓住蛇颈拽,海蛇被拽开了,但鸭脚板却被咬掉了一块。 

海蛇使劲儿蹦达,罗杰几乎抓不牢它。哈尔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带着口袋游过去,可是,还没等他游到弟弟那几,蛇已经紧紧地缠住了罗杰的胳臂。幸好,海蛇不是巨蟒、水蟒或大蟒,没有把它的牺牲品缠卷至死的习性。 

干杀人勾当,它靠的是毒牙。 

罗杰试着用另一只手把海蛇扯掉,这时,哈尔也到了,帮着一起扯。两个孩子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拽这盘黑黄相间的蛇卷。海蛇终于松开了,罗杰把它塞进那个塑料袋。 

但是,当他卡住蛇颈的手松开时,蛇头扭动了一下,一只毒牙从他的手上擦过。 

只不过搔了一下,罗杰根本没在意。总算把这条害人虫平平安安地塞进了口袋,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儿。 

哈尔用手按住罗杰的胳膊,拖着他钻进吉普。 

“让我看看。”哈尔说。 

“没事儿。”罗杰说。 

“有事儿没事儿我都得看看。” 

“只不过搔了一下,瞧吧。” 

一滴血从抓痕里渗出来。 

哈尔揩掉血,用嘴对着那轻微擦伤的地方用力吸,然后把吸出来的东西吐掉。他吸了一次又一次,脸都憋青了。 

“你这是多余的。”罗杰说。 

“那可说不准,”哈尔说,“渗进你体内的蛇毒不多,还不足以让你丧命,但很可能会使你感到非常难受。我们要是能有点儿抗蛇毒血清就好了。 

不过,这种蛇毒的抗血清还没研制出来呢。“ 

“我还以为你有呢。” 

“我的抗血清是治陆地蛇毒的,治不了海蛇毒。要是你等我们把这些海蛇送到研究所,再带回一点儿海蛇毒抗血清后再给它咬着就好了……唉,你也太着急了。” 

哈尔的话听起来像开玩笑,他心里却焦急万分。在罗杰手腕上抓痕的上方,他已经紧紧地扎上了一根绳子当止血带。每隔半小时,他就得把止血带放松一下。“口对手”的治疗也在继续进行。 

“我没什么,”罗杰说,“只不过腿脚有点儿不灵便。” 

哈尔担心地望着弟弟,“这正是开始中毒的征兆。”他说。 

“不是手不灵便,是腿。” 

“开始就是那样的,”哈尔说,“很有意思,伤口在手上,蛇毒却使腿变僵。这是怎么回事呢?过一会儿,僵硬感会慢慢地自下而上向全身扩散。” 

“也许,我最好活动活动双腿使它们保持柔软。” 

“别动,乖乖地躺着。我看,我还是把你送回屋去,让你躺床上。” 

“不用什么床,你这是在小题大做。” 

但是,哈尔已经坐上驾驶台,开足马力,让吉普飞快地驶往城里。到家后,他帮着罗杰脱掉衣服躺到床上。 



这时,僵硬感已经传上脖子,又继续传到上下颏,这会使牙关紧闭。罗杰说话已经很艰难,他说他几乎不能吞咽,但他必须咽点儿什么,他渴得难受,喉咙干得冒火。 

哈尔给他把了把脉,脉搏不快,但很微弱,很不均匀。 

毒性蔓延到眼部,瞳孔扩大,眼睑往下耷拉。 

接着,疼痛开始了。罗杰的手臂和腿上的肌肉在抽搐跳动。他觉得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仿佛都在跳动,从头顶到脚趾全身都在一阵阵痛苦地痉挛。哈尔感到病人的皮肤冰冷、粘乎乎的,于是,又给他盖上一床毯子。 

后来的一个钟头简直是受刑。在痉挛中,中毒的身体似乎在被支解。罗杰从来没遭过这种罪,他想尖声叫喊,但男子汉是不应该喊痛的,所以,他拼命克制自己,嘴唇都咬出血来了。他觉得似乎有头大象蹲在自己胸口上,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儿来。 

痉挛突然停止,他晕了过去。 

哈尔焦虑地用指尖按着弟弟的脉搏,脉搏摸不着了。 

过了好久,他才感到一点儿微弱的悸动,接着,是非常虚弱的若有若无的跳动。有时,脉搏会停止整整十秒,然后,又重新跳动。 

最后,这孩子总算从昏迷状态转入正常的睡眠,心跳也稍微变强了。这小伙子是条硬汉,他绝不会轻易死掉的。哈尔一直守着他,彻夜不眠。 

他打算放弃,不想再找什么蛇毒了。原先,他觉得这主意似乎不赖,现在,他讨厌这个主意了。是的,蛇毒确实该找,可干嘛不让别人去干呢? 

第二天早上,罗杰醒得很晚。他睁开眼,瞳孔已经恢复正常,眼睑也不再往下耷拉了。他静静地躺着,昨日的痛苦已经无影无踪。 

“你这可怜的蠢家伙,”他说,“你在这儿坐了多久了?” 

“刚坐一会儿,”哈尔说,“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只想马上出去。”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你还是安静点儿吧,行吗?” 

“我怎么啦?”罗杰说,“恐怕已经浪费不少时间了。我们有那么多的事儿要干,而我却躺了大半天。” 

“没什么要干。”哈尔说。 

“你的蛇毒呢?”罗杰问。 

哈尔说:“那事儿我们不干了。咱们找点儿别的事儿干吧。” 

罗杰责备说:“听着,大哥哥,你不用娇惯我。你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懦夫,我也不是。告诉你吧,我没事儿。我敢打赌,你还没吃早饭,我也饿了。咱们来顿快餐,就看我们那些小毒蛇乖乖去吧。” 



12漂荡的死神 

于是,他们又出去了,惹祸去了。 

要说祸害,海底下可真不少。有多少美,就有多少祸害。海里有成千上万像扁鲛和角镰那样可爱而又无害的天使,也有数以百计的模样丑陋行为凶狠的家伙。 

还有一些动物既漂亮又凶狠。 

兄弟俩碰上的第一种就是海洋里最漂亮的生物,它身上密密地长满绚丽的羽毛,像印第安首领头饰上的羽毛一样鲜艳夺目。 

“活像天堂上的鸟。”罗杰叹道。 

“是呀,”哥哥说,“也像孔雀。但是,在那精美的羽毛底下却藏着饱含毒液的刺,特别是在鱼背靠近尾部那儿。” 

“干嘛长在靠近尾巴那儿?依我看,毒刺应该长在用来进攻的那一头。” 

“尾巴那头就是用来进攻的一头。这种安排再巧妙不过了。别的鱼都以为危险应该来自头部,这坏蛋就能使它们猝不及防。一发现猎物,它就游过去,赶到猎物的前面。被追猎的鱼并不知道它不怀好意,丝毫不存戒心。这时,蓑鲉突然朝后猛冲,用尾部的背鳍棘刺那条鱼,鱼立刻中毒死亡。蓑鲉呢,就可以慢慢地享用了。” 

“它为什么叫做狮子鱼①呢?” 

“因为人们觉得它那一身羽毛状的棘看起来很像狮子的鬃毛。我去把它抓来。” 

“让我去。”罗杰说。 

哥哥还没来得及阻拦,他已经匆匆抓起他的袋子溜出吉普。 

蓑鲉马上对他发生了兴趣,它游过去,用它那双大眼睛把他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装出还有别的事情要干的样子,游过他身旁。它停下来,悬浮着,突然往后疾退,迅猛得像一道闪电。 

说时迟,那时快,罗杰赶紧闪过一边,对着蓑鲉张开手中的口袋。蓑鲉倒退着,尾前头后地冲了进去。罗杰把口袋一抖,拧紧袋口,把袋子系在吉普的一根喷气管上,自己钻回吉普。整个过程还不到两分钟。 

哈尔恭喜他,“好干净利落,那边来了只螫刺水母。这回该看我的了。” 

“那只不过是只海蜇罢了,它也有毒吗?” 

“我想,大概有毒。在澳大利亚沿岸,螫刺水母毒死过很多人。有些科学家说它是已知海洋动物之中最毒的一种。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在达尔文港附近游泳,面前突然出现一只螫刺水母。他以为它不会伤人,用手把它拨到一边。7分钟后,他死了。另一位游泳者碰了螫刺水母以后,3分钟就咽了气。 

人们把他从水里拉出来时,那螫刺水母还紧紧地粘在他的尸体上。他们把它扯下来,结果粘着的皮也一起被扯掉了。对海蜇可得万分小心。虽说大多数海蜇不伤人,顶多有时使皮肤发痒,但有几种海蜇却是货真价实的杀人凶手,如果你不会识别哪些是坏家伙,还是远远地躲开所有的海蜇为妙。“ 

螯刺水母哪儿也不去。它用不着到处跑,只需等着,直等到有东西掠过它的触须。 

一条跟螯刺水母一样大的鱼游逛到那些螯刺当中,一眨眼就送了命。然①狮子鱼——蓑■一词在英语中是由狮子和鱼两词合成。 



后,只见螫刺水母奇迹般地鼓起肚皮,把鱼裹在肚皮的褶襞当中,整个儿吸进肚里。它舒展开身体来容纳这顿美餐,看上去比原先大了一倍。鱼渐渐被消化掉,它的身体又恢复原先的大小。 

哈尔出去时,螫刺水母一点儿游走的意思也没有。它的身子软绵绵的,哈尔没费什么手脚,就把它给舀起来了。于是,吉普上又多绑上了一只口袋。 

“要是一切都像这样顺当就好了。”回到吉普后,哈尔说。 

在礁石上一块突出的地方,罗杰发现了一只漂亮的贝壳。他立刻跳出去,但被哈尔抓住头发拽进吉普,使他吃了一惊。 

“你这是干嘛呀?”他问。 

“在你去抓那只贝壳之前,我得先给你介绍它的情况。这是一只芋螺。” 

“用不着你给我讲芋螺,这玩意儿我捡得多啦。” 

“你捡的可不是这一种。芋螺有四百多个种类,有六种狠毒,这就是其中一种。” 

“可是,它这么小,对人不可能有什么危害。” 

“有危害——这是危害最大的芋螺之一。它叫石纹芋螺,因为它的样子很像有花纹的大理石。去把它抓回来吧,不过,要抓它大的那头。小的那头开着口,那里头有一只小小的黑家伙,长着鱼叉状的螫刺,随时会刺那些碰它的东西。” 

“那根螫刺肯定很细,”罗杰说,“哪能伤着人呢?” 

“这根刺与一个装满致命毒液的毒囊相连。一丁点儿毒液就能致人于死命。” 

“你言过其实了吧?” 

“一点儿也不。退潮时那片珊瑚礁会露出水面。一个澳大利亚男孩在礁顶散步,他捡了一个这样的芋螺,抓在手心里。那家伙往他的手指上刺了一下,毒性迅速发作,3分钟后,他死了。好啦,去吧,不过记住抓大的那头。” 

罗杰离开吉普到礁石那儿去。看样子,那芋螺毫无害人之意。它还不到四厘米长,大的那一头是密封的,小的那头是它的大门口。那是一个很小的孔,小得跟针眼儿差不多,罗杰没办法看到孔里头去。 

他拿出小刀拍了拍芋螺,一根黑针模样的东西马上从洞里伸出来,发现没什么可刺杀的,又缩回螺壳里。 

罗杰抓住大头把芋螺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拿着,游回吉普。 

“要有支牙签就好了。”哈尔说。 

“要牙签干什么?” 

“把那个孔塞起来呀。那东西离开水自然会死,但那得好几个小时。在这几个小时内,身边放着这么个东西是很危险的。手脚随时都可能碰着它,那时候可就”……“啦。到家以后,我们得用牙签、香口胶或者手头有的什么东西把那孔塞起来。研究所弄到这玩意儿会很高兴。它的一滴毒液比一条陆地大蛇的一滴毒液毒性大得多。用它还能制成多种药物。” 

“我还是想不通,”罗杰说,“这些会毒死人的东西怎么能变成能给人治病的药。” 

哈尔很赞成,“我们犯不着不懂装懂,连研究所的工作人员都还没弄懂呢。但这些毒液确实能治病,正如灵香猫射出来的那些难闻的东西能制造香水,垃圾可以用来制肥皂一样。也许,世界上就没有一样东西会只有坏的一面。” 



他们继续搜寻那些既好又坏的海洋生物,要找到它们倒也不难。大堡礁礁面一带汇集着品种如此众多的海洋生物,这样的地方,世界上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了。 

他们的收藏里又增加了一条短角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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