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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柳剑迎了上去。
不自量力。余容天身形未动幻影移位与赫连落寒之间只有一寸,虽然退出江湖多年但身上的煞气是无法消失的,激的他无法呼吸血色全无,只是一瞬的功夫就觉得快要窒息而亡了。“啊!”一股强大的吸力让自己脱离了气团的包围重新得以氧气。安绝尘环抱着落寒,将背部巨大的破绽留给师傅。
“主子!”地上的四人不再顾及纷纷大喊一声拔剑阻拦。
“够了!”回身对上师傅四成功力的一掌,成功阻止了四人的不要命。开玩笑啊,师傅会对自己放水可不会任她们留情啊,那要一掌下去非死即残。
“师傅到底要徒儿如何?”
“杀鱼容司韶。”
☆、第十七章 决定
杀鱼容司韶。
安绝尘怎么也没想到这就是师傅要她做的。说不震惊是假的,心思电转,向来敏感的她嗅到了一场巨大阴谋的味道。“如果徒儿不同意呢?”话音刚落身后的落寒转眼就落到了余容天的手中,安绝尘根本来不及反应。落寒脆弱的脖子就那么被师傅抓着,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面容沉静的缓缓走上前伸手慢慢拉过落寒,余容天松开他饶有兴味的看着。
“请师父给徒儿一个月的时间,北渊还有些事要处理。”余容天明显没有多少耐心,她等那一刻等了太久,平缓内心的暴躁闪身而去,这个徒弟变了很多不能太过逼迫,否则怎能给鱼容皇家最沉重的打击!
余容天离去了,“绝尘。”第一次呼唤她的名字,紧紧抱住了她。“娶了桐儿吧。”
苦笑,傻瓜,哪里有这么容易。“别说傻话了,万事有我,别担心。”轻拍他的背,今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吧。
“主子,我等誓死效忠!”慕言等人知道她们说出这话是彻底脱离烟鹤谷只属于安绝尘。
擦掉嘴角的血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喝道:“去去去,添什么乱,起来。”慕白一下子蹦起来,苦着一张脸,跪得太久有些麻,一瘸一拐的来到她面前。“嘿嘿,主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要下不了手我去!”一个‘滚’字硬是让她咽了下去,多年的文明教育告诉她骂人是不对的,只好改骂为踢,一脚踹上慕白的膝盖,“本主还用不到你这个吃货。”慕白哎呦一声痛呼随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腿不麻了,什么吃货嘛,不就是小小的贪嘴而已。嘟嘟囔囔想让王妃讨公道,结果被安绝尘一个威胁的眼神吓退了。
落寒好笑的看着两人互动,紧张的心绪一下子减轻了不少。她,总能不经意间让他觉得安心。
吩咐慕言、慕夜几句,叮嘱她们小心万事以自己性命为重才和落寒回房。
“一会我要进宫,而且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会很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真是想和他分开,就算片刻也不想。
了解她的担心,自己又不是瓷娃娃,何况原来他不也这么好好地过来了吗?“嗯,我会的,你教我的练气我会每天都练。”自从来到北渊,她就开始教他练气来治愈气喘,效果很不错。
一阵耳语磨斯,片刻温存。安绝尘叹息,她的计划要早快点实行了,这么一大帅哥面前怎么把持得住?名正言顺的夫妻,做什么柳下惠啊!
皇宫里的赫连炎还在批阅奏折,距离她亲政的日子不远了,可是总觉得缺点什么,对了,是太傅。“裴姨。”
“臣在。”
裴姨总是这么恪守君臣之礼,不是早就告诉她只有两人的时候不必行礼吗。“我就要亲政了,可是一些为君之道什么的都只在书本上看过,书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能按书上来呢?”
裴风一听就明白了,“皇上是要找太傅?”是啊,太后从小就没给皇上找过什么老师,明摆着要个傀儡皇帝。
“是啊,你说谁适合呢?”
“我怎么样?”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赫连炎一跳,很快镇定。裴风刷的一声抽出宝剑立于皇帝面前,厉声道:“谁?”只见高高的殿顶上飘然而落一黑影,摘掉面巾露出一张嬉皮笑脸。“小姑子你好啊。”
“不知南溟使节夜闯皇宫是为何故?”
安绝尘完全不理裴风,大摇大摆靠到龙案上,“我来教你怎么样?”赫连炎就那么看着,思索着她话里的意思。“南溟王爷教北渊皇帝,安王是在笑我朝无人才吗?”安绝尘撇撇嘴,回道:“嫂子教小姑子总有的吧?”无心再逗她们,“你们可知当日我弹得曲子是何名目?”满意看到疑问的眼神,顿了顿,“十面埋伏。”
何为十面埋伏?安绝尘引开话题讲了一段楚汉相争的故事,说是故事却也不是,是史实,一段真实的历史。“怎么样?”不得不说很震撼,很现实,尤其是作为名将之后的裴风更惊讶又惊喜。
“为何?”
安绝尘这次也很坦然,“为了落寒。”赫连炎不明白,“你们不需要明白,也不用担心我的目的不纯,以后每晚我都回来,裴姐姐若不放心也可旁听。”
“你就不担心以后我朝对南溟不利?”裴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跟拥有权力的人打交道真的很累,安绝尘没有这样的耐心,“不要再企图试探我。”要不是为了落寒她才懒得叫什么皇帝。
“好,一言为定。”赫连炎选择相信,天生帝王的果断让她做出不悔的决定。
安绝尘满意的微笑,“我唯一的条件,在你亲政之后准备婚礼,我要再娶。”
作者有话要说:冰绝描写勾心斗角无能,望大家自行想象,多多包涵!
☆、第十八章 准备
听到她的唯一条件赫连炎和裴风下意识的都想将目光转向大殿的侧室,终是忍住了。侧室里的人无力地靠在门上,她要娶谁?
赫连落寒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她亲口说的。哄男人的好听话吧,自己怎么就当真了呢。自嘲一笑,赫连落寒,你好贪心。收拾心绪,一步步支撑到书案前坐下,执起笔来,笔尖颤动,不去想她要娶的人到底是谁。闭了闭眼静默片刻,再睁开时已然平静眼中再无波动,笔走龙蛇,一条条战略策划映然纸上。
这就是他对绝尘的唯一隐瞒,当年教他武功的人还教了他许多军事上的事,排兵布阵等等等。当时并不是刻意隐瞒,要只男子无才便是德,再多的才华也不能在妻主面前展示,他一犹豫也就没有说出来。现在呢,更不能说,北渊本就不强如今皇帝就要亲政,朝内大臣臣心不稳。朝外西峫野心渐起企图趁机侵袭北渊,可谓内忧外患。他不想求绝尘帮他,不想她们的感情掺杂太多政治的因素。说到底,还是不能完全信任和依赖。
侧室外的安绝尘聚精会神的回忆现代的历史在慢慢教给赫连炎,没有分心去发现周围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就这样,门内落寒黯然停笔悄然离去,门外绝尘兴奋讲解滔滔不绝。
“世上好皇帝有两种,一种是为江山安疆立民打天下的皇帝,一种是为百姓安居乐业稳生活的皇帝。但是不管哪一种都得民心,得民心者的天下,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安绝尘微微一笑,“没错,一个帝王要统治一个国家靠的就是百姓的支持,你给她们安稳的生活,她们回报你钱税兵力和最重要的民心。永远不要小看她们的力量,现在再给你们讲讲秦朝覆灭,百信起义的故事。”
这一夜,御书殿的烛火一直亮到鸡鸣。
安绝尘走后,赫连炎激动沸腾的血液才开始慢慢变得正常。裴风从没有佩服过什么人,但安绝尘是第一个,她也忍不住体内的冲动想杀上战场一洒热血。
“裴姨,我第一次感谢太后,感谢他将皇兄嫁给安王。”是啊,裴风亦有同感。赫连炎忽然嗤笑一声,“看不出安王还是个痴情浪漫的人,咱们可要好好准备,这也是我欠皇兄的。”又想到她的种种要求,忍不住脸抽抽,算了,自己就是动动嘴皮子给个方便又不掏钱,不然国库必然空虚。
自那以后,白天落寒时常进宫与裴风讨论整顿军队抵御外敌的事,有皇帝做掩护太后那边也没有发觉什么。而到了傍晚,安绝尘则潜入皇宫当起了太傅,白天则要悄悄准备婚礼,忙的晕头转向,为什么?还用说吗,古代婚礼简直要人命,礼节要求复杂繁琐,好不麻烦。忙成这样的她自然没有细心发觉自家相公越来越清瘦的模样。
忙忙碌碌的大半个月,北渊皇帝赫连炎已经亲政,朝中大臣有了不少新面孔。有文,有武,太后多次秘密召见娘家亲姐连宁疆,其意在明显不过,提醒她抓紧手中军权不可大意,连宁疆多是敷衍了事。
多年官场混迹下来还能看不出这么大变化?自家弟弟的想法她早就知道,无非趁皇帝年小揽下大权,倒不是想造反只是争强好胜永远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没当上皇后永远是他心中的刺,皇后的女儿,儿子自然不想她们好过,处处打压甚至将一个皇子草草远嫁。这些她都看到了,只是懒得管,男人嘛,哪有不嫉妒的,只要不太过火就算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个天下是赫连皇室的,自己承蒙先皇信任手握军权征战沙场为的就是保卫北渊。小皇帝终于亲政,许多动作做得十分漂亮,尤其是军中改革,让她多次忍不住想问,“我说皇上,到底是哪路高人指点?”小皇帝几斤几两她还不知道?就算有个裴风,那个也是个老古董,冲锋陷阵行,花花肠子她可没有。
连宁疆一直是赫连炎最担心的,却没想到一系列的变动她都顺从了,只是那眼神看自己总带着疑问和探究,让自己总也有些心虚和偷乐。
“嫂子,你完全可以自立为皇当一国之主嘛。”赫连炎一开口就后悔不迭。裴风沉着一张脸,这么快就放下心防了,一点都不避讳。
安绝尘闷笑,一撩袍子席地而坐双手后撑,那两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我说小姑子,不是每个人都想做皇帝的,也不是能教皇帝就能做皇帝。”安绝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过两天就宣旨吧。”哦,她好像忘记告诉落寒了。
感觉好久没和落寒亲近了,静静站在不远处看他练剑。看着看着皱起了眉头,怎么瘦了这么多。
看到安绝尘靠近,落寒握剑的手紧了紧。“怎么瘦了?”听闻这句话他小小的松了口气,她还是关心他的不是吗。轻轻靠在她的肩上,令人安心的气息,浑身都放松了。
还有什么比抱着自家相公更好的事了呢?安绝尘很是享受,“对了,跟你说件事,也没跟你商量就自作主张了,可被生气哦。”一脸嬉笑。
落寒浑身一冷,退开一步离开她的怀抱转过身去,“一切自然都由王爷做主,何来自作主张。”
“落寒,你。。。。。。”
“王爷可否告知要娶的人是谁,落寒也好做准备。”不敢转身,怕自己忍不住质问她的承诺。
安绝尘听明白了,心里不是滋味,想气想打人,也真这么做了。“啪啪!”两下打在落寒的屁股上。
作者有话要说:冰绝第一次写文不佳之处还望大家多多包涵,给些建议留点言也算对冰绝的小小支持~
☆、第十九章 大婚
北渊大皇子再次出嫁。
不过嫁的是同一个人罢了。
皇城的街道两旁站满了百姓,大家议论纷纷,都想看看她们的丑皇子是如何再嫁。
皇宫内。赫连落寒出神的任紫衣和宫侍们摆弄,臀部似乎还在隐隐作痛,悄悄的揉了揉,安绝尘昨日是下狠手了。耳尖通红,她竟然要再次娶我?!教他如何不感动。男人,谁不渴望有个一辈子难忘甜蜜的婚礼。现在回想第一次狼狈的出现在她面前时自己是何感受,好像已经很遥远了。
“皇兄!”赫连炎要亲自送嫁,弥补上次的遗憾和愧疚。见落寒要行礼赶紧制止,挪揄道:“哎,咱两兄妹就别在乎这些虚礼了,要是让嫂子知道了非跟我跳脚不可。”看到自家兄长脸红躲闪的眼神真是感慨万千,安绝尘,只有你能让他露出男儿该有的模样。
婚礼一切按照宫中皇子出嫁的最高规格,人力物力财力统统让人咋舌,太后气的鼻子都歪了可又有什么办法,那是南溟的王爷又不是北渊的,何况人家是以使者的身份出使本朝哪里是可以得罪的?赫连裳柔眼里的妒火足以蔓延百里,赫连落寒,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会让你心爱的王爷看到你丑陋的一面!
众人期待的时刻终于到来,宫门缓缓打开,十六抬大轿引入眼帘。轿顶镂空装饰着稀有的红珊瑚,边缘垂着四尺长的紫蓝色琉璃珠串,随着摆动玉珠落盘脆响声声。轿身没有帷帐只有四只象牙白柱,每只柱身雕着神态不一的凤凰栩栩如生展翅欲飞。
赫连落寒端坐于上,一身大红喜袍璀璨夺目,近乎素颜的面容晕红自然,这是安绝尘的要求,她可不想自家相公一脸的‘毒品’,再说,相公还用化妆吗?他的头上没有自古出嫁的凤冠,只有安绝尘为他准备的两支白兰花状的白玉簪,简单的将一部分青丝簪住其余撒落于肩。白兰象征纯洁的爱情,没有什么比这更适合她们的了。
“南溟安王迎亲——”
桃花瓣漫天而下,街道尽头一条长长的队伍缓缓走来,最前面就是民间逐渐话题不断的南溟安王,安绝尘。人们惊讶的发现安王所着婚袍与大皇子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女子地位崇高衣着配饰十分讲究,怎可同男子一样?
□骏马似乎不喜人多略显焦躁,安绝尘哭笑不得,俯身耳语:“老伙计,今天可不许闹脾气,搞砸了我和落寒的婚礼让你打一辈子光棍。”马儿抖了抖,打了个响鼻,仗势欺人!
安绝尘远远看到宫门口的婚轿眼中满是柔情。“驾!”肃清的街道中央马儿带着急切的主人奔向幸福的源头。
“吁——”翻身下马,红袍鼓起有落下,潇洒不羁。
“今日,我安绝尘迎娶赫连落寒为夫,苍天为证,今生今世绝尘只做落寒一□!上穷碧落下黄泉,落寒,你可愿答应随我而去?”伸手相邀。
只有我一人吗,不是只娶,而是只有!赫连落寒不顾众人惊世骇俗的目光一撩婚袍跳下婚轿,紧紧握住她的手,“今日,我赫连落寒愿嫁安绝尘为夫,苍天为证,今生今世落寒只做绝尘一人夫!上穷碧落下黄泉,落寒都随你去。”
安绝尘闪亮的眸子里都是他,忽的将他紧紧扣在怀里仰天大笑,好不畅快!感受着她胸腔强烈的震动,他也好想发泄。猛地又被她推离,“走。”坚定的一点头,安绝尘安坐马背,一把将落寒拉坐身前,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看傻了一众还没从感动中回神的人们。赫连炎一脑门子的汗,让她善后不是。不过,这么用心的婚礼她还是第一次听,第一次见,她总能带给自己不小的震撼,难道,这就是她说的爱?
再说安绝尘带着落寒一路奔回府,宾客满座。不顾她们惊诧的目光,横抱落寒步向婚堂。男子究竟是面皮薄不安地挣动了几下也就妥协了,他就是这样,从不反对她的一切安排,甚至纵容。
“一拜天地——”苍天,可是你让我来到这女尊世界,只为与这男子共度一生。
“二拜高堂——”母皇、父后,寒儿也有人疼有人爱了。
“夫妻对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送入洞房——”落寒,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呼~两人终于有了个完美的婚礼。这一章有点少,冰绝对婚礼的描述仅限于此,挖空心思能力有限,各位包涵O(∩_∩)O~
话说,偶想要评论。。。。。。
☆、第二十章 洞房
不同于第一次的不耐,安绝尘留下与宾客敬酒,宾主尽欢。闹到最后大家也渐渐放开了开始给她灌酒,她也不推辞只在不经意间将酒从手指逼了出去。抬着醉眼望望天色,抿嘴一笑,不早了呢。递给慕言一个眼神趁机溜了。
来到门前嘴角不由的上翘,轻轻推开,床上的人儿似乎不安的动了一下。紫衣偷笑不已,“紫衣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好了,慕言还在前厅被灌酒呢,不去看看?”紫衣羞红了脸,不笑了赶紧退了下去关紧房门。
落寒低着头两只手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忽然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脸吓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