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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出去一下。”似回答,似安慰。盖上那双清澈的眼睛,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环住他,“睡吧,晚安。”
一夜好眠。
一个代嫁的丑皇子明天又会怎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绝尘动心咯~~~
☆、第五章 进宫
安绝尘有强烈的隐私意识,她的卧房、书房从不许任何人进入,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赫连落寒自觉地为妻主洗漱,束发,穿衣,佩戴,布菜。。。。。。诧异于一个皇子能如此熟练的做这些本是侍从该做的,有些郁郁,更多的是心疼。
今天是要进宫谢恩的,要是依安王爷之前的性子如何会当回事儿?必是大吼一声:“陈风陋习!”现在呢扭头看看自家顺眼帅气的相公,嗯,是要好好谢谢姐姐的。一年来头一次心甘情愿的穿戴好朝服,感觉不错!将一切收拾停当便固执的牵着相公的手一脸灿烂的出了府。殊不知走后府中炸了锅。。。。。。
“那。。。。。。那就是北渊皇子?好丑。。。。。。”
“不是说北渊最美的人吗?”
。。。。。。
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怎么,都很闲是不是!”老总管一来大家都不做声了,惊鸟般四散。老总管望着皇宫的方向,喃喃自语:“要出大事了。”
昨日皇上最宠的安王爷成亲,陛下今日的心情就格外好,对大臣们也是和颜悦色,搞得她们是受宠若惊,全部不似安王那般淡定。早朝很快就结束了,各位心中有数,安王和王妃今日要进宫谢恩的。
“哈哈哈,皇妹成了家就是不一样,来的这样早,嗯?”还未跨进皇后寝宫就忍不住逗弄那个好妹妹了。
“臣妾参见皇上。”
“皇姐好。落寒,也叫皇姐就好。”依言称呼,“皇姐。”
“嗯嗯,好。。。。。。嗯?”这,如此貌丑之人是谁?唬了皇帝一跳,下意识的看向皇后,皇后呢?温婉的脸上透着尴尬,摇头不知,自己还没来得及问呢。
“妹妹啊,这位是?”隐隐觉得不对。
安绝尘嬉皮笑脸道:“这是妹妹的王妃啊,姐姐选的怎么还问我?”
鱼容司韶立刻收敛了满脸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半信半疑,肃然道:“妹妹不要胡闹。”安绝尘撇撇嘴,拉着赫连落寒坐到椅子上,腿都站累了,“他确是北渊和亲来的皇子,不过不是什么二皇子赫连裳柔,而是大皇子,赫连落寒。”
鱼容司韶何许人也,前后一想不由得怒火中烧,咣啷!手边的茶盏飞出殿外,碎片四溅,吓得奴婢侍从们纷纷进殿求饶:“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滚!”龙之一怒,火燃千里。皇后镇定自若显然早已习惯,挥退了奴才们,吩咐离殿三丈之外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一步,遂关上殿门。
“好个北渊!竟敢如此戏弄与我南溟,侮辱安王,娶了个丑陋粗鄙之人!朕明日就发兵。。。。。。”
“皇上息怒!赫连落寒愿代南溟接受任何惩罚,请不要发兵!”赫连落寒落膝求情,南溟兵强马壮上下一心,不是现在的北渊可以低档的,到时民不聊生,妹妹也会有危险的!只怪自己,为何生的如此不堪入目,连累妹妹!
安绝尘正为皇姐的怒不可遏翻着白眼,一没留神竟让赫连落寒跪了去,毫不避讳拉起地上的人按坐在自己身边。“姐姐,妹妹今儿是来谢恩的,姐姐应该知道妹妹的脾气,那些俗礼一向不在我心中,既然来了,就说明妹妹是真心感谢姐姐来的。”鱼容皇此时也镇静下来了,却是不懂她的话是何意。“妹妹的意思是,很满意赫连落寒,见他第一面就喜欢了,所以请姐姐以后不要再对妹夫出言不当。”
不想鱼容皇毫不松口,“不行!北渊欺人太甚!”
“是啊,欺人太甚。”安绝尘把玩着玉盏晃到鱼容皇面前,“北渊太后欺我王妃,不可饶恕。”说的云淡风轻,邪魅的眼神撇撇地上的粉末拍了拍手。
鱼容韶司并不惊讶灰飞烟灭的玉盏,若有所思的盯着安绝尘,忽而笑了:“姐姐答应过不再干涉你的事,说到做到,北渊代嫁之事就交由妹妹处理,今晚特意为你准备了庆宴就先不要走了。”
“遵旨。”
端庄的皇后忍笑忍得辛苦,安王什么时候把旨意当回事儿了?耍宝!
不想这皇后是真的冤枉安绝尘了,她感动于皇姐对她的爱护,对她的包容,这声‘遵旨’是对皇帝姐姐的彻底认可。
鱼容司韶背着手,摩搓着玉指。北渊!
作者有话要说:鱼容皇毕竟是皇帝,怎么会这么容易算了呢?下一章就把气出在了落寒身上,我们的女主会如何处理呢?
☆、第六章 维护
夜幕四合,皇宫内灯火辉煌,丝竹声声。宫儿侍婢抬桌摆盏,杂而不乱。大臣们鱼贯而入相互客套着,或携正夫侍郎,或携乖女俏儿,莺莺燕燕,环肥燕瘦,脂香阵阵。
“哈哈,连大人今日可好?”
“托圣上洪福,朱大人客气了。”老眼一闭,端坐在那,闭嘴不语。开玩笑,皇上突然密旨各大臣府中要求有夫携夫,有儿带儿,搞得像是相亲一般,今儿的宴可是专门为安王爷新婚而设,怎么突然又要。。。。。。想想皇上总是淡笑温和的笑颜,后颈一阵寒风吹过。。。。。。别看年纪小,能稳坐南溟皇位岂是可以小视的?他可没忘当年溟城之变是如何的杀人不见血,令人谈之色变。今晚这宴不好吃啊,还是多看少说自保要紧。
朱大人也是个通透的,也不生气,抬手笑笑走了,大家心中有数即可,谁也不嫌自己命长不是。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安王爷到——安王妃到——”
“皇上、皇后圣安——安王、王妃金安——”
鱼容皇威仪尽显,天生的皇家霸气自骨子里摄人心魄,面上笑得云淡风轻,扫了一圈各家的家眷,眼中才有了笑意,爱恋的抬起皇后的柔胰共同入座。“各位爱卿不必多礼,今儿是为安王妹贺喜设宴,算是家宴,”状似不经意的瞥了赫连落寒一眼,“也让你们见过王妃,以后莫要冲撞了。”嗯,这北渊的莲梅酒倒是不错,闻之淡雅入口醇香。
莫要冲撞了?这话好不奇怪,台下众人抬头望去,皇上都发话了,岂能不尊?“啊!”不知谁家的公子惊叫出声,吓得那官家正夫慌忙掩住了儿子的嘴掩在了身后。
姐姐果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那一张张震惊、不可思议、同情、嘲讽五彩斑斓的脸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落寒,在北渊他也是受这样的侮辱吗?她能感受到他莫然下的无助与悲凉,紧紧握住那双冰寒刺骨的手,明显感到他在无法控制的颤抖,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上灿若星辰的眸中无一丝波动,这样的他让她怎能不心动,怎能不心疼!努力压下快要迸发的杀气,拥着他站到最明亮的高台上。
“这就是本王的王妃,赫连落寒!也是我安绝尘此生相伴到老的男子,各位可要看清楚了,倘若日后有不敬的,别怪本王不曾言醒。”最后一句竟是直冲鱼容司韶。
字字入耳,声声震魄。众人强振心神,呼吸粗浅不一,稍柔弱的公子却已经晕了过去。没有人注意到一双妒恨的眼睛紧紧盯着赫连落寒。
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切,鱼容司韶一贯的淡笑下是意外,是失望,是苦涩,是慌张。竟然用了内力,短短一日一夜就已经这么在乎了吗,在乎到已经成为她的逆鳞不惜与自己当庭对峙。这个亲,自己是不是赐错了?
紧张的气氛让皇后心下暗叹,不安的抚上皇上的手。鱼容皇握着玉盏的手指紧了又松,眨眼间便恢复了常态,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歌声是如何的让沉鱼出听,舞姿又是如何的婀娜多姿,谁也无心观看,异常默契的相互打着哈哈,努力扮调节着宴会的低气压。
唯有安绝尘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歌舞吗?不。垂下眼帘,摩挲着右手食指上深蓝色的琉璃戒,思忖着,要好好与姐姐说说的,方才是有些过了。
正想着,左手中的人儿忽然打了个颤。疑惑寻去,“怎么了,不舒服?”落寒刚有些血色的脸又忽的白了,不可置信与惊慌取代了淡漠,直愣愣的注视着前方。绝尘不解,正要看去,“王爷!”不置可否,落寒的声音成功阻止了她的探寻最终将目光锁在了他身上。
“落寒贪杯多喝了许多,可否稍稍离宴。”态度恭敬又不谦卑。
“去吧,”招手换来一名宫侍,“小心侍候。”
宫侍立刻小心的扶住了落寒,生怕安王爷不满。赫连落寒抿紧了唇,看了一眼宫侍,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喝了许多?拿过落寒没有动过的玉盏把玩,是什么让他用如此拙劣的借口骗自己。眸色渐深,嘴唇微动了几下,饮下杯中玉液,起身离宴。
作者有话要说:冰绝让绝尘小小的霸气了一下~
是什么让落寒如此在意呢?
☆、第七章 发病
对于安王爷的擅自离席鱼容皇好似没有注意一般,依然与皇后谈笑,只是没有那么自然了。
刚转过回廊一角就见一宫侍神色焦急的四处乱撞,一下撞到自己身上。“哎呀!啊!奴婢参见王爷!”吓得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王妃呢?“其实心里早就有数了吧,可仍是难掩心中的失望。不等回答一挥袖大发了吓得发抖的小宫侍。
“出来吧。”不知从哪闪出的慕夜对绝尘耳语了几句。
“知道了。”
那一世的月也如今晚一样皎洁吗?自己有多久没有想起了?手不由的抚上心口,很久了吧,久到这一刻才想起。她真的很想摆脱原来,此生只为自己而活。可是现在又在做什么呢,为了只相处了一日一夜得人就失了神,甚至丢了心。。。。。。月光如柱,一袭红衣,清风与青丝共舞,出神的看着自己的手,静默而立。这就是赫连落寒看到的安绝尘,不同以往的南溟安王,好似就要乘风归去。
“王爷。”几步上前冒失的抓住她。
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衣袖,他哭过了,宴会时的侮辱都无一丝泪意,这么坚强的他竟然哭了。。。。。。为了那个人吧?罢了,罢了,倘若他们真的有情何不成全?
“走吧,我们回家。”如月光的笑容却觉得有些什么错失了,衣袖柔滑的触觉还在,莫名的失落,静静的跟上去。回家,第一次有人告诉他要回家。
回府后安王躲开了赫连落寒,没有回房。新婚第二日就睡书房的安王爷说出去谁会信?下人们自是不敢多言,那四个陪嫁除了紫衣皆幸灾乐祸,盼望着安王今晚赶紧招自己侍寝。
安绝尘也是颇为无奈的,既然下定决心帮他们又岂能不分房睡。在‘情’字上,安绝尘的内心总是怯懦的,犹豫的,没有安全感的。同时她也不确定对赫连落寒究竟是什么感觉,真的这么快就喜欢上一个陌生人吗?纠结着,困惑着,渐渐睡意袭来脑中一片空白。
“谁?”烦闷的厉声问道,门口的人晃了有一会了,任谁半夜被打扰都不会心平气和。
“主子,王妃他,似乎不太好。”慕言低声回道。
落寒?安绝尘立刻睡意全无,起身着衣。“走。”慕言看着一向懒散的主子,庆幸自己没有看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分房而睡,但主子对主君的在意看的还是很清楚的。
落尘苑里静默无人,为何无人侍候?安绝尘闪身入内室,床上的人汗如雨下浸湿了里衣,一只手抓着衣领仰躺着,犹如离水的鱼儿半张着嘴渴望得到氧气,脸略微青紫,那粗重的呼吸声安绝尘再熟悉不过。哮喘,自己就是死于哮喘突发。
“慕璃呢?快!都是死人吗!”安绝尘从没有如此慌张,如此害怕。
“落寒,落寒!没事的,太医就来了就来了,你撑一下!”十几步的距离竟用上了轻功,颤抖着倒了一杯水,又闪回床边,慢慢扶起他:“来,喝口水,慢点。“落寒一直是清醒的,对于突然而来的绝尘有些不安:“王爷,我。。。。。。”看着他紧蹙眉头难受的样子,绝尘忽然镇静下来,起身向衣柜走去,拿出一件丹青的披风裹在落寒身上,轻轻打横抱起尽量平稳减少晃动。“屋里空气不流通,我们去院子里你会好些。”落寒轻嗯一声将头软软的靠在她肩上,他实在没有力气避讳什么,也不想失去这个温暖的依靠,哪怕是暂时的。
不多时慕言带着慕璃匆匆而来。“就在这里看吧。”王爷说在哪就在哪,利落把起了脉,过得片刻一脸凝重,语气很是严肃:“是气喘之症,突然诱发,有些严重。”
“直接开药。”冰冷的语气从未有过,不敢耽搁写好药方却被安绝尘夺了过去。仔细看了一遍,到与自己原来的药方相差无几,只是少了几味药材:“如果加上蝉衣和冰片可行?”
慕璃闻言一怔,拿过药方低眉思索,惊诧后略松口气道:“这样见效更快”赶紧交代下人去煎药。
“你方才说此次是诱发,原因。”安绝尘一直觉得自己自大婚时就一直忽略了什么,这次落寒发病才觉得没这么简单。
“是花粉,王妃幼时体质有些弱突然吸食过多花粉。。。。。”
“好了。”在听到吸食过多花粉时,赫连落寒身子一阵僵硬呼吸更急促了,连忙打断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花粉导致哮喘自己听说过的,该怎么治疗很是清楚。“去房中搜一搜,找找有没有花粉,尤其是王妃常呆的地方。”
“是,主子。”细心地慕璃很快回来复命,“在王妃枕下发现有一包花粉。”他刚拿近一点安绝尘立刻将怀中的落寒挡住:“拿出府扔远点。”
“是。”今天的主子有点可怕,慕璃不敢有一点怠慢,眨眼间没了影子。
今晚的落尘苑是住不得了,连夜叫人仔细打扫,将落寒抱去了书房。喂了药,才略安稳了些,垫高了软枕待他呼吸平稳才起身离去。却不知身后被病魔折磨大半夜的人又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寒寒病了,好可怜。。。。。。
☆、第八章 照顾
安绝尘很自责,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却总也理不出头绪。“有些事我看不到,你们也看不到吗?”
四人一凛齐声跪地请罪,心中不安,主子看似随和不像老主子那样严厉苛刻却总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让他们无所适从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却不想还是疏漏了。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呢,烟鹤谷的惩罚让人不寒而栗,一抹冷汗顺额而下。
安绝尘更加郁闷了,虽然不与她们亲近可也没像师傅一样残暴的对她们啊,堂堂四大高手怎么就吓成这样了?殊不知正是她的随心所欲无避无讳让人摸不透,也忘了有句话叫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显然,四人惧怕的正是如此。
“跪什么跪,都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现在真是没精力和她们说其他的,“都有谁服侍过王妃?”
“王爷没有特别吩咐,所以依惯例一直都是四位陪嫁公子服侍。”
惯例?还公子?“这,陪嫁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吗?”头痛无比,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慕璃和慕白都是男子,虽身在江湖脸皮终是薄的,不好回答,慕言此时方意识到主子对于某些‘俗事’都不知晓。“男子的陪嫁一般都可为妻主的侍夫,即使没有成为侍夫地位也是不低的,仅次于正夫。”言外之意就是他们做什么除了主子和正夫没人敢管了,正夫虽是皇子可貌丑的男子哪能得妻主的心?。
安绝尘阴沉的盯着慕夜,“慕夜,找暗影保护王妃,我不希望再出一点差错。”
“是。”慕夜的声音和人一样冷硬。
“慕言,我安王府不需要贱人,都扔到勾栏间去。”
毫无波澜的语气犹如巨浪般打在三人身上,年龄最小的慕白气息已经开始乱了。慕璃心下惊诧,失望。稳重如慕言想到那紫色的清瘦身影忍不住开口道:“禀主子,王妃发病是陪嫁中一名叫紫衣的公子求属下告知王爷的,是否。。。。。。”她也不知该如何求情,只盼主子放过他。
惊讶于一向只听命的慕言会表达自己的意见,不过这是个好像现。“那就继续留在王妃身边,告诉他若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就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