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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参见王爷!”冷烟底眉順目的跪行大礼,目中带着浓浓的悲痛与失望,拓拔擎漠心底一凉,她估计已经是知道了吧,她虽是单纯,但是却冰雪聪明,怎么会想明白其中的阴谋呢,他突然觉得懊悔,懊悔如此利用她,懊悔这般伤害她。
“冷烟,云彩是你的婢女,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安湘灵得意的看着冷烟。
“云彩可犯了什么错?”
“云彩偷了虎符,是死罪!”拓拔擎漠倒是希望她能一口否认。
“虎符?哈哈……”冷烟看着拓拔擎漠觉得很好笑“王爷确定真的是虎符么?”冷烟故意咬中那个真字。
拓拔擎漠暗吸一口冷气又很快镇定下来“自然是虎符。”
冷烟失望的低下头便不在说话,只是紧紧的捏着衣角。
“来人呐!将这贱婢大刑伺候!”安湘灵看不得她们眉来眼去的,既然暂时不能对冷烟动刑那就先打那贱婢一顿出出气吧。
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手执腕粗的朱红军棍,伦圆了胳膊就将棍子打在了云彩的后背发出阵阵闷响,云彩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大概五六棍打下去,云彩一口血喷出,冷烟眼中泛起了水雾,不管怎样,她都与自己都是同甘共苦过的呀。
“住手!”冷烟一把将云彩抱在怀中,来不及停下的军棍便齐齐的落在了冷烟的身上。
拓拔擎漠见状赶紧制止,只见冷烟紧紧的抱着云彩,狠狠的瞪着他说“是我让她偷的,你要找人填命就打死我吧!”
“烟儿……你……”
“东西是奴婢偷的,与我家公主没有关系,她丝毫不知情,奴婢愿意认罪服法!”
“我说了,东西是我让云彩偷的,一切事情我一人顶着!”冷烟高昂下巴,那份凌厉竟然让他都为之一振。
“那本王问你,东西呢?”
“王爷难道不知道吗?”
“本王再问你一次,东西呢?”拓拔擎漠霍住了她的下巴,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倔强。
“东西交给太子了。”冷烟说罢便不再看他,自己的利用价值已经用尽了吧,她撇了一眼付逸风,见他松了口气但是表情却又变得凝重。
“将王妃关入大牢日后再审!”
冷烟冷笑扶着云彩转身而去,从这以后她对他不在有爱。
冷烟环顾四周,这是府邸的私牢,她是这牢里的第一位住客吧。
“公主……”云彩满面泪水的看着她。
“别说话……”冷烟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在她的身上。
“奴婢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说什么呢,将来我还要带着你回家呢。”冷烟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牢里没有床,只能坐在稻草上,湿凉的地气冻得她瑟瑟发抖。
“家……我们还有家吗?”云彩从怀中掏出一个黄金制的虎符,“这个我没给太子……我的公主是那样的柔弱,于是我便假意接受太子的恩惠做他的内应,我想,等他将娘娘救出来就带着公主离开皇宫……”
“不要再说了……云彩,是我错怪你了……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带你去草原,我们过着与无争的日子。”
“公主……”云彩的眼光中满是向往“公主,奴婢是没有那个福份了,娘娘她……”
“我娘怎么了?”
“娘娘她……我想那虎符换娘娘,但是……我看到他们将娘娘的尸体埋到了林子里,所以我赶紧跑了回来……”
“你说我娘……你说我娘……”冷烟的泪水不自觉的,修长的指甲掐入掌心。
“公主……”
一阵声响从地牢门口传来,冷烟将虎符放入怀中,胡乱的抹了脸上的泪。
拓拔擎漠冷着脸走了下来,这几日府中盛传冷烟与耶律枭的苟合之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他本是不信的,但是刚刚听她说要去找他,拓拔擎漠的怒气直烧他的心,难道那晚发现的男子汗巾……亏他还担心她。
冷烟扶起云彩恭敬的跪地行礼。
“本王问你,谁偷的虎符,虎符在哪?”如今这一切不过演给太子的眼线看得,让他们相信虎符真的丢了,皇帝的身体如今被太子的药掏空了,驾崩不过是这几日了,他必须有足够的借口除掉太子,不然将来即使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遭天下人质疑。
“王爷,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于太子有情,太子也答应奴婢事成之后收奴婢为良娣,奴婢愿意认罪服法!”说罢云翠蓦的起身冲向地牢的柱子上顿时血花四溅。
“云彩!”冷烟赶忙跑去抱住她滑落的身子,见她满脸是血。
“公主……奴婢……不能伺候您了……奴婢……奴婢下去伺候娘娘了……公……”云彩看着她满是不舍的断了气。
“云彩!云彩!”冷烟抱着已经逝去的云彩伤心欲绝。拓拔擎漠也没料到这个丫头竟如此忠心。
“来人!”拓拔擎漠招来几个侍卫,然后指着她怀中云彩“拖出去埋了”
侍卫便要来拖走云彩的尸身,冷烟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抱着云彩直往后挪“别碰她,别用你们的脏手碰她!”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便回头看他们的王爷。
“要么把她埋了,要么你们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拓拔擎漠的话让侍卫们打了一个冷战,两个侍卫架住冷烟,一个侍卫抢过尸体像拖牲口一样将尸体拖走。
“不要……云彩!”当侍卫放开她时她便跌倒在地,如今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胸口血气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自小便听说宫中的刑罚有两种一种是皮开肉绽的实际筋骨没什么事,而另一种是表面没什么痕迹实际暗用内劲挨打的人实际伤了筋脉,又一口血喷出,冷烟的心却是越来越清明,她抬眼瞪着拓跋擎漠充满了恨意。
“你……”拓跋擎漠扭头不看他干脆一甩袖离开了牢房。
见他走了冷烟趴在草堆上闭着眼,血气一股股的涌上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一阵哗啦啦的响声,有人打开了牢门,冷烟强撑起身体,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男子的白色的靴子,她的目光顺着他的身子向上打量,一身白色的衣衫飘逸的身姿。“是你!”冷烟的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看着付逸风的关切的目光。
“嫣然……”付逸风蹲了下来关切的扶住了冷烟的身子。
“你来做什么?”冷烟甩开他的手。
“嫣然,你怎么样了?”付逸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白色药丸“来吧这药吃了……”
冷烟没接过药丸只是冷撇了一眼没有说话。
“嫣然……”付逸风心疼的看着她
“你不必假惺惺的。”
“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的?云彩已经死了我母亲也不在了……你们还要怎样?”
“你先把药吃了,晚上过了子时我想办法带你出去,耶律枭带了亲卫队潜入山城,我将你护送到那里你随他去草原吧,别再回到这里了。”
冷烟犹豫的将两粒药丸含在嘴里,这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流入腹中,冷烟顿时觉得身体一下子就轻松了。
“你等着我。”付逸风将带来的大麾披在她的身上,说完他便出了地牢直奔拓跋擎漠的书房,路过酒窖的时候顺手抄起两大坛子的烈酒。
“你怎么来了?”拓跋擎漠正座在那里闭目养神,听着脚步声他就知道是付逸风。
“想找你喝上一坛酒。”
“正好我心里也烦着呢。”拓跋擎漠接过一坛子酒拍开封口灌下一大口。
“你爱上她了。”付逸风一笑也灌下一口。
“我怎么会爱上她,我爱的是安湘灵!”说罢便又举起坛子豪饮一番。
付逸风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如今你还是否如曾经那般爱慕着他只有你自己知道,冷烟和安湘灵在你心中孰轻孰重你难道真的没有感觉吗?亦或者江山和她之间你宁愿选择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拓跋擎漠握紧着拳头默默的喝着酒,他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明白。
“曾经我想追求的是天下第一的武功,但是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却有一种感觉。”付逸风无奈的笑了笑喝下一大口酒,感受着火辣的感觉一路烧向腹中,看着微醉的拓跋擎漠继续说着“我感觉,若是失去他就算天下无敌又如何!”
拓跋擎漠有些恼怒的将酒坛摔碎,“来人!再拿酒来!”就这样他们一直从下午喝到了晚上,付逸风将微醉的拓跋擎漠送回了房中后抹了一把冷汗,若不是他今日心情不好而自己又用内功将酒气逼出,不然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吧,自己就是这般的作弊也没将他灌倒,只有等他晚上熟睡以后救她出来了。
安湘灵见付逸风将微醉的拓跋擎漠送回来,赶紧伺候他坐在榻上“王爷,臣妾去给你熬醒酒汤吧。”她刚要出去叫人,却被拓跋擎漠一把拉住狠狠的吻住,安湘灵品着他舌尖淡淡的酒香觉得自己也醉了。
“不要走……”拓跋擎漠扣住她的腰肢一转身便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臣妾不走……”安湘灵娇羞的为他解开衣衫,拓跋擎漠却拉住她的手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大手一挥他们便不着寸缕。
22。…第二十二章 结束了吗?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安湘灵抓着他坚实的身躯“王爷……王爷……”而拓跋擎漠不停的在她身上冲锋陷阵,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流从他体内喷薄而出,拓跋擎漠低吼一声“烟儿……”让情动安湘灵如一同冷水从头泼下一直凉道心底。
拓跋擎漠也惊得醒了酒,怎么会不由自主的喊了她的名了呢?不由的翻身而起,捞起屏风上的软棉布胡乱的抹了一把与她欢爱的污物“你先休息,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说完便穿上衣裤离去,自始至终都没再看她满是泪水的脸,他只觉得想去找到冷烟,将她锁在身边,就算她恨他怨他都好,只是不要离开他的世界,他终于体会到了付逸风的话,失去了她拥有了全天下又有什么意义!
此时的安湘灵绞着被单咬碎了一口银牙,冷烟决不能留,她不死难以洗去她今日所受的耻辱,她不死她的皇后未就有可能会失去,她不死难以平掉她心中的怨恨!
“小环!”安湘灵披上衣衫喊来了贴身丫鬟。
“小姐,奴婢在!”
“去告诉我父亲,挑两个个身手最好的死士来!”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办!”
就在这时候地牢的方向传来打斗声,当拓跋擎漠和付逸风赶到时只见横七竖八的侍卫的尸体冷烟已经不知去向。“怎么回事?”拓跋擎漠看见付逸风便怒吼着。
“出手干净利落,是训练有素的暗卫之类的!”付逸风面色也很凝重,刚刚有个死士将他引开一会就出了这事。“不是太子将人劫走了吧!”
“应该是,别忘了我们的原计划就是让太子劫走她……”拓跋擎漠挫败的靠在墙上揉着眉心。
“我去救她!”付逸风转身便要走,好歹他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逍遥公子,若是连这消息都打探不到的话那以后也别混下去了。
“有消息了通知我,我要亲自带她回来!”拓跋擎漠拉住他的胳膊,凝重的说道。
付逸风见他终于开窍了也只是苦涩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一闪身人已经在百尺之外了。
冷烟被人装在黑布袋中扔进马车,道路好像并不平整,摇得她只想吐,可是一天滴水未进的她只是干呕了几下便也吐不出什么。马车行驶了很久,冷烟觉得有些闷热便估计天已经亮了,而马车还未停下,只是颠簸的更强烈了,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下马车才停了下来,布袋被打开,正午的阳光刺着她的眼。
“看看谁来了。”这个声音很熟悉,冷烟适应的睁开眼看见的正是那阴毒的太子,这里是一个树林,一个豪华的宅邸在她的正前方。
“臣妾参见太子殿下……”冷烟盈盈一拜,想起云彩说到母亲的死冷烟便捏紧衣角,想起怀中的假虎符,偷窃虎符者死罪,若是是他夺位成功的话谁敢治他死罪?,但是拿着假虎符的人则是以谋反罪论处的,也许这个假的虎符便是他的催命符。
“我说的东西可在弟妹那里?”
“那太子殿下答应臣妾的事情可办妥?”
“交出东西我便让人带你母亲来!”
冷烟心中愤然,母亲已经被他杀了,他怎么可能带母亲来呢,但是她还是将虎符掏出来拿给他,“希望太子殿下信守承诺!”
“哈哈!好!来人,带康亲王妃去别院上房好好休息!”太子抚摸着虎符如获至宝,然后交给他的军师“速去点兵,本宫要缴了康亲王府!”
“是!”林哲拿了虎符便骑马离开了。
冷烟被软禁在别院的里四个黑衣的侍卫看管着她,到了晚上冷烟听到吱呀一声推门的声音,冷烟回头一看眼泪便流了下来,这人正是云翠“云翠……”
“嘘……公主还好吗?”
“嗯……只是……只是母亲她已经不再了,云彩也死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公主莫怕,耶律枭也已经来了,只是奴婢放心不下公主先行一步,一会奴婢带您出去,我们便往北去。”说着云翠将令牌挂在冷烟的脖子上“若是奴婢与您失散您就到桃花镇,我与耶律枭约定好若是我们走了岔路他们会留人在那里等候,到时候让他带着您去匈奴,公主便再也不要回中原了!”
冷烟觉得云翠像是在交代遗言一般,赶紧又握着云翠的手“母亲不在了,云彩也不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答应我,我们一起去草原……”
云翠整了整冷烟的发,像是一个和善的姐姐一般“公主放心,奴婢一定会陪着公主的,奴婢还要看着公主生一堆小公主呢。”
冷烟这才放心的笑了笑,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坏了,定是太子发现虎符是假的了。”
“公主一会跟紧奴婢。”说着云翠不知从哪抽出两只峨眉刺,拉着冷烟踢开大门便一路杀了出去,冷烟这才发现云翠的身手竟是如此的训练有素,招招直取人性命却又面不改色。
黑衣侍卫越来越多,云翠要保护冷烟又要突围渐渐有些吃不消了,胳膊上也挂了彩,这时候一个白衣男子也加入了战圈,竟是付逸风,只见他剑若惊鸿,手腕一挥便扫去一片。他环着冷烟的腰身对云翠说了一句“跟上!”然后足尖一点便出了包围圈,云翠见冷烟出去了也不再恋战的跳出圈子紧跟其后,两人都是轻功的绝顶高手没过一会就进入树林中了。
“我们歇歇吧!”冷烟实在担心云翠的伤口,付逸风一旋身便停住了,云翠也相继停住脚步,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汩汩的流血,云翠的脸色也是苍白如纸。
“公主……你快走吧,他们跟着血迹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那你呢?流了这么多的血,你怎么办?”冷烟从内裙中撕下一条棉布为她简单的包扎起来。
“奴婢去引开他们,我们在桃花镇会和。”
“你不要骗我了!你这个样子不是去送死吗?”冷烟扶起云翠“就是死了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来生投胎做真正的姐妹!”
付逸风环顾四周低声说道“他们追上来了。”
云翠闭着眼静静的听着指向东南方“只有这边没有追兵。”
付逸风点了点头他们便想东南方向退去。
天渐渐亮了起来,他们已经跑出了树林,在他们面前的竟是悬崖绝壁,云翠将一只烟花响箭弹上天空,如今他们已经逃不出去了只有背水一战,好在她早已通知了门主,希望门主尽早赶到。
太子带着人渐渐的围上来了,付逸风和云翠将冷烟护在身后。
“你敢用假的虎符骗我?”
“你杀了我母亲还想让我给你虎符吗?”
“哼!你母亲不是我杀的!”
“你不要狡辩了,云彩都看见了!”冷烟恨恨的看着太子。
“我不与你废话!如今拓跋擎漠带着一万精兵来擒王,我倒要看看你在我的手中他还舍不舍得擒我!”只见他一挥手高喝一声“给我拿下!”他身后的侍卫便一拥而上,付逸风和云翠便与侍卫们缠斗起来吗,没过一会儿他们两人的体力已经透支也渐渐处于下风,这时只听咻咻的几声风声,几个侍卫应声而倒,在太子的身后的土坡上出现了几十个弓箭手。
“皇兄!我来接您回宫了!”只见拓跋擎漠穿着黄金色的盔甲,手持乌金宝剑,冷烟一吸冷气,这与她的梦境何其相似“父皇病重,难道皇兄不回宫看看吗?”
“哈哈!回宫?你连皇帝的金甲都已经穿上了,难道我还要送死吗?”
“难道皇兄执意谋反到底了吗?”
突然一声破风之声直袭冷烟而去,一支箭泛着寒光直冲着冷烟而去。“公主!”云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