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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金老板喜欢的装潢,他喜欢金色。你们请休息吧!随便说一下,请不要四处乱走,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我。”孟管家留下了这句奇怪的话,离开房间。
夏超则露出了微笑。
“喂,起来!”
黑夜中,我被夏超的声音唤醒。
我揉揉眼睛,看看表:才凌晨3:00。
“干什么?”我不满的说道。
“去探险!”夏超穿好外套。
“什么?管家不是叫我们不要四处乱走吗?”
“如果你不想知道什么内情的话,请继续睡大头觉!”夏超这句话刺激了我的心绪。我也一骨碌起了床,披上大衣,尾随夏超走出房间。
我们来到长廊。只听见有人轻声的谈话。夏超向我示意不要出声。声音来自于地下,夏超摸黑找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轻轻的打开门,小步迈进地下室。之后我们看到这么一个场景:
两个年轻男人在窃窃私语。地下室占满了白色的蛇皮麻袋,有一些丸状的东西洒在地上。
“老大死了,这些货物如何处理?”红衣男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二子怎么处理。但是我想应该将货快速的交易出去。”绿衣男人脸上一副沉稳的表情。
“我们能不能……”红衣男人凑到绿衣男人耳边耳语一番。
“不可能!你要知道这做法会自取灭亡。二子不把你杀了才怪!”绿衣男人斥道。
又过了一会,两个男人离开地下室。我们才从暗处走出来。
夏超从地上捡起一颗丸状物品,嗅了嗅。脸上突然露出严肃的表情。
“那是什么?”我问道。
“毒品**!”夏超没有表情的说道,“看来这个案子大有内情!”
“起床!起床!”夏超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勺子敲着同样不知道哪里来的锅,大声喊道。
“怎么了?”有人睁开充满困意的双眼。
“穿衣洗漱,9点要开始审讯了。”
“审讯?把我们当作犯人了吗?”
夏超挥挥手,“哦!别在意,只是简单的问话罢了。”
韩猛看看他们,“嗯,都到齐了。”
“那个色鬼张广志还没有来呀!”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混蛋!快去叫他!”王界大骂道。
“不用叫了!他已经死了,”夏超的神情严肃起来,“在今天凌晨4点多被刀砍杀。现场留下了一张纸。纸上写着:我是从黑地牢的窗爬出来的白衣怪,这是第二个人!—讨厌富人。”
黑地牢?窗?白衣怪?
“讨厌富人?”王界大惊,“难道他想在我们这些富人中大开杀戒吗?”
“那我们不是都有危险了吗?”沙文兆哭丧着脸。
“废话少说,还是快跑吧!”廖宁神经质的向外跑。
但他们看到没有木板的吊桥,你望我,我望你,无可奈何的走回来。
“可恶!”廖宁捶着饭桌,“我的预言真的灵验了呢!”
“放你的狗屁!”王界给垂头丧气的三角眼吐了一脸的口水,“没法子了!为了生还,我要游泳过去!”
韩猛摇摇头,“行不通,河水寒冷又深不见底。”
“那么就这样给那个讨厌富人的杀人狂任凭宰割吗?”赵远摊手说道,“难道中国版的《无人生还》就在这里翻拍吗?”在这种境况之下,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真可与夏超有的比了!
探中探走过来,“各位,我并不认为这个凶手要杀在场所有的人。我想:从命案现场看凶手是有预谋的进行杀人,而不是那种没有目标的胡乱杀人狂。”
“既然如此,”王界站出来,“我来抓凶手!”
“你?”夏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王界。
“凶手就是张广志本人,他肯定是畏罪自杀。因为他的公司效益一直被光月果品公司压制,即将亏损。生意上比不过金雨,他就用邪门歪道!再自行了断。”夏超在一旁差点笑出声来。
“这可不一定!”沙文兆笑道,“比如说您王老板。我听说您经营的新大世界的房产证要转交给金雨了,这样一来,换作谁来做老板都会纹丝不动吗?”
“别瞎说!”王界脑门上出现了豆粒大的汗珠,“那么你自己呢?织造公司近年来不景气,是金老板暗中捣鬼吧?”
“这,我不知道呀!”
“别装了,你在一次酒宴中不是对自己的好友说要痛宰金雨的吗?”
“啊?”沙文兆一时无言以对。
王界得意的冷笑着,“恒莞公司营销主任廖宁,你为什么最近闷闷不乐,要我说出来吗?不就是金雨投诉恒莞公司总部,你把电器次品卖给他吗!”
廖宁脸色苍白。这家伙也太不象话了!
王界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开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赵远与钟传丽发难:“你们不是都欠金雨一笔大钱吗?这下可好了,你们不用在为欠款发愁了,不是吗?”
钟传丽和赵远气得直咬牙。王界太过分了。我想着,欲要站起来制止,被夏超阻止了,他似乎说:别惹火上身,不然他能把矛头指向你。
但那边王界并没有觉得过瘾,他又对李质说道:“还有你……”
无法站起来的李质恼火了,“你有完没完!我都成这副模样了,能怎么样啊!”
“但如果是苦肉计呢?”王界坏笑道。
“你不许再口出狂言了!”韩猛走上去。
“对了,还有这位警察先生,金雨是黑帮老大,你有义务除掉他呀!”
“啪!”韩猛出乎我们意料的给王界一巴掌。那可真是解恨啊!
“动机是永远没有办法成为杀人证据的!永远!”韩猛气愤的骂道。
王界被打后,也瞬间住嘴了。他知道,我这位堂哥并不是好惹的。
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中可以看出,他们与金老板之间都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关系。
这时,我意外的发现金家的两个年轻男仆掩饰着脸,向夏超方向望去。当我注意到他们时,他们马上低下了头打扫着房间。
同一时间,夏超也注意到了。他仔细的看着两个男仆,露出得意的冷笑。
所有人沉默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突然韩猛大声叫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同时脸上还显露出自信的神情。
“是谁?”王界凑过去问道。
“就是李质!”
“什么?”李质正坐在沙发上休息,听到他的说话,大呼冤枉,“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这种样子怎么去杀人?”
韩猛笑了,“是苦肉计吧,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他怎么突然学起刚才还被自己骂过的王界呢?只见他冲上前去将李质的裤脚掀起,只见一大片血迹,腿上贴着个大号创可贴。韩猛又用力撕掉创可贴,李质一声丧心病狂的大叫。他的伤口是存在的,并不是无中生有。
“可以了吗?”李质快速的贴好创可贴,拉起裤脚,“我是凶手吗?”
韩猛苦笑道,“看来是我弄错了!已经11点了,大家请去用餐吧!”
众人长叹一口气。这家伙搞什么鬼!
“哎,刚才还在这里的王界到哪里去了?”韩猛气急败坏的说道,“我不是叫他别乱走吗?”
“还有那位女士!”不知是谁在旁边插了一句。
这时,二楼传来一声女性发出的惨叫。我们连忙来到二楼,打开王界的房门,里面的惨象不堪入目:
王界的身体被砍成两半,血从血肉模糊的尸体上不断的涌着。金色的壁纸已经被染成血红色,房内的血正向外扩散着。地板已淹成血池。这画面仿佛让我们置身于阿鼻地狱中。发出惨叫的则是已经昏倒在房门前的钟传丽。
韩猛小心翼翼的走近尸体,顺手拿起床单掩盖住王界恐怖的脸。捡起放在床头柜的纸条。
“纸条上写了什么?”我问道。
“披着白纱巾的我用血手印请君入瓮,惨剧会继续下去—讨厌富人。该死的家伙!”
其他人发抖起来。赵远咬着牙说道:“那么下一个被杀的是谁?”
沙文兆不停的打着寒战,“快,快离开这个恐怖的房间吧!”
廖宁不以为然,“要离开的人应该是我!我的房间刚好在王界房间旁边,而右边则是另一个死人张广志的房间。”
我偷笑道,这家伙还真是会找时间开玩笑。
夏超则在一旁沉思着,他突然向我发问:“两张纸条写的第一句话都很奇怪,你怎么看?”
我思索了一会,“一个是:我是从黑地牢的窗爬出来的白衣怪,第二个是:披着白纱巾的我用血手印请君入瓮。我刚才听起来就似乎感到很熟悉。”
“对了!”赵远指着那两个仆人,“他们也有杀人嫌疑呀!警察先生怎么不问问他们?”
韩猛的眼珠瞪着那两个男仆。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又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脸。
但没想到,韩猛摆摆手,“中饭还没吃完呢!快去吃吧!”
夏超瞪圆了眼珠,对我说道:“你这位老哥脑子有没有毛病?”
“嗖!”这时意外发生了,一个黑影从另一个房间窜出来,飞快的爬出离我们很远的窗户,跳入冰冷的河水中。
“他是?”韩猛一时惊呆了。
“现在只能确定凶手肯定不是我们中的某个人。”赵远冷静的说道。
“应该是……”韩猛摸着头。想必他已经被这个案子弄得头晕了。
夏超则在一副画前停下了脚步,“原来如此!”
廖宁走过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这是美术品《合作》,英国一个三流画家的作品。看到这个,你想到什么?”
“说到合作!”赵远笑道,“我突然想起这些死去的人都有一种联系。好像是合作贩毒吧?在我们这些人中应该还有同谋。”
几个人用敌意的眼神看着他。最厉害的是沙文兆与廖宁。
赵远毫无顾忌的喝着水。
“咚咚!”西洋大钟的时针指向了下午3点。韩猛有点抓狂,“奇怪,为什么过那么长时间,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被困在这里。”
“糟糕,我刚才看过储藏间,看起来只能提供3天的食物。”管家苦恼的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3天内破案。否则就只能活活饿死。”韩猛说道。
夏超摇摇头,“不,万一连凶手也不知道如何逃出来,我们一样得死!现在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廖宁着急的说道:“有谁游泳去对岸求救?”
沙文兆冷眼看着他,“河水寒冷幽深,你想去试试吗?那随时请便!”说完,拿起他旁边的一杯水喝了几口。
“啊!水中有毒!”沙文兆发出惨叫,之后倒在地上,七窍流血。
众人又一阵混乱。韩猛大声叫道:“别慌张,镇定下来!”
夏超从杯子里掏出一张已经被水打湿的纸条,上面写着:“我就是带着催命符的活尸,恶魔的手刀并没有放下—讨厌富人。”
“妈的!”韩猛气得直跺脚。
“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拍拍夏超的肩膀,“这些纸条上的一些字词,比如黑地牢、窗、白衣怪、白纱巾、血手印、请君入瓮、催命符、活尸都是程小青笔下的霍桑探案小说集中一些文章的标题。”
“哦?真的?”夏超大惊,“难怪我觉得这些词很奇怪,原来如此!”夏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时针指向了8点。
深夜里,一个黑影“嗖”地窜进廖宁的房间,他脸上蒙着一块黑布,拿起手中的匕首直刺廖宁的被窝。嘴里喃喃的说道:“你是最后一个了!”结果匕首刺进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蒙面人傻眼了。
“咔!”灯亮了。
“割鸡焉用宰牛刀啊!讨厌富人,”夏超走进来,“拆被子用不着匕首啊!”
蒙面人看着他,“怎么……”
“这么一个简单的陷阱,就把您骗住了吗?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自己做的事情由自己结束。”
“该死!”蒙面人拔腿就跑,被韩猛挡住。韩猛冷笑道:“怎么,还想跑吗?”
蒙面人大叫:“阿海阿洋!”
“别白费力气了,你的同党已经被逮捕了。”夏超笑道。
钟传丽在一旁笑道:“他们就是你的手下吧!”
李质坐着轮椅笑道:“夏超一眼就看出来,他们就是在上海街头上横行的两个小阿飞!”
夏超对蒙面人冷笑道:“威胁李质先生,以及这次连环杀人案的主谋就是你!”
“别血口喷人!我没有杀人!”蒙面人狡辩道。
“真顽固啊!”赵远仍然一副冷静的表情,“你竟然是程小青的忠实读者,这一点的确使人吃惊!”
“你并不是一个人在作案,你的手下有三个人:前两个就是那两个所谓的‘仆人’。先前毒死沙文兆,是仆人在他的酒杯里下毒并放置纸条;而杀死张广志与王界都是你自己动手的。”
“那么他怎么杀死金雨的呢?”廖宁惊险之后长叹一口气。
“这正是他精明之处。”夏超笑道,“我介绍一下蒙面人的大帮手,也就是专门负责盯梢的‘二子’……”
孟管家走出来,“对不起,老板……我把一切都招了。”
“对啦!”夏超把蒙面人的黑布揭去,“这位讨厌富人的人正是富人金雨!”
金雨脸黑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被夏超弄砸了。
“他不是死了吗?”赵远代众人提出一个大问题。
夏超冷笑道:“那具死尸已经面目全非,你怎么能看出来是金雨呢?只是因为穿着金雨的衣服,再加上我们被困,找不到法医,所以会让我们以为死者就是金雨。”
“那,死者究竟是什么人?”李质问道。
“也许是他的手下吧!弟兄被老大如此残忍的杀死,可以说是黑道的家常便饭!”
“证据呢?”金雨大叫,“什么黑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瞎话!还有杀人这种事我怎么会做出来!”
“你的确做出来了呀!”夏超指着他手中的匕首,“不然,你手上的凶器如何解释?你以为能瞒天过海,但是你的大意导致你最终的失败!”
“这……”金雨一时无言以对。
“你要证据,我可以给你,”夏超笑道,“你的三位助手,不是最有利的人证;你手中的杀人匕首上大概还有其他几位死者在与你搏斗中所留下的指纹印记,这不就是最好的物证吗!”
金雨低下了头。
“动机大概就是那批**吧!”夏超笑道。
“没错,”金雨终于认输了,“死去的张广志、王界、沙文兆以及现在在场的廖宁与我从小就是朋友。”他的思绪回到5年前:
“干杯!”张广志、廖宁、沙文兆举着酒杯向刚满40岁的金雨祝贺着。
“谢谢,谢谢各位捧场!”金雨满脸笑容。
“为您的健康干杯!金老板,”这时王界领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走过来,外国佬举着酒杯。
“喂!王界,”金雨看到外国人,气愤的说道,“谁让你擅自带人进来的?”
“别生气啊!金老板,”外国人笑道,“您对现在自己灯红酒绿的生活还满意吗?”
“你说什么鬼话?”金雨不理解他的话中话。
“我来给你们带财富来的呀!”外国人把他们几个人叫到一旁,拿出一袋丸状的物品,“知道这是什么吗?它可是个摇钱树啊……”
“难道是……”金雨突然想到最可怕的东西。
“毒品**!”王界说道,“这位叫罗伯特。黑斯廷斯,是犯罪大国阿加米亚人,是个有名的毒品贩子……”
“打住,王界,你怎么认识这种人?”金雨质问道。
“这个我们暂且不提,金老板难道不想赚大钱吗?”罗伯特问道。
“我的钱已经足够我的下半生的吃喝了!不需要再用这种违法行为赚大钞了。”金雨用愤怒的表情看着外国人。
“No,No!的确,您的财产是够您一辈子的花销了,但是您想想您那两个游手好闲的公子,不是我乌鸦嘴,您百年之后他们靠什么吃饭?”罗伯特很认真的说道。
“这……”金雨想到他的两个没有母亲的儿子整日游手好闲,以后也不可能靠自己糊口。不由联想翩翩。
最终,金雨还是没有抵挡住金钱的诱惑,上了贼船。但是当过了5年他们都以这种不法手段赚了大钱后,罗伯特因为害怕东窗事发,不愿意再提供毒品。已身为上海大黑帮老大的金雨带领王界等人杀了他灭口。但是,金雨那些利欲熏心的同伙因为都与金雨有多多少少的欠债,加上想吞食他的巨额财产,派人去警察局报密,致使韩猛等人开始注意到金雨,而金雨的两个儿子也被王界等人谋害致死。于是金雨用毒药杀死那个报密者,用他充当自己,再在这个岛别墅实施自己的杀人计划。因为想害金雨的主谋是王界,故而他死的最惨。而刺伤李质,只是一个黑道人为了杀人计划实施的十分普通的一时残忍罢了,他以这个事情混淆了真相,使我们把动机想到了其他方面。
“难怪上海市容如此乱,原来在背后还有如此可怕的黑势力。但是,上海警方为什么不深入调查?”夏超提出疑问。
“因为他用自己最拿手的金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