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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侦探路 作者:孟广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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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实话,在和她相处的过程中,我觉得她说话得体、办事稳妥、对我无可挑
剔,可我对她就是没有那种触电的感觉,但这话我又说不出口。看我一言不发,
她有一次向我承诺,结婚之后她要一辈子对我好。

    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说得那么真诚,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我不忍心
去伤害一个心里爱着我的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对她来说,也许是她改变自己人生的极好的机会。当时国家
让辽宁省卫生厅选派一个医疗小分队去南也门援外,这个任务自然地落到了红十
字会医院。经过政审,组织上打算让她当医疗小分队队长兼政治指导员,一去三
年。那年头,援外被看成是支援世界革命的高尚行为,国家在选人上非常严格。
许多人都明白,一旦被选上,援外回来后肯定能重用或提拔。可连我都想不到的
是,当组织上找她谈话时,她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去。此事过去时间不长,组织上
又决定派她去援藏,这回是两年期,她在决定之前问我能不能等她,我也实言相
告说:“不能!”结果她又是没去。两次被委以重任又都因婚期临近而被她拒绝,
这使得她差点受到处分。她把这事跟我妈妈说了之后,妈就以母亲的威严对我说
:“刚儿,人家小张对你那么铁心,为你失去了那么多,你若是再三心二意那可
就有点对不住人家啦……”

    我终于想通了,不就是讨个老婆,生个孩子成个家吗?令我们俩谁也想不到
的是,就在我俩积极筹备结婚的时候,院里突然决定让她带队赴昭盟去巡回医疗,
为期一年,而且,不允许她以任何理由不去。得到了这个信息后,我决定将婚期
推迟,等她巡回医疗回来再说:可她的想法却是,马上到有关部门把结婚登记手
续办了,然后决定将婚期推迟到5 月15日,并说到时候她一定抽空回来结婚。

    果然如她所说,在我俩结婚正日子的前两天她风尘仆仆的从昭盟赶了回来。
结过婚后,她只在家呆了三天就急匆匆的赶回了昭盟。蜜月不满,就留下我这个
新郎官一个人独守空房。好在正赶上公安局准备招干,拟从我们这些借调的人员
当中,经过考试择优录取二十名为正式的公安人员。我也恰好借此机会复习复习,
准备应考。考试结果出来后,我的成绩排在第三名,等她从昭盟回来的时候,我
已成为一名正式的人民警察了。

    婚后不久,由于我们一个是医务工作者,一个是警察,工作都是经常的昼夜
值班,虽然有个家但见面机会甚少。因此我俩的爱情遇到了不可料想的考验,果
不其然,这一切在后来的岁月中得到了验证。

    在我结婚后的第二年,也就是1978年4 月22日,我们的儿子孟骁出生了,而
正是这个聪明绝顶的孩子,一度将我俩的希望推向高峰,又猛然把我俩抛入了痛
苦的深渊;不但把我俩的爱情逼向了穷途,也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错位爱情

    1984年,我在皇姑区的一个派出所当民警。当时,34岁的我英俊潇洒、神采
飞扬,工作中积极热情,生活上无忧无虑。每天,除了所里安排的工作和自身的
学习之外,我特别愿意广交朋友。而在和朋友的交往过程中,我尤其愿意和能书
善画的人交往,我和“肖大哥”的友谊就基于此。

    其实,论年龄肖大哥和我应该是处于两代人之间的距离。当时他56岁,长我
22岁,我称他为叔叔也可,叫他为肖大哥也行。不过,熟悉了之后肖大哥坚持让
我叫他大哥,他说,叫大哥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一来显得我还年青,二来
称兄道弟显得平等,叫起来也亲切,说话方便,这样我也只能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肖大哥16岁时参加革命,亲历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现职是部队中的一名
师职干部。我俩的交往除了因为我是他家居民小区的片警之外,更主要的是肖大
哥爱好书画,又和许多书画界的名流经常往来。而我,虽说没练过书法,也没学
过绘画,但我对书法、美术作品特别喜爱,尤其是着迷于好的书画作品所表现出
的神韵与意境。

    艺术是一种创造。“任何艺术作品都是其时代的产儿,同时也是孕育我们感
情的母亲”(瓦‘ 康定斯基《论艺术的精神》)。和肖大哥以及他的艺术家朋友
接触多了,我对美术、书法作品的鉴赏能力也在提高,对书法、绘画的着迷程度
也在加深。但我不想亲自去体验艺术家的滋味,我把这个希望寄托在了当时年仅
6 岁的儿子身上,让儿子替我去圆这个梦。我儿子孟骁学写书法就是从这个时候
开始的。不过,我和肖大哥的这种纯君子式的交往,很快就被后来发生的一件事
给割裂开来。

    这年夏季的一天,我正在派出所里开会,肖大哥领着夫人到派出所来找我。
见面的时候我吃了一惊:“大哥、大嫂……有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怎么亲自
来啦?”肖大哥拉着我的手,叹了一口气,欲说又止。这时肖大嫂把我拉到派出
所走廊里说:“小孟啊,你大哥他不好意思说,我们家遇到麻烦事儿啦,想请你
帮帮忙。”……看肖大嫂左顾右盼的神态,又见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挺多,我就
拿出了值班宿舍的钥匙说:“这儿说话不方便,咱们到宿舍里谈吧!宿舍里没人。”
肖大嫂听后沉思了一下说:“广刚,还是晚上请你到我家来吧,你下班时,我派
车来接你。”我说:“那就不用派车了,我自己去吧!”

    当晚,我来到了肖大哥家的时候,大嫂已将一桌酒席备好了。我心里着急,
便开门见山地说:“大哥,你有啥事用得着小弟之处尽管吩咐。”这时肖大嫂接
过话茬去说:“还不是因为小凌这孩子!”

    肖大嫂说起小凌,我的心里猛然一惊。小凌是大哥、大嫂的独生女,头几年
高中毕业就被肖大哥通过关系给送到了部队。小凌能歌善舞,人长得漂亮标致,
到部队之后就被调到了一个野战文工团当歌唱演员。谁知正当小凌演技日趋成熟
的时候,那个文工团却因故解散了。这样,还是战士编制的小凌也被复员回家,
回家之后不久,肖大哥又通过关系先将女儿安排在一家地方政府机关幼儿园当幼
儿教师,参加工作不久,小凌为了实现她当歌星的梦,决定利用业余时间到沈阳
音乐学院办的一个业余学习班学习,以便经过系统的学习之后,使自己的声乐水
平再上一个新的台阶……




    小凌遇到了什么麻烦呢?我赶忙追问肖大哥。肖大哥先是长叹一口气,随之
将头沉沉地低下对我说:“小凌在学习班学习时,认识了一个教声乐的老师,那
个老师姓王,年龄快40岁了,他家中有老婆孩子,可不知他用什么手段勾引上了
小凌。他们俩个人的事开始我不知道,可最近那个姓王的声称他到了辽北一个民
间艺术团当了副团长,还花言巧语地把小凌也拉了过去。广刚,小凌今年才21岁
呀,他俩年龄相差那么大,再说他又是一个拉家带口的人,而小凌又有工作。现
在都离家出走两个多月了,我和你大嫂去找了一次,小凌说啥也不回来,你说这
叫我和你大嫂如何是好?”

    听了肖大哥的讲诉,我也很是为难。一方面说,这只是一场婚外恋,属于道
德范畴,和派出所管辖范围有点不搭边,当警察的能管吗?而从另一个方面讲,
我和肖大哥是朋友,朋友有难处,求到了朋友跟前,当朋友的若不上前相帮,那
又怎么能称得起朋友?!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肖大嫂建议说:“广刚啊,你也
别太难心,我们只求你穿警服跟我们上辽北去一趟。一是对那个姓王的混蛋起一
点威慑作用,使他不敢再威逼小凌;二是我知道小凌最看重你,你去劝劝小凌,
小凌准能回来!”不等我说话,肖大哥用手重重地在我的肩头拍了一下说:“你
大嫂说得对,你一去她准回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推辞就显得不够朋友了。至于应该怎么去做,我想只
要掌握好情感尺度就可以了。因为从情感上说我只是她父亲的朋友。而从法律尺
度上说,我这次去是个人行为,并非是以警察的身份去执法。这样想过之后,我
就答应肖大哥说:“那我就跟大哥、大嫂去一趟。但为了稳妥起见,还请肖大哥
跟我们派出所所长打个招呼。”肖大哥和我们所长也挺熟悉,自然也是一说就成。

    这是个星期日,我和肖大哥、肖大嫂乘座着一辆军用越野车,经过两个多小
时的奔波,来到了坐落在一个小城镇上的辽北某民间艺术团。这是个用土墙围起
来的四合院,院内全都是平房,看上去像个农村的生产队或大车店。

    肖大哥和肖大嫂来过一次,对环境挺熟,就带着我直接来到了团长办公室。
艺术团的女团长一见,忙迎了上来。她和小凌父母打招呼的时候,顺便看了我一
眼,一丝惊慌便从她眼里一闪而过。于是,她开门见山地说:“你们上次来过之
后,我们也多次做过小凌的工作……但从工作关系上说,肖凌现在还不算我们团
的演员……”女团长说这话时,故意加重了语气,意思是让我们明白这纯属于王
某和小凌个人的事,与团里没什么关系。肖大哥听出了女团长的潜台词,于是说
:“小凌离家出走,与你们团的王晨光有直接关系。王晨光作为你们艺术团的副
团长,他是以招收演员为名将我家小凌骗到这里来的。因此,这不能说与你们团
一点关系没有。如果您说这是王某人的个人行为或是王某人和我女儿相爱的结果,
那我觉得就更不合适。首先王晨光是有家室的人,他没有权力追求我女儿。其次
是若不是在你们这儿工作,我也不会找到你们。现在,我已将这个事儿向我们当
地公安部门报了案,公安部门也很重视。这不,这位就是我们当地公安机关的小
孟同志。”肖大哥几句话,就把我给推到了前线。没办法,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
疑,我将警官证拿出来让她看了。女团长看完了我的警官证口气就不再强硬了。
她主动握了握我的手说:“哎呀,把公安同志都惊动啦!”这时我说:“肖凌是
政府机关幼儿园的职工,长期旷工离家出走,单位与家长都多次找到我们,要求
协助查明原因。我觉得,肖凌如果正式通过组织程序调入贵团,或她与王晨光是
正常的恋爱关系,我们都应给予支持。如果不是这样,我希望求得你们的配合与
支持,趁事情还没出现更大的后果,妥善处理此事。”听我说完这话之后,女团
长才向我们讲述了她所知道的实情:“王晨光是哈尔滨人,他妻子现在仍在哈尔
滨工作,家里有个女儿在念小学。头几年王晨光在沈阳音乐学院进修,毕业之后
没回哈尔滨,临时受聘于沈阳音乐学院的一个业余培训班当老师。春天的时候,
我们艺术团招聘人才,王晨光前来应聘,我们看他专业水平挺高,又很有组织能
力,就聘他为乐队指挥兼副团长。来到我们团不久,他就把肖凌带到团里来了。
上次肖凌的父母来过之后,我也跟肖凌和王晨光谈过,王晨光倒没说什么,但肖
凌说这是她个人的事,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在我看来,肖凌毕竟年青幼稚,
你们如果做好了她的工作,这事就好办了。”女团长讲完,我说我能和王晨光谈
谈吗?女团长看了我老半天,才勉勉强强地说:“可以。”说着,女团长便出去
找王晨光了。

    趁着女团长去找人的功夫,我对肖大哥两口子说:“一会儿你们先去做小凌
的工作,我和那个姓王的谈一谈,让他感到有压力他才不会继续哄骗小凌。”肖
大哥说好。

    好一会儿,女团长才将王晨光领了进来。王晨光其貌不扬,但应该说很有书
生气质。进来之后,他发现找他谈话的是个年青的警察,脸就有点白了,显得挺
拘谨。一见他这个样子,我知道我起到了威慑作用,于是我用手向一把空椅子一
指,示意他坐下,随后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说:“我是为肖凌的事而来的,我想了
解一下你和肖凌的事。”我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沓纸,像是准备记录口供的样子。
王晨光一见,惊惶失措,连忙否认是他把肖凌带到这里来的。并再三强调:“我
有老婆孩子,怎么会打她的主意呢?”。他那么一强调,就更让我看不起他,对
小凌这么美丽、痴情的女孩,他连个爱字都不敢说,算个什么男子汉。我想来个
趁热打铁,于是就极其严肃地对他说;“既然这样,就请你帮忙做一下肖凌的工
作,让她今天就随她的父母一同回去。”王晨光听我一说,眼睛直了,怔怔的老
半天也不吭声。我一语双关地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我边说边站起身来。
王晨光慌神了,忙说:“没有,没有问题。”于是我就让女团长把小凌叫了过来。
小凌进来的时候,一见是我心里似乎啥都明白了。她刚要跟我打招呼,我抬手制
止了她。随后当着小凌的面我又一次问王晨光对小凌是怎么想的,王晨光又一口
咬定他对小凌没有任何想法,他也从没爱过小凌,以前都是小凌死皮赖脸的追他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他的这番表白当时就把小凌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
身将门狠狠地一摔就跑了出去。

    过了十多分钟,就见肖大哥在窗外向我示意,我知道小凌肯定是收拾东西上
车了。于是我郑告王晨光说:“关于肖凌离家出走的事儿,肖凌的父亲已向我们
公安机关报案。鉴于她目前尚未受到伤害,所以我们也不想再追究什么,但我希
望你今后别再打肖凌的主意。”王晨光诺诺连声,我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转
身就走。上车的时候,看小凌正将头埋在妈妈的怀里,抽泣连声。

    我向女团长挥了挥手,司机一踩油门,车便驶向了回沈阳的路上。

    回来后的第三天晚上,肖大哥特意设宴,专门招待我。喝酒的时候,肖大嫂
说:“广刚,今个请你吃饭可是小凌的意思,这菜也是她亲手做的。”看到他们
一家人团聚的场面,我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于是我说:“小凌能有这个意思,
这说明我帮忙帮对了。”

    小凌炒完了菜,重新换过了衣服坐到了桌前。肖大嫂得意地说:“广刚,我
就知道你去好使!”这时小凌也有点撒娇式的对我说:“我就是冲着孟叔才回来
的!”我说:“不恨我就好。”肖大哥说:“这怎么会呢?小凌又不是小孩啦…
…”

    这天晚上,在肖大哥一家人的再三劝让下我喝了不少酒,而小凌表现的更是
令我诧异。才二、三天的工夫,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不但恢复了天真活泼、青春
甜美的形象,而且当晚带有演出性的表现也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她先是穿一身晚礼服式的白色长裙,以一副雍容华贵的名媛风范来为我敬酒。
后来可能是因为洒上了几滴酒,她便很快回到自己的屋里又换了一套短衫短裙出
来,透着青春性感,飘着美丽和芳香,我的眼前为之一亮。喝酒结束之时,小凌
又换了一套时装,看上去显得纤巧流丽,楚楚动人。

    下楼送我的时候,小凌贴在我的耳边说:“孟叔,我今晚漂亮吗?”我不知
该如何回答,只是说:“请回吧,别送了。”我边说边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这一夜,我心里乱乱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过了很长时间,小凌往派出所打电话告诉我说她辞去了政府机关幼儿园的工
作,现在正在一家夜总会里当歌手,并希望我有空去看她的演出。我听后只是顺
口答应一声,但却一直没有去她说的那家夜总会。因为我觉得,身为警察,去这
种地方有些不太合适。

    时光飞快地流逝。转眼之间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肖大哥来往了,对小凌的
情况更是一无所知。再次接到小凌的电话是我被任命为另一个派出所副所长的第
五天。

    这天,我正在派出所带班,接到小凌电话我当时一愣。我问她:“你怎么知
道我的电话?”小凌在电话里的声音清脆而顽皮:“孟叔,你升官了,也不请客?”。
“我说你消息好灵通啊!”小凌说:“那当然!”关心你的人是我吗……怕小凌
把话题越说越远,我赶忙问她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小凌说:“还是我爸和你老
铁,明天是星期天,我爸请你到我家喝酒,无论多忙你都得来呀!”小凌电话里
的口气十分坚决,不容我推辞,再说又是她代肖大哥请我,我只能答应。但我告
诉她我最近太忙,手头正办一个案子,说不上几点去,请她转告,不要等我。

    第二天,办完案子都晚上8 点多钟了,虽然时间不早了,但我还是决定到肖
大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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