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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牧色 作者:竹苑青青(起点榜推vip2014-12-22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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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新媳妇不应该讨好她这个表妹?
    “我不是郑家的少奶奶,难道你是?”卢晓娴不再搭理她,推门走了进去。
    “你……”于婉儿一时语塞,气得一跺脚,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屋里冷冷清清的。
    不见一个人影。
    床上的人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卢晓娴在床边坐下来,见梅姨娘双目紧闭地躺在那里,脸色变得很是潮红,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依然很烫,心里不禁一沉,便取过一边的布巾,放在水里湿了湿,替她覆在额头,轻轻地晃了晃她:“姨娘,你醒醒。”

☆、第一百一十章 婆婆的惩罚

梅姨娘眼皮动了动,虚弱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又闭上眼睛,没有吱声。
    脸上隐隐带着一丝绝望。
    “你等着,大夫很快就会来了!”卢晓娴看着她,心里不禁一阵内疚,她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躺在这里,而束手无策。
    只是大夫怎么还不来?
    于婉儿掩住口鼻,不敢靠近,只是催促道:“我先出去了,你快点出来,别让我姨母等急了。”
    卢晓娴没有吱声,只是一遍一遍地拿布巾给她擦着额头。
    “不用管我了!”梅姨娘摇摇头,把布巾从额头上拿开,凄然一笑,“就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对不起,我原以为你有人照顾的。”卢晓娴见那云香不在屋里,心里一阵疑惑,这丫头到底去哪里了。
    “我一个姨娘,谁能尽心尽力地照顾我?”梅姨娘咳了几声,又道,“少奶奶,你走吧!你在这里,大奶奶会怪罪的。”即使在这样的时刻,她也一点不想念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说到底,其实喜欢的只是她的年轻而已,而她的年轻又能维持多久呢!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卢晓娴替她盖了盖被子,急急地走了出去。
    赶车的马夫是个眉眼大大的年轻人,听说卢晓娴要出去,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大奶奶吩咐,没有她的同意,少奶奶哪儿也不能去。”
    那个。这深宅婆媳之间的事情,他见得多了。
    而且,也犯不着为了刚过门的少奶奶去得罪大奶奶。其中的利害,他懂。
    卢晓娴心里一沉,想了想,决定去找郑老太太。
    昨晚,郑仕奇信誓旦旦地说他会找大夫来,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大夫来。他该不会是忘了吧?
    屋里,轻烟袅袅。
    有股好闻的擅香的味道。
    知道卢晓娴的来意。郑老太太脸一沉,忙吩咐屋里的那个小丫鬟去拿药,连声责怪柳氏:“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早点说。成心要闹出人命吗?”对郑佰成屋里的那点事情,她这个当娘的,向来是眼不见心不烦的。
    只是,若是要出人命的事情,她不能坐视不管。
    毕竟,男人们在外面打拼养家。
    女人们如果不能做到和睦相处,那也要保证面子上过得去,若是出了人命,那就说不过去了。
    不是有多喜欢那个梅姨娘。她对甘愿给人做妾的女人向来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但那个女人毕竟也算是郑家的人。是郑家的人她就不能不管,若是由着那个柳氏胡闹。那郑家岂不是乱了套。
    “祖母。”卢晓娴忙道,“适才婆婆喊我去,孙媳觉得婆婆一定是因为此事,所以,才到祖母这里来取药的。”
    天哪!老太太若是再去找婆婆大人理论,那她可真的完蛋了。
    天地良心。她是真的没有跟祖母大人合起伙来,要跟婆婆作对的意思。
    “哼。你不用为她说情了,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我比你清楚。”郑老太太见那小丫鬟拿了药走过来,便吩咐道,“松香,快去把药熬了,然后伺候姨娘服下。”
    松香应声退下。
    卢晓娴也忙告辞出来。
    刚走到门口,却正好看见柳氏进了梅姨娘的屋里,心里一阵疑惑,便跟着走了进去。
    那个林大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床前,神色凝重地给梅姨娘把脉了。
    云香静静地站在一边,怯生生地看着柳氏。
    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娘。”卢晓娴心里一阵尴尬,毕恭毕敬地上前跟柳氏打着招呼。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婆婆啊?”柳氏恨恨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看不出,你还真是有心计,这么快就跟老太太献媚,想来,老太太当着你的面说了我不少坏话吧!”
    “娘,您误会了,祖母什么也没有说。”卢晓娴脸上一阵发烫。
    “哼,看来是真的说了!”说着,她看了看那个林大夫,欲言又止。
    卢晓娴往后退了退,没有吱声。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敢情这婆媳俩也是水火不相容的死对头?要不要这么直接?
    “大奶奶放心,姨娘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风寒而已,稍作调理,便可痊愈。”林大夫起身,坐到桌子前开药方。
    “多谢大夫!”柳氏冲他莞尔一笑,又扭头对云香吩咐道,“云香,你在这里伺候着。”说着,又看了看卢晓娴,笑道:“媳妇,你跟我来。”
    婆婆的声音太过温和。
    卢晓娴顿时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和头皮发麻。
    柳氏的屋子布置的很是雅致。
    大都是绯色为主调的,给人的感觉很是温馨。
    但是看女主人,卢晓娴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看见柳氏从屋里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笑盈盈地放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媳妇,这本书是郑家的家谱,你回去先好好看一看,然后再照着样子绣一本。”
    什么?绣一本?
    开什么玩笑?
    卢晓娴一听愣了,这本书那么厚,让她抄一遍倒是勉强能行,若是绣,那不是成心为难她吗?
    “怎么?你不会说你不会绣吧?”柳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沉声道,“想做郑家的媳妇,就必须得按照郑家的规矩来,当初我婆婆非要让我把这经书抄一遍,说这样才能更好当好这个家,但是到了你一辈,咱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所以对媳妇的要求也是越来越高的,所以。我决定要把这家谱绣下来,这样才能代代相传下去。”
    “娘,这家谱抄一遍还不行吗?干嘛还要绣啊!”这不是成心为难她吗?
    “媳妇。婆婆说的话,你只管听着就好,就不要找什么理由了。”柳氏抚了抚衣裳坐下来,于婉儿端着茶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给她端茶倒水。
    柳氏满意地抿了一口茶,又道:“这书一共是一百页,你一天两页的话。一个多月就完工了,想想也很快。这样,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务必把家谱绣完,因为两个月后。郑家还得祠堂祭祖,所以,你得抓紧时间。”
    于婉儿站在一边,只是得意地笑。
    “知道了!”卢晓娴只得拿着那本家谱,退了出来。
    回了屋,打开看了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什么鬼画符啊!
    她根本看不懂。
    还一天两页,她连两个字都绣不了。好吧?
    *裸地家庭冷暴力。
    看着柳氏差云香送过来的丝线,卢晓娴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脑袋当时一定是让门挤了,才嫁到郑家来了。
    郑仕奇口口声声地说他会对她好。可是眼下看来,他完全做不到的。
    “少奶奶。”云香见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丝线,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些丝线要缠起来才能用,等过一会儿,奴婢伺候梅姨娘吃完药。再过来跟您缠线。”
    “梅姨娘怎么样了?”卢晓娴这才能自己的烦恼里醒悟过来,在这个院子里。有人比她还要难过。
    “好多了!”云香应道。
    “是你去请的林大夫?”卢晓娴疑惑地看着她。
    “是!”云香低头道,“云香见姨娘病得厉害,只得偷偷跑出去请大夫,半路上正好碰到林大夫,林大夫说要来给大奶奶把脉,所以,奴婢就顺便请他过来给梅姨娘看看。”
    原来如此。
    “你说林大夫来给大奶奶把脉?大奶奶病了?”卢晓娴不解。
    “不是,林大夫隔段时间便会到府上来给主子们把脉的。”这一点,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也要把脉。
    她见卢晓娴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又补充道:“林大夫医术高明,祖上曾经在宫里当过御医。”
    那这么说,是世家啊!
    “对了,老太太屋里的那个松香送过去的药,你喂了没?”早知道就不惊动老太太了。
    “喂了,林大夫的方子都是一样的。”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云香才退了下去。
    晚上,郑仕奇回来,见卢晓娴坐在灯下吃力地绣着什么,便上前问道:“你在干嘛?”
    从来没有见过她绣花的样子,见她这样专注,心里便很好奇。
    她曾经说过,她不喜欢绣花的。
    “绣你家的家谱。”卢晓娴有些不悦地答道。
    是谁说的,一切有他。
    有他又怎么样啊!
    “嗯,你熟悉一下家里的事情也好。”郑仕奇点点头,洗漱了一番,也凑过来,看她绣。
    卢晓娴一听,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夫君大人,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好吧?
    问题的重点是我绣这么厚的一本的经书,会疯掉的。
    “仕奇,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件很无聊的事情吗?”卢晓娴忍不住地问道。
    没听说过,有哪家让媳妇绣家谱的。
    千年不遇地碰到了你们家。
    “没觉得啊!你在家里没事,做点绣活也是好的。”郑仕奇不以为然地看着她,笑道,“我娘跟我说了,说让你没事的时候绣几针,就当找点事情做,还不至于闷。”原来柳氏跟他打过招呼了。
    她心里一阵郁闷。
    “还有啊!昨晚你跟我说,你会去请大夫来家里的。”卢晓娴淡淡地看着他,最讨厌别人说话不算话了。
    “哎呀,对不起,我当时忘记了,等我想起来,派人去请林大夫的时候,林大夫已经从咱们家里回去了!”郑仕奇内疚地笑笑,“我真不是有意的,今天的事情太多,我是真的忘记了!”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灯下太晃眼,她索性收起丝线,谁愿意绣这些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公堂对质

雨,淋漓地下着。
    被雨滴砸过的路面,很快泥泞起来。
    郑佰成撑着一把伞,深一脚浅一脚地从郑记干货铺里走出来,正准备上马车,却被两个衙役拦住了,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说道:“郑老板,我们大人请您去衙门里走一趟。”
    竟然还是备了马车的。
    也难怪,从郑记干货到衙门,若是步行,得走大半个时辰。
    “什么事?”郑佰成不动声色地问道,有风斜斜地刮在身上,他的衣摆很快湿了大半。
    这鬼天气。
    他刚刚去外地看货回来,正准备回家好好歇息一下,自然是不愿意去衙门的。
    “郑老板,咱们只是秉公办事,您去了就知道了!”那人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郑佰成心里不禁一阵疑惑,只得顺从地上了马车。
    雨似乎更大了。
    天边,隐隐有雷声传来。
    街上的人一边尖叫着,一边脚步匆匆地抱头跑着,要下雷雨了。
    衙门里的气氛却很是凝重。
    让郑佰成感到意外的是,卢俊峰竟然也在。
    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吭声。
    他来干什么?郑佰成心里嘀咕道。
    “郑老板,眼前的这个人,你可认得?”苏知县满脸严肃地坐在案桌后面,指了指毕恭毕敬站在堂前的男人,那男人穿一身深蓝色粗布衣衫。耷拉着头,似乎不敢抬头的样子。
    “他是?”郑佰成探究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印象里,他不记得他认识这么一个人了。
    “李大宝。你还不快抬起头来。”堂上一声厉喝。
    那个被换作李大宝的男人禁不住地哆嗦一下,慢慢地抬起头,飞快地瞥了郑佰成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去。
    郑佰成心里一紧,继而又无比镇定地看着苏知县,正色道:“草民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苏知县微微一笑,朗声道。“郑老板,你好好想想。去年的这个时候,是不是有人曾经去过你的银楼里卖过一批珠宝?”
    “大人,草民不才,在这塘沽城里。有好几处铺子,每天都有客商在各处铺子里进进出出,草民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郑佰成又瞥了那人一眼,冷声道,“草民的确不记得这个人了!”
    “好,李大宝,既然郑老板口口声声说不认识了,那么你就提醒一下郑老板,去年的这个时候。你去郑家银楼干嘛去了?”苏知县沉声说道。
    “大人。”李大宝忙上前拱手作揖道,“去年春天,小人听说南蛮有贡品要进贡到宫里去。被暂时存放在衙门里,所以,小人就动了邪念,想方设法地把那批贡品偷了出来,然后,然后就送到郑家银楼里去……”
    “你简直是信口雌黄。我们银楼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批首饰。”郑佰成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忙上前说道,“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这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地痞无赖,分明是敲诈勒索我们家。”
    藏匿贡品是死罪,这人想害死他们家吗?
    卢俊峰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郑老板,适才李大宝只是说是贡品,并没有说是什么首饰,你这么激动干嘛?”苏知县冷冷地看着郑佰成,沉声道,“郑老板,还说你不认识他吗?”
    “大人,他说送到我们银楼里去,草民就立刻想到是首饰之类的,因为如果不是首饰,他为什么要送到我们银楼里去?”郑佰成自知失言,忙解释道。
    “哼,郑老板,当初若不是郑老板在小人面前说有批贡品存放在衙门里,怂恿去衙门里活动活动,小人一个外地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李大宝愤愤地看着郑佰成,大声道,“可是小人万万没想到,当小人把那首饰送到郑家银楼的时候,郑老板却立刻换了嘴脸,连连压价,说这首饰不值钱之类的,以至于那批货在小人手里成了烫手山芋,这时,郑老板才说这城里只有卢家银楼能吃的下这批货,所以小人只得低价卖到了卢家银楼……”
    “郑佰成,你卑鄙!”卢俊峰腾地站起来,气愤道,“就因为这批货,我们家家败人亡,你会遭报应的。”
    “安静。”堂上的惊堂木响了一下。
    “郑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苏知县不动声色地问道,“郑老板,此事卢家早已经上了诉讼,如今,这李大宝作证,你就是去年那贡品案的主使,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郑佰成气得脸通红,指着李大宝说道,“草民起初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怎么会怂恿他去衙门里偷贡品?草民记起来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这人的确去过我们银楼,可是当时草民有所警觉,因为那批首饰做工精美,成色纯正,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货,还有,草民也不认识他,自然担心这批货的来历,所以,草民就没有留下这批货,至于他后来送到了卢家,草民也是不知情的。”
    “哼!郑老板翻脸不认人,小人活该当初受人蛊惑,但是此事的确是郑老板在幕后指使的,还望大人明断。”李大宝不依不饶地说道,“郑老板该不会忘了去年事发的时候,是郑老板给小人资助了银子,小人才得以在外地逍遥了一年多才回来的吧?”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给你资助过银子?”郑佰成怒气冲冲地吼道。
    “也就是说,卢家当初收这批货的时候,的确是不知情的,对不对?”苏知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争执不休的两个人,问道。
    “大人,卢家银楼的事情,草民就知道这么多。”郑佰成愤愤地说道。
    李大宝闷闷地没吱声。
    “大人。”卢俊峰这才起身作揖行礼,极力压抑住突如其来的喜悦,沉声道,“草民惭愧,当初一时眼拙收下那批首饰,以至于家父含冤而逝,如今人证俱在,还望大人替我们做主,我们家是冤枉的。”
    “你放心,此事本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绝对不会冤枉谁,也不会袒护了谁。”苏知县看了看郑佰成,又看了看李大宝,沉声道,“李大宝恶习不改,数罪并罚,先押回牢里待审,至于郑老板,事情未明之前,也只好暂且留在衙门里了。”说着,朝身边的衙役一挥手,“带下去。”
    两个衙役应声上前。
    “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郑佰成不服气地喊道。
    “是不是冤枉的,本官查明后,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眼下,就只能先委屈郑老板了!”虽然他跟郑佰成的儿子郑仕奇是同窗好友,关系也还不错,但是公堂之上,是不能看人情的。
    郑家上下也是一团乱。
    郑老爷子气得背着手在正厅里走来走去,对赶回来报信的吴掌柜吼道:“赶紧给我去备车,我要亲自去一趟衙门,这叫什么事啊?”
    这个苏知县到底是年轻,他初来乍到的,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知道什么?
    怎么卢家银楼的事情又扯上他们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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