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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十字架之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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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作战会议
  星期六、星期日……搜查无结果,实在令人讶异,在这个重大的命案余烬中能调查出的结果竟是如此地少。埃勒里担心警方会为了这对英籍夫妻逃脱法网、悠闲自由地生活,而受到严厉的抨击;过了许久,开了无数次的会议,但无论多么拚命搜查仍毫无结果。克洛沙克在哪里?他以如此不可思议的手段成为活跃的人物,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何迟迟不登场呢?若就其他犯罪事实而言,着实令人无法相信他会因为害怕,而打消杀死另外两个兄弟的动机。
  「我们对安多雷亚的保护太过周密了。」埃勒里在星期一时悲伤地对教授说,「我想克洛沙克之所以尚未采取行动,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庞究竟化装为谁,看来我们骗那个家伙的同时也骗了我们自己。」
  「我有点厌倦了!」亚多力说,「奎因,若这就是追缉嫌犯的惊险生活,那么我宁愿余生就坐在书房中奉献于历史考察,如此我就心满意足了。同时,我也劝你和我做同样的事,你会发现这比你现在的工作更波澜起伏。你是否听过法国军官布沙鲁在埃及尼罗河三角洲发现有名的玄武岩碑柱的故事——那就是罗塞达石头,这对古埃及学而言,是个伟大的贡献。而此事居然有三十二年之久,一直毫无头绪,直到夏姆波里恩出现,才把有关托勒密王朝的三个碑文译解出来,总算告一段落。」
  「这比起巨人般的克洛沙克问题,可说是小事一桩。」埃勒里厌烦地说,「威鲁亚这『看不见的人』究竟把头藏在哪儿呢?」
  那晚史蒂芬·梅加拉再度振作了。
  他在被惨杀的弟弟那座殖民地时代的宅第客厅中,憎恶地瞪着所有人;波恩警官坐在那张雪拉顿椅上,愤怒地咬着指甲;埃勒里和亚多力教授在梅加拉那对强劲的睥睨目光下,感到自己犹如傻瓜般窝囊;黑林和林肯坐在一起,手握着手;埃夏姆地区检察官把双手的大拇指扭来扭去,在靠近门口处不断咳嗽;斯威特船长站在雇主的背后把玩着帽子,由于衣领过硬,他不安地左右转动着骨感的脖子;邓保罗医师虽未受到邀请,但因被要求留下来,所以此时的他站在黑色的壁炉前。
  「各位请听我说!」梅加拉开始以带刺的声调说道,「尤其是波恩警官和埃夏姆先生,自从布拉特遇害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星期了,而庞回去也已经将近十天,我希望能得知调查的结果。」
  波恩警官坐在雪拉顿椅上显出极不安稳的神情,他好似沉吟地说道:「你的口气似乎不太好,你应该知道我们已经尽力了。」
  「不!不够!」梅加拉以高压的态度说道,「连一半也不到!你们知道谁是凶手,也略知他的模样,以你手下的组织及搜查网,要抓凶手应该不是难事……」
  「不!梅加拉先生,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埃夏姆摇动着斑白的头发说道,「实际上,不是如此容易。」
  波恩露出了嘲弄的表情说道:「更重要的是,你们这家人一直不愿把事实完整地告诉我们,你们不也在浪费我们的时间吗?你们没有人肯干干脆脆地说出事实真相。」
  「你在胡说些什么?」
  波恩站起来:「在这一方面——」他脸上带着野狼般的微笑说道,「梅加拉你也是一样。」     
  航海家可怕的脸仍然毫无表情,而斯威特船长则用袖子擦拭着脸,然后把不齐全的手指插入口袋中。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好了,好了!波恩。」地区检察官担心地说着。
  「什么好了好了!这儿交给我,埃夏姆,」警官以可怕的表情大步向前走,直到与梅加拉几乎碰到鼻子,说道,「你要和我对决吗?好!布拉特夫人骗我们,而小姐和林肯也配合着她说谎话;福克斯给我们带来许多麻烦,使我们浪费了许多时间;还有,在那儿的邓保罗医师!」——他吓了一跳,不过不一会儿便镇定下来,一面装着烟草——「得到了重要情报,却想独揽功劳,结果歹徒夫妻逃跑了,自己也被打伤,这难道不是遭天谴吗?」
  「但你——」梅加拉正面对着警官的瞪视。他以平静的语气说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妨碍你了?警官。」
  「波恩警官!」埃勒里说,「你是否有点感情用事。大家别净说些废话,那无济于事。」
  波恩头也不回地大声叫,他怒发冲冠且脖子上的血管浮上来:「好,我告诉你,前几天你告诉我的一件事……」
  梅加拉欣长的身躯动也不动地说道:「那怎么样?」
  波恩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喂!那怎么样!你自己明白!」
  「我不懂!」梅加拉仍然铁青着一张脸说道,「请你说清楚。」
  「好了!好了!」埃夏姆恳求道。
  「事到如今,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所说的事你也知道!你们三个大男人几十年前匆忙离开某国到这儿来是为什么?」
  梅加拉仅是不经意放低了一下视线,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原有的神情,他以带着困惑的表情说道:「我想我已经告诉你为什么了。」
  「当然,但我所说的,并非你说出来的那些。」
  梅加拉退后一步,莞尔说道:「原来如此,警官,你不会因此次查案而昏了头吧!我告诉你的是事实,但我不可能在半小时内说完自传呀!」
  「所以你把觉得不重要的地方都隐瞒了?」波恩笑道,「以前我也曾听过诸如此类的话。」他回头朝自己的椅子方向走两步,再回头与航海家面对面说道,「请你记住,我们的工作不仅是抓凶手而已,我们也要找出复杂的动机、隐藏的事实,以及厚脸皮的谎言,这些部是我们分内的工作,请你搞清楚这点。」他鼓起胸,规律深沉地呼吸。
  梅加拉摇动一下宽大的肩膀说道:「看来我们已偏离主题了,我召集各位并非想要埋怨大家,我自有一个确切的说法,我为刚才的事道歉。」
  「那就好了。」埃夏姆满意地说道,「不愧是潇洒的男人!若是建设性的提议,我们会很乐于采纳。」
  「我不知道是否具建设性。」梅加拉说,「我们都在等克洛沙克采取行动,不过这个家伙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但我想他一定会行动的。」
  「你想做什么?」警官说,「要下请帖给他吗?」
  「对!」梅加拉望着波恩继续说道,「虽不完全,但也可以这么说,我们可设个圈套让那个家伙出来。」
  「圈套?有道理,你觉得呢?」
  航海家眼睛发亮地说道:「也不是什么重大决议,我相信大家比我有经验,既然早晚要出来,那家伙要我的命,就让他来找我吧!因为你们在这里,所以他便一直蛰伏着,如果你们离开我,假设啦!那么他会以为你们已经放弃追查。」
  「好主意,梅加拉,我得向你致意。」埃夏姆说,「这么多的警察在这儿,那家伙当然不会出来。」
  「但是那个家伙一向很小心,所以我们一下子全部消失了,他反而会感到可疑。」波恩目光沉吟着,「他是个聪明的坏蛋,或许会觉得怪异,不过你说的有理。」他不情愿地附加了那一句,「这点是值得考虑的。」
  埃勒里眼睛发亮,向前欠身:「梅加拉先生,你的胆子可真大,你应该知道,若是失败了会有什么后果。」
  梅加拉没有笑,只是淡淡地说:「我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我冒过许多险,走过全世界,我并未低估了那家伙的智慧,这点请你放心,这并不是冒险,只要我们做得好,他会来杀我,而我这边也是有备而来的,有我和斯威特便足够了。」
  老船长以粗声的语调说道:「我只要有一条绳子在手,就不会失误;要在我手中逃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我有新武器——一把好枪,梅加拉先生也有,就让我们两个来赶退水沟中的老鼠吧!」
  「史蒂芬,」黑林放开和林肯牵着的手,注视着航海家说道,「你不会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形下等那个可怕的凶手来吧?那是不得了的——」
  「我会保护我自己的,警官,你认为呢?」
  波恩警官兀自站了起来,说道:「我没有把握,这样我得负极大的责任,只有一件事我可以答应,那就是假装把陆地和海上的警备去除,在船上派人埋伏。」
  梅加拉皱着眉说道:「这不是好办法,如此会让那家伙察觉的。」
  「总之,给我时间考虑,现在仍保持现状,明早以前我给你回覆。」
  「好!」梅加拉轻拍着上衣的口袋,「在此之前我等你,我不愿一辈子躲藏、畏缩,我希望克洛沙克快点出来,我要在黑林号上和他一决胜负。」
  「你觉得可能吗?」不久亚多力教授站在布拉特家的东厢,在灯火微照中,望着梅加拉和斯威特船长快步走向海湾,对埃勒里说着。
  「我吗?」埃勒里若有所思地回答着,「我觉得史蒂芬·梅加拉太傻了。」
  史蒂芬·梅加拉能表现勇气或傻劲的时间非常短暂。
  第四部 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死者
  在调查案件时,因侦探注意到一点矛盾之处,使整个案件开始揭晓;在布拉格警方记录上最困难的案件,由于一位刑警记得被害者摺起的裤脚处有四粒米,这一看来无意义的小事,却使得过去六星期来无法解决的谜被解开了。
  ——维特利欧·马连基
  第二十四章 又出现T
  那天早上,坐上由陆上开往黑林号汽艇上的一行人,因为在很久的无风状态下遇到此飓风似的杀戮,使得大家茫然无言。埃勒里苍白的脸色,可与麻质的西装相辉映,他站在大型汽艇的栏杆处注视着前方的游艇,即使是不易晕船的人,看到这般光景也会恶心地想吐,他胃中隐隐作痛,感到胃液在腹中翻腾。埃勒里说道:「实在太怪异了!」他喃喃自语着,一行人都很安静,连陪同的刑警也都默默无言,大家目光注视着线条优美的船艇。
  甲板上有很多人忙碌地移动着,活动的中心是在中央甲板附近。一群男人众在一起犹如漩涡般环绕着,当警艇靠近漩涡,漩涡又逐渐扩大。在晴空中,那幕可伯的象徵——染满血迹的尸体已被缓缓地放下了。
  那个东西是被紧绑在两根天线竿中的第一根,它一点也不像人,何况没有任何人能料到,仅在十二小时前仍和他谈话、充满活力的热血人物,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德性。那两只紧绑在桅杆上的双足,无论怎么看也不像人体的一部分,这个用肉作出来的阴惨形像,使人产生壮烈牺牲的错觉。
  「这是各各他山的基督!」亚多力教授以沙哑的声调说着,「怎么会这样!真是令人难以相信!」他的唇已无血色了。
  「我不算是虔诚的信徒,不过,老师,你这样是在亵渎神明,这的确令人难以相信,你读过历史上汪达尔族暴君卡里格拉的故事吗?还有古代要求以人为牲品的火神、回教的暗杀集团等,他们对于异教徒的审判有很多酷刑;有五马分尸,一箭穿心、剥皮……实在很残酷,历史书中的每一页都是用血写下来的,老师虽然读过许多,但却绝对无法体会那种直接感受的强烈恐怖感——大多数人无法了解喜欢破坏他人身体的狂人,那反覆无常的兽性……虽然现在是二十世纪的文明世界,却仍有歹徒的厮杀、有世界大战以及现在仍然疯狂进行的犹太人屠杀。真令人对于人类野蛮的行径,无法有明确的认识。」
  「那只是文字记载。」教授不悦地说,「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全是由那些战地的士兵口中得知的。」
  「那是很遥远的事。」埃勒里说,「集体发狂不会像个人发狂般具有秘密祭典式的恶魔主义,那是不直接的,所以不会令人觉得恶心,可是现在我开始能够体会那恶心的味道了。」
  两人便如此沉默无语,当汽艇靠在黑林号时,两人由梯子上甲板。
  那天早上在黑林号甲板上忙碌的人当中,只有波恩警官对于这犹如梦一般奇异色彩的画面最不感动,对他而言,这只是工作——虽然这是份血腥讨厌的工作,但毋庸置疑地,这仍属于其职务上的工作;虽然他转动着眼球,口中说出一些狠话来,但这绝非由于昨晚他曾和对方红着脸瞪着眼争执的关系,他只是一时仍无法接受罢了,史蒂芬·梅加拉好似一具被涂上红颜料,除去头部的蜡制玩偶被吊在天线竿上,波恩怒气冲天,责骂着属下的无能,他怒骂着水域巡警的失职。
  「你说没看见任何人背着你们偷偷来此?」
  「是的!警官,我可以发誓!」
  「别推卸责任!凶手不是来了吗?」
  「我们整晚都在巡视呀!警官。不过船只有四艘,所以在理论上是有可能的——」     
  「什么理论上?」警官斜眼瞪着,忿怒地说道,「总之,他被干掉了!」
  助理警官是一位年轻人,他红着脸说道:「这件事我也一直搞不懂,凶手是由陆上来的吗?我们只戒备游艇北岸,也就是海湾那面,所以,凶手是否由布拉多乌多另一面过来的呢?」
  「要问你话时我自会问你。」警官提高声音叫道,「比尔!」在那群默默无语的警察中走出一个人。
  「你怎么说?」
  比尔摸着没刮胡子的下巴,恭敬地说:「我们负责的区域极广,当然不能说那家伙没有来过,但就算他来了,而把过失归咎给我们,这样也未免太过勉强了吧!因为由那片丛林中偷渡过来是极容易的事。」
  「喂!大家都听清楚。」警官后退,左手握拳继续说道,「我不希望你们说些歪理或逃避责任的话,我要事实。尤其是凶手由哪个方向来的,那家伙是由纽约海岸或由长岛那方面过来,这是极重要的,我们看得出来那个家伙绝不是由布拉多乌多过来的,因为他知道那一带有警察。比尔,我有事要你做——」
  一艘汽艇拖着一艘小船过来,很快出现在船边,埃勒里经由眼前沉闷的空气望向小船,觉得有点眼熟,警官站起来大声叫道:「有了!」大家都跑到栏杆那边,「那是什么?」波恩问。
  「我们发现这艘小船在海湾!」警察答道,「我看那上头的标志有点像布拉多乌多邻居的船。」
  波恩眼睛一亮,说道:「林姓夫妻的船——对,这就是答案,里头还有些什么?」
  「除了桨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警官急忙对此尔说道:「你带两三个人到林姓夫妻的宅第,要特别注意码头,看看四周地面有没有脚印,记住,每个角落都要调查清楚,那家伙究竟由何处走进这儿是可以由路线判断的。」
  埃勒里叹息了。在池身边的吵闹声如波浪般回荡,有大声下命令的声音;有从船身走下去的刑警脚步声;然后是波恩大步地到处走动;高挂在天线桅杆上史蒂芬·梅加拉的尸体,显得万分醒目。埃夏姆检察官阴郁地看着海,有艘小型汽艇乘浪而来,坐在汽艇上的是神情镇定的邓保罗医师,布拉多乌多的码头上可以看见浮动的小人影,其中亦有女人的身影。
  短时间的沉静,警官朝埃勒里及教授所站的方向走来,他摆动着手,嘴里叼着烟,望着尸体。
  「怎样?」他说,「你觉得如何?」
  「可怕!」教授喃语着,「真是疯子的噩梦,又是『T』!」
  埃勒里突然有出乎意料之感!不错!因为心情一直变动太大,所以他完全忽略了天线桅杆当十字架利用的意义——直立的桅杆,装在桅杆上水平的棒,以及船舱屋顶对面另一条桅杆上的横棒,中间拉着一条长天线——有什么比这个更像用细铁丝画出的T呢?埃勒里此时注意到在被钉的十字架屋顶上有两个男人,其中之一为法医拉姆仙,但另一个从未见过,那是个黝黑干瘦如船员的老人。
  「待会儿就把尸体放下来!」警官说,「这老先生是船员中结绳的专家,我想在放下尸体前调查绳子的绑法,洛林斯,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结绳专家把躬着的身体伸直,摇头说道:「船员是不会这样打结的,这种结法是什么都不懂的学徒笨拙的打结法,和三星期前你给我看过的晒衣绳的结相同。」
  「好!」警官快活地说,「请把他放下来吧,医生。」他回头看看继续说道,「又是用晒衣绳,这可能是为了不浪费时间在船上找绳子,因为现在的帆船和以前不同,找绳子不是件容易的事。这打结的方法和绑布拉特的打结法相同,所以是同一个人所为。」
  「逻辑上并不一定如此。」埃勒里说,「不过在其他方面便和你说的一样。能不能说说有关斯威特船长遭棒击的经过?」
  「是的。那老人真可怜,现在还没清醒过来呢!如果醒来,他们会来向我通报的……上来吧!」波恩对小汽艇上的邓保罗医师说。他似乎毫不犹豫地便踏上游艇。
  「我需要你的帮忙!」波恩说,所以他点头走上楼梯。
  「啊!真是的!」他失魂落魄地说,然后走上无线电室,波恩指着旁边的梯子,邓保罗医师便顺着梯子爬上去。
  埃勒里清一清喉咙,因悲剧的震撼,使他精神有些恍惚,因此直到现在,他才开始留意到甲板上断断续续的血迹,那些血有的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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