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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攻065】你敢休了本王?
城南夜一语不发,却并不是在想自己命根子会不会被戳坏的事情……
而是在想,她现在这副模样,绝对不能被其他男人看见……尤其是城酋堰……
见他不吭声,也没有动作,南墨衣眨了眨眼,朱唇轻启,“你很讨厌我?”
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很想理解以前的南墨衣为什么那样恨他。
见城南夜沉默,南墨衣也算了然了,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休了你咯。”
闻言,城南夜的脸色一顿,自己讨厌她,她还松了一口气?!目光闪闪,一种无名的怒火蹭的上来,城南夜的声音如冰般寒冷,“你敢休了本王?”
眼见着面前的城南夜居然不高兴,南墨衣倒是有些诧异了,嘲讽的说道,“怎么,你想休了我?那你怎么不休?你不是一直讨厌我看不起么?不是一直把我丢在冷阁内么?不是一直觉得我是皇上丢过来的眼线么?连一个小丫鬟都可以当着我的面骂我,呵,怎么,能甩了我有什么不好?你怕太后娘娘怪罪?你会吗?”
事实上,从前的南墨衣真的是皇上丢过来的眼线。
从前的南墨衣迷恋城南夜,而她嫁过来的条件竟然是监视监视城南夜。
然而现在?
这一连串的问话,问得他喉咙堵住了一般。他听出了南墨衣话语中的怨念和厌恶,甚至是憎恨,他好像无法开口了,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揪住。
道歉?
这念头一出现,城南夜顿时心有一惊。
何必呢?只是一个眼线而已,又或者,是为了琉璃塔而来?
觉得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南墨衣面如表情的将刺刀握在手心,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衣服,穿着睡袍,光着脚丫走了出去。
城南夜望着她纤瘦高挑而倨傲的背影,眸中闪烁着不知名东西。
…
月白阁内。
月白神色平静的跪在地上,一袭火红妖冶的嫁衣无比刺眼。
城南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悠闲的喝着茶。
安静的气氛缭绕许久,月白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爷要怎么处置臣妾?”
城南夜再次端起一旁的茶杯,清香缭绕,神色淡然,“本王不急,你急什么。”
城南夜的声音里听不出温度,冷得月白背脊寒凉。
她已经跪得膝盖都麻了,一点知觉都没有。
不知接下来要受什么样的刑法,月白的嘴唇微微颤抖干裂。
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而城南夜似乎很享受她的这种煎熬感。
城南夜身边站着的,还有羌芫。
此刻他也不太明白一向对月白亲和的王爷为何这般冷漠,以往可是不曾有的事情。
“羌芫。”
城南夜忽然出声,似乎是想好怎么处置了。
“臣在。”
“丢入蛇窟。”
羌芫的目光瞬间一滞。
而听见“蛇窟”两字的月白顿时浑身一抖,当下眼睛便血红了起来。
【妃攻066】神女降世
而听见“蛇窟”两字的月白顿时浑身一抖,当下眼睛便血红了起来。
她入府两年,自然对那蛇窟有一定了解。
丢入蛇窟可谓是王府最残忍的惩治方式。
那蛇窟里有上百种毒蛇,只要被咬一口就会丧命。而城南夜更是命人研究出了一种药,吃了,便能在那众多毒蛇中多活上一个时辰。只有被数百条毒蛇咬上一个时辰,才会绝命。
而那种蚀骨之痛,那血肉模糊的场面,月白只要想想,就觉得胃液翻滚,浑身上下都被人撕咬着,皮开肉绽。
他思考这么久,竟然给了她一个最残酷的死法。
一旁的羌芫闻言,心也是一惊,不明白王爷为什么突然这样残忍,可是他不过是个手下,他只有听命的分。
眼见羌芫朝自己走开,月白有些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
“王爷!你当真一点不念昔日情谊!”
月白歇斯底里的吼着,眼眶通红,滴滴眼泪滑落脸颊。他果然狠毒啊!连死都要给她一个这么痛苦的死法!
“作为眼线没有情谊可言。”城南夜漆黑的眸子直穿她的眼,“不过,八弟就这么自信六弟会把琉璃塔放在我这里?”
月白轻咬着下嘴唇,别过脸,默默不语。
说曹操曹操就到,阁楼外忽的走来一太监,朝屋里的二人行了一礼,尖声道,“王爷,六王爷求见。”
“六弟?”城南夜挑了挑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月白,则在哭喊咒骂声中,被带往别处。
那个幽深的地狱。
这就是背叛城南夜的下场。
花园内,城南闫双手覆在身后,仰望着这片蓝天。
身后传来脚步声,城南闫的嘴角浮现一抹笑容,“处置了月白?”
“恩。”
“还真佩服三哥,也只有你能容忍那么久吧。”
望着城南闫闪光的眸子,城南夜面色依旧平静如水,望着这湛蓝的天空,叹道,“自然是要查出幕后者,再做决断。”
“是谁?”
“八弟。”
他?
城南闫点了点头,倒是没有诧异之感,若要说争夺皇权,三哥和六弟首当其冲。
而太子,满腹心机,为人歹毒,若是让他坐上了皇位,还不知这天下会掀起多大的乱子。
“琉璃塔可收好了?”
“放心吧,外界的人都认为我把它放在你这里了。”
城南夜恩了一声,又听身边人道,“我前几日见到了悯婪。”
城南夜挑了挑眉,“悯族的嫡系血亲?这次,又预言了什么?”
“他说……”城南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神女降世了。”
…因为要过度…下章预告:景洁儿的床,你懂的…
【妃攻067】洁儿就这般忍不住了?
“啊————!”
数日之后的某日清晨,宝玉阁忽的传来一声侍女的尖叫。
众人慌慌张张的跑进去,同时捂住双唇,不可思议的望着床上的一切。
景洁儿本还在昏睡当中,忽的听见这刺耳的尖叫,眉头紧蹙,悠悠的醒了过来,入目的场景,让她一瞬间花容失色。
只见她的床上,躺着一名身体赤条果体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已经醒了,正色眯眯的盯着景洁儿的脸颊,丝毫没有因为身后的一干侍女而改色。
“你……你是何人!!!”
景洁儿张开双唇尖叫道,忽的发现自己的衣服似乎……
是在做梦么?!是在做梦么?!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滴落,景洁儿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昨夜发生了什么?她睡的那么沉?!连一个男人爬上了自己的床都不知道?!不……不会的……都是假的……
景洁儿闭上眼睛,浑身都因为恐惧而颤抖,前几日刺杀南墨衣无果,那几个笨蛋还差点丢了小命,难道说……是她……报复自己?!景洁儿吓的一下子睁开了眼,入目的却还是那猥琐的面孔。
“小美人怎么这么说,昨晚咱们可……”中年男子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屋子里的一干人听得都抖的厉害。
景洁儿面色青红,指着面前的男人吼道,“你胡说!你竟然敢爬上本妃的床!你们这群废物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拖出去杀了!信不信本妃要了你们的狗命!让你们全家跟着陪葬!”
一干侍女一听,本就吓得脸色惨白,这下子面色更不好了。那男人还光着身子呀!她们怎么敢……敢碰他呢!可是……不碰又……!
这会侍女们站都站不直,哆哆嗦嗦的迈着步子靠近那床,那男子却完全无视她们,反而又朝景洁儿靠近了一些。
“混账!别过来!”景洁儿失声尖叫。
男人色咪咪的伸出手,让景洁儿吓的拼命挪开,“小美人别这样嘛……你的味道可太好了……我……还没够呢……”
一群侍女听得这露骨的话,面色更惨。景洁儿想到自己竟然被这种男人……顿时觉得胃液翻滚,一下子竟然呕吐了出来,所以人惊得要离开,又叫她抬头嗔怒大吼,“快杀了他啊!你们这群狗奴才听不懂话么!都活腻了?!啊————”
那男人像完全听不出景洁儿话语中的威胁一般,还是朝她缓缓摸去。
门外忽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城南夜面色如水,方才路过这里,听到那慌乱的尖叫,便踱步进来瞧瞧,没想到竟然是这副景象。
平静的眸子与景洁儿慌乱的眸子相撞,景洁儿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连忙连滚带爬的卷着被子下床,那满身狼狈……还有呕吐物……她的脸颊都哭花,爬到城南夜身边哀求道,“王爷!臣妾是被奸人所害!王爷!您要相信臣妾!”
低下头,城南夜的眸子里满是怜悯,被碰过的东西……还能要么?
只见城南夜薄唇轻启,屋内温度骤降,“洁儿就这般忍不住了?”
【妃攻068】把王妃打入地牢
低下头,城南夜的眸子里满是怜悯,被碰过的东西……还能要么?
只见城南夜薄唇轻启,屋内温度骤降,“洁儿就这般忍不住了?”
“不……不是!臣妾是被冤枉的!”
“小洁儿!你这样说我可是会伤心的!”那中年人好死不死的接了一句。
啪!
景洁儿猛地冲上去,一巴掌扇了过去,睁大双目怒吼道,“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我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小洁儿不认帐了嘛……”
闻言,城南夜的脸色更为黑沉,他闷哼一声,一甩长袖,大步流星的跺了出去。
这绿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王爷!臣妾是被南墨衣陷害的————!!”
南墨衣?
行至房门前的城南夜的手指一抖,回想起不久前景洁儿给她下毒以及她那副要去刺杀人的模样,双唇紧抿,凌厉的目光扫过屋子里的每一个人,所及之处无人不颤抖,“若是谁敢将今日之事泄露,格杀勿论!”
“是!”
“景洁儿不守妇道,谋害正妃,被予休书,逐出王府!”
屋内的景洁儿顿时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呆呆的坐在床上,宛如木人。
不!!!!!!
…
冷阁内。
南墨衣仍旧起了早床,一只手将自己吊在院子内的树上,另一只手悠闲的拿着一个苹果啃,长长的头发没有梳起,宛如贞子一般。
耳边忽然听见脚步声,南墨衣手一松,便安然从树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盯着门口。
长琉疑惑的望着那突然跳下来的南墨衣,也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十米……五米……一米……
南墨衣手中的苹果核准确无误的打在来人的身上,然后滴溜溜的滚落在地。
来人正是城南夜。此时他正望着那撞在自己名贵衣袍上的苹果核,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偶买噶!王爷!
长琉顿时一抖。
“南墨衣!”
“王爷找我何事?”
南墨衣早就知道是他了,她转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悠闲的拿起一旁的茶杯。
“见到本王为何不行礼?”
“除了长辈我只对死人行礼!”
没有必要再和谐下去了,南墨衣选择直接撕破脸皮。
南墨衣猜都猜得到,城南夜是因景洁儿之事来的。今早那尖叫,可响亮的紧。
没错,就是她在街上随便找了个乞丐,承若会给他的孩子一笔生存下去的钱,那乞丐愿意为她卖这一次命,哪怕会死!
碰了她的人,她就要她百倍偿还!
“羌芫!”城南夜拳头上青筋毕露,此番是真的被触怒了。
羌芫上前,“臣在!”
“打入地牢!”
“不要啊!”长琉连忙冲上前,虽说王妃说话一向很过分,但这样直接打入地牢还是不曾有的,她正要跪了下来,却被南墨衣一把拉住胳膊。
“跪什么跪!”南墨衣呵斥道,又将眸子转回来,嘲讽的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王爷很坏… …
【妃攻069】月白再现?!
“不要啊!”长琉连忙冲上前,虽说王妃说话一向很过分,但这样直接打入地牢还是不曾有的,她正要跪了下来,却被南墨衣一把拉住胳膊。
“跪什么跪!”南墨衣呵斥道,又将眸子转回来,嘲讽的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南墨衣望着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把她打入地牢?!他也配?!
“南墨衣,你莫不要太张狂!”
城南夜死死的咬牙,给他戴绿帽子……说他是死人!第一次有人敢这样踩在他的头上!他可是堂堂王爷!威严不可亵渎!
“把我打入地牢?!呵呵!城南夜!”南墨衣眸中闪烁着异样的血色光芒,“用不着你来!我自己会走!”
言罢,推开身旁的长琉,走到前面的羌芫身旁,斜斜的睨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
“王妃——!”长琉连忙上前阻拦,南墨衣却反倒走的更快,一下子便跟着羌芫消失在视线里。
“王爷!求求你放过王妃吧!”长琉连忙回来,跪在城南夜的身边,“王妃是为了奴婢才会那么做的!”
“是么。”城南夜凝了凝眸子,为了她……做什么?
“数日前景夫人找了几名大汉来,想要杀了王妃……但是王妃恰巧没有被抓走,奴婢被那大汉抓走了……差点……失了贞洁……”
长琉已经泣不成声,她家王妃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从不主动挑衅别人,对她也那么亲和!
竟然是因为这个小丫头……
城南夜有丝丝动容,可想到今日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不知道对王府的名声有多大的影响,面色瞬间更沉,也不管那跪在地上的长琉,径自走了出去。
“王爷——!”长琉尖叫,却没换的任何回应。
…
地牢内,一片黑暗,腐臭的气息弥漫在整个空间,空气冰冷潮湿得刺骨。南墨衣抱着膝盖,下巴放在膝盖上,美目望着那暗处窸窣作响的老鼠,面色平静。
她已经被关进来三天了。
然而在哪里过不是一样。
南墨衣在身上掏了掏,拿出几粒小丸子,丢进嘴巴里咀嚼片刻,便觉得没了饿意。
这种小丸子她让长琉做了许多,因为习惯总会在身上带个许多,古代的衣袍这么宽,带的数量更多。
黑暗中,忽的见墙上有一片暖黄,一个人身着黑袍的人,轻手轻脚的跑了进来,黑袍的帽子很大,挡住了脸,手中握着一只小小的灯笼。
长琉?
南墨衣微微一笑,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那木栏边,朝那人影招了招手。
“长琉,我在这儿。”
来的身影一滞,在见到南墨衣之后连忙跑了过来。
南墨衣站在牢房内,脸上是欣慰的笑容,果然她的人最懂事了,还会来看她。
“我不是长琉。”
来人站在大牢门口,声音平静而沙哑。
南墨衣一怔,这体型实在与长琉太过相似,不是长琉是谁?
她伸出葱白的手指,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掀了下来。
南墨衣望着那张脸,愣在原地。
月白……?!
可她现在的容貌几乎要让她认不出来了。
一双眸子依旧如同以前那么明亮,可是脸颊上的那一道道粉红色的疤痕,一个个黑色的小洞,几乎让这张美丽的脸颊变形!而且连她的声音都变了,以前怎么听也算动听可人,如今竟然……
“你……不是死了么?!”
【妃攻070】是八爷让我来救你的!
“我确实死过一回。”月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残忍的笑容,只要想起那个男人,她就心如刀割!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心脏,疼的她日夜惴惴不安。
南墨衣无聊的甩了甩手,懒得去顾及他们之间的儿女情长。
“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南墨衣在牢房内跳了跳,背对着景洁儿,声音慵懒,“你觉得我需要你来救才能出去吗?”
她留在这里,只是在拖时间,一个月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等时机一到,她就冲出牢门去找轩辕柯,到时候,谁也不能拦住她!
“你——!”
月白顿时气结,她被派来王府,还是来救她,本就已经不爽快了。但是只有她对王府地形最熟,她是最佳人选。
“是八爷让我来救你的!”
南墨衣跳跃的动作一顿,她悠然的转过身,眸子里染上笑意,“我说城南夜为什么要把你丢到蛇窟去,原来你是城酋堰的人?”
被提及痛处,月白的脸色顿时一僵,她死死的咬着牙,“八爷的名号岂是你可以直接称呼的!”
南墨衣走到牢房边,虽是阶下囚,却仍旧带着傲然的气质,“连皇帝老儿的名号我都敢直接喊!何况是一个城酋堰!”
“你——!”月白气的手都在颤抖,但是她的时间不多了,门口侍卫中的迷魂药的药效一过,她们将会被人围捕!
“快跟我走!”
“不走!”
月白一急,干脆说出来吧!
“探子打听到至尊琉璃塔的下落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