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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铁骑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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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亭并非胡笠所伤,胡笠当着这么多关东人士必不会示弱解释,岳多谦是何等人物,岂能作这等冒失的事?

  正在沉吟不决间,忽然又有人投店。

  岳多谦抬头一看,来者原来是一个年约四十出头的汉子,依稀有点面善。要知岳多谦幽隐将近卅年,早年的一些武林朋友,虽然都没有忘记,但一些不太熟悉的人物,却已大半忘去。这时见来者面熟得紧,不由苦思这人到底是何等人物。

  且说那中年汉子走入店来,似乎怀有什么心事,沉吟不决,随身坐在一张椅子上,也不叫吃的东西。

  岳多谦见他满怀心事,店中伙计却也不去理会他,不由心奇,转念忖道:“是了,是了——”

  原来来人身着破棉衣,打扮十分穷寒,无怪这些长狗眼的伙计没有去理会他。

  那人想了一会心事,蓦然抬头对店伙冷冷瞪了一眼,说道:“店家,来一份面食成不成?”

  店伙不屑的漫应一声,回头去准备了,口中却是唠唠叨叨的抱怨,那人看在眼内,冷冷一哼。

  说来奇怪,他这一哼,声音虽小,但却清清楚楚的传出来,店伙听得身形一震,好比被巨钟震了一下。

  岳多谦何等人物,心知这汉子竟身怀如此高深内功,不由大奇,蓦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心头雪亮,已知这中年汉.原来是江湖上顶尖的人物。

  过得半晌,那汉子吃完一份面食,大声道:“店家,看涨!”

  店伙迟得一迟,才慢吞吞走过来。

  那汉子冷冷问道:“多少?”

  店伙上下打量他一番,才慢慢道:“虽然是不需多少银钱,但是本店本短万望客官!……”

  那汉“嗯”了一声,打断店伙的话挥挥手作一个不话店伙说话的手式,蓦然探手入怀,摸出一锭花花白银砰了一声放在桌上,冷然道:“够了吗?”

  店伙大吃一惊,马上堆上一付笑脸道:“客官那里的话,那要这许多钱?……”

  一面说话,一面伸手便想去摸那银两。

  那中年汉子冷冷不语,有意无意又把那银两拿在手里,那店伙见人家又把银子收回去,一双已拿出的手不好收回,弄得面红耳赤。

  那汉微微一笑缓缓道:“嗯,在江湖上混的人可得要有一一对亮照子,嗯,这店儿乃是人物最杂的地方,照子不明,不但招惹不起客人,性命不保也是常事……”

  他一面说话,一面手上用用劲,暗中把银子已捏成粉碎的银片儿,口中接着又道:“象老弟这样子的一对照子,今日可看走眼哪,嘿嘿,下次再是这样子的狗眼看人,当心有人把你的一对照子也给废掉!”他这一番话讲得好不严厉,那店伙被说得冷汗直冒,不敢出声。

  “拿去!”

  那汉子伸手一翻,一掌击在桌上,碎银中尽数被震得深深嵌入桌面。那汉子拨开伙计收也不是,伸也不是的手,大踏步走出去。

  那势利眼的伙计怔在一边,一面用手去弄那深深嵌入木桌面的银子,可始终弄不出来。

  岳多谦看在眼中,不由微微一笑,心中忖道:“想不到这家伙隐居廿多年,狂气丝毫不灭……”

  沉吟问,那小二哥急得满头是汗,却一分银子也拿不出来。

  岳多谦缓缓站起身来,缓缓走出店门,经过那张桌子,手中潜用内力,虚空向上一托,劲力击向那张桌子。

  但闻“托”的一声响,那些嵌入木中的银片儿都似生了翅膀一般,跳出桌面好高,落回桌上时,整整齐齐地排成一个正圆形的银环,没有一丝偏差。

  岳多谦本来是见那伙计弄不出银子,急得可怜,是以出手替他击出银子,不欲让人知道自己,击过后,急忙踏步出店。

  那店伙见银子好端端又跳出桌面,不由惊叫一声。

  中年汉子本已跨上坐骑,闻声回首一看,见此情形,不由面色一变,他可不是见有人能把银片击出而惊,惊的是那工工整整的一个环儿!

  正惊诧间,岳多谦已迎面走出店来。

  中年汉子目光一闪,盯了岳多谦一眼。

  岳多谦心中暗笑,双手大袍微拂,假作睡目惺忪的模样,把颜面完全遮住。但那中年人目光锐利,心中微哼,微一纵马,把店门闪开一个能容个人通过的地位,勒马以候。

  岳多谦大踏步走出店门,说时迟,那时快,中年人鼻中一哼,右手微曲,一记“肘捶”闪电飞出撞向岳多谦胁下。

  铁马岳多谦心中一震,敢情对方这一式功力之高实是出人意料之外,急扬真气,容那中年人的肘部离自己胁下“章门穴”竟有二寸光景时,右手闪电一沉一封。

  “托”的一声,这一下强碰强,硬对硬,后头的人可是清清楚楚看到岳多谦修长的身子一丝也没有停滞,就是连身上的衣衫都没有一丝一毫飘动,毕直的大踏步走去。而那马上的中年人也是分毫未动,直挺挺的坐在马上。只是坐下的马匹被他这种勉强支持不移动的身体带得微微一嘶,向左边硬生生横跨半步,才立住脚。

  岳多谦乘他一愕之间,跨马急驰而去,耳畔隐约听得那中年人喃喃自语说道:“铁马……难道竟是岳多谦重入湖海……”

  且说岳多谦驰马而去,心中沉吟不定,暗忖:“卅年不见,想不到这笑震天南萧一笑的功夫竟进步如此,虽然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但是我们老一辈的倒也没有把功夫放下哩!”

  原来这中年汉子乃是廿多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笑震天南萧一笑。廿年前,他在天南一带行侠仗义,极得令名,名声之盛,仅次于武林七奇,和岳多谦也有数面之缘。

  这萧一笑生平狂放,性格豪达,故有笑震天南之名。他的功夫,实是高深无比,闯得如此声誉,并非偶然。

  廿年前,他忽然声销名匿,幽居大山,武林人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隐居,但是岳多谦却是明白:原来那时候,岳多谦巳隐于终南,不问世事,而范立亭却仍在江湖上闯,有一次无意和笑震天南碰了一碰,结果范立亭侥幸胜了半招,萧一笑从此赌气不出江湖廿多年,不虞今日又在这边塞小店中出现,倒是料想不及的事。

  看他惩弄店伙的手法,便知他虽然隐居多年,但狂性丝毫不改,而且功夫之硬,倒难为他廿年的苦练哩。

  岳多谦边行边想:“假若范老弟现在还在的话,恐伯也不一定胜得了这狂生了。但笑震天南廿年来无恙,立亭弟却已身亡,唉!……

  想到这里,不由又是一阵悲伤。

  再行得一程心中盘算道:“胡家花园就在前面,不知是投柬拜门好还是暗中去打探它一遭。”沉吟间,马匹已来到官道尽头。

  午后岳多谦决定一趟胡家花园,于是便纵马入郊外,去散发一下心中郁郁的闷气。

  半日时间还不是眨眼便过,岳多谦放马奔向胡家花园。越接近胡家花园,岳多谦的心情便越肃杀,眼角中杀气渐浓,神态威猛已极。

  那剑神胡笠世居的胡家花园位于咸阳城西郊,乃是一座类似庄院的建筑物,极是广大,倚山而建,后半部完全筑在山上,远远看去,有如一头斜斜蹲坐着的巨兽,气势雄伟之极,真可谓龙踞虎跃。

  岳多谦放马直奔,到得花园前,放慢马匹,打量这名闻天下的卧虎藏龙之地。

  这时大雪正停,但天气冷极,积雪不溶,白茫茫的一片,岳多谦一身白衣打扮,白发白髯,迎风而立,真有如神仙中人。

  瞥目一望,但见门前树了一块大碑,上面写了四个魏碑体的正书:“胡家花园”,笔法苍劲有力已极,想必是此间主人所写,从笔力中透出一股内力造诣极为深奥的样子。

  策马走近,伸手一摸那碑,心中一惊,敢情这碑儿在如此大冷天,触手之下,好似还有微温,细细一看,竟是一块硕大的玉石!

  岳多谦微微一怔,忖道:“胡家竟是如此气派,看来胡笠老儿传说富甲关东,是名不虚传的了。难得富家弟子竟能练成如此功夫。单看这一块玉石,恐就价格不菲了。”

  想着想着,坐下马匹不停,缓缓绕着胡家庄院而行,不一会便到得左近侧旁。

  岳多谦沉吟一番,不打正门进入,先放马到侧边,打量打量,却见一桩奇事。

  抬首一望,只见胡家花园的围墙竟是出奇的高大,红色的风火印砖墙,被白雪厚厚地铺了一层,估量一下,起码也有三丈多高。

  岳多谦可真弄不清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庄院的墙竟高达三丈,沉吟一下,实在不知有什么特别的含意。心中狐疑不决,停下马来仔细观看。

  忽然一阵追逐的声音隐隐然从墙里面传出来,岳多谦不觉恍然大悟,敢情这高墙内必是筑成一个练武的场子。胡家虽是天下闻名,倒也不愿在平日练武时给别人观看。

  正醒悟间,墙内面劲风之声大响,显然是有两人正在过招,而且打斗得很为激烈,才会发出这种风声。

  铁马岳多谦想一想,再也忍不住,环顾四方一下,这儿乃是咸阳郊外,加之天气绝寒,果然路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岳多谦腰间一荡,真气斗然,身形便飞了起来。

  岳多谦打量一下,要想打探墙内的情形,莫过于纵上左角上那上株大树。那大树从墙内长出。斜斜伸出三丈高的墙,假如能坐在上面,下面的情形便能一目了然。

  要想一丝声音不弄出本是一件甚是不易的事,但岳多谦到不以为困难,身形微微用力,已然腾空升起。

  岳多谦可知道对方乃是卧虎藏龙之地,自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是以上起的式子很慢,不带一丝儿风声。

  坐下马匹“的的”孤行,它并不知道背上的人已经腾空而起,这便可见铁马岳多谦的轻功造诣之深了。

  他这一下子升起的高度极有分寸,刚好比墙高了一点,目光掠过墙头,找一个适当的地方。

  不待身形下坠,双足一荡,勾起马背的包袱,身形直冲而起,他知道今天风势甚劲,是以真气灌注,不让风儿扬起衣袂而发出声响。

  树枝离地四五丈高。他飘身而上,稳坐在树枝上,这样一个庞大的身躯落在枝上,却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

  岳多谦身形轻若无物,稳稳坐在树枝上,不时随着风吹上下起伏,就好象是黏在树枝上一般。细细打量一下!墙下果然不出所料,是一个相当大的练武场,场中正有两个年约廿左右的少年在过招。

  岳多谦心念一动,仔细注意那两个少年的身法,只见一个单纪大点的正用一套拳法向较少的猛打,那小些的少年想是功力不及他深,一味闪躲,但步法轻灵,而且不时夹着一两掌还击,不致落败。

  两个少年练得十分认真,岳多谦上得树来,两人一丝也没有发觉,仍在闷声过招。

  蓦然那年大的说道:“师弟留神了!”

  话声方落,拳式突然一变,连连猛攻七拳。

  那小些的打他不过,见他攻势愈猛,不由施出绝技来,身形闪电一挫,左右齐幌,下盘却纹丝不动,一连将那师兄的七拳完全化开。

  那师兄高声道:“好!对了!就是这样。”

  想是他有意逼得师弟施出这套身法来指正错误。

  他们动手不停,树枝上的岳多谦却是心神大震!

  “刚才那孩子的身法,岂不有点儿象那次青蝠剑客在躲我碎玉双环七十二打时的姿态?嘿!看来这胡家果是和青蝠剑客有瓜葛的了!”

  正沉吟间,下面的两个孩子又动起手来。岳多谦越多越是起疑,忖道:“这两个孩子不但身法好,功力也甚是刚猛,而且出招收式之间均有一派宗师的风度,必是那剑神胡笠的徒弟无疑!”

  想到这里,越发有把握那胡笠和青蝠剑客必是一人。心中不由一种激动,忖道:“胡笠呀!今儿若然果是你下的毒手,非得叫你再尝尝‘岳家三环’的滋味。”

  他斩铁断钉的想着,下意识的抚一下手中带着的三枚玉,环,目中射出逼人的光彩,嘴角显出隐伏的杀机!

  思索间,两个少年打得十分精彩,登时满场劲风呼呼,两人已各用掌力打斗,岳多谦心中一动,仔细观看一下,下断语忖道:“这两个孩子的天资必然甚高,胡笠的精华大概大都学去,假若和芷青他们相比的话,一方,卓方年龄尚幼,恐然差了一筹,但以芷青那种稳健的招数和深厚的功力,比之这两个孩子又要高上几筹了——”

  想到这里,心中对芷青那种好学不倦的性格,到也十分安慰。

  想着想着,不再逗留,动用上乘轻功,溜下树来。

  蓦然,岳多谦闻得一声低沉的声音有若千军万马滚滚而来,才愕得一愕,又是一响破空传来。

  那声音好不低沉,挟著有隆隆之声,有若天上雷鸣。

  岳多谦仰首望一望天,灰色的冬天,不可能有雷声的!岳多谦吃了一惊,不再迟疑片刻,循声寻去。

  那有着闪雷的声音响了二次以后,却不再响,岳多谦身形有如流水行云,循声寻到一间甚为精致的小屋前,不敢冒然而动。

  到了相当的距离,停下身来,他知道这胡家庄可真是非同小可,猛吸一口真气,布满全身,身形离地仅一寸,斜斜一掠,丝毫声音也没有发出。

  这一手在岳家轻功可说是顶尖儿的,唤作“波澜不惊,”速度并不求快,主要就是可以不发一丝一毫声息。

  岳多谦轻功使得妙,身形已在无声无息间潜到屋子下面。屋内静静的,并没有声音。过得一会,突然一个吟诗的声音从屋中传出:

  平沙莽莽黄如天,来如雷霆去若烟;

  一用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屋内人只吟了四句,忽又停住。

  屋内人虽象是随口而吟,但连岳多谦如此功力,耳中竟被震得嗡嗡一响,显示这吟诗者的内力到已了造极登峰的境地。

  这倒还其次,最令人震惊的是他吟诗句时,是一字一字缓缓吐出的,但收声吐音,吟哦收韵之间,却出声有若闷雷,声波象是被他用气功逼出,扬散在天空中,持久不散,

  说它洪亮,倒也未必,就只是低沉有力已极,丝丝扣人心弦!吐字之间,铿锵有若金属之声,饶是岳多谦定力绝顶,也不由猛然一震,心中忖道:“这人内力之高,绝不在我之下,必是胡笠本人了。”

  沉吟间,大胆探头从窗中望去,只见屋内站着一个年约五旬的红润老人,一手执一本书,来往踱着方步。

  看他模样,象是有什么难题不能解决,口中反复吟咏那一句“来若雷霆去若烟”,临什么疑难。

  岳多谦见识多广,只一瞥,已断定这老者乃是在这首诗句中去领悟一种高深的武学,全神已然灌注,必然不会发现自己,于是大胆打量这小室中。

  但见那老者作布衣打扮,心中不由奇道:“胡笠富可敌国,怎么竟作如此打扮……”

  正思索间,那老者突然立下身来,喃喃自语道:“难道竟是如此?”

  说着随手比划一个手式,但见他右手掌心向内,五指中只有小指向外,微微颤动。

  岳多谦一瞥之下,不由惊得差点出声,敢情以岳多谦这等功夫眼力一看便知这一式之妙,简直可说是无隙可击,无论你用什么利害的杀手去攻击,都一定将被这一式封回。而那老人却似仍有什么不得解,沉吟不决。

  岳多谦心中忖道:“此人功夫竟如此高强,看来剑神之名是不虚传了。”

  敢情他认为这老人非胡笠莫属。

  忽然那人大声道:“是了,这一定不会错啦。”

  说着眉飞色舞,右手掌心忽变向内而向外扬,顺手一挥,但闻掌风激荡处,竟发出一声“轰”的闪雷声响!

  这一掌乃是击向那侧旁一道垂下的珠帘,掌风一卷,把珠帘悉数吹卷起来。

  蓦然人影一闪,紧随着珠帘卷处,又走入一个人来。

  岳多谦心中一动,瞥目一眼,只见来人五短身材,相貌堂堂举止之间,流露出一种令人心折的威度。

  不由又是一惊:“这胡家庄可真是卧虎藏龙了,这人又是谁?”

  但见那先前诵诗的老者见这五短身材的人进来,大喜叫道:“胡兄……”

  这一声“胡兄”一叫,岳多谦才知道原来这人才真是剑神胡笠,那么这吟诗者又是何等人物有如此功力?

  思索不定,仔细打量胡笠,但见他身披一袭轻装,竟是由一片一片毛皮拼缝制成的。

  岳多谦眼光锐利,已辨得胡笠身上的皮裘乃是一种西域。特产的獐子的毛皮制成。

  这种獐子出产本已甚稀,而这种皮裘乃是仅采用獐子脚后跟上的软皮所制,试想一头漳子仅能得两块毛皮,要制成这一袭轻裘,不知要多少獐子的皮?看来胡笠之富,实是冠绝关中的了。

  正观看间,胡笠已洪声答道:“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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