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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记住了,谢谢,谢谢女侠不杀之恩!”李老爷终于放下心,连声道谢,时刻他只是一个父亲,哪还有一家架子?
“雨菲,我们走吧!”孟长苏看了一眼满屋的参状,不愿再待下去,轻声对姚雨菲说道。
“好!”姚雨菲回了他一个温柔的笑,扶着他慢慢走出侧厅,这些站着的士卫害怕的自动让开一条道,屋外的院子里站满了几百人,拿着武器棍棒的士卫护院家丁站前方,老妈子丫鬟站在外围,却都是一脸戒备又害怕的望着这两个缓缓走出的人,默默的让开了道。
姚雨菲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揽着孟长苏飞身而起,掠过墙头消失在众人眼中,那二人衣袂飘飘的白影却留在众人脑子,不经心下感叹:难道是神仙?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
马车迎着黄昏停在一处峡谷前,这里芳香四溢,景色宜人,澶澶的河水自峡谷流出,那芳香便是从这峡谷中传出。
“唔……好香……”姚雨菲吸着鼻子十分享受的对孟长苏说道,她身着孟长苏送她那一件蓝色衣裙,在这山中显得极为灵气。
“嗯……是很香,不知是什么竟这般香。”孟长苏也吸了吸说道,他今日仍身着白衣。
“我们去瞧瞧?”姚雨菲好奇的说道。
“好!”他点头说道。
她跳下车,走到他身边,弓身脱下他的靴子,露出那银色小鞋,搀他下车缓缓向着进峡谷的小路走去,却不用轻功,因为他说,他很享受与她并肩而行的感觉。
小道不宽,却也刚好够两人并肩而行,她看道路不平,轻声问他:“好走吗?”
他轻轻一笑道:“还好。”他看着周边野花绿草、嵬嵬山野,想到曾经她也是搀着仅着小鞋的他爬山寻洞,说道:“有你在,即便是毛林野路也成康庄大道。”
走进峡谷,二人便被美景迷失了眼,峡谷成袋状,两头小中间甚大,中间是一条小溪,左右两边临崖,左边从山崖半山一眼飞瀑垂下,崖底形成一汪清潭,潭水绕到谷中形成小溪缓缓流出谷外,飞瀑那哗哗水声远远传入耳膜;小溪右边是一遍花海,各色鲜花明艳,足有半人高,姚雨菲揽起孟长苏飞身落入花丛,他悠闲地坐在柔软的花丛中,她飞身舞入花中,满身丝带飘飞,羽衣飞扬,她回头对他一妩媚一笑,当真回眸一笑百媚生,她双袖一甩,大摆衣袖飘飞开去,肩上的羽带飞扬而起,袖上的雀尾仿若活了一般舞动起来,扫飞许多花瓣,花缠上雀尾,又仿佛美丽的孔雀在花中起舞,她轻轻一跃头微微后仰,腿直直后踢靠近头,宽大裙摆随腿形拉开一个大大圆弧,腰带随着身体飘飞舞动,腰上细穗飞扬,她广袖袭上处处花丛,花瓣无数飞起,她轻轻落地,仰身向后向前滑行,后仰的脸含笑看向身后的白衣的他,花瓣飞在头顶,芳香扑鼻,她一个飞身旋起,袖摆飞扬,衣带飘飘,长长的秀发也随风飘动,花瓣将她裹包其中,她仿如一只花间起舞的凤尾蝶,美得惊人……他痴痴的看着,这个如花中凤蝶,又似花中仙子的女子也许是世间最能将这件衣服诠释的人吧!
她一曲舞毕,轻轻飘落他身前,看着痴迷的他,俏皮一笑,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香舌回应,轻轻拉她入怀深深柔情将她带入情山意海。
她倚在他怀中一起欣赏夕阳晚霞,看到一轮半月竟也挂在天边与红日同晖,喜道:“长苏,你看,天地一线,日月同晖。”
孟长苏随她手指望去,竟真难得日月同现,轻声道:“雨菲,我们成亲吧!”
姚雨菲望了他一眼,点头道:“好。”
孟长苏拉起姚雨菲的手面向天边的红日双双跪下,誓言:“天地为媒,日月同证,今日,我孟长苏愿娶姚雨菲为妻,永不相离弃,相守共白头,一心一意一双人。”
姚雨菲也对日誓言:“天地为媒,日月同证,今日,我姚雨菲愿嫁孟长苏为妻,永不相离弃,相守共白头,一心一意一双人。”
孟长苏拉着姚雨菲的手对着天边红日深深三拜,从此,他便是她的夫,她便是他的妻,永世不相离。
“雨菲……”孟长苏对着姚雨菲喃喃唤道,姚雨菲亦喃喃唤道:“长苏……”
他轻轻解开她的衣带,衣衫滑下莹玉般的肩头,吻轻轻落在这如玉的香肩之上,夕阳的余辉洒满大地,为他们如玉的身躯镶上一层金边,在柔软的草地上,以天为被,以地为铺,百花忝艳,他温柔地进入她的体入,终于溶入她的体内,再也没有距离……
当天空降下夜幕,她伏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低声说道:“我终于做了你的妻子……”
他轻轻抚摸着她青丝遮掩下肩头那处深深的伤疤,轻声道:“虽迟来了三年,我终于还是成了你的丈夫……”
“天定的缘份,终归还是圆满。”她喃喃感慨,这三年,如梦一般闪过,吃过太多苦,受过太多罪,终于有了个圆满结局。
他坐起身拉过衣服轻轻给她披上,望着地上那滩鲜红,怜惜的问道:“还疼吗?”
她也看了一眼那纯洁的证明,娇羞一笑,说道:“不疼。”看见远处瀑布下的清潭说道:“你们去洗澡吧?”
他点头笑道:“好……”他给她披好外衫,再给自己也披上一件外衫,扶着她准备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双脚上的小弓鞋不知何时已被登脱不见了踪影,只剩洁白的裹脚布仍紧紧缠在小脚上。他求助般看向她,她却坏坏一笑弯身往他腰上一勾将他从地上托起,他脚尘虚虚支在地上几乎不承受重力,她迅速揽起他向清潭飞掠而去,夜幕下的谷中,白影飘飘,好似比翼双飞的蝶。她轻轻落在清潭边上的石头旁,扶他坐下,蹲下一层层解开他的裹脚布,最后解下他的衣衫,他也解下她的衣衫,夜色中□□的身体展现出完美的人体艺术,她跳下清潭溅起无数水花,颗颗水珠在月光照射下发出粼粼之光,他轻轻滑入水中,清凉的潭水带来夏日所喜的冰凉,他轻扶石头浮在水中,看着她自由畅快的游来游去,心欢不已,她突然一个潜水消失在水面,他正四处搜寻她的踪影,她却突然从他身后抱住他,将他带进潭中,他也终于能随她自由自在的在水中游走了,最后她带他游到一处浅水地,与他一同坐在水中,水刚好没过胸部,她轻声问他:“好玩吗?”
“好玩,原来游泳这慢畅快。”他在她耳边说道,瀑布的晌声太大,他声音有限,怕她听不清只得对道她耳边说,可却逗得她耳腮一阵痒,也轻轻的咬住他耳朵,说道:“我让你更畅快……”
他身体一哆嗦,又有了反应,一个翻身压住了她,她却咯咯直笑,二人就着浅水又是一翻巫山去雨,这一次她们都得到了满足,享受到了共同的顶点,一切的美好不容言语。
两人累得靠在岸边的石头上,四肢随水的浮力飘在水上,在月夜下显得洁白莹玉。她看着他那双若隐若现的小脚,轻轻滑了过去握在手中,手指轻柔的滑过细嫩平直的脚背,又缓缓抚过折于脚下的四个扁平的趾头,因为没有趾甲而显得异常柔软,轻轻捏一捏还富有弹性,感觉还挺好玩的,只可惜不能动,手指轻轻抚上脚沟中的二趾,只能摸到一点头,却触不到里面,轻轻划过那道异常深的沟,就是这道沟将脚变得这么短小,也是这道沟将脚束缚起来步履为艰,还是这道沟让可怜的脚趾深陷其中不得自由,若非缠得够狠,只怕是永远也见不到这两个脚趾了,或许连这两趾还是存在都难以得知了,手指怜惜的摸了摸这两个终生无法挪动的二趾滑向极小巧的脚跟,这脚跟又小又薄,两个手指都能轻轻捏起,这也是整只脚最富有弹力的地方了,行走几乎全靠这小巧的脚跟,只有二指宽却要承受起全身的重力,可这脚底却又这么弓,给行走又增加不少疼痛吧?这么小的脚还不够掌心大,却硬要它承受身体的重量,真是可怜啊!她轻轻将双脚藏入手心,心疼的问道:“很疼吧?”
他轻轻摇头说:“都过去了。”
她轻轻说道:“小时候就受了一次缠足的痛了,长大了好不容易踩着小脚飘摇而行,却又遭了一次缠足的罪,怎能不疼?光想想,我心都疼。”
他将她拉过身边,抱进怀中,轻轻说道:“那都是曾经了,我都忘了那滋味了……”那滋味哪能忘得掉呢?永远也记忆犹新啊!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她突然叹息的问道。
“都已经过去了,告诉你也只会让你难受而已。”他轻轻疏理着她的秀发,轻柔的说道。
“可是我想知道,自三年前我便一直在等你告诉我,可你没有,我不想再等了。”她说。
他疏理着她的长发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告诉你,但我说完后,你也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
她轻轻一笑说:“我本来就是要告诉你的,只要你不嫌我太血腥便是。”
“我的雨菲就算杀人如麻,堆积如山,也只是我的雨菲。”他轻轻在她发上落下一吻。
她得意的往他身上一靠,两人的长发在水中交缠结在一起,她轻轻一笑心下感慨道:这便是结发夫妻啊!
他轻轻将一切述说了一遍,姚雨菲疼惜的抚上他的脚,想不到他的脚竟是受了这般罪,心下发誓,此仇不报,势不为人。
她也轻轻将自己的一切道与他听,听完,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良久才说出一句:“苦了你了。”
她与他轻轻上了岸,披上衣衫,他欲捡起地上的裹脚布清洗,被她阻止道:“不要了,我们去歇息吧!”
他点点头道:“好!”轻轻伏上她的背,随她回到他们的洞房,穿好了衣服,却在丛生的花草中找不到他的鞋。
他无奈的坐在地上,无助的说:“雨菲,你将我裹脚布扔了,我的鞋也丢了,我看我赤着双小脚怎么办?”
“那就容娘子我再英勇一回背夫君回营,允否?”姚雨菲故意学着戏词说道。
孟长苏扑哧一笑,轻声用戏腔答道:“好……起驾……”虽然嗓子坏了,不能大声说话,再也唱不了戏了,可这腔调仍圆润平滑,韵味不减。
姚雨菲背着他慢慢走在山谷小道上,宁静的夜色显得格外美好。
他奇怪的问:“雨菲,不累吗?为何不用武功,比较快。”
“不累,这么美好的夜色,我只想慢慢享受……”姚雨菲缓缓说道,竟没有一点累的感觉,其实这也得感觉那洞内潭中之鱼,不知是何种鱼,每日食之竟学武突飞猛进,还让内力以惊人的速度提升。
“都怪你,这三年也不好好照顾自己,瘦得皮包骨的,内伤也不好好调养,身体这么弱……”姚雨菲一路上除了感觉夜色的美好,就是数落他的不是,
两人相拥躺在柔软的车箱内,他在熟睡的她发上轻轻一吻喃喃低语:“有你,真好。”也渐渐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安城
姚雨菲在清晨的鸟鸣中醒来,看到身旁的孟长苏,会心一笑,“早……”
孟长苏微笑着说:“早……”
她看他清醒的脸,不像刚醒,问道:“你早醒了?”
他点头道:“我得早早醒来确认一下这不是梦。”
她一把坐起正式的说道:“孟长苏同志,我正式宣布:你已经成了我姚雨菲的丈夫了,而且这不是梦,从今往后,你要与姚雨菲同志相亲相爱,一心一意,从此做一对模范夫妻。宣布完毕。”
孟长苏也坐起来将姚雨菲揽入怀中咯咯直笑。
他们穿完衣服,姚雨菲准备早饭,孟长苏还在给小脚缠上一层层裹脚布,他突然问道:“雨菲,我们下面去哪?”
“安城。”姚雨菲想都不想便道。
孟长苏一嘟嘴滴咕道:“就知道告诉了你会这样。”
当姚雨菲将早饭弄好时,孟长苏终于收拾好脚爬出车箱坐在车箱前面,对姚雨菲道:“雨菲,我们去将昨天丢的鞋找回来,可好?”
姚雨菲一愣,问道:“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只是我只备了一双鞋出来,丢了那双,我便没鞋可换了。”孟长苏说道。
“没事,我帮你做,可能做得不是太好,但应该还能穿。”姚雨菲轻松的说道。
“你会做鞋?”孟长苏奇怪的问道,他记得她以前是不会做鞋的啊。
“三年前在惠郡请那个老婆婆给你做鞋的时候偷师的。嘿嘿……”姚雨菲得意的说道。
“雨菲就是聪明。”孟长苏笑着说道,他还以为当初姚雨菲硬要那老婆婆留下做鞋只是为了让她快点做好鞋,却没想到她还留了这个心眼,难怪那时她总是好奇的看老婆婆做鞋,都没理他呢!害他郁闷了好久。
吃过早饭,他们便向安城出发。
安城
离开了三年多,再回来时守城的官兵竟没人能认出姚雨菲二人了,许是因为三年前的战争打得太惨烈,连守城的士兵都换了吧?姚雨菲与孟长苏直接回了孟长苏家,因为三年前姚雨菲离开时早已将家中仆人散尽,此时就算没被三年前的战争毁坏,也只是一栋空宅罢了,而孟长苏家在他们离开时交给了张妈,也许她在。
姚雨菲将马车停在门口,扶孟长苏下了车,看到院子的门没锁,她开心一笑说道:“长苏,你看,张妈真的还在。”
“嗯,我们快回去吧!”孟长苏兴奋的说道。
姚雨菲搀他上了台阶,轻轻推开门,走进院子,院子什么都没变,院中有一个男人正在晒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在院中玩泥巴,听到开门声都回头望过来,看到姚雨菲与孟长苏突然出现在院中,有些惊讶,姚雨菲与孟长苏也有些惊讶。
那个晒药的男子向他们走过来,那小孩有些害怕的躲在他身后,男子问道:“你们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姚雨菲却问道:“请问张妈在吗?你是她的……”
那男人疑惑的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审视,片刻后才说:“你们是来找我娘的?”
姚雨菲说:“是,她还好吗?”
“哦!找我娘啊!她好着呢!正在屋里呢!”男子高兴的说道,对着身后的小孩说:“狗儿,快去叫你奶奶,说有客人来找她。”
姚雨菲孟长苏听到这个名字相视一笑,农村人总喜给孩子取名叫什么猫儿狗儿的,说是好养。那狗儿也乐颠颠的跑向屋里,嘴上喊着:“奶奶,奶奶,有两个好看的叔叔阿姨要找你,快来呀!快来呀!”
“哦!快进屋坐吧!看我,都忘了请你们进屋了。”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好。”姚雨菲笑答。
狗儿已经拉着张妈的手直往外跑,张妈怕他摔着,紧紧拉着他,嘴上只喊着:“乖狗儿,慢点,慢点,别摔着……”狗儿边跑边指着姚雨菲跟孟长苏说:“就是他们。”
“张妈,别来无恙吧?”姚雨菲含笑说道。
张妈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愣道:“姚老板,公子?”
姚雨菲孟长苏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张妈急奔到他们面前,抓住孟长苏的手激动得泪花滚滚道:“公子,你们终于回来了。”
“嗯!”孟长苏点说。
“公子,你跟姚老板这三年都到哪去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张妈问道。
“张妈,雨菲现在是我妻子了。”孟长苏一脸幸福的纠正道。
张妈一喜,笑道:“真的?太好了。那我得叫夫人了。哈哈哈……来来来,快进屋啊!进屋跟我说说……”张妈热情的拉着他往屋里走。张妈的儿子也跟了进去,狗儿开心的直盯着孟长苏夫妇俩,在小孩眼中,对好看的人总是比较直接。
“娘,我去买酒买菜回来,你们聊着。”张妈的儿子进屋对他们说道就乐呵呵的出门买酒菜去了。
“公子,你们这一走三年多,都到哪去了?我可想得紧呢!你们何时成的亲?在哪成的亲?你的房间我一直没动,每日亲自打扫,我就想着啊!你总会回来的……呵呵……”张妈一拉孟长苏坐下就兴奋的问个没完。
“张妈,先别急,我们的车还停在门口呢!先帮我把东西搬进来,我再跟你慢慢说,啊?”姚雨菲终于打断张以的话说道。
“哦!好好好!看我高兴的,呵呵……咱这就去搬。”张妈说做就做,比姚雨菲还急切。
其实他们也没多少东西,就两三个包袱,一套铺盖罢了。一次性就被两人搬完了。
张妈又兴冲冲的坐回桌子说道:“公子,你快与我说说。”
孟长苏一笑,说道:“我们前几天刚成的亲,我们本是要去百川的,后来因为打仗没去成,一直东奔西走的。当初离开安城就是为了避祸,天意难违,还是没避开。你呢?”
“我啊!当初你们离开后不久,我也就回了乡下,再后来就打仗了,我想起姚老板……哦,是夫人跟我说的话就跟一家人搬到偏远的山里去了,直到战争结束才回来。这宅子竟没被他们给毁了,我们便收拾了住了下来,平时我儿子就上山采采药,我带着孙儿倒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