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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艳游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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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到里边来一下,好吗?”宾原说道。 
  宾原伸出手想去拿桌子上的驾驶证,但东村的手比他更快,东村的手掌揪住了宾原的手另一只手压在了驾驶证上面。 
  “这个等把话说完之后才还给你们,到里面去虽然可以,但为了防止你们又拿把匕首出来,还是这样出去说吧。” 
  东村说着站了起来,又把桌子上的驾驶证放回了口袋。 
  走出菜馆,东村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去哪儿?”刚村问道。 
  “我的车停在这后面的小道上,我们上车去说吧。”东村说。 
  宾原和刚村什么都没活,跟在东村后面朝车走去。 
  “上车吧。”东村把车门打开。 
  宾原和刚村缩着脸往后退。 
  “上车呀,不是说上车说吗?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从没想过把你们骗上车,然后拉到什么地方去。”东村摇着手。 
  “你先上。”宾原说道,东村苦笑了一下,上了车,从里面把车门打开,刚村上来了。 
  宾原也跟在后面。 
  “进去。” 
  东村把手放在他们背上,把他们推上了车,东村把自己也跟着进来了,车门虽然还开着,但里面显得很暗。 
  “靠过去,坐正。” 
  东村说道,声音和口气都变得威严起来,宾原和刚村都被他气势压倒了。 
  “不是说只是聊聊吗?”宾原说着,但还是坐了下来,刚村也跟着坐了下来。 
  “当然只是想跟你们说几句话,但你们太危险了,为了顺利地说说话,才让你们那正坐的。” 
  “有什么话,快点说啊,店里马上就会忙起来了。”刚村说,东村仍然站在两个人的后面。 
  “我也想早点把话说完,我已经知道你们是假冒门啡组的名头,把我打了一顿。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想知道这一点。” 
  东村问,宾原和刚村都没开口。 
  可能那么正座着脚很不舒服,两个人坐立不安地在那儿动着。 
  “门啡组对被冒名的事很生气,你们住正厅市,还有干什么事,这些都是门啡组的人告诉我的,你们的来历门啡组早就知道了,你们没想门啡组为什么没来找你们麻烦吗?我为了不想把事情弄大,才向门啡组求的情,你们怎么感谢我,如果你们不想说的话,我就把这两本驾驶证拿回去,给门啡组的人,如果还想要这证件的话,就自己去门啡组拿,或者就这样,用车把你们带到前山市,带去门啡组。” 
  东村说着,把手放到了宾原和刚村的肩上,还把自己身体的重量放到他们身上,轻轻地摇晃着,车座的坚固程度,不太受得了这两个人的重量。 
  他们的脚夹在当中很是痛疼,从他们的口中发出“嘶嘶”的喊痛声。 
  “老板,你就说吧。”刚村埋怨地看着宾原说道。 
  “我们这是受人所托,没有其他理由。” 
  宾原终于开口了。 
  “是谁托你们的,让你们干什么,老板,说清楚点。”东村追问道。 
  宾原发生哼哼声,并不是腿脚感到疼痛的哼哼声,是被追问而感到为难的声音。 
  “我真的不能说是谁让我们干的。至于让我们干什么,就是把你骗出来,然后拿刀逼着你,让你说出田木拿枪的事。”宾原说道。 
  “如果不说是谁让你们于的,我就不放过你们,说,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不能说出他的名字。” 
  那人帮过我们不少忙,可以这么玩,我们欠了他不少东西。” 
  “钱吗?” 
  “这倒不是,总之欠他一些人情。” 
  “是谁,说!店里现在应该很忙了吧。不想早点回去吗?不肯说的话,我只有把你们带到门啡组去了。” 
  “老板。”刚村又向宾原望去。 
  宾原没办法,哼哼着说了。 
  “是警察,前山署的平直警察让我们这么干的。” 
  “喔,一个警察让平常百姓干这种事?” 
  “我们没说谎,真的是那个平直警察让我们拿刀逼你说手枪的事。二个月前,我和老板因在前山杀人还有麻将赌博而被控告,那时老板跟平直警察认识了,受到了他不少照顾,还帮我们取消了起诉,这样,那个警察有什么让我们帮忙,我们就没法说了。”刚村一口气全给说了出来。 
  东村着实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警察居然会用这种手段来让人为他办事。 
  新的疑团又在东村的脑中形成了,难道田木信儿拿枪的这件事中还有什么内情不成?这样说来,那个叫平直的警察到现在还没去做为平枪事件当事人的田木信儿那里询问什么,也是有什么原因的了? 
  “你不会想把平直怎么样吧?可能的话,你不要告诉平直,说是从我们口中知道这事是他指使的,好吗?求您了。”宾原用恳求的口气说道。 
  “知道了,我会为你们保密的。” 
  东村说,他早就这么打算了。这时,东村已经打定了别的主意。 
  星期天早上。 
  东村正睡觉呢,当他睁开眼时已经快中午了。 
  加代子睡在边上,她也刚醒过来,东村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刚醒过来的加代子,气色很好,脸上象笼着一层光芒似的,在东村眼中,此时裸露着的加代子是如此娇嫩、柔美。对东村来说,这种时候最能让他强烈地感觉到他对加代子那种执着的爱恋,他经常忘却了自己的害羞,象对待一件非常珍贵的宝物一样,从心底里挂念,惦记着美丽而又可爱的加代子的存在,东村情不自禁轻轻地亲吻着加代子。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加代子刚想笑出来,东村把中指放到嘴唇上“嘘”了一下,赤着身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 
  门上的猫眼的透镜上映着一个人,原来是警察平直。 
  门铃又一次响了起来。 
  东村轻轻地离开门口,拿起了传话器,装作刚起来的样子应着。 
  “我是平直,还记得吗?”一种格外亲切,象是很熟识的口气说道。不知怎的给你一种做作、特意装出来的感觉。 
  “平直君!”东村好象不记得他是谁的样子问。 
  “前山署的平直。”平直回答道,声音一点都没有放低,隔壁的房间都能听到的音量,东村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早就看出平直的企图了,故意大声地说是警察,让附近的人都能听到,想让别人都讨厌自己。 
  “什么时候的警察,有什么事吗?” 
  东村也大声地回答着。 
  这声音通过传话器进出去,外面整个走廊上都能听到。 
  “我还想来问你点事情。打扰你了,对不起。”。 
  “今天是星期天,还睡着呢,稍微等一下,马上就来开门。” 
  东村说完,放下传话器,走回里面的房间去,加代子赤着身坐了起来。 
  “是警察?”加代子小声问道,皱起了眉头。 
  “那个麻烦的家伙,又是田木那手枪的事别担心。” 
  东村手撑在床上,在加代子身上轻轻地亲了几下,拿起运动裤套了上去,加代子笑着抱住东村。 
  “那个警察真讨厌,在这种时候来打搅我们。” 
  “我们就在外面说话,你就这么继续躺着我马上回来。” 
  东村边穿上衣边说。 
  加代子笑了,赤身离开房间,走进了洗手间。 
  东村穿上长裤,又点着了一根烟,就这样等加代子回来,一点都不去管正等在门外的平直。 
  加代子从洗手间回来了,她握住东村拿着烟的手,放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又回到了床上。 
  “喂,过来一下。” 
  “真的这样让那警察等在门口,不太好吧?” 
  “没什么,谁让他来打扰我们呢,真讨厌,让他等着吧。” 
  加代子笑了起来,真可爱,东村奈不住,走过去,在她唇上亲了几下,走出了房间。 
  平直背靠着墙壁,等在门口,走廊最里面,一个拉着小孩的手的年轻的父亲,向这边走过来,是在一家卖汽车的店工作的男子,东村向他打了个招呼,那男子笑着回应着。 
  “对不起,在休息的时候,打扰你了。”平直说道。 
  “还没洗脸呢。” 
  “能进去说话吗?” 
  “我妻子在还没起来呢,里面很挤。” 
  “那,还是到我的车子上去说吧,就现在吧,怎么样?”平直说着就先往楼梯走去。前面,那父子俩手拉手往楼下走去,平直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地哼着一首歌,是一首《春天的峡谷》的歌,东村落后平直一步也跟了下去,眼前就是平直的脑袋,头顶上几乎没有头发,能看到一圈被太阳暗黑的皮肤。 
  平直的车就停在公寓的停车场的围墙的边上。 
  “这儿可以吗?或者再换个地方?”平直边开车门边说道。 
  “没关系。” 
  东村说道,平直点点头,东村敏捷地坐上司机副座,并关上了车门。 
  “虽然是星期天,警察先生还是那么地忙啊。” 
  东村边等着平直关上车门,边嘲笑着对平直说道。平直没理会东村这些话,拿出了一个烟灰缸,东村手中的烟已经变得很短了。 
  东村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 
  “门啡组的一个叫岗原的年轻组员,东村君可能知道吧。”平直引出了话题。 
  “岗原?” 
  “那件事之后,田木在岗原的陪同下,到东村君的住所来,他们拿着本地酒,来给你道歉了吧。” 
  “啊,那个男的原来叫岗原啊。这么说来,他肯定自报过姓名,只是我忘了,这人又怎么了?” 
  “不是岗原怎么了,田木在岗原的陪同下,到东村君的住所来道歉。对这件事,我觉得怪怪的。” 
  “啊,那个呀,说实话,当时他们两个人拿着礼物,特意来向我道歉,我也觉得不舒服。一些黑社会的人向一个普通人低头道款,不太想得通,是吧。但,只有那一次,这之后,那个叫田木的男的和门啡组都没发生什么麻烦事,我想那次他们来道歉可能是真心的。看来黑社会分子当中也有正直的人,不知怎的,我很佩服他。” 
  “是啊,一个黑社会的人向一个普通人低头道歉,不太容易想通。因此,田木和岗原来东村君这儿这件事并不普通,我看田木是为了手枪的事才会这么做的。” 
  “还是这件事……” 
  “田木为了让你帮他瞒着他持枪的事,所以才拿着本地酒来求你。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那次田木在跟你打斗中,拔出的手枪被你夺了下来,并拿回了家,然后田木为了要回这把枪才到你那儿的,没错吧?东村君。”平直眯着小眼睛看着东村说道,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微睁着的眼缝间露出锐利的目光。 
  东村大大地叹了口气,开口了。 
  “真的不能就此死心了吗?我早就清楚地跟你说过,田木没在我面前露出手枪来,这不能相信我吗?” 
  “太可惜了,东村君说的话听起来不太老实,不太老实的话可骗不了我们。” 
  “真是把我搞烦了。到底变成什么样子?警察先生,我为了不想卷入麻烦,什么都不想说,现在逼着让我承认田木持有手枪的,不只警察先生你一个人了。” 
  “除我之外,还有谁为了这件事到你这儿来?” 
  “也不知是谁,反正是三个男的,这伙人在十天前的一个晚上,用一个假电话把我骗了了去,强迫我坐上一辆货车,把我带到了一个造船厂的后面。” 
  “什么假电话?” 
  “那电话说,我妻子在工作的地方得了急病,让我去接他,我马上跑出房间往停车场走去,结果那儿就有三个人埋伏着。” 
  “那伙人强迫东村君承认田木持有手枪,是吗?” 
  “不只是一般的强迫,是用匕首挟持着我,还抓住我的头往车身上撞,好不容易才逃了回去,这三个人曾说过他们是门啡组的人,所以我就去了田木的住处,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那后来呢?” 
  “这样,我就发现了许多奇怪的事,这几个把我骗出去的人和门啡组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其中有个人好象是正厅市开中国菜馆的,名字叫宾原。” 
  “是田木那么告诉你的吗?”平直问道,平直人靠在司机座的门上,只有上身是朝着东村这方向,他的眼睛不再那么眯着了。 
  东村向他的眼睛深处看去,没放过他那想隐藏的轻微动摇的神情。 
  “田木把话带到组里,门啡组着手调查了这三个人的事,门啡组对于他们的名头被任意借用,非常生气。”东村说道。 
  “确实非常可气。”平直摸摸自己的下巴,说道。 
  “生气地不仅是门啡组,连我都很生气。警察为了手枪的事来察问我,我当然没办法,为什么一个中国菜馆的老板,竟然用假电话甚至用武力逼迫我承认田木持有手枪,这可真是不太弄得明白。” 
  “确实是这样。” 
  “奇怪的不只这个。如果说不太明白的话,平直君,你所做的事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有什么让你不太明白的吗?” 
  “你不是到现在还没去过做为手枪事件的第一当事人的田木那儿吗?这是什么原因呢?到底有没有枪,田木应该最清楚,你也已经认定田木持有手枪。为什么不到田木那儿去问一下,却到处收集资料,凭着一些模模糊糊的传闻和猜测,只是不停地来问我,这不让人很不可理解吗?” 
  “以什么样的程序开展调查,这是有专门的研究的,做的方法有各种各样,我现在用的不过是这些方法中的一种,没有什么可以让你感到不可理解的。” 
  “既然这么说就这样吧,还没把我的事全说完呢。” 
  东村不耐烦地说,平直拿出一支烟,点燃。 
  一些认得的公寓中的人;往车中望来,和东村打个招呼,就过去了。 
  “给你带来不少麻烦,这我知道。但东村君现在的情形,有许多牵连的地方,虽然你说没有手枪,但象普通市民的言论一样,在表面上不被理解。因此,收集了各种各样的情报,然后再到你这儿来了。”平直说着,吐出了一口烟,眼睛盯着那烟在车中流动。 
  “请稍等一下,警察先生。” 
  东村稍稍往上坐了一点,身体朝司机座方向轻斜了一下。 
  “我的什么地方,怎么有牵连了,为什么我说的话做为普通市民的话是不被理解的。” 
  “还是直率的说好是吧,是这样的。在一开始,我觉得东村君不过只是个卡车司机。但稍稍调查之后才发现你在到这儿之前一直在曼街,而且还是管理黑社会事务的一个主要人物,不是吗?曾经还继承了卡连集营下的一个分组小枝组组长的职务。 
  “警察可真是个讨厌的行当呀,一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突然又来戳别人的旧伤,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吗?” 
  “呀,可不要这么说,警察可是个辛苦的职业。别说这个了,长连集营的本部有后线人,而且还不是个小线人,从这儿我听说了东村君的许多事。” 
  “话是这么说,我是从黑社会行业中脱离出来的人,我也是解散小枝组的人,现在我希望能够受到象普通市民一样的待遇。” 
  “虽然已经洗手不干了,但也并不一定说一尘不染了呀。”平直说道,眼睑依旧下垂着,细细地但却又象刀一样锐利的眼睛,飞快地朝东村这边看来。 
  “这家伙,莫不是从哪儿听说我杀了宾明永的事。但,万一……”这个念头,轻轻地掠过东村的心头,但东村仍然正视着平直那刀一样的目光,笑着。 
  “一尘不染?这可是怎么都做不到的,你瞧,我被你这么挟迫着,什么田木持有枪这种根本不存在的事,还非让我说不可,警察先生,过去是过去,现在我已洗手不干了,我只想踏踏实实,正正当当地做。”。 
  “我并不是挟迫你,你这么误解可就麻烦了,我只不过是想请你协助一下。” 
  “向一个并非善良的市民请求协助,这可干不成什么正经事啊。” 
  “你经常说一些挖苦人的话,你难道喜欢那以说吗?东村君,这次我推心置腹地跟你谈。在这之前我无意中知道了你以前后事我就想跟你好好地谈谈、我追捕的并不是象田木这种人,在这件事中还另有一些内幕,对前山署来说,理应揭毁象门啡组这种组织。因此,我很希望能够从你这儿得到帮助。”平直把身体靠过来,热切地说道。 
  太阳光透过车子后面的玻璃窗,斜斜地照射进来,车中变得闷热起来,微微地出着汗。 
  公寓中的人好多都趁着星期天,带着全家开着车出去玩耍,停车场显得空荡荡的,在初夏中午阳光的照射下,很是明亮,东村眼睛盯着停车场,又点燃了一根烟,平直看到这儿,默默地又拿出了烟灰缸。 
  二人之间,一时出现了沉默,东村对平直脱口而出的“内幕”所含的内容,非常感兴趣想问问这内容的话已涌到了东村的喉咙口。 
  东村还是把它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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