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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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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逃又逃不得,动又动不了,我只能傻子一般僵在杜鹃花丛中。和百里悠对视一眼,向他扯出一个虚假至极的笑容来。 
“来人啊,”他闲闲开口:“把这两人给我带回去。” 
十五、为之奈何 
返咸阳,过宫墙;过宫墙,绕回廊; 
绕回廊,近椒房;近椒房,月昏黄; 
月昏黄,夜生凉;夜生凉,泣寒螀; 
泣寒螀,绿纱窗;绿纱窗,不思量。 
呀,不思量,叫我如何思量。 
我打个比方吧。好像我某天早上去办公室,刚刚泡了杯茶,还没来得及喝,纪委就十二道金牌催命,说要请我“去谈谈”。 
我大惊,打翻茶,心脏病欲发:昨日不过批个小小工程,今日竟被纪委传唤。忙不迭通知家人,颤微微命其准备牙刷、毛巾、脸盆、铺盖、卫生纸,怕是有去无回也。 
我晏怀惜前日不过脏手摸了几下你的马,今日竟被中央警卫局的同志们押送至衙门喝茶。 
这干人等把我们引到花厅,有个军师模样的迎上来,言语客气:“二位公子请稍坐用茶,大人说几句话就来。” 
他眉清目秀,笑容可亲。可惜厅内武士,汹汹乎野兽也!一个焉,两个焉,三、四、五、六、七、八、九个焉。呜呜呜~~~我今日怕是有来无回也~~~~~~ 
别无他法,只好与那些个侍卫们大眼瞪小眼,并捧茶作好整以暇状。 
首长终于姗姗而来。 
百里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见指望不了他,心中暗自叹口气,忙整衣冠,快步迎上,点头哈腰,胁肩谄笑:“大人安好。” 
事已至此,想逃一劫,惟有拍马屁。如果能哄得这祖宗开心,便有希望减少损失。 
他款款坐下,却盯着我看了好久,久到我脸上的假笑几乎挂不住,才轻轻展颜微笑,说:“我见过你三次。” 
三次?哪来的三次? 
我纳闷,再拍马屁:“小小贱民,哪里能见得大人这般丰美雅仪的人物。” 
言下之意,帅哥你认错人了吧。 
“第一次在扬州,你撞了我;第二次你作弄了我的马;第三次便是刚刚。” 
第一次?我的脑袋里哗~~~倒带,倒过了,快进~~,Shit!还真有这么回事! 
怎么办? 
不能承认,一点头就表明我曾经以下犯上,日后极难翻案。不能否认,否认就是怀疑他的记忆力,侮辱他的智慧。不能辩解,辩解就是和领导对着干,他要你脑袋。 
只好少说话,多磕头。 
膝盖刚软,撩衣欲跪却突然被百里悠一把捞起来,紧紧搂在怀中,他怒气冲冲对赵瑞岚说:“你别仗势欺人!我家小晏是你能欺负的吗!?” 
咦!咦!咦~~~~百里悠你今天哪根神经搭错啦!你这不是要我命么? 
“你家小晏?”赵瑞岚俊眉轻挑:“你家哪有个小晏?” 
百里悠气呼呼,漂亮脸蛋涨得通红:“小晏是我弟弟!” 
“你已经是小幺了哪来的弟弟,玩够了就早点回去。” 
等等,等等,我好像听出点意思来了,不对啊,你俩认识? 
赵瑞岚美目扫来:“都是你家小晏了,还不跟人说真话。” 
他起身走向我,百里悠半抱着我蹭蹭蹭往后连退:“你过来作什么!你别过来!” 
赵瑞岚不看他,只对着我,眼神促狭:“小晏,你知道当今圣上姓什么?” 
我盯着他。 
“姓百里。”他朝百里悠努努嘴:“这家伙和先帝是一辈的,行十九。” 
嗯?赵瑞岚你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做什么? 
百里悠你一脸紧张又做什么? 
都等着我紧拧娥眉,泫然欲泣,梨花带泪,珠玉轻弹,边摇头边后退,说“不!不!我不相信!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啊? 
新闻是爆炸了点,但又有啥啊!爱尔兰高官都能是英国间谍,江湖郎中是皇亲国戚也能理解。 
嘿嘿,百里悠,咱们怎么说也算是党校同学的情谊了,以后可得罩着我点。 
百里悠忐忑、歉意、担心、内疚,声音小如蚊哼:“小晏……我……” 
我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摇摇头。 
“这不扯平了。”我对赵瑞岚说:“他也不知道我的来历。” 
只有组织部才需要你诚实的填简历。 
赵瑞岚竟呆了,良久,才喃喃说:“怪不得……怪不得……”。 
他的目光仍是温柔如水,声音低婉清澈:“我这回来江南办事,也有顺便带小十九回去的意思。小晏,你愿不愿意随我们回京?” 
“你放屁!”百里悠大叫:“谁要跟你回去!小晏和我是要在苏州过日子的!” 
我也觉得他问得突然,本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却瞥到他襟内有块小小绣帕露出一角来。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低头,把帕子扯出来,笑着说:“家妹闺中闲趣,绣了给我的。今日遍寻不着,原来是夹在衣裳里。” 
妹妹,闺中。 
高干——高干有未婚妹妹——入赘——高干亲属——高干。 
这一条捷径我怎么没想着? 
“我跟你们走。”我坚定的说。 


十六、背靠大树好乘凉 
阿庆嫂对刁德一说过,参谋长休要谬夸奖,舍己救人不敢当。开茶馆,盼兴旺,江湖义气第一桩。司令常来又常往,我有心背靠大树好乘凉…… 
我考虑要不要唱革命样板戏给百里悠听,因为我没法和他解释“靠山”这个东西的重要性以及选择靠山的注意事项和标准,谁让他生来就有天底下最硬的靠山。 
“小晏,你怎么能答应他!?” 
我怎么能不答应? 
领导他明明心里有意向,但为了以示民主,就用询问口气表达,如果不同意,这次不给你脸色看,下回就给你小鞋穿。你看不出来,我曾经一天到晚琢磨这个,我还能看不出来? 
我只好幽怨的叹口气。孩子,大人的世界是很残酷滴~~当然,闺中之妹也是很重要滴~~ 
百里悠会错意,凝视我的眼神里里全是心痛和怜惜,马上无厘头又发作,指着赵瑞岚跳脚:“姓赵的!你王八蛋!我叫你不要逼他的!!你再逼试试看!!” 
赵瑞岚无辜的耸肩,意思是我没有强迫啊,你叫我再逼我就再逼:“小晏,你确定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百里悠愤怒了,扯着我往外冲:“小晏,咱回去!不跟他说话。他一年到头在外面打仗,把脑子打坏了。” 
赵瑞岚对众侍卫使个眼色,他们马上把我俩团团围得像包子馅。那钟馗突然在百里悠肘关节处托了一把,百里悠“哎呦”一声竟松了手。 
这一松大势已去,瞬间他被八条大汉飞快的抬了出去,只能听到他在游廊上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齐王!!” 
百里悠你这皇叔当得好郁闷啊。 
赵瑞岚眯着眼睛,嘴角一丝隐约笑意,表情像只高贵的猫。 
我只能想到两个字:权奸。 
瞧瞧我这大舅子,官场偶像啊!(猫:“谁是你大舅子?!”) 
他满意的听到百里悠的嚷嚷声越来越远后,才微笑的请我坐,吩咐给我重新泡茶。然后像谈论家里不成器的孩子一般说:“他也只有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齐王,平时都自诩是江湖游侠的。” 
他端起茶杯,却不喝:“我与他一起长大,他比先帝小了十多岁,从小就不爱念书,八岁偷偷出宫认了一个游方老道作师父。渐渐的,就变成了这德行。宫里也不管他,随他做个逍遥王爷,只是太皇太后这两日想他想的荒。” 
他浅浅抿一口,笑得清雅至极:“要是太皇太后知道他这么在意一个人,在意到连回宫见她一面都不肯了。怕是要吓坏。” 
还是在意我么?呵呵~ 
明明我躲得那么厉害。 
明明我是这么冷漠、残忍、猜忌,为了富贵功名而人性泯灭,而如痴如醉,而如癫如狂,你们为什么还要在意我? 
百里悠,你知道那个因为无力保护而被我丢在半路上的女孩子么?你知道我有多内疚,我有多担心么?我要么噩梦连连,要么彻夜不眠,因为我做了天底下最冷酷无情的事,只要一睡着,那为数不多的良心就翻来覆去折磨我。但我还是忍心丢下她,甚至忍心觉得丢下她是为她好,忍心觉得她离开了我才能幸福。 
…… 
我晏怀惜真是一点都不值得。 

我的脸色如常,但眼神里的一丝哀伤竟被赵瑞岚察觉,他迅速转换了话题。 
“既然小晏愿意随行,我们也不耽搁了,收拾收拾即日起程吧。” 
他招呼那师爷过来,让他带几个人帮我收拾去。 
“小十九常常一去数月不归,这回还能带个朋友回去。你生的这般好样貌,太皇太后一定喜欢。” 
我又不是要见公婆的媳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我扑通跪下:“大人,怀惜一介布衣,不敢高攀什么朋友,只是求大人给怀惜一份事做。” 
我不要做朋友,朋友永远进不了权力圈。 
我需要权势。 
如果我有权势,就不会在李家受欺负。 
如果我有权势,就不会匆匆逃离。 
如果我有权势,就不会抛弃原本应该相依为命的人。 
赵瑞岚吃了一惊,说:“小晏,你是十九最看重的朋友,我怎么会使唤你!” 
我咚咚咚咚磕头:“大人,怀惜有说不出的苦衷,求大人成全。” 
这句倒是真话。我的苦衷就是:我是实打实的官迷。 
赵瑞岚十分为难,与师爷对看了一眼,想了想,觉得还是先答应了好让我站起来。省得万一百里悠回来了,见此情景,以为我受欺,又要发疯。 
“要不,小晏你先跟着文先生做事吧。” 
跟着那师爷? 
我不肯起来:“大人,怀惜愿意跟着文先生,但求大人让怀惜入军籍。” 
我不能做普通小厮,我得进入编制,正式攀爬上权力阶梯。 
“什么?”赵瑞岚瞪大眼。 
“我今日见着大人,才明白什么是荣耀。怀惜草民,但仍有报国之志,愿追随大人,统兵数十万,征战四海,恢复幽燕,奏凯太庙。” 
你想招个兵还不容易? 
赵瑞岚犹豫半天:“小晏,你先起来。” 


十七、长官是个弄潮儿 
我站起来,赵瑞岚却始终不发一言。 
暗道不好,弄巧成拙了。 
他年纪轻轻,官居一品,应该是何等心思缜密、机敏有大略的人物,怎能不察觉我居心叵测。 
他果然问:“为什么?” 
年年战骨埋荒外,无定河边半死生。兵役人人避之不及,你为什么偏偏削尖了脑袋往部队里钻? 
因为我要嫁给你妹妹啊。你要是替你妹妹选对象,是会选爱将还是近仆? 
所以我宁可成为最下级的兵士,然后让我上战场也好,或者全当佣人使唤也行。可以杀人放火、也可以做饭洗衣、喂马养猪。 
只要给我一个进入国家晋升序列的机会,让我能出人头地就好。 
这些要我怎么和赵瑞岚说? 
他静静地坐着,美的像副画,一双眼睛却灿若晨星,洞若观火。 
这时再装什么爱国热血青年就是自掘坟墓了,我只好出演哈姆雷特,双眼燃起熊熊复仇之火:“在下全家都死于战火,父母兄弟为胡虏所杀,两岁的妹妹活活饿死。晏怀惜孑然一身,何惧生死,此仇不报,无颜见至亲于九泉。” 
(猫:“你爸正在公园下棋,你妈正在和菜贩吵架,你妹那同人狼正在发春梦。”) 
这招终于把他们暂时哄住,第二天赵瑞岚吩咐文师爷瞒着百里悠给我入籍造册。当然瞒不了多久,百里悠知道了,气得吱呀乱叫。但木已成舟,他对赵瑞岚其实又怕得厉害,只能闹够了作罢。 
于是,经党组讨论研究决定,两票通过,一票弃权,大祈王朝的普通一兵、赵瑞岚同志的警卫员——晏怀惜小战士闪亮登场!……Year~~~ 
(猫:“晏领导,您三流综艺节目看多了。”) 
顺便带一句,我前些天看到的那让人赞叹不已的样板房便是赵瑞岚在苏州的别墅,官大有好处啊! 

本来我是一直做个闲散人员的,可是出了个变故。 
在宁波,有个祈朝的江南大营,是排在赵瑞岚此次的行程中的。 
偏偏京里传来消息,说宫里那个老太太天天打滚撒泼,喝药上吊,哭着喊着要见“悠悠小心肝”,赵瑞岚便准备让百里悠先回去。 
但我正处在试用期,博得领导好印象的关键时刻之一,自然不肯随便溜号。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百里悠死赖着,扒在门框上不肯走。赵瑞岚把他从门上一点一点剥下来,他又搂西施般与门槛缠绵。 
他涕泪俱下、苦大愁深的控诉赵瑞岚“从小就爱抢我东西,抢了我的小晏就不还了”,又肝肠寸断、凄凉悲哽的与我道别:“向双星朝朝暮暮争似我和卿;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真叫人头痛不已,百里大侠,我们仅仅十天后就见。 
赵瑞岚只好刷刷刷点了他几处大穴,命人将这小心肝五花大绑了,塞进马车,八百里快递送到京城。特别吩咐押送士兵:此物乃易燃易爆危险品,一不可解穴,二不可与之独处,三不可吃他摸过的东西,四不可轻易搭理。 

百里悠一走,我少了一堵挡风的墙,只能好好表现。正巧赵瑞岚的贴身侍卫——钟馗兄——办事去了,我便强要着接了他的班。 
打了三天洗脸水,今天遇见了个小祖宗。 
他大概十六、七岁,生的俊俏非凡。骨骼清奇,皮肤细腻,一双妙目顾盼生姿,穿的比我华贵很多,却明显不是当兵的。 
他在走廊拐弯处拦住我,也不客气,劈头就问:“你是谁?” 
我慢悠悠的说:“我是将军的侍卫。” 
他恼火,绕着我转来转去:“就你这样也能当侍卫?” 
我这样怎么不能当侍卫啦? 
好吧,我承认今天看起来挺邋遢,穿着件灰扑扑的军装,还没扎头发。 
谁叫我一直学不会梳头。你让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年龄是他始终不肯面对的现实之一),突然有一头长到膝盖的头发,还不让他剪,剪了就是不孝,他也不会梳头。 
此等美人,俏生生立于眼前,要是平日,我早就上去吃豆腐了,至少要语言性骚扰。 
可惜他咄咄逼人,我几乎可以看见怨毒和嫉妒从他的心头滚滚而过。 
是了,这小样儿可能便是赵瑞岚的——那个。(哪个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咱首长还是个走在潮流尖端的人物。 
铜脸盆装满了水本来就重,我端的太久有点吃劲。只好微微弯腰,抬起一只膝托住。轻风把我散乱的发梢带到了水里,便随它去。 
抬起头来,他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剜出洞来。 
“狐狸精!”他说。 
我倒楞了。本人奸刁圆滑,坏事做了不少,被人骂作狐狸精却是十分新鲜。 
半晌,晏狐狸精邪邪一笑,小哥儿,你满脸怒气、傲气、煞气,像是厉害的很。在我看来,却全身上下都是死穴,我根本懒都懒得点。 
以后找人麻烦,切记认准对象。 
我这叫领导的生活秘书,和你完全是两码事。 


十八、作戏也乃大道 
反唇相讥么? 
我又不是傻的,怎么能和他正面冲突。 
他和李家的人不同。在李家,闹与不闹、走与不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他却是赵瑞岚的人,单单论资历,对付他,已是在我目前的能力之外。 
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枕边风”,可以列入官场“难以把握的奇怪事物排行榜”的前三位,但它却并非无法操控,有时得了要领,甚至可以预测或决定其走向。 
这就是尾随赔笑领导夫人,逢年过节不忘孝敬九千岁的重要性所在。 
眼前这个,一看就是善于吹枕边风的类型,从气势看,也不乏吹枕边风的地位资格。但由于他已经把我错误的定位在“和他抢男人的狐狸精”上了,日后他在赵瑞岚面前提到我,断断是一句好话也不会讲也。 
我怎么能让他挖我的墙角。 
所以今天我要做的,不是争个言语上的痛快,而是要让他日后尽量少的在领导面前提起我,要让他觉得不值得提起,没必要提起。 
于是我立刻假装手滑,“啪啦”打翻脸盆,溅了自己一身水,并傻呼呼的看着它咚咚咚沿着台阶滚下去。 
又像是隔了半天才反映过来,咋咋呼呼,大喊“呀呀呀”,急急忙忙去追。追了几步,顺势滑了一跤,努力扑腾了几下,滚的满脸满身泥。 
坐起来,也不掸土,先精辟的展示我在汉语言文学上关于“问候你母亲”这个课题的深入研究。又觉得痛了,龇牙咧嘴一番。 
捡了铜盆,泥水淋漓的站在院中,一副想走又不敢走,欲跪又不敢动的样子,怯生生、怕丝丝的偷眼看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这就叫行为艺术。 
我稀松、懒散、邋遢、木讷、愚笨、粗俗、卑贱、奴性入骨。 
他却白衣胜雪立于廊下,粉面如玉,目似流星。清风徐来,衣袂飘飘,纤尘不染,宛若谪仙。 
我甚至连他的一根指头都不如。 
对比鲜明,效果怎样,听天由命。 
也许我的样子实在狼狈,他绷了绷,还是轻笑出来。 
笑了,就好办。 
我弱弱的开口:“公子,……将军他……洗脸……那个那个……” 
他略微有些讥笑的挥挥手:“你去吧。” 
我施个大礼,转身便走。出了后院,绕了廊,拐了弯,停下来,吐出一口憋闷之气。方才摔的太逼真投入了些,额头着了地,正火辣辣的痛。手肘膝盖也感觉不好,掀衣一看,全是青紫。 
唉~~~势单力薄,又没有自保能力,一个小小男宠竟也让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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