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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子城殇的面色一下子不好起来。他眯着眼睛,细细的望着她。这连珂莫不是太傻了?喜欢上谁……比嫁给自己好?
子城殇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她以前不是最喜欢跟着自己了?这般丑的样貌……如今到是装出这幅模样来!
“珂儿,这机会可不是谁都能得的。”
南墨衣挑了挑眉,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在心中冷笑,他倒是自负的厉害……当谁都想嫁给他不成?
面上却没有一丝不屑泄露,南墨衣缓缓摇头,“此生非他不嫁。”
子城殇眉毛一蹙,心下滑过一丝狠厉,看的右相和夫人更加惊慌,“不知珂儿看上的是何人?竟然得你如此深情。”
…
【VIP…104】留下来
南墨衣失笑,一对清眸落在那高堂上的子城殇身上,“爱情与名利无关。”
子城殇的身子瞬间绷了起来,那一笑如同惊鸿。
爱情与名利无关?
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真单纯的很!
子城殇抿了抿唇,眸子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不过既然她生在这个家……他就非得把她娶过来不可了!
屋外忽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只见一身着暗红色衣服,头上带着高高的帽子的太监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行小太监。
见着来人,连桐和兰若连忙站了起来。
“奴才参见太子,右相大人和夫人。”
那太监弯腰行着礼,刻意拖长了声音,调子尖而细,听的南墨衣无比别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子城殇挑了挑眉,“高公公往日不都跟在皇后娘娘身前么?如今前来,所为何事?”
“是。”那太监的眸子扫向一旁的连桐和兰若,“皇后娘娘命奴才前来,请令千金去宫中吃些茶点。令千金这么多年失踪,如今回来了,皇后娘娘也是挂念的很。”
皇后娘娘……又是她?!
南墨衣目光平静,看来这皇后娘娘不把她请到宫里头去,她就不罢休了?
还想她?总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请问令千金在何处?”
连桐与兰若相视一眼,咬了咬牙,又瞥了一旁的子城殇一眼,轻声道道,“就在公公的右手边。”
高公公转过头,却见那一袭男装的南墨衣坐在椅子上,面色不由得抽了抽。
这连珂果真是目中无人,见着自己竟然站都不肯站起来?
身为一个女人竟然穿着男装……真是无药可救。
高公公收好面色,朝南墨衣俯了俯身,“连姑娘,跟奴才走吧?”
南墨衣又被这声音刺激的一抖,还未开口,那高堂上的子城殇便走了下来,面上带着深邃的笑容,“本太子也正要回宫。既然皇后娘娘有请,珂儿就随本太子一起回去吧。正巧我们还可以在路上叙叙旧。”
叙叙旧?说的倒是好听。
这子城殇,怕是与皇后商量好了要算计她吧?
南墨衣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面上带着浅浅的笑,“自然,不过在走之前,可否让连珂换件衣服?”
“这是自然。”
“请便。”
高公公和子城殇应允,南墨衣便径自走到连桐与兰若面前,声音含笑,眼眸却眯了眯,“珂儿数年未归,许多地方都忘记了,连自己住哪儿都不知道,娘可否带我去找屋子?”
兰若张了张口,身旁的右相在背后拍了拍她的后背,她迟疑片刻,便点了点头,面上带着亲切的笑,“珂儿随娘来,娘带你去。”
说完,南墨衣便跟着兰若走出大厅,留下子城殇等人在厅内等候。
走在右相府的花园内,身前的温婉女子忽然停了下来,一把将手中的东西塞给南墨衣,正是之前送给南墨衣的那个翠玉镯子。
南墨衣满脸诧异的望着她,蹙眉望着手中的翠玉镯子。
这是什么意思?
“南姑娘,你快走吧。这皇后娘娘,是左相家的人,素来对我们看不顺眼。此次让你进宫,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这太子想娶你,也不过是为了巩固帝位。你不是珂儿,你是南墨衣,你快走吧,有什么事情,我们顶着。”
看着面前的女子眸中的泪水,她的犹豫恐惧,她又怎么不知。
南墨衣喉咙不由得一哽,那么她哭什么呢?是因为自己这张与连珂一模一样的脸?
“一会儿太子问起人来,你们该如何是好?既然也已经说了他娶我是为了巩固帝业,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或许我走出这府门,他就开始让人找我了。”
南墨衣说这话不是为他们着想,而是切切实实把后果说了出来。
如今她这张脸,怕是全城都认识了。
兰若面色一愣,倒没想到南墨衣这么快就把后果说了出来。
可不管之后的事情如何……南墨衣毕竟不是她们家的人,为了自己的名利将她拖下水,显得他们过分了。
“南姑娘,这也是我们右相府的事情,不需要您多虑。我们不想给您添麻烦,也不想连累任何人。”
瞧得兰若坚定的神色,南墨衣沉吟,眸子眨了眨,“我走后,右相府会有大麻烦。你当真要我走?”
兰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放在南墨衣手上的纤手也收了回来。这也是无奈之举,“这镯子权当送与你的礼物,你走吧。”
说完,不等南墨衣回答,便快速的转身,往之前来的大厅走去。似乎害怕再多停留一秒,就忍不住把南墨衣留下来。
是啊,南墨衣留下来,右相府上上下下都会相安无事。
可若是她走了……
那后果,兰若想也不敢想。
南墨衣望着她瘦弱的背影,那步履的沉重,她看在眼里。
这连桐作为右相和夫人兰若,倒都是正直之人……
眸子里一片清光,花园内清风微动,南墨衣已失去了踪影。
当右相夫人回到厅堂的时候,一行人已等了些许时候。
见夫人独自回来,右相的心沉了沉,牙齿一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并无害怕与怨念。
他与夫人得知南墨衣的身世之后,一致决定收留南墨衣做女儿。
毕竟那是与他们女儿一样面颊的人啊,他们怎么忍心让她受苦?
可没想到这太子见“连珂”回来了,竟然提出要继续婚姻的事情。
南墨衣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便没有理由为她做任何决定。
哪怕她有着与自己女儿一模一样的面孔。
所以他们除了放走她,别无选择、
见右相夫人一人回来,子城殇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珂儿呢?怎么不随夫人一并回来。”
右相抿了抿唇,与夫人相视一眼,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瞧得二人这反应,那高公公面色也是有些凌厉起来。
难不成他们敢放皇后娘娘的鸽子?!
这气一时上来,高公公正要发作,门口便传来慵懒含笑的声音,“太子和公公急什么?连珂不是来了么?”
右相和夫人不可思议的望向门边,只见南墨衣娉婷而立,身上的男装已经褪去,已经换上了一件素白色的长袍。
三千青丝半挽,发端插着几枚玉簪。
那面颊虽然平庸无比,却能见那一双深邃的眸透着凌厉的光芒。
精致的锁骨裸露,胸前一对波涛无比惹眼。
柳腰经细带修饰,纤细不足盈盈一握。
那出类拔萃的身高,更是凭添一股傲人的气质。
不提那平庸的面颊,南墨衣这身材气质,还是为她添上了许多魅力。
子城殇眸子一亮,隐晦的目光自南墨衣的身上扫过,嘴角蓄着一摸诡异的笑容。
这连珂的身子……倒是比乔幽玲珑上许多嘛……
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望着子城殇紧盯着自己的身子,南墨衣的眸子深深的眯了起来。
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不知有多少。
不过这下场,可都是非死即伤……
冷冷的哼了一声,瞧得那高公公竟然也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南墨衣一个转身,步行出屋外,清冷的声音徐徐传来,“高公公与太子不走么?”
子城殇和高公公反应过来,与右相和右相夫人行了告别礼,便紧跟着南墨衣的步子出去了。
连桐的面容呆滞,一旁的兰若,也未从现实中反应过来。
南墨衣没有走?!
二人还在呆滞之中,一行人早已没了踪迹。
“她……怎么留下来了?”连桐呐呐无言,一双浑浊的眸子闪烁着呆滞的光芒。
他们都已经预料到自己的结局了……不过是一死罢了……可如今没想到……
兰若同样有些不知所措,她已经告诉她皇后娘娘是左相家的人了……此行还是与太子一起……怕是会出事啊!
脑海中一阵思绪滑过,兰若猛地惊眸,手指覆上连桐的手,长叹一声,“老爷……她或许,是想帮我们这回吧……”
她……
连桐同样叹着气点头,“倒是我们给她添了麻烦了……”
右相府外,停着两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每一匹马的色泽都深邃的很,前肢后蹄无比健壮,脖子上的鬃毛整齐的梳着,在阳光下泛着精光。
南墨衣立于门前,盯着那身后的高公公和子城殇,薄唇轻启,“不知道太子的,是哪一辆马车?”
子城殇眸子亮了亮,心下却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丑颜女,果真还是想粘着自己?
既然如此,刚才又何必故作姿态?
“珂儿,前面那辆。”
南墨衣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缓缓的踱着步子,朝后面那辆马车走去。
子城殇一下子未反应过来,一双精锐的眸子紧紧盯着南墨衣窈窕的背影,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走向那边……
【VIP…105】被下药!
子城殇一下子未反应过来,一双精锐的眸子紧紧盯着南墨衣窈窕的背影,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走向那边。
这惊讶一闪而过,子城殇的面上再次步上毒蛇般的笑容,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一只猩红的蛇信吐出。
倒要看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坐在马车的软塌上,南墨衣有些百无聊赖。
腰间仍旧放着从千澜夜手中夺过来的悯族书籍,南墨衣的脑海中滑过悯婪苍白的面孔。
那般苍白的面色……实在不像是正常人有的。
而那双眸子,更是如同经历的沧海桑田一般,沉稳平静的骇人。
这悯族的人不是会预言么?为何没有将这本书拿回去?
难不成,这书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些无用的书籍?
南墨衣转念一想,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没用的东西……千澜夜那个家伙怎么会把它偷出来?何况这悯族的书,再废柴,也废不到哪去吧?
“作为连珂活下去……”
悯婪那神色语气,倒并不像在开玩笑……
逆命就找不到火儿了……
这才是南墨衣真正留下来的原因。而且,她也不想平白无故的给别人添麻烦。
她顶着连珂这张脸走,显然会给右相府带来巨大的麻烦。
而她,偏偏最讨厌欠别人的人情。
子城殇……?
真是个恶心的男人。
马车外已经能听见马蹄的声音,南墨衣的车子刚开始摇晃,马车帘子便被猛地掀了开来。
南墨衣的手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几片锋利的刀片和手里剑正紧紧的贴着。南墨衣双眸紧眯,面容透着嗜血的神情,眸子里的警惕清晰可见。、
跳进来的子城殇第一眼见南墨衣紧绷的身子,和要杀人的表情时,面色一怔,嘴角在瞬间掀起。
她竟然……这么警惕?
从前的连珂遇人何曾有如此的警惕性?怕是遇到乔幽都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子城殇的心中打起了算盘,面色却仍旧处变不惊,甚至还笑出了声,“珂儿这么警惕做什么?我在前面呆得无聊,想与你同乘一车。”
南墨衣紧绷的身子没有松开,一双凌厉的眼眸落在他的面上,“太子,男女有别,我看,你还是回自己的马车上去吧。”
车子抖动的愈发厉害,前行的速度也愈发快了起来,隐约可听见马车外喧闹的叫卖声,人群杂语不绝,食物药物的清香也逸散在宽敞的马车内。
这右相府距离皇宫远,可距离闹市,却并不很远,走几步就到了。
见南墨衣一副不可近身的样子,子城殇干脆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一双眸子饶有兴趣的落在南墨衣身上,“珂儿果真变化极大……当真是忘了以前的事情?”
南墨衣眯着眼睛,一言不发,手指却衔着刀片,轻轻移了出来。
清楚可见南墨衣眸中的警惕与不善,子城殇不由得失笑,她一个右相府丑颜女,还能对他如何?真是不自量力!
“不要轻举妄动哦,若是本太子在这马车内出了什么事……本太子保证,你马上就要去见阎王了……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
子城殇的声音中满满的都是威胁,那面色徒然一转,突的生出一摸隐晦来,声音嘶嘶,“珂儿,为何不随了我?你不也……体会过么?不是说喜欢的紧?”
那隐晦逐渐演变为yin秽,一双泛着精光的眸子落在南墨衣的胸前。
南墨衣冷笑一声,杀意毫不掩饰的喷薄而出,“你是何人?高楠国的哪只皇子?”
子城殇的眸子瞬间冷却下来,一双眸子如同毒蛇一般,将南墨衣死死盯住,“你说什么?!”
这话题可是全城禁言的。南墨衣能在花月楼知道这些,也是由于那地方的特殊。
城中最大的青楼,各国人员混聚,人鱼混杂,甚至有情报组织诞生的可能。
毕竟,能在那里生存的,哪个不是有点本事的人?
对于言论这事情,也一向看的很开,只要有钱赚,什么是不可说的?
南墨衣的手终于扣紧了怀中的刀片,轻笑道,“怎么,太子这事不容别人提?我说的可是实话。”
“珂儿的胆子可真大……”子城殇仍旧微笑着,手却缓缓的合了起来,右手在左袖间摸索着,将那握在手中的小瓷瓶的塞子拨开,一缕淡淡的清香混杂着车内的食物香,在空气中缓缓扩散。
而坐于子城殇对面的南墨衣,自然清楚他定然是在做着什么小动作。然而还不待她如何,脑袋忽的传来晕眩的感觉。
南墨衣的身子忍不住一松,左手撑着头,摇了摇,面前的东西,却愈发摇晃的厉害。
见南墨衣这般反映,子城殇眸中的深意更盛,右手缓缓伸出,之间一个细巧的青瓷瓶握在他的手中。
南墨衣一下子便反应过来,那瓶子,有问题!
南墨衣支起身子,想要上前夺过来,脑袋中又是一波剧烈的晕眩感,南墨衣的身子一歪,反而把子城殇手中的瓷瓶撞到在地。
一滩青白色的液体洒落在地,车内的香气猛地变浓。
子城殇淡然的瞧了一眼那打碎在地的瓷瓶,从怀中拿出另个瓷瓶,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颗白色的药丸。便如同看待小丑一般,盯着那面露惨色的南墨衣。
“有反应了?”子城殇依旧笑着,“上一次……让你跑掉了,这一次,可不会再有机会了哦……”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双手撑住南墨衣即将摔倒的身子,却被南墨衣一把推开。
南墨衣的额头滑过几滴冰冷的汗水,身子却如同火烧一般,又转瞬冰凉,手指也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那刚从腰间抽出的手里剑,重量极轻,却让她连提起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什么?!”南墨衣满脸迷蒙,双目血红,只渴望寻找一片冰凉。
子城殇被南墨衣推的撞在车内,也并无愠色,他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褶皱。望着那支撑不住身子跌坐在软塌上的南墨衣,轻笑道,“不过是药效强烈点的媚药罢了……”
子城殇没有靠近,就坐在南墨衣的对面,满脸轻佻的表情,甚至还有跃跃一试的模样……
听得自己重的竟然是媚药,南墨衣的面色愈发难看,双眸的杀意愈发强盛,这子城殇是个疯子么?!在去皇宫的路上给她下药?!就不怕外人知道,传来非议?!
子城殇一下子便看清南墨衣心中所想,嘴角拉长,“就算我们发生了什么,外人也不会说的。你……本来就是我的新娘啊!”
南墨衣的面色一下子黑沉起来,他早就准备算计自己了?!
子城殇伸手上前,抚上南墨衣的面颊。南墨衣下意识要拍开他的手,身子却发软得不容的她动弹。
南墨衣的身子此时松软的宛如一滩泉水,根本不容得她反抗,这身子毕竟不是前世的她的身子,对于药物的抵抗力远非从前可比。
南墨衣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一双蕴含怒气的眸子死死的瞪着他,声音游离,大喘着气,“子城殇……你想死么?!”
子城殇的手一抖,眸子缓缓抬升,对上南墨衣的眸子,忽的一笑,“珂儿竟然敢威胁我?”
他大手一扯,浑身瘫软的南墨衣一下子被他扯起来,跌坐在他的怀中。
南墨衣一下子觉得腹中传来恶心的感觉,一双眼却愈发迷蒙的厉害,不行……不行……不能接近他!
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缠上子城殇的身子,全身上下都是由于隐忍而导致的痉挛,裸露在外的皮肤更是绯红的厉害。
子城殇的嘴唇贴上南墨衣的耳垂,舌头在其上轻轻一舔。
南墨衣顿时浑身一震,连忙伸手要推开他,却因为胳膊软绵绵的,反而像是在ai抚。
子城殇的眸子里染上诧异的神色,他勾唇,笑的如同恶魔,“怎么,珂儿就这么迫不及待?”
“疯子……”
南墨衣强迫自己移开眼睛,齿缝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真是疯子!疯子!难道都不嫌恶心么?!
子城殇猛地在南墨衣的耳垂一咬,ai昧气息萦绕整个马车,“疯子?呵呵……这不正适合我?你知道……我进来时,高公公是什么表情么?”
南墨衣的大脑混沌,又是浓郁的晕眩感传来,身体内更是如同被掀翻了一般,无数燥热因子疯狂的从腹部奔涌而上。南墨衣的喉咙忍不住闷哼出声,她连忙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疼痛感却并未唤回多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