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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现场2009年第5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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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字一个字地阅读着,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心脏也开始猛烈地抽动。 
  “最后,等我爷爷遗留给他的那些阳寿用完以后,他也山穷水尽了,但是脾气仍然不改,这个时候,他想出了一个最坏的方法。他还是在各地建造大钟,但却和爷爷制作的不同……它们能吸取人的阳寿,每当人们听到钟声时,他们就又向死亡靠近了一步。 
  “后来我父亲来到了这个镇子上。客商依然络绎不绝,大部分是当时的名门之后,我父亲也就很快地拆了旧房子,盖起我们这所新楼。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连他也承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在告诉我这一切之后,他就出了远门,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他走后,我立马重铸了镇上的大钟。但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镇上那些早逝的人们,已经不可能回来了…… 
  “我那时候还是个年轻小伙子。虽然抱着万分的歉疚与自责,但是仍然想好好生活下去。我娶了镇子外的一位姑娘为妻,她也是在战乱中与亲人失散漂泊来到小镇上的。一年以后,她生下了一个孩子。孩子非常可爱,看到的人没有说不漂亮的,但是孩子却不哭也不笑,他终日只发出一种声音,那种声音像钟表的声音一样,滴答,滴答。看了多少大夫都没有结果后,我和妻子失去了希望。在孩子三岁的那天,我回到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的妻子。她与孩子死在钟表间里,旁边还有一瓶毒药。 
  “我那时候多想追随她们娘俩而去啊。但是,我父亲作的孽,应该让我来偿还。于是,我足不出户,只在这里造着钟表,将他们娘俩未尽的生命,交付给当初被损坏的那些人……” 
  我的眼泪滴在纸上,滴答,滴答,如同钟走。我想,钟大爷的孩子一定是幸福的。虽然他没有任何言语,但是他却有一位慈祥的父亲。 
  一张遗嘱也附在这折信纸之间。 
  “我的工作台后有个钟架,里面的钟表都是买主预订的,请务必交付到人。二楼有个楠木箱子,里面是我的一些存款。我希望在这镇子上盖一所学校。其他的就让它们待在原位吧。这是我能给镇子做的最后的事情。不过,还有…… 
  “这一座小钟,是送给你的。那天,它将我孩子的生命送到你的身体里了。拿着它,这是我祝福你的礼物。” 
  这年寒假,我回到了故乡。 
  钟大爷已经去世了,我将他的遗嘱交付给镇长。学校的建设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砖瓦敲击的声音如同欢快的乐音。 
  我却在钟大爷的工作间里听着表针走动的滴答声。我正为毕业论文忙得焦头烂额,秒针的滴答声却能让我的心里平静。 
  听我小时候的伙伴小南说,钟大爷去世的时候是个阳光很灿烂的日子。平时绝少出门的钟大爷搬了一张摇摇椅,坐在门口晒太阳,椅子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小,终于停止了。那一刻,全镇的钟表都发出了悲鸣。他第一个发现,钟大爷的脸上还挂着那种看起来像不好意思的微笑,在阳光之下他泛着铜色的皮肤愈见金黄,脸上的老年斑如同铜斑。 
  我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却冲出了眼眶。 
  回到学校,我依旧在忙着毕业论文。小钟秒针的滴答声陪我平静地走过了夏天最热的时节,我的心跳和另一个孩子的心跳也仿佛融于其中。我想,钟大爷的债一定是还完了。现在,他正守护和祝福着小镇上的每一个人,包括远走天涯的我。 


小姑的红绸带作者:湛鹤霞悬疑现场 年5期 字数:2978 字体: 【大 中 小】 
  强三忽啦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连鞋也顿不得穿,便往姑父家跑去。到了小姑的房门前。猛推几下,推不开。便猛踢一脚,门开了,强三朝房里一看,歇斯底里地一声大吼:“菊香——” 
   
  1。小姑的婚事 
   
  那年,具体是七几年,我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当时还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我有个小姑,她长得和她的名字一样美,她叫菊香。小姑最喜欢我了,有事没事都要带着我玩,给我扎辫子,教我唱花鼓戏……那时,我们班有个女同学长得并不好看,可有一天,她用两根红绸带在辫子上扎了两朵花,跑起来,两朵花就像两只蝴蝶飞舞着,美极了,她一下子就成了我们班上最好看的女孩了。 
  于是,我做梦都想要两根红绸带,在辫子上扎花。我知道妈妈是不会给我买红绸带的,平时,我找她要钱买铅笔,她都要我把铅笔头拿给她看,看是否还能继续写几个字。在我心目中,我妈妈是最吝啬的妈妈。 
  其实,我知道小姑的箱子里有一根红绸带,别人都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看见过。小姑的红绸带很长很长,可以从这个房子拉到那个房子那么长,我只想从那根红绸带上面剪两尺下来就够了。可是小姑那几天脸色很难看,我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就忍着一直没有开口。 
  那天,吃过中午饭,小姑把我叫到房里,交给我一个布包,说:“美子,你能不能去一趟公社,把这个包交给大伟叔叔?” 
  我认识那个布包,那是小姑最珍爱的包包,小姑的许多心爱之物都放在这个布包里,我高兴地接过布包,我猜想,小姑的红绸带也一定在这个包里,如果真的在的话,我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两尺红绸带了。 
  我将小姑的布包藏在怀里,就往公社跑,公社后面是一座茶山,我没有直接去公社,而是跑到茶山里,偷偷地把包打开了。包里是一条白底绣花的手绢、一双尼龙袜子、还有几枚大大小小的毛主席像章。 
  没有红绸带!我沮丧极了。 
  从公社回来时,小姑正倚着门框,眼巴巴地等着我,见了我就急急地把我拉进房里,问:“大伟叔叔在吗?他收到东西说什么没有?”小姑的眼里充满着希望和恐惧。 
  我撇撇嘴,说:“大伟叔叔正在学骑自行车,他拿了包只打开看了一眼就往口袋里一塞,啥也没说,又忙着骑车子。” 
  小姑不再说话了,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眼泪从小姑的手指缝流出来,我急了,使劲地摇着小姑的手问:“小姑,你哭了啊?你为啥哭了?” 
  小姑用袖子在脸上擦了几把,说:“美子,大伟叔叔不和小姑好了,他要回城里跟一位上班的女的结婚了。” 
  我松了一口气,说:“这有什么呀,队里那么多叔叔,大伟叔叔不跟你好,你再找一个就是了。” 
  想了想,我又说:“我好担心你把那根红绸带还给大伟叔叔哩。” 
  小姑听我说红绸带,她大吃一惊,问:“美子,你怎么知道我有红绸带?” 
  我说:“我都瞧见好几回了,你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舞着那根红绸带唱戏玩。小姑你舞得真好看啊!” 
  小姑又擦了几把泪,摸着我的头,说:“美子,那根红绸带不是大伟叔叔给的,它是小姑的命根子,你莫告诉别人,也千万莫动它,好吗?” 
  我点了点头,半懂不懂地。是谁给了小姑红绸带呢?看着小姑伤心的样子,我不敢问,也不敢找她要。 
  几天后,我家里来了一位婶婶,那位婶婶长得肥胖肥胖的,穿着红花衣服,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她跟爷爷嘀嘀咕咕说了好久的话,吃午饭时,爷爷对小姑说:“菊香,袁家把日子定下来了:明天是十月初二,是个好日子。” 
  小姑当时一口饭正在口里,一听这话,急得一口吐了出来,说:“明天!明天!又不是卖牲口,这才几天?说嫁就嫁了?” 
  爷爷像是做了亏心事,低着头,说:“孩子,早几天迟几天都得这样的。为你二哥想想吧,过了十月初三,你哥他就吃三十岁的饭了。” 
  小姑把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哭着说:“我哪里是个人,我是你们杨家的一只狗。明天就明天,我一个人去袁家,你们谁也不要送我!” 
  说完这句话,小姑跑进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在里面号啕大哭着。我的心被小姑的哭声扯得生疼生疼。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给我穿上过年才能穿的好衣服,妈妈说,今天不光是小姑出嫁的日子,二叔也在今天娶亲。妈妈把我弄好了,又忙着到了上屋,我看到妈妈给小姑扎了条大辫子,用红毛线在辫子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又给小姑的棉袄外面套了件红色的罩衣,小姑脸上红红的,两个酒窝一闪一闪。 
  我想,现在小姑要是肯笑一笑,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二叔一早就带着队里的几位叔叔去袁家坝接新娘子去了。小姑一句话也不说,闷闷地在房里清理她的东西,我围在她旁边转来转去。 
  小姑从箱子里拿出个纸盒子,打开,取出一根长长的红绸带子,用手捧在胸前发了一会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把红绸带小心地放进纸盒里,放进木箱里锁好,对我说:“美子,这根红绸带不能放在送亲的箱子里,先放在家里,你帮我看好它,谁也不许碰。回门时我亲自带到袁家去。” 
  十点来钟,袁家迎亲的人到了,他们一共来了五个人,其中最矮的一个男人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这个男人脑袋长得像一只西瓜,上面绕着一圈头发,肯定是出门前在头发上面抹了点猪油,显得比他的脸皮还亮。他的两个腮帮子像是吹足了气,鼓鼓的,让我老是注意他什么时候会把这口气吐出来。 
  妈妈让我喊这个西瓜脑壳“姑父”,我撇了撇嘴,跑开了。 
  因为小姑再三说不准家里人送她,所以一家人站在一起看着她孤零零地出了门,跟着那几个人上了路,我看到爷爷哭,爸爸哭,妈妈哭,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一起哭了。 
  小姑跟着那几个人走到坪里,回过身看了看,朝着我招招手,喊:“美子,你送送小姑吧。” 
  我看见妈妈朝我点了头,连忙答应一声,跑过去就牵住了小姑的手。小姑的手冰冷冰冷的。 
  路过公社的时候,我们碰到了二叔的娶亲队伍。小姑一眼也不朝二叔那边看,眼睛一直盯着公社的大门,一直盯着,身子走过去了,眼睛还使劲往公社里看,一句话也不说。公社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阿姨在学骑自行车,她们的笑声很清脆,飘出了公社大门,飘出很远很远。 
  小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住地滴下来。我拉着小姑的手,心疼得轻轻喊:“小姑,小姑……” 
  我也不知走了多久,总算走到了袁家坝的屋场,一栋刷了点白灰的土砖房门口传出阵鞭炮的响声,接着酒席就开始了,一大群人分别围着几张桌子,不停地大吃大喝。 
  突然,一个红鼻子男人端着酒杯来到我姑父身旁,把一只脚踏在凳子上,阴阳怪气地说:“袁根生,恭喜你呀!” 
  姑父连忙陪着笑脸,说:“强三啊,喝酒,喝酒!” 
  那个叫强三的人力气真大啊,他把酒杯捻在手里,一使劲,酒杯立即成了几片。 
  姑父有些害怕,连忙从桌上拿起另一个酒杯,为强三倒满了酒。 
  强三接过酒杯,把它放回到了桌上,又抬着头盯着姑父。 
  姑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陪着笑脸递给强三,强三却不接。 
  小姑一见这阵势,连忙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双手递到强三面前。强三这才把踏在凳子上的脚放下来,接过烟叼在嘴上。小姑划火柴为强三点上烟,强三深深地吸进一口,朝姑父“呼——”地吐出一口烟,说:“菊香!多好听的名字!真是一朵鲜花插牛屎上了。如果不是你家哥哥来插这一杠子,我和袁根秋的娃儿都能在地上爬了。”接着,他又朝姑父哈哈大笑:“袁根生你这只癞蛤蟆,别以为就你有艳福。你拿你妹妹根秋换了这么漂亮一个堂客,她花鼓戏唱得陶伯知都夸奖。你配得上她吗?你就不怕戴绿帽子吗?”说完,强三拿起杯子,朝墙壁使劲砸去,只听“啪”的一声,杯子的碎片落了一地。强三“哈哈哈”长笑几声,扬长而去。 
  姑父气得脸成了猪肝色,他朝强三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痰,骂道:“你这个杂种!以后你要是敢踏进老子的家门,老子就把你剁成肉酱j” 
  小姑叹了口气,问姑父:“他是和根秋谈爱的吧?” 
  姑父狠狠地将一口痰吐到地上,说:“啊呸——谈个卵爱!那个杂种刚从牢里出来,就缠着根秋,根秋怎么能嫁给一个劳改犯!” 
   
  2。被蛇咬的强三 
   
  日子一晃就是小半年,到了春节。正月初三这天,小姑和姑父一起回家来拜年。一起吃饭时,我婶婶袁根秋不停地站起来到一旁干呕,小姑高兴地问:“有了吧?几个月了?” 
  袁根秋说:“快三个月了,真磨人。你呢?还没动静吗?” 
  小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姑父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袁家可是三代单传。老天爷不知什么时候才开眼,让菊香怀上孩子。” 
  姑父这话一说,一桌子人都没了声音。过了一阵子,我妈妈对小姑说:“要不,让美子去陪你住一段时间吧,带个孩子在身边,能把肚子带松动点,兴许就容易怀上了。” 
  小姑马上说:“好呀,干脆让美子到那边上学吧,那边的小学就在袁家坝,方便着哩。” 
  姑父听了小姑的话,在一旁干咳了一声,挂着个脸,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我的爷爷也咳了一声,低着头跟姑父商量说:“我看这样吧,让美子去陪她姑一阵子看看,每个月带30斤米过去,你看行不行?” 
  姑父“嘿嘿”笑着,说:“这个,这个,米就不用带了吧……” 
  爷爷闷着声,说:“美子每个月带30斤米过去,就这样定了。” 
  我就这样住到了袁家坝。 
  我每天都能见到小姑,跟小姑说话,小姑很开心,我也很开心。但我不喜欢姑父,因为姑父样子很凶,不是说小姑这样不好,就是说那样不行,嘴巴上成天挂着那些脏字眼。慢慢的,小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开心了,连笑也不会笑了,脸上那对好看的酒窝也找不到了。 
  有一天中午,我发现了小姑藏在心里的秘密。 
  那天,小姑又像从前一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我扒着房门缝,看到小姑又拿出那根红绸带,那个绸带子好长呀,小姑两手拿着伸开,绸带的两头还远远地落在地上,只见小姑一扭腰肢,手一扬,那根漂亮的红绸带就在小姑的手上舞动起来,小姑像只蝴蝶一样,在红绸带的起伏中穿插跳动,小姑一边这样跳着,一边还唱着花鼓戏,真是太好看了。 
  两个月后,小姑也开始呕吐了,这可把姑父乐坏了。我妈妈得了消息,就来接我回去,小姑说:“嫂子,美子正上着学,我也想她做个伴儿,还是等我生了再让美子回去吧。” 
  于是,我又留了下来。我喜欢在小姑身边,有我在身边,小姑也慢慢露出了她美丽的笑容。 
  有一天夜里,小姑正在煤油灯下纳鞋底,纳着纳着,突然对我说:“美子,你姑父刚才说到上屋场去借盒烟,怎么借到这个时候还没回来?我这眼皮跳了好几下,只怕他又是在别人家喝多了酒,这黑灯瞎火的,倒在塘里淹死了都没人晓得。我去接接他。” 
  小姑拿了手电筒就出了门,我等了会,还不见小姑回来,正要上床睡觉,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小姑气喘吁吁地背着一个男人走进来,紧张地说:“快,美子,把我床背后那个黄色袋子取过来。” 
  小姑将背上的男人放到我的床上,接过我取来的袋子,从袋子里掏出一把草药,塞到嘴里嚼着。我这才看清楚,这个男人就是那天在小姑的婚礼上大闹的红鼻子强三。 
  小姑为强三敷了药,不多一会,强三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小姑,就“呼”地一下坐起来,挣扎着要下床。 
  小姑瞪了他一眼,说:“别动!你在稻田里扎黄鳝,被‘青脚彪’咬了,我刚给你敷了药。” 
  强三低头看自己的腿肿得像根柱子,他双手握拳往自己脑袋一砸,“唉”地叹了口气。 
  小姑给红鼻子盖上被子,正想扶他躺下,房门突然“哐”地一声被人踢开,我抬头一看,姑父红着一双眼,双手叉腰站在门口,用手指着小姑,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臭婆娘,偷人偷到家里来了! 
  接着,姑父冲上来朝着小姑就是“啪啪”几巴掌,小姑的脸上顿时出现个红色的巴掌印,我吓得哭了起来。 
  强三朝姑父喊道:“袁根生,你他妈看清楚了,你堂客是在救人。” 
  姑父看见强三肿得像柱子样的腿,立即来了精神。说:“她啥人不好救,要救你这个王八蛋?再说了,救人救到家里的床上,有这样救的吗?” 
  强三不理姑父,挣扎着要起来离开,姑父见他这个狼狈样子,心里又壮了几分胆,恶狠狠地骂道:“强三,你这个王八蛋都这个样子了,还要来勾引我堂客!你这是活该!” 
  强三气坏了,挣扎着下了床,突然朝姑父扑过去。姑父冷不防被他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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