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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儿俩说什么那?这么开心,说来也让朕乐乐。”我正想着,康熙笑看着我们这边说起来。
被她这么一闹,想不找麻烦的我,又要闯祸了。可是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那我就不客气了!待我想转回头看宜妃时,眼神扫过了胤祥担忧的容颜,他在为我担心。每次我‘闯关’的时候,就会看到他这样担忧的样子,他看起来比我还紧张似的,而我照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让他放心,现在也一样。
我看着宜妃,她正要开口说话时,被我拦了下来,给了她一个俏皮的微笑后,开口了:“姨母,既然,皇上,荣姐姐和大家都想听,那我们就说出来,让大家乐乐?”
“好啊!那你就说出来,让皇上和大家伙也乐呵乐呵吧!”宜妃会意的轻笑着说,又补充的说道:“你可小心着说,这皇上和大家伙要是不乐,看我回去怎么罚你。”
“这说不好,要罚,那要说好了,是不是该赏啊?”我这话可是看着康熙说的。没办法谁让我想出去玩的,是要献媚点的。
“好,说乐了,朕赏!”康熙笑着说。
“馨儿先谢皇上了。”我向康熙福了福身,看了一眼那张有点狠狠咬牙的荣妃,活灵活现的讲了起来。
“从前有一个人,他在林子里找了一百只野兔,他就问那些野兔,你们每天都怎么生活啊?第一只野兔就说了,我们每天都吃饭,睡觉,打豆豆,哪个人又问了第二只野兔,第二只野兔也是说吃饭,睡觉打豆豆,哪个人还在我问第三只,第四只……一直问到第九十九只野兔,都是每天做这三件事,吃饭,睡觉,打豆豆,哪个人疑惑的想着这豆豆是什么啊?怎么他们都要打豆豆?随后他就问了最后一只野兔,你每天都怎么生活啊?那只野兔说,吃饭,睡觉。哪个人听了就更加疑惑了,接着就问那只野兔,人家每天都做三件事,吃饭,睡觉,打豆豆,你为什么就只吃饭,睡觉,不打豆豆吗?谁知哪个人刚说完,那只野兔就愤怒的看着他,怒吼着说到:“因为我就是豆豆。”
我怕他们听不明白,就把一些地方改了改,也不知道这么白痴的笑话,他们听了会不会笑那?我本就不太会讲笑话,这个还是偶然不只从那儿听来的。正想着,就听见康熙一阵大笑,随后,大家伙才随着笑起来。我扫了一下他们笑的样子,连四阿哥这样冷面的人,也很给面子的轻笑了一下,就更别提别人了。
“你啊……呵呵……也不知道你那儿知道这些个趣事,呵呵……赏!来说说,想要什么?”康熙笑呵呵的对我说着。
“谢皇上,不过我还没想好让您赏什么,先留着,等馨儿想好了,再跟您讨,行吗?”我忙跪在康熙面前恭敬的说。
“恩,准了,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来告诉朕吧!快起来吧!”康熙轻笑着说。
我站起身,在各位奇怪的表情下,回到原来的坐位上,可在走过荣妃时,一只脚伸了过来,她这是想让我在康熙和别人面前难堪嘛,好吧!这可是你自己伸出来的啊,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一脚狠狠的踩了下去,就听“啊……”的一声痛苦的惨叫响起,啧啧,这叫的也太夸张了吧?
“呀,荣姐姐,你这怎么了?”我装做无辜,不明所以又关心的问着,其实心理那叫一个解气,舒坦。
“哎呦,我的脚……脚好痛……”她痛苦的哀叫着,还使劲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脚?脚好好的怎么会痛那?我看看?”我边‘被感关怀’的说着,边要蹲下来看她脚伤。其实我也想知道这花盆鞋到底能把人踩成什么样?
“走开。”荣妃由痛苦转为愤怒,严厉的对我说,还狠狠的一把推开了我。
又一次的骚乱惊扰了康熙和众人。在荣妃推我的一瞬间,我看见康熙正向我们这边走来,而荣妃光顾着疼和生气了,所以没看见。呵呵,时间恰到好处。
“馨儿”康熙温柔的唤着我,轻轻扶起被荣妃推到在地上,还不舍得站起来的我,又继续温柔关切的问我:“摔到那儿没?”
“皇上,我没事,是荣姐姐,都怪我太笨拙了,没看见荣姐姐的脚伸了出来,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还请皇上恕罪!请荣姐姐原谅,下次我一定多留意,荣姐姐再伸脚时,我就绕开走。”我很‘委屈’加‘白痴’的说着,心里真是乐开了花,都快忍不住想狂笑出来了,可还是拼命忍着,忍着。哎!想想,我是不是又卑鄙了一次那?可是谁让她先欺负我的,活该!
康熙轻叹一口气,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但我分明从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神中读出了,对我的偏护和宠腻。康熙询问着荣妃什么,我懒的去听。眼神四处瞟着,无意间瞟到了一个冷眼看戏者,呵……他冷冷的安静的坐在那儿,刚好和这边的‘热闹’成对比。一双犀利的冷眼洞悉了一切,在我和他四目相对的一刻,他的嘴角一边微微上扬,一丝不屑的笑。好像是在看一部不爱看的三流戏,但无奈必须要看完整场,这样的胤禛莫名的让我慌乱不已,我知道就我这点戏码任何有脑子的人想想都会明白,但在演员还没演完整部时,就这样,简直太不给面子了吧!好歹我也辛苦半天了啊,虽然不太好看,但请你看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给点掌声鼓励一下,不为过吧?恩?我怎么会这么白痴的想那?
咦?谁在拉我袖子,我抬头看去,是小十六,他抬着头,一脸的关切,大眼睛眨眨的看着我,像是在问我,‘你没事吧?’
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告诉他,‘我没事!’我又转回身向康熙,荣妃那边靠,心想着,闹也闹了,看戏的也看的差不多了,该是结束的是了,解铃还须挤铃人,我来收场了。
“皇上,荣姐姐的脚是我不小心踩伤的,就让我送她回去吧!等太医来了,看过后,我再回来向您说明情况,可好?”我接着小心委屈的看着康熙说。
“也好,你去吧!小心着点儿,别在出状况了。”康熙转为平静的说着。
“皇上,就不麻烦妹妹了,臣妾可以自己回去。”就看荣妃抹着泪儿说着,努着劲要站起来。老套路的三流戏码就要上演了,荣妃一没站住,就要往康熙身上歪。
我眼明手快的一个箭步上去,接住了她倾斜的身体,第一个反映就是她可真重啊!接着后,我关心的看着她咬着牙狠狠的像要把我吃了的样子,很‘害怕’的说:“荣姐姐,您这样一个人怎么回的去啊,还是让馨儿扶您回去,谁让是馨儿不对,踩了姐姐的脚的。”
“皇上……”荣妃又换了副模样,柔柔的还念叨着。
“去吧!朕晚点去看你。”康熙淡淡的说着。
没戏唱了吧!走吧!荣妃不依不舍的一瘸一瘸的跟着我往她宫走去,刚离了众人的视线,她立马变了样,一把摔开我挽着她的手,转回头狠狠的盯着我,她丽人的小脸顿时愤怒的扭曲着。
“呵呵……”我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么美的人,怎么也会有这么丑恶的嘴脸,真叫人遗憾啊!
“你笑什么?”她到被我这么一笑,惊了一下问到。
“我在笑什么有必要告诉姐姐吗?”我还是一副轻松的笑着说。
“哼,果然是有什么老的就有什么小的,你姨母那些个下九流的招势,你到学的不少啊,你们一老一小的,缠着皇上不放,是何居心?”她冷哼了一声,戏虐的说着。
“呵呵……姐姐多虑了,馨儿只不过是以欺人之道还至欺人之身而已,至于姐姐所说的那些什么招势,我不清楚,也不想学,姐姐要是有本事也可以缠着皇上不放啊?何苦来问我是何居心那?”我说着。
“你……你和你哪个姨母都是狐狸精,整天勾得皇上,缠着皇上,迷惑皇上,早晚有一天,你们会不得好死的。”荣妃愤怒的说着。
老实说,我的确挺生气的,要是在现代我早就扇上去了,可是,我越是看她愤怒的样子,越心软,是啊,她和我同年人的宫,家里也算有些个势力,但她不像我,宫里还有个得宠姨母,多少有个照应。而她进宫全靠自己一个人上下打点着,小心谨慎的度日,也加上她命好,两年里给就康熙生了个女儿才爬到今天这个地步,也不容易了。而我是康熙看上的,本就比她多一份依靠,再加上康熙的宠爱,又有十三他们在身边一直陪着。虽然有时不顺心,也都是自找的,又怎么会了解她受过的苦那?
“你也可以做狐狸精,勾得一个给我看看啊,何苦在这儿费力咒骂我那,有失身份,快走吧!这大雪天的,你不冷,我还冷那?”心下一软,就和她结束了争吵。
她到是挺意外我这样的,不过,好象她也知道自己刚才多失态,也不在言语,瞪了我几眼,就在几个宫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宫里。太医看过后,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肿,擦点药,过几天就好了,太医走后,不多久,我也就出来了,叫了明月去回康熙,自己一个人就四处转着。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康熙的偏袒,让我又有一次想起了爸爸,以前在家我每次做错事,爸爸都会在妈妈面前偏袒我,然后就是无奈的摇头,说上几句,下次别这样了什么的,从不打骂我一次,爸爸……爸爸……你现在好吗?有没有想馨儿,馨儿好想你们,好想回家……
再等我回过神时,早已不知道走到了那里,这是那儿,看着有点像佛堂,因为我在屋子正中央看见了一个铜佛摆在那里,还有香案什么的,周围环境也很清净,朴素,好像和皇宫里的奢华有点格格不入,但我很喜欢这儿的环境,让人置身于宁静和放松的感觉里。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一个女子洪亮的声音响起。
我一抬眼就看见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孩从远处向我走过来。
“馨娘娘!”哪个宫女有点惊讶的唤出来,转而又慌忙的跪在我面前说:“给馨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奴婢该死,不知是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没关系,你快起来吧!”我忙拉起哪个宫女,淡淡的说。又疑惑的问她:“这是那儿?”
“慧儿,你在和谁说话?”里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随即哪个女人就走了出来。
我顺着这个声音看去,一位体态端庄,衣着简单朴素,步履蹒跚的老人像我们这边走来,她头发斑白,两鬓孀染,目光清癯,只有那慈祥的梁上刻满了历史的沧桑。
“麻姑”哪个小宫女看见那位老人走过来,赶忙过去搀扶,轻唤着她:“麻姑,是馨嫔娘娘来啦!”
麻姑?!是那位与孝庄文皇后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厮守60余年,与孝庄一同辅佐过两位皇帝的苏麻拉姑吗?我看着眼前这位把毕生都交给了大清朝,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女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真不敢相信,我竟有幸见到她。
“给馨嫔娘娘请安……”她—就是哪个苏麻拉姑看着我,就要给我行礼请安。
我赶忙走过去,拦住了她,仍不敢相信的拉着她的胳膊激动的问:“您真的就是苏麻拉姑吗?”
她有些惊讶于我的举动,但还是淡淡的回答了我:“正是。”
是真的,是真的,还是活的,还有体温的,呵呵,我激动的看着她,心里有太多的历史疑问想问她,例如,顺治是不是真为情所困出家;例如,孝庄的,还有多尔滚的,太多太多了……真不知从那儿说起了。
“娘娘……”
我正激动着,刚才的哪个小宫女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下惊醒了我,我转眼看去,她们正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那?原来,我光顾着激动,愣神了,居然忘了自己还死死的拉着苏麻拉姑的胳膊不放那!
“哦,对不起,对不起”自知失态的我,赶忙向她道歉。
“呵呵……不碍的!”她笑看着我说,又转头对哪个宫女说:“慧儿,去沏壶茶来。”
“是”哪个叫慧儿的宫女应了声就下去了。
“娘娘,我们里屋说话?”她微笑的看着我说。
我点头算是应了,跟着她进了里屋,她请我坐了,自己才坐在我对面,只微笑看着我,并不说话。半天,被她这么看的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的低下头,心里太多的问题不知该从何问起。
“早就听闻馨嫔娘娘与众不同,经常做出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今儿一见,果然不同。”她可能看出我的尴尬,笑看着我说。
“您也认的我吗?”我知道她说的是我刚才的失态,但我现在的状态仍旧是激动着,所以才问出了这么白痴的问题,不过能被这么一位历史中不平凡的人物记得,不兴奋才怪那?
“你以为这个宫里有秘密吗?”她微笑的看着我说,但语气比刚才淡了许多。
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我到是被问愣了,是啊!这深宫内院里怎么会有秘密那?所谓的秘密不过是自己骗自己,除了自己别人不会知道,其实那?不出一天,满世界就都知道了吧!
“娘娘请喝茶!”麻姑把茶杯往我这边推了推,让道。
“哦,谢谢!”我礼貌的应着,光顾着愣神了,茶什么时候上来的都不知道。我伸手端起茶杯就喝,“啊……”好烫好烫,这茶怎么那么烫啊?我吐着舌头,心想着。
“娘娘,小心啊!”麻姑看着我这个样子笑着说。
“哦!”我尴尬的应了声,只觉得我这脸都可以烧开水了。我今儿这是怎么了,激动过头了?这也太失态了吧?
“麻姑,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您,可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也不知您会不会告诉我?”我渐渐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认真的看着她问。
“既然是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她淡淡的看着我说,收起了笑容。
“为什么?难道您就甘愿让后人一直去猜测,永无结果吗?”我不明所以的凝问她。
“因果皆是循环,与其苦苦猜测,到不如让自己过的一辈子风清云淡,不留遗憾。”她仍旧淡淡的说。
说完她就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漫天飞雪。我也走了过去,在她后面站着,看着这位在宫中地位很高,颇受尊敬,却很有自知之明,始终谦恭谨慎的老人,想着她这一生又是怎样的风清云淡?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她仍旧站着,仍旧仰望着那漫天飞雪,淡淡的念出这首诗。
“昏鸦已逝,词人临风而立,是等候?还是沉思?”我听她念完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一直在这儿呆到了晚上,直到哪个宫女慧儿来传膳,我才想起今晚上约了十三他们,急急忙忙告了辞,跑回承乾宫。好在他们都还没来,我叫了明月她们来厨房,打算自己动手。可是一到厨房,看着那些个锅碗瓢盆的,立马就晕了,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做饭。以前在家有请保姆,在这儿也是一直被人伺候着,所以……这可怎么办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初自己酿了一坛子葡萄酒,差不多可以喝了,就叫明月去拿出来,吃饭时喝。这坛葡萄酒,还是我刚进宫时,无聊,把葡萄皮包了,把籽剔出去,拿布攥出汁,倒在酒里,封好了,埋在土里。想着自己解闷时喝的,算了,便宜他们了。这过生日没寿面怎么成那?我请厨房里的公公和了一大块面,还虚心的请教怎么做寿面。当时,我说要向他学时,把他吓坏了,跪在地上直说什么不敢不敢的,后来,他拗不过我,就开始小心教着我,小心谨慎的样子,认人看着就好笑。
“娘娘,十三阿哥他们来了。”明月走到我旁边笑着说。
“哦,你先让他们在等一会,我马上就好了。对了,明月别忘了把礼物准备出来。”我一边对明月说着,一边拿着那把不听话的切面刀,比划着不听话的面,不知怎么搞得,这面条小李子(就是那个公公)就能切的一般大小,而我总是切的有粗有细,简直难看的要命。
“是”明月应着,出去了。
“啊……”知道他们来了,不想让他们久等,心下一着急,这不,切手了,我疼的惨叫出来。近来可真是够背的,喝茶烫嘴,切个面条都会切到手,看来有空要去拜拜佛了。
“怎么了,馨儿?”十三不知从那儿突然紧张的跑过来看着我问。
“呶,不小心切手了。”我用另一只手使劲攥着受伤的左手,疼的要命,可是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只能淡淡的说,想让他可以安心。
“给我看看。”他轻轻的拉过我受伤的手,温柔的说着。
“真的没事,你别看了,出去等着吧,我马上就好啊!”我忙抽回手,想让他先出去。
“别动。”他又紧紧的拉回了我那只受伤的手,这回的语气冷硬了许多。
我听话的没在动,他仔细的盯着我手心上还在渗着雪的伤口,我这才也仔细的观察着这伤口,好家伙,口子还挺长的,伤在左手心上。自己回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伤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