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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两个月后,正值中原过春节,家家都放起了爆竹,震天响的喜庆之声遍布明水镇。
明水镇臭豆腐龚家今天是喜上加喜,不但过节,还用八抬大轿娶了一门亲,但奇怪的是,他们却并不宴请宾客,新娘子的花轿进门后,大门就关上了,从花轿里走出来的,不是凤冠霞帔的美娇娘,而是一个眉目俊朗的男子。
龚老爷和龚夫人坐在堂上,龚老爷咧嘴,“夫人,这就是你张罗的喜事啊。”
龚夫人边抹泪边叹气,“老爷,你到后面看看。”
龚家后院里,龚自真在房里上窜下跳,“我不要娶亲啊啊,我已经有夫君了啊啊,快放我出去,呜呜——,”一把抱住从狗洞里钻进大半个身子的旺财,“旺财,我该怎么办?旺财。”旺财被他卡在狗洞那儿,搂的差点窒息。
“问旺财有什么用?你自己想怎么办,自己不知道么?”
“咦?”龚自真跳起来,揉揉眼,又揉揉耳朵,张大嘴,“夫君,你——,啊,怎么会是你啊,,呜呜——,夫君,夫君你总算来了,我娘逼我娶亲,我们一起去波斯吧。”
“那不行。”林遥笑嘻嘻的回答。
“以后再回来啊,夫君,先躲过我娘再说。”
“我不能去,”林遥坐到桌边。
“为什么啊?”龚自真抹泪。
“因为我已经成亲了。”林遥笑了笑。
“啊?”龚自真摇摇欲坠,“你——”转头呜咽,“你竟然,竟然,”咬手,“我,我,”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撅倒。
林遥被他两眼翻白的样子吓了一跳,心想还是不要耍他了,待会儿这傻子窝出心病来就不好了。
于是正色道,“我是成亲了,不过,和我成亲的人,是你啊龚自真。”
“哦!”龚自真眨眼,“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快别哭了,”林遥笑他,“到前堂去吧,爹和娘还等着我们去参拜。”
“爹和娘?”龚自真傻笑,“哇,夫君你好大方啊,说起来一点都不羞涩哎。”
林遥本来是不羞涩的,被他一说脸倒红了,“咳,那你到底去不去,过了吉时不吉利的。”
“去,当然去啦!”龚自真嗖的一下放开旺财,直接扑到林遥身边。
“哪哪哪,看到没有,我说了我姐已经接受这个媳妇了嘛。”唐老押拉着米老输,蹲在墙角边看着龚自真和林遥从他们面前经过。
“所以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去和我姐说,你也搬过来住吧。”
米老输忸怩,“那多不好。”
“哦,你是不是也想坐花轿啊,没问题!”唐老押拍胸脯,米老输忙摇头,“不要不要,都一把年纪了,我可不像林遥那么凶悍。哇,根本就是无视他人。”
“啊,我知道老输你一向胆小,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胆小啊。”唐老押窃笑。
和着阵阵的爆竹声,龚家上下已是一片喜气。
又过了一个月,云房山虎隐寺,戒善刚做完午课,正要进禅房。
“住持,有位姓高的施主求见,他说是住持的故人,住持要不要去看看?”
“姓高的施主?”戒善一愣,他哪来姓高的故人?疑惑中正想拒绝。
一声高叫在身边响起,“小、善、善!我已经辞掉国师一职,专程千里迢迢的找你来了!我想通了,以前是我修习邪术,一心寻欢作乐,不懂真心可贵,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从今往后,智勇双绝、才貌双全的高胡博兹只喜欢你一个!你高兴吗?”只见一个白色的人影鬼魅般出现在虎隐寺的院落中。
“妈呀!”戒善惨叫一声,什么住持的形象也顾不得了,拔腿就跑。
“小善善,你别跑啊,”高胡博兹跟在后面就追,“你别跑!我是真心的啊!”
此时,虎隐寺这座本来一直清静的寺庙外来了一对年轻人。
“夫君,你这趟来虎隐寺,也算是回娘家啦。”
“回娘家?哈哈,到寺庙回娘家,忒也有趣。”
“咦?夫君,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似乎是人的惨叫声哎。”
两人一起伸长了脖子向内张望,只见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闪电般的打两人面前经过。
“岳父大人?”龚自真跳起来,“哎呀,岳父大人,你这么急干什么去啊?”
后面那个白色的人影居然顿了顿,看见龚自真还跟他打招呼,“女婿,你来啦。”
“女、婿?”龚自真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高、胡、博、兹?怎么会是你?你干吗叫我女婿?”
“因为我很快就要和小善善双宿双飞了嘛。”
“啊——?”龚自真差点摔了个跟头,大叫一声,“岳、母、大、人?”
云房山山顶阴霾的云层此时突然打开,万丈金光照射下来。
“春天真的到了啊,夫君。”龚自真对林遥说到。
―END―
番外H 迎风客栈
“喵,喵——”
“啊!!!”
清晨,迎风客栈来了位缠着包头的客人,才一进大门就疑神疑鬼的向四处张望,柜面下有只小白猫从他脚旁走过,客人吐了口气,“哦,是这只猫啊。”
“客官住店?”
“一间普通客房,午饭送到房里来,不要有荤食。”把外面的衣襟一拉,露出里面的僧衣,“我是出家人。”
“咦?”掌柜的天南海北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僧袍内穿的倒还是头一遭遇到。
那客人进了房间就关上门,拍拍胸口,“阿弥陀佛,大师兄的棺材铺也不远了,到那儿躲一阵再说。”
这些天为了躲避跟踪,白天睡觉、晚上赶路,真的很累人,进房后倒头就睡。
“大师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边说梦话边翻个身,“好久不见——”
嗯?好痒,什么东西弄得人这么痒?眼睛微微睁开,是掌柜的那只猫?怎么跳床上来了,尾巴还在脸上扫来扫去的,痒死人了,那只小白猫……
等等,这不是小白猫!这是……毛短短的、身上带虎斑的、银黑相间、油光锃亮、身材修长、体态优美、银杏般的猫眼、漂亮的小脑袋邪气十足……非我猫类,其心必异!
“啊啊啊啊啊!!!”客房里传出一阵惊天惨呼。
“小善善,”高胡博兹那张可以媲美猫脸的绝美脸蛋出现在床边。只是这张脸上现在的表情绝不能称之为美,因为这张脸已经扭曲了,就像刚从醋缸里捞出来的酸菜,五官都拧到了一起。嘴里的语气倒是万分温柔,“小善善,你做梦的时候在叫大师兄呢。”
戒善已经完全傻掉了,“大师兄,啊啊啊!”
高胡博兹脸色一沉,“你做梦的时候叫他,醒了还要叫他,对他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念念不忘,啊啊啊!”
勃然大怒,“我说你念念不忘,你还真就念念不忘了!简直岂有此理!好啊,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呢,小善善?”
“惩罚你,啊啊啊!!!”戒善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虽说是刚醒,也不至于浑身无力、酸软难当啊。
“软筋散,啊啊啊!!!”
高胡博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善善你还是那么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手在戒善胸上点了点,“不枉我这么喜欢你,我呢,就喜欢聪明人,这样才能跟我匹配!”
停下来想了想,然后一个翻身跨坐到戒善腰上,居高临下的正色道,“不过你放心,我从来不会勉强别人。床笫之间,当然要你情我愿才好。”
听到这句话,戒善如奉纶音,立刻接茬,“那就滚下去,啊啊啊!!!”
“不过,”高胡博兹又笑了,戒善一看见他的笑容就跟被毒蛇咬了一样,禁不住的眼角跳动、肌肉抽搐,“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拉拉戒善的僧袍,“因为 ——,虽然你觉得我连波斯国师都不做了,千里迢迢跑来找你,让你感动万分、情难自禁,可是,僧侣的身份却又阻止了你向我表达情意,在心里你一定是左右挣扎,好生为难。”
“不为难,啊啊啊!!!”
“不为难?”高胡博兹大喜,“这么说,你已经放下心结,准备完全接受我的情意啦?”刷刷刷,说时迟那时快,高胡博兹手起衣落,干净利落的扒掉了戒善身上所有能蔽体的衣物。
“想错啦,啊啊啊!!!”
“错?”高胡博兹俯下身来,一口含住戒善胸膛上的乳珠开始舔弄,嘴里含糊道,“小善善,别怕错,人生就是一个错。”
脑子里嗡的一声,高胡博兹一边舔弄他的胸口,一边用手握住了他下身的欲望,开始技巧的逗弄。戒善原就是半路出家,对于房事也是个食髓知味的,只是妻子死后一直禁欲而已,多年清修的身体根本禁不起再三挑逗,胸口的酥麻和下身被握紧的快感一波波扩散开来。
“呜——”含泪转头看着被扔了一地的衣服,“呜呜——”
“啊,小善善你激动的哭了,”高胡博兹用手指擦去戒善脸上的泪水,“我知道你是太高兴了,看,上面哭了,下面也哭了呢。”高胡博兹惊叹着舔了舔戒善渗出点点汁液来的欲望前端,“真快。”
“哇哇!”戒善羞得满面通红,居然,居然一碰就兴奋了,还不顾廉耻的流出淫液来,手臂酸软无力,颤巍巍的举起来遮住脸,呜呜,真是没脸了。
“哎?害羞啊,”高胡博兹美目流转,“何必害羞呢,”笑,“这很正常么,面对我这么才貌双全的人如此倾心相待,是个人都会马上兴奋不止的了,哈哈哈。”
“哇哇哇!”戒善见他狂笑,哭的更厉害了。
高胡博兹忙收声,“哎呀,光顾着高兴,怠慢小善善了。”手指抚弄着戒善的下巴和脸廓,薄薄的双唇靠过来亲吻吮吸。戒善惊的想扭过头去,却被高胡博兹牢牢掌控住。
“唔唔——”赤身裸体的躺在那儿,被一个年龄上都可以做自己儿子的俊美男子如此狎弄,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高胡博兹的火舌好热好热,在嘴里翻来搅去,唧咕有声,过了好长时间,才满意的退出去,“唉,”充满情色味的挑起嘴边的一缕银丝,高胡博兹看着泪眼朦胧的戒善发愣,“小善善,为什么每次我只要一碰你,就会失控得难以自制呢?”声音仿佛能滴出水来,手指在戒善身上划啊划的,“到底是这里,”抚摸过胸膛,“这里,”扫过小腹,“还是这里,”在大腿根部捏了一下,引得戒善周身一颤,“让我失控呢?或者说,”眼睛突然充血变红,“根本就是你整个人就是我的软肋啊我的软肋!”
高胡博兹猛的扑上来狂啃乱咬,“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喘着粗气把自己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的脱掉,“冷静睿智的我没有理智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一起发出响亮的惨叫声,高胡博兹忽然加快手里套弄的节奏,惹的戒善又是惨叫又是喘气,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喘气,差点没岔气。
脆弱的欲望禁不住玩弄很快泄出精华来,高胡博兹一把就把戒善喷出的精华涂到后庭去了,纤长的手指就势插进去。
“噗哧、噗哧!”高胡博兹卖力的抽插手指,一边嘴上还不停,“小善善,你那里真紧,害得我每次想进去都要弄半天,太过分了!”
戒善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自己后面的菊洞居然吱吱噗噗的唱起歌来了,原来高胡博兹此时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异常灵活的插捣勾弄,在小小的窄穴里居然花样百出,不一会儿就弄的内壁柔软起来。
前面还没结束,后面又遭蹂躏,意识到马上要大事不妙,戒善已是魂飞魄散,“不要啊啊啊!佛祖救我啊啊!”
高胡博兹双眼如同兔眼般发红,狂乱亲吻着戒善的腰侧,“小善善别急,佛祖这就来救你!”啵的拔出手指,一把将戒善的双腿捏住高推过头顶,戒善整个下体都暴露出来,腰已悬空,可怜的菊洞还没来得及合上,两个手指开发出的入口一张一翕的收缩着,如同邀人品尝的小嘴,在向高胡博兹发出强烈的讯号。
“啊!欢喜佛这就来救你!!!”高胡博兹浪叫一声,握着自己早已滚烫的玉茎前端噗哧一声没入戒善的小穴。
“……”戒善吃痛,一下子浑身都绷紧了。
“啪啪!”高胡博兹拍打着戒善浑圆白皙的臀部,吃力的道,“小善善放松,我的佛根要卡住了啦。”
佛——根?戒善浑身颤抖,脸上烫的绯红绯红的,不,不,不,不要这么说啊!
伸手拿过枕头垫在戒善腰下,高胡博兹就着推高戒善臀部的姿势,又是一个冲顶,整根没入,停了会儿才抽出来,慢慢再顶入,再抽出。
“舒服吗?小善善。”高胡博兹自己舒服的跟什么似的,嘴里嗯啊有声,“我正用我最宝贵的东西在帮你揉洞洞哦,”
揉洞洞?戒善转过头,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到被子里去,被侵犯了,又被侵犯了,为什么这个波斯小人就是不肯放过自己?泪如雨下,这么把年纪了,还要被人揉洞洞。好恨哪!周身一阵抽搐。
“啊!”高胡博兹惊喘,“坏善善,这么用力吸我,要害我早泄吗?看来不能太温柔了。”一下子抽出玉茎,接着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呜——啊——”戒善被突如其来的凶猛冲撞给顶的乱摇乱晃,火热的凶器擦着后庭来回进出,不断升温的肉刃在甬道里上冲下顶,在各个不同的点上给予刺激,这种刺激太过强烈,以至于戒善最后只能唔呀啊呀的哽咽着喘气,下身一片酥麻,脑子里完全空白了。
“啊啊,嗯,哦哦,”高胡博兹此刻已化身为一头美丽的淫兽,既凶悍无伦又艳光四射,修长的手脚攀上来缠住戒善,“小善善,小宝贝儿,”一边在戒善体内进出,一边还不忘给他刚射过又疲软下去的分身套弄,“别挡着脸,嗯?”
拨开戒善的手臂,咬住他红的透明的耳垂,整个吸进嘴里舔噬。
“呜呜——”痒,好痒,后面痒,上面也痒,这个软绵绵的身体居然对欲望有这么大反应,呜呜——
过了会儿,高胡博兹轻柔的放下戒善的双腿,戒善含泪微微抬头,望向自己被解放了的下半身,稀里糊涂的想着,终于完了吗?
不料高胡博兹将他往侧面一推,平躺到他身后,拉起他的左腿,一下子又从后面插进来,这种姿势比刚才插的更深,戒善整个人瘫软了,连呜咽的力气都不剩,只能随着高胡博兹的动作前后摇摆。
“嗯,嗯啊,”偶尔溢出口的呻吟激得高胡博兹兴奋不已,“叫吧,叫出来给我听。”高胡忘情的抱住戒善,“小善善,你看我们这样,啊,啊啊,不是很开心吗?何,何必憋苦了自己呢?呼——”拿鼻尖凑在戒善背上不断厮磨。手顺着大腿贪心的抚摸。
不知过了多久,戒善浑身上下已经完全软化,任凭高胡博兹又把他给推成趴着的姿势,拉高他的腰臀从后面开始侵占他的身体。变得顺滑的后庭已经极易接纳高胡博兹任意角度的冲刺,但高胡却像怎么要也要不够一样。抽插了一会儿又把戒善给抱起来,这次他让喘息不止的戒善坐在自己腿上,肉刃从下而上贯穿了戒善的后庭,然后扶着戒善的腰上下左右的颠簸。
“啊!啊啊!”
高胡博兹终于不再罗唆,房间里只剩肉体互相拍打的淫靡声和两人此起彼伏的叫声。
迎风客栈里这间客房传出的淫声浪语直到午后才消停下来。
戒善躺在床上,脑袋下垫着枕头,失神的望着床顶的帷幔。高胡博兹趴在他身边,餍足的舔着他身上斑驳的痕迹,最后一次射出时,高胡博兹没有射在他体内,而是尖叫着将自己的精华全都撒到了戒善胸口,这样他就能在精疲力竭之后,趴在戒善温暖的胸膛上慢慢品尝房事的余韵了。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戒善惊的要跳起来,高胡博兹摁住他,“嘘,别怕,是我让店里的伙计下午送热水来的。”
进来了三个伙计,合伙抬着一只大木桶,木桶里盛满热气腾腾的温水,三个伙计放下木桶,嘻笑着出去了。
呜呜,他们一定是听到刚才的声音了,掌柜的又会怎么看我?戒善想起自己还给掌柜的看过僧袍,说自己是出家人。心里顿时纠结万分。
高胡博兹哪知道他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兴高采烈的蹦下床去,一把抱起戒善走到大木桶边,见他双腿在合不拢的打颤,不由得哈哈一笑,心情颇好的捏了捏戒善的鼻子,“小善善你不要这么柔弱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要消磨呢。”
还有很多时间?戒善惊的差点从高胡博兹手里摔到地上,拉着高胡博兹的长发,戒善痛苦的呻吟,“不,不要。”
“不要什么?”高胡博兹把他放进木桶,拿起桶边的巾子温柔的帮他搓起澡来,“不要扔下你吗?放心,我再也不会的了。”在戒善唇上印上一个香艳的吻,高胡博兹信誓旦旦的道。
离开客栈时,戒善含泪问高胡博兹,“你趁我睡觉时,下了多少软筋散?”
高胡博兹挑眉,“大概三天的分量吧。”
“三天以后呢?”
“到时候再说啦,小善善你别急嘛。”高胡博兹甜蜜的偎在戒善身旁。
戒善抹着眼泪无奈爬上了高胡博兹的马车。
迎风客栈掌柜的望着门前远去的马车连连摇头,“唉,现在的出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