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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洋学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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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又出现一块石子,关不住发泄情绪,抬脚就是一记狠射……
  “唉哟——”一声惨叫,凄厉得我一身汗毛根根竖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十来个人从各家门前的柱子,麻袋堆,石狮子等障碍物后面钻出来,个个拿着大棍子,面露凶光。其中一个人,捂着眼睛,嗷嗷地叫。
  这是怎么回事???遇强盗了??不对,强盗穿的衣饰不会那么高档。他们,更像是一群富家人的打手。
  我立刻绷紧每一根神经,问:“敢问各位兄弟,有何贵干?”
  他们其中一个人走到我跟前,一张面饼脸,下巴上还挂两根胡渣。他打量着我,我也打量着他。
  “呵呵,樊状元挺大能耐嘛!人家九王爷嫌你屁眼不合身,你不但不找个地方躲起来遮遮脸面,还公然跑到皇上面前恶言羞辱我们主子,看不出,你那俊俏的小脸,皮倒挺厚!哥哥们现在只想知道,你身上的皮,是不是跟你脸皮一样的厚!”
  “好不容易落了一回单,这都能给你们逮到,你们也挺能耐嘛!”
  “这你管不着,兄弟们,抄家伙,上,把他给我往死里打……”
  他话没说完,我一拳搁在了他的肚子上,只听得肋骨啪嚓一声响。面饼脸连惨叫都来不及,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真抽搐。其它的人,冲到半路,吓得都停了下来。
  “回去告诉你主子,我拿屁眼贴谁,用不着他来瞎操心。在大殿上,我骂他,那是他应该被骂!叫他最好不要怪别人,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先欺负我兄弟!”我长袍一脱,随手扔到一边,一边笑一边把指关节捏得个噼呖啪啦响:“各位兄弟要想跟我过过两招,爷爷我欢迎得很!他奶奶的,老子今晚这一肚子闷气可算找着地方出了!!”

  夜里经常会发生不寻常的事

  别看我外表斯文,精瘦肉一身,老子好歹也是练了八年跆拳道加一年半柔道的人!
  打架,其实也是一种学问,就跟说话一样,见人你得说人话,见鬼你得说鬼话,需要看对象来对症下药。真英雄打斗,赤手空拳,也足以显出一身虎胆。而拿着棍子出来找架打的人,虽然个个面目狰狞,可是往往也体现出技术含量不高,否则不会需要拿棍子来撑场面壮胆子。而我眼前这群人,明显属于后者。十来个人拿着棍子一边嗷嗷乱叫一边乱挥乱舞,却不谙打架讲究的其实只是三个字——“快”、“准”、“狠”。
  想当时,月黑风高,夜深巷寂寥,我一脸狞笑,撸高袖子,祭出了我揶藏已久的钢拳铁脚,顿时,一声声凄凉的狗吠狼嚎,随着阴风满大街的飘。
  哼哼,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Hello Kitty,可以任意捏拿的么?在海河县那回被人打,那是因为我得顾虑着干娘,怕县太爷丁捕头那帮人找她麻烦。这回没了后顾之忧,我放心大胆地,兴高彩烈地,神彩飞扬地,把这群狗腿子挨个儿K了满堂红!好久都没活动手脚了,这一下子就有十二个人肉沙包送上门,我拳舞脚飞心旌激荡,从头到脚仿佛每个关节都在喊——爽!
  可刚刚才有点要出汗的迹象,起先扰人清梦的阵阵狼嚎,却逐渐化成了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仔细一看,十二个人居然全给我趴下了。我愣了,哎,这才多久啊,我还没打过瘾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能动弹的哥们儿,我兴冲冲跑过去,他却立刻吓得带滚带爬地缩到街边,我赶忙揪着他的衣领:“你跑什么跑?我又不会吃了你!来,再跟我比划一个回合!就一个回合!”
  那小子一听,软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眼泪鼻涕被远外的灯笼映得闪闪发亮:“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爷哎,你就放过小的吧!我们也是为了混口饭吃,逼不得已啊,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条狗命吧!!!”
  他自认小狗一条,跟狗打架,赢了也有失身份,叹了口气,只好松开手。走到路旁,捡起刚刚卷成一团扔到一边的外袍,探探内兜,还好宝贝们都在。我这才慢悠悠地说:“要我放过你们,行,那往后就把你们的嘴巴都给我放干净了,少给老子唧唧歪歪一些不该你们管的事。还有,给我转告你们主子一声,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要是他还有意见,让他有种的就亲自找我单挑,没种的就乖乖在家里睡觉,别再给爷爷我整这种下三滥的玩意,他妈的招人烦!”
  该打的打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猛然想起该回家了。外袍往肩上一甩,我走得轻松自在,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满地的傻呆。
  凉风悠悠,吹得一丝醉意上了头。看来,那百里香还是有些后劲儿的,只可惜那大半壶都洒在裤裆上了……好不容易在这个时空喝到有些劲儿的酒的说……心疼死我了……
  越走脑子越昏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摸回家的。恍恍惚惚间,一个人回了房,又一个人盯着油灯发起了呆。豆大的火苗在风里摇晃,晃了几下,却幻化成樊汐的脸,柔情胜水的眼盯着我,一遍遍地问我:“你又觉得我怎样?你又觉得我怎样?……” 头痛,甩甩头,揉揉眼,火苗里的他,神情一变,邪媚笑着把那三个字,一遍遍抑扬顿错地重复重复再重复:“芳、满、楼!”头痛未消,心痛又起,于是倒回了床上,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重归黑暗,可在沉入黑暗前,却听心底有个声音嗡嗡响:“我完了我完了……”
  梦里人影纷繁,我看到了倩倩,看到了老大,三儿,耗子……正要扑过去来个热烈拥抱,可一转眼,所有人都戴上了那个人的脸,我避走不及,急得满身是汗,脚下忽地一滑,醒了。
  坐起来,觉得身燥口干,只好把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脱,光着膀子穿条裤衩,下地倒水喝去。豆大的油灯继续忽闪,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这才发现窗外早已是电闪雷鸣,雨声哗啦,雨点打在房瓦上,噼啪作响。在这么大的噪声干扰下,仅剩不多的睡意倾刻逃得一干二净。
  不走运啊不走运,本来在这种古老的社会,晚上除了睡觉起夜上厕所,就没别的事可干,我竟然还偏偏撞上了失眠。不能上网不能打游戏不能看电视也没了夜谈会,亲娘咧,这漫漫长夜叫我孤零零一个人的怎么熬哟!!!
  心里闷得发慌,推开窗,想就着风急雨狂雷声响,透口气再嚎上两句。可一开窗……我却条件反射,嘴巴一张:“哇~~~~~~~~~~~~‘”
  我咧……没想到老子的肺活量居然也能那么牛X,嚎出了可能连帕瓦罗蒂都撵不上的高音!只可惜,后来樊汐这罪魁祸首一句话,把我创造的世界第九大奇迹给抹煞了:“当时他那一嚎真是惊心动魄,就算濒死的猪都没他来得响亮,没他嚎得凄凉!!!”就因为那世界的人都不认识帕瓦罗蒂,于是“濒死的猪”这OOXX的破比喻成了最广为流传的说法。
  而拿我跟“濒死的猪”作对比的家伙,当时正穿着一身滴着水还冒着一丝雾气的白衣,鬼魅般地站在我的窗前,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地搭在脸上、肩上。而当时好死不死的还恰巧打了一个亮闪,一张苍白的脸,一双忧怨的眼,在视觉上给我造成了无比强大的冲击力。
  我敢保证,要是换第二个人见到这种场面,绝对会比我嚎出更加撕心裂肺的高频音波!
  更要命的还在后头,我嚎完后可能有点缺氧,头眩晕了起来,结果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那家伙不知悔改不说,反而变本加厉,一边问:“我可以跟你聊会儿吗?”一边却不等我回答就积极地翻窗而入,那姿势……我只能说我当时就像在看现场版的咒怨……
  然后,我坐在地上,他站在我面前,他的衣摆滴着水,让人份外的毛骨悚然,在深呼吸调节下,我的心脏以四分之一拍的节奏跳动起来……
  再然后……他蹲了下来,头发搭拉在脸上,一双眼透过一缕缕发丝幽幽地盯着我,吓得俺可怜的心脏猛然提速到八分之一拍……
  再然后,他幽幽地说了一句:“你可以爱我么?可以不要再推开我么?”我双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心跳再次加速到十六分之一拍,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来一个然后,他猛地捧起我的脸,狠狠地啃上了我一般用来进食的器官……接着,我悲壮的小心肝没等试验三十二分之一拍是个什么效果,就仿佛用尽力气一般,以最沉重一声“咚”,将狂跳瞬间切换成了静音……
  额滴神哪……我居然跟个男的产生二硫碘化钾了……额的娘啊,最郁闷的是哥哥我千锤百炼出来的吻技竟然还被人家给比下去了……
  首次使用的分割线
  鉴于很多看文的大人不明白二硫碘化钾,在这里解释一下
  硫元素:S,碘:I,钾:K
  二硫碘化钾的化学表达式:KISS
  把它当英文单词看来,是不是很眼熟呢?要再不懂……去查英汉词典吧……再不懂……拿豆腐来,拍死俺吧……

  我亏了

  想那风雨交加夜,忆那雷鸣电闪时,樊大美人化身成八爪鱼,麻绳箍肉粽一样搂着我大搞同性相吸。我因受激过渡飘出去的魂儿,在阎王殿转了一圈后,居然被他的章鱼嘴吸回来了。而我回魂睁眼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推开他,反而是回应了他。
  柔舌灵巧地在唇齿间游走,时而索求得猛烈,时而缠绕得悠闲,带着一股浓郁酒香的气息,让我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我不得不承认,他吻技超凡,一场辗转缠绵,吻得我七荤八素,雌雄难辨。
  而当时的他只穿了一件丝质的单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肉色的肌肤。一轮热吻下来,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绯红,凤眼迷离,风情无限,勾得我下腹热浪滚滚,瞬间蔓及了全身,心跳得杂乱无章。
  尽管处境让人不得不热血沸腾,可兄弟我还是勉强保留一分理智左右思量,面对这位同性佳人,我是该上,还是不该上?男人的本性驱使着我行动,而我却害怕让他受伤。
  正犹豫,樊汐却失重般一头栽进我怀里,嘀嘀咕咕喃喃自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群芳对面,我满脑子的却还是你的影子?为什么明明想忘了你,你却越来越清晰?上次我放你走,结果让我痛不欲生,那么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放你离开。我要一生一世地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求你,求你不要再推开我……”
  醉语嘤嘤,却听得我心里忽泛一丝甜蜜,挑起他一缕缕凌乱的湿发,轻抚着那张玉一般白皙柔滑的脸,还是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你说的……是我,还是你的弟弟?” 
  他没回答,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良久,他才发出一声轻鼾……奶奶个胸,老子好容易才想煽情一回,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给我睡着了……
  自认晦气,却只好帮他换掉湿衣服,擦干头发,这才窝到一张八仙椅上,打算安安份份地渡过剩下的夜晚。然而他平稳的呼吸,却意外地让我觉得心浮气躁。豆点大的灯火映着他的脸,明暗摇曳,却更显得他俊雅美艳。我怕看见他陡生异样的情愫,只好把八仙椅一次次挪远,可惜却又管不住自己一次次走回床边,细赏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最后一次,我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朝着那形状与肉质都属上等的唇……亲了下去……
  其实,樊汐,不是第一个跟我接吻的男人,第一个是三儿,不过那只是纯属意外。
  我们上大三的那年平安夜,寝室的兄弟们加各人的亲属凑一块儿去搓了一顿小肥羊,三儿刚刚经历他第一次被动失恋。这个向来只有他甩对方,还没有被对方甩过的小伙子,偏偏被他用情最深的女友甩掉了,于是双重打击下,他灌了一晚的二锅头。后来我们上了KTV飙歌,他霸着麦克一边吼,一边把鼻涕眼泪挥洒得如黄河泛滥滔滔不绝。我好心去安慰他,企图顺便抢麦克,却被他一把揪住啃上了嘴皮,当众表演了一场男男舌吻,倩倩那小丫头片子不但没有挺身勇救她老公我,反而在旁边带领众人拍着巴掌兴奋地嗷嗷起哄。
  虽然事后三儿磕破脑门儿地赔罪,还请我三顿肯德鸡外加帮我洗了一个月的衣服,我还是难以磨灭那种让我厌食整整两周的感觉。
  而樊汐的吻,却像鸦片,一旦轻尝就不愿停止,让我沉迷留恋,难以自拔,就连倩倩都没让我有过这种感觉……我着了魔般,胶着那张唇触压啮舔,一遍又一遍……直到欲火将身体每处空隙填满,我这才意识到樊汐对我来说竟有这么重的分量,可一想到他为樊浚露出那种悲凄的表情……心忽地乱成一团麻,我冲了出去,在倾盆暴雨里呆了一夜……
  第二天大清早,雨停了,在地面残留着一汪汪的水渍,被众人的来回走动的脚步践了个粉碎,啪哧啪哧的响声刺激着我的听觉神经。房里房外,人流穿梭,喧嚷嘈杂,热闹异常。
  我被压在大五床棉被下面,顶着两轮熊猫眼默默忍受樊家老太太带头制造噪音污染。
  “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会好好照管自己?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这大半夜的,还出去淋什么雨啊,万一落下病根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叫为娘以后指望谁去?”
  老太太感情相当丰富,话不过两句又开始眼泪一把鼻涕两注,边说边嚎还不过瘾,一伸手把我露在被子外面的脑袋当成面团又搓了两把。
  唉,下次泄火还是得选择个实际一点的办法,“一夜风流”不是条好路——淋了一夜雨,落得个伤风感冒鼻涕流。恶果难尝,一夜未眠,加上宿醉淋雨,头痛腰酸腿没劲儿,高烧一上来,浑身烫得像块炭堆里的烙铁,一身皮红得色泽格外艳丽。
  虽然毫无血缘关系,可客串我三藏的妈的老太太竟也不简单,一唠叨就是半天,听得我耳朵都起了茧,趁母唐僧喝口茶的功夫,我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见缝插针的问了一句:“娘,我哥呢?” 
  “你哥跟你爹一块儿上朝去了。还好他今天起得早,发现你倒在雨里,这才帮你捡了一条小命。要不你再淋会儿,没准儿就得染上肺病了,这肺病要是治不住,就得成痨病了,你说你这书都读哪里去了,这点常识都不懂……”
  听完愣了一下,我说怎么没有见着他,原来上朝去了,心里不免有那么一点失落。老太太的嘴在眼前开开合合,我却再也听不清一个字,视线慢慢模糊起来,眼前只是依稀晃过一幅幅影像:
  雨依然在下,樊汐抱起躺在水里的我,亲着我的额头,哽咽的声音随着雨声变得稀稀沥沥:“……你这个笨蛋!”
  回到屋内,我冷得缩成一团,他焦急地抱紧了我,一滴热泪掉在我的胸口。他的怀抱好温暖,本能地希望靠紧他,迷迷糊糊中,抬手摸着他的脸,笑着勉强挤出一句:“你也是个笨蛋!”很不明白,我当时为什么会说那一句。
  他听完却破涕为笑,小心地将唇压在我嘴上,我沉溺在那熟悉的温柔中,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唯独记得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四周嗡嗡作响,但他的话却清晰无比:“你听好,我喜欢的人是你,罗越洋!”
  听完我第一个想法就是,他大妈的,……他这小样,指代不清,害得我怕表错情,白白错过好机会,还为降火淋了一晚上的雨,我TMD亏惨了……

  三位不良老年

  自从樊大美人表明心迹后,我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是很激动的。虽然一直喜欢的都是美女,可现在觉得其实美男也不赖,尤其是像樊汐这样的美人。于是我抱着跟受苦大众昐红军同样的心情,等待某人的归来。
  可该来的人没来,不该来的来了一群。
  圣上有旨,派太医来给我看病,一来就是三个,据说还是宫里最牛的三个。皇恩浩荡,美得我家老爷子,班也不上了,一下朝就亲自屁颠屁颠地领着太医们到家里来了。
  这三个外表醒目的老头子往我跟前一站,白脸红脸黑脸一应俱全,咋看还以为是桃园结义的翻版,区别就在三人都生得一副儒生相,虽脸色不同,可凭着仙风气十足的银丝白发长胡子,却也表现出了慈眉善目之貌。
  “三位太医,这便是小犬,今早刚刚染上风寒,行动略有不便,不能见礼,还请各位多多包涵。”我家老爷子好歹也是当今一大权臣,竟点头哈腰的对那仨太医赔笑赔出了皱纹满面,可见这三个老头不简单。
  “的确不简单,他们就是闻名天下的三圣医,白脸那个叫苍彦,红脸那个叫赤问,黑脸那个叫乌见,好生替我招呼,别给老夫丢脸,知道了不?”老爷子在我耳边小声嘀咕。
  完了,遇上高人了,用来诓皇帝的狂犬病这回非穿不可,背上冷汗涔涔,竟把烧给吓退了。
  三位高人说要与我瞧瞧,让位高权重的老爷子退避,口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高人就是高人,牛X得老爷子也不敢当面摆谱,只好焉声下气地退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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