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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问月(完)作者:seeter-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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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月天心悠悠地叹了口气:“帝乙兄,你莫看他这般天真,他的辈份,只怕比你我都还要大些──血魔门下最末一个徒弟红孩儿秦商的名头,就算你不是道门中人,也该听说过罢?”
  帝乙木悚然一惊。
  他纵横江湖十数年,睥睨群雄,罕逢敌手,也可算得骄傲了,然而他知道,世上另有种人,非文非武,介於仙凡之间,讲求的是仙术道法、方药幻术,人数虽少,却是自成一格,别有天地。例如蜀山月天心,便是自幼潜心养性,以剑仙为期,打伤他的血魔却是蜀山的老对头,专修邪术,一样有弟子有洞府,代代相传无穷尽。
  这些道术中人,平素极少与尘世往来,但每一出现,必是惊世骇俗,掀起轩然大波。月天心便是一例,这红孩儿秦商,却是又一例。
  江湖上顶尖的人都知道,这秦商是出了名的手段阴险,狠毒无情,不但将世人的性命视如芥草,随意拿来练法杀戮,便是他们邪派的同道中人,稍有惹恼了他也是狠下杀招,不留活口。他出道在月天心之後,名头却更为骇人,只是见过他的却少之又少──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天真美丽的孩童便是那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帝乙木上下打量著犹自笑嘻嘻,既可爱又甜蜜的红孩儿秦商,虽知天心所说必不会假,但这反差委实太过巨大,心中震撼未平,不由摇头叹道:“天心,多亏是你认识他,换作我,怎样也怀疑不到这样可人疼的孩子。”
  “谁说我不是,”月天心微微苦笑,“你记不得我是怎样上当,被诱出蜀山之界的麽?那便是你眼前这个可人疼的孩子所赐了。”
  帝乙木怔了一怔,想起那晚月天心酒後说起的一切,恍然大悟:“就是他借口和你玩,骗你踏入血魔陷阱中的麽?果然难防。这样的人还留他作甚,难不成要养虎为患?莫若我们就在此地将他杀掉算了,要是你狠不下心来对孩童下手,我来便是。”
  嘻地一声笑,红孩儿秦商听得他们说话,也不发怒,只是笑眯眯地对准了帝乙木便瞧:“呀,这位大哥哥好狠的心,月哥哥逗著你玩儿,难道你还当真?你看我象是那种会杀人的人麽?”
  帝乙木果真再仔细看了他两眼,摇摇头:“不象。”
  “那你还要杀我麽?”秦商眨著灵活的大眼,笑吟吟地走近了几步。
  “要。”帝乙木左手袍袖一拂,拂落了几点微不可辨的黑光,“象你这种害人精,在我的地盘上走来走去,我实在是不放心。”
  秦商见暗袭不成,心中也有些吃惊,难怪这帝乙木能在数年之内掌控北方,而後稳稳地坐住不放──原来当真是有些本事的,他这几点沾著剧毒的无影砂,还真没几个人能逃过的。
  後退一步,仍是保持著甜蜜纯真的笑容:“哎呀大哥哥,商商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可莫要学那小家子生气哦!”
  任秦商乖巧善言,舌灿生花,帝乙木心中既认定了他是害天心的帮凶,对他便再也好感不起来,越看越生厌,不耐烦与他多说,身形一展便要掠出车外,下了杀手再说。
  右手一滞,却是被月天心温腻的手掌按住,愕然回头,月天心歉然一笑,眸子随即转看向秦商:“有我在这儿,你那些法术就不要拿出来了,拿出来也没用──还是照直说吧,你来这里干什麽?最好快一点,我这夥伴的耐心不是很好。”
  秦商迟疑了一下,突然正经地问道:“月天心,你恨不恨我?我差点害死你。”
  诧异於他的转变,月天心沈吟了一下,神情平静:“我不想恨任何人。恨这种情绪,和爱一样,对修行有害无益。然而你跟我是师门之仇,这仇,我不能不报。”
  “好,你说得真好!”秦商赞赏地朝前跨了一步,眼光透出诚挚,“其实我并不想害你,那天见了你,就觉得特别投缘,可惜师命难违,没办法,只好引你出去。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幸好你没死,我一听到消息,立即急急忙忙地坐著青儿来了──你练了化血大法,要玉芝解度对麽?我师父可也看上了那玉芝,等它治伤呢,已派了我大师兄去寻了,你们可要小心啊。”
  血魔的大弟子也来了?帝乙木心中一凛,说不在乎是假的,然而,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挡得住他为月天心拿到玉芝的决心。
  秦商又走近了一步,眼里竟盈满恳切哀求,那凄婉的神色连帝乙木看了都有些恻然,颤声道:“月哥哥,你现在还愿意把我当弟弟看麽?”
  “我收不起你这种弟弟。”月天心面色冷然,光影起处;冰魄连鞘带剑在空中划了个大圈,只听扑噜噜一阵响,几十只毒蜂挣扎著摔落在地,“你若是能离我远些,不要偷放这些毒蜂啊毒针啊什麽的,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现在还不想走麽?”
  “嘻嘻,月哥哥总是那麽聪明,从不上人第二次当的。”秦商转瞬间又恢复了甜似蜜的笑容,身子箭般地後掠;退到了巨鹰背上,再一拍巨鹰脖子,那顾盼自威的生物便双翅一展,直飞向高空而去,须臾间;人已去远;只留下遥遥的声音,“那麽,我们临山见罢。” 




素心问月21
更新时间: 11/21 2002 




官道寂寂,语音未嫋,一点黑影已在流光里去得远了。
  帝乙木这十余年来在江湖上也算见过不少奸雄巨恶,但象秦商这般甜蜜而又恶毒的孩子还是第一次碰到,当真有毛骨悚然之感,回眼看月天心时,却见那张脂玉般的容颜上透出微微的悲悯。
  “生原是枷,世人为了一已的生存,便不断地挣扎残杀,连这聪明的孩子也莫能例外──最後也只不过得一坯黄土掩风流,何必,何苦?”
  帝乙木一怔,眼见月天心神色安祥,晨光里如玉蒙辉,竟有说不出的圣洁高华,爱慕之外,心中突生恐惧。这样的天心,似乎离他好远好远,虽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转瞬便可消失。
  当即哈哈一笑:“天心,那些道理,你留著有空再想罢。现在最紧要的可是如何抢在他们面前找到玉芝。”
  月天心默然半响,悠悠道:“尘世如此污浊,可不正是生有何欢,死又何惧。玉芝找不找得到,原也不打紧,真若无法,到时劳烦你帮我兵解便是。”
  兵解是道门魂魄不灭,转世修行的一种法子,借由旁人之手,以刀兵之器砍下头颅,斩断这世的生机。听起来有些骇人,可对修道之人而言,兵解原是跟吃穿一般的天经地义,月天心自幼修道,心无芥蒂,也就随口说出,丝毫没注意身边的帝乙木已经剧变了脸色。
  天心,他的天心果真还是没死那修仙练道的心。帝乙木听到月天心轻描淡写说出兵解两字时,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要凝冻住了。他不是不明白兵解的道理,可是──可是他怎能看著天心去死,而且,是由自已砍下他的首级?!不,不要说做,仅仅是这样想一想,帝乙木便已是被骇得心惊胆战了。
  不是他胆小,想他帝乙也曾千百敌众中冲杀来回如夷平地,直积得尸横遍野也从未手软,只是,这是天心,是他无意间将心失落,情根早已深系的爱人啊──
  “上车吧,尽人事以安天命,我们原也该去尽尽力的……咦,你怎麽啦?”
  月天心拎起衣角便要上车,却见一边帝乙木面色如霜,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不由大为奇怪。
  他的双肩猛地被帝乙木如铁般的双手钳住,凑到一尺之间,帝乙木定定地看著月天心,眼里的神情既痛苦,又绝望,却又别有一股不可抑止的狂热,种种混合在一起,竟令他的面庞平添魔魅般的惑人气息。  
  “天心,你为甚麽要这样说?你当真不知道……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已超过了我自已麽?宁可我死,也绝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你却为何还要说那样狠绝的话来激我?还是你当真……你的心里当真从来没想过有我这一号人麽……”
  语声由激奋慢慢转低,到最後竟有些许的哽咽,事发突然,月天心一时震在当场,不知如何反应,只见帝乙木等不到自已的回答,眼神已变得凄苦无限,竟较之落泪还要哀伤彻骨。
  “帝乙木,你、你听我说……”从未经过这样的场面,情爱之纠葛原是世间最大的困扰,纵然是智慧过人天仙资容的月天心也不由乱了手脚。他对帝乙,原是存有一种知交好友的温情,严格说来,帝乙木其实还是月天心下山後遇上的第一个朋友,换作别人如此对他,他早就袍袖一拂飘身远去了,但对帝乙──月天心只希望能将这好友从梦里摇醒,“你是我的好友啊……”
  “嘿,好友……原来只是好友……”帝乙木笑得惨然,只觉一颗心已摇摇晃晃碎成了千片,片片都坠落到最底,脑海中浮起了无数画面:初遇天心时那清冷的一瞥,玉手中的那枝芦管,动人醉颜……还有无意间触到他温腻肌肤的失魂,以及──他苦苦压制自已不去想的、为天心洗浴时见著的那一幕绝世美景……如果天心仍是最初那般清冷无欲,他也便认了,可是,可是天心已经尝过了情欲啊!被那个叫做火离的人,先得去了……
  刹那间只觉得心如死灰,绝望排山倒海般地压了过来……天心,一定是要离他而去了……天心,别走……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帝乙木再也顾不上别的,激奋地、带著世界将要在这一刻崩溃般的绝望与悲哀,狠狠地搂紧了怀里的人,如火如荼般地吻了下去──
  这便是思想了无数日夜的芳唇……柔软而清甜,带著天心特有的体香,让他一吻便沈迷无可自拔。帝乙木贪婪地探入那张因惊愕而微开的小嘴,尽情地舔舐品尝著,不放过任何一处私密,火热的欲望随著这个吻的深入而漫卷全身,来势汹涌得几令帝乙木疼痛。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月天心似已反应过来,便要开始挣扎,帝乙木觉出异动,下意识地抱紧了佳人,手掌已快过思想,先行在月天心的筋会穴上按了下去。只见怀中人一颤,身子立刻失去了气力,软软地倒在帝乙木强健的臂弯中,一双秋水明眸失去了往日的镇静,带出一丝惊怒:“帝乙木,你也是别有所图麽?”
  苦涩一笑,帝乙木珍重地抱起月天心向车上踏去:“天心,我只是怕你离开我,所以才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你莫要动怒,我也知道你现在很想杀我,等为你找到了玉芝,我会让你如愿的……我这条命,你随时可以拿走。”
  月天心气极,也不答话,只默默提升真气,谁知帝乙木的手法颇为巧妙,一时之间竟是冲它不开,只得眼睁睁任帝乙木将自已放置在车厢内的锦褥上,又将另一张拉过,两张合并在了一起,他也和衣抱著自已躺下。
  不知用了什麽指令,马车在无声无息中又开始向北方快速行驶。 




素心问月22
更新时间: 11/22 2002 




22
  所谓的温香软玉,便是这般的滋味了罢。帝乙木浑浑噩噩,自已也不知怎样将月天心抱上车,一切便有如在梦中一般,等他稍清醒过来时,月天心已是全然地,无力地倚靠在了他的怀中。帝乙木肌肤所触,是那股熟悉的魂牵梦萦的温腻;鼻端所闻,是玉人清新洁净的气息──这些日子来无时不在念兹思兹的情景,竟尔成为现实。
  全身如坠云雾,飘飘然地不知此夕何夕,又生怕这只是一场梦,转瞬便会被无端惊醒──一抬眼,正正地对上月天心清澈的眼,那眼神里带著几分清冷,几分愤怒,甚至,似还有几分鄙夷,帝乙木脸上一红,自知这件事原是自已有亏,手段之卑劣,跟平素瞧不起的那班强盗行径也并无不同,当下心中惭愧已极,不敢正视月天心澄澈指责的双眸,右手一拂,怀中佳人轻轻一颤,已是沈沈地昏睡了过去。
  红日迟迟,终於冲破晨雾,自东方放出了光芒,官道上车马渐多了起来,人声车响混成一片,然而这所有的喧嚣都传不到帝乙木的耳中。似是生怕一松手,怀中人便会消失一般,帝乙木紧紧地搂住了那匀称修长的身躯,看不够似地全神凝注著那张无知觉的沈睡容颜。
  这世上若有仙人,仙人也不过如此。帝乙木轻轻地将唇移到月天心绝美的面容上,这里,是天心微斜飞的俊眉……下面,是微带著冷意的傲然双颊……挺直如玉的悬鼻……最後,是那张,令人如中毒般渴望的淡红双唇……帝乙木不自觉地加深了爱抚,又一次地、不能自拔地、吸食著怀里这朵举世无双,高贵清华的月菀仙葩。
  
  越往北行,便越是帝乙木的天下。也只有这时,方才看得出帝乙木根深盘踞,不可一世的霸主气象。一路行来,马稍露疲态,立时便有天道盟的弟子,带了最华丽最轻巧的马车,配上最神骏最骠壮的良驹,恭恭敬敬等候在道旁,以备盟主随时替换。其它吃食用具,更是应有尽有,无处不精心,无处不适意,帝乙木两人所要做的事,便只是从一辆车转到另一辆车,如是而已。
  这一天行下来,仗著这庞大的人力物力,到了夕阳西坠,乌金欲上的时分,他们竟已往北行出千里之程,遥遥地将京城抛到了身後。其实若是帝乙木愿意,他们夜间一样可以行路,但,帝乙木神色沈沈,已作出了决定。  
  抱著心爱之人在怀,却不能得偿所欲的感觉是怎样的?这整整一日间,帝乙木算是尝到了足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何况天心又是他朝夜梦想的人儿,一旦搂在怀里,那欲火自是不可遏止地高张,只靠亲吻,远也不能稍泄那如焚般的渴意,但,帝乙木最终仍是忍住了。
  不想在这仓促的地方,草草地要了天心,留给天心无尽的痛苦。他知道他是强迫,天心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他接下来的做法,甚至将恨他入骨──可纵是如此,他也希望,能让天心快乐,能让天心,感受到自已的真爱心意。不,如果有选择,他宁可伤害自已,也绝对绝对不会伤了天心,不会违了天心的意,他只是──没有办法啊!对天心的激烈表白不小心冲出了口,想收也收之不及,以天心的冷淡自持,底下定会是不由分说,飘然远去,以後,自然也是不会再看这个叫帝乙木的男人一眼──如此对待,当真比杀了他还难过,这让他,情何以堪,人何以堪啊!
  如果注定要毁灭,那麽让他在毁灭之前,再偷来一点点美梦,只要一点,一点就足够了。杀了他也好,轻视他也好,他,认了。
  华灯初上。马车停在一个名叫望博的小城,这里已离天道盟的总舵雪山不远,天道盟的势力在这里自然掌控极深。当即就有人殷勤引路,服侍他们上了一座极清雅的小楼,饮食衣物,在在齐全精致。此外,望博的分舵主还特意在楼下的客厅中安排了数名千娇百媚的女子,以“消盟主一路车旅之劳顿”,谁料却被盟主连看都不看,手一挥,厌恶地斥出了──望博分舵主拍马拍到马脚上,心中大不是滋味,一转眼看见盟主怀里珍而重之地抱著个被披风包裹著的窈窕身躯,这才大悟,直叹自已没有眼色,难怪总升不上去──盟主分明已定下了今晚的人选,瞧那情形,还是极爱惜的,自已还要给他安排女人,岂不是自找霉头麽?
  这错失不可不补,当下急急上前,讨好地笑道:“这位姑娘可是病了麽?本城有极好的国医圣手──”
  帝乙木电光般冷澈的眼神一瞥,分舵主顿时语噎,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只听帝乙木抱著那女子径直走上楼去,淡淡地吩咐:“送些热水和衣物到我房里,准备好明天的马车,其余事,不用你们,去吧。”
  “是,属下立即去办。”分舵主唯唯连声,直等脚步声完全消失了,才敢抬起头来,纳闷忖道,那女子,究竟是谁呢,竟能得素性深沈冷厉的盟主如此重爱。这可是天道盟从未有过的大奇事;望博这一干弟子,当即大为震撼,纷纷在背後议论猜测不提。
  热水是温暖适意的,内衣是最上乘的蚕丝,望博这分舵主,在这些方面上倒丝毫不肯马虎。帝乙木待物齐全,摒退众人,立时动手为月天心洗浴。洗浴中自也免不了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但一思至这玉人儿即将为自已所有,一颗心飘飘然然,倒也尚按捺得住性子。
  怕见月天心冷眼,帝乙木这一整天都封了他的昏睡穴。不能饮食,便以千年参汁咀嚼哺喂了,因此倒也无虞他体力不支。将天心安置在床上,自已也匆匆浴罢,帝乙木走到床边,这千思万想辗转反侧的一刻,终於到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帝乙木心知再躲也躲不过,一狠心,拍开了月天心的昏睡穴,那能令人筋软力消的筋会穴,却是不敢解开。
  月天心悠悠醒转,瞧见帝乙木,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了晨间发生的一切,再看帝乙木只披了件中衫,自已在被褥下的身子也是寸缕都无,立即明白了下面会发生什麽事。可恨自已却是劲力全无,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任著他肆意妄为。
  到了这个地步,月天心自知一场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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