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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和微臣没有半点关系。”
徐坡一听登时喊冤道:“冤枉啊,殿下,你就算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密谋陷害王爷啊!那水……那水也是经了陈大人的手的……哦,对了,当初陈大人上任时曾拜访端王爷,因为说话不得体曾被端王爷当着众人训斥过一番,到现在都还怀恨在心,谁知道是不是他借刀杀人,谋害王爷却将罪名推到我头上!”
陈瑜一听急道:“你……”
眼见二人马上就要吵起来,聿澜殇不耐烦的道:“都被本王闭嘴。”他一说完两个人立马安静了下来,然后聿澜殇一边摆弄手上的墨玉扇子一边说道:“既然你们都互相说对方有动机,那……你们就都给本王到大牢里去反省吧!”
两人一听立刻连忙求饶,陈瑜赶忙说道:“殿下,微臣有个方法,可以证明微臣的清白。”
聿澜殇示意他继续向下说,陈瑜继续道:“殿下既然说昨天看见了我,那定是徐坡做的手脚,或许是他找人冒充的,不过不管怎么说,堂堂总督深夜来访总要住在县衙的,不如我们到县衙查看如何?”
徐坡一听登时脸色铁青,说道:“可是……可是昨晚陈大人明明说他有急事要回府衙的,小人就没有留他过夜啊!这件事……这件事殿下也是知道的啊!”
聿澜殇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不错,不过谁知道是不是你找人演的这场戏呢?依我看咱们还是去县衙里说个明白吧,这里可不是断案的地方。”说着唤了两个随从率先走了出去。要说这两个随从可不是普通人,都是忘尘训练的杀手团中顶尖的高手被他派来保护聿澜殇的,前两天聿澜殇派下来的任务这两个人也是参加过的。
陈瑜和徐坡一看安郡王是打定了主意要去县衙,只好互瞪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聿澜殇到达府衙之后立刻让人开始细细的搜查,而他则坐在大堂上看着下面面色发白的两个人一言不发。
过不多时,聿澜殇徐坡手下的衙役便从内室出来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包袱,呈给了聿澜殇,聿澜殇挑了挑眉翻开了包袱拿起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看,越看脸色越沉,他转头问向旁边的人:“这个包袱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那个衙役低头答道:“回郡王殿下,这个是小人在知县大人的书房里找到的。”
聿澜殇点了点头,拿起里面的印信看了一眼随即大怒,把包袱往下面一扔道:“徐坡,你居然私藏端王爷的官防印信,怪不得没有人能证明端王爷的真实身份呢,恐怕知情的人都被你给灭口了吧!”
可怜徐坡万万想不到这个包袱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书房里,只是苍白了脸色却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聿澜殇缓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中年丧子必是哀痛万分,但你居然欺上瞒下意图谋害王爷,如此作为与谋反何异?”说到后来已是声色俱厉,可怜徐坡为官十载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逢此大难,没有被吓死已是万幸,又哪里说得出什么话来?
聿澜殇眼见徐坡已被吓的神智不清挥了挥手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押入死牢,听后发落!”
徐坡被待下去之后,聿澜殇转头看向陈瑜,陈瑜刚刚松了口气眼看聿澜殇面色不善又有些紧张起来。
聿澜殇沉着脸看向陈瑜说道:“陈大人,虽然已经有证据证明徐坡有动机谋害端王爷,但毕竟没有得手,而端王爷之死又如此蹊跷,当时你也是接触过那碗水的,无论如何你都脱不了嫌疑,依本王看,大人还是暂且交出印信,回到府上接受调查的好。等到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确定与陈大人无关,本王自会让大人官复原职!“
陈瑜一听有些迟疑,交出印信就意味着两江地盘暂且都归安郡王管了,亲兵也归他调动,可是这里可是太子一党的重要支柱,陈瑜悄悄望了望坐在上面的聿澜殇,心中为难如今端王爷已死,要是再交出印信只怕太子一党难免元气大伤,若是不交只怕还没有等到太子派人来接应就已经被这位行事雷厉的安郡王给送上西天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交上去的好,况且太子那边还有五王爷聿重阳和江北大营支撑。想到此处,陈瑜叹了口气,解下了官印交给了聿澜殇,便告退回了自己府上。
聿澜殇拿着官印一笑,然后便离开了县衙回到了天域分部。
聿澜殇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刚来的及吩咐忘尘派人看好陈瑜,不许让他溜了,晚夜等人就在第一时间来到了聿澜殇房里,聿澜殇一看那五个人的架势就知道安静不了了,也没多说什么,示意走在最后的赤衍把门关上后,一圈人就全围到了桌旁。
在废了一壶茶水两盘瓜子后,聿澜殇终于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惹得一众人连连哀叹太子一党的人运气不好,怎么就碰上了聿澜殇这个煞星。然后又一个劲的说聿澜殇太过狡猾阴险,而他也只是抿嘴微笑不语。
好不容易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之后,聿澜殇并没有急着休息而是给自己的房屋加上了一道结界,然后打开了第三层的封印,瞬移到了江南地界,本来聿澜殇的确想直接去五王府的,但是因为他实在不知道五王府在哪里,只好先到五王府坐落的伊洛城,然后再慢慢找了。
伊洛城虽然不小,但是以聿澜殇的脚力还是很快就找到了五王府,聿澜殇站在五王府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紧了紧身上的黑色披风,微微一笑,下一刻人便已经置身在了五王府内。
聿澜殇轻轻提气落到了房檐之上,四下一看很轻易便找到了聿重阳所在的地方。时至深夜,偌大的五王府中早就吹灯拔蜡,也只有五王爷聿重阳还独自一人带在书房里对着面前的书桌发呆。聿澜殇调动灵力,轻轻的潜进了聿重阳的书房。
聿澜殇在潜入的时候刻意放出了些灵力,聿重阳灵力修为虽然不高但足以察觉到,立刻抬头喝道:“什么人?”聿澜殇轻轻一笑,走到他面前说道:“皇叔果然勤勉,这么晚了还在处理公事。”说着便脱去了身上的斗篷。
聿重阳一惊,凝目望去皱眉道:“你是?”聿澜殇施了一礼道:“侄儿聿澜殇见过皇叔,刚刚失礼了,望皇叔见谅。”
聿重阳挑了挑眉道:“原来是七殿 下,哦,不应该是安郡王啊。不知郡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聿澜殇笑笑道:“依皇叔的聪明才智难道还猜不透澜殇的来意?”
聿重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冷笑道:“你胆子真不小,居然敢擅闯王府,你就不怕我命人将你拿下?”
聿澜殇摇了摇头道:“我对皇叔还是很有用的……起码比太子有用,皇叔又怎么会伤害我?”
聿重阳哈哈一笑道:“好胆色,好机智。只可惜……”
聿澜殇不动声色的道:“可惜什么?”
聿重阳双目一瞪低声道:“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聿澜殇微微一笑说:“皇叔此言差矣,侄儿深夜前来就是为了想和皇叔商量合作的事情的,相信我派人交给皇叔的两封信,皇叔也已经收到了吧?”
聿重阳冷哼道:“我不仅收到了,我还知道六弟已经被你害死了。”
聿澜殇郑重道:“皇叔的消息果然精通,不过……六皇叔的的确确不是侄儿害死的,相信皇叔已经看过六皇叔给您写的信了,敢问皇叔,那信和证物可有假?”
聿重阳冷哼一声道:“信和证物确实无假,但是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得这些东西后又借他人之手除掉六弟?”
聿澜殇心一跳,暗道这个五王爷果然不好对付,但是面上却急道:“皇叔冤枉侄儿了,想必皇叔也看过六皇叔的信了,六皇叔已经答应助侄儿一臂之力,侄儿又怎么会傻到去害死同盟呢?况且他日传出去说侄儿弑叔,只怕这个皇位也与侄儿无缘了。”
聿重阳听后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聿澜殇,聿澜殇也毫不畏惧的迎向他的目光,聿重阳点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有些道理……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那又是谁做的?”
聿澜殇赶忙道:“皇叔,太子早有不轨之心了,这次他替换京畿守卫还有派人接管江北大营可都通知过皇叔?”聿重阳没有说话只是皱紧了眉头。
聿澜殇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了,想来太子一直都在提防两位皇叔,却又不得不仰仗两位皇叔,如今两江和西北大乱,太子趁这个时候接手白白得了六皇叔的兵马不说,也不用再畏惧五皇叔,岂不是两全其美?”
聿重阳点点头道:“如此说来,倒也有几分道理……太子狼子野心,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天理难容。”
聿澜殇赶忙说道:“所以我就是想趁此机会请两位皇叔帮助一下侄儿……皇叔知道,侄儿与太子一向不和,倘若他日太子登基,侄儿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如今也只好博上一博,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聿重阳斜眼看了看聿澜殇:“我怎么知道你将来不会像太子一样忘恩负义呢?”
聿澜殇忙道:“侄儿不敢,若皇叔不信……也只有这样了。”说完就将六王爷聿飞烟的官印还有两江总督的官印交给了聿重阳,而后说道:“这些是我从江阴县衙搜出来的六皇叔的官防印信还有两江总督的官印,侄儿将它们赠与皇叔,恳请皇叔接受这两个地方。也算是侄儿给皇叔的见面礼!”
聿重阳沉吟道:“你自己接管不是更好吗?又为何将它们给我?”
聿澜殇咬牙道:“不瞒皇叔,这些年在太子的打压之下侄儿并没有多少势力,就算接管了只怕也会被太子抢走,倒还不如谨献给皇叔,如今父皇闭关,朝野大乱,只要有这些印信皇叔必能接手,就连太子恐怕也不能说出什么来,如此一来省得便宜了太子!”
聿重阳看着聿澜殇手里的官印迟迟不接。不是他不想接,而是他实在不知道一旦接了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要知道政治上站错队可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更何况他的野心远远不止于把这些皇子中的一个扶上皇位,聿澜殇眼见聿重阳已经有些动摇所幸又加了一把火,说道:“我知道皇叔顾忌什么,但是皇叔如果接管了西北和两江,这两个地方虽然不大但也占了域龙国土近三成,将来就算侄儿……侄儿无能斗不过太子,有这半壁江山做保,就算皇叔自立为王,只怕太子也不能怎么样。”聿重阳听完聿澜殇一番话后,两眼倏然发出精光,暗道这小子说的也不错,将来有这半壁江山,还愁得不到天下?
聿重阳思前想后这才露出了自打看到聿澜殇后的第一个笑容,拍拍聿澜殇道:“皇侄果然聪明机智,比之太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太子失德我便又助皇侄一臂之力又有何难?”
聿澜殇大喜过望又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如此真是多谢皇叔了……只可惜六皇叔惨遭不幸,皇叔放心,侄儿定为六皇叔讨个公道!”说到后来聿澜殇脸色便有些黯然。
如此两人一拍即和,后来聿澜殇见天色不早便告辞出了五王府。聿澜殇站在王府外看着高高的砖墙微微冷笑,你就在这里再多享受些日子吧,否则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聿澜殇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找了个阴暗的角落一个瞬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切搞定,休息是也!
聿澜殇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练完功,就听到外厅很是热闹,一出去就看到了久违的聿星瑞和南崎两个人。
聿澜殇有些惊讶的挑挑眉,走过去笑道:“瑞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聿星瑞笑道:“这不是刚到吗?”
聿澜殇点了点道:“这个是少央”说着瞥了一眼暮映沙旁边的赤衍说道:“他旁边那个黑乎乎的家伙是行水,应该都认识了吧?”
聿星瑞点了点头道:“刚刚七夏给我们介绍了。”
聿澜殇拽着聿星瑞座下随后又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说道:“这次在江北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南崎在一旁哀叹连连:“小殇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让我也一起跟去了,你不知道啊,星瑞一到那边就开始大刀阔斧啊,我都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了,难道是因为跟你在一起呆久了?可是他都不怕得罪人的,把那些人逼得派了好几拨杀手杀他啊,可怜我一天到晚吃也吃不安稳是睡也睡不安稳……”话还未说完便被聿星瑞给一眼瞪了回去,南崎撇了撇嘴委委屈屈的我在一旁不说话。
聿星瑞转头对聿澜殇说道:“你听他说,那些人都是刀口舔血的,也就想得到武力解决,比不得你在这边,我都听说了,这六王爷一死咱们也算安心了……不过我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知道的不太全,而且民间一般都夸大其词,这徐坡为什么要杀六王爷?那个陈瑜为什么没有在最开始认出人犯是端王爷?最后端王爷喝的那杯水到底有没有毒?还有……”
聿澜殇有气的挥了挥手打断他道:“停……你要是想知道,就问他们中的谁都可以,他们全部知情……总之不要来问我,我已经解释累了。”
聿星瑞看他那个样子,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转头去问那几个半当事人,又废了一壶茶水两盘瓜子之后聿星瑞终于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南崎吞了口口水对着聿星瑞说:“瞧瞧瞧瞧,什么叫杀人不见血,什么叫老谋深算,什么叫借刀杀人?这才是最高境界啊……”
南崎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聿澜殇一个冷眼瞪了回来。
聿星瑞仿佛没看见般笑笑道:“不愧是小殇,这么快就解决了太子一党的一大支柱,又把两江的亲兵调动权利给拿了过来,想必太子现在一定坐立难安了,不过,五王爷那边你打算怎么办?”聿澜殇笑笑说:“我打算把西北还有两江的兵权交给他。”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聿澜殇,静谧了许久聿星瑞端起茶杯喝了杯茶吸口气道:“你刚才说你要把西北和两江的兵权给五王爷聿重阳?”
聿澜殇完全不觉得刚才那句有多么震撼人心,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聿星瑞瞪眼道:“你疯了?西北和两江虽然只是些亲兵,可是人数也不在少的,你……你这是等于把刀子递给他,让他来对付我们啊!”
聿澜殇挑了挑眉道:“不给他这个难道给他江北大营?那个可是边防营,不是几千几万个亲兵就能比得上的,现在不把这个给他万一他把视线转向江北大营,我们的计划不就全废了?”
聿星瑞听后在一旁沉默不语,柳笑眉挑了挑眉道:“可是我们不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就算他五王爷再厉害,只怕也来不及了吧。”
聿澜殇摇摇头道:“不要忘了,五王爷的地盘在江南,虽然距离江北大营较远,但是他近年来和六王爷聿飞烟来往频繁在江南江北还有西北基本上都有他的势力,这些恰恰是我们不能比的,就算先下手了又能怎么样?一旦起了正面冲突,只怕……我们也只能拱手让人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聿星瑞皱眉道:“可是这样做无异于与虎谋皮,这万一要是他反咬咱们一口……”
聿澜殇斜眼看了看他撇了撇嘴:“他还想利用咱们得天下呢,才不会这么快反咬,而且他怎么反咬?”
七夏冷哼道:“他大可以说是你借刀杀人害死了六王爷啊。”
聿澜殇摊了摊手极为无辜的道:“证据呢?人证就不要说了,当时在场官员都可以证明我没有去过刑场,再有,就连物证我都给了他聿重阳,他拿什么诬赖我?哼,把我逼急了我还说他是觊觎六王爷的手下亲兵所以借刀杀人呢。”
聿澜殇一句话堵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嘴,聿澜殇看他们一副抽搐的样子微微笑道:“更何况,我又岂会白白送他这么大一块肥肉?若是不能得到好处,我何必这么做,只不过聿重阳这个人疑心极重,要设法安了他的心才是,正所谓若想取之必先予之,就是这个道理了。”聿星瑞一听这才明白聿澜殇打得什么主意,不由的庆幸,还好这个人是他兄弟。
把该解释的解释完之后,聿澜殇便让南崎和聿星瑞回去休息了,聿澜殇等人则开始出去闲逛。只不过聿澜殇最近做的事情可是大大的让他露了把脸,以至于走在街上都可以说是万众瞩目了,刚开始还有很多老百姓给他下跪,在聿澜殇明令禁止后,才改为了见到他弯腰鞠躬。
聿澜殇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些老百姓,晚夜则在一旁说:“你这还真是一举多得,制住了太子,拉来了同盟不说,还给自己提高了人气,估计现在域龙人气最高的就属你安郡王了。”
聿澜殇不在意的挥挥手道:“我倒没怎么想拉拢人心,只是治理一个国家,首先最要注重的不是贵族,不是官员,而是老百姓。这老百姓就像水一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说着聿澜殇摸了摸鼻子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效果,跟我一贯的行事作风太不符了,头疼啊……”
一直在一旁东张西望的七夏插嘴道:“有什么好头疼的,估计那个太子现在正郁闷呢,他想拉拢人心还拉拢不到呢。”
聿澜殇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