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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如果我说我跟这件事情完全无关,你相信我吗?”我强压住心里万分的恐慌,定定地看着他,问道。“我只能信你!”他深邃的眼光跟着这句话一起穿透进我的身体,直达心脏,让心情跌到谷底的我,仿佛就在一瞬间,感受到了阳光。
第二十八章
回宫以后,隐藏好内心的波澜,我让自己表面化,尽量生活平淡。永和宫里的人,对我总是友善且保持距离,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寂寞,却又毫无办法。
四爷和十三有时侯也会来给德妃请安,顺便跟我说说有关调查太子复立事件背后真相的进展情况,还有帮我跟姐姐传递信件。但是,那个躲藏在阴暗处陷害我的人,就像一个定时炸弹,而且,我们谁也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爆炸,什么时候将阴谋推到众人面前,使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现在的我,除了相信四爷和十三,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一个人过了些安稳日子,实在是太孤单,我便求了德妃和四爷,将紫儿送进宫来陪我,有了个能说贴心话的人在身边,总是要舒心得多。而弘晖的身体,也奇迹般地好了起来,还和四福晋、穆宁一起进宫来看过我。
渐渐的,我开始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因为,宫外我所牵挂的人们,每一个都一如往常幸福地生活着;宫内的我,也逐步融入永和宫安谧宁静的环境,并且深信,那个归于消沉久久未引爆的定时炸弹,不会再影响到我。
直到从德妃口中听到四爷又要娶庶福晋,我的平静生活,像被投进一颗小石头,无法再保持原状。因为,姐姐现在还没有怀孕的迹象,而四爷现在除了弘晖,又添了两个儿子——弘时和弘昀,按理说,也该轮到姐姐有弘历了啊,可现在四爷又要娶新人,只怕也就顾不上去管姐姐了。
我心里直犯急,可也明白自己根本无力阻止他一个亲王娶小老婆,只能瞎着急。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四爷要娶庶福晋耿氏的前一天,他居然一个人跑来永和宫,说是有事跟我谈,还支开了紫儿,把我带到后宫的御花园。原以为是他查到了什么有关定时炸弹的新线索,谁知,他却从腰间拿出一块系着红绳的小巧的和田玉,说道:“这是我无意在首饰店里找着的,想着胤祥说过你很喜欢玉,觉得你会喜欢,就买来给你。”我纳闷地接过来一看,那块玉光洁滋润、颜色均一、柔和如脂,还具有一种特殊的光泽。因为我在现代时就极其喜欢玉,还做过一些研究,所以我确定,这是块上等羊脂白玉,并且足以叫我爱不释手!可是,一想到他即将娶耿氏的事情,我连忙把玉塞回他手里,郁郁道:“我可受不起这么好的东西,你还是留着给你的新福晋吧。”他一怔,然后笑道:“既然是给你买的,你就只管收下,新福晋那我自会送别的礼物。”说着,便没经我允许就把玉挂我脖子上了。见他对娶新媳妇这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实在是愤懑不已,作势就要将那玉扯下来,他一看,连忙抓住我的手,厉声说道:“你这是干嘛?爷送你东西,你还不乐意了?”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叫道:“我干嘛要乐意?你都已经有了三个福晋和不知道几个妾氏了,明天居然还要娶新福晋!现在还跑来送我礼物,想我祝贺你新喜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你好歹也顾及一下我姐姐和四福晋的感受啊!我告诉你,这个东西我不要!”说完,我便把玉摘下,又塞回他手里。他被我喊得不知所谓,直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冒出一句反倒叫我莫名其妙的话:“你究竟在气什么?”不顾我愣愣地看着他,他莞尔一笑,温柔地再把玉挂回我脖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道:“这玉上刻了你的名字,没办法送别人了,你且留着吧。”然后,潇洒地一转身,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发呆。我用手托起那块玉,仔细一看,沿着玉的边缘,竟然有一串满文,照他刚刚所说,该是我的名字无疑了。见他已经远远走开,我又确实舍不得丢掉这宝贝,便说服自己“勉强”接受它了。
然后,我边把玩着胸前的玉,边往永和宫方向走,可是,心里却是越想越明朗,越明朗越觉得这玉不能收!因为,我猛然觉得,四爷的动机不纯!自从经过上回被人追杀的事情后,四爷对我的态度好象就明显有了改变,说话也总是温温的,就连看我的眼神,也有点诡异。更奇怪的是,现在还特地跑来送我礼物!想我来清朝这么久,连十三都还没给过我什么贵重礼物呢。完了,他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要是他真喜欢上我,我可怎么跟姐姐交代啊!再说,我现在虽然属于感情停滞期,但也不能对他这么个视女人为衣物的未来皇帝动心啊,那不是自讨苦吃嘛!
不过,再仔细一想,另一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那就是——我纯粹在自作多情!因为我在他眼中一直就是个麻烦精,现在这么做也可能是单纯地觉得我变乖了,所以想以姐夫的身份鼓励我一下。
想着想着,就已经到了永和宫外。担心被别人看见引发误会,我就急急把玉塞进了衣领子里面,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先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就在这时,只听有人在背后叫了我一声,回头一看,竟是十四。因为我从穿越以来就注定要站在四爷这边,所以不想跟八爷党的人走得太近,所以一直想方设法躲着不见十四,却不料,今天被他抓了个正着。无奈,我只好停下步子,客气地说道:“十四爷是来给额娘请安的吧,雪落还有点刺绣没完成,就不陪你了。”他一脸笑意地瞅着我,道:“你进宫这么久,只要我一来,就总是不见你。怎么,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东西吗?还是说,是四哥不让你跟我来往?”听他提起四爷,我猛地摇头,急急道:“你可别胡猜,我只是,我真的是有刺绣没完成啦!”
“你在宫里又没别的事情要做,刺绣什么时候完成不行!?非得挑我来的时候吗?”
我一时语塞,只得尴尬地看着他。“好了,你也别为难了,我体谅你的苦处就是了。”十四突然变脸,提腿就要走。
“喂,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去见额娘就是!”也不知道我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就拽住了他的衣袖。唉,姑且就当交个朋友罢了,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也犯不着与他为敌。
他倒是也不客气,很是自来熟,才第二次见我就真像个哥哥一样,对我明目张胆地勾肩搭背起来,还当着德妃的面说道:“额娘,这个妹妹可比我其他的妹妹好玩多了!”叫我哭笑不得,无可奈何!
第二十九章
又过了些日子,四爷和十三都没再来过,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倒是十四,基本上一天来一次,但也行色匆匆,说不上几话就走了。我倒也渐渐习惯清闲的永和宫,况且,相比费神去猜测他们是为什么忙碌,我更喜欢自娱自乐,享受生活。这天上午,我正全神贯注在院子里和初学生紫儿下现代化的五子棋,下着下着,旁边一个声音忽然大叫道:“好棋!”我被吓得一颤,手一带,棋面全乱了。以为是有人故意恶作剧,我正要出声埋怨,不想抬头一看,居然是康熙大大!惊诧之余,顾不得其他,我赶紧起身行礼,道:“皇阿玛吉祥!”康熙大大却丝毫没理会我和一旁惊慌失措的紫儿,边把我弄乱的棋盘整理好,边连连叹息道:“唉,这五子棋,也是胤祥教你玩的吧!说也奇怪,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这种奇怪的下法,有点像民间流传的那种黑白棋连珠游戏,规则又不尽相同。唉,朕也很久没下过了,要不然,你陪朕来一局?”
说完,他大大方方一屁股坐到刚刚紫儿坐的位置,执起一粒白子,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暗暗发怵,却又不敢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只得吩咐紫儿快去倒茶,自己则坐到他对面,郁闷地想——这十三的作风还真大胆,居然敢把现代玩法的五子棋教给康熙大大,就不怕他迷恋上这种新式五子棋,然后广为流传出去!唉!不过,郁闷归郁闷,在他面前我还是得装。所以,我脸上挂着笑,礼貌地说道:“皇阿玛,您开局吧。”他淡淡一笑,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了棋盘的最中央,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胤祥最近还是有来永和宫吧!”我一愣,反应过来,原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他儿子身上!顿了顿,我放了一粒黑子在他白子的正上方,淡漠地说道:“前段时间是有和四爷一起来探望额娘,最近不怎么来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执了一粒白子在手中,却是久久不落子,缓缓地说道:“兴许你还不知道,他要当阿玛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搅乱了心思,我欣喜若狂,瞪大眼睛看着康熙大大喊道:“真的吗?十三福晋有喜了?”看着我这反应,他的脸色突然就暗淡了下去,低声问道:“怎么,这个消息对你而言,算是好消息吗?”经他这么一问,我才顿然醒悟到,在这个老谋深算的英明人跟前,我是既得意,又忘形了!我怎么会忘了,自己在他面前扮演的角色,应该是一个在听到情敌给心爱的人怀了孩子之后,伤心欲绝的可怜人!为了扳回局面,我只好将错就错,马上板起脸孔,苦笑道:“皇阿玛,这当然是天大的好消息啊!雪落又要当姑姑了,不是吗?呵,雪落怎么会不开心呢!”也不知道我这戏演得算不算成功,只见他定定地看着我,沉思了片刻,便把手中的白子又扔回了棋盒里,起身说道:“朕还有要事处理,改天再来找你下棋吧。”说完,他老人家连看都没再多看我一眼,便转身出了院子。我赶紧起身恭送他,直到他远远地不见了人影,才松了口气。唉,也不知道这皇帝唱的是哪出戏,把我弄得一头雾水,差点还乱了方寸。难怪,人人都说圣意难测!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看来,以后再出现在他面前,真是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不能再掉以轻心了!就在这时,久未露面的四爷和十四竟一起走了进来,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喜笑颜开。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我看着这极不搭的两个人,纳闷地问道。一问完,我便不由自主地看向四爷,哪知道他也正盯着我看,我只好猛地收回眼神,假装低头看地上。幸好十四没瞧见我的窘样,只是笑着冲四爷乐道:“我可是先来的,只是看皇阿玛在,所以没敢进来,就躲旁边待了会儿,谁知四哥也跟着来了。对吧,四哥?”四爷却没理会他,径直问我道:“额娘呢?”我低声答道:“额娘正在佛堂,你们要请安的话得等会儿了。”十四没发现我的异样,略带惋惜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再来吧。不过,十三哥要当阿玛的事,你可别太难过啊,以后我叫额娘一定给你找个比十三哥好的如意郎君便是。”然后,冲我一璨然一笑,跟四爷打了个照面,连狡辩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走了。十四一走,我更加慌乱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把头垂得低低的,不去看他。
“有段日子没见你,怎么变得扭扭捏捏了?”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四爷忽然移到了我跟前,就在咫尺之间。闻到他身上幽幽的檀香味,我猛一抬头,正好与他对视。一如初识他时,我又被他那双能散发出特殊气势的单凤眼盯手足无措、动弹不能,霎时间心慌意乱,脸上也变得火辣辣的。他淡淡笑了笑,别过头去看向他处,慢悠悠地问道:“你不问我为何这么久没来吗?”
我也忙错开眼睛,尽量稳住心神,长舒一口气道:“你新娶了福晋不久,自然没时间来永和宫。”“如果我说不是这个原因呢?”他走去棋盘边捏起一粒棋子,淡淡地说道。
“是也好,不是也好,都是你的事,我又管不了。”看他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我莫名其妙就来气,撂下一句重话便直接往屋里走。谁知,身后传来他依旧冷静的声音:“陈元龙回来了。”我猛然停住脚步,难以置信地转身看着他,问道:“你,说谁回来了?”
四爷斜眼看了我一下,一边收棋盘,一边冷笑道:“呵,听到他的名字,你的反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看来,陈元龙在你心里,非同寻常!我说的,对吗?”我失了神,也没接他的话,自言自语道:“今天的意外消息,还真多!”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有关五子棋:五子棋起源于古代中国,发展于日本,风靡于欧洲。对于它与围棋的关系有两种说法,一说早于围棋,早在 “ 尧造围棋 ” 之前,民间就已有五子棋游戏;一说源于围棋,是围棋发展的一个分支。在中国的文化里,倍受人们的青睐。古代的五子棋的棋具与围棋相同,纵横各十七道。五子棋大约随围棋一起在我国南北朝时先后传入朝鲜、日本等地。据日本史料文献介绍,中国古代的五子棋是经由高丽 ( 朝鲜 ) ,于 1688 年至 1704 年的日本元禄时代传到日本的。到日本明治 32 年 ( 公元 1899 年 ) ,经过公开征名, “ 连珠 ” 这一名称才被正式确定下来,取意于 “ 日月如合壁,五星如连珠 ” 。
第三十章
再次从四爷口中确定陈元龙回来的消息后,我一开始是很开心,可是转念一想,以他的身份和我现在的境况,两人要见上一面都难,更别说能有什么进展了。更何况,我和他已有半年多没见,就算再见也许也无法和从前一样了。于是,我也就灰了心,淡了念想。我一个人傻子一般时笑时忧,完全忽略了一旁的四爷,他倒也很是理解我,把收好的棋盘塞我手里,说道:“要是不知道你俩的身份,看你俩关系这么亲密,我还真会以为你们是亲兄妹呢!呵,如果你想出宫见他,我可以安排,不过,陈元龙现在忙着考科举,只怕也无心应付你。”
他这话害我又是一惊,陈元龙那个崇尚自由、痛恨名利束缚的人,怎么又会考科举?
仿佛一下就看穿了我心思,不等我问,四爷又道:“他爹病重,需要有个人撑起这个大家,而他又是长子,自然是逃不过了。”我心想,原来如此,原来在这个现实世界,就算是潇洒自在如陈元龙,也有一定的责任和义务,也会无可奈何。见我直发愣,四爷突然就两手握住我的肩,急急地问道:“雪落,我问你,你对他,是不是对胤祥一样,只有兄妹之谊?”被他猛地一问,我还真有点头发蒙了,先不说陈元龙,以前我那么强调我和十三没有私情,他都不信,怎么现在就相信了?难不成,是十三已经跟他挑明了心迹?!还有,他这么紧张我干嘛?陈元龙也好,十三也好,我当谁是哥哥,我喜欢谁,跟他四爷又有什么关系!? 再看他,眉头紧锁,眼光里满是期待地凝望着我,我心咯登一下,忽然就明白他为什么会不顾一切救我,为什么会不乐见十三和十四跟我亲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送我玉,为什么会紧张我对陈元龙的心意!我越是想得明白,就越心慌、越害怕!为迫使自己冷静,我在心中暗暗念道:“不行,我不能跟他有感情瓜葛,就算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姐姐的幸福,都不能!只要远离他,我就一定能无视这一切!”于是,我忙摆脱掉他的双手,退后两步,狠心说道:“我怎么看待陈元龙,与四爷你无关!而四爷你对我的关心,也叫我甚为恐慌!我,我还有点事,你请先回吧。”然后,我大喊了几声紫儿,也没理他的反应,急急忙忙跑回屋里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想来想去,实在有点不安,便情不自禁地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缝隙一看,这个榆木脑袋居然还站在原处,丝毫没有挪动过的迹象,脸上,还写着些许哀伤。
见他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我心里没由来地拂过一丝暖意,夹杂着一点点痛楚,再也舍不得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只是随着他一起,静静地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我暗想,如果他不是雍正皇帝,不是我最亲的姐姐所爱的人,或许,他会是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会是一个值得我托付终身的男人。可是,我没办法漠视他的身份,漠视姐姐的心意。除了逃避,我别无他法。又过了几天,四爷再也没有来过,我的心情却愈发烦躁起来,他那天站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