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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君你为何如阿青嫂一般呕吐起来。”龚自真自言自语,“莫非吃了一样的午饭?”
“我睡了。”林遥不再理他,合衣倒下拉过被子。
难道要我主动?龚自真有点别扭的想,虽说吹了灯都一样,然则——
无奈,龚自真走过去吹灭灯盏,七手八脚的上了床,林遥背对他朝墙而睡。龚自真叹气,伸出一只左臂搭在林遥肩上,林遥身体一僵,反手打掉了龚自真的左臂。龚自真又叹气,把右臂伸过去,又被林遥打掉。
无法,只得伸手到林遥的后脖子去脱林遥的中衣,手才刚碰到林遥的脖子,林遥就跳起来,冲着龚自真怒吼,“再动一下,就剁了你的手!”
“夫君何必如此害臊呢,”龚自真吓得一抖,“为夫的、为夫的只是——”
“我说到做到。”林遥阴森森的呲牙。
“为夫的不再勉强你就是。”龚自真往被子里一缩,欲哭无泪,面对帅哥自卑而已嘛,何必这么过分,呜呜。难道我想的吗,呜呜,说出去都没人信,丑媳妇对俊相公还要拿腔作势的,呜呜呜。
“贞女也疯狂?会不会太猛?”龚自真听药店老板说得天花乱坠,“我新婚而已嘛,助兴的就可以。”
“那就红袖添香散好了。”药店老板又拿出一包。
“这名字听起来文雅古朴,好,就要它了。”唉,为了早日看到儿子代替自己实现梦想,龚自真好佩服自己的牺牲精神。
等龚自真走出药店,店里的学徒探出头来,“老板,你卖给他的不是那个又称长夜不眠粉的东西吗?好烈性的。”
老板笑嘻嘻,“那个最贵所以就卖那个咯,反正烈不烈的,又不会找我们来秋后算帐。”
“夫君——”龚自真试探着叫了一声,林遥已经把茶壶里掺了红袖添香散的茶水给喝的差不多了。
怎么没反应?龚自真琢磨,不会是店家骗人的吧?
林遥站起来了,和往常一样,合衣倒到床上就睡。龚自真暗叹晦气,只得也无精打采的吹了灯躺下。
过了半晌,龚自真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痛楚的呻吟,龚自真忙爬起来掌灯一看,只见林遥面色泛红、在床上翻来滚去、好不吓人。
“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林遥气得作势就要打龚自真一巴掌,可手上此刻轻飘飘的全不着力。
“只是一点助兴之药,娘子怎会痛成这样?”龚自真有点慌了,也忘了要叫林遥夫君,遂娘子娘子的叫起来。原来他自小痴迷赌戏,从未经历过云雨之事,亦未见识过情发之状,如今见林遥神情古怪、面容扭曲,说不出的怪异可怖,心下大骇。
“我非杀了你不可。”林遥这下明白了,但随即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啊~~~~~”
龚自真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然而那声低低的呻吟听在耳朵里不知为何却让他脸上一红。
“滚出去!”林遥指着房门口。
龚自真也懵了,“娘子你且忍忍,我去唤郎中来。”拔腿向房门奔去。
“回来!不许叫郎中!”林遥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得大叫,人也从床上跳了起来。
龚自真却不听话,只道,“娘子莫硬撑,须得看看郎中。”
“砰!”的一声,原来是林遥从后面扳倒了龚自真,“我说不许去!听到没有。”林遥急怒,随即又发出一声呻吟。
龚自真被仰面压倒在地上,哎哟一声,只觉得一个滚烫滚烫的身子贴上来,定睛待要看林遥如何了,眼前突然出现一堆放大了的脂粉,原来是林遥的脸凑了过来。
“娘——唔,唔唔——”龚自真才一张口,就被另一张嘴唇给堵住了,林遥忽然一上一下的啃咬起他的嘴唇来,好热好软的嘴唇,覆在龚自真的唇上,酥酥麻麻的,带着充分的润泽。过了会儿一个灵活的火舌探进来舔噬龚自真的上颚,撩过他的舌头,退出去,又伸进来,吸了吸龚自真的舌头,又退出去,然后伸进来,那进进出出的动作配合吮吸亲吻的声音,在静夜里听得人热血沸腾,龚自真哪曾尝过这个,顿时瘫软在地上。
林遥看起来已经忘情,呻吟着辗转扭动,“唔,唔,娘子,”龚自真趁林遥的嘴唇暂时移开呼吸的当口,不自觉的发出呓语,“娘子。”
听到龚自真的声音,林遥似是有点惊醒了,猛抬头,额上顿时渗出密密的冷汗,龚自真此时却已有些情生意动,见林遥脸上冷汗直往下淌,遂用袖子帮忙擦拭,一擦将脂粉给擦污了,龚自真就忍不住细细抹拭,这一抹却抹出点底色来,龚自真一呆,顿觉林遥不施脂粉的样子比画成一堆颜料时要好看的多,虽然五官称不上精致,但眉目居然也疏朗有致、看得出还颇为端正,微黑的皮肤衬着这张有点英气的脸,倒也相得益彰,只是棱角太过鲜明了些。龚自真看的有点发愣,娘子的妆容真是画的糟糕啊。
林遥见他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心下一惊,一把抓住龚自真的手,想着是要推开,怎奈五指相交,那手又不听使唤起来,“嗯~~~~”林遥面现痛苦之色,赤红的春潮已经泛到眼睛里,一漾一漾的似要将人吞没一般。
似乎是感到自己快到了忍耐的极限,林遥伸出手臂啪的打碎了一旁的灯盏,然后猛吸一口气,将龚自真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床上。
龚自真就觉得娘子好大的力气,背上被扔的隐隐作痛,还未舒缓过来,林遥又扑过来嗤的撕开龚自真的衣裳,龚自真在黑暗中顿时面红耳赤,林遥那略显粗硬的手指拂过龚自真胸前的突起,引得他一阵微颤。
但下一刻龚自真没想到,林遥竟把自己的双手给绑到床头柱上,龚自真不安的企图挣开,可林遥的力气比他大,牢牢压住了龚自真的挣扎,接着龚自真惊呼一声,林遥把他的眼睛也给蒙上了,接着是双腿被固定在两边。
由于看不见东西,身体又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大字型状态,龚自真心里忐忑不已,“娘子,娘子你放开为夫。”没有回答,龚自真又试了一次,“夫君,夫君快放开我。”
下身突然一凉,龚自真意识到裤子被褪下来了,好痒,是林遥的发丝,从龚自真大腿内侧拂过,紧接着龚自真整个人都绷起来,“啊!!!”两腿间的肉棒突然被包围在湿热温暖之中。
肉棒被上下套动,伴随着吮吸,随着吮吸声越来越大,龚自真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强烈,“啊~~~~~,娘子,夫君,哈~~~~~~”不多会儿,龚自真就射了出来,林遥拨拨他的肉棒,也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转而将嘴唇吻上了龚自真的身体,沿着小腹一路舔咬到胸口,在突起处拉扯轻咬,惹得龚自真又是惊喘连连,下身的欲望也在这种逗弄下再次缓缓抬头。
林遥似是哭泣般用那低低的嗓音挣扎着说了句,“我非杀了你不可。”接着龚自真感到林遥似乎跨坐到自己腿上来了。然后肉棒的前端顶到了一处炙热的所在,龚自真心中一荡,“嗯~~~~~”身体自己兴奋的扭动起来。
“噗!”前端插进了一个紧窒的洞口。
“啊!”龚自真摇晃着脑袋,呼吸起伏,下身的骚动和被束缚的无奈让他叫出声来,“让我动,娘子,快放开我。”
“不——嗯啊!”林遥单手撑到龚自真身上,整个身体依然与龚自真保持距离,只有下身热烫的部分紧紧相连。
真该死!龚自真扭动的更厉害了。
“噗哧——”龚自真感到整根肉棒都被热烫到令人发狂的紧窒给箍住了,“啊!”龚自真大叫出声。
林遥撑在他身上的手掐住了他的皮肉,痛痛的,但此刻却只是给这强烈的刺激增添额外的韵味而已。
林遥似是要塌坐下来,但又伸直了腰杆,接着迫不及待的摆动腰肢,含住龚自真火热的肉棒开始吞吐。
“唔——,嗯,热,好热,好紧,啊——”龚自真仰起了脖子,所有快感都集中到小腹下面,被绑住的四肢不断挣动,“娘子,嗯啊!你动得好厉害!”龚自真舔着自己的嘴唇,开始不甘心的挣扎,腰部却不自觉的往上冲顶,配合林遥的动作,“嗯,好棒,娘子,还要,往下,深一点,嗯啊,慢些慢些,你要夹断我了!好舒服,呼!”
“闭嘴,”林遥有些恼羞的掐住龚自真,但随即叫的比龚自真还厉害,“嗯,用力,再用力!顶上来,嗯,快,快一点,嗯啊!”林遥在龚自真身上动得越来越厉害,前后左右的摆动,让肉棒从各个角度冲顶挖掘,黑暗里肉体的撞击声、滋润的进出声、两人时高时低的吟叫声不绝于耳。林遥有时还用手去辅助,握着龚自真肉棒的掌心也是火烫湿润一片。
龚自真觉得自己快死了,灭顶的快感一阵阵袭来,那个素未谋面的小洞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吸走似的,肉壁紧紧缠住他的分身,进出间翻滚蠕动,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巴住他的要害碾磨,有时还引发阵阵绞动。害得他差点泄出来,颠颤激狂之感真是不可名状。
龚自真急切的想看看他的娘子,想摸她亲她,可他又根本不能动!
“哦,哦,娘子快给我,给我。”龚自真急得不断歪扭。
“呜哇——”林遥似是受不了他磨人的乱耸乱动,终于俯下身来,单手抵在龚自真胸前,喘息着去吻他,龚自真不满林遥敷衍了事的唇触,这回轮到龚自真饥渴万分的把舌头伸进林遥嘴里,真想翻身把上面那人压倒身子底下狠狠蹂躏啊,无处可泄的欲念集中在舌尖,让龚自真在林遥嘴里搅了个天昏地暗。
“唔唔——痛!”林遥别过头去,惊骇的发现嘴里咸咸的流血了,龚自真竟然用利齿咬破了林遥的舌头。疼痛感通过敏感的身躯传到下身,引发一阵紧紧的收缩,龚自真叫起来,“啊,啊,娘子!”
热浊的精华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烫上林遥的内壁,内壁反射性的抽搐起来,绞得龚自真再也顾不得什么,狂呼乱叫起来,“娘子你那里好棒,啊啊!夹死为夫的了!”边说还边扭耸着腰身,肉棒钻着那淫荡高热的去处,恨不得溺死在里面才好。
龚自真感受到林遥也是周身不住颤动,接着像瘫痪了似的滚到一旁。
虽已射了两次,龚自真歇了会儿又骚动起来,累积了二十多年的欲望一夜爆发,煞是惊人,加之林遥引导有方,龚自真只觉得人们常说的温柔乡直是要惑死人也,早知如此妙不可言,洞房那天就该圆房了,算起来这半个月多的时间过去,若得每天颠鸾倒凤,两人你侬我爱,已不知到何等水乳交融的境地,便是自己蠢,执著于皮相而未曾识得真金哩。
想着想着身子愈发淫乱起来,但听滚落在一旁的林遥有气无力的哼哼着,龚自真转转头,忽然感觉到有一片光滑鲜嫩的皮肤就在自己嘴边,心中一喜,这娘子长得虽不美貌,只是这身子无一处不好,龚自真冲昏了头脑,也未想想他可曾看全了这个身子。
一低头忘情的舔吮嘴边方寸间的肌肤,林遥待要挪动地方,谁知体内药力还很强劲,被龚自真近乎迷乱的一番啃噬,那地方就跟着了火一样,“唔嗯,”林遥不由自主的凑过来回吻龚自真。
忽然,林遥一口咬住了龚自真的喉结,“唔?”龚自真有点难受的呻吟,然后感到林遥咬的甚重,呼吸都有点困难了,好不容易等林遥放开,只听黑暗里传来恨恨的一声,“王八蛋,你也吃药了不成。”
这句王八蛋听在激情澎湃的龚自真耳里,简直跟撒娇邀宠没有区别,那句吃药了不成更是令他魂色授予,身子都扭动起来,边扭边乱应道,“为夫的未曾吃药,必是娘子比那药更猛。”
“你!”林遥大怒,可身子又止不住的为这句床第间的淫语而发烫发软。
龚自真见林遥不应,胆子更大了些,他思忖着这女人既已和自己行房,便是自己的人了,孟浪轻浮之状遂被勾兑出来,“娘子快快上来,你下面那小嘴甚好,为夫的还要进去颠倒。”
林遥脑子里轰的一下,啪的扇了龚自真一个耳光,泪水夺眶而出,“你,你,”嘶吼着,“你这个淫荡的男人!”
林遥一边吼着一边却又飞快地跨到龚自真身上,一个挫身将龚自真火热的肉棒纳进自己体内,“嗯啊,该死。”
鼻子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哼唧声,整个身子也已是酸软难当,龚自真能感到林遥紧贴在他胯部的大腿嫩肉细微的轻颤着,宣告着主人的无力和精疲力竭,可体内灼烧的温度却居高不下,龚自真一进入那个暖热的甬道,两人就都不自自主的疯狂扭动起来。
完全适应了黑暗,隔着薄薄的布料,龚自真依稀能看到一个长发披散的影子在自己上方,发丝甩出撩人心弦的弧度,被欲望过度驱使,使林遥发出类似低泣的声音,听得龚自真激动不已,但也着实令他心焦,恨不能马上抱住那个影子才好。
再次被射在里面,林遥尖叫一声,然后重重的摔到一边。
“娘子?”龚自真转头,旁边没了声音,挨蹭着想挪过去又蹭不动。沉重的睡意不多久夺去了龚自真的意志。
小小鸟儿,中午起床。
龚自真缓缓醒来时,被强烈的阳光刺到了眼睛,发现自己居然穿戴整齐的躺在床上,龚自真呆呆的回味起昨晚的事情来。
林遥从门外走进来,“婆婆叫你去吃午饭。”
龚自真用眼光追随着林遥,林遥看起来就跟以前一模一样嘛,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龚自真看着床顶,差点要以为自己是发了个春梦,但手腕和脚腕上传来麻木的疼痛,龚自真低头一看,哇,腕子上都肿起了一圈。
“娘子,”看到林遥寒光暴现的眼神,龚自真忙改口,“夫君没有什么要和为夫说的吗?”
林遥脸部抽搐了一下,“婆婆叫你吃饭,你去不去?”
“呜呜,夫君,” 龚自真掩面欲泣。
饭桌上的气氛为什么那么诡异呢?龚自真发现上至爹娘,下至扫地的小丫头都对自己和林遥露出了十分难以理解的笑容。
“老爷,我想我们再过个大半年就该抱孙子了,哦?”龚夫人笑嘻嘻的对着龚老爷。
“哎呀娘,您今天看起来真是,”龚自真想了想,“春光焕发。”
“臭小子,你老娘我这么老了还春什么春,”一巴掌打在龚自真头上。
“莫打莫打,您儿子我本来可以中举人的,给您一打就打掉一本书的学问。”
往常听了这话,龚夫人的绣花鞋就要飞上桌子了,奇怪的是,今天龚夫人的心情格外好,也不理会龚自真,自顾自的往林遥碗里夹菜,夹的都起了一小山包了,还在往里夹。
“娘啊菜都要掉出来了。”龚自真赶紧往自己碗里扒拉,被龚夫人拿筷子戳手,“臭小子你又不用保胎,吃那么多干什么,放下!”
“保——胎?”龚自真大惊,对着林遥,“不会吧娘子,才一晚上你就有啦,何其神速?”
林遥闻言,脸腾的就红了。
“一晚上?”龚夫人一愣,然后咳了咳,“咳,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嘛,所以才要打好底子,你懂什么臭小子。”
“然则吃那么多会不会把娘子给撑到啊娘。”龚自真一本正经的道,“古法都说食到七分饱。”
“哎,娘子,你的脸怎么都伸进碗里去了。”龚自真瞥见林遥拿筷子的手抖抖抖,眼睛死盯着碗里的白饭,恨不得把自己给塞进碗里似的。
“婆婆我饱了。”林遥起身就走。
“娘子!”龚自真起身欲追,被龚夫人一把拽住,“你媳妇害臊,别再去臊她了。”
“害臊?”龚自真不解。
午饭后龚夫人把龚自真叫到里屋,拿出一串珠子,“这是你外婆留给我的天珠玉润,生津养颜、活血推宫,最管用了,你拿去给你媳妇。”
“娘您今天好生怪异。”龚自真接过这串绿莹莹、发着幽光的珠子。
“臭小子,”龚夫人压低声音,“你和你媳妇,昨晚叫了大半夜,我们都听到了。”
“你——们?”龚自真差点摔倒,“你们是——?”
“简单的说就是整个宅子都被你们给吵醒了。”龚夫人喜滋滋。
“啊!有这么大声吗?”龚自真居然也害臊起来。
“就是这么大声,下次别太嚣张了,”补一句,“哎,不过呢也无所谓,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媳妇精神好才能快点有喜,如此说来,好像又不该说你们了。哎?臭小子,人呢?”
“你跟着我干什么?”林遥冷冷道。
“今天天气很好啊娘子。”龚自真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拿出一张纸来,林遥照着单子一一向店家道,“这些还有这些蜜饯、那种干果我也拿一篮子。”
“我来帮娘子拿。”龚自真又很殷勤的当起小厮来。
林遥停住脚步,“我上街是给你们家买东西,你再烦我我就不客气了。”
“我家不就是你家?”龚自真挨过来,低声道,“我想问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啊夫君,昨晚我看你好像……”
“好像什么?”林遥怒瞪龚自真。
“我还以为……”龚自真支吾道,“可是好像……然而其实……于是我就……夫君你懂了没有啊?”
林遥气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