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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 作者:子时无风(潇湘vip2015-02-08完结)-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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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思量着怎样能勾得秦羽瑶心软,方便他一亲芳泽的宇文轩,未料到心肝宝贝儿居然如此热烈,直是瞪大眼睛,全然呆住了!
    一直呆了三息的工夫,世情上老练,情事上单纯的轩王爷,才按捺住狂喜,反客为主,一把将秦羽瑶抱到腿上。而后,托住她的脑后,低头对着那张柔软馥郁的红唇吻下。
    这一吻,直是过了良久,两人只觉得唇瓣都有些亲得麻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某人已经被调动得浑身血液奔腾,就差某个宣泄口来那么一下了。偏偏看着怀中目光柔软依恋的人儿,又有些开不了口。
    然而憋着又着实难过,便一只手搂住了心爱的人儿,一只手拿起心爱的人儿的柔软小手,将五根手指送到嘴边,挨个啃了起来。一边轻轻地啃着,一边缠绵痴眷地望入心爱的人儿的眼睛里。
    秦羽瑶本来就抵不住宇文轩的美貌,便连他笑一笑都有些目眩,如何扛得住这情意绵绵的眼神?当即便有些头晕眼花,只觉得自己这回真是栽了,连一丝一毫的抵抗力都没有了,浑然只剩个被人吃透透的下场。
    又觉着手指被某人或轻或重地啃咬着,有些噬心的麻痒,一时间身体都软绵绵的,被他搂在怀里,脸庞贴着他温热的胸口,听着他有些急促的心跳。
    自然,秦羽瑶渐渐也察觉了某人身下的反应,终于明白他缠绵痴眷的眼神是为何了。一时间有些脸红,微微挣了挣,勉强从他的怀里坐起来:“等等,我有事儿跟你说。”
    宇文轩啃着美人的手,犹未满足,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捏着,道:“你说。”
    秦羽瑶却抽回了手,背在身后不再给他捏。脸上燥热燥热的,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也要把持不住了。便清了清嗓子,定了定神,说道:“你今日可曾注意到婉儿?”
    “嗯?”宇文轩漫不经心地发出一声,又去寻她的手指。
    秦羽瑶只是躲着,不给叫他捉着,然后推了他的胸膛一下,道:“我瞧着,婉儿似乎对人,起了些心思?”
    “你说那小子?”宇文轩捉不着秦羽瑶的手,便改了目标,伸手去摩挲秦羽瑶颈侧的细嫩肌肤。一时间只觉得,绵软柔腻非常,对于秦羽瑶的问题,便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了。
    “你也注意到了?”秦羽瑶却有些惊讶。
    宇文轩点点头,一边摩挲着秦羽瑶颈侧的手指,渐渐有些往里面移动:“婉儿的眼神太明显了。”
    今日,原是宇文轩暗暗使了手段,叫任飞烨坐得老远,与思罗和小黎一桌的。饭间宇文婉儿侧头聆听,又屡屡出神的模样,自然便没逃过宇文轩的眼神。
    只因为他素来是个不动声色便将人的神色瞧在眼底的,故而一顿饭下来虽然不怎么吭声,却对一切了如指掌。此刻秦羽瑶一问,他便说了出来。
    秦羽瑶只见宇文轩懂得,便不烦恼怎么开口了,轻轻叹了口气,问道:“可怎么办?万一婉儿当真对他上了心,以他们俩的身份,当真是不好做的。”
    秦羽瑶虽然也是平民身份,可是她跟宇文轩已经有了宝儿,且外人都当她和宇文轩是夫妻,并不知道他们其实没有一纸婚书。以及,宇文轩是男子,他做事的范围便比宇文婉儿广了许多。
    比如,他若坚持不娶妻,谁也拿他没法子。且,他的志向高远,未来能够左右他的行径的人,当真不多。而宇文婉儿就不同了,她是女子,又已经十六岁了,至多再有两年时间,便落入万难境地。
    宇文轩的手指,此刻已经爬到秦羽瑶的肩胛骨上,细腻柔滑的肌肤,让他的指肚流连忘返:“这才哪儿到哪儿?瑶儿担忧得未免太早了些。”
    满打满算,宇文婉儿才见过任飞烨两面,感情能有多深?在宇文轩想来,宇文婉儿也不过是见着任飞烨有些好奇罢了。
    便微微低头,埋首俯在秦羽瑶的颈窝里,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哑声道:“瑶儿不妨想一想,咱们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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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纸们,想不想玩一把cos的游戏呀?对于文中已经出现的人物,和未出现的人物,都可以选一个角色扮演哦。未出场的人物,可塑性较大,大家有想扮演的角色,就跟阿风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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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五章 投靠

活到二十三岁,宇文轩也不曾体会过,同女子欢好的滋味。只听闻,那是极欢愉,极欣悦的。心里不是不好奇,那究竟是什么滋味儿?只不过,对的那个人不曾出现,他也只有按压下好奇与需求。
    因着淡薄情事,又瞧不起胡来之事,加之皇上也不理他,赐婚之事每每不是女方不满,就是被他拒了。故而,宇文轩的身边始终不曾有人。对于欢好的滋味,也是一直不明。
    唯一有过一次,便是三年前中了太子的招儿,饮下一杯加了料的酒,不得不同秦氏在一起的那一晚。然而,那时他心中既恼也羞,只将注意力集中在解毒上,故而其中滋味,竟是不解。
    时至而今,对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宇文轩便渐渐忍不了了。怀中抱着温香软玉,鼻尖萦绕芬芳馥郁,只觉得浑身热血奔腾,竟隐隐听得到血液冲刷过血管的声音。轰轰隆隆,震得他有些目眩耳鸣。
    不知不觉,就连嗓子也哑了:“瑶儿,我们何时才更亲密些?”
    他搂抱秦羽瑶在怀里,不知不觉,力气便有些大。
    秦羽瑶被他拘得有些气闷,只觉得他呼出的气息打在肩窝,有些灼人。耳垂偶尔被他的嘴唇碰到,不禁麻酥酥的,浑身都过了电似的,激起一层小栗。咬了咬牙,使劲挣扎起来:“你忙吧,我回去睡了。”
    宇文轩不肯放手,低头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用嘴唇轻轻蹭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有些模糊不清地说道:“瑶儿莫走,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秦羽瑶强忍住拔腿而逃的冲动,左手托住他的脸,用力把他从肩窝里推出去:“什么事?”
    宇文轩却赖皮地扭过头,轻轻啄了啄她的手心,待她如烫手一般缩回去,才不禁轻笑道:“绿荫阁的事。”说着,伸出手臂,微微倾身拉开抽屉,取出一只信封,递给怀里的人。
    方才他倾身的时候,下巴不经意蹭到秦羽瑶的额头上。微微的胡茬,扎得秦羽瑶的肌肤有些刺痒。她一只手挠了挠,另一只手接过信封,问道:“这是什么?”
    “瑶儿打开一看便知道了。”宇文轩又重新两只手把秦羽瑶揽住,紧紧的,生怕她跑掉似的。
    秦羽瑶挣不开他,便勉强寻了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的一瞬间,秦羽瑶不由得浑身僵住。捻开那一沓,飞快扫过一遍,愕然抬头,看向宇文轩问道:“这是?”
    “木家该留下的东西。”宇文轩淡淡地道。然而眼睛里微微闪着光,仿佛做了得意的事,等待主人夸赞的狗狗。
    秦羽瑶只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某人身后露出来摇晃的尾巴虚影。她捏着手中的一沓银票,有些唏嘘:“你这是把木家的底都给掏了?”
    木掌柜一家经营绿荫阁,却也只是掌柜而已,并非东家。所经营的利益,大部分都要交给绿荫阁的东家。所得到的,只有东家许给他们的一部分。
    假使木掌柜卖出去一万两的货品,得到四千两的利润,那么其中至多有四百两是给他的薪资。而手中这一沓银票,竟有五六万两之多!故而,秦羽瑶怀疑,宇文轩是把木家的老底都掀出来了!
    事实上,她猜得一点儿也没错。这些银子,一部分是木如眉带进京的傍身之财,一部分是木掌柜死得匆忙,没有来得及交接给木如眉的藏财。短短三日工夫,便悉数到了宇文轩的手中。
    面对秦羽瑶的诧异,宇文轩只是漫不经心地答道:“这都是他们该瑶儿的。”此时,他的注意力浑然放在了秦羽瑶的耳垂上,拇指和食指将其夹住,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捏了起来。
    秦羽瑶从诧异中回过神,面对他的挑逗,心头有些恼,趁他不注意,连忙挣扎着起来,道:“你忙吧,我回了。”说完,头也不回,脚步匆匆地走出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宇文轩怀中骤然一空,不禁有些失落。他望着秦羽瑶离去的背影,以及掉落下来的帘子,深黑的眸中闪动一下。而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低头又忙了起来。
    京城,一家客栈中。
    木如眉换上了夜间穿着的睡服,此刻坐在床边,眉目之间颇为冷峭,直直地看向站在桌边的男子。
    “眉儿,那银钱,当真不是我昧下的。”薛程仁满脸苦笑。
    木如眉冷哼一声,眉峰之间冷峭依旧:“既然你说不是,那便不是吧。可是,这两千两银子,你却是因何而藏起来啊?”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一沓银票。
    薛程仁闻言,直是苦笑更深一分。说起来,也是他自讨苦吃。
    薛程仁的身世,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市井小民,殷实有余,富贵不足。唯独,薛父生出一个心思,想叫薛程仁读书考功名。薛程仁倒是孝顺,父亲叫他念书,他便去念了。只是,未等他念出功名来,薛父薛母便前后脚去了。
    薛程仁不善经营,家中铺子很快便支应不起来,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倒也未强求,散了一应伙计家仆,便一个人读书生活。后来,不知怎的入了木掌柜的眼,叫他入赘。
    薛程仁别的优点没有,唯有一点便是自知之明,或者说识时务。他只见推拒不了,便欣然应了,只提出一个请求——他和木如眉的孩子,过继一个入薛家。
    木掌柜也应了,毕竟这时节,好人家的孩子,肯入赘的并不多。且,他也不一定看得上。只见薛程仁生得齐整,人品也稳妥,这才想方设法叫他给木如眉做婿。
    这便是薛程仁倒插门的前缘了。因着他是倒插门,故而木家人从上到下,对他竟不够恭敬。口口声声,只尊老爷、夫人、小姐,对他这个“姑爷”并不如何尊敬。薛程仁也不恼,只是随性而过。只不过,却令他养出了一些,凡事为自己打算的个性。
    譬如,从青阳镇出发之前,他瞒着木如眉,暗暗藏了三千两银子,以作不时之需。
    原本木掌柜在的时候,是用不着他操这些闲心的。可是木掌柜已然去了,而且去的突然,去的不明不白。身为一个男人,薛程仁虽然一开始对木如眉并非真心敬爱,然而过了这几年,也是将她当做亲近的人。只怕她一个女子,心中无依靠,便主动担起了责任来。
    譬如木掌柜一死,他便操劳着丧事。譬如衙役们负命来讨银钱,他便出主意,先以部分银钱安抚下衙役,而后趁他们不备,跟随木掌柜的棺淳出镇,往京城中投靠木家的本家。
    当时,这个主意遭到了木如眉的赞许,于是才有了两人收拾金银细软,逃离的情景。只不过,两人收拾的值钱东西竟然不翼而飞,便叫木如眉怀疑起薛程仁来。
    尤其,就在两人身无分文,到达京城后,木如眉打算典当身上的饰物,换取银钱住客栈时,薛程仁从鞋底里掏出来两千两银票,让木如眉对他的怀疑更深了。
    薛程仁此刻也后悔着,便让木如眉当了饰物又如何?总归明日便去见木家的本家人,料想他们也不会让木如眉与他继续宿在外面。
    只是将就一日,他何必非要拿出三分之二的藏银,给木如眉使用?平白令她起了疑心,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眉儿,倘若是我藏的,我又何必拿出这两千两银子来?不是更容易令你起疑么?”薛程仁也只能如此解释道。
    只听木如眉冷笑道:“我怎知你是如何想的?从前不知你竟是心思灵秀的人,今日始知,薛大爷虚虚实实,令人摸不着真假!”
    薛程仁一番好心,却遭到如此揣度,心中不是不灰败,一时间也起过离意——假使他甩袖离开,再不管她,让这妇人一个人摸爬滚打,且看她还骂他不骂?
    又想到,木如眉也不是吃素的,倘若她取得了木家本家的信任,差人贴讣告逮捕了他,到那时更加有口难辩了——倘若不能藏银,你跑甚么跑?又或者,丢下媳妇跑了,你竟很得意么?
    薛程仁自问,他眼下是做不出来的,便只是灰败着脸,低下头任由木如眉数落。
    木如眉坐在床边,冷着脸将薛程仁数落一顿,只见薛程仁初时还辩驳两句,待得后来便耷拉着脑袋,满脸懊丧地任由她数落,渐渐想起他从前便是这般模样,从不跟她争吵。一时间,又有些信了:“你当真不曾藏银?”
    薛程仁摇头道:“眉儿,你若不信,只管将我翻个遍。看我浑身上下,哪里藏得下那许多?便是这两千两银子,也是我担忧路上有意外事故,特意藏了应急的。”
    木如眉听到这里,心中狐疑已去大半。渐渐的眉目又柔和起来,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说道:“姑且就信你一次。且上来睡吧,明日还要打起精神去木家。”
    待得吹了灯,室内归于一片黑暗,木如眉翻了个身,伏在薛程仁的身上,口吻中有些担忧:“程哥,我从不曾见过木家本家的人,他们,会不会不叫咱们进门?”
    往日在青阳镇上的时候,不论木掌柜还是木如眉,都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架势。因着绿荫阁是叫得上名号的势力,故而对于沾亲带故,便格外骄傲自豪。可是,当真来认亲了,却让木如眉有些不安。于是,一片黑暗静寂中,天性中的软弱便露了出来。
    薛程仁便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不会的,他们一定会给爹报仇的。”
    薛程仁看得清楚,秦记布坊与木掌柜的死,只怕脱不了干系。即便不是秦记布坊,以秦记布坊的财势滚滚,绿荫阁迟早要跟它对上。故而,不是秦记布坊死,就是绿荫阁亡。
    木掌柜之死,只是其中的导火索,便如石子落入江河,激起了一朵涟漪。有了这件事,两方对阵的时间会提前一些,激烈程度也更猛一些。如果没有,早晚也会如此。
    然而,木如眉心中所想的却不是这一回事。木掌柜与木家本家,只是沾点亲带点故,并无极深的关系。此时,他们关了青阳镇上的绿荫阁,来京城投靠,日后青阳镇上的绿荫阁,还给不给他们经营?
    如果不给,日后如何保证家中进项?如果没有银子,如何生活快哉?这才是她心中隐隐的担忧。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木如眉与薛程仁洗漱完毕,便带了银子,提了些礼物打听着进了木家大宅。因着第一次来,故而木如眉与薛程仁咬了咬牙,花了四五百两银子,给木家老爷、老夫人、大爷、夫人、少爷、小姐等,各买了些礼物。
    木如眉与薛程仁的身后带了两名下人,来到木宅门前,对门房道:“我是木家的远方亲戚,从青阳镇上来的,你去回了你们当家夫人,她必然知晓。”
    门房只见木如眉与薛程仁的穿戴打扮虽然素了些,却是难得华贵,因而不敢怠慢,忙去回了。不多时,门房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一名眉眼颇为机灵的小厮:“两位且跟我来。”
    对于木如眉与薛程仁的离去,秦羽瑶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谁又耐烦记得他们?且,宇文轩已经将他们掏了个底朝天,满手空无银钱的他们,又能翻得起什么风浪?
    即便他们是绿荫阁本家的远房亲戚,那也没有什么,反正秦羽瑶早已知道,秦记布坊同绿荫阁迟早要对上的。哪怕没有木如眉,也是要对上的。
    故而,便不曾留心,一早起来,打了遍拳法,与大家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早饭。送三秀出了门后,便回到屋里,研墨提笔,继续画了起来。
    曲裾所带来的利润,太扎人的眼了。秦羽瑶并不知道,木掌柜到底都做了什么,是仅仅在青阳镇的分店售卖,还是也将其透漏给了绿荫阁的东家?如果是后者,那么时间就很紧了。故而,秦羽瑶连饭后休息都来不及,凝神提笔就开始画了起来。
    柳闲云来的信中曾经提过,闲云坊在大顺朝各地,一共开了五十四家分店。这五十四家分店,又有十三家是重中之重。故而,秦羽瑶至少要先画出十三份,全套的曲裾样式。
    昨日晚上装在信封里的厚厚一沓,便是十三份中的最后一份。这几日秦羽瑶紧赶慢赶,总算将重中之重赶了出来,交给思罗从特殊通讯渠道送给柳闲云。而后,开始画起了余下的并没有这么重要的,但是也非要不可的四十一份。
    因着一遍又一遍地画,故而秦羽瑶如今的构图技艺日益熟练,从原本的一个多时辰才能画出一份,到后来半个时辰便能画出一份。效率提高的幅度,就连她自己也惊讶了。
    就在秦羽瑶刚刚画完一份,吹干墨迹小心放入信封,揉动着手腕准备休息片刻时,便听外面有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妹子可在家?”
    “是任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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