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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借法?”
“乾坤借法,说白了就是有点四两拨千斤之巧,但是比之要高明许多。”
任天行见古晶他们有能力搞定,松了口气,对老刘说:“老刘,这事情拜托你了!”
见老刘一脸难色,知道他的难处,任天行拍了拍他肩膀,给他一个定心丸,说:“把舍利子给借过来,以我的名义去。”
老刘这才放心,点了点头,任天行请悦月陪老刘走一趟,这正和悦月之意,她趁机可以看看舍利子和古晶他们如何解决尸变的事情。
此次东来,SUPPER组织交给她的任务,就是要更加的了解中国的道家之术,这机会千载难逢,一拍即合。
上了其中的一辆车,两人飞驰而去。
古晶有慕辰、马峻峰帮忙,显得轻松多了。周芷慧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要在此跟着,配合着古晶。
任天行早就心急着去追那尸王,只是没有处理好这里的事情之前,又怎能离去,如今见基本稳定了下来,对古晶说:“古老,这儿的事情交给你了。”
古晶知道任天行要去追尸王,说了一声小心,之后嘴里嘟囔道:“这长风小子跑哪去了,该来的时候不来!”
金金见任天行要走,急忙跟在任天行后面。
任天行这才想起来,这丫头怎么在这里,之前不是说要找他父亲吗?
任天行问她:“金金,你怎么会在军区这里出现?”
金金白了他一眼,说:“为什么我就不能在军区里出现?”
任天行无奈地耸肩,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不对劲,她眼睛浮肿,好像哭过。
任天行心里一软,温柔地说:“你怎么了?”
“你认为我会怎么了?”金金嘟着嘴跟任天行磨嘴皮子。
“你……你不是说去找你爸爸吗,怎么会在这里?没找到?”
金金凤眉一抬,之后低头不语。
“嗯?”
“找到了!”金金冷冷地说了一句,“死了!”
任天行听到她说找到了,正为她高兴,谁知道后面接着的居然是死了。
父亲死了,但是听金金的语气,似乎是别人死了父亲,而不是她。不禁感到奇怪。
不过之前见到她浮肿的眼睛,心里暗自琢磨,看来这丫头外强内弱。
在这之前,任天行在金金的住所的时候,看过他们的环境,两间草房,两张床,看起来就父女两人住,如今她父亲死了,她岂不是孤苦伶仃?
看着她身上,一身的猎户装,还背着一把弓,满脸的雏嫩,脑海里不禁想起了十多年前的自己,同情心大起,脱口而出:“先跟我走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想到了金金的性格,不禁后悔,就这么带着她,岂不是自找麻烦!在城市里,称呼“小姐”这名称的可算是司空见惯,要是她这么一闹,自己岂不是……
完了,任天行皱眉苦笑,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金金听到之后一脸感动,毫不顾忌自己是女孩,高兴得跳了一下之后,把任天行搂个满怀。
周芷慧眼光正好往这边看来,见到这一情景,不禁冷笑道:“看来这任天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按照周芷慧说的,相天之术算出F县有三劫,第一劫一定是僵尸之乱,第二劫应该是尸变之事。
僵尸之乱,除了尸王之外,其他僵尸都已经灰飞烟灭。
尸变,有古晶他们三位高人在,任天行也稍微放心,再说了,还有舍利子在。
但是第三劫,却没有任何预兆!人往往对于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惧。
不过,老天真的让F县有三劫,必定有破劫的办法。但是这次出土的舍利子等宝物,就可以预知了吉祥之兆。
看来,第三劫,很有可能就是五彩斑斓尸引起的,既然如此,一定要趁早除掉它,不能让它成为祸害。
尽管如此,他们却疏忽了两件事情。第一件就是悦月遇到的红毛僵尸,那个小不点的僵尸,一脸的青绿色,长的毛却是红色的,而且,居然能在阳光下跑掉了。第二件事,是小菡跟慕辰有什么关系,她跟殷县长有什么关系。就因为疏忽了这两件事情,导致任天行在最后的时候差点丧命,这就是祸根。
背后跟着的是刚刚认识的丫头金金,这丫头一声不吭,脾气古怪至极。对“小”字尤为禁忌,只要有人说她的时候带个“小”字,她就发飙。就算尊称一声“小姐”都不可以。
走了大半夜,任天行不经意间见到金金额头的汗水,看来这丫头累了,不过倒是挺欣赏这丫头的脾气,明明累了,但是就是不吭声。
过了前面一座山就是一个村落,两人找了个稍微平坦点的地方坐下休息。
没有开车,是因为任天行有一种直觉,尸王一定是往这个方向走的,这方向都是山地,车子根本进不来。
这种直觉自从长风唤醒他的时候就开始有了。
金金伸了伸脚,小手在自己的大腿处轻轻地捶着,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感觉奇怪,情不自禁多闻了几下。
任天行看着她清秀的脸庞,不禁一呆,这丫头没有悦月的那种气质和优雅,但是一张秀脸充满了灵气,特别是那两撇眉毛,粗细得当,带有一股英气。
她本身就不算一个美女,顶多算个小家碧玉,但是一身的猎户装和那股灵气,灵与静的结合,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就在任天行沉醉在这样的气氛中的时候,金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瞪着双目,怒喝:“看什么看,老色狼,没见过美女吗?”
“我倒!”任天行心里大叹,“世上无完美!古人不欺我也。偏偏这么一个独特的女孩,说话怎么就……”
想归想,任天行嘿嘿地笑了一下不语。
要说,金金如果脾气稍微温柔点,不这么暴烈,而且胸部稍微平一点,一定是个非常完美的女人。
老天造人怎么就都有点缺陷呢,偏偏这么一个独特气质的女孩,身材娇小,却给予了她一身丰满的胸脯,显得极为不衬。
第二十八章 别惹女人(1)
这一笑,眼光正好落在金金的胸前,金金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一颗扣子不知道何时掉了,胸膛露出一片雪白。
她霍地一下跳了起来,箭已经上弦了,正候着任天行,嘴里大声地说:“你在想什么?”
“哎!唉!你别激动!”任天行急忙挥手,示意她别乱来,他亲眼见过金金弓箭上的功夫,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我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你别乱来啊,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穿衣服。”
“看你这色胚不怀好意,不如先把你杀了。”金金手上稍微一动,眼光死死地盯着任天行。
任天行心里一凉,这么近的距离,她要一放手,自己动作再快也躲不过。
任天行哭丧着脸说:“我要是不怀好意,为何只看不动手呢,再说了,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什么都没看到,我这命虽然不值钱,但也不是不值这一眼吧,再说了,你也没跟我说过不许往你那里看啊,对不对?”
金金一听,心里觉得也对,要不自己回头在自己的胸前用针织“不许看我胸”这几个字?嗯,有理!刚想到好办法,后来又想着,不对啊,要真的织了这几个字,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贼难看,不行。看来这任天行真可恶,居然误导我,想让我出丑。
金金嘴里不饶地说:“满嘴胡言,死性不改!”
完了,这丫头看来脑子有点问题!任天行心里一惊,难怪人家说,不怕坏人恶人,就怕遇到精神病人。
任天行皱了皱眉,急中生智,急忙反问:“你为什么说我满嘴胡言?”
这一问,金金一愣,任天行趁她一愣的那一刻,接着说:“就算我满嘴胡言,就算我死性不改,也只是看了你一眼,而且看都看了,你也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金金的手偷偷地松了一下:“好,等会儿就让你死得甘心,让你多说几句又何妨,”小嘴一撅,说,“别说是你,就算我们家河马要偷看我,我都把它给宰了。”
“何马?”任天行心里琢磨着,他们家的何马偷看都被宰,人家怎么说都是一家人,那自己岂不是……
“不错,是河马!”金金很肯定地回答,之后想了一下,要你死也让你死得明白,接着解释道,“河马是我们家养的一头猪!”
任天行一愣,最后失声骂道:“靠,你的意思是我连猪都不如?”任天行怒火攻心,这丫头有意无意把自己拿出来跟猪比,不禁来气。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金金听了之后,知道自己本意并非如此,但是觉得有意思,不禁失声笑了。
这么一笑,给了任天行一个机会,任天行等的也就是这个机会,急忙把身子撤了下来,用手去拍那弓箭。
金金根本没有预料到任天行这个时候会躲避,而且速度是这么快,感觉任天行要躲开,自己拉着的弓惯性地一放,嗖的一声,箭飞了过去,正好划过了任天行的肚皮。
任天行躲过这一箭,心里暗骂,这丫头这么狠,还真的射。
手把弓给拍了一下之后,金金没有防备,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倒了几步,手上的弓却没落地。
任天行拍开她,居然没有自己预期的要拍掉,急忙撒腿就跑,尽找有树的地方窜。
跑,只能跑,任天行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看来,这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被一个MM这么整。
也亏他速度快、反应快,等金金明白过来了之后,他已经跑出几十米外了。
金金嘴里大叫了一声:“任天行!”毫不客气地把背上的箭拉下来,瞄准任天行刷刷就射了出去。
任天行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知道是箭射了过来,一跃给躲开了,嘴里回应着:“你这死丫头,一点情面都不顾,还真要我死了你才甘心啊。”
“哼!”冷哼了几声,有连续几支箭射了过来,任天行感到自己的左中右三处都被封死了,只有死死地倒在地上,三支箭从上面而过。
舒了口气,刚刚起来,那箭又射了过来,比之上次还多两支,这次是五支。
任天行心里发怒了,这丫头这么不讲情面,自己也不跟她多客气,躲开了三支之后,用手拍下了两支,由于两人距离也比较远了,任天行还能有时间看到射来的箭的方向,因此稍微放松了。
应付了这五支之后,见金金没有动静,急忙转身继续跑,可是刚刚跑开,两支箭又射了过来。
“还来?”任天行不再理会身后的箭,加紧脚步往前面跑,换了一个方向之后,身后的箭被错开。
后面陆续还有两支箭跟着,任天行很有自信地一伸手,把身后的一支箭给拍掉了。
“哎呀,我屁股!”任天行惨叫了一声,左边屁股中了一箭,幸好自己的手把半截给抓紧了,不至于被射透了,只伤了点皮肉。
这次任天行失算了,这招叫连环招,两支箭一头一尾接在一起而来,任天行只拍了一支,另一支安然无恙,等任天行明白过来,已经被射中了屁股。
扯下了箭,幸运的是只是皮肉之伤。金金似乎很气,把最后的三支箭也一起射了过来。这一下激怒了任天行,见三支箭射来,丝毫不躲避。
任天行怒气一上来,射来的箭在他眼里,似乎变得慢了许多,就快接触自己的时候,任天行一把把三支箭同时捞在手里,这一手,不禁让金金愕然,他居然能空手把自己的箭给同时捞在手上。
任天行把箭稍微一折,箭应声而断,化成粉末。
拍了拍手,任天行给金金留下了一个冷漠的眼神,转身不再理会金金。这丫头无可救药。
脚步刚刚踏开,背后一阵哭声传来。
任天行转头一看,金金蹲在地上号啕大哭,似乎受委屈的是她。
他这人天生受不了女人的哭,只要女人一哭,他心就软了。任天行无奈地苦笑一下,之后走向金金,在她旁边坐下来。
“喂,你哭什么!闹够了没?”
金金抬头瞪了一眼任天行,之后又继续哭,而且哭声还更加大。
“哎哟,哎呀!嗯!”任天行哀叫了起来,其声音之大,胜过哭声。这一叫,倒是把哭声给镇住了。
金金捂住脸的双手,稍稍掰开一个手指偷看,只见任天行捂住自己的左边屁股,一边哀叫一边轻微地揉。
金金娇嗔道:“活该!”
“丫头,你下手也贼狠了吧,怎么说咱们都算认识,远无冤近无仇的,你怎么就能下得了手,要置我于死地。”
“你这不是没死吗?”
“如果换成另一个人,那岂不是你的箭下冤魂了?”
“要是另一个人,姑娘我还不一定会射?”
“你……”
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什么叫宁惹小人莫惹女人,他终于体会到了。
“这么看得起我任天行!”任天行假装一脸荣幸,之后嘲笑道,“那干吗要哭?”
一说到哭字,倒是让金金想起来了,“哇”的一声继续她之前的哭声。这一哭,任天行后悔不已。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自己找麻烦。
任天行受不了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难缠的女人,不禁大吼了一声:“够了!”这一声突如其来,他就是想镇住金金。不过,他只镇住了一半。
金金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哭声止住了,哭肿的秀目看了一眼任天行,欲言又止,之后又继续哭。
好一会儿,哭声渐止。金金在轻轻地抽泣着。
按理说任天行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本来他就有这打算,不过见到金金那忧郁的眼神,嘴角欲言又止,一种直觉油然而生。
“你这疯女人,射了我屁股我都没哭,你倒是哭起来了。”
“谁叫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任天行给弄得迷糊了。
金金两手叉腰,一脸蛮横地说:“你把我的箭给捏碎了,这不是欺负我吗?”
“你要不射我,我会捏碎你的箭?”
“就你欺负我,就你欺负我!”金金死咬不放,嘴巴虽然如此说,不过口气倒是软了下来,冷静下来之后,自己也理智了,知道理亏在先,嘴里叹了口气,说,“要是我爹还在,就算十个你,也接不住他的箭。色胚!”
她说到他爹的时候,一脸的敬佩。任天行心里一颤,这丫头的箭这等厉害,准、狠、快面面俱全,他爹岂不是比她更厉害?
一个猎户,不会有这么高的身手,他爹到底是什么人?不会是猎户这么简单。
“你说你爹死了?”
“死了!”金金一改之前的态度,冷冷地说出这两个字。
“就在上午,被人用枪打死的。”
“对不起!”
金金毫不在乎,说:“没关系,死了也好!”
任天行听了之后一愣。
金金苦笑了一下,理了理两鬓的头发,淡淡地说:“当有一天,你的父亲比你的敌人更加让你害怕,你就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两人沉默了一阵,金金自言自语地说:“我刚刚怎么会那么暴躁呢?”
任天行“哎呀”的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怎么没想到呢,是尸王。”
“对,没错,尸王就在附近!”
金金见任天行这么警惕,沿着任天行的目光,向四方搜索。
“尸王刚刚就在这里。”任天行冷静地说了一句话,鼻子用力地嗅,之前的那股淡淡的香味,已经变得很淡了。
任天行沿着这股香味追了过去。
泗水村是个四面都是山,山脚下有小溪的村庄,这里种着高高的玉米棒子。
整个村子被月光笼罩着,一片的宁静。
村口一个残破的石碑,倒在地上,模糊的石碑上面有两个字,靠着月光的余晖,还能看得清楚上面写着“泗水”两个字。
这个村就是泗水村。
凌晨三点,天还没亮,这个时候是人们睡得最熟最香的时候,万物皆静,一片死寂。
任天行感到背后的脚步声停止了,回头一看,金金脸色闪过紧张之色,狐疑地看着四周。
任天行沿着金金的眼光向四周看去,他知道金金胆子不会这么小,停住脚步一定会有所发现,只是自己似乎没有闻到尸王的踪迹,一路沿途而来,那种淡淡的香味逐渐变淡,到了此处,线索已经中断。
不过,他的直觉告诉他,走这个方向,一定能找到尸王。
金金嘴里缓缓说出了三个字:“不对劲!”
任天行看了看四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目光留在金金的脸上,看看金金为何说不对劲。
金金紧张得握紧了手上的弓,说:“这地方太安静了!”
这么一说,任天行明白了过来,是啊,怎么自己这么大意,没有注意到。
这村虽然不大,但是远看也有近百户人家。在农村,千古以来一定存在的是狗,一定有人养狗,而且养的人还不少。
养狗可以防盗,可以给自家看门。两人进入村子里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连蟋蟀的声音都很难听得到,更不用说是狗叫。
难怪金金说不对劲,没有任何声音的安静,无形中给人心里造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