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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县令点点头道,他有些吃惊,姚雨菲一介女子,从哪懂得的法典。
“谢大人!”姚雨菲笑着对着已经熬夜到昏昏欲睡的县令一拜。
“谢我什么?”县令不知所以。
“谢大人还我当事人孟长苏一个无罪的清白,自明天起全城的白姓都会知道他们的大人是一个明辩事非,不畏富强,为民请命的大清官,我们将向朝野请书表章大人的英明的。”姚雨菲一通迷魂药猛下,县大人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绕进去了。
“大人,难道,我爹的伤就白受了?”万少爷也被姚雨菲搞得晕头转向,但他还没昏昏欲睡,急忙提出不服。
“哎……这……”县令还没说完,就被姚雨菲抢了话:“敢问万公子,你爹是不是我救活的?”
“是”万少爷自是很感激姚雨菲,若没有他,他爹可能就真的死了。
“你爹与我也是生意上的伙伴,我自然也希望他没事平安,但他今日确实是强行私闯民宅,还与主人动手,若依法可得判处半年劳狱的,他也一大把年纪了,你也不希望他大难不死还受牢狱之灾吧?苏公子确有伤人事实,却是自卫,依法,自卫伤人,是无罪的,就算是自卫过当也就两月至一年,赔偿一定的伤药费。”姚雨菲以绝对真诚的目光看着那万少爷说道。
“这,可我爹伤这么重……”万少爷始终觉得他爹伤得冤。
“大人,我看这样吧!这个案子,我们就按民事来办,双方当事人都有伤,万开元为主要责任人,孟长苏负部分责任,请大夫给双方验伤,扣除共同的药钱相抵后,万开元的孟长苏再支付一半药钱,大人觉得可行?”姚雨菲问道已经快进入梦乡的县令。
“啊?万少爷可同意?”县令也不知道姚雨菲到底说了什么,外面都五更天了,他连夜审命案,也真难为他了,他半昏睡状态的大脑已经不够思考用了。
“这……我同意。”万少爷想想,确实是自己爹的过失,只要得到了一个心里安慰也就算了。
“好,就这么算了,退堂!”县令说完就眯着眼走了。
“万少爷你先回去吧,待明日请大夫给双方看过伤后我们再谈钱的事,好吧?”姚雨菲对万少爷说道。
万少爷点点头,跟阿福走了。
“公子,太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张妈高兴得泪流满面,拉着孟长苏的手说道,牵到孟长苏受伤的肩,他皱不皱眉“没事了。谢谢你,张妈。”他抬起没受伤的手轻轻抚慰了这个把他当亲人一般的老人,让他有了亲人一般温暖的感觉。
一双温柔却冰凉的手扶起他没受伤的手,轻声说道:“走吧!”
他对上姚雨菲那双温柔的眼,心底有阵阵暖流流过,仿佛有些东西被填满了。
孟长苏由于跪了长时间,腿都麻了,一站起来差点就跪下去幸好被姚雨菲扶着,张妈一急伸手去扶,正好碰到他受伤的手,他疼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张妈赶紧放手。
姚雨菲扶着他慢慢走出衙门,她的马车就停在门口,他们上了马车就直接往孟长苏家赶去。
到家时,天边已经泛白,姚雨菲也在孟长苏草草躺下休息了会,待他们醒来已是午时,吃了张妈准备的早餐后,张妈也请来了大夫给孟长苏看伤。
“并无大碍,用热毛巾多敷敷,几日后便好了。”大夫给孟长苏摸完药后分咐张妈道。
“好,谢谢大夫,我送您。”张妈送大夫出去。
“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姚雨菲向孟长苏告辞。
孟长苏眼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失落,但他极时隐藏了起来,姚雨菲并没注意到,沉默片刻后才轻声道:“嗯,路上小心。”
姚雨菲回到“何处可归”时,小二报道:“老板,厨房的米快没了。”
“我明天让米店送几袋来,今天生意怎样?”姚雨菲一边看账本一边问道。
“今天可好了,大家都在议论昨晚万老爷跟苏公子的事,不过说得最多的还是老板你起死回生的本事,都快把你说成神仙了呢!”小二乐滋滋的拍着马屁。
“贫嘴!那是他们见识太短浅了,懂得太少罢了。”姚雨菲随意说了一句后便埋头理账水再说话。
从“何处可归”出来后直接去了米店,一进店,老马就迎上来:“老板,您都快成了这安城的活菩萨了,呵呵……”
“连你也听他们胡说,随他们去吧!过几日就平息了。明日记得送几袋米到酒肆去。”
“老板,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这米大概只够半月的了。”老马取来存货账单给姚雨菲,她随意翻了几页后合上,对老马说道:“我后天要去谈一批新货,大概七天便可回来,米店的事你就多费心了。”
“老板放心好了。”老马拍着胸脯保证道。老马跟着姚雨菲开米店有两年了,为人老实务实,一直深得姚雨菲的信任。
月色皎白,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清香,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院中的花铺内开满了各种花,在清冷的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刹是好看,只是无端给人一种寂廖……
“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姚雨菲推门走进孟长苏房间时,正看到他依在空边对着月下的花铺正出神,出背影上看去却是出其的落寞,竟有一种想紧紧拥住他的冲动,只为驱走那让人心疼的落寞。
“啊?你怎么来了?”孟长苏回过神来,正看到一身白衣的姚雨菲。
“一起出去走走吧!”姚雨菲站在他身边同样望着美丽洁白的月光提意道。
孟长苏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到后院的花铺,姚雨菲轻轻跳入花丛中,轻盈的在花朵间穿梭,衣袂被带起留下一道道残影,好像一个花丛中的精灵,她闻闻这朵花又嗅嗅那朵蕊,在迷漫的香气中开心的跑到孟长苏面前伸出手:“来吧!春天的美不是光看就能体会到的。”
孟长苏看着她伸出的手,心底希望复上自己的手把她紧紧抓劳,但看到满园疏松的泥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脚,担心的摇了摇头。
但她仍执着的伸着手,直到他轻轻牵住她的手她才笑着说:“我不会放开搀着你的手的。”
孟长苏看着她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向她伸出另一只手,双方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姚雨菲拉着他慢慢进入花铺,也充分感觉到了他的不平衡,他双手紧紧抓住姚雨菲双手,每一步都尽量保持身体平衡却还总是东倒西歪的,姚雨菲轻轻对他说:“别吓自己,放轻松。”然后放开他一只手从他左侧搀着他未受伤的手臂,让他身体有部分的力量依在她身上,配合着他极慢的步伐在花丛中走着,他看着从未如此近看过的花朵在月下竟是如此美丽,摘了一朵极美的发轻轻插入她发间,她嫣然一笑说道:“是花美还是我美?”
“鲜花赠美人,自是配在一起最美。”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着的说道。
“呵……那这样呢?”她说完轻轻放开搀着他的手,轻盈地在花间翩翩起舞,白色轻纱随风飞舞,衣袂飘飘,婉如月下仙子一般,竟叫他看得痴了……
“其实我是来跟你说一声,我要离开几天。”姚舞毕对他说道。
“去哪?”他追问
“去北边新进一批米粮。大概七日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雨菲失踪孟长苏由天堂到地狱
一天中午,张妈在做饭时嘴里直念叼“世道不太平喽!”
“怎么了?”孟长苏经过厨房门口时正听到张妈在自言自句,平日里张妈可是很少有这类感慨的。
“公子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听说西边这几天山贼出没,可凶残了,见啥抢啥,连见着妇女都不放过呢!不是给糟蹋抢了就是给杀了呢!啧啧啧!可怜哦!”
“唉……那北边呢?可有山贼?”孟长苏关切的问道。
“北边?到是没听说,想是没有的吧?公子问这作何?”张妈很奇怪公子一向是不问世事的,怎么突然问起这来了。
“雨菲到北边去了,北边没事就好,想来再有一两天她也就该回来了。”孟长苏暗暗庆幸着,也希望姚雨菲快些回来。
第七天上午,米粮果然运回来了。
下午,孟长苏便去了米店找姚雨菲:“什么?她没回来?”
“回来的阿寿说,老板在前天就往西边去了,听说要去谈一个什么新供货商来着。”米店的管事说道。
“你说什么?西边?”孟长苏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米店管事的后面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苏公子,你没事吧?”米店管事看他神情不对,担心的问道。
“西边,你们不知道西边有山贼出没吗?你们怎么还能让她去西边?”孟长苏气愤的吼道。
“我们也是回来了才知道西边出事了的,不过,老板说,她就是从西边来的,不用担心。”
“都有谁跟她一起去了?”
“就赶车的李青。”
“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她说,最多就晚我们一两天也可回来了。”
一天后,姚雨菲没回来,孟长苏悬着的心悬得更高了,但仍抱着一丝希望。
两天后,姚雨菲仍没回来,除了孟长苏,其他人的心也高高悬起了,大家心里有点不发毛了。
三天后,李青回来了,便李青的回来几乎让孟长苏崩溃了。因为,他头发凌乱不堪,衣服满是泥垢,神情惊慌,叫化子都比他更有人样些。
“你说什么?”孟长苏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我,我遇到山贼了,前天我跟老板回来时路过干子岭时,老板说要去方便就下车去树林里去了,我就在原地等,可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山鸟惊飞,心下惊慌就下车悄悄去查看,没成想,却发现一二十山贼骑着快马往我们的地方而来,我当时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就赶紧往山里逃了,我一路没命的跑,终于逃回来了。”李青颤抖着嘴说完,便一口气喝下了一碗粥。
“那老板呢?”老马一把揪住李青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当时逃命都来不及了,哪还顾得上老板啊?”李青很是懊悔的说道。
“我看,老板这是凶多吉少了,呸呸呸!老板吉人自有天佑。”老马担心得自乱阵脚。
当晚,一辆马车独自在林间飞快穿行往西而去,马车上一名眉青目秀的男子正驾车急行,但很显然他对驾车并不娴熟……第二天上午马车停在了干子岭上的山寨门前,十几名扛着大刀的山贼把马车围住,脸上挂着收获的笑。
“我要见你们当家的。”马车上的男子冷冽的声音有种不容拒绝的语气。
“你说要见就见啦?我们当家的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一个右脸有一道刀疤的人粗狂的说道。
“我有笔买卖要跟你们当家的做,做成了够你们吃几年不用愁。”马车上的男子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让他本来想说的话竟给咽回去了。
“谁这么狂,敢用这种语气在我地盘上说话?”收到禀报的寨主赶来时骂道,寨主三十开外,国字脸,十分强壮,一看就是力量型人物。
“我!”底气十足,没有半点弱势的声音回答他。
“你是谁?要跟我谈什么生意?”寨主声音混厚,看那坐在马车上的男子身子单薄清瘦,语气里是明显的看不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万两银子。”手中拿着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众山贼眼前晃了一眼,看得大家眼一下直了,伸手就去抢,可那男子手更快一把在山贼手碰到前将银票撕成了两半。
“你!”那抢在最前的山贼气得脸都青了,抡起刀就想劈过去,却被那男子灵巧的避过反而把刀夺了过去。
“住手!”那寨主大喝一声,其他本想围攻男子的山贼们立刻停下了,寨主走到男子面前,眼神中不是有半点看不起的神色了,沉声问道:“你要跟我做什么生意?”
“我要一个女人。”男子看着寨主的眼睛一定一顿的说道。
“嘿!!你要女人,不到妓院里去找,倒跑到我这匪窝来要?”寨主说完大笑起来,旁边的一众山贼也纷纷大笑起来。
“前几天,你们是不是在干子岭抓到一个女人?把这个女人给我,一万两便归你。”男子认真的说道。
“女人我们是抓到不少,但就是没在干子岭抓到的。”
“只要你们把我要的那个女人给我,我便将一万两交到你们手上,否则,你们什么也得不到。一万两可够你们舒舒服服过几年好日子了,而且不必担心下山找活计时被官府围缫。”男子淡漠的将手中被撕成两段的一千两银票又撕成了四片。
“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再抢你的钱?”寨主眯着眼威胁的说道。
“呵呵……你杀了我可就一文钱都拿不到手了。你认为我会笨到带着一万两来跟你要人吗?而且,要杀我,也定会有跟你同甘苦共患难的兄弟给我陪葬,你觉得白白牺牲兄弟来杀我这个没有任何好处的人,值吗?”
“你就不怕我到时给了你的人再追杀你们吗?”寨寨冷笑着问那看似淡漠的男子。
“当今天下不平,官道黑暗,多少英雄豪杰揭竿而起,我敬你等也是有胆识的英豪,自然信你等重义守诺。”男子将撕成四片的银票交到寨主手中,轻轻一笑道:“粘起来,还能用。”
寨主捏紧银票扬声道:“跟我走,看哪个女人是你要的。”
“多谢寨主,不过这寨我就不便进了。”男子仍坐在马车上一动不动,寨主盯了男子双腿一眼,心道:这人一直坐着都未动过,难道是个瘸子?扬声道:“来人,去把前些天抢来的娘们全带过来。”
片刻后,五六个年轻女子被带了过来,一个个随神情悲伤,却也着妆整洁,男子一个个看去却心底越来越凉,看了两遍后确定没有要找的那个身影,他盯着寨主问道:“你确定这是全部?”
“那当然,六个,全是山下抢来的,说了没有干子岭上抢来的。”寨寨不耐烦的说道。
“她在干子岭上不见的,没有被你们抓来,也没有回去,那么到哪去了?”男子喃喃自语道。
“被山上的野兽吃了呗!”旁边的刀疤男说道。
“野兽?”男子一惊,都几天了,难道真的……他不敢想下去,慢慢说道:“寨主,一万两我照付,但我请你在山中帮我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我看你也是个重情义之人,人,我帮你找。”寨主一口答应下来后,立刻就分咐下去满山找去了,到了晚上天上突然下起大雨,寻找的人被不得不停止寻找回到山寨,那名男子也被迫进寨避雨,那寨主看他步履蹯跚且很慢便快言快语道:“你腿果然有问题。”
“自小便如此。”男子淡然说到。
“难得你还有此胆识敢来找我。”寨主倒有些佩服他。
第二天一早,雨小了许多,众人便又去各处找人,那男子虽腿脚不甚方便,却也硬要一同跟了去,寨主叫了一名壮硕的兄弟扶着那男了,说是扶其实说是拖更为贴切,找了一早上,仍没有任何收获,男子问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找?”
“除了这一片,就只剩后山与断崖那边了。”那搀扶他的男子回答说
“那我们再往前把这一片找完。”男子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男子看着树丫上钩着的一小块衣巾喊道:“看,衣巾,肯定就在这周围,看找找。”
大家立刻分散去找,突然在一块有些滑坡的地方又有人看到了一大块衣巾,大家赶紧围过去,男子看到衣巾后,激动的大喊到:“雨菲,雨菲,你在哪?雨菲……”
“我在这……”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从下面的一丛树下面传来,大家纷纷跑过去,当男子被连拖带拽的带到那声音出处时,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被树丛庶住的洞,从上面隐约能看到倾斜的洞里有一个混身是泥的人。
“雨菲,雨菲,是你吗?”男子趴在洞口激动的喊到。
“长苏?”姚雨菲微若颤抖的声音从洞里传来。
“是我,是我。”孟长苏眼泪瞬间奔涌而出,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差点就直接往洞里跳,幸得身边的壮汉手快把他拉了回来,还没回过神来的孟长苏喊道:“快,快救她出来,快啊!”这时雨也下大起来了。
“我们这不是在救吗?”一个山贼找来了一根树藤,放到洞中,叫到:“抓住树藤,我们拉你上来。”
姚雨菲抓住树藤,外面,大家慢慢把她拉上来,可没拉起来一人高,姚就没力气了,咚的一声又摔回洞中,吓得外面的孟长苏大叫:“雨菲,你怎么了?”
“我没力气了。”姚雨菲虚弱的说到,她在洞里饿了几天,只凭着洞里的水维持生命,哪还有力气。
“快把树藤捆到腰上,再缠到手臂上抓紧,一定要坚持住啊!雨菲。”孟长苏洞外心痛的说道。
“好。”姚雨菲按他说的,终于大家要将她拉出洞口的时候,当大家脸上成功的笑容还挂在脸上时,洞口“轰”的一声巨响塌了,同时传来姚雨菲一声惨叫,大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