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貉有些头疼,为什么明明那些王族贵戚都要忌惮自己几分,可是就是眼前这个小东西,说什么都当耳旁风,说什么都不听,真想就这么做一场,把他弄到全无力气,只能在床上躺着才好。
终于上好了药,把他放在床上,他真的开始琢磨要不要这么做一次了。
“混蛋,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想什么呢?”
龙貉认真的说,“如果让你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你看怎么样?”
“呜呜,你不会这么无耻吧,……,啊,……”
龙貉决定了,虽然这样做的确很无耻,可是眼前他实在忍不住了。
解开自己的衣服,双手扣住空桑的腰骨,就把已经挺立的欲望压了进去。
被贯穿的那一刻,空桑猛扬起头,凄凉的叫了一声,就被龙貉从后面捧着下巴,亲了下来。
他双手完全被束缚着,腿弯起来跪在床上,就这样承受着身后的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身体还是疼,而且是那种难以启齿的疼。
可是身体变的很陌生,酥麻热烈的感觉好像火一样烧烤着他,让他无法控制。
脆弱的地方被那个人狠狠撞击着,全身都要被拆散架了。
终于身体一阵痉挛,身后有热流冲刷的感觉,他好像被扔到云端一般,全身酸软无力,倒在床上,令人生气的是,那个卑鄙小人也倒在他背后,还压着他。
呜呜,好沉。
平息了喘息,他能说话了,才用嘶哑的声音说,“你快起来,好沉。”
龙貉把他翻转过来,扯开了绑住他的衣袍,让他躺在床上。空桑刚想喘一口气,却看见龙貉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下身刚容纳过他的地方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手指一碰,红肿的地方刺刺的疼痛。
“你,……”
一句话没有说完,那个地方又被龙貉攻陷了。
正面压迫的感觉让空桑开始狠命挣扎,可是龙貉偏偏就压着他,让他怎么都逃不出龙貉的掌控。
“你这个混蛋,呜,……,呜,……”
他又开始用力动了起来,一前一后,出出进进的,有些药液和血液的润滑要畅快多了,顶的空桑的身子一阵子颤抖。
“别闹了,留点力气,我们还可以多做几次。”
龙貉心情大好在空桑的嘴巴上亲了又亲,这才架起他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迅猛抽动起来。
“呜,呜。”
空桑刚开始还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后来除了呻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怒海中的波涛一般,起落沉浮。
这场欢爱一直到夕阳落下才结束,龙貉全身是汗,而他的后背已经被空桑打出了一些青痕,还有手指抓过的痕迹。
空桑全身好像被碾过一样,骨头都要酥了,只能无奈的看着龙貉给他清洗,上药,他的手指还时不时探入禁区逗弄他。
看着空桑眼圈潮潮的,脸颊红红的,嘴巴肿肿的,狠狠亲了他一口,龙貉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嗯,这样才乖,这么躺着多好。”
哼,转头闭眼不看他。
小别扭丝毫没有印象龙貉的心情,一直抱着他亲,最后是空桑实在受不了大叫了一声,“你有完没完?”
龙貉听着他比小猫强不了多少的叫喊,用下巴抵着空桑的肩窝,低低的笑了。
第七夜
这一年的重阳过后,南征军队凯旋,而承亲王龙漪则是被人抬回雍京的。后来封王找到了那个可以救治龙漪的人,耗费了一番波折,这才化险为夷。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半死不活的,真不知道这些年的仗是怎么打的?”
叶空桑终于可以随便出府之后,这天坐在椅子上说风凉话,被龙貉听到了,拉过来对着他的嘴唇就狠狠亲了一番,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空桑挥手就要打龙貉,被龙貉抓住手,认真的说,“他是六王叔,我希望你可以尊重他。
“去你的,是你六叔又不是我六叔。”
后来看见龙貉的眼神的确很吓人,空桑也知道自己说话过分了。
“对,对不,……”
龙貉沉静的想了一会,转身走了。
这是第一次龙貉在他面前不说话就走了。
“喂!”
空桑没有拉得住他。
一直知道空桑的性格是抗上和桀骜不驯的,怪不得封王怎么都不会对叶家放心。
龙貉走出王府忽然感觉有些好笑,也难得听见他真的道歉,只是有些事情对于自己来说,真的不能纵容。即使承王以后会是臣子,即使他才比自己长两岁而已,可他终究是长辈。
“什么嘛,真讨厌,龙貉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这两天叶空桑自己坐在屋子中,一口气上不来,憋的慌,想砸东西又不想砸,动转西转的,后来还是管家说,外面有客人要见世子。
“谁呀?”
“好像是那里的官员,说要拜访世子。”
“不见。肯定又是要找我的路子钻营的官员。”
这次平定南疆,叶九天功震天下,封王颁布丹书铁券,叶氏永封南疆。西南几省的官员,靖西王有参赞大权,人们把靖西王推荐的大臣一律称为‘西选’。
朝廷上人人都知道‘西选’的官员背景雄厚,是得罪不起的,但是靖西王番府在桂林城,山高水远的,所以想要钻营的人就想到‘身体柔弱,在雍京养病’的靖西世子这里走走门路,叶空桑不胜其烦。
“是。”
管家把人打发走了,一会又进来了,捧着一个小罐子说,“这是东宫让送过来的,说是今年武夷山的秋茶,让世子尝尝。”
“不要!”
管家摸摸鼻子,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人,王太子斜靠在回廊上看着他。
管家连忙对屋里人说,“世子,这是殿下的心意。”
“把这个东西扔出去,谁稀罕他的破茶叶?”
管家又看了看旁边的王太子,龙貉摸了摸鼻子,自己拿着茶叶进去了,然后不忘在身后把门踢上,老管家也只是偶然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
“呜,你别再咬我脖子了,上次在王城每个人都看我,在微音殿议事的时候连二王叔都看了我好几眼,再这么下去你让我这个太子还怎么当,……”
“……,好吧,好吧,这次让你做,……”
“叶空桑,你这个笨蛋,你弄疼我了!”
管家无奈的摇头,虽然世子喜欢上封的太子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既然王爷都不管,那么他也完全相信世子会处理好的,就是有些新奇,这对父子,其实都让人摸不着边际。
龙貉还是很娇气,一点疼就让他的脾气不好,看着身上这个姓叶的小混蛋终于发泄完了,就想把他一下子推开,用热水沐浴净身。
看着他起来,空桑奇道,“你怎么还有力气?”
“你!”
一肚子气,却被空桑揽过了脖子,好缠绵的亲了一会,才喏喏的问,“你好像不太高兴。”
“废话,你技术差死了,除了疼还是疼。”
空桑脸都红了,“乱讲,……,好吧,我道歉还不行吗,再说你也好不到哪去,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是把我折腾的半死吗?”
“那也比你强。”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哼。”
“龙貉,我耐心有限,你再乱说,我不管你了。”
“要你管?!”
龙貉气的抬腿要下地,结果双腿软不说,身体内部的裂伤让他根本就站不住,结果被叶小混蛋抱着腰拉回到大床上了,还格格的乱笑。
就这么抱着他,等了好一会,空桑忽然从他身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然后轻轻在他眼角亲了一下。
“怎么了?”这么柔情蜜意的,龙貉也不好发火了,声音都柔和下来了。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当时还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你是被我的样子迷住了?”龙貉感觉嘴角抽筋。
“对呀,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要好看的人,尤其是这双眼睛,……,其实当时我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郑人,因为新州就那么一亩三分地,差不多的人我差不多都认的出来,就算你不穿肥胖龙的衣服也一样。”
“什么肥胖龙?那是图腾,是翅龙!”
空桑笑着把龙貉的嘴角又抓住,拽开了,让龙貉说不出话来。
“哈哈,连这样都这么好看。”
“龙貉,我真的喜欢你。”
只是,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相处就好了,如果你只是王冥貉,我只是叶空桑,那该多好呀。
忽然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沮丧,空桑放开了抓着龙貉嘴角的手,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龙貉也感觉到了,静静抬手,摸着他汗湿的长发,良久才说,“别乱想了,想太多会变丑,如果你比我丑了,我会嘲笑你的。”
空桑嘀咕说,“本来就比你丑,不过如果男人要长成你这个样子,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什么,什么?!
“到处招蜂引蝶,现在民间都流传,说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女子才能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
他听说了,还以为他不在意呢?
龙貉不由心情大好。
“不过是一些老臣子见对二王叔逼婚不成了就来算计我,要是这些事情都能被他们算计了,那我就真的不用做这个王太子了。”
“说的你好像一切成竹在胸一般。”
“空桑,二王叔信任我,不仅仅因为我是他的侄子,而是因为我是龙貉。”
叶空桑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好像是内心深处隐藏的恐惧被些微挑起了一些。
他说过他怕龙貉,因为这个人从来都让自己头脑清醒,他似乎从来没有把完整的自己展现于人前。
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你怎么了,手这么冰?”龙貉握着他的手问。
“我在想,封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这些年只见过他几眼,知道他一些事情,好像谜团一般的人物。
“怎么,你看上我二王叔了?”龙貉拉过来空桑的头,好好捧着他的脸说,“我二王叔心中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你还太嫩,也不够好看,我看你还是跟着我混好了,别乱想了,来,先让哥哥亲一个。”
“啊,叶空桑你这个猪头,你又咬我!”
他们腻了好一会,忽然空桑想起来什么,“对了,我明天要出城,先和你说一声,省的又怪我到处乱跑。”
“去哪里?”
“镐水边上的桃花开了,要去看。”
“明天,……”龙貉想想微音殿好像也没有重要的事,所以说,“我们一起去好了。从去年秋天六王叔出了事到现在,都快半年了,也该好好玩一下了。”
“都是你六叔,……”
“都是你六叔,……,真是的,又不是我六叔,……”
忽然感觉身体后面被该死的龙貉的手指入侵,空桑疼的大叫。
龙貉翻身压住了他,闲闲的说,“刚才就想这么做了,别闹了,我们今天还可以再做几次再去泡澡。”
“你,……”
一下子就被龙貉熟练的攻了进来,龙貉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下身开始用力鼓捣。
空桑被攻的说不出话来,终于拼着手中还有些力气,就把软软的抱枕拿了起来,要向后扔过去,想着打在龙貉脸上肯定好玩,可是一抬头却被龙貉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也被他掐住,都有些生疼的感觉了。
龙貉把那个抱枕垫在空桑腰下,然后抓住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开始纵情驰骋,这次空桑哭都哭不出来了。
屋子中暗了下去,只有一些破碎的话语,空桑呜咽的声音,逐渐平息下去,再后来逐渐就是喘息,和令人面红心跳的呻吟了,……
“前面的桃花更好,那里还有一个深水潭,水旁边的藤萝植物在雍京城里面可看不到。”
龙漪的马在前面,楚琛在后面,虽然马走的不快,可是楚琛还是没精神。
给龙漪推功换血之后,这一场大病就拖了整个冬天,开春终于好些了,被龙漪拉着出来走走,在马上跑了一会,就感觉累了,龙漪要抱着他一起,在外面他死活不干,龙漪也随他。
到了龙漪说的那个水边,他们两个人都下马,怎么也要休息一下,结果意外却看见这里还有马匹,而且水边似乎也有人。
“过去看看,如果是同道中人,也好结交一番,知道这里的人可不多。”
楚琛听他说,点了头,就跟着龙漪分开桃花树木走了进去。
一个人拿着钓鱼杆正在水边,他旁边拉着一个竹篓,竹篓放在水中,隐约可以看见有跳出来的肥鱼。
忽然看见他一拉钓杆,又拉上来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转脸的时候龙漪看见他了,的确非常意外。
是龙貉。
龙貉把鱼放入竹篓中,他也看见了分开桃花树进来的两个人,一笑打招呼,“是六王叔,您身体大安了。”
楚琛几乎没怎么见过这位王太子,这次算是能好好打量一番,他的样子和封王像,可是又不像,像的是眼睛,不像的却也是眼睛。眼前这个人一眼看过去甚至有些文秀,眼睛清澈,怎么也不像一个眼神就能把安小王爷吓的冲着自己诉了半天苦的王太子。
龙漪也是,其实大好的天气他也不太想看见龙貉。
这个太子和他二王兄实在太像,可是面对封王龙漪还能嬉皮笑脸的,撒娇都可以,独独面对这个侄子,说出来太丢脸,他总是感觉不自在。
正想着要不要溜走,但一看楚琛的确累了,所以有些硬着头皮到前面,施了半臣之礼说了声,“殿下。”
龙貉到没什么,笑着说,“前几日到承王府上去问安了,可是六叔不在,不然就咱们爷俩可以再下一盘棋了。”
龙漪是有名的棋王,但是面对龙貉依然溃不成军。
他才不想和他下棋呢。
“殿下说笑了,说实话,龙漪和殿下下棋,还真有些害怕。殿下棋艺精湛,龙漪不如。”
“那是六叔让着侄儿。”龙貉看了看楚琛,“楚候身子好些了吗,前两天二王叔还问起来了。”
“多谢殿下挂念,已经好了。”楚琛的礼数分毫不差。
三个人总是感觉有些生疏尴尬,这让龙貉有些反省,自己是不是平时板着面孔太过了,所以每一个见他的人都这么拘谨?只有那个家伙不拘谨,正想着后面有人踩在树枝树叶上的声音。
“喂,龙貉你这个笨蛋,能把鱼钓上来吗,要是不能那我就把你扔到水中喂鱼。”
三个人回头一看,有一个白衣年轻人抱着一堆树枝走过来,因为树枝太多,看不见前面的路,所以当他好像撞上一个人的时候把脸侧着探了出来,非常俊美秀致的一个人,结果他看见龙貉身边多了两个人,有些意外。
他撞到了龙漪。
“抱歉,抱歉。”一看见龙貉还站着就怒道,“你这个笨蛋,戳着挺尸呀,还不快来帮忙?”
龙貉过去帮他把树枝都拿了下来,放在一旁,“有没有划破手指?”
“呵呵,你以为我像六叔那样笨呀,在树林中走来走去都能中毒,我,……”
狠狠被踩了两脚,龙貉在他发脾气之前连忙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承王龙漪,这位是留候楚琛。”
然后龙貉硬着头皮在两人目瞪口呆的时候说,“他是靖西世子,叶空桑。”
这次轮到叶空桑傻眼了。
“……,六殿下,我,那个,……”
若论起番府的势力,十个承亲王也比不上靖西王,靖西王甚至可以独自铸币冶炼金属,而六王爷就是尊宠至极,也不过是拿俸禄的亲王。
可是,他王族,也是那个讨厌鬼的六叔,虽然他这么年轻。
“六殿下您别跟我计较,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中能撑船,您的肚子里面肯定能赛龙舟了,您就当我是个苍蝇,……”
龙漪听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到后来他简直不能直腰了。这个靖西世子,说的话怎么和当年楚琛糊弄他的时候说的都一样。
楚琛的脸色也很古怪,他知道龙漪肯定想起原来了,可是他又不能说,龙貉有些不知所措,狠狠瞪了叶空桑两眼,叶空桑低着头,一付要悔改的样子。
“六王叔,他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这话说的好像带新媳妇进门,对家人说的话。
“殿下说笑了。”
龙漪笑着摇头,“世子,龙漪失礼。不过这次看见世子真的很高兴,去年在云南的时候,靖西王就和我说起过世子,一直想见见你。”
“见到我阿爹了,他还是那么烦人吗,一定抓着六殿下翻来覆去的说一些陈年旧事,我都说他老了,他还不服气。”
龙漪说,“怎么会老呢?其实龙漪当年很仰慕靖西王,龙漪少年时候曾经在战场上见过靖西王,那个时候还在新州,……,如今靖西王勇猛不减当年。”
这些话又有些太尴尬,叶空桑也不想多说,他看了看楚琛脸色不好,连忙说,“这里有柴,有鱼,还有酒水,六殿下和楚候也过来坐,我们烤鱼吃。”
龙貉也说,“六王叔一起坐吧,人多热闹。”
“那就打扰殿下了。”
叶空桑给楚琛铺好了一块草垫,然后把自己的衣服又放上去了,楚琛不肯坐,空桑笑着说,“别客气了,我知道你现在身体肯定不好,又站了那么久,看你脸色都白了。”让他坐好,又递过来自己带的茶水瓶子给他,“喝点热水,一会鱼就烤好了,……,龙貉,那鱼需要去内脏还要刮鳞的,天呀,你怎么这么笨?”
哀号了一声,他连忙过去把被龙貉荼毒的鱼夺了过来,又翻了翻他的手指,看着没有伤口,后来把他拉远了一些,给他钓鱼杆说,“你还是多钓几条鱼去吧。”
龙漪在旁边已经收拾好了一条鱼了,正要穿起来,楚琛在旁边小声问他,“你怎么不提醒太子一下?”
“让我说他?”龙漪挑了挑眉,“你没见我跟他说话都是要等他先说话的,别看他现在这么平易近人的样子,那也是只在那个人面前。你是没有见过他在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