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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闻点点头,应得比小狗都要乖巧,眼睛直直地盯着余启森,仿佛一觉醒来,他突然没有了对三个人的执着,只是牢牢地抓住他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许是雏鸟情节。
齐冉宇本想过来替班,只是看着那两人之间突然紧密的无法插入的交流,他静静地退出了病房,朝着等待他的那个人释然一笑。
也许番外之怨念
一个月多后,齐氏的案件被提出来,单独开庭审理。
与此同时,雷迪森收购齐氏的计划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
公诉方和被告律师几番舌战过后,法庭终于做出了判决,原本对齐氏的诉讼中出现的内容最后只剩下偷逃税务一条,被责令补交税务,齐氏总裁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这样的判罚,与齐氏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是否有关,我们无从得知。纵然如此,世人也知,齐氏风光亦是到此为止了。
月底,齐氏正式宣告破产,随后雷迪森将其收购。纵是对此早有预知,这件事还是被传的沸沸扬扬,报纸媒体的声音不断,有质疑对齐氏的判罚的,有追忆齐家历史的,有猜测雷迪森对齐氏的整改计划的,等等不一。齐氏的破产,也代表了齐家的没落。然而齐家毕竟家大业大,与各界关系盘根错节,此刻虽然没落也还是存有些势力,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齐家在齐相天的示意下搬离了老宅,齐冉君也在他的安排下出了国,一切奉行低调做人。
另一边,易闻在余启森的照料下,精神渐渐稳定,但是闻讯赶来的易父却坚决要把儿子带回英国疗养,无奈之下,余启森把公司交给了堂弟打理,自己以开拓英国市场为借口,飞到了英国。
在他们离开那天,齐冉宇和夙沙沉璧并没有去送行,余启森在离开前签署的最后一个合同是和擎风的。
“擎风的事情,多谢你了。”
“难得你会谢我,这白脸唱的还真够累的,”余启森心情不错,还开起了玩笑,“小时候林阿姨这么照顾我,我不过是看在阿姨的面子上才帮你的。”
“我看你唱这出戏可是唱得很过瘾。”余启森挑挑眉,不置可否。
“那天,不用来送我了,”余启森放下笔,将合同放在一边,“和小璧好好过日子,他喜欢安定平淡的生活。”
“我会的,”齐冉宇郑重地点点头,随即又笑道,“你可别有什么企图。”
余启森笑而不语,齐冉宇却会心一笑,拥抱了对方。
“一路顺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人心中都明了,即使再来一次,即使他们当时没有那么糟糕,易闻始终都是余启森所放心不下的存在。
使擎风回复正轨,收购了齐氏,送离了余启森和易闻,还有比以前更加坦然的夙沙沉璧,齐冉宇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好愁的了。
事实上,齐冉宇忙得焦头烂额,因为雷迪森拒绝将齐氏转让给齐冉宇,Lilith的父亲——艾伯特先生突然调转矛头,甚至连Lilith也毫无办法。这一点他竟然从未想到过,原本他以为用齐氏这样一个烂摊子换回雷迪森18%的股权,这种买卖董事会定然会同意。
擎风总经理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巨响,这几天里夙沙沉璧已经习惯了,齐冉宇并不乐意让他看到自己这一面,他还是倒了杯茶端进去,齐冉宇的脸色很难看,看见他进来才勉强松开了眉头,拍拍他的肩表示自己没事。
虽然很担心,夙沙沉璧还是退了出去,这些事情他都帮不上,心中不免有些沮丧。
最后艾伯特指明要和齐冉宇面谈,才可以考虑转让的事情,无奈之下,齐冉宇不得不又飞往美国。
等到齐冉宇说服艾伯特,办妥了转让事宜回到中国,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
深夜两点回到家中的齐冉宇,轻手轻脚地开门,打算第二天给恋人一个惊喜。谁曾想,进了家门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夙沙沉璧,而且看起来家里已经有几天没有人住过了,他打了夙沙沉璧的电话却没有人接。焦急之下,他打遍了所有与夙沙沉璧相熟的人的电话,除了他在三天前像公司里请假的消息外,再无其他信息。齐冉宇烦躁地在客厅踱着,一时间,心里闪过无数念头。正在焦急地想要打“110”时,突然瞥见一张报纸上黑色加粗的标题,脑子不由嗡地一下。
黑体字格外醒目——“艾伯特家族青眼齐家落魄公子”。
难不保夙沙沉璧是看了这条新闻才离开的,就算是他说过相信自己,可是这种消息……
无计可施的齐冉宇,开始不停地拨打夙沙沉璧的电话,却总是无人接听。在他也无法记清自己到底拨了第几个电话后,终于有人接了起来,他看了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
“喂。”可以压低的声音带着些疲惫。
“夙沙,请你一定相信我,我并没有和艾伯特家联姻的意思。”齐冉宇一确认是他就急切地解释。
“你已经回来了?”夙沙沉璧没有提那件事。
齐冉宇被噎了一下:“我回来了,你在哪里?我半夜回来怎么也找不到你,我真的很担心,我以为你……”
对面笑了一下:“我现在在V城,事情太急就没有交代清楚。”
“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
“是有一些事情”夙沙沉璧叹了口气看了看头上的点滴,随即又笑得很甜蜜,“你刚刚是在向我撒娇吗?”
虽然对方的声音听上去很轻松,但是齐冉宇还是感觉到了他的疲累:“什么事情,我帮得上忙吗?”
“不用了,我听听你的声音就好了。齐氏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嗯,都已经处理好了。文件也已经签署了。V城现在天气怎么样?这里正在下雨。”
“嗯,很好,比家里暖和,今天晚上还有星星。”
“……”
“……”
小别的两人,隔着电话,一夜偶偶私语。
夙沙沉璧拿着化验单付完费,回到病房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这里。
齐冉宇正和躺在病床上的白发老人闲谈,老人的精神也比前两天看上去好了些,看见他进来,慈祥地笑了笑。
“院长妈妈,”夙沙沉璧躲过齐冉宇的视线,走到老人的另一边,“医生说这次化验出来情况比以前好多了。”
“嗯,这位齐先生说顺道过来探病,我说这多不好意思,沉璧你要好好招呼人家。”
“不用了阿姨,我就是来看看您的,怎么好让夙沙反过来再来招呼我?我和夙沙平时是朋友,您不用客气的。”
“是啊,冉宇他对这里也很熟的,您好好养病才对。”
“你们啊,一个两个的都送来这么多东西我一个老太婆哪里吃的过来啊。”
齐冉宇本就生的一个温柔体贴的性子,再加上商场上磨练出来的嘴皮子,把老太太哄得乐呵呵的,看上去健康了不少。夙沙沉璧感激地看了看齐冉宇,心里不免又有些难过。
包括院长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心知连年操劳的她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
原本夙沙沉璧是想要留下来陪院长的,不想正巧遇上了同样赶回来看望老院长的苏岫。夙沙沉璧原来也挺高兴的,这苏岫比夙沙沉璧大了五岁,当年在孤儿院也是少数几个肯照顾他的大孩子。现在难得碰上回,只不过医院规定只允许家属一人陪护,他就被赶了出去,院长说,是该让他好好陪陪人家齐冉宇。院长说这话的时候,还孩子气地眨了眨眼,弄得夙沙沉璧哭笑不得。
两人走在街上,这时正是下班的时候,几年前的路并不宽敞,人流车流都汇在了一处,格外拥挤。面对面的时候,夙沙沉璧反而没有了前一天晚上的那种温存,闹气了别扭,刻意和齐冉宇保持了些距离,是不是的会有人从二人中间穿过。走了一段路,齐冉宇向夙沙沉璧靠近,一把拉起了夙沙沉璧的手,扣住手指,两人十指相扣地并肩走着,夙沙沉璧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脸颊发烫地迎接路人时不时的注视,从来没有在大众面前这么坦然地表现出自己的性向。虽然整颗心都紧张的几乎要跳出来,但是那种感觉很想让人流泪。
到了齐冉宇住的酒店,夙沙沉璧默默地在心里写了俩字——腐败——以示BS之情。
这家酒店可是小地方最好的酒店啊,绝对接轨国际化——价钱。
齐冉宇松开两人已经沁出汗水的手,叫了柜台再开间,脸上在是闹别扭的夙沙沉璧正心疼钱呢,一听这话,立马反射了句:“干嘛再开一间?!”
齐冉宇回头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也好,那就不开了。”
夙沙沉璧有点尴尬:“那什么,我、我回孤儿院好了。”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也许那位门卫老大爷也已经睡了。”
“那我……”这么一想也是,李大爷早到了退休的年纪,只是为了资金困难的孤儿院才继续工作的,要是晚上自己回去,那一定得打扰到他。
“哎,没办法,我和你凑合一晚吧,员工福利,怎么样?”
“得,那你还不如再给个好点的员工福利,给我再开一间怎么样。”夙沙沉璧直犯嘀咕,不想却被耳朵伶俐的某人听见了。
“太贵了,我这个急缺资金的老板能省则省吧。”齐冉宇坏笑道。
夜间两人躺得也规规矩矩的,只差画了三八线,从呼吸上,两人都知道对方并没有入睡。
“沉璧。”
身体突然被环住,夙沙沉璧僵了一下但没有挣开。
“因为那条新闻,你生气了?”
“有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我还是不高兴了。”
“你知道为什么傍晚的时候,我要和你拉着手一起走吗?”
“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恋情并不是见不到太阳的黑暗,就算他可以代替太阳的光芒,也不需要将黑暗当做白天。两个男人的爱情同样也可以公之于众,大白于人。我只是爱着你的那个人,虽然我们都是单人旁的那个他,但我们相恋,就和普通男女是一样的。”
夙沙沉璧屏住呼吸听完了这段话:“我明白了。你看过我买的那本书?”
“嗯。而且我觉得院长她好像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院长她怎么会知道?她和你说了什么?”
齐冉宇没有说话,而是含住了对面那人的唇瓣,含糊地说:“我爱你。”
两人已经分开一个礼拜,被吻住的夙沙沉璧也不由得有些情热,回身抱住齐冉宇,接受他热情的洗礼。
黑暗里,两人都很激动热切,野兽般撕扯着,整个房间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和压抑的呻吟喘息声。
一番温存过后,夙沙沉璧依在齐冉宇身边沉沉睡去,齐冉宇注视着他的睡颜。
下午的时候,院长只是说了夙沙沉璧的身世,齐冉宇这才知道夙沙沉璧并非是弃婴,而是在六岁的时候才进的孤儿院。那是一个很俗套,甚至狗血的故事。父亲是个赌鬼,又喜欢打老婆,母亲不堪忍受打算和情人偷跑,却被父亲双双杀死,在警察逮捕他的时候,还很小的夙沙沉璧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最后无人接收的夙沙沉璧被扔到了孤儿院,甚至一度几乎患上了自闭症。
最后院长看着紧皱眉头的齐冉宇,让他好好照顾这个孩子,齐冉宇才觉得也许院长察觉到了什么。
“你的院长妈妈已经把你交给我了,”齐冉宇笑了笑,温柔地在他脸上烙下一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梦,亲爱的。”
——完——
后记
后记:
爱上他的他,这个故事的最初发生很有意思,是在春游时的大巴上,同桌说,你的表情很……在我的催促下,她说很绝望。
事实上,当时我正在想着当时连名字都还没有的夙沙沉璧和余启森,七年之痒,分手,渣攻贱受,当时我想的是一对人走过那么多年,然后分手。我是信奉如果不相爱了就分手的,那么余启森认为自己不爱夙沙沉璧而爱那个男孩子的时候,他提出分手到底是不是对的?那夙沙沉璧这样依然爱着的人多绝望,一般小说里通常这种受是生活能手,从而导致攻在生活中就每每回想起受,然后吃回头草,但是我转念一想,如果他另外爱上的那个男孩也是洗衣做饭烧菜样样能行,更添加一种质朴的惹人怜爱的气质,那略有些木讷生硬的受是不是从此就被抛诸脑后了?【不过我后来是没有设定成这样】如此种种念头在我脑海中闪现来打发无聊的车上时间,却被同桌一语惊醒。然后我和她说了,她说这不是很常见,很多小说的套路,一下就熄了我的火。但是后来回到家中累的半死后还是忍不住写下了分手的那段。
后来我从纯粹地看虐文【也有一些平淡的】到了偶尔看一些治愈系的,然后看了很多颜凉雨的文,我就把它拿出来,把分手那些地方又改了,攻没那么渣了,受没那么惨了。然后后来又看了一些文,时不时就把这个拿出来,看看修修,导致风格一直变啊变的。等到后来,我想写下去的时候,我突然不希望把夙沙沉璧写成一个渣攻贱受中的那种弱受,感情失意,人际薄弱,但是我希望他事业有成,重情重义。虽然事实上是我大爱强受的癖好发作了,然而写着写着就不受我自己控制了,夙沙沉璧被我的矛盾一下偏左一下偏右。有一段时间,我一直觉得我写了个平胸受,十分挫败。
这个故事和原先设定的变化很多,因为本人写着写着就会忘记设定,比如齐冉宇的家世,比如情节的发展。很多事情其实都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本以为写个七万左右的就完了,没想到= =……这个故事最初的构想就是一根等待吃回头草的马的小草,接着变成作者不停地犹疑是余启森好还是齐冉宇好,在最后在作者不自觉的情况下,原本的炮灰攻就名正言顺了。可是就这么着?不行,于是就演了最后那么一出戏。虽然最初设定的并不是误会,但是世事难料,作者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和手指。
原本是以第一人称写的,只是觉得太累改成第三人称,后来又将夙沙的名字由原来的夙沙空梦改为了夙沙沉璧。
原先的空梦二字,取义为李后主词中一句“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来意喻本人开始对夙沙的设定。后觉这个名字过于女气,就改名为夙沙沉璧,却也没好过多少,不过从名字意思来讲,是取义为静影沉璧,比喻夙沙这个人的性格品质。我想更为契当,就未再改变。【即使似乎我的描述上没有达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