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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猫榜上无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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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津。是你承办的?” 
  “是的。别看我这样,我是最先赶到现场的。” 
  “你以为我怎样看你?” 
  “这……”石津搔搔头,“她上学开不开心?” 
  “什么?” 
  “我说——那个叫小百合的女孩。” 
  “当然开心。她和晴美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为何你会在意这件事?” 
  “也没什么。”石津支吾其词,“对了,这间房子很漂亮吧!” 
  “又不是你的家,有什么好自豪的。” 
  “我知道。” 
  确实,这是一间堂皇的邸宅,而且好象最近装修过,有新木的味道。 
  “这里的主人是干哪一行的?”片山问。 
  “是被杀的——叫今板良一,?大学的教授。” 
  “?大?那不是小百合报考的大学吗?” 
  “是呀。告诉她不要考?大的好。她可能被杀……” 
  “傻瓜。与她无关的事,为何她会被杀?” 
  片山走进客厅。 
  沙发上,有个脸色苍白、戴上围裙的女孩坐在那里。十八九岁左右。大概是紧张造成的苍白,平时不是这样的。她的个子小,体型结实。 
  “她是发现者。”石津说:“在这里帮忙做事的女孩。” 
  “我叫明石。”女孩向片山答说:“明石布子,十八岁。” 
  “好年轻。”片山用晷微轻松的语调说。 
  所有人在接受刑警问话时都会变得僵硬。 
  “几时到这里帮忙的?” 
  “半年前。”明石布子说:“这屋子装修后,比以前更宽阔了。虽然我不知道以前是怎样的。” 
  “所以才雇人的吧!” 
  “好象是。”布子点点头。 
  “食宿在此?” 
  “是的——里头有别馆连接走廊,那里也有浴厕。” 
  “你的主人今扳——良一先生吧,他是独身的?” 
  “不,他有大太。” 
  “现在在哪儿?” 
  “去了旅行——和五六个朋友去温泉。” 
  “原来如此——联络了吗?”片山回头问石津。 
  “还没回到旅馆。我已委托负责人,她一回来就请她和我们联络。” 
  “太太叫什么名字?” 
  “京子。京都的京。”布子说。 
  “几时去旅行的?” 
  “嗯——三天前吧,大概是。预定要去一个礼拜。” 
  “是吗?他们有没有小孩?” 
  “没有。因此太太几乎每天都不在家。”布子说:“她几乎没有和她先生碰面的。” 
  “那么严重?” 
  “嗯。偶尔碰上,只是‘嗨’一声而已——令我觉得,结了几十年婚后,所谓的夫妻就变成这样了吗?” 
  看样子,布子对所谓的婚姻生活的憧憬“幻灭”。 
  “不是每对夫妇都这样的。”片山说,他自己还是独身。 
  他没有资格说人家。 
  “关于发现尸体时的状况——慢慢想也可以,可以说说看吗?”片山尽量说得和缓。 
  “怎么可以……慢慢说的话,反而说不清楚。” 
  “是吗?” 
  片山十分了解她的看法…… 
  “今天是星期三吧。星期三,主人的大学没课,中午过后才会出门。太太也不在家,主人通常睡到十时过后才起床的。我照常在早晨六时半左右醒来,在被窝里磨了半天……在八时左右起床。然后先去厨房看看……” 
  “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对吧。” 
  “是的。我吓坏啦,全身软掉。” 
  那种心情,片山也很了解。 
  “不过,事情好象是今天一大早发生的。有无察觉什么怪异的事?” 
  “不晓得……我的房间离得远,不管这里发生什么都听不见的。” 
  “是吗?” 
  看来无法从这个名叫明石布子的小女佣身上问到什么线索了。 
  “然后你打一一○报警……玄关的锁呢?开着?” 
  “记不清楚。”布子缩缩脖子,“对不起,我糊里糊涂的。” 
  “不,我很明白。” 
  这个很普通。对一般人来说,杀人是完全无缘的事。 
  “除了玄关外,这里还有别的出入口吗?”片山问石津。 
  “有个便门。凶手多半是从那边进来的。”石津说。 
  “我去看看。”片山站来时—— 
  突然,明石布子大哭。 
  “你怎么啦?”片山问。 
  “对不起……我的心情太激动了——” 
  “这个我很了解。”片山安慰她,“你可以到房间休息了。” 
  “是……对不起。”明石布子起身,“刑警先生。” 
  “什么呢?” 
  “主人死了,我可能会失业。想到这个,悲从中来……”她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对于极其现实的烦恼,片山也爱莫能助,不知说什么好。 
  布子喊住正要走出客厅的片山。 
  “呃——” 
  “怎么啦?” 
  “毕竟——说出来比较好吗?”布子在迟疑。 
  “如果想起什么的话,不妨说说看。” 
  布子在手中把围裙又揉又搓地磨了一阵子…… 
  “昨晚——我半夜醒了,看看外面。”布子说:“因我的房间视窗面向后巷。” 
  “然后?” 
  “有车停在那里——红色的,我不清楚是什么车,总之是外国的。” 
  “很少见的车?” 
  “我想是的。当然,也许是巧合——” 
  “你见过那部车?” 
  “嗯。”布子盯住片山,说:“太太坐的车,跟那部一模一样。” 
  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在电车上和她并肩而坐的阿部聪士为难得很。 
  当然,也不一定非说什么不可。可是,她会在家里同住一个月以上。不能不闻不问的。他这样想…… 
  “累不累?”阿部聪士问。 
  “不累。”水田智子摇摇头,“哥哥,你还在上班吧!对不起。” 
  



  被她称作“哥哥”,阿部有一瞬的困惑。对方似乎察觉到了。 
  “我一直在想应该怎样称呼你,在火车上的时候,其实应该叫你一声‘叔叔’的,可是见面后,发现你好年轻,这样叫你很奇怪……叫你‘哥哥’很怪吗?” 
  “不——无所谓。” 
  因女孩主动无拘束地打开话匣子,阿部不由松一口气。 
  “叫“叔叔’也没关系。是你太客套了。” 
  “没有的事。你真的好年轻嘛。” 
  “是吗?”阿部笑了,“我是独生子,被人叫‘哥哥”的事从未有过,很难为情。” 
  “我也是独生的。”智子说:“我一直想,有个哥哥像你就好了。” 
  阿部很认真地心跳了一下。 
  因为阿部刚刚还在想“假如有个这样的妹妹就好了”之故。 
  十八岁——她的年轻令人目眩。 
  不管看起来有多年轻,阿部已三十了,他的妻子初枝取笑他,肚子有点突出来了。 
  这个智子双腿修长,身段柔美,而且她的体型已是十足的“女人”了。 
  阿部悚然——自己在胡想什么,笨蛋! 
  “我从公司早退了。不必摆在心上。”阿部说:“听说你报考?大?了不起嘛。” 
  “只是报考而已。不一定考得上。”智子调皮地说。 
  “上次见面,是几年前的事了?” 
  “十年前,我来东京那次。” 
  “哦,是吗?那时——你才八岁吧。完全记不来啦。” 
  “我倒记得很清楚。”智子说。 
  “真的?” 
  “嗯。你带我去了东京塔……” 
  “是呀。我带你去那么无聊的地方呀。” 
  “但那是普通日子呀。我那时是小学生,当然学校放假……而你念大学呀,我还记得当时在想,大学生好空闲哪。” 
  “哈哈,完了。”阿部大笑。 
  “不过——”智子的语调有点改变,“当时觉得,这人好帅。” 
  笑容从阿部的脸上消失。 
  “是吗?” 
  “嗯。” 
  “那么,今天见到我,很失望啰。” 
  “不,一点也不。”智子摇摇头,“你很帅的,哥哥。” 
  突然,阿部觉得心脏仿佛猛然抽搐了一下。很辛苦,好象有什么压抑着的东西涌上来。 
  ——你在想什么!对方是小女孩哦。 
  阿部好不容易才收拾起心中的紊乱,用普通的语调说: 
  “初枝在烦恼着,不知你爱吃些什么。” 
  “我什么都吃的。”智子说:“不过””” 
  “什么呢?说说看。” 
  电车来到他们要下车的车站附近。 
  “带我去一个地方吧。跟十年前一样。” 
  “啊,那……” 
  “当然我会读书考试,我也需要喘一口气呀,是不?” 
  “说的也是。” 
  “我和哥哥两个人去——一天而已,不要紧吧。“姐姐”不会介意的。” 
  初枝是“姐姐”吗?阿部隔了一会才说: 
  “当然,我带你去。你能喝酒吗?” 
  “嗯,酒量相当不错哦。” 
  “那就好玩了。”阿部站起来,拿起智子的手提袋,说:“来,在这里下车。” 
  “我是温水小百合。”她有礼地鞠躬。 
  “哎,不用那么拘束地打招呼的。”片山说:“坐。有人走过的。” 
  “是。” 
  实际上,虽然距离晚饭时间还早,但烤肉店内已相当拥挤了。 
  “坐这边——噢,手袋摆在桌子底下的好。”晴美忠告,“烤肉时,油会飞溅,有时会弄脏手袋的。” 
  “不是什么贵手袋。”小百合说,脱下大衣。 
  可能每张桌子都用火的关系,店内暖呼呼的,近乎热的地步。 
  “不能去接你。对不起。”片山说:“临时接到一宗案子。” 
  “别看我哥哥这个样子,他是警视厅的刑警哦。” 
  “什么叫做“这个样子’?” 
  “有啥关系?看起来不像刑警才好哪。” 
  “喝。”小百合瞪大眼,“你是真的刑警?不是电视上的?” 
  “大致上是。”晴美点头。 
  “那么,你会跟杀人犯打格斗啰?” 
  “搜查第一科嘛,杀人是专长。”晴美说。 
  “喂喂,别说多余的话。”片山打开菜牌,“来,点菜吧。” 
  片山义太郎——高瘦身材、溜肩膀,是温文的类型。他被妹妹晴美和三色猫福尔摩斯夹在中间,总是怨言多多,已是众所皆知的事。 
  “我听家母说过,令尊生前是警官。”小百合说:“不过,片山先生竟然也是……啊,我可以叫你“义太郎先生”吗?” 
  “叫什么都可以,随你喜欢。” 
  片山知道晴美会代他回答,所以不作声。 
  “我们有时半夜外出,有时半夜回家,时间乱糟糟的。”晴美说:“不晓得这种家庭适不适合考生,不过可以放松些,任何事都可商量。” 
  “谢谢。” 
  “教你读书,可能有点勉强。” 
  “有问题问问福尔摩斯,可能它懂。”片山说:“来,喜欢喝什么汤?” 
  四处传来“吱吱”的烤肉声,烟和味道弥漫,大大地刺激小百合的肚腹。 
  也许是安心的关系吧,片山兄妹和福尔摩斯的“三人组”造成一股说不出的温馨气氛,这种温馨的感觉也感染了小百合。 
  如果和这些人在一起,大概会很愉快——小百合觉得庆幸,幸好自己来了。 
  餐店的女侍应过来拿点食物的单子。 
  小百合听见片山叫了“六人份”的肉,吓了一跳。 
  “我吃不了这么多。”女侍应走开后,小百合说。 
  “不要紧,有人会完全‘摆平’它的。”片山说:“几时开始上补习班?” 
  “明天先办手续。全是最后来应试的学生。我想从后天起上课吧。” 
  “是吗?很辛苦吧。” 
  “呃——家母根本不直接认识你们,大概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在说什么呀?如果嫌麻烦的话,我们早就说了。” 
  “对呀。总之,你的目标是眼前的考试,只要集中精神应试就是了。”片山说:“不过,你真勇敢,一个人出东京考试。” 
  “你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嘛。”晴美说。 
  “什么意思嘛?” 
  听着片山兄妹抬杠,小百合觉得好笑,不由笑出声来。 
  “喵。”福尔摩斯在脚畔叫。 
  “来啦。”片山说。 
  一阵“呱喀呱喀”的脚步声,然后,传来一个响彻店内的大声音,“我迟到啦!” 
  来者不消说,当然是—— 
  “石津,坐吧。这位是我家暂时“保管’的温水小百合小姐。”晴美说。 
  “你好,你好。我是目黑警署的石津刑警。” 
  “你””你好。”小百合慌张地站起来鞠躬。 
  “哗,好香——片山兄,不可能””” 
  “什么?” 
  “桌面是空的,不可能已经全部吃完了吧!” 
  “别问得一本正经的。还没开始哪。” 
  “好极啦!”石津舒了一口气,椅子“吱”的一声响。 
  小百合微笑着,看看这个“大块头”…… 
  突然想起一个人。每次吃饭前,总是大大声叫“肚饿啦”! 
  然后总是被母亲埋怨,“附近的人都听见啦。” 
  ——埋怨的对像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是个大块头的人。 
  小百合五岁的时候,又高大又可靠、无论发生什么都顶得住的父亲,突然一倒不起,意外地死去。 
  他完全没察觉自己心脏不好,亲友一边伤心一边说:“这正是他的作风!” 
  自此以后,小百合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开了一间小商店,拼命工作,把小百合抚养到可以上私立大学…… 
  长久以来,对小百合来说,母亲是“加父亲的母亲”。可是,现在久违地想起了父亲。这个“大块头”石津,真是久违地见到了……“来,吃吧!”片山说。 
  一个盛肉的大碟摆在桌面。“吃吧!”石津“的的的”地弄响指头。 
  “慢着。最先由她开始。” 
  “我没关系的。” 
  “来,总之烤吧。”晴美说:“不要紧。石津,够你吃的。” 
  “不——我不是担心——”石津脸红了。 
  看到这个,小百合又发出笑声。 
  “晚安。” 
  穿睡衣的智子走到客厅说。 
  “噢,晚安。”阿部聪士露出笑脸说:“有什么不够的没有?” 
  “没问题。”智子嫣然一笑,“哥哥,明天要上班吧。” 
  “唔,是的。” 
  “加油哦。” 
  说看,智子发出“登登”的脚步声上楼去了。 
  “——哥哥呀。”初枝在泡茶,“如何?感觉。” 
  “唔,好象多了个妹妹的感觉。”阿部说:“今晚的牛肉汤做得很好。” 
  “是吗?”初枝摊开报纸。 
  有意无意地——谈话中止了。 
  “我去泡水洗澡。”阿部伸伸懒腰,“一起好吗?” 
  “这种事怎么可能?”初枝用稍微严峻的语调说,然后补充一句“我有东西做。待会再洗好了。” 
  “是吗?” 
  丈夫上楼后,初枝缓缓吐一口气。 
  她知道自己神经过敏,心烦气躁。 
  是那女孩的关系吗? 
  “傻瓜。”她喃喃自语。 
  对——肯定自己是傻瓜。 
  这种事常有。到了考期,必须接待亲戚的孩子…… 
  初枝慢吞吞的喝着热茶。 
  初枝还在耿耿于怀的是,一开始谈起这件事时,阿部根本不和初枝商量就一口应承了。 
  当然,如果和她商量的话,她不会说不可以。不过,初枝生气的是丈夫一句也没问过自己,就向人家说“OK”了。 
  尤其是两人结婚才不过半年,是一个希望过二人世界的时期。 
  丈夫的工作很忙,说是每周休假两天的制度,其实只休一天。蜜月期也比原定的缩短许多,仅仅四天就回来了。 
  今年年底的假期,是结婚以来第一次的悠闲假日……她想两个人去温泉休息一下。 
  这才是真正的蜜月,初枝想。甚至觉得这样子才真的成为夫妇。 
  可是——那天回来时,丈夫一下子提起水田智子的事。 
  她总不能反对,只好说“没法子啦”…… 
  什么“哥哥”长,“哥哥”短的! 
  嬉皮笑脸的,过分亲昵了!而且,被她这样叫时,阿部好象喜形于色似的。 
  不,初枝也能理解丈夫把十八岁少女的娇滴滴当作“天真可爱”。但是,第一次见到智子时,初枝已本能地嗅出某种“危险的味道”。 
  当然,丈夫会一笑置之。 
  但是,初枝相信自己的直觉。那女孩喜欢自己的丈夫,而且丈夫也察觉到了,却不觉得不好。 
  口头上喊说忙呀忙的,今天却为了去东京车站接那个水田智子,从公司早退了。 
  初枝飞快地望望二楼。以后的一个多月,大概度日如年了。 
  想尽了办法,结果智子只能住在夫妇卧室的隔壁。总不能为那一个多月的时间而装修,而且没有这个时间。 
  应考的智子,每晚都会念书念得很晚吧。她的房间和卧室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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