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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用自己最拿手的金钱打发了一部分贪财的警察,而我才刚刚从南京调来。”韩猛解释道,转而对金雨斥道“你这个杀人狂!还不老实的把手伸出来,我要就地逮捕你!”
“哼!你知道《魔窟双花》吗?那里面的凶手最后病死了。我自然没有病。但为了支持《霍桑探案》,我豁出去了!”说完,把手中的匕首刺进自己的胸膛。缓缓的倒下去。
“笨蛋!霍桑不需要你这种恶人来支持!更不屑于你这种家伙的生死!”夏超看着他真正的尸体,气愤的说道。
之后,我们从金雨暗中保留的安全通道逃出死一般寂静的岛别墅,结束了这次的连环案。廖宁供认了毒品贩卖一事,被关进黑暗的监狱;群龙无首的金帮也一网打尽。毒品大亨们也都结束了自己的罪恶生涯。
我与夏超乘车离开了上海。当走出广州火车站时,我深叹一口气。希望天空再也不会被毒品染黑了。
韩渊达的评论:一开始让“自己”被杀是凶手金雨聪明的做法,这样一来他才能在接下来完全放开手进行杀人。但金雨的最后亮相又是个愚蠢的行为,他为了完结整个案件,铤而走险,却被夏超利用犯罪的心理痕迹成功破案。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借用本案,希望善良的人们不要被金钱所迷惑,而去以身试法!
上部 第八案 开枪的人是谁
更新时间:2010…3…5 10:45:49 本章字数:13896
“喂!那不是奸商的儿子吗?”广州街头,一个中年妇女指着一位戴着眼镜的青年对其他几个妇女说道。
“滚!滚!”那几个妇女气愤的骂道,“奸商还想再害人吗?没有人会再上当了!”
青年看着他们的举止,没有发声。其实现在的他,心中正酝酿着一个令人发指的邪恶计划。
“看来今天又是个无聊的双休日呀!”我叹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接手案子,钱包已经空瘪瘪的了!”身后一个熟悉又沙哑的男中音响起,不用猜便是那位怪侦探夏超。
我心里想说:当然,一有钱就奢侈的乱花,也不留点用于后备。真是个败家子!
“喂,11月的房租你交了吗?”夏超朝我叫道。
好家伙!没钱就想从我身上捞油水了!“我在上个月就预交了3个月的房租!不是你让我预交的吗?”我恼火的说道。
“咚咚!”这时门响了,我连忙赶去开门。看来夏超那边终于来生意了。
“对,就放在那里!”一位戴鸭舌帽的人和一位年纪与我相仿,提着个大号皮箱的人站在门口。手提皮箱的人戴着顶绅士帽,脸盘较大,身体强壮,不过体态略微发福。另外,我又往上看,两个工人模样的男子爬到二楼的窗外,不知在忙活着什么。
鸭舌帽见到我,摘下帽子,说道:“好久不见啊!您叫韩骏吧?”
“对,你是……”我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庞,一时摸不着头了。
“呦!”夏超走过来,“这不是华兄吗?最近生意如何?”我这才认出鸭舌帽是金花瓶一案中夏超的朋友华德。
“跟你差不多!”华德苦笑道,“对了,”他指着另一个男人说道,“这位是律师余文虎,原在珠海开了家律师事务所,现在因为我父亲的邀请搬到广州。因为初来乍到,没有住处。我想到你这栋宽敞的公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就是你的新房客。”
这时楼上两个工人说道:“挂好了!”
夏超往上一看,在“夏超私家侦探事务所”招牌上又突然冒出个“余文虎律师事务所”的招牌,马上大发雷霆,“喂!我还没有允许住宿呢!”
华德在沙发上数着钱:“哎,一个月800怎么样?”
夏超马上变了一张脸,“好,好,想住就住下吧!”我真看不惯他那种装满钞票的眼神。
“这样吧,二楼还有个大客房,你就住那里吧!”夏超对余文虎说道。
“好!”余文虎看起来话不多。
华德挥挥手,与我们道别后,急匆匆的走了。
“既然是华德父亲请你来的,你怎么不住在他家呢?”我向余文虎发问。
“因为他家人很少在家,没有人料理;再加上他家没有可以容纳我的客房,故而到这里来。”
“请问,”夏超突然凑过来,“你真的叫余文虎吗?你是不是毕业于花都大学?”
“咦,您怎么知道?”余文虎一脸不解。
“嘿!真是贵人好忘事啊!”夏超笑了,“现在你面前的正是你在大学棒球队里的黄金搭档夏超啊!”
“噢!原来是金钱豹阿超!”余文虎也笑了,“怪不得我见到你时感觉很熟悉的呢!”
“别叫我以前的外号,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贪财了!”夏超生气的说道。
才怪!我暗中笑道。
“不是在大学时期,有个姓姚的女生为了嘲讽你,特别找出著名的醉太平之讥讽贪小利者,内容好像是: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哈哈哈……”
“别笑了!”夏超气愤的说道,“我又不是贪小利者,我只是喜欢钱罢了!”
“咚咚!”
“怎么回事?今天客人还真多!”我埋怨道。
“说不定这次托阿虎的福真的来生意了。”夏超刚才的不愉快似乎化为乌有了。
“这个月水费9块,电费7块2,合计16块2角。”社区的收费大妈在门口说道。
夏超的脸再次阴沉下来。
“你好!”这时从收费大妈背后冒出个男人来,他穿着米黄色西服,留着两撇漂亮的胡子,“请问是夏超先生吗?”
夏超一边掏钱,一边应道:“对!”
那人把手伸过来,“我叫孙俊明,是位轻武器研究者以及光力警察大学的教授,想找您有点事。”
夏超请他坐在沙发上,关上大门,问道:“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孙俊明脸上浮现出不安,“前几天有人寄威胁信给我,欲要夺我的命!我现在出钱想请您保护我的生命。”
“哦,是吗?”夏超又说出了他的老话,“有钱不赚的那是傻瓜!这个案子我接手了!”
“太感谢了,那么详情请去我家谈吧!”
“好……”话未说完,夏超大叫,“大家卧倒,有人偷袭!”
只见东风公寓对面,一个风衣男人手握一把小型手枪,对着我们这儿连放几枪。幸好我们躲得快,才避免受伤。风衣男人见情况对他不利,逃之夭夭。
“哎!我也成了目标了!”余文虎站起来叹了一口气。
“是马长岩!肯定是那混蛋要害我!”孙俊明怒气冲冲。
夏超最后一个站起来,“挺聪明的嘛!这段时间整个东风路行人很少。再加上手枪上明显装有消音器,流花湖公园那边也听不到枪声。”
“波兰9毫米P64型手枪,6发子弹,射程50米。”孙俊明看着子弹说道,他真不愧是轻武器研究者,“那么现在到我家慢慢详谈这件事吧!”
夏超笑道:“我都说过了,现在东风路周边行人和车辆很少,没有的士坐啊!”
“我有专车,”孙俊明拿出大哥大喊道,“把车开到东风路110号,我要回家!”
简直是眨眼的工夫,一辆黑色小轿车赶到了公寓门口。一位穿咖啡色礼服的男人彬彬有礼的对孙俊明说道:“孙先生,请上车吧!”
夏超对余文虎说道:“你也一起来吧,横竖你在家里也难受。”
“好!”余文虎爽快的回答道。
我们坐的车在广州街头绕来绕去,令坐在车上的我头昏目眩,我不禁向穿咖啡色西服的男人问道:“孙先生的家在哪里呀?司机先生。”
“在燕岭路呢!还有,我不是司机,我叫周进雄,是孙先生家里的管家。”男人笑道。
“噢!对不起。”我苦笑道。心里想说,这管家倒好,帮主人省下雇佣司机的费用了。
“瞧,那就是我家!”孙俊明指着燕岭路东边说道。我们看去,那是栋与四周断垣残壁的平房格格不入的3层小洋楼。
我们一行人走进洋楼,门口站着一位年纪不过20,长相清秀,面目流露出愁虑的女孩。她看到孙俊明,迎上来说道:“爸,你怎么才回来啊?家里来了许多古怪的客人,妈带着弟弟出去玩还没有回来。”
孙俊明脸色阴沉下来,“客人,那个姓马的也来了?”之后,又向我们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孙凤圆,现在是广州花都大学的学生,可以说是夏先生的后辈。各位请进来吧!”
夏超望望孙俊明,似乎想说:你连我毕业于哪座学校都知道啊!
我们走进大厅,马上眼前一亮。大厅四面墙上以及天花板上都贴有令人眼花缭乱的画。画的内容全是清一色的枪,画的左下角还有枪的介绍。而且整个大厅的画没有重复。真是班驳陆离。
我们穿过大厅,来到会客间。房间内暖炉烧得正旺。孙凤圆说的那几个怪人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我们,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其中一个下垂眼,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发问:“你现在才到啊!孙教授。那三个人做什么的?”
孙俊明正要答话,旁边一位面目丑陋,看上去举止粗俗的中年男人抢着说道,“高个子的是探中探夏超与助手韩骏,另一个是律师余文虎。对吧?”
我惊讶不已,如果说认识夏超和我也不觉得奇怪。这个男人连才到广州的余文虎都认识,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马教授的确聪明。”孙俊明转而向我们介绍道,“这是我的同僚,**学家马长岩。另一位,”他指着山羊胡说道,“是企业家朱贵豪。”
“企业家?”我望着那个邋遢的男人,怎么也不相信他能创造一番怎么样的事业。
“至于这一位,”孙俊明指着一位外表冷酷,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身材瘦弱,坐姿端正的男人说道,“中山大学英文系教授杜文凯。”
“这位吗?”孙俊明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头发半秃,眉毛粗黑,穿着一身老式咔叽西服的半百老人。超大的行军皮靴显示此人曾服过军役。“他是原广州军区12师师长崔礼成,现在在警察学校教书。”
好厉害,这个人可以说是我的前辈啊!
坐在旁边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半歇顶的肥胖男人说道:“我叫梁广,警察学校体育老师。”其声音极其粗野。
另一个则是丹凤眼,半分头的绅士,“我是孙芝辉,警察学校老师。”他不卑不亢的言语中流露出高雅的气质。
“喔!”夏超随意应了一句,“看起来我们也没必要介绍自己了吧?”
“孙教授,”朱贵豪向孙俊明问道,“把侦探和律师都找来,有什么目的吗?”
孙俊明一时无言以对。后面一个女中音答道:“他们都是孙俊明的同窗,今天来敝舍一聚,有何不可?”一位保养极好,富态又美丽的贵妇人走过来。
“哦,这么巧,律师、侦探、**学家都在同一屋檐下读书吗?”杜文凯反问道。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若不信,你大可去广州人事局调查。不过恐怕你没有这种特权吧?”这位妇女凭借自己的口才完全让杜文凯颜面扫地。
孙俊明笑着搂过妇女,说道:“她是家内吕亮,花都大学广播系教授。”又指着背后一个青年说道,“那位是犬子孙龙方,大学生。”
“大学生啊!真是好哦!”周进雄边在旁边打扫着,边发出无奈的叹息声。
孙俊明不解的望望他。
“不好了,父亲!”孙凤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厅的一张枪画不见了!”
“什么!”我们连忙赶到摆满枪画的大厅,发现在西面的墙上多出了一块空。
“捷克M75九毫米手枪的画怎么不见了?这一连串……倒底搞什么?”孙俊明欲言又止。
崔礼成站在一旁,脸色严肃的说道:“看来今天有事情要发生。孙教授,不妨把你的秘密公开说出来,这样我们大家也能帮帮忙。”
“是啊!”有人附和道。
孙俊明坐到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说道:“是这样的:有人在前几天寄了封匿名恐吓信给我,扬言要取我性命。你们看看:”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笺。
我们接过信笺,信上写着:
孙俊明,
11月的最后一天是你的死期,做好后事吧!
杀你的人
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半天,梁广用手摸摸没有几根毛的头顶,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今天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竟然有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报警呢?”
孙俊明坐在沙发上,没有作声。
这时马长岩的大哥大响了,马长岩露出丑陋的笑容,“对不起,借洗手间一用。”
过了一会,马长岩走出来,“怎么样,想出个所以然了吗?”
孙芝辉摆摆手,“反正这不管我的事,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他昂首阔步的离开,好像自己是英雄一样。
马长岩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讽刺道:“真是个胆小鬼!那么我也告辞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自己还不是一样!我暗中骂道。
孙俊明突然站起来,朝其他人说道:“你们不走吧?那就留下吃顿便饭吧!”他倒挺聪明,敢情他想拿在座的人做杀手的靶子。
那些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默认了。
崔礼成这时又说道:“这恐吓信已经偷画的行为也许是有个穷光蛋跟你这位养尊处优的贵人开个玩笑而已。孙教授恐怕是庸人自扰吧?”
“不,”余文虎刚才一言不发,这时突然发话了,“在夏超的住处,我们还遭到风衣男人的枪火偷袭呢!那可不是拍戏!”
“啊?有这种事?”崔礼成惊呆了,“怎么现在什么人都有枪?”
“哇!不好了!”孙龙方在庭院大叫道,“庭院内有一个死人!”
这简直是扔在我们头上的一枚炸弹。我们连忙赶到庭院。进入庭院,一股臭气扑鼻而来。一具尸体被砍得四分五裂,几乎不成人形。只能从染血的衣服上看出此人为马长岩。他的身体像切蛋糕似的被切成6份。看起来这个麻木不仁的凶手对死者有极度的仇恨。
“真没有人性!”梁广直冒冷汗,吓得连连后退。
“还是快报警吧!”朱贵豪倒挺冷静。
不久,广州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王仲明率领刑警队同仁赶到现场,开始调查命案。
王队听过孙俊明的陈诉后,转向夏超说道:“这个混蛋凶手竟利用如此残暴的手法来犯罪,肯定是仇杀。探中探您认为怎样?”
“一切听您的。”我们的主角带着坏笑。
“据鉴定,死者是被枪杀后再惨遭分尸的,那把凶器是捷克M75九毫米型手枪。”
“什么?”在座的所有人都大叫一声。
“怎么了?”王队摸摸头,一时弄不明白我们脑子里出了什么问题。
孙俊明第一个发话:“那不是被偷画上的枪吗?”
“很奇怪?”姚梦龙边思索着边向我与夏超这边走过来,“中国境内是禁止**流通的,凶手哪里会得到这种少见枪的呢?”
孙俊明马上拉住我们,“这可以解释,你们跟我走一趟。”
我们三人以及王队跟随孙俊明来到地下室内一个上了锁的房间。但那上面锈迹斑斑的大锁已经被人给撬了。
“已经有一个月没来了,竟然这么乱!”孙俊明叹道。
走进房间,陈放着清一色的手枪。
孙俊明指着一座已经被打破的玻璃柜,“因为我是警察大学**管理主任,所有的教学用枪全都收藏在我这里。而凶手手上的枪就是从这里偷走的。”
“原来如此。”王队点点头。
“咦?”夏超在一旁叫起来,“这里竟然还有一个被砸破的柜子!”
“什么?”孙俊明焦急起来,“我看看……伯莱塔81!怎么又一把枪不见了?”
“哎?这又是什么?”夏超又拿着一个法国香水瓶,自己向“自己”问道。
“哎?小周呢?”孙俊明环望四周,“叫他来清理清理。小周!”
“在这里!我一直在三楼打扫,这里太脏了。”周进雄在三楼拿着根拖把回应道,“什么事?”
“过来清理一下,这里有些乱。”孙俊明如同唤犬似的叫着周进雄做事。
“马上来!”
“不好了!”这时崔礼成在外面叫起来,“余律师刚才发现,大厅里的画又少了一张!”
我们又马上调往大厅。在靠近天花板的墙面上找到了空白。
“的确是在柜中失踪的伯莱塔81手枪!”孙俊明面目焦虑的说道,可见他为此案相当烦躁。
“孙芝辉叔叔在后厅死了!”孙龙方急匆匆的跑过来。我这才清楚,向我们背后开火的是一个巨型的连环炮。
孙家后厅,孙芝辉躺在地板上,四肢平伸,后脑勺血流不止。死者的脸色苍白,眼睛圆睁。看起来是死了好一会儿了。
“可恶,怎么刚才巡视时把这里给忽略的呢?”王队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