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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他回去。”没有多余再问,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回去才能放心。
赫连裳柔早从温宁疆那里偷得了令牌,带着安王几人畅通无阻的入了军营。
马蹄声声,喊声阵阵,校场上尘土飞扬大地不断震动。中间架着一座最高的指挥台,一名白甲将军双手各执一红一蓝彩旗不断变换挥舞,脚下骑兵随之变化而变化当真壮观。
慕言与慕白被深深吸引震撼住了,而安绝尘则透过朦胧尘埃间目光紧紧胶着在那名白甲将军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终于不再总那么甜蜜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第二十三章 离殇
隐秘在暗处的赫连炎心里咯噔一下,看到男扮女装的赫连裳柔就明白了,那日他绝对是故意闯进来的,可是为何要这样做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安王,只盼她能理解。
“不知安王如何来到校场?”裴风语带盘问,她最关心的自然是一个别国王爷怎么就畅通无阻进了军营呢。
目光停留闪亮的白甲太久,久到眼睛里只有白茫茫一片,久到不知身处何地。“本王在府中等他。”终于掩盖光芒一切都陷入黑暗,瞬间疲惫了好多。
这还是她们的新房,喜字都还没有摘掉,一点点滑过轮廓滑过记忆。他说爱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一把撕下揉在手里最终归于尘土。
太阳高升,夕阳落下。屋里的人不吃不喝就等在那里,慕言她们从没见主子这样过。
“慕夜。”嗓音因缺水变得有些沙哑。主子终于说话了,都松了一口气。
“属下在。”
“负责保护王妃的人为何没有回报这些日子的异常。”他瞒了自己有多久呢。
慕夜略停顿冷硬的眉毛一颤只得如实回答:“是王妃。王妃发现了属下的暗影吩咐她们不要告诉主子,说主子只让保护没让监视。”
好,很好!你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今天的演练很成功,即使西峫来犯打不过也讨不到什么便宜,本该欣慰的赫连落寒却惊慌失措。烛光将她的影子映到了院子,时而晃动,晃得心都乱了。
“回来的有些晚。”就像平常一样的语气,似心疼,似埋怨,怪他不懂得照顾自己。
“怎么不说话,累了一天坐下喝杯茶吧。”依旧背对着,好像自言自语,将另一只倒满茶的杯子放到离门口最近的地方。不敢说话,依言坐下。
安绝尘自顾说了很多,说她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说她很早开始就想和他好好地过一辈子,说她已经计划好了她们的美好未来。说这些的时候她是没有表情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只是单纯的叙述。落寒悲哀的发现自己低估了对她隐瞒的后果和伤害。
“对不起。”没有多余的话,不善解释是他后天养成的,因为没有人会听。但这恰恰成了激怒安绝尘的导火索。
安绝尘瞬间撕掉了平淡静默的外衣,按桌而起勾起他的下巴失望心痛的喊道:“对不起?你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对我的隐瞒,还是对不起你根本不相信我!根本不爱我?!”
“不是的!”落寒惊恐的回道,却得到她含泪的微笑,“不是?如果不是你怎么会防备我!我是南溟的王爷,你是北渊的皇子,你怕我会对北渊不利所以事事防备我是不是?赫连落寒,我可以为你放弃这个身份你可以吗?”面对安绝尘失去冷静的逼问赫连落寒不知如何回答,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在迟疑。”安绝尘真的很失望,她忽然意识到,赫连落寒的所有遭遇是否导致对温暖的渴望与依赖不管是谁都可以。这不是爱,如果是另一个人将手伸向黑暗中的他,他一定也会拉住的吧,这是人的本能是对光的无谓向往,就像飞蛾扑火。
遇到赫连落寒是安绝尘在这个异世界的生活的意义,生命的支撑,她才觉得自己有了活力是个真正地人。对于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最不怕的就是死亡,但是现在她怕了,因为有了更在乎的东西。如果这一切都没有了,自己该何去何从。。。。。。
再次天亮时赫连落寒依旧坐在那里,绝尘走了,带着对他的失望。安绝尘几乎是落荒而逃,她需要好好想想没有信任的婚姻和不确定的爱该如何维持。钻牛角尖是每个人都有的,只是有的人很快走出来,而有的人却还在往前。
□白马风驰电掣般直奔南下,慕言与慕白更本追不上。
“吁——,慕白你继续追主子,我抄近路尽量拦住。”
慕白小脸通红大汗淋漓不敢多做停顿使劲一点头再次追了上去。另两人意外的是,她们的主子行进两国交界处青阳城放慢了速度,慕言恰巧刚刚赶到。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是。”不多言,将马儿教给小儿吩咐小心照料。
晚饭是慕言送进去的,再端出来时纹丝未动,两天两夜不曾进食即使有武功护体也是有损害的。
“言姐姐,你说主子为何要生这么大的气啊,虽然我也很吃惊王妃竟然这样厉害。”
“你还小,没有碰到自己喜欢的人,喜欢人的隐瞒和欺骗是最伤人的,何况主子对王妃是喜欢到了骨子里。主子看似强势洒脱实则敏感细腻很容易受伤,这也是我跟随这么久慢慢体会出来的。”看他一脸茫然皱眉思索的样子就知道不懂,笑着摇了摇头抬头望月,月光还是那么柔和,让她想起了紫衣。
为何还不醉?安绝尘抱着酒坛睁着朦胧的双眼左瞧右看充满了疑惑。石桌上东倒西歪散落着四五只空坛,接喝的一滴不剩。两世都没有碰过这入口辛辣之物,没想到自己还是个千杯不醉,是人没醉还是心没醉只有她自己知道。
纷纷堕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御街行(秋日怀旧)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是真正的爱冰绝也不懂,冰绝只知道绝尘很伤心。
矮油~下一张鱼容姐姐终于又要出来了~
☆、第二十四章 刺杀
第二天,安绝尘一身清爽精神反而比之前好了很多,一点也不想宿醉过的。慕言看在眼中略微放心,今日可是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了。
“主子,慕夜传信说那几个西峫人已经抓到了,该怎么处置?”
“让她自己看着办吧,只要留下一口气交给落。。。。。。赫连皇吧。”下意识想到了他又转了口,强迫不去想。
安王回国没有大张旗鼓顺其自然,好似离开前随意逛街的日子。到了宫门口通报了鱼容皇,自然落得一双双不可思议的眼珠子和皇姐的一身数落,不过让她有些惊讶的是皇后已怀有两个月身孕,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同了,更加温柔美丽,端庄圣洁。看得出,鱼容司韶很爱他,在她面前也不掩饰自己的紧张关心。
“姐姐和姐夫的感情真叫人羡慕。”有感而发,脱口而出。
鱼容司韶望了她一眼,早就注意到没有赫连落寒的身影,依她的了解这事很反常,呵呵一笑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哪及得上你和妹夫,说来怎么不见他呢?”
举盏喝尽杯中茶,有为自己续上才道:“姐姐也知道他身子不好,路途颠簸很是不利,就暂时留在北渊了。”
皇后也得发现了端倪,都说怀孕的人很敏感是一点不错,与皇上交换了一个眼色就扯开了话题。开始言归正传,说两国通商之事办的十分精彩,双方利益处理的很好,也避开了政治上的许多敏感之处,早一步回国的官员在朝上对这位安王爷可是好一顿大加赞赏。还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北渊宴会时王爷的琴技怎样高超,场面怎样震撼,上到太后下到文武百官又是怎样的脸色好生激动,大大给鱼容司韶长了脸面。
“既然回来了咱们安王的庆功宴终于可以摆了。”皇后见说完了正事也凑趣道,鱼容皇连连点头说不错。
安绝尘却摇了摇头,苦笑道:“姐夫可是要害我,我是最受不了这种大场合的,更本吃不饱喝不痛快。”
想想也是,这个妹妹自在惯了以往的哪次宫宴都是她躲的最远,宠溺的笑了笑大声说:“好好好,那就只咱一家人可好?”
正中下怀,安绝尘微笑点头低头斟茶掩住眼中的浓浓阴霾。
又说了几句,鱼容皇吩咐大总管带安王去宁华殿休息不得任何人打扰,之后准备晚膳,下旨若无急奏不得觐见,想想并无遗漏才挥退总管。转眼见皇后眉间忧愁担心道:“可是不舒服?”皇后片刻思量开口道:“皇上可看出安王有何不对?”鱼容皇松了口气,笑道:“原是为此,估计是和妹夫闹了矛盾不躲了回来好不意思开口吧,皇后多虑了。”皇后自己也没有根据说不出个所以然,也就不再坚持了。
周围无人服侍,心腹王总管也被差到了门外候着,几杯酒下腹鱼容皇主动谈起了各地的风土人情,安绝尘也顺意说起宫外遇到的一些趣事逗得皇后也忍俊不禁,俨然家宴的温馨气氛。
酒到酣处,鱼容司韶温柔小心得一手抚着皇后的小腹,一手拉着他的柔荑细细滑过。“卿儿跟着我受苦了。”皇后若水一笑摇摇头,“皇上说的哪里话,这是卿儿的福气不曾有一丝后悔过。”鱼容皇心里明白,登基时的动荡不安他为自己担惊受怕,登基后为了稳固朝纲娶了几位大臣之子自是又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有了身孕更是辛苦。
“只盼上天垂怜让这腹中是个女儿,如今朝中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几年后待他长大我也好卸下重担与卿儿过些逍遥日子。”皇后心中一惊,皇上正值意气风发时何时有的这念头?刚要开口又被她阻了回去。“我这一生最愧对之人就是皇妹。”
安绝尘当然不会往自己身上揽,明吧她说的不是自己,又是一杯酒下肚,默默听着。
“这皇位,本该是她的。”
这就是皇家秘闻了吧,“姐姐喝多了。”皇后满含担忧的望着她,几年来怎能不知她心中的苦。
那时的鱼容司韶虽为嫡女却不是太子,太子是她同父的亲妹妹鱼容司辰。要问原因其实也简单,先皇后是一小国的皇子,因为战败作为礼物进献给了先皇,岂料先皇一见钟情大笔一挥封做了皇后。先皇后性情刚烈始终觉得是耻辱却也无奈已成定局为了自己的百姓生下了嫡女巩固地位,男子生产总是危险的何况是头胎,身体本就虚弱的他产后一年才恢复如初。先皇也趁机关爱备至在他最需害怕孤独的时候终于夺取了芳心。
五年后终于盼来了爱情的结晶,取名鱼容司辰。先皇龙颜大悦大赦天下不顾大臣反对执意立二皇女为太子。
皇家的孩子总是早熟的,五岁的鱼容司韶在别人刻意的挑唆下将手生伸向了妹妹,抱去御花园交给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手里带走了。她永远忘不了妹妹在她怀中笑的痞痞的模样,好像一切都已知晓。
“这么说,姐姐的妹妹可能已经死了?”
鱼容司韶神情疲惫的摇了摇头,“多年来我一直派人暗暗寻访一无所获。”
安绝尘的耳朵忽然一动,“有个人一定知道她的下落,不知姐姐可敢去问。”
“是谁?”
“地府阎王!”安绝尘猛然飞身后退的同时一条黑影掠向皇后将其制住,一支泛着银光的匕首准确无误的刺入了鱼容皇的胸口。
这就是皇家秘闻了吧,“姐姐喝多了。”皇后满含担忧的望着她,几年来怎能不知她心中的苦。
那时的鱼容司韶虽为嫡女却不是太子,太子是她同父的亲妹妹鱼容司辰。要问原因其实也简单,先皇后是一小国的皇子,因为战败作为礼物进献给了先皇,岂料先皇一见钟情大笔一挥封做了皇后。先皇后性情刚烈始终觉得是耻辱却也无奈已成定局为了自己的百姓生下了嫡女巩固地位,男子生产总是危险的何况是头胎,身体本就虚弱的他产后一年才恢复如初。先皇也趁机关爱备至在他最需害怕孤独的时候终于夺取了芳心。
五年后终于盼来了爱情的结晶,取名鱼容司辰。先皇龙颜大悦大赦天下不顾大臣反对执意立二皇女为太子。
皇家的孩子总是早熟的,五岁的鱼容司韶在别人刻意的挑唆下将手生伸向了妹妹,抱去御花园交给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手里带走了。她永远忘不了妹妹在她怀中笑的痞痞的模样,好像一切都已知晓。
“这么说,姐姐的妹妹可能已经死了?”
鱼容司韶神情疲惫的摇了摇头,“多年来我一直派人暗暗寻访一无所获。”
安绝尘的耳朵忽然一动,“有个人一定知道她的下落,不知姐姐可敢去问。”
“是谁?”
“地府阎王!”安绝尘猛然飞身后退的同时一条黑影掠向皇后将其制住,一支泛着银光的匕首准确无误的刺入了鱼容皇的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冰绝无话可说o(?□?)o
☆、第二十五章 相认
“司韶——”皇后嘶哑的喊声响彻大殿,疯狂的挣扎着。安绝尘自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让他吃下去。”
慕言接过全部倒进他的口中。
“卿儿!”鱼容司韶额上青筋暴起捂着胸口一只手遥在空中无力抢夺,“你给他吃了什么!”卿儿!
安绝尘正暗骂慕言怎么全倒进去了,一颔首示意她可以松开皇后了。皇后一得自由立刻一脚踢向慕言夺得佩剑刺向安绝尘,动作干净利落出人意料。养尊处优的他再怎么出人意料也难是安王对手,还没近身就再次被擒动弹不得。
“姐夫还是不要太激动,不然毒发的更快。”说完好心的带到鱼容皇身边成全这对有情人。
“司韶你怎么样?”听到卿儿急切的询问她反而笑了,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稍一动血就又流了不少,“多久没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的恐怕只有她了,出了这么大动静别说外面都没有人进来就是暗卫都没出来一个,计划真是周全。
“我只想知道原因。”身处绝境面不改色尽量拖延时间,这才是帝王该有的胆识。
安绝尘痞痞的一耸肩,坐到椅子上给慕言倒了杯酒。
慕言:。。。。。。
“这事妹妹也不知道。”仰头喊道:“师傅,也该给徒儿一个理由吧。”
殿门突然大开狂风灌入伴随着震耳的笑声,皇后哪里受得了双手紧紧捂住了双耳。安绝尘一闪身挡在了她们面前阻去了强大的干扰。笑声顿时消失,殿门无声关闭。
面对余容天阴沉霸气的气势逼迫不在意的眨眨眼,“师傅是想现在就轻易让她们死掉?”
“没想到你比为师想象中的要狠。”
回望一眼皇后的肚子撇撇嘴,“既然要做就永绝后患。”
“好!不贵是鱼容家的后代,果然够狠!”
安绝尘皱了下眉,鱼容司韶渐散的目光慢慢凝聚思索着脑海中同样相貌的人,不错,是她了,就是她带走了皇妹!安绝尘叫她师傅,难道。。。。。。“辰儿?!”余容天好不畅快,“没错!这就是你亲自抱到我手中的亲妹妹,鱼容司辰。手足相残的味道不错吧?哈哈哈。。。。。。”
原来这就是‘她’的身份,一个生来让人报复的工具而已。“你复姓鱼容,是先皇的手足鱼容司韶的皇姑?”
安绝尘的大胆猜测没有错,鱼容天正是先皇的姐姐,说来这又是一个情爱的故事。鱼容天胆大妄为不受拘束,思想总是与别人不一样,行为更是无人管得住,是皇室一族的异类,只因无闯大祸也就任其发展自由散漫。不想终将做得违背天理纲常的大事,与自己的叔叔相爱并怀有一子。此等皇家丑闻若要传出百姓该如何看待!当机立断关起鱼容天一碗堕胎药入了她爱人的腹中,落得终身无孕的下场。祈梦遥疯了,下人看管疏忽从此再无音讯。鱼容天施计逃脱,得知此事后如五雷轰顶,肝胆俱裂,双目赤红闯入皇宫自知孤身力薄仰天悲啸:“鱼容皇室!你们伤我夫杀我儿,二十年后定叫你们断子绝孙!”从此,江湖有了余容天,有了十多年的血雨腥风。
又是鱼容皇家的一个痴情种子,无果的不伦之恋。安绝尘也痛恨这种自以为是无情的皇家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