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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顿时觉得受宠若惊。
小叔走后,叶飞问张辰:“你小叔风风火火来一趟干嘛?”
张辰笑笑,摸摸叶飞的头发,还把叶飞当小孩儿看:“其实他正在准备签证,本来过年是不来的。”
“诶?”
“专程来看你的。”
“……”感情是把他当成稀有动物了。
关于张辰的小叔,鉴于他本人长的相当英俊,尽管有些小细节不是那么令人满意——呃,反正叶飞已经完全忽略了,就不再重复考虑,叶飞继续八卦:“你小叔还是单身?”
“他喜欢旅游,挣够钱了就去玩,没钱了再去挣,恋爱没少谈,就是没个长久的。”
“挺好的,改明儿我也试试。”叶飞一脸羡慕。
张辰立刻倍感危险。
等到休假结束的时候,张母张罗着给张辰和叶飞收拾行李,少不了腊肉腊肠之类的,张父和张辰是不吃那个的,张琼和张研对此感觉相当一边,张辰曾经给家里人打电话的时候提过叶飞喜欢,结果张母在家里做了二十斤。
张琼舍不得叶飞,拉着叶飞的手,还有点依依惜别的意味:“下次什么时候来?”
叶飞心想,少来为妙,你老公比我妹夫吓人。
张林恪也舍不得叶飞,家里人宠他是宠,能跟他玩到一起的,也只有叶飞,大小孩碰小小孩儿,越玩越开心。
走的时候,张琼去送的机,张父说:“以后有时间,再来玩。”
飞机上三个多小时,叶飞无聊,返程机票没有打折,一共花了六千多块,叶飞肉疼的一路念叨,张辰伸手挡了他毫不拾闲儿的嘴巴一下,“我爸妈还有叔叔都挺喜欢你的。”
“……”叶飞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瞪着眼睛,看了张辰好一会儿,也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回去后先收拾屋子,张辰先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后脚还没站稳,叶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伸手抓着张辰的两个肩膀,一边兴奋的叫嚣着“偷袭成功”,一边跌跌撞撞的把张辰拉到床上去。
张辰被叶飞死死压在床上,接受口水袭击,亲吻是不够的,还要舔来舔去,这是他的恶趣味,他就喜欢这么干。
“这么急?”张辰抓着叶飞的胳膊,亲回来:“你轻点,不准咬人。”
叶飞有时候急起来,是会咬人的,这也是他的恶趣味。
叶飞专找胳膊内侧,或者下颌那种触觉敏感的地方咬,力道掌握的不好,根本没什么情趣,除了疼就是疼。
“你说,这一个星期我容易么。”叶飞边啃排骨似的,边瞪张辰,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含含糊糊的:“一个星期啊,不知肉味,不知肉味!”那语气好像遭遇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一样。
张辰微微起身,想把叶飞给压到下面去,不管怎么说,按照叶飞同志这时不时愤青一下的大脑规律,说不定一不小心,张辰又得惨遭一次毒手。
说实话,对张辰来说,上面下面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只要爽到就好,关于男性自尊这个问题,他也并没有多做考虑,再加上现在胡乱咬他的叶飞小猎犬也就偶尔突然奇想一下(尾:因为他当TOP的时候,连自己都没爽到过的= =),叶飞的属性义无反顾的朝着99。999%的零号奔去了。
张辰之所以这么紧张叶飞的反攻心态……呃,直白着来说吧,张辰这个人虽然脾气比较好,现在也很能容忍叶飞的某些抽筋和大脑短路行为,但是每次当TOP的时候,叶飞总是激情难抑,一头热的瞎折腾,每次都搞的张辰又痛又累,好吧,又痛又累也没什么太要紧的,但是请不要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让对方除了又痛又累就没有其他的感觉。
没错,我有点跑题,好吧,我闭嘴,继续现场直播张辰和叶飞久违一个星期的床上运动。
张辰本来时要把叶飞给压下去的,手上刚有动作,就被叶飞防守成功,叶飞咧着嘴,笑的特别得意,“老子今天要换姿势。”
好吧,好吧,你换姿势就换吧,反正你的脑袋里也想不出什么太新的花样来,上次跟茶贝交流了侧体位后,拉着张辰练习了个几次,差点没把他的腰给闪断,贴了好几天的狗皮膏药。
不过关于站着做这个方式,叶飞还是挺在行的,毕竟二十一二岁青春焕发(尾:= =bb)之时,这么干的次数还不少。
所以说,人么,是有天分的,有的人生来就适合站着做,显然叶飞就是那种生来就不适合侧着做的人(张辰:= =bb)。
张辰看叶飞的狗腿表情,毫无办法:“好,你来吧。”说的跟舍生取义似的。
他倒是挺期待,叶飞这回又有什么新花样。
还是那句老话,叶飞也是三十岁的人了,青春焕发(尾:= =)的时候没想过太多花样,老了竟然还想寻找下激情……好吧,他也不是没有用过很多姿势跟过去的那些男朋友挥洒汗水,但还是经典姿势他比较拿手哪个人经典姿势不拿手?如果真有这种人,那这人不是天才就是白痴,很明显,叶飞绝对不是天才那类。
叶飞所谓换姿势也没什么好稀奇的,说实话,就他这种贫乏的想象力,也记不住几个新奇的姿势标准的用完就忘那类痴呆(= =||)。
叶飞要重新尝试一下在上面做Bottom的感觉。
好吧,其实这种姿势确实没什么好稀奇的,而且我们应该相信叶飞的实力和技术,尽管他当小攻是没什么天分,但是当小受,估计没几个人在他话下……
(尾:= =||;82同志,首先,为什么你废话比我还多;齐次,能不能请你不要持续的摸老虎屁股= =。)
叶飞趴在张辰身上,继续一阵乱啃,牙齿磕的张辰频频皱眉,张辰扶着叶飞的腰,慢慢的往后摸索那条诱人的缝隙,接着一根手指缓缓的插进去,叶飞嘴里的力道加大,含含糊糊的说:“诶,你小心点,我是易碎物品!”说着扭扭屁股,相当配合张辰的动作。
张辰笑笑,反正他已经摸准了叶飞的行事风格。
第二天叶飞差点没爬起来去上班,突然换了位置,绷得太紧,早上起来,酸痛就不用说了,那肌肉僵硬的跟死了似的,早上从床上起来的时候,甚至都觉得骨头卡拉卡拉的响。
头昏脑胀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他已经没时间给张辰弄早饭了,手忙脚乱,跟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把衣服穿好,把张辰弄醒:“迟到了迟到了,你自己弄点吃的,千万别忘了。”
张辰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没一点清醒的意识,还伸手挡了挡床头台灯的光,眯着眼睛,连张嘴说话都艰难:“让我再睡会儿。”
叶飞看那条手臂上,被他啃的到处都是印子,稍微有点尴尬,给他把手臂收回被子里去,“我让茶贝给你买点早饭送过来,你快点起床。”
张辰眯着眼睛嗯了一声,继续睡觉。
叶飞洗漱完毕,骑着凤凰二八去上班,红灯的时候,给茶贝打了个电话,对方估计也仍在睡懒觉,接电话的时候也是模模糊糊的问:“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平常的话,茶贝还是不敢这么跟叶飞说话。
叶飞语气轻飘:“嘿,贝哥,你反攻成了?心情这么high。”
那边茶贝一激灵,立刻清醒:“叶飞啊,什么事儿,这么早打电话来?”
那态度好的,啧,戴尔的售后服务似的。
叶飞也不跟他废话:“给张辰买早点,尽快送过去。”把事情交待完立刻挂掉电话,红灯转绿,加紧时间往单位赶。
茶贝捏着电话,恨不得把墙砸出一个洞来:“我靠,叶飞,我自己都还没吃早饭呢!”
抱怨归抱怨,行动还是要行动的,否则小心暴毙身亡。
叶飞骑着那辆可笑的凤凰二八,迎着L城冬日向来温暖的太阳,笑了笑,这就是生活。
。
后现代小生活,完。
2。张辰说1
所以你一脸无辜,不代表你懵懂
不是所有感情都会有始有终
孤独尽头不一定惶恐
可生命总免不了
最初的一阵痛
《人间》…王菲
。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准八点钟,叶飞临走前提醒我别忘了早饭,我暗自笑笑,身体不好是真的,但是天天被他当成易碎物品,感觉还是有点不大对劲。
在狭窄的厨房里洗漱完毕,茶贝就登门,气喘吁吁的,手里提着早饭,一边进门一边抱怨:“我说张辰,你回去给叶飞说说,让他对我好点,别总是搞阶级斗争,行不?”
我把他手里的早饭接过来,放进微波炉里稍微加热一下,茶贝买的是白粥,蒸饺,安全食物但我还是喜欢叶飞准备的早餐。
我笑笑,把茶贝的份推给他,“我可管不了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茶贝不赞同的哼了一声:“我看就你能管得住他。”
我还是笑,并不反驳。
或许在别人的眼中,我总是掌握叶飞一切的那个人。
是的,叶飞向来都很注意我的面部表情,只要有一丁点不愉快的蛛丝马迹,就会立刻采取相应的补救措施。
是的,如果单是从这点来看的话,生活中的我,在叶飞面前毫无疑问是一个优胜者。
是的,其实我也不过是表面光鲜而已。
一个连胃都被掌握的男人,是无处可逃的。
“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我指的是买房的事。
我并不是一个特别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干净整洁即可,但叶飞住的地方实在太小,尽管我很喜欢那种随手就可以触摸他的感觉。
然而我更无法忍受的是,当我们两个围着看电视的时候,他为了让我坐宽敞点,只好站起来,或者找个垫子坐在地上。
我过去为什么总看到他的缺点,而忽略了这些小细节?
“后天我就去取房产证。”茶贝说。
我看上的是茶贝住的那个小区,离叶飞的单位更近一点,物业治安还有环境也属优,茶贝怕叶飞动不动就去找他麻烦,坚决反对我买到他们小区,马啸东说了一句话:“你不去惹叶飞,人家也不稀罕找你茬。”
马啸东说的对。
叶飞看起跟刺猬似的,说话总是不招人待见,然而里面的那颗心没有恶意。
“装修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我再次拜托茶贝,说起来,这也是比较牢靠的人,尽管同叶飞一样,是个嘴巴上没谱的人,然而做起事来,也相当的精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茶贝一碰到叶飞,整个人就变神经起来至少我跟茶贝聊天的时候,他还是挺正经的
叶飞总是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所认识的人,大多外部粗糙,然而内在稳重细腻,至于我,算是他认识的人当中,最异类的吧。
叶飞对于搬家和装修,一向没有好感,他自己也说:“我就是墨守成规的老顽固。”
如果他不是这种性格,我也不可能在他的房子里白吃白住这么好几年。
关于新房的装修,我的意向是简单就好,看起来像个家就行。
茶贝问我关于家具的意见,他的意思是,在叶飞发现之前将一切都置办好,叶飞最后不住也得住进去叶飞对于金钱的执念一直深重,二手房交易的那一大笔手续费,是会让他肉疼到在我耳边连续念三天不止。
其实我喜欢他胡言乱语,他比任何人都可爱。
一切事情都交给茶贝去办,特别嘱咐他家具中等价位就好,不然住进来以后,不知道叶飞得怎么把家具当神仙似的供着。
十点钟的时候,叶飞的电话照打到茶贝的手机上,茶贝的手机话筒声音大,我坐在旁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诶,茶贝,帮个忙。”那语气一点也不像是求人的样子。
茶贝抬起眼皮,朝我戏谑的笑了一下,“有屁快放。”
“十点半之前,给张辰弄点吃的。”
“叶飞,我好欺负是吧。”
“那算了,改明儿我让你们家小东坚守阵地,坚决不干攻受兼备这事儿,行不行?”
“……”
“说好了啊,十点半之前,别忘了。”接着电话挂掉了。
茶贝握着电话,额上青筋暴露,“你们家叶飞,真够……”他后面的话不说,我也能想的出各种各样褒贬不一的词汇来。
我是需要少吃多餐的,然而,漏掉一次两次,也不会导致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我也并非他所想象的那么脆弱人的生命力,有时候是很顽强的。
只要住在叶飞的房间里,我就没漏掉过任何一顿饭,无论他有多忙,总会想办法把我这儿打点稳妥你是很难想象的,在那瘦的简直像是标本的身体里,以及在那喜欢没事找事的脑袋里,怎么会共生出那么谨慎以及周全的行为。
简单的饭菜,我现在能做的来,尽管如此,他依然全权操办,丝毫不要我动手,早上起来将饭菜做好,十点半的那一顿只要热一下就可,中午时间他向来紧促,只有早上全部做好,然后中午的时候,热一下。吃完午饭,又开始准备下午的加餐与晚饭,晚饭吃完,着手九点半的夜宵。
尽管如此,他依旧认为一天有四顿我都是在吃剩菜在叶飞的观念里,重新加热的菜都叫剩菜。
我想很难有人像我这样,吃到如此周全的“剩菜”。
连我的大哥,也从未对我照顾周全至此。
正巧茶贝也要回去,他和马啸东尽管还是不大会做饭,好歹茶贝比马啸东好点,他也该回去准备午饭,马啸东这个人……我跟他的关系相当一般,甚至是肤浅的。
怎么说呢,尽管他是一个相当平和淡然的人,然而做为叶飞的朋友,对于我过去的种种做法,他依旧不能原谅,所以跟他之间的关系,或许永远要止步于点头之交我也同样无法原谅自己。
临走前,茶贝叹了口气,“你说,咱们是从哪儿找来这两个稀有品种的?”
我笑笑,什么也没说。
是,不知是哪辈子积下的阴德。
超市里买了点东西回来,偶尔我也会做午饭,然而在他眼中也只能当做临时救急之用,在他眼中,吃饭是一件再重要不可的事情自从他爱上我以后。
十点半的时候我还在超市,叶飞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吃饭:“茶贝有没有偷懒?”他问的照样如此迂回的,掩盖他关心我的那点小心思。
他害羞。
“没有。”我笑笑,伸手将一盘金针菇放进购物车。
把从超市回来路上买的鱼片粥打扫进肚子里,不知道是食材质量有问题,还是厨师的手艺有问题,那碗粥下去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不大舒服的感觉,甚至于平时相当喜欢的鱼肉鲜味,也感到更像是腥气,一种反胃的感觉。
我捂着嘴巴,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苦笑一下:被叶飞娇惯坏了。
叶飞中午下班回来,开了门,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怎么脸色那么差。
还没有等到我回答,他从厨房洗了手,拎着我扔掉的纸质快餐碗,脸色铁青的问:“你吃的这个?”
我点点头。
他扔掉手里的垃圾,眉毛打了一百八十个结,怒发冲冠的抓手机,准备好好把茶贝骂一顿。
我按住了他的手:“是我自己去买的,跟茶贝没关系。”
不说还好,这下他火更大,把手抽回来,跟手机有仇似的,差点没把手机按碎了,我不再拦他,他想干的事情,也没人能拦的住只要跟我扯上关系,他能蛮不讲理到连女人也望尘莫及的地步。
那边刚把电话接过去,他就阴森森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茶贝,你干的好事儿!”
他的话筒声音向来不大,听不清茶贝如何辩解。
他冷笑一下,继续从牙缝里挤话出来:“你等着吧,茶贝,他妈的一辈子舍生取义去吧你,滚蛋!”他这是在在诅咒茶贝永远当不了TOP,茶贝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我对叶飞的成语运用能力一向叹为观止,更对他在面对茶贝和马啸东的时候,流畅到让人汗颜的粗口除了沉默,就不能再做出任何表示佩服的动作。
中午为了赶时间,叶飞用高压锅炖了汤(平常他是用砂锅慢慢炖的),那碗香气扑鼻的排骨汤放到我面前时,他才开口:“不要在外面乱买东西吃,里面会放胡椒。”
我当然知道什么东西对我有害,可人是会馋的,有的时候就是想念那个味道。
因为我偶尔会乱买东西吃,所以叶飞才会在自己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退而求其次的指挥茶贝给我买东西,但也不过那么几次而已,他不信任别人。
我想说,其实就是吃了一碗并不合胃口的粥而已,其实跟胡椒并无太大的干系,没有必要如此小心甚微,尽管我切除了半个胃,不过剩下的半个,还能保证我健康的活下去。
我笑笑,摸摸他的头发,他现在稍微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