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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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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朱太学离去,莺娇终于忍不住掩口轻笑了起来——这个傻瓜,差不多人人都知道自己明天就脱离风尘嫁到柴府为妾了,他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跑上门来,捧着十金说是希望能够一亲芳泽。 
  说实话,要摆在以前,这点小银子还真不够和自己打一个茶围的,不过出嫁在即,以后再也没有这种赚钱的机会,银子嘛,多一点傍身总是好的,碰上这种冤大头,如果就此放过那自己就是傻瓜了。 
  特地在天生号订做了一套新衣,又把自己收拾得山清水绿的朱太学按约定的日子到达飘香坊的时候,柴家迎亲的花轿刚刚吹吹打打把莺娇接走。看着满地的花炮纸屑,听着旁人指指点点时嘲笑的眼神,以及时不时飘入耳朵的“傻瓜”、“笨蛋”之类的字眼,朱太学才知道自己上了莺娇的大当。 
  自认晦气的朱太学垂头丧气地回了家——还能怎么样呢?别说是被逛骗了十金,就是二十金、三十金,也只好自认倒霉,总不能跑到柴家去讨帐吧? 
  “咳、咳、就当是送她的嫁妆好了!”这件事传开后,朋友们聚会时常常会提起来取笑他,朱太学起初还有些讪讪然,渐渐地也就安之若素了。 
  “嘻嘻,朱兄可还真有怜香惜玉之心啊!柴家那么有钱,她还少得了你这十金吗?” 
  “婊子无情,这种烟花女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柴家老爷被她迷得找不着北,柴大奶奶气得回了娘家……” 
  “……你知道吧,据说她最近生了瘵疾,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呢……” 
  因为朱太学的缘故,不管本来是不是认识莺娇,这些朋友们一听到关于她的小道消息,总是第一个来告诉他,弄得朱太学哭笑不得。 
  莺娇的死讯也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某位好事之徒特地跑来告诉他的,看着对方在雪地里浸得湿透的靴子和袍服下摆,朱太学在叹息之余也不禁庆幸——这下总不会整天有人来忙着告诉自己莺娇这个莺娇那个了罢。 
  不过这天晚上,朱太学倒是做了一个古怪的梦出来:莺娇披着一件黑缧纱衣,轻飘飘地走进了他的家门,低着头轻轻说了句“我来还债”便消失在后院。 
  短暂而清晰的梦境让朱太学醒来后怔忡了良久,而天亮后家人来报告“家养牡马生了一头小黑马驹”的消息更让他惊讶不已——难道这就是莺娇说的“还债”? 
  果然,看到前来探视的朱太学,那头刚出生不久的小马蹒跚着向他依偎了过来,仿佛与他曾经素识一般。 
  深感不安的朱太学最后还是卖掉了这头来历诡异的马驹,后来倒是也不曾再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只不过卖马所得正好的十金而已。 

黠诈 
   
  吁——吁——吁——尽管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要勒住缰绳,但受惊狂奔的马儿最终却还是撞上了道旁井边一个正在汲水的的老翁。因为势子过猛,那个老翁连救命也没来得及喊出来,便“咕咚”一声坠入了深井。 
  眼看自己闯下了大祸,马背上的李黎村吓得手足发软,慌忙圈转马头逃回了家。 
  结果当天晚上,李黎村便做起了恶梦,只见那个老翁揎袖攘臂,气势汹汹地揪住了李黎村的衣襟,非说要带他到阎罗王面前评评理! 
  李黎村哪里敢去,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当然免不了将自己说得一向良善本份此次实是无意为之而且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云云,只说得口水也快干了,那个老翁才勉强松了口:“算了,反正我死也死了,就是让你偿命我也活不过来了。不过从此以后你要把我的牌位当祖宗供在家里,天天好酒好菜供奉,我才能饶了你!” 
  李黎村此时但求活命,自然没口子地答应,醒来后虽然懊恼不止——谁让自己没事学着人家纵骑游猎呢——不过想想多供一个祖宗总比送命好吧?从此李黎村便如约将那个老翁的牌位供在了家中,日日鸡鸭鱼肉厚祭,不敢有半分懈怠。不过东城门那条道儿他是不敢走了,谁知那老翁的死尸是不是还泡在井水里,万一打那儿经过,又生出新的麻烦怎么办? 
  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几个月后,巡按大人来此地视察,身为侍郎官的李黎村照例要出东城门迎接,李黎村虽然万般不愿,但也只好瑟瑟缩缩地出了门。 
  本来还想着青天白日,身边又带着不少出随从,未必会出什么岔子。迎送完了官长,刚要收队回城,那个老翁便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拦住马头破口大骂:“今天总算找着你了……见死不救……先人板板……”怒骂声中还夹杂着对李黎村上至十八代祖宗下至还没出生的孙辈的无数问候。 
  李黎村自知理屈词穷,只好一边打拱作揖一边小声分辩:“……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可我不是已经在家里立了您老人家的牌位,天天好酒好菜供着……您老不是已经宽恕我了吗……” 
  “放屁!”听到李黎村这样的话,那个老翁一把将李黎村从马上拉了下来,猛捶了十多拳:“叫你咒我死……叫你咒我死……老子运气好,后来有人把我救出了井,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死了?” 
  李黎村这一吓非同小可,忙拉着那老翁回到家中,将牌位祭品一一指点给他观看,那老翁只扫了一眼,又暴跳如雷起来:“这上面写的是‘张三胜’,老子叫‘王天贤’,根本不是一回事!” 
  “可确是您老人家托梦给我的呀!这名字也是您在梦中告诉我的!” 
  “呸,我又没死,托什么梦!托什么梦!” 
  “……可不敢瞎说……” 
  正在拉扯之间,忽然就听到空中有人大笑起来:“别吵了,我不过借你的名头安享几日祭祀罢了,既然已经穿帮,那我就走了……” 
  随着笑声,那块木主牌位自己裂成了两半——原来是有黠鬼探悉了李黎村的这件亏心事,冒名顶替前来诈祭…… 


诡村 
   
  “咦,这个地方以前好象没有村落的呀——”苍茫的墓色里,一行人策住马匹,为首的卢焕第一个发现了异样。 
  就在半年前,他还曾从此处路经过,分明记得除了漠漠黄土之外并无人烟,怎么才几个月功夫,就居屋连绵,前有田舍后有沟渠,已然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小村落了? 
  不过更令人奇怪的是,虽然已经时近入更,但此刻正是盛夏,一般的农家都习惯睡在露天,所以难免会有小孩子的哭闹声或是一两下惊警的狗吠,而这里却有着异乎寻常的安静,让人心里隐隐生出不安来。 
  “过去看看吧!”在村口观察了半天,卢焕领头走了进去——他们都是往来于京广两地的商贩,因为赶路错过了宿头,原本已经准备要硬着头皮露宿野地,现在看见有村落,自然大喜过望,均想着好歹也要求村人让自己留宿一夜。 
  在村中逡巡了一转,大家惊讶地发现每家每户的房门都只是虚掩,里面却均空无一人,可要说这里是废弃的村落却也不象,有几户人家的锅台里还留着吃食,看上去甚是新鲜。 
  那么人呢?人到哪里去了?如果说村中的男子集体外出劳作不在家中的解释勉强还能行得通的话,可那些老人呢?妇女呢?儿童呢?难道他们全部消失在这茫茫的夜色中了吗? 
  大家面面相觑,都只觉一股寒气顺着脊梁漫延了开来。有胆小的人已经颤着声音提议出村继续夜行。正在商议不定,忽然就听到村中一声巨响,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地面凹陷出了一个大洞,一股水柱冲天而出久久不息,而那个洞也在迅速地扩大,很快就吞噬了大半个村子。 
  众人见势不妙,忙翻身上马疾退出了村子,跑出一箭地回头再看,身后的村落已经踪影全无,月光下只见一个水波荡漾的大湖,湖中心还有波浪不断涌出,显是犹在喷水。 
  这一场遭遇扑朔迷离,让大家都觉得恍如梦中,如果不是有多人亲历,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遭了鬼魇。 
  很久以后卢焕才偶然从一个积年的老盗贼口中得知,那多半是有盗墓贼发现了地下规模巨大的古冢墓,所以才故意在那里居止,其实整个村庄中的人全是盗墓贼(当然就不会有老人啦小孩啦什么的,而是清一色的壮年男子),这些人白天以务农掩饰,到了晚上就偷偷发掘。 
  “呵呵……估计是挖到了那些有禁咒的墓穴吧,其实有不少达官贵勋深知怀壁诲盗的道理,墓中建制虽然宏大,却未必有多少财货瘗葬。就算真有什么奇珍异宝,为了安全起见,也会请厉害的法师设下禁咒,一旦有人盗挖,立刻就触动机关,将墓葬沉入更深的地下。而地水涌出,便会将盗墓的人淹死。” 
  对于这番解说,卢焕自然是半信半疑,不过有机会再经过那个大湖,他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也许湖下面真有什么贵重的宝物也不一定呢。当然陪伴着它们的,还有那些因为贪婪而断送了性命的盗墓贼们…… 

诡村 
   
  “咦,这个地方以前好象没有村落的呀——”苍茫的墓色里,一行人策住马匹,为首的卢焕第一个发现了异样。 
  就在半年前,他还曾从此处路经过,分明记得除了漠漠黄土之外并无人烟,怎么才几个月功夫,就居屋连绵,前有田舍后有沟渠,已然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小村落了? 
  不过更令人奇怪的是,虽然已经时近入更,但此刻正是盛夏,一般的农家都习惯睡在露天,所以难免会有小孩子的哭闹声或是一两下惊警的狗吠,而这里却有着异乎寻常的安静,让人心里隐隐生出不安来。 
  “过去看看吧!”在村口观察了半天,卢焕领头走了进去——他们都是往来于京广两地的商贩,因为赶路错过了宿头,原本已经准备要硬着头皮露宿野地,现在看见有村落,自然大喜过望,均想着好歹也要求村人让自己留宿一夜。 
  在村中逡巡了一转,大家惊讶地发现每家每户的房门都只是虚掩,里面却均空无一人,可要说这里是废弃的村落却也不象,有几户人家的锅台里还留着吃食,看上去甚是新鲜。 
  那么人呢?人到哪里去了?如果说村中的男子集体外出劳作不在家中的解释勉强还能行得通的话,可那些老人呢?妇女呢?儿童呢?难道他们全部消失在这茫茫的夜色中了吗? 
  大家面面相觑,都只觉一股寒气顺着脊梁漫延了开来。有胆小的人已经颤着声音提议出村继续夜行。正在商议不定,忽然就听到村中一声巨响,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地面凹陷出了一个大洞,一股水柱冲天而出久久不息,而那个洞也在迅速地扩大,很快就吞噬了大半个村子。 
  众人见势不妙,忙翻身上马疾退出了村子,跑出一箭地回头再看,身后的村落已经踪影全无,月光下只见一个水波荡漾的大湖,湖中心还有波浪不断涌出,显是犹在喷水。 
  这一场遭遇扑朔迷离,让大家都觉得恍如梦中,如果不是有多人亲历,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遭了鬼魇。 
  很久以后卢焕才偶然从一个积年的老盗贼口中得知,那多半是有盗墓贼发现了地下规模巨大的古冢墓,所以才故意在那里居止,其实整个村庄中的人全是盗墓贼(当然就不会有老人啦小孩啦什么的,而是清一色的壮年男子),这些人白天以务农掩饰,到了晚上就偷偷发掘。 
  “呵呵……估计是挖到了那些有禁咒的墓穴吧,其实有不少达官贵勋深知怀壁诲盗的道理,墓中建制虽然宏大,却未必有多少财货瘗葬。就算真有什么奇珍异宝,为了安全起见,也会请厉害的法师设下禁咒,一旦有人盗挖,立刻就触动机关,将墓葬沉入更深的地下。而地水涌出,便会将盗墓的人淹死。” 
  对于这番解说,卢焕自然是半信半疑,不过有机会再经过那个大湖,他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也许湖下面真有什么贵重的宝物也不一定呢。当然陪伴着它们的,还有那些因为贪婪而断送了性命的盗墓贼们…… 


褐道人 
   
  隆隆雷声伴随着翻滚的乌云接连炸响,无数道闪电在低空不住盘游穿梭,结成了一张金色的绳网,阵阵的暴雨与呼啸的狂风更是仿佛连房屋都要掀倒一般。 
  房厅正中,十几个人团团围坐在一起,脸上全部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看他们的服饰,分明都是朝中的一二品大员,此刻在这狂暴的天雷面前,却也和寻常百姓没有什么不同。 
  “道长……行不行啊……”人群居中的一位,正是礼部侍郎德九,随着雷声一阵响过一阵,德九的心也越来越惴惴不安。 
  “不妨事,大人只要安心坐着,一过午时三刻雷就会停的!”回答他的是一位长袍广袖的道士,虽然眉宇间也有几分担忧之色,但较之众人还是要显得气定神闲许多。 
  “噢——”看对方言之凿凿,德侍郎的心也似乎安定了几分,抹了抹额头的上冷汗,静等着午时三刻的来临。 
  他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氏,打从二十多岁上就与这位褐道人相识。褐道人精于六壬之术,曾经为他推算过一生命理——几岁入泮,几时升官,某年得何品级,某年调放外任,娶妻何人,生子若干……桩桩件件,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一一得到了印证,让德侍郎从最初的姑妄听之变成了深信不疑。但麻烦也就随之而来,因为在褐道人的推命之中,有一句非常可怕的话,那就是在某年某日,德侍郎将因为前生的罪孽,遭上天雷击而死! 
  已经深信褐道人言无不灵的德侍郎自然吓得魂飞魄散,苦苦哀求褐道人为自己设法禳解。经过再三的求恳,褐道人终于勉强讲出了一个法子:“到那天你请上十几位当朝的一二品大员,让他们环坐在你身边,挨过午时三刻就可以了……唉,泄露天机,贫道罪衍不轻啊……”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我如若不死,日后一定重重回报!”德侍郎马上让管家厚封了一千金给褐道人,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忙着在朝中连络高官阶的要好同仁,让他们到期来家中为自己避劫助阵。 
  应该说褐道人的破解之法还是很灵验的,虽然把前厅的地砖打得石屑纷飞,那雷却始终没有落到德侍郎的头上,随着午时三刻的临近,本来战战兢兢的德侍郎脸上也渐渐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可惜他的好心情并没能保持多久,内宅的家人连滚带爬地带来了一个噩耗:“不好了,老太太被雷打到院子里去了!” 
  德侍郎是一个孝子,听到母亲有难,吓得站起身来就向内院狂奔,本来与他围坐在一起的一众官员因为想到身负保护之责,也随同起身奔去,一大群人拥拥攘攘地刚奔到门口,就听一声霹雳巨响,震得众人耳边嗡嗡直响,老半天回不过神来。 
  再回头看时,刚才众人坐着的地方已经一片狼籍,椅子桌子都被打得焦黑粉碎,散落在各个角落。 
  “好险!”看到这样恐怖的情形,大家忍不住念起了阿弥佗佛:“幸亏刚才离开了,不然……” 
  而在这声巨雷响过之后,天上居然显露出了一轮红日——午时三刻,劫难已过。德侍郎也来不及高兴,心急火撩地赶到了内宅,所幸母亲大人除了受到一点小惊吓外,倒也没有什么损伤。 
  “恭喜恭喜!”在同僚们的一片祝贺声中,德侍郎忽然发现了异常:“咦,褐道长呢?” 
  “没看见呀,刚才没有跟着你吗?” 
  “好象我们跑出去的时候他还坐在那里……” 
  “是不是内急上茅房了?” 
  无论是七嘴八舌的猜测还是接下来翻天覆地的寻找,都没能发现褐道士的丝毫影踪,他仿佛就象空气一样在德府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佣人们在打扫被雷击毁的客厅时,从地上捡到了一只身长将近两尺的蝎子,尾上的弯钩隐隐有金色闪动,大异常蝎。 
  也许这就是褐道人的真身吧?与其说是德侍郎将遭雷劫,不如说是它算出自己要遭异物修道过程中必遭的天劫,所以才会在十多年前就和德侍郎刻意交好,骗他布下这个阵局让自己避难。没想到他的心思固然智巧,上天却更胜一筹,一招声东击西便让褐道人的诡计付之东流,枉费他花了十多年的心血,到头来却还是难逃一死。 

真伪 
   
  “我是金桂姐!” 
  “我是金桂姐!” 
  “你是妖怪!” 
  “你是妖怪!” 
  一模一样的声音,一般无二的外貌,两个女子互相的指责、咒骂、甚至连哭泣的动作都象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看得围观的众人眼花缭乱无从分辩。 
  其中最为焦急的,自然要数金桂姐的父母和她的丈夫黄小郎。今天本是金黄两家结亲的大喜日子,谁知花轿落地,明明喜婆已经搀出了一个新娘子,片刻功夫从轿子里又出来了一个金桂姐,两下里厮打到了一起,都说对方是妖怪,自己才是正牌的新娘子。经过几个回合的打斗,人们也无从分辨哪个是先出轿的,哪个是后出轿的,只好请来了金桂姐的亲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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