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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恩先生的最后探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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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尸体——和两个人的描述都很类似——就澄清两个人失踪的谜团。但如果赛得拉和艾尔斯不是同一个人,那我们只能有一个结论:他们两人的『外表神似』!我们一直逃避这个结论,因为好像……呃,太像某类小说的情节,不值一提,但是你也躲不掉。」
  雷恩没有说话。
  「哼!」鲍林挣扎地站起来,「这些废话也许可以解决你们的问题,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这具尸体到底是谁的?艾尔斯博士的?还是天杀的英国人赛得拉的?」
  星期三早晨发生了两件重要的事。萨姆巡官从俄亥俄州胜利归来,他的珠宝贼落网了,安全地蹲在铁窗后面;还有,「外表神似」的谜底解开了。
  第廿六章 复活
  第二天早晨,两老两少坐在雷恩安详宁静的花园里那棵宛如穹盖的大橡树底下。「我们又上来的原因是,……佩蒂告诉我,她和这个年轻的家伙几乎就是住在这里了!」巡官愉快地告诉雷恩,「我们有些有趣的新闻要告诉你。」
  「新闻?」老绅士耸一耸肩。他看起来无精打来,倦意滔天。然后他软弱地笑一笑,一点点旧时悦耳的活力跃人声音里:「『将伊丰硕的佳音灌满我的耳朵,那长期荒芜的耳朵。』我相信硕果丰盛?」
  巡官咧开嘴,他心情非常愉快。「自己判断吧!」他的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只信封,「今天早上意外收到好老头崔奇的电报。
  电报内容说:
  进一步侦察汉涅·赛得拉。发现有趣之事,上回电报告诉你赛氏之兄弟威廉去向不知。现发现威康与汉涅为孪生兄弟。威廉已到美国,三月下旬从波多乘船到纽约。遭波多警察通缉,罪名为非法入侵并恶意玻坏法国布雷藏书家私人图书馆,意图偷窃一善本书,法国人因发现威廉割损一本1599年贾格版莎士比亚的《热情的朝圣客》之书皮,惨遭殴打。威廉行为古怪,因收入不凡,又如汉涅身为藏书家,三年前从英国消失前,以假名艾尔斯博士撰写文章。担任善本书拍卖会专家,替百万富翁收藏家购买书籍。最好的顾客为新近过世的汉弗莱爵士。威廉和汉涅都无指纹可察,二人均无特征可考,但威廉与其兄弟容貌神似。若得知威廉·赛得拉,又名艾尔斯博士之去向,告知法国波多警局。祝好,狩猎成功。」
  「这说明了一切,你们懂吗?」佩辛斯叫道,「身为孪生兄弟,汉涅和威廉一定和花生壳里的花生一样相似。所以大家才会把他们搞混了。」
  「是啊!」雷恩轻轻说,「这消息宝贵无比。显然赛得拉是汉涅·赛得拉,艾尔斯博士是赛得拉的兄弟威廉,法国警方的逃犯。」他并拢修长的手指。「但难题还是一样困扰我们。被发现的尸体是谁的?汉涅还是威廉的?」
  罗威说:「还有威廉在布雷想要偷走1599年的贾格这件事。雷恩先生,你一定听说这个法国佬皮耶·葛黑维吧!事实上,我去年才拜访过他。」雷恩点点头。「他是第二本的主人。萨森的是第三本,另一本天知道在哪里。割损书皮?哼。胡说,他在找那份莎士比亚的文件!」
  「搞清楚了?小鬼。」巡官调笑说,「这件案子,我已经洗手不干了。但现在开始有些进步了,不是吗?」
  「你们想要知道……」佩辛斯忽然开口,手指不经心地抚平衣衫,「谁谋杀了地窖里的人吗?」他们都很惊讶,佩辛斯笑了出来。「喔,我不知道名字。这好像在解几何问题,一堆未知数。但有一件事我敢肯定:凶手就是刀斧手!」
  「喔?」罗威倒回草地上。
  「我们从老祖父钟的证据可以推测,他午夜时人在书房。十二点二十四分人在楼上卧房——卧房的钟就是证据。谋杀发生的时间是十二点二十六分——就在两分钟之后!凶手挥砍着斧头,被害人的手腕和手表上面深刻锐利的刀痕提供了证据。这些都可以证明。」
  「我懂了。」雷恩说着,抬头看着蓝天。
  「难道不对吗?」佩辛斯焦躁地问。
  但是雷恩没有看她的嘴唇,他好像专心在研究天上一朵形状奇特的白云。
  「还有一件事。」罗威清楚地说,「我们在屋子走廊上发现的单眼镜片,证明赛得拉博士显然在屋子内。他是凶手还是被害人呢?我们可以轻易地说他是被害人,因为尸体符合他的特征……」「除非尸体是艾尔斯博士。」佩辛斯说。
  「但是谁放了炸弹?」巡官问。
  奎西碎步跑在一个褐色脸穿制服的人前面。
  「你是萨姆巡官?」陌生人问。
  「对。」
  「我是泰里镇鲍林警官派来的。」
  「喔,对了。我今天早上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回来了。」
  「他要我告诉你,有人在俄文敦和泰里镇之间的大路上发现一个人,这人有些呆傻。看起来快要饿死的样子。流浪汉的模样,有些疯癫。不肯说出名字,只管叽哩咕噜地说什么一顶蓝帽子。」
  「蓝帽子!」
  「没错。他们把他送到泰里镇的医院。老大说如果你要见他,赶快去。」
  他们看见鲍林在医院的接待室跨着大步走上走下。他热心地和萨姆握手:「好多年没见了!巡官。唉,这事一天比一天混账。要看他吗?」
  「还用说嘛!是谁呢?」
  「考倒我了。他们刚刚才料理了他。是个粗壮的老家伙,不过瘦得排骨都看得见,饿出来的。」
  他们跟着鲍林走下长廊,越来越兴奋。
  鲍林打开一扇私人房间的门。一个中年人一动也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床边的椅子上摆着一堆褴褛的脏衣服。他的脸因为瘦削而皱纹深刻,满是狼狈的胡碴儿,眼睛睁开盯着墙壁。
  萨姆巡官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大吼一声:「唐纳修!」
  「这就是失踪的爱尔兰佬吗?」鲍林着急地问。
  哲瑞·雷恩先生轻轻地关上房门。他走到床前,弯腰看着老爱尔兰佬。那双眼睛忽然充满痛苦之色,头慢慢转过来。眼睛呆呆地接触雷恩的注视,又转移到巡官的脸上,随即闪耀出认人的亮光。他舔舔嘴唇,低声说:「巡官。」
  「你好,」萨姆诚心地说,走到床前,「你这爱发牢骚的老家伙,害我们天南地北地兜圈子打转。你到哪儿去了?出了什么事呢?」
  唐纳修憔悴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咳了一声才找到声音说话。「唉,说来话长,」他努力装出笑容,「他们这里用烂管子喂我吃东西。我宁愿拿一条胳膊换一块血淋淋的牛排。你,你怎么找到我的?老大。」
  「唐纳修,从你开溜后,我们就在找你。你有力气说话吗?」
  「当然了,这是我的荣幸。」唐纳修摸摸满是胡碴儿的脸颊,然后以渐渐恢复力气的声音说出精彩的故事——就在印第安纳州的教师团访问不列颠博物馆的下午,他发现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瘦高个子戴着一顶奇特的蓝帽子,偷偷溜出博物馆,腋下夹着东西——看起来像一本书。一向对小偷特别警觉的唐纳修没有时间发出警报,就冲出去追赶那人。他的猎物跳进一辆计程车,唐纳修也跳上车跟踪。这场追逐换了各种交通工具,离开城市来到一间破烂的木造房子,就在泰里镇和俄文敦之间主要公路旁一英里的地方。当一个身穿黑衣的老人离开屋子后,他就跑到阳台上。门铃下有个名牌写着艾尔斯博士。他按了门铃,那个人自己来应门。尽管他摘下帽子和灰色的假八字胡子,唐纳修还是认出他来。原来八字胡子是乔装用的!唐纳修进退两难,因为他没有证据证明那人是个小偷,可能这都是他幻想出来的。然而不见了八字胡子是千真万确的……他没有逮捕的权利,反而接受殷勤的邀请走进屋内。他被带到满是书籍的书房。唐纳修壮起胆子,指控主人从博物馆偷走一本书。
  「他胆大包天。」唐纳修眼睛发亮,「承认罪名!然后他说他会全力补偿损失,说他会付钱之类的废话。我拿出烟斗开始抽烟,想我不妨跟他耗下去,等有机会打电话,把他送到最近的警察局。可是我太紧张,把烟斗丢到地上。所以他请我出门,容易得很。我走在巷子,拼命想,忽然脑袋被重重敲了一记,过了好久好久,这就是我所知道的。」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漆黑的房间里,嘴巴也塞着布。他当时以为艾尔斯博士跟踪他,攻击他;他认定这个理论,一直到今天为止。他逃出来后,才发现关他的监牢不是艾尔斯博士的房子,而是一处他从没见过的地方。
  巡官插嘴问:「你确定吗?当然确定了。艾尔斯博士的房子飞了。继续说吧!唐纳修。」
  「我不知道我到底像死猪一样被关了多久。」爱尔兰人神色恢复,看起来舒服多了,「今天礼拜几?喔,都一样。每天有个拿枪的蒙面人来喂我一次。」
  「是艾尔斯博士吗?」佩辛斯大声问。
  「小姐,不知道,说不准。光线一直很不好,他的声音有些像——说话像英国佬,对了,他就是。我知道那口音,从前在老家见过听过很多这样的人。可恶的家伙,他每次都威胁要折磨我,该死!」
  「折磨?」佩辛斯花容失色。
  「小姐,都一样,光说不练,从来没动手。他要我告诉他『文件在哪里』。」唐纳修咯咯地笑,「所以我说:『你疯啦?』他又多威胁我一些。我不知道他说的文件是什么,你们懂吗?」
  「奇怪。」罗威说。
  「有几天,他根本没有喂我。」唐纳修抱怨说,「该死,要补一只羊腿才行!」他舔舔嘴巴,继续说这则奇怪的故事。有一次——很久以前,他说,虽然他不知道正确日期或时间是什么时候,他已经无法计算时间了——他听到房子的某个地方传来一阵喧闹。他听到一个很重的身体被拖在地上的声音,显然被丢在附近房间里,然后听到一个人痛苦地呻吟。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门砰地关上。他想用讯号和他的邻居沟通,相信对方也同是落难人,可是他被绑着,嘴巴又被塞住,一切努力沦为枉然。过去三天唐纳修没有进食,也没有看见俘虏他的蒙面人。今天早上,经过几天痛苦的挣扎,他终于挣脱捆绑,使尽全力把门撞开,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漆黑肮脏臭气冲天的走廊上。他注意听,可是屋子好像被弃置了。他想要寻找落难的同伴,可是门都上了锁,他敲敲打打都没有回音。自己非常虚弱,又怕俘虏他的人回来,就溜出房子,自己逃生了。
  萨姆巡官气呼呼地问:「你想你还找得到那个烂地方吗?唐纳修。」
  「当然,忘也忘不了的。」
  「等一等。」门口一位白衣年轻人抗议说,「这个人还很虚弱。我强烈反对他移动。」
  「谁要你批准!」唐纳修大吼,想要重新坐起来,结果唉的一声,又跌回床上,「我不像从前那么勇健了。大夫,再给我几口汤,我就可以替救援队伍带路了。巡官,这又像从前了。」
  唐纳修坐上雷恩的车在前头领路,鲍林和一群人坐在另一辆车内,一行人来到他稍早被交通警察发现的地方。萨姆扶着他走出轿车,勇敢的老爱尔兰人站在公路上眨眼观看。
  「这边。」他终于决定了,两个人坐回车内。德罗米欧慢慢地开,不到三百英尺的地方,唐纳修吆喝着什么,德罗米欧把车转入一条狭窄的车道。这条小路离艾尔斯的房子不到一英里。
  两辆车谨慎地前进。三间房舍在窗外消失,远离道路后,唐纳修忽然大叫:「到了!」
  这是一栋老旧的小房子,和棚舍差不多,落寞倾塌宛如考古展示常四处没有生命的迹象,整个地方都用木板封起来,看起来几年都没有人住过。
  鲍林的手下很快就解决了软弱的阻碍。一根老木头当做撞槌,前门像烂核桃壳似的很快被撞开。他们涌进屋子,拔出手枪。屋子里空荡荡,肮脏,除了唐纳修被囚禁的房间,其余都没有布置。他们撞开一扇又一扇的门,最后来到一间乌黑酸臭的小房间,里面有一张铁床,一个脸盆,一张椅子。床上绑着一个人。
  他昏迷不醒。
  鲍林的手下把他抬到阳光下。他们都瞪着这人扭曲发黄的脸。同样的问题映在每个人眼中。这个污秽挨饿的受害人到底是汉涅还是威廉·赛得拉?唯一确定的,就是一定为二者之一。
  唐纳修的工作完毕,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接着倒在巡官怀里。一辆尾随他们的救护车赶紧驶过来,唐纳修被抬上车去。一个实习医生弯腰检查昏迷的英国人软弱的手脚。
  「他刚刚才昏倒。绑得太紧,缺乏食物,空气恶劣——普通的虚弱现象。照顾一下就会好了。」
  刚被解救的人瘦削的脸颊布满细柔的金色胡碴儿。年轻的大夫给他打了营养针,这人的眼睛欣然打开。但眼神茫然得很,对巡官大吼大叫的问题,他回之以呆滞的眼光,然后又闭上双眼。
  「好。」鲍林嘟囔说,「把两人送去医院。我们明天再问这家伙话。」
  救护车刚走,一辆车驶过来,一个没戴帽子的年轻人跳下车。结果发现是位记者,他被新闻界喜爱的神秘谣言引来现常鲍林和萨姆被问得目瞪口呆,有问必答,尽管雷恩拼命使眼色做手势。报纸仍将刊载所有关于艾尔斯博士的事,「法国警察的逃犯」,唐纳修惊险万分的故事,赛得拉孪生兄弟混淆的身份……年轻人带着胜利的笑容匆匆离开。
  雷恩冷冷地说:「巡官,那真是判断错误。」
  萨姆满脸通红。这时一个人走到鲍林旁边,报告说尽管搜查彻底,房子里没有一丝可以指认掳人嫌犯的线索。
  他报告说:「我也打电话给泰里镇,找到房子的主人。他根本不知道有人住在这里。他说房子已经『空了』三年。」
  两队人马各自沉默地爬上自己的座车。整整过了十分钟之后,高登·罗威才疲倦地说,「谈谈猜谜题吧!」
  第廿七章 三百年前的罪行
  萨姆巡官沉着脸说,「我们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他是谁?」
  他们第二天早上都聚集在泰里镇医院英国人的病床周围。主治大夫一通电话打来,说病人可以说话了,小心的照顾、镇静剂和一夜好服,在此人身上制造了奇迹。他已经刮过胡子,呆滞的脸上也有一丝光彩,眼神遥远聪慧。他们走进房间时,看见这人已经坐在床上,棉被上摆满晨间报纸,亲切地和隔壁床的唐纳修说话。
  美国人挑挑淡黄色的眉毛:「这有疑问吗?我不懂你的意思。」他精明地一个一个打量他们,好像用什么秘密磅秤衡量他们的轻重。他的声音很弱,但却是很熟悉的音质。
  「我是汉涅·赛得拉博士。」
  「啊!」雷恩说,「这对乔特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乔特?喔,对了,乔特博士!他一定担心了。唐纳修认为我是他追踪的蓝帽人。哈,哈!外表相似得……惊人。」他镇静一下,「你们知道的,他是我的孪生兄弟。」
  「那么你知道他死了?」佩辛斯叫说。雷恩再次看了一眼巡官,巡官满脸通红。
  「我整个早上被记者包围。然后是这些报纸告诉我所有的事。从法医形容尸体的报道,那一定是我弟弟威廉。你们知道,他写作时向来都用假名艾尔斯博士的。」
  萨姆说:「嗯,赛得拉博士。看来这件案子终于解决了。但是答案是什么,我知道才怪。我们都知道——这我们告诉过你了——你有些事情令人疑惑。现在讲讲关于你弟弟,我们要知道实情。既然你弟弟已经死了,就没有必要三缄其口。」
  赛得拉博士叹了口气:「我想也是!好吧,我就把事情都说给你们听。」他闭上眼睛,声音非常微弱。「你们和报纸上说的对我没有诚实说出抵达纽约的事情大做文章。其实我秘密先来是为了纠正一件丢脸的行为,我弟弟威廉的行为。」他停了下来,没有人说话。他睁开眼睛,「这里人太多。」他忽然说。
  罗威忍不住:「喔,得了吧,博士。这事情我们都有份儿,至于唐纳修嘛……」「我又聋又哑又瞎。」爱尔兰人笑着说。
  故事说得很勉强。几年以前,威廉·赛得拉在英国积极参与藏书活动,他和著名的英国藏书家汉弗莱爵士交情匪浅。山缪·萨森收购汉弗莱爵士的1599年的贾格《热情的朝圣客》这笔交易,威廉出力甚多。威廉进出汉弗莱爵士藏书惊人的图书馆一向非常容易。几个月后,威廉发现一份旧手稿——本身没什么价值,藏书图里也毫无所闻——上面说一份莎士比亚签名书写的私人信件,记载了一个奇特的秘密,这个秘密到1758年时还存在,也就是威廉发现的这份手稿的年份。手稿说这封莎士比亚的信,因为其中骇人听闻的秘密,一直被藏在某本1599年的贾格版的《热情的朝圣客》背后的书皮里。威廉对这个发现感到非常兴奋,他确定汉弗莱爵士从来没有看过这份手稿,他出自收藏家的贪心,怂恿汉弗莱把手稿买下来,并且没有告诉爵士其中的内容。他把手稿拿给当时金斯顿博物馆的馆长汉涅看,相信他不会说出去。汉涅斥责他的无稽之谈。但是威廉着迷于手稿里提到遗失久远的文件,其历史、文学、金钱方面都具有极高的价值,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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