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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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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夷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由某位高僧开光的庙宇。从那以后,这一带风平浪静,再也没有出现过少女失踪的事件。 
  只是不知那只老狸现在去了什么地方,也许它会找一个新的地方,继续它孜孜不倦的娶亲游戏吧? 


乡村奇案 
  (这是奇案系列的第几?我自己也糊涂了……) 
   
  伴随着鼓乐手们的卖力吹打,百多串鞭炮同时响起,一顶锦呢花轿在金家门口稳稳地落了地。两个喜娘立刻满面堆笑地走上前去,掀开了轿帘。 
  然而还不等司礼将早已准备好的吉言喊出口,喜娘们已经同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因为是六月的暑天,新娘身穿繁复厚重的钗钿礼服,头上又蒙着大红盖布,竟然被活生生地闷死在了轿中。 
  花红喜事顿时变成了凄凄惨惨的白事,闻讯赶来的女方父母自然哭得死去活来,可事已至此,再看看新郎官也是满脸沮丧,说到底也只能怪自己女儿命薄。两家人商量下来,新娘子虽然还没来得及入洞房,但既然已经抬到了夫家门口,便不能再回娘家落葬,应该等禀明族长之后,在男方的祖坟地里腾出一块地方来入土为安。 
  这样,新娘的棺木便被暂时抬到了村外的古庙里,等待落葬。 
  可等两家诸事备妥再到庙里的时候,棺材却不翼而飞。同时失踪的还有老庙祝和他的徒弟李浩。 
  两家人为此打起了无头官司,一个怪对方看守不慎,一个则大呼冤枉,官府几次到庙中勘察,始终没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最后也只好将此案归入疑难卷宗了事。 
   
  黄昏。 
  浓密的树荫里,噪恬了一天的野蝉齐刷刷地停下鸣唱,偃旗息鼓了,并不是因为天气变凉或是即将有大雨来临,而是一群放晚学的孩子蹦蹦跳跳地举着粘知了的网竿子,远远地从小路上走来了——趁着放学的时间,粘一些知了回去晒干买到药材铺,即好玩又能贴补家用,可以说是最受孩子欢迎的事了。 
  几个回合下来,知了似乎也掌握了孩子们的作息规律,事实上,只要不出声,想从浓黑的树叶丛中把它们找出来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当然,也总有不知趣的家伙,忍不住磨擦翅膀——知……只不过一声,就已经被眼疾手快的孩子们粘了下来。 
  这样捉着知了,间或在沟渠时捞捞小鱼虾蟆,或是趁大人不注意溜到瓜田里偷摘上一个尚自青涩的菜瓜……短短一条放学路,差不多要走上大半个时辰,好在学生们都住在相邻近的地方,一起结伴同行,并不需要大人们操心接送。 
  “哥,哥,快来呀……”身后远远传来的,是七岁女童珠珠的声音,刚才她忽然觉得尿急,虽然还只是小女孩,却也已经知道害羞,悄悄躲到了道旁的祠庙墙后去方便,现在正一手提着裤子一边急急地叫着哥哥。 
  “女孩子真麻烦!”哥哥小海今年其实也才只有十岁而已,俨然已经是这一群孩子的首领,听珠珠声音急促,虽然嘴里嘟囔着,脚下却毫不放慢,其它孩子也打打闹闹地跟了过去。 
  见哥哥跑近前,珠珠兴奋地用手指着前面的草丛:“哥,你看!” 
  所有的孩子眼睛都一亮:三只初生的小猫正软趴趴地在草丛里滚作一堆,不同于往日常见的那些土猫草狗,这三只猫仔金灿灿的毛色看上去特别鲜亮,额头上的几簇黑毛更让它们显得神气活现,格外讨人喜爱。 
  很快三只猫仔就在小海的主持下分给了三个孩子,当然珠珠拿到了其中最可爱的那一只,孩子们在剩下的时间里也无心再嬉戏,喜颠颠地抱着小猫仔匆忙赶回家中献宝。 
  “娘亲——”到家的时候,两个孩子的母亲已经等在了门口,珠珠是女孩子,天性娇嗲,一边母亲的怀里拱去,一边举起猫仔:“你看,哥哥帮我捉的!” 
  小海虽然也眼热妹妹和母亲的亲昵,还是作出了一副大人的样子,背手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等着母亲夸奖自己疼爱妹妹。 
  “让娘看看——”接过珠珠手里的猫仔,做母亲的却转瞬间变了脸色:“这,这不是猫,是……” 
  一阵惊人的怒吼证实了珠珠母亲的判断。 
  那确实不是初生的猫仔,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在它们额头上那几撮黑色的茸毛其实连成了三横一竖的“王”字。 
  老虎! 
  当得信的大人们扛着锄把、犁头镰刀以及一切能找到的趁手家伙赶到祠庙门口时,一头发了疯似的母虎正在里面连声怒吼,将庙中抓咬得一片狼籍。 
  这是头迷路后误入村庄的母虎,因为临盆在即,所以才把幼虎产在了祠庙门前的草地上,谁知只是离开喝水的片刻功夫,三只幼虎便失了踪。 
  “快,快把三只小老虎还回去!”有经验的老人们急促地吩咐着,三个已经被大人们教训过一顿的小家伙含着泪,不情愿地交出了手里的幼虎。两个胆大的年轻人伸长手臂,将小老虎们轻轻送进了祠庙。 
  但也许是因为沾染了人类气息,母虎在一一嗅遍幼虎身上之后,反而愈加地愤怒起来,铁棍似的剪尾四处挥甩,将庙中的器具打得粉碎,最后长啸一声,将庙中所塑的文昌帝君的脑袋一口咬下,蹿出了庙门。 
  一群壮汉很快追了出去,剩下看热闹的人留在当场。 
  “好了好了,没有热闹好瞧了,快点回去吧!”发话的是庙里的火居道士,刚才被老虎堵在里屋无法出来,现在见老虎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便出来驱赶众人。 
  见已无热闹可瞧,大家也自纷纷散开,只有那些小孩子一步三回头留恋地看着地上的虎仔,失去了母亲的喂养,等待着它们的显然只有必死的命运。不过又有谁敢在家里养一只老虎呢? 
  人群中有一对老夫妇,看打扮似乎是外乡人,看完了热闹刚刚转身要走,忽然象雷殛一般停住步子,又齐声喊了出来。 
  老太太喊的是“那是我的秀姑女儿……” 
  老头却是在喊:“那一定是鬼,老太婆别过去……” 
  但老妇人早已扑过去紧紧抱住了庙里的一个少妇,哭得泪如雨下:“……是鬼也好,可想死做娘的了……”而起初还是满脸惊惶表情的少妇,很快也止不住落下泪来,与老妇人哭作了一团。 
  “咦,这不就是……李浩?站住!”老头本来站在一边看着老妻和女儿相认,忽然见到那个火居道士正蹑手蹑脚地往门外溜去,不由大声喊了起来:“快,快拦住他!”此时围观的村人还没有散尽,大家一拥而上,将李浩扭到了衙门里。 
  经过官府的审讯,这件始于两年前的奇案很快就有了结果,原来当天新娘子秀姑的薄皮棺材被停放到庙中,没想到晚上突降大雨,因为庙宇年久失修,雨水渗入了棺材,本来已经死去的秀姑被这股寒凉之气一激,竟然重又活了过来。 
  听到厢房里嘤嘤咛咛的女声之后,老庙祝文清和徒弟李浩两人小心翼翼地察看了半天,才发现是白天送来的死新娘又活转过来。两个人抬手抬脚把秀姑抱到偏厢,文清倒还罢了,李浩见秀姑长得十分美丽,却不由动起了心思——自己年过三十,尚未娶亲,将来恐怕难免会和师傅一样孤身终老——如今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若是轻轻放过,岂非傻瓜? 
  欲心既起,便再难压住,李浩借口到外面取水,在天井里转了几个圈子,终于下定决心,用一把斧头劈死了师傅文清。 
  此时秀姑已完全清醒过来,见李浩手持利斧,满脸满身的鲜血,吓得差点又晕死过去。李浩扔下斧头,对她说出想和她做长久夫妻的打算,秀姑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只能跟着李浩连夜逃走,后来两人就在这文昌祠落了脚。李浩操起老本行,在祠里蓄发重又作了火居道士。虽然在秀姑完全是因为迫于对方淫威才不得不依从,但平时李浩看管极紧,两年多来她始终也没能寻到机会脱身。 
  没想到今日遇上母虎在祠庙产仔,不但引来了大批民众围观,恰恰秀姑的父母到此处探望一门远亲,也挤在人群中看热闹,两下里当场撞见,秀姑母亲早已忆女成狂,一时情急哪里还顾得上对方是人是鬼,自然囫囵抱住再也不肯放手。 
   
  因为人证俱全,这个案子很快就审结了,李浩被明正典刑,秀姑交由父母领还,幸好她的丈夫知道此事后,并不嫌弃她曾失身匪人,硬是说服父母重 


芳华恋 
   
  “看着吧,到底是什么样的天仙美女……” 
  “听说是在山里借宿时偶尔遇上的,这种小家贫女,能好到哪去……” 
  “这下可有笑话瞧了……” 
  嘁嘁喳喳的讥讽谈论声,在新娘盖头被揭开的一刹那戛然而止,片刻之后,厅堂四角都传出了低低的惊呼声。 
  那是一张烟笼露润的美丽面庞,非但不是想象中的粗俗眼眉,那种落落大方的沉静微笑,更是将满屋的仕族女子全数比了下去。 
  看到了预期中的情形,再触及不少“臭小子艳福不浅” 的眼神,石景亨躇踌地笑了起来。 
  因为曾经拒绝过城中不少仕族的结亲建议,所以很有些人家一提到石景亨就颇有怨言:“大概只有九天仙女他才瞧得上了!”而随着年岁渐长,父母亲也开始不断在他耳旁罗唣起来,最后石景亨索性借着游学访友为名,离家整整两年未归,直到月前得到母亲生病的消息,才收拾行囊打道回府。 
  其实石家二老只是因为思念儿子,才捏造了这个假消息,并且攒着劲,准备儿子这次回来非要逼着他把亲事办了不可。没想到石景亨却带回来了一个女子,并且宣布这就是自己准备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虽然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亲戚朋友间都直当作笑话来讲,但此刻看到了新人姣丽绝伦的容貌之后,那些准备看笑话的人也不得不闭上了嘴。当然小声嘀咕还是免不了的,因为对新人的容貌仪态无可指摘,有人又转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哼,穷家小户的女子,一定什么规矩礼数都做不来,有这样的媳妇,石家二老可有得气受了。” 
  可惜的是,这种预期也完全落了空,新媳妇桂芳华不仅有着秀丽的容貌,而且性情温顺娈婉,这样再对比那些因为媳妇不孝而哭闹争吵的人家,本来只是迫于儿子的执拗、才勉强同意这门婚事的石家二老也就不再嫌弃桂氏出身低微,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儿媳妇。 
  温柔乡中时日易过,转眼间石景亨成婚已经整整三年,由于桂芳华始终没有生养,石家二老不免略有微词,甚至流露出了希望儿子能够另娶几名姬妾的意思,但对于父母的反复暗示,石景亨却一直装聋作哑,置若罔闻。 
  反正桂芳华还年轻,何况石家亲友众多,实在不行,到时候随便从哪家过继一个孩子也就罢了————“这一生,我都只和芳华两个人过了!” 
  对于父母的嘟囔,石景亨最后给出了这样坚决的回答,令石家二老无可奈何,再看看儿子注视桂氏时温柔幸福的满足神情,做父母的也就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倒是桂芳华,自从知道了公婆的心事之后,反而主动劝说起丈夫来,希望他能体谅老人盼孙心切顺从安排。结果石景亨把头摇得象拔浪鼓一样:“除了你,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愿意看多一眼!”看到妻子脸上露出了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石景亨紧紧握住她的手,再次发下了誓言:“这一生,我都只和你两个人过!” 
  但上天却仿佛是有意要和石景亨开上一个玩笑,很快就做出了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安排。 
  那是一个冬日夜晚,两个人正在房中闲聊,桂芳华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痛楚之色,起初石景亨还以为多半是吃坏肚子或受了风寒,正要去叫下人延请医生诊治,桂芳华却一把拉住了他:“不……不用了……” 
  不等石景亨答话,桂芳华已经倒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吓得石景亨连忙把她抱到床榻之上,连声呼唤。 
  “夫君不必难过……”大约是看石景亨吓得不知所措,桂芳华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唉,其实早就该告诉你的……我本是深山中的桂木之精,那天夫君从山中经过,我情不自禁动了爱幕之情,才央求同伴们幻化村落、大力摄合了这段姻缘,那时候同伴们还笑我痴傻,竟然会爱上一个寿不过百的凡人……没想到现在我却要先走一步了……” 
  呆呆地听着桂芳华的叙说,石景亨脸上浮现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相伴三年的爱侣居然是异物精怪——也许是事实真相来得太过突然,一时间令人无法接受,几乎是下意识地,石景亨甩开了桂芳华的手。 
   “真是对不起……”一丝失望在桂芳华面上闪过,但很快她就重新露出了温婉的微笑:“谢谢你陪我的这三年时光,胜过山中千万年的寂寞光阴呢……” 
  伴随着最后一句道别,桂芳华的身形逐渐涣散,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一枝玉簪跌落在枕边,上面似乎还带有女主人发际的淡淡香气。 
   
  因为桂芳华死得如此蹊跷古怪,甚至连尸首也没有留下,石家最后也只能对外宣布媳妇暴病身亡,以一口空棺匆匆掩埋了事。 
  本来石家二老还担心儿子伤心过度,特地日夜派人看护以防意外,没想到石景亨倒是异常地平静,甚至在隔年,当父母试探着提出再续娶一房妻子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对。 
  以后石景亨的人生道路再也没有起什么波折,续弦妻子很快替他生下了两儿一女,喜得石家二老合不拢嘴来。随着时光流逝,现在石家已经没有什么人再记起桂芳华来,只有偶尔,在一些风雨晦暗的黄昏,石景亨会站在窗口凝视着某个虚无的地方,但也仅只是刹那而已,恍惚的神思便已被孩子们的吵闹声打断,令他重新回到现实中来。 
  时间又飞逝了二十多年,石景亨的三个子女陆续成家立业,当石家二老双双离世后,某个风雨之夜,石景亨留下一封书信,消失无踪了。 
   
  太阳已经渐渐消失在远处的万重峰峦中,只剩下漫天的彩霞还留恋地铺满长空,久久不肯散去。 
  刚转过崎岖的山坡,石景亨就看到了他想寻找的东西。 
  那是一棵已经枯死多年的桂树,大约是曾经遭遇过雷击,只留余了矮矮一截树桩,巨大的树干倒折在地,长久的风雨侵袭尘沙浸漫,树身早已腐朽得不成样子,毫无生机可循。 
  “应该是这里了……”放开行囊,石景亨蹲下身来,喃喃自语:“芳华……” 
  ——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因为一时的诧异,丢开了爱人的手,让对方带着惆怅离开了人世,为此在余下的生命里,石景亨一直带着深深的悔意。不过因为考虑到父母年事已高,他还是将这份悔恨埋葬在了心底,一直到父母辞世,儿女成人能够支持家门,完成了为人子为人父的所有责任之后,石景亨才重新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方。 
  现在,他将在此地结庐而居,相伴自己唯一的爱人,直到生命终点。 


蝗灾 
   
   
  正午的洛阳道,人烟稀少,只有几只鸣蝉还在树梢摩翅发声,听上去也是断续零落有气无力。也难怪,从五月间算起,整个河南府已经有百多天的时间滴雨未降,持续的干燥酷热之下,不仅田间地头的草木庄稼早就没了初春时光鲜的绿意,就连这些虫蚁之属也已如强弩之末,几近枯奄待死。 
  此刻,在道旁那一点点可怜的柳荫之下,一群人正面带焦急之色,向远处不停引颈眺望,当尘土飞扬的大道上终于远远地出现了人影时,他们才齐齐地松了口气。 
  那是一个年老的妇人,花白的头发半挽半散,身上的褐色衣衫也是破蔽陈旧,独自骑着头跛足灰驴,双眼半阖,看上去说不出的苍老疲惫。但那些等候已久的人们却如同看到了九天仙女般一拥而上,将那个老妇人团团围在了中央,领头的中年人更是一把抱住了妇人的小腿牢牢不放。 
  乍然受阻,老妇人显然吃了一惊,在看清来人面貌后,不由桀桀晒笑起来:“堂堂的男子汉,捉住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 
  “蝗神娘娘,我是此地的县令张德志,恳请娘娘可怜我们小县子民,高抬贵手饶过我们……” 
  听到这样突兀的一番说话,老妇人的两眼顿时露出了森森冷意,原本苍老疲倦的神情一扫而光,借着日影,甚至可以看到有巨大的褐色翅膀从她的背上隐隐显现。 
  果然是蝗神娘娘没错!——看到这样可怖的变化,张德志也禁不住吓得抖索起来,但他显然曾受过高人指点,最初的惊慌过去之后,反而更加抱紧住了对方不放,一边侧过脸大声呼喝:“还愣着干什么!” 
  旁边的随从如梦初醒,忙纷纷把早已准备好的线香供品一古脑儿地捧举到了老妇人面前,七嘴八舌地帮起腔来: 
  “蝗神娘娘,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洛县穷得很,再来场蝗灾可实在经受不起……”这是动之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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