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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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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刚兴灾乐祸的挤眉弄眼:“小姐,和我们在一起就是这样了,你多倒几次就习惯了。”

于政也有些好笑,透过后视镜,正好看到陈湘在恨恨的瞪着她,忍不住摇摇头,从抽屉里揪出一包饼干,扔到后面去,陈湘接住一看,立刻眉开眼笑,刚才还瞪着圆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的没心没肺的。

徐文涛果然在杜家,于政他们到达时,大厅里只有他和李梅两个人,徐文涛看起来很难过,一副风尘仆仆劳累沮丧的样子,当于政提起来意后,他竟然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晓峰已经遇害了,他是多好的一个孩子,不过才14岁,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有人会那么残忍。”就说了几句,徐文涛就数度落泪,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于政他们只好几番安慰,才让他平静下来。

陈湘把李梅扶到一旁,徐文涛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我和李梅虽然才认识不过三个月,但我们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我们性格相近、爱好相同,在一起相处的非常快乐,所以准备过了年之后就去登记结婚,我没有孩子,所以对家媛和晓峰都很好,尤其是对晓峰,我简直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疼,他也非常喜欢和我在一起,至于家媛,她毕竟大了,和我不是太亲近,但为了她母亲的幸福,也接受了我,想我孤身一人这么久,就快有个家了,心里当然高兴,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说着又悲从中来,紧紧的握住双拳。

办公室,大家或站或坐的凑了个半圆,唐唐拿着自己今天的收获在汇报。

“我查了杜家媛、刘晨和徐文涛最近的情况,杜家媛自从她父亲死后就由她主持着杜家的生意,一直中规中距,没什么差错也没有大的业绩,不过她身体弱,有低血糖,精神不好,经常生病。刘晨自己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名为信源,最近财政上周转不灵,出了问题,公司运行的非常困难,按道理只要洪福实业伸伸手他就应该转危为安,但不知为什么杜家媛一直都没有行动。徐文涛这倒没什么明显的问题,他是一家外企的青岛分公司经理,做的再好也不过的打工的,而且一般不会遇到财政上的困难。”

“看来现在最有嫌疑的就是杜家媛和刘晨了。”刘刚说:“可我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大美女,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美女怎么了,还不是一张皮,揭开了是什么样子,你怎么会知道?”唐唐不服气的说。

于政揉了揉额头,站起来:“现在我们的调查还是以杜家媛和刘晨为中心,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下班吧。”

9、复杂与简单

品尚咖啡厅,于政和刘刚一进来,就看到陈湘正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写写划划,他们走过去坐下。

“大作家,还在想案情吗?”

“是呀,我在总结今天的收获,我认为这个徐文涛嫌疑很大,他哭的好厉害,不过也太厉害了,就像死的是亲生儿子一样,你们想想,一个不过认识了三个月,只是自己情人的孩子遇害,会有人像他这种表现吗?他今天的表现,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陈湘说。

“可是他有很完美的不在现场的证据,杜晓峰遇害的时候他在香港,如果凶手是他的话,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呢?”于政昂头靠在沙发上,脸上是那种标志性的呆滞神情。

“不在现场可以买凶杀人嘛。”陈湘又开始展开她丰富的想像力,“你们不觉得他出差的这段时间真是太巧了,就像刻意安排的一样,好象在说,警方不是要不在现场的证据吗?好,我给你一个,还是最完美的证据。”

“买凶杀人?”于政又想说破案是要讲证据的,但说过的话他不会再重复,于是只是撇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

“你怎么了?中风了。”陈湘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刘刚好笑:“你别管他,他想东西的时候就这样,所以我们给他取了个很合适的外号:木头人神探。”

陈湘夸张的大笑起来,于政忍不住敲敲桌子,提醒两个笑的忘乎所以的人:“唉唉,我听的见啊。”

刘刚做了个鬼脸,溜去洗手间了。

陈湘可不怕他,直接忽视他不满的眼神,把自己的记事本翻到后面,招招手:“你是不是用脑过度了,来来,我教你一种活动脑子的方法,来呀。”

于政勉强凑过去,看她把笔记本上的一页撕下来,横着放到另一页的后面,然后在上面画了一个X,“会五子棋吧,我用X,你用O,谁先连起五个来谁就赢。”

“你没搞错吧,这么低级的游戏你也玩?”于政很努力的压低声音没放任自己叫出来。

“低级吗?没有呀,我觉得很好玩。”陈湘催他:“快下呀。”

“这种游戏是小孩子玩的,”于政想起自己上学时这种游戏好象很流行,“现在让我玩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你别吹呀,下一盘试试,如果你赢了我,今晚我来买单。”

于政还想推托,最后想想,抱着教训她的心思拿起了笔,两人就趴在桌子上用一支笔,你一下我一下的开始了。

结果,于政大吃一惊的看着陈湘得意扬扬的连上了第五个X,心中只有四个字在蹦达:阴沟翻船。

“再来一次。”于政坐直了身子,开始动真格的。

结果,于政又一次吃惊的看着陈湘:又翻了。

“再来一次。”于政开始重整棋盘。

陈湘突然停住:“别来了。”

“别小气嘛,今天我买单,再来一次,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杜家媛。”

“什么?”

“是杜家媛。”

于政这才回过头来,看着从二楼下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杜家媛,另一个应该是她的助理。

杜家媛也看到了他们,她向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自己走了过来,今天她穿了一身合体的黄色套裙,化着精细的淡装,在大厅略显幽暗的灯光下显得美丽而优雅,她一下来就吸引了在座的百分之八十的目光,贪婪的、欣赏的、嫉妒的、憎恨的,不过她也习惯了,却没有丝毫骄傲得意,只是这样坦然的带着这些目光珊珊而至,停在了了于政的面前。

“你们也在这里呀,真巧。”

于政急忙站起来邀请杜家媛,杜家媛也没有推托,道声谢就大方的坐下了。

于政和陈湘有意无意的对了下眼,杜家媛已经招了服务员要了杯咖啡,一边向对方道谢,一边和于政他们说:“本来我也是要打电话给你们问问情况的,想不要一忙就是一天,好在在这里碰上了,总比电话里说的清楚,于警官,我想问问关于我弟弟的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

于政:“我们正在调查当中,杜小姐,你能不能再想一想还有什么线索提供。”

“我所知道的在口供里都说了。”

“我是说一些很小的事情,可能在你们看来微不足道,或是当时并没有想起来,比如杜晓峰失踪的前几天有没有不对的地方,他有没有说过什么话,你身边的人最近有没有什么改变等等。”

杜家媛皱着眉想了想,摇摇头:“没有,自从父亲去世后,我要打理洪福的生意,在家的时间很少,与家人和晓峰相处的时间也减少了很多,他前不久还抱怨我陪他的时间少了,我自己也很惭愧,但又能怎么办?这个家总是要有人撑的,父亲的心血也不能白费了,所以我总是尽量抽时间早回家,实在不行,也要打电话给晓峰,他失踪的那天,我还和他通过话,他还叫我早些回家呢。”说着,杜家媛的眼圈红了,但在这样的场合总不能失声痛哭,所以她别过头习惯性的按着眼角的那颗痣停了一会儿,把眼中的泪又逼了回去,她善解人意,从来不是那种让人为难的人。

于政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要打理这么大的生意一定很辛苦吧。”

杜家媛点了点头:“父亲在时,我是从来不管洪福的,我的兴趣是绘画,上学时学的的室内设计,所以我从小的理想就是当一个设计师,而不是满身铜臭的商人,父亲去的突然,晓峰又太小,我妈身体又不好,我只能临时上阵,一开始真的手忙脚乱了一阵子,就是现在,我还是感觉自己并不适合商场,我和那个圈子格格不入,从来就没溶进去过。”

杜家媛说着,脸色暗淡了下来,一股疲惫之色浮上脸颊:“本来我还指望晓峰长大后可以帮帮我,想不到……”

见她又忍不住伤心,陈湘急忙插进来改了话题:“杜小姐,原来你以前学的是室内设计呀。”

杜家媛点点头,她明白陈湘的用意,也尽量配合着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一些:“还有装饰品设计,父亲在时,他是很疼我的,我喜欢安静有诗意的地方,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他就买了郊外的那所房子给我,还让我按我的意思设计装修,我们客厅里的那盏吊灯就是我设计的。”

“就是那盏漂亮的欧式吊灯吗?”陈湘吃惊的说:“你好厉害呀。”

杜家媛轻轻的笑了笑,一双美目亮了起来,于政发现说起她心爱的专业,她的精神好了很多。

“其实很简单,”杜家媛甚至从包里掏出一个记事本在上面划起来,寥寥几笔,一个简单的吊灯构架已经跃然纸上,她还一边画一边解释:“灯的上半部分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柜形长樽,一共七个,有一人多高,关着灯看起来只是一些摩沙玻璃,只要一开灯,这七个长樽就会像水晶一样透明,闪闪发光,并互相折射着彼此的光芒,下面是由很多小巧的棱形玻璃做成的长穗,给人以波光流淌而下的感觉,这是我最得意的设计,所以就算它与整个客厅的风格不是很搭,而且只能在很少的场合才能用到,我还是选择了它。”

“哦。”陈湘听的如醉如痴:“原来看着这么美丽不凡的东西,设计起来的原理却这么简单。”

“是,其实很多外表复杂的东西内在都很简单,”杜家媛用笔在她画的吊灯上转了个圈,抬头直直地看着于政的眼睛:“但简单却不影响它真实的效果。”

10、陈湘的直觉

于政看着她的眼睛,表情呆滞,却心中一动,那双魅惑的双眸,那个记事本上简单勾画的圈,杜家媛的话好像有意无意中带了另一层意思,他却没有弄明白她内在的含意,于是他只能不置可否的转过头去,看着玻璃窗外面的行人,一付什么都不为所动的样子。

杜家媛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她喝着咖啡,与陈湘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于政发现他们已经跑题了,但他并不想把话题再拉回来,一来再说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二来在认识杜家媛这段时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眼里有了些许光彩,他有些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眼中的光芒灭下去。

就在他沉默的时候,陈湘早已把跑题进行到底了:“你不知道,我是刚从国外回来,一个人住,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合适的房子却不知怎么设计装修,装修公司提供的方案都太大众话了,我想要独一无二的,你是内行人,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你吗?”

“一个人住的房子随便弄弄好了?费什么劲呀,麻烦的女人。”于政不屑的说。

“你懂什么?一个人也是家呀,家不求豪华也要求舒适合意嘛,无知的男人。”陈湘同样不屑。

杜家媛点头赞同:“对,家是要舒适合意才行,如果有什么我能帮的上的地方你就尽管说吧。”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陈湘和杜家媛关于家居设计的讨论时间,两人你一句我一言,不过多久已以好友相称,于政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只有翻白眼的份,好在杜家媛精神不济早早告辞,他才有机会说话。

“你们俩挺头缘的嘛,哎,她也喜欢随身带着记事本,你们女人不会都有这样的习惯吧?”

“有可能呀,”陈湘也不否认:“我发现她这个人挺好的,哦,我们刚才聊的那些对你有帮助吗?”

“你说呢?”

陈湘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跑题了,但我认为刚才的话对你们也不是没有帮助。”

“哦?说说看。”

“至少从今天的事可以看出杜家媛并不热衷于家族生意,她是那种比较感性的类型,这种人一般比较清高,喜欢的东西和做生意差了十万八千里,你觉得这样的人会因为钱而杀死自己的亲人吗?”

“我好像记得你上次把她列为第一嫌疑人,这么快就推翻自己的结论了?”

“不是推翻,是推理,总之我认为就算杜家媛是凶手,她也不是一个为了钱去杀人的人,像她这种至情至性的人,为了情还差不多。”

于政几乎要喷了:“什么情?姐弟情吗?”他忽然神色一变:“你不会认为杜家媛和杜晓峰之间有什么吧,你看日本的变态小说看多了。”

“才不是,”陈湘急的两手乱摇:“是你自己想多了,我说的情是……是……我也不知道。”她眼珠转了几转,终于有些挫败的说:“反下,我觉得她很不快乐,她的命应该挺苦的。”

“苦?她生在富人家,父母都疼爱她,什么都不缺,长大的过程总比我们要幸福些,有什么好苦的。”

“你不知道,”陈湘眨巴眨巴眼睛说:“生在富人家也不一定就幸福,你看见她左眼角的那颗痣了吗?”

“看到了,一颗痣嘛,很平常嘛。”

“那是颗泪痣,长这种痣的人,注定眼泪要比别人流的多些,一生都不会很幸福。”

“哦?”

“要说有颗泪痣就够不好了,她那还是颗红色的朱砂痣……”

“你还会看相呀?”于政努力压住想在她头上来一下的冲动说:“那么,大师,你再看看她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哦,这怎么能看得出来?”陈湘说:“什么真的假的?”

于政无奈的笑笑,不再为难她:“有时候你所看到的只是别人呈现给你的假像而已,比如说她今天表现的像一个视钱财如粪土的人,但并不能说明她真的就是这样的人,或者可能她曾经是这样的人,但人心是复杂的也是多变的,现在的杜家媛,在经历过父亲的卒死、世事的多变、商场的残酷和生存的艰辛之后,她还能像以前在温室中那样单纯吗?她还能保持那颗纯洁清高的心吗?”

“你是说她刚才的一切都是在演戏?”陈湘怔怔的看着于政。

于政摊开两手:“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

“不对,”陈湘摇摇头说:“我总感觉她今天说的都是真的,她对弟弟惨死的痛苦,家族败落的伤感和对自己理想的向往都是真的。”

“我并没有说是假的,但我和你不同,我不能总凭自我的感觉去判定一些事情,就像她因为弟弟的死亡数度落泪一样,她是真的伤心还是在演戏?一切都需要在以后的调查中加以证实。”

陈湘直直的看着于政,直到看得他不耐烦了才轻轻的开口:“你不了解女人,虽然我只是凭感觉,但我知道她是真的伤心,是真的。”

于政点点头:“好吧,你的第六感是很强,我会参考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感觉一下,刘刚现在在哪儿?这家伙是不是掉进马桶里了,我们是不是该找点儿什么工具挖他出来?”

他这么一说,陈湘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刘刚呢。

两人正奇怪,刘刚却带着一副得意的笑容回到坐位上:“两位刚才和杜大美女聊的怎么样?”

于政奇道:“我还想去厕所捞你呢,原来你早回来了,为什么不现身?”

“已经有两个电灯泡了,我还现什么身。”

陈湘也笑了:“你是不是怕被美女电到转换了自己的政治立场,所以躲起来了。”

“我怕什么,我的品性那是与柳下惠有的一拼,绝对不会因为美色而轻易改变立场,再说我不现身也有收获呀,”刘刚得意的说:“你们注意到刚才与杜家媛走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没有。”

“哦,那是她的助理吧。”

“没错,她不光是杜家媛的助理,还曾是杜晋谦生前的助理,在洪福做了很多年,杜家的事了解了不少,我刚才跟上去和她聊了几句,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说着他突然停下,卖关子的看着俩人:“你们想不想听呀。”

于政狠K了他一下,刚才与陈湘说话时想K人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快说。”

刘刚呼痛,但迫于于政的积威,只能用眼神控诉。

“杜家现在住的这所房子根本不是杜家的祖屋,而是杜晋谦十年前买来的,他之所以选择那里完全是因为他的女儿杜家媛,好像是因为杜家媛喜欢……”

他还没说完,于政忍不住又K了他一下:“这些我们都知道了。”

“啊,知道了?”刘刚揉着头傻愣。

“是呀,是杜家媛刚才说的。”陈湘做了个这次我也帮不了你的表情。

“合着我是自己找K呀。”刘刚郁闷的说。

11、家媛的生命观

办公室,于政坐在桌子上发愣,大宇和唐唐急急忙忙跑来。

“于政,我们查到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唐唐说:“我们本来只是去刘晨的公司调查他的财政问题,但他的秘书说漏了嘴,我们再一吓就当场承认1月23号下午刘晨根本就不在公司,他说谎了。”唐唐说。

大宇在一旁补充:“而且我们再次证实刘晨的公司的确出现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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